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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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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和吕布一战后,自己杀了卫兹,结果被老爹和蔡伯父好一通埋怨,蔡邕的名声又岂是卫兹能比的?

不用说,这两人之间有故事。

“此事无须再论,国难当头,哪有许多空闲去谈诗论赋?”王允摆摆手,将此事揭过,目视王羽道:“你既有意投我门下,看你口气魄,倒也不凡,就在家中先住下,日后我自有考校于你。现在,且先下去吧。”

“遵命。”王羽应声离去,此时自然也没人理他。

等走出很远,确保没人注意的时候,王羽一蹲身,借着花木的掩护,往书房潜了过去。

他要观察一下王允看到信之后的反应,借此判定形势。

“师,那少年坦言抄诗,你还留他在府中……莫非是为了那件事?”刚进到书房,士孙瑞就急不可耐的问道。

王羽不知道这士孙瑞到底何人,但对他说的话,却很在意,王允果然在密谋着什么吗?

“那边……总是让老夫有些挂怀,我总觉得,有可能已经暴露了。”

王允语气低沉的回答道:“此反应机敏,口也不错,又是个生面孔,如果身份没问题,正好可以派上用场。若是事有不谐,也容易撇清干系,省得又闹得跟曹孟德那次一样。”

“曹孟德行事不密,自己走了不要紧,却是差点连累了师。近来经常听人说起王鹏举,瑞也是时常在想……”

“过去的事了,多说无益。”王允断然道:“等下我就吩咐人去查验此身份,若是可靠,出关接洽之事,就拜托君荣了。”

“自当效命!”士孙瑞凛然应喏,随即他惊咦一声:“咦?师,你且来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显然是王羽那封信被发现了,片刻后,王羽甚至能听到书房内传出的,粗重的呼吸声。

“来人!”半晌,王允突然扬声高喊。

“老爷……”吴管家就在书房外候着,王允话音未落,他就已经出现了。

“今天有谁进过我的书房?”

“只有例行打扫的……老爷,可是少了什么东西吗?我这就去查个水落石出。”

“慢!”士孙瑞阻住管家,向王允劝道:“师,此事好还是不要声张,近你府中……”

沉吟片刻,王允吩咐道:“吴用,你把近募集的人都查一遍,特别是那个朱寿。还有,让外面的人都离远点,这里不需要他们此后。”

“遵命。”管家利落的答应一声,出门去了。

王羽不用看都知道,此人定然是满心欢喜,不过,他注定是要失望的。

“写信的到底是谁?对老夫的事了若指掌不说,对董贼、吕布的关系竟然也是洞若观火!他留下这封信,却又目的何在?”待外面安静下来后,王允终于忍不住的怒吼起来。

“师,稍安勿躁!”士孙瑞表现得很冷静:“此人的目的倒不难猜,想必也是个有意匡扶朝纲的,想要加速计划的进行。至于吕、董关系,瑞倒知道这么个人,也曾利用过此节。”

“谁?”

“泰山王鹏举!”

“是他?可是,他也许对董卓、吕布有所了解,可是对老夫……他大闹酸枣,曹孟德分明与他不是一路,而且,就算是曹孟德,也不可能知道老夫这么多事啊?”

“瑞也只是说说而已,从信中观来,写信之人洞悉世情,对人心的把握老道得很,那王鹏举骁勇善战是有的,但无论如何有天赋,也不可能这般老辣。王公节、蔡伯喈也都不是这样的人,何况,他已经撤出了虎牢关,说是要和公孙、陶恭祖一起返程,此事应该与他无关。”

“那又会是谁?”

“难说。董贼横行无忌,竟然入住南宫,把陛下太后都赶到了北宫居住,近期我还听说,他似乎要对弘农王和太后不利……有忠义之士按捺不住,也是应该的。”

“果然要提前进行么……”王允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微不可闻。

书房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良久,王羽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王允扬声换人,命人去找管家回来。

“如何?”王允劈面问道。

“老爷,入府之人的身份,都是早就查验过的,没有问题。您特别提到的那个朱寿,我也让人查了,问过癞李三那些闲汉,还找到了他的一个同乡,那人正在筹划着做生意,问出来的东西,和他自己说的一模一样,您看……”

“明天,你在后苑给他找个差事,吾自有办法摸出他的底细。”

“可是老爷……”管家大吃一惊,去后花园做事?那可是天大的美差!

“还不去?”

