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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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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乌桓的骑兵比例很高,拿手的袭扰战很有以弱胜强的潜质。在许攸想来,就算不能取得什么战果,至少延缓一下青州军的步伐还是可以的,若是能和中原的变局结合起来,迫使王羽或主将张辽出奇招以求速胜,说不定还能收到奇效。
万事开头难,只要开头走顺了,剩下的牌就好打了。
只要这边的战事没呈现出一边倒的状态,鲜于辅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虽然青州军的进军路线刻意靠近接近海岸的南端,却不会对鲜于辅率兵越过白山造成多大妨碍。
等到鲜于辅也出了手,迟迟没有和青州达成妥协的公孙度想必也不会一点想法都没有,等他也下了水,高句丽、夫余这些人地头蛇还会远吗?辽东的反青州同盟就算是正式建立起来了。
可现在却是出师不利,青州军的战法攻守兼备,让人无从下口。
许攸也知道自己在兵法上造诣有限,但蹋顿可不是刘备,自己若是甩手走了,保不齐这些人会不会立刻丧失斗志,连拖延时间都做不到,故而他只能努力坚持着。
好在希望没有彻底断绝。
先头部队的规模不大,蹋顿也存了先试水的心思。所以这场失利表面上只是损失了几百游骑,相对于幽州大战动辄数千上万的战损算不得什么,不至于造成太大的影响,让潜在的几方盟友就此退缩。
此外,鲜于辅也是个知大体之人,另外他在幽州也是享受惯了的,断然吃不了在草原上流浪的苦。所以。他一定会来,而且会亲自带着主力部队来。
当然,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鲜于辅身上是不行的。
青州军这个闻所未闻的战术,泰半是出于王羽之手。想想看,连伤害不大,只能起到点延滞作用的袭扰战。他都花了这么多心思来布置,会对更重要,几乎每个粗通兵法的武将都知道的保护补给线轻率大意吗?
显然不会!
可以想象,在补给线的袭击和保卫上,将会发生一场旷日良久,且激烈异常的拉锯战。鲜于辅就算全力以赴,能不能切断青州军的补给线还在两可之间。以许攸对其的了解,鲜于辅就算再怎么以大局为重,都不可能将身家全都押上去。
许攸想了很久,也没想到以目前的局势,王羽会怎么保卫东征军的补给线。没错,他手上还有两万战兵和数目差不多的辅兵,但既然他选择留在幽州坐镇,而不是亲自领军。就表明他对幽州的安全和中原的局势还是有所顾虑的。
既然如此,他就应该不会动用泰山军的主力来护送运粮队这支强兵在居庸城下立下了汗马功劳,同时损失也不小,要对付鲜于辅的逾万之众,他就不可能只是派出两三千人。可若是动员太多兵马,那和他亲征又有什么区别呢?
许攸为此费了不少思量,最后他得出了一个可能性最大的结论。他认为,王羽有可能会利用疾风骑兵的速度,以及幽州军的残军,以运粮队为饵。搞一次前后夹击的埋伏来对付鲜于辅。
这些分析,都是他在私下里和阎柔商议时作出的结果,这些内容不方便说给蹋顿等胡酋听,以免后者觉得鲜于辅也无法依靠,更是要打主意临阵退缩。
得出结论后,他再次找到了蹋顿,提出了除了干等之外的另一条对策:“承蒙大单于不弃,攸愿与阎将军一道,率兵西进,对青州军做出牵制。”
蹋顿闻言,惊疑不定:“先生先前不是说……怎么这么快又改变了主意?”
许攸当然不会说,自己担心王羽设下圈套,正等着坑鲜于辅呢,而是找了另一个理由:“军议后,攸反复思量,觉得坐等鲜于将军的消息未免太过被动,况且,就算鲜于将军成功了,任由汉军这么长驱直入进来,对大单于也不是什么好事……”
蹋顿连连点头,他也在担心这事。
汉军带了那么多大车,海上又有不少船,就算补给线被切断,也不至于完全得不到粮草供应。万一他们再来一次破釜沉舟,直接不管不顾的杀过来,这柳城是守还是不守呢?
