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38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的,就是这样!

乌延眼中露出了意外且欣喜的神色,和齐周、阎柔这些人的配合,一向是兄长蹋顿最苦恼的事情。这些人有本领,有见识,武艺也很好,但最令人担心的就是,这些人没什么良心,随时都会见势不妙,拍拍屁股走人。

这次齐周跟来,都是兄长软磨硬逼他来的,现在他主动请缨,承担下了最艰苦的任务,显然是转性了啊。

人生,果然是祸福难料哇。

“既如此,那俺这就去了。”乌延行事很干脆,当即翻身上马,带马回旋间,扬声叫道:“齐兄放心,等俺回去禀明情况,必提大军前来,若是汉军还敢如此轻视俺们,必叫他们后悔莫及!”说罢,他扬鞭催马,带着几个亲卫绝尘而去。

齐周向乌延挥挥手,然后转过身来,一脸沉毅神色,吩咐道:“大家都早点休息罢,明天还要继续作战呢。”

将为军之胆,胡骑本来人心惶惶,见齐周如此沉着,虽然不至于一下士气大振,但多少还是有些安心。于是有人取来清水,就着冷水吃口干粮,然后将毛毡往身上一裹,倒地便睡。

这就是胡族流动作战的精髓,他们吃苦惯了,随便怎么简陋的条件都能睡得很踏实,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分散宿营,让汉军根本抓不到他们的主力来打。

但很显然,有人不是这么认为的,就在齐周大彻大悟,挥别乌延的同时,正在安营扎寨的青州军中,也有人正与袍泽挥别。

“白天有劳文则兄了,晚上就交给某吧,说起来,云这次又捡了个便宜,回去肯定会被大哥取笑。”

赵云微笑起来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个腼腆的大男孩。然而,但凡是和他对敌过的人,绝对不会同意这个观点,在他们看来,这个男人就是死神的化身!

一如今夜!

第七九六章进击的骑兵

齐周做了个梦。

很长的梦。

他梦到了一个没有王羽的汉末,在梦中,他和鲜于辅这些好兄弟在幽州过着逍遥自在,无法无天的美好生活,唯一的麻烦就是公孙瓒。

于是,他们依靠着幽州牧刘虞,冀州牧袁绍,和公孙瓒率领的,实力强横的幽州军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最后,在付出了刘虞战死的代价之后,他们终于重创了幽州军,自此掌控了幽州的大权。

当然,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在幽州的逍遥日子注定无法长久下去,最理智的做法不是凭借幽州和中原霸主对抗,而是将其当做筹码和对方进行交易。

所以,他们先后投靠了袁绍、曹操等枭雄或权臣,用在幽州和幽州边军的覆灭换得了封妻荫子的赏赐,最后不但得享天年,而且还留下了用不尽的荣华富贵给子孙后代,几个边地的土豪家族就此翻身成为了煊赫世家。

很美好的梦,感觉起来也很真实,就像是真的发生了一样,使得齐周深深沉醉,不忍就此醒来。

但他心底却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告诉他,这是假的,是逃避严酷现实的愿望在梦中的投影。

真实的情况是,自己这些人在幽州的苦心经营,已经付诸东流,强大至让人难以理解的青州军正在步步进逼,如果不能及早想出对策,别说封妻荫子,不被尽诛九族就算好的了!

于是他开始设想,到底如何才能在这样的逆境中生存下来。

一开始,他毫无头绪,满心都被绝望所充斥。但他没有放弃,坚持着,努力着,终于,他想到了只要团结一致。彼此之间不再勾心斗角,努力坚持,誓不放弃,就能达成目标!

梦境随之变化。

在新的梦境中,齐周看见了重伤不下火线的自己青州军太强,哪怕只是虚张声势的袭扰,也要承担极大的风险。他不可避免的受了重伤。可让他欣慰的是,正是自己的身先士卒,激起了同伴们的勇气和热情。

鲜于兄弟应约而来,不避伤亡,前赴后继的攻击着青州军的补给线,就算无法将其彻底切断。他们也拼尽全力的以命相搏。

乌桓三巨头也消弭了隔阂,将全族力量都投入到了这场战争中来,背水一战!