“遵命。”

听到这里,王羽也是心满意足,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

那些密探果然是外面派来的,到底背后是些什么人,还待商榷,若不然,管家不可能只从闲汉和李十一那里打探消息。

至于王允的计划……老头小心得很,偷听是别想听到了,只要自己取得他的信任,应该很就能参与进去,到时候自然水落石出。

第七十八章真假难辨

于伯夫妇没有儿女,王羽这几天一直都是跟这老两口一起吃饭。于伯是个老实疙瘩,于婶却是个碎嘴子,跟她在一起,坏处是保不住秘密,反过来,也有好处,比如打听消息就很方便。

“于婶,今天我看到阁楼上有个面生的人,会不会是有坏人从外面混进去了?”

“阁楼?不会吧,那里守的严密着呢,除了夫人小姐们,只有彭婆子,呃,你可能不认识她,她就是吴管家的婆娘。”

“喔。”

过了一会儿,王羽又假作不经意的问道:“还有啊,有人在牡丹亭那里来回走动,一看就不像是做正经事。”

“那个啊,我知道的,那人是新来的护院,周彪,就是……诶,明天我指给你看好了。”

“喔,可是啊……”

白天观察到的几个可疑地点,被王羽不着痕迹的插进了闲聊之中,于婶则是有问必答,自己不清楚的,也答应帮忙去问。

王羽也不担心走漏风声,于婶就是这么个人,没事也要到处打听嚼舌头,谁也不会怀疑到她身上的。真有人找到这条线索更好,他正好可以来个反追踪。

通过于婶的描述,他已经确定了两个嫌疑人,剩下的两个要等进一步的消息。等消息一到,王羽就会动用李十一那颗暗子展开监视。

那几个暗哨威胁很大,万一其中有西凉军的探子,整个计划就有倾覆的危险。王允那种人,倒是死不足惜,可如果王允失败,董卓的警惕性就会更高。

就因为几个探子,自己就白走一趟?

那可不行!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应付好另一个女人。

第二天。

后苑。

“小寿,昨天真是谢谢你了。”

“……”王羽一头冷汗,正德帝的雅号,果然很容易被人吐槽。

“小姐客气了,本来就是我不小心……”

“什么小姐?叫姐姐!”

王羽扁扁嘴:“明明你只比我大两个月,也不怕把自己叫老了。”

“嘻。”貂蝉扑哧一笑,用手指刮着脸道:“人小鬼大,你才几岁,知道什么叫老了?再说,昨天又是谁跑到姐妹们面前,大喊要找貂蝉姐姐的?”

“那是……好吧,叫姐姐也行,不过,你能不能不要小寿小寿的叫?”

“小寿不好听吗?我觉得很不错呀,”貂蝉忽闪着大眼睛,好奇道:“难不成,还有什么说法么?”

说法大了,可是我不能跟你说,嗯,且让你得意一阵子好了,等过些日子,倒要看看到底咱俩谁是小受。

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如花玉容,王羽磨了磨牙。

在原本的印象中,貂蝉应该是个很苦情,或者很会做作的女人,实际接触之后,王羽的印象开始改观,他看到的,是一个很坚强乐观的女孩。

“小寿,咱们能不能做个交易?”

对了,还有点小狡猾,王羽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什么交易?”

貂蝉眨眨眼,向周围指指道:“你不奇怪么?大人向来视后苑为禁脔,基本有男人进来,也都是象于伯那样的老人家,为何对你破了例?”

“为什么?”

“这就是交易的内容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俩互相问问题,一人问一个,谁也不能说假话,怎么样?你敢答应么?”貂蝉微微侧着头,努力做出挑衅的样子,却事与愿违,看在王羽眼里,只见俏皮可爱。

“有何不敢?你说说看,王公为何对我破例呢?”

“很简单,他怀疑你来路不明,想让我诱惑你,让你吐露实情。”貂蝉眼都不眨的回答道,继而狡黠一笑道:“现在,我的问题来了,你到底是谁?来府中有何目的?”

“这可是两个问题。”

“那就先问第一个,说吧。”貂蝉笑吟吟的不以为意。

“只能说真话?”

“当然喽。”

“没办法,只能跟你说了,我就是泰山王鹏……喂,你干嘛打我。”

“小寿,”俏脸上的笑容敛去,带着无限的憧憬和仰慕,貂蝉语重心长的说道:“王将军是个顶天立地大英雄,心怀救国之志,高风亮节,胜过了世间所有男子,这样的人物,你切不可随便拿来开玩笑,知道了吗?”

“我有……咳咳,我是说,我知道了。”王羽一时也不知道该说啥好,看着这么一个绝世美女,深情款款的念着自己的名字,同时又对自己威逼利诱,这要怎么形容呢?反正很古怪。

“说吧,你是谁?”