许攸叹口气,不无自责的说道:“仔细想想,攸先前也是乱了心神,被汉军的外强中干吓到了。”
蹋顿大奇,追问道:“外强中干?先生的意思是……”
“青州良将虽多,但真正能独当一面的却少。盖因小儿每逢战阵,都喜欢身先士卒,亲临一线,故而青州众将都得不到什么历练的机会。”许攸嘿嘿一笑,三角眼中透出了慑人的精光。
“资质再好,不得历练也是枉然。看看幽州战事中,小儿未至时,青州众将的表现就知道了……”
许攸掐着指头,一一评述起青州群英来:“于禁统御力极强,却不大有主见,执行其命令来墨守成规;徐晃攻强守弱的风格极其明显,却无法对战局整体面面俱到;太史慈、魏延之流不过恃勇莽夫耳,不足为虑,只有那赵云有些棘手……”
他呵呵笑道:“好在此子从一开始,就被小儿限定为骑将,青州骑兵不算少,但终究只有数千,只要严加防范,未必就有多麻烦。在这之外,就只有陪嫁来的并州张辽了……”
说到张辽的名字,许攸的脸上露出了不加掩饰的鄙夷神色。
吕布行事不太懂得照顾人情世故,让张辽和女儿一起来青州,在他想来,是因为王羽早先就多次暗中拉拢,张辽本身也有才华,不忍令其荒废了,这才顺水推舟的命张辽随行。但他的决定在不知内情者看来,就是将张辽当成了管家似的人物来对待。
到了青州之后,张辽确实也没表现得很受重视烈火重骑也是王羽的亲卫队,战法也倾向于直来直去,吕绮玲是王羽的未婚妻子,也是濮阳、青州两家结盟的纽带,张辽在这支部队中做个副将,确实不像是受了重用。
许攸当然不知道,在烈火骑兵正式成军前,张辽在操练兵马,演练车悬阵中出了大力,要不是张辽帮忙,就算王羽手上拿着墨家秘传,也很难这么快就令这座奇阵复现于世。
总之,他觉得张辽是个软柿子,是青州军的重大弱点。
王羽之所以让他担了东征主帅的名头,只是因为王羽从前不搞制衡,也不彻底下放军权,导致青州众将彼此之间谁也不服谁,最合适做主帅的徐晃又因为本部兵马损失较大,没办法充当东征主力,最后把张辽推上位来和稀泥。
“这个反袭扰的策略,八成是出于小儿之手,那张辽不过按部就班的执行罢了。齐将军武艺虽然不错,却不擅机变,又没有早作准备,故而被汉军得了手。攸不才,自忖有些智谋,若得一旅精锐,未必不能利用汉军的弱点,寻隙痛击之,终不能,也可稍作牵制,不使其长驱而来,直抵柳城城下,不知大单于意下如何?”
一番长篇大论之后,许攸目光炯炯,瞬也不瞬的看着蹋顿,俨然一副不成功则成仁的架势。
蹋顿思忖良久,还是半信半疑,最后想想也没其他办法,终究还是点了头。
他从自己的部众中,拣选了五千精锐交给许攸,然后又召开军议,从苏仆延、难楼、楼班等人手中又讨了一万骑,再加上阎柔的五千马贼,整整两万大军,交给了许攸统帅。
蹋顿将代表兵权的骨箭交给许攸的时候,手心里也全都是汗,对乌桓来说,这两万骑差不多就是半数兵力了。再考虑到两万骑兵人吃马嚼的消耗,和一旦失败,对整个辽东局势的影响,和举族与决战也没多大区别了。
许攸心里也有点紧张,倒不是为了乌桓族的生死存亡,而是在他鞠躬尽瘁,念念不忘的反王羽、反青州生涯中,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机会和王羽正面对决。
当然,这一战他是占了便宜的,因为王羽没亲自出手,只是交待了一些策略,就让众将自己商量着办了。青州军步骑轮番作战的战法,不正是众将各自为战的明证吗?
不过,兵法最崇尚的本来就是避强趋弱。自己毕竟第一次正式领军,自负的智谋到底能发挥几成还很难讲,一上来就对付和自己水准差不多,甚至略高的王羽,确实太吃力了,拿张辽这种无名小卒练练手却是正好。
说不定,通过捏软柿子,自己在军略上的天赋也能觉醒过来呢,这一次不单只是牵制,打一场胜仗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嘛!