阎柔的数千残兵也没闲着……

这些塞上恶名昭著的马贼骨子里是很凶悍的,之前惨败于太史慈手下,与其说是太史慈勇冠三军,又使出了某些匪夷所思的神奇手段,还不如说。是阎柔太爱惜自己的性命,不肯死拼到底。

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青州军长驱直入、势如破竹的势头终于缓了下来,停了下来,被挡住了!一直在观望中的辽东各方势力,塞上诸胡也随之发动,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就此展开……

这一觉睡得无比安心,无比有激情。齐周恨不得就此长眠不醒,也好过眼睁睁地看着江山沉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关心的,所为之呕心沥血的,一步一步地走向毁灭。

天快亮的时候,他在睡梦中依稀听见了一声号角。

懒得搭理,他翻了个身。继续沉睡不醒。

那显然是梦中奏鸣的角声,袭扰战的胡骑一般都会避开敌军行进的方向,在距离敌军二十里以外的地方停留休息。汉军不可能追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就算不怕埋伏。他们也必须得做好明天不赶路的打算才行。

如果真是如此,那齐周倒宁愿汉军出来追击扫荡了。

胡骑散得很开,除非汉军将领真有千里眼或顺风耳,否则他们根本没办法全歼所有游骑,能抓到两三成的倒霉蛋,已经是运气逆天了。付出这样的代价,就拖延汉军一整天的行程,那齐周是很愿意的。

所以,虽然睡得有些迷糊,他还是很冷静的做出了判断,那是梦。

角声刚起,赵云便将青虹剑从腰间抽出来,斜握在手中斜向下后伸开。亲兵们不约而同的采取了与主将同样的动作,将握刀的手在身侧展成燕尾形,同时用力磕打马镫。

这是轻骑特有的冲击姿势,与战马的速度结合起来,可以方便地切开敌人的皮甲和身体,专门用于追杀。长枪、马槊之类的长兵器格斗时更占优势,追杀的时候却不够灵活,单手持刀,既方便随时切换弓弩,从背后发动斩击时更有奇效。

“轰,轰,轰……”五十多人,却有一百五十多匹战马。速度快得就像一阵狂风,带着阵阵惊雷,夹着马蹄带起的泥土、草屑,在拂晓时的第一片晨曦下卷向了前方无遮无掩的宿营地。

齐周虽然眷恋美梦,不愿醒来,但乌桓骑兵们却是惊弓之鸟。

无论老幼妇孺,牧人们对马蹄声都相当敏感。也就是乌桓人离开草原太久,早就变成了半游牧半农耕的状态,否则即便在睡梦之中,牧人也能轻易感知到数里之外的骑兵。

好在白天的惨痛经历,让乌桓人都睡得不太踏实,所以,在骑兵靠近到里许距离左右的时候,还是有人惊醒了。

对反应最快的胡骑来说,人生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噩梦,白天要面对强大至逆天的青州步卒;晚上那恐怖的强弩风暴依然在梦中盘旋不去,让他辗转反侧;现在,就在梦醒时分,汉军又来了,踩着死亡的节奏,在光明前的黑暗中,动地而来。

“呜……呜呜……呜呜!”他拼命吹响了号角,倒不是要尽到职责。乌桓人没设营寨的习惯,也没必要派人放哨,只要设法驱散野兽就可以了,这对草原人来说并不难。

他只是想给自己和同伴壮胆,如果能召唤来更多的抵抗者和救援者就更好了。可由于害怕,他的手抖得厉害,眼见着千军万马就要踏在了自己脑门上,他吓得惨嚎一声,扔掉号角,落荒而逃。

他没上马,因为他知道那样也来不及。反倒因为目标太大,会被人一直追着不放。

汉人讲究仁义,不提倡无谓的杀伤,兵器和弓箭都在马身上,不骑马的话,逃命的希望总会打上那么一点点吧?

几乎没遭受到任何有效抵抗,赵云就直接卷到了乌桓骑兵宿营地中央。

唯一有阻碍作用的。是营地四周的几堆将灭未灭的篝火,将马缰绳轻轻向上一提,疾风骑兵们就从上面飞跃过去。

马蹄落、刀横、血溅、敌军的身体倒地。几个动作一次呵成,如事先排演了无数次般,不带半分迟滞。刀光、血光、晨光,绿色的草沫和红色的血肉交替飞溅。

疾风骑兵被太史慈戏称为最擅长捏软柿子不是没有道理。他们最擅长打这种顺风仗,一击得手,骑兵们立刻无法遏制地将自身的攻击力全部展现出来。

跟在赵云的身后,他们从营地边缘迅速向里推进,砍翻挡路的敌军,撞倒沉睡中的帐篷,用马蹄在睡眼惺忪的对手身上毫不犹豫地踩将过去。

一波接着一波。如风暴卷过麦田,如洪流扫过荒野。所向披靡,无物可挡。

齐周就是在这个时候惊醒过来的。

梦境和现实某种意义上是一致的,都有金戈铁马,差别只是梦中是一场艰苦卓绝的逆转作战,现实却是青州军正在展开一面倒的杀戮。

巨大的反差让齐周一时间完全无法适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十几名乌桓人转瞬间被杀戮一空,动作最快的那人也只逃开了三十步以疾风骑兵的箭术。即便在夜里最黑暗的时候,也能闻声而开弦,何况此刻晨曦已经微微发亮?