“我是朱寿,祖上是工匠。”实话没人信,只好说假话了。

“工匠?什么工匠?”貂蝉追问。

“姐姐是哪里人?”王羽反问。

“我啊,我家在荆州湘乡。”

原来是湖南妹子,王羽点点头,又问:“那姐姐对船只一定很熟悉吧。”

“当然了,爹爹带我来京城前,我经常在大江里戏水呢,我的水性很好的喔。”貂蝉面带追忆之色,美眸上,也笼罩上了一层薄雾,不过她很快惊觉,叉着腰,装出凶霸霸的样子嚷道:“小寿,你耍诈,明明说好一人一个问题的,你怎么问起来没完了?”

王羽慢条斯理的回答道:“因为我家是造船的,我当然要先弄清楚,你懂不懂船了,不懂,我对你说那么多做什么?”

“造船?真的?”

“当然,我有证据的,你看!”王羽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一卷竹简,宝贝似的摊开,貂蝉被他的样子说吸引,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看向竹简。

“这是船?样子怎么这么古怪?”

“当然了,这是我家的祖传之宝,据说是从鲁班爷爷那辈传下来的。”王羽信口胡诌。

“后面圆圆的这个是什么?”

“是轮浆,这船叫飞轮战舰,不用帆,逆风、逆流也能航行。”

“这么厉害?”貂蝉的眼睛瞪圆了。

“当然喽,祖传的么。”

王羽一边欣赏着美女各种神态下的美丽,一边编瞎话:“图纸是这样,但手艺已经失传了,我来洛阳,就是听说要迁都,可能需要更省力的船,所以,想找个好买家,把这图纸卖个好价钱。”

“原来是这样。”貂蝉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显然是信了。

难怪世人都爱说假话呢,真话没人信,假的倒是成了真,王羽在心里叹了口气,又道:“姐姐若是要,就拿这个去交差吧,让王公找些行家来,一问便知。”

貂蝉微微一怔:“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就不怕……”

“姐姐要,又有什么不能给的?只管拿去便是,这船看着虽简单,但没有秘诀,却是造不出的,光看看图纸怕什么?”王羽很大度的摆摆手,肚里却在偷笑,这图是他根据记忆画出来的,就是蒸汽轮船的前身,人力轮浆船。

这种船,华夏很早就有了,不过汉朝应该是没有的,外型王羽记的倒是不差,可具体的制作,他就全无概念了。

反正王允的心不在此,对迁都更不会有什么热情,只要鉴定完这图纸,不再怀疑自己的身份,让自己参与计划就可以了。

至于顺便感动一下美女,则属于意外收获,事先又怎么想得到,貂蝉会是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呢?

这也正是这个世界的动人之处,一切都有线索,但一切都是未知的。

“这样就好。”

貂蝉的神情本有些挣扎,听到王羽说有秘诀,这才松了口气,用纤手轻拍胸脯,引起了一阵波涛汹涌。王羽这才发现,貂蝉跟蔡琰在身材上的区别,貂蝉姐姐似乎比蔡妹妹有料哇,难怪要自称姐姐呢。

她看着王羽,很认真的说道:“小寿,这次,是姐姐领了你的情,将来,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说着,她将竹简举起晃晃,俏皮一笑道:“这个,就多谢了,小寿!”最后两个字,她故意加重了语气,然后带着一阵香风,逃也似的跑开了,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看着那个俏丽的背影离开,王羽仰面躺倒草地上,看着纯净的蓝天白云,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

他知道,这种平静很快就会被打破,代之的是疾风骤雨,乃至电闪雷鸣!

……

第二次进到书房,王羽的注意力倒有一多半放在那张书桌上面。

“你知道老夫找你来做什么?”王允用严厉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少年,看到对方的视线落在书桌上,他的疑虑又减少了大半。

“在下不知,请王公赐教。”

“嗯。你让人转交给老夫的图纸,老夫已经请名家看过了,的确巧夺天工。不过,眼下还不是让此舟面世的时候。老夫念你身世可怜,又有些资质,故而特别为你破例,将你收入门墙。在这之前,你要先为老夫办一件事,作为入门的考校。”

“多谢王公。王公既有命,学生自当效力。”

“好。”王允脸色稍雯,缓缓道:“事情并不难,明天你带几个人,去一趟河东……”他的语速很慢,眼睛则死死的盯着王羽的脸,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放过。

听到河东二字,王羽心中凛然,但表情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观察良久,看不出任何破绽,王允这才继续说道:“不用走太远,到了新安一带,就会有人与你联络,到时候,你只需……”

听着王允的讲述,王羽心中越发的警惕起来,王允的图谋固然让人惊讶,但更让他警觉的是,那个护院周彪很有可能是密探之一的人,竟然是随行者之一!