就这样,许攸意气风发的带着两万大军上了路,完全未尝想到,自己即将要面对的,将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对手。
第七九九章最新动向
在蹋顿、许攸等人商议对策,兵最终决意出兵这几天,青州军也一直在前进,大军推进的速度不算快,但一天五十里的进程也足以令其在半月左右的时间内,推进到柳城了。
在保卫家园的号召下,乌桓游骑也没闲着,总是有那么些不信邪的人,将骚扰战进行到底。
虽然他们没能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但在失去统一指挥后,还是不断有人前赴后继的冲上来的情况,倒是让青州众将明白了,为什么主公不急着班师,几乎马不停蹄的进行这场东征。
这些乌桓人兼有胡、汉两边的特性,对中原也不陌生,很容易就能和中原势力勾搭上,甚至融合在一起。
别看乌桓骑兵自第己打仗没什么章法,所以威胁不大,但这样勇悍的骑兵,一旦得到了曹操、孙策这样的高人指挥,再得到相应的装备,发挥出来的威力又岂止翻倍?
乌桓现在离中原很远,和曹、孙之流勾搭不上,但他们旁边也不是完全没有中原势力,以公孙度治政的本领,加上军事手段,以及辽东诸子百家遗留的底蕴,一旦让他与乌桓紧密结合起来,北疆顿时就出现了一个比鲜卑更具威胁的大势力。
到时候别说顺利实施平北策了,王羽若不再度亲率大军北征,说不定连幽州都要丢回去。所以,趁着幽州大捷的威势,顺势将乌桓扫荡干净第,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决策了。
说白了,王羽在做出征东的部署时,心态也和许攸差不多,趁着乌桓还只是乌桓,相对较弱的时候,一口气将其灭了,将会给今后省下很多麻烦。
就在许攸率军西进的同时,东征军众将正聚在中军帐。来回传递着三封信在看。
这三封信分别来自三个地方,辽东、先头船队,以及柳城方向的斥候。
“还好,公孙度总算是没有在开战的第一时间就出手,要是一开战他就动手,那也只能将战事一直推进到辽东境内了。”纪灵拍拍胸脯,长吁口气。
只有到了地方之后。才能发现,为什么主公提起东征,公孙将军和幽州众将都是皱眉。辽东到底怎样,现在还不得而知,但辽西这边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这里最大的问题就是缺水。
纪灵老家就在淮南。本是寿春的骑兵督尉,是袁术入主寿春后才加入其麾下的,早就习惯了随处可见江河湖泊的环境。到了青州,甚至幽州之后,虽然河流覆盖度变得低了不少,但也不至于让他感觉不自在。
但出关之后,他是真的不舒服了。气候太干燥。通常要走上一两天,才能看到一条小河、小溪,难怪之前有人说,鲜卑、匈奴有视河流为神圣,一辈子只洗两次澡的习惯。这才是辽西,就旱成这样了,要是再往北去,那河流确实也是稀缺资源了。
万一辽东跟辽西差不多。以公孙度的手段,没准儿还能抵抗上一年半载的,那可真是要遭大罪了。
张方这封信,是在辽东收到东征军出征,乌桓迎战的消息后传回来的,表示公孙度至少没做大规模动员,只是将嫡系的万余兵马集结起来应变。这就让人有些安心了。
现在乌桓人对自家的压迫式战法没有什么好对策,随着时间的推移,战事只会越来越向东征军方面倾斜。公孙度既然存了观望的心思,那么他参战的意愿也只会是越来越低。而非相反。
这对东征军来说,是个利好消息。
赵云沉声道:“也不能大意,辽东的水师可不需要集结,他们的威胁才是最大的。按照端行信中所说,我军东征的消息在辽东传开后,就一直没看到过柳毅、阳仪二人,此二人正是水师的正副统领,谁能担保公孙度打的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主意?”