五十骑奇袭一个十几个人的营地,要是还放跑了敌人,那才真的要让友军取笑了。

齐周之所以没被波及到,只是因为他睡得太死。天光毕竟还没大亮,眼见就是四月了。地上的草长得也很高,要是其他人不那么惊醒,都死死的睡着,疾风骑兵也没办法准确的发现这个营地。

这也是为什么赵云老远就吹响号角。又没用布包马蹄的原因。

疾风骑兵对夜战很精通,但没有红外线设备和探照灯,哪怕是赵云,也没本事在夜里搜索敌人。所以,他们用的是打草惊蛇的办法,把人惊起来之后,再展开追杀。

反正骑兵们带足了战马,一人三马的配置,足以让他们追到一个有备而逃的敌人了。何况他们这次展开的是夜袭,大多数胡骑都睡得迷迷糊糊的,从惊醒到决定逃跑的时间,就足以疾风骑兵狂飙到跟前了。

齐周幸运的躲过了第一波,但他终究还是醒了,还是在仓惶间站了起来,而且拔刀在手,所以他的悲剧也是注定了的。

黎明前的黑暗中,一抹亮色骤然入目,不是战刀或槊锋,而是一匹浑身雪亮的神骏战马!

“公孙瓒!”齐周下意识的大叫起来,话出口后,他才猛然记起,这匹神骏的白马公孙瓒已经送了人,受赠者亦不负公孙瓒的隐隐期许,在短短数年间,就让自己的名字煊赫了中原塞外。

齐周终于明白,为什么白天青州的精锐轻骑一直没出动了,原来,他们是要养精蓄锐啊……他惨笑出声,挥刀杀上:“赵云!若小儿早几年碰上爷爷,看爷爷千刀斩你!”

马上的骑士默然无声,类似的不甘和挑衅他见得太多,若是每次都回应,自己岂不也变差了潘文珪那样的话唠?

电光火石间,人马交错,刀剑交击,鲜血飞溅处,刀已断,齐周偌大的身躯打着旋的飞起,重重的落在草从之中。

雄图伟略,终究只是梦幻泡影。

第七九七章就是欺负你

“啧啧,真是没道理啊,子龙你人长得俊,武艺、兵法又好,结果运气还这么逆天,老天是不是太偏心眼了啊?”

秦风砸着嘴,酸溜溜的抱怨着:“大家都来评评理,咱们出去了五十队人,各走一边,一路斩获有多有少,大抵是各凭运气,结果就那么一条大鱼,偏偏还叫子龙给捞到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哇?”

他越说越委屈,到了最后实有点捶胸顿足的架势,让人看得又是好笑,又是赞叹。

“疯子,这你就说错了,抹黑逮耗子,那看的也是耳明手快,抓到的活口不是说了么,除了齐周之外,这次还来了个乌延,子龙找到了齐周,怎么没见你把乌延给提溜住?”

纪灵咧着大嘴,可着劲的往秦风伤口上撒盐。

他本来也是个粗豪性子,从军虽只有几个月,却几乎是一见如故般的,和骠骑军这些豪气直率的军将们打成了一片。

秦风的性格大咧咧的,嘴巴又很大,众人都喜欢和他打趣,这次他自己送上门,大伙岂有不狠狠吐槽的道理。

“可不,疯子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容易热血上头,每次都光顾着逮住小喽啰猛砍,根本不留神其他事,事后却总是羡慕这个运气好,那个捡便宜的,就是不知道长记性。”

纪灵开了头,其他人也凑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取笑起秦风来,后者倒也不恼,只是摇头晃脑的叹息道:“瞧瞧,瞧瞧,都是一帮趋炎附势的,就欺负俺这老实人。得,俺也不跟你们这些不讲究的家伙啰嗦,这就睡了,等入了夜再继续。”