是巧合,还是……

一切都不得而知,但王羽很清楚,此行,危机四伏。

第七十九章追魂索命

“朱兄弟啊,我打听到了,昨天在画阁后面探头探脑的就是新来的陈先生,他是帮忙管账房的……”一回到住处,于婶就献宝似的说道。

“袁先生?”王羽眼前一亮。

“嗯,他单名一个观字。”

于婶后面还说了什么,但王羽都自动过滤掉了,他紧张的思考着,要怎么在离开这段时间,盯住第二个现形的密探。

李军侯一个人可能不够,得再调一个擅长盯梢的过来,嗯,就周毅好了。另外,出关的事,也得有所准备才好,还有,貂蝉那边,要不要去道个别呢?

诸事缠身啊。

缠着他的,远不止这点事,晚饭过来,同行的护卫们也来了,算上那个周彪,一共八个人,隐隐以其中一个满面虬髯的壮汉为。

王羽是名义上的主事人,但这身份没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反而引起了那个壮汉的敌意。连带着,其他人的态度也都不很友好,说是来打招呼,但看起来倒像是示威。

“就这么个乳毛未退的小毛孩子,凭什么压在桑二哥头上?我看啊,王公的眼光确实不咋地。”

“可不,河东那边正兵荒马乱呢,前阵子李、郭二位将军与白波贼在安邑大战,死伤无数,尸横遍野,这小子看到了,不会吓得尿裤子吧?哈哈……”

众护卫一起大笑。

周彪笑眯眯的出来打圆场:“诸位兄弟,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世上还是有少年豪杰的,比如那个泰山王鹏举……”

这个名字像是有魔力似的,笑声戛然而止,静默了那么一瞬间。

然而,下一刻,笑声更加激烈的迸发出来。

“哈哈哈哈,你拿他跟王鹏举比?那王鹏举可是天赋异禀,几十年才出一个的少年豪杰!大汉开国四百年,在这个年纪上有这等手段的,屈指可数!如果联军没内讧,他继续进兵的话,其武功甚至可与封狼居胥的霍骠骑相比!”

桑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指着王羽说道:“周彪,你拿这个废物跟王鹏举比,是你傻,还是你觉得我傻?”

周彪若有深意的看了王羽一眼,见他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这才谄媚道:“桑二哥说的哪里话?彪的意思是,除非他就是王鹏举,否则哪有资格对桑二哥指手画脚啊?”

“好,说得好!”桑二大喜,拍着周彪的肩膀,连称是好兄弟,一群人闹哄哄的走了,再无人把王羽放在心上。

王羽缓缓抬起头来,眼中精光一闪。

周彪密探的身份,应该是确认无疑了,他之所以带这些护卫来,又暗中挑拨,就是想试探。他未必怀疑自己的身份,但他对王允的计划,肯定有所图谋!

河东,白波军,李催,王允的图谋,一个个的关键词浮现出来,未久,王羽的嘴角一挑,露出了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他大体上已经理清了头绪,接下来,只要配合着王允,将计划推动起来就可以了。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王羽等人就悄然从后门出府,从广阳门离城而去。一路疾行,到了傍晚时分,已经过了谷城。

桑二等人是同乡,家在新城一带,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游侠儿,主要职责是护卫;周彪是河东人,担任向导;而王羽则是正式,具体行程和目的,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其他人只能听从他的指示,这也是桑二等人不满的主因。

“喂,函谷关还有多远?能不能在天黑前赶到?”出关后,又走一程,桑二不耐烦的嚷嚷起来。

“至少还有二十里,恐怕来不及了,不如就在这里宿营吧,免得天黑之后才手忙脚乱。”周彪答道。

“可你先前不是说来得及吗?早知道这样,何不在谷城住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算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以兄弟们的脚程估计的,却忽略了……”周彪看了王羽一眼。

“就知道是这么回事!既然说是重要的事了,偏偏又带上个废物!”

“二哥,别跟这废物置气,不值当,咱们还是赶紧找个能遮风的地方,生堆火吧,虽说已经是春天了,可是这风还是很凉呢,在荒郊野外住一宿,可是够呛!”

桑二点点头,挥手叫道:“嗯,都别愣着,去找找!”

周彪道:“桑二哥,不须那么麻烦,来路不远,我瞥见一间破庙,不如……”

桑二大喜:“既然有庙,你怎不早说?这就去吧!”转头看到王羽,他眼中闪过一阵厌恶之色,喝道:“姓朱的废物,你去拾些柴禾回来,当了一路累赘,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哼!”

说罢,他转头就走,一众护卫紧随其后,只有周彪站在原地没动,待护卫们走远些,他叹口气道:“朱兄弟,桑二