虽然乌桓游骑的数量越来越少,但赵云还是很尽职的每次都带队出击,日夜辛劳之下,他的气色比平时差了一些,但精神却并未因此而萎靡,思路也很清晰。
“这么说来,子义那封信中说的,探路的船队不急着返程,要在前方警戒,就是为了防范辽东水师?难道他果真发现什么迹象了?”于禁若有所思的沉吟道。
太史慈的脾气,军中可谓人尽皆知,大家都认为他在船队中不会安分太久,肯定会找个引子上岸来,混入军中找个差事。结果他却来信说,先头开路的船队发现了问题,需要在前方长时间驻留,这就让人不得不怀疑,辽东是不是真的不安分,而且还被太史慈给发现了。
秦风大力点头,附和道:“就子义那脾气,还真有可能。”
老实说,他多少有些替太史慈担心,因为公孙度的重视和积累,辽东水师的实力还是挺不错的。当年柳毅带到青州的几十艘大小船只,只是水师的一部分而已,其真正的实力如何,却是始终都没人能探查清楚。
太史慈若是带着青州水师全军迎战倒没什么好担心的,问题是,他只带了区区五艘船而已。水战可不比脚踏实地的沙场争雄,武艺再高,保不住脚下的船也是白搭。
公孙度如果真的狠下一条心,太史慈贪功冒进,说不定还真挺危险。
更令他担心的是,万一公孙度不肯主动出手,而是想方设法的引太史慈出手就更麻烦了。看主公的意思,应该是不想真的和公孙度撕破脸,如果太史慈不依不饶,这事……可就难办了。
“海上到底怎么回事,派人追上去问问就知道了,在这里猜来猜去的也没大用。”
众将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和担忧,让吕绮玲听得颇不耐烦,她摆摆手道:“子义、文长那么大的人了,难道还需要象小孩子一样让别人替他们担心?能不能打,怎么打这种事,哪个武将心里能没数?还真能明知危险,偏往上撞不成?”
众将都强自压抑着翻白眼的冲动,勉强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心里却都腹诽不已:遍数当场,好像就是夫人您最没资格说这话了吧?要不是铁骑踏阵,几次您都冲在最前面,看得主公提心吊胆,他怎么会不想铁骑参加东征?
嗯,说起来,铁骑确实不太适合这次东征。
压迫式战法中,常规的步步推进有羽林军在已经足够,骑兵突袭也是重在速度和持久力,铁骑同样不具备。最要命的是铁骑的消耗还很大,五百人的部队,整体消耗都快赶上五千步兵了。
而铁骑最能发挥实力的场合还是在正面会战之中,偏偏乌桓人最不敢进行的就是这个,铁骑加入东征军,完全就没有用武之地啊。
吕绮玲不看众人脸色,全无自觉的说道:“许攸那只老鼠终于从地洞里钻出来了,那两个姓鲜于的也冒了头,依我看,他们这是不怀好意,打着两面夹击的主意呢。张叔叔,咱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给他们来场骑兵奔袭,各个击破?”
看着她两眼放光,一脸期冀的样子,张辽开始头疼了,对王羽也是颇多埋怨,不是说好了要将这位小祖宗留在蓟县,先生米做成熟饭吗?怎么最后还是给放出来了?少公子捞不到仗打,肯定是要不耐烦的,这不,开始出馊主意了,自己要是不答应,搞不好她就自行其是了。
“鲜于兄弟显然是奔着咱们那条不存在的补给线来的,而许攸虽然带了不少人马,但以此人的脾气,就算兵马众多,胜券在握的时候,难免还是要耍点阴谋诡计,这次领军迎战,想必存的也不是正面对决的心思。”
张辽语速极快,就是不想给吕绮玲插嘴的机会:“分兵突袭,恐怕会正中他的下怀,虽然此贼人品不堪,但耍起阴谋来,还是有些门道的,若是按着他的套路来,恐怕会防不胜防。”
“那就这么算了?”吕绮玲气鼓鼓问道:“当他不存在?继续大摇大摆的前进?”
“那也不是。”张辽摇摇头,发现其他人都不说话了,都是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看,他知道,是该拿点真本事出来的时候了,不然真是要将保姆这个称号给坐实了。
“鲜于辅那边,开始肯定是以试探为主,在发现自己找不到运粮队的行踪之后,他肯定会先迟疑一阵子,和许攸取得联系之后,才有可能意识到真相。只有等到这时,他才会考虑改变初衷,和乌桓进行前后夹击,但那至少也要等到五天以后了。”
做为主帅,张辽很清楚自己的职责。主公需要他做的无非把握整体战局走势,不断根据敌我形势的变化,对既定战略做出修正,最终将战局导入正确的模式而已。所以,这段时间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整合各方面的情报,分析战局上面了。
“而在鲜于辅最终醒悟之前,许攸的主要目的应该也是以牵制我军为主,顺便再设下几个陷阱什么的,看看能不能占些便宜……既然知道他们的目的,我军的应对方法就很简单了,只要不让他们达到目的,就算是成功了一半,若能将计就计的让他们自食恶果,就算是大获全胜了。”
张辽用力一挥手,朗声说道:“因此,本将的对策就是……”
第八百章斗智斗力
许攸的头很疼。
他也不知道是自己确实太没用了,还是对手比想象中高明,出兵之后,他完全没能找到任何机会。书到用时方恨少?不,现在的情况更像是,书里面说的都是骗人的。
古往今来,以弱胜强的战例多得是,设伏、误导、水攻、火攻、断粮道……各种各样的办法数不胜数,可临到两军对阵之时,许攸搜肠刮肚,却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招数能套用上。
设伏?