众人笑得越发厉害。看着秦风大呼小叫的说要找辆牛车,不要马车,因为牛车更稳,马车太颠簸云云……

于禁和张辽并肩而立,毫无喝阻的意思,他治军虽然法度森严,却也不是一味求严。而是讲求一个张弛有度。他自己就是个沉默寡言的脾气,想改也改不了,但这些事也不一定非要自己做不可。

于禁感慨万千道:“主公指派子聪做副手,某一开始还有些奇怪,直到今日方才明了,原来主公早就看出某治军失于过严的缺点。特意做出了这样的安排,真是让人不得不叹服啊。”

纪灵作战的风格其实更对徐晃的路子,也是猛打硬冲型的,王羽将他安排到注重军纪整体的羽林军为副,一度引得很多人疑惑有加,其中便包括了当事人之一的于禁。

但现在看看,这项安排的确也有其道理。有风格是好事,但若走了极端,就难免会有反作用了,于禁的感叹正因此而来。

昨天步骑两军分别打了一场胜仗,而且用的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战法。这样的战果算不上多大,没必要大张旗鼓的庆功,但若不稍事宣泄,这股气就憋在心里了。而不是转化成士气。

出发前,秦风、纪灵等人这么一笑闹就很完美了。单靠于禁自己的话,是如何也做不到的。

“更让人惊叹的还是主公的将略啊!”张辽也是赞叹不已:“这压迫式战法,听起来难以想象,但只要配合起来了,攻守两端都会变得极其完美。白天步卒摆出堂堂之阵,从容推进。入夜后,骑兵四面出击,大肆扫荡野外的胡骑……”

“单是这一晚,疾风军的斩获就超过了四百。加上白天冲阵的那些,乌桓人的先头部队已经折了过半,其中甚至还包括了齐周这样的大将,相当于在他们的心头上狠狠刺了一刀,加深了他们的恐惧。先声夺人,无非如此而已。”

所谓压迫式战法,就是持续性给敌人施加压力的战法。

相对于主力会战或是饱和性打击,压迫式打法的好处是战果可以累积,让敌人攻无可攻,守无可守。特别是对付胡骑的袭扰战时,可说是颇具奇效。

在野外露宿的胡骑根本没想过,汉军会连夜出击,而且一口气派出了半数骑兵这样大手笔。他们虽然散得很开,宿营地的选择也无一定之规,但两千五百骑兵拉出来的网,却也不是那么容易避过的。

何况,胡人也是人,也不是真的随便找个地方就能睡下去,总是要找有水源、能避风,能躲避野兽的地方。疾风骑兵的战法是沿着两翼展开,拉出一张大网,从这些适合宿营的地点重点扫荡过去,肯定会大有斩获。

毕竟胡骑明日还要再战,不可能跑得太远,若真的跑得那么远,来回路上消耗的时间就太多了,放过也无所谓。

漏网之鱼总是会有的,别说趁夜奔袭,就算是白天,这茫茫的旷野上,总是会有疾风骑兵照顾不到的地方。

用这种方式,比骑兵白天在周围警戒,驱赶胡骑,或是和胡骑纠缠不休的战果要大得多,对敌人心理上的打击同样不能比。

后者是防御,前者是进攻,用王羽对骑兵一贯的定位来说:骑兵之所以强,就是因为他们的攻击力和速度,如果放弃这两项优势,沦为警戒、防御的角色,那还算得上是什么强兵?

于禁点点头,沉声道:“胡酋们都是心志坚韧之辈,第一次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他们断然不会就此罢休,肯定陆续会有手段使出。禁虽痴长几岁,但应变方便不是很在行,接下来就有劳文远了。”

“文则兄客气了。”

张辽不敢怠慢,抱拳答道:“主公不以辽粗鄙,以重任委我,辽又岂敢不尽心竭力,以图报效?有羽林、疾风两支强兵在,又有主公交待下的良策,别说打败仗,只消稍稍让胡虏占了便宜去,辽都惭愧死了。时辰已经差不多了,文则兄,这就起行可好。”

“遵令!”

……

几乎是乌延前脚刚踏进柳城的王帐,后面就有溃兵跟上来了。听到疾风骑兵连夜出击,一口气扫荡了方圆五十里的时候,乌延就像是被人一板砖拍在了脑门上,眼前金星乱冒,嘴里涎水直流,完全失去了言语。甚至思考的能力。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当场就哭号出声:“界,界不是欺负人嘛?”

这句话喊得心酸十足,令得闻着伤心,见者流泪,更别提那几个侥幸逃得性命。赶回来报信的胡兵了,他们的眼泪紧跟着就下来了,泣不成声。

的确是欺负人啊!