他一开始就是这么设计的。他认为青州军的战法,骑兵和步兵经常会分头行动,而对方的斥候网也没拉得太大,这就是可乘之机,可以设法各个击破。为此,他摆下了个很大的口袋阵,还拿出数百骑兵做诱饵,就等着疾风骑兵一头钻进来。
在平原地带上设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要统率力足够,军队可以做到及时响应,敌人也会被牵着鼻子走,大军就可以躲藏数里之外设伏偷袭。
许攸的准备做得不可谓不足,也下足了血本。做诱饵诈败的那几百骑兵,都是阎柔的心腹嫡系,骑术很好,也敢拼命。此外,他更是把麾下的两万骑全都拉上,足足在野外吹了三四个时辰的冷风,就为了吃掉青州军的半数轻骑。
他的这些心思倒是没有白费,疾风骑兵的确上钩了,甚至一口气追进了伏击圈,将作为诱饵的马贼斩杀得所剩无几。
不过,就在许攸自以为得计,号令大军群起围攻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吃完诱饵,不慌不忙的拍拍肚皮,看似随意的找了个方向,竟是直接从没完全成型的包围圈中冲出去了。
目瞪口呆之余,许攸终于想起来了关于疾风骑兵主将赵云的那条传言……弱点击破?怎么会有人有这么奇葩的天赋?
如果每次都是赵云亲自带队,伏击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他甚至都可以等到伏兵四起的时候才施施然转身,许攸怎么想也想不出,到底要怎么才能围住此人。
两万大军看似很多,可分布在近十里方圆上结成的包围圈,岂能一点破绽都没有?就算完全将破绽补全,那包围网又将会变得多么单薄?以那赵云万人敌的武艺,和青州精骑的战力。可以很轻松的杀出条血路来。
伏击这条路断了,许攸倒也没气馁,赵云的逆天强悍,早在界桥之战中就已经惊倒一片了,抓不住他也是正常,再想别的办法就是了。
说到各个击破。趁着青州骑兵外出扫荡,攻击青州的步卒也是个办法。
不过,羽林军的防守实在太稳,包括阎柔在内的军中宿将们,去偷窥过羽林军的营盘回来后,脸色都很难看,等许攸再提袭营之议时。一个个更是牙床格格作响,身子也抖得跟筛糠也似。都被吓坏了。
火攻?别说野外没什么成片的树林,就算有,得多大的树林,才能让将近三万大军一股脑钻进去,等着别人放火来烧啊?
至于水攻就更是扯淡了,除非许攸会移山倒海的法术,否则辽西这地方根本就找不到能淹掉三万大军的大江大河来。
一连七八天下来。许攸绞尽脑汁,使尽了浑身解数,愣是没能占到丝毫便宜,每次的损失都不太多,但前前后后的损失加起来,却足有一千六百多骑,接近总兵力的一成!而付出这样大的代价。他却连青州军的推进速度都没办法拖慢。
每次召集众人议事的时候,许攸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就像是被人左右开弓搧了几个大耳光。阎柔和乌桓的头目们都不是很会隐藏心事,不满和讥嘲都是摆明了放在脸上。许攸现身见蹋顿之前做足了铺垫,亮相的方式更是很有世外高人的风第范,到了较真章的时候,却是这般狼狈,这叫人如何能不鄙视?
汉军的主帅看起来的确没什么出奇的,既没有万人敌的武艺,斩将夺旗的威风,也没有什么鬼神莫测的计谋,无论攻守,临阵指挥的都不是他,而是各军原本的主将。
但越是这样,就越衬托出许攸的无能。出兵前大言旦旦,结果真正交上手了,连逼对方出手都做不到,这无能二字恐怕都不足以形容他了。
废物,绣花枕头,纸上谈兵……乌桓人和马贼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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