不就是骚扰一下吗?稍稍放缓一下行程,让骑兵耗费点马力,在周围警戒警戒,怎么就不行呢?从前的汉军。除非是纯骑兵的部队,不然不也都是这么做的吗?怎么到了青州军这里,就不讲道理了呢?

白天用强弩欺负人,晚上还不罢休,半夜三更的四处扫荡,他们也不怕累着?而且,汉军这架势。分明是一点亏都不打算吃,要把大伙干净利落的斩尽杀绝啊。

被当场格杀的加上少量俘虏,以及很多被吓破了胆,逃到不知什么地方的,骚扰的先头部队一天就损失了一大半,就此失去了战斗力。

而后续的部队就算他们有勇气也有实力再战,可他们也才刚刚出门啊!这时间上的耽误可是很要命的。

正如乌延那句由衷的控诉,汉军。这就是摆明了要欺负人啊。

蹋顿眼见弟弟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甚觉丢脸,却也不好喝斥乌延,只是挥挥手,示意亲卫将其扶下去。汉军这闻所未闻的战法,就算只是在这里听着,他也是听得直迷糊。更别提两次死里逃生的弟弟了。

在帐内环视一圈,蹋顿发现族中的勇士们都是眼神闪烁,没一个人敢和自己对视。他知道,这些人也都被吓到了。都怕被他点到名字,去欺负人的汉军那里送死。

没办法,他只能找外援了。

“子远先生,阎兄弟……”蹋顿转向许攸二人,缓缓开口道:“二位从中原来,在兵法上的造诣都很深,你们看,现在我等该当如何是好啊?”

“俺也是在草原上长大的,只会打打杀杀,不懂兵法,这事问子远先生才靠谱。”阎柔把脑袋摇得跟拨楞鼓似的。

开玩笑,这任务就是纯粹送菜的。

那几个报信的说的很清楚,汉军带了很多大车随行。车上可以放粮食、兵器,也可以躺人,晚上出动的人白天往车上一躺,到了夜里就生龙活虎了。

这样一来,他们可以日夜不停的推进、出击,骚扰他们?从何下手哇?

步卒走得慢,但守得稳,骑兵出击时可以全力以赴,完全不用担心休整的问题。就像是最锋利的矛和最坚固的盾被一名大力士分持手中,一边往前走,一边交替进击,试问谁能抵挡?

至于说摸清汉军的出击规律,设计伏击什么的,更是胡扯。汉军这种交替出击的模式并不是固定的,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来回切换一下。

设好了埋伏等不着人还是好的,万一本来等的是部分骑兵,结果等来了骑兵主力或者大队步卒,那真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阎柔有自知之明,他可没本事在这种条件下,和汉将斗智斗勇,哪怕是汉军主帅是个无名之辈也不行。这么艰难且重大的任务,还是交给聪明人吧。

许攸也愁啊。

巧妇尚且难为无米之炊,他这边无兵无权无资源的,让他怎么和武装到牙齿的汉军斗?

如果他也有数千强弩,那就简单了,让胡骑拿着强弩去和汉军对射呗,反正胡人的命不值钱……可问题是他没有,别说数千强弩了,光是蹋顿自己的话,他连一千柄合格的强弓都拿不出来,还得和难楼他们一起凑。

“此事,嗯……还当从长计议。”他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结果惹来了一堆白眼,他气不过,争辩道:“正面骚扰怕是不可行了,最好还是等等子玉兄弟的消息。就算青州军的大车上堆的全部都是粮食,又能够三万大军、两万匹牛马吃几天?”

“那……”群胡相顾无言,最后蹋顿也只能无奈的将希望寄托在鲜于辅身上:“也只好如此了。”

第七九八章意气风发

压迫式战法,如果许攸听到这个名称,一定会心有戚戚,拍案叫绝这个名字起得实在恰如其分,他现在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压在心头,头顶上也有黑云盖顶似的。

只是他自己也分不清这是青州军战法给他带来的压力,还是一贯和王羽作对的带来的霉运,产生了不吉利的预感。要不是他心知自己已经没了退路,还真想干脆丢下这个烂摊子走人算了。

这仗,真是太难打了。

开战前,他手中还是有些底牌的。

首先,乌桓的骑兵比例很高,拿手的袭扰战很有以弱胜强的潜质。在许攸想来,就算不能取得什么战果,至少延缓一下青州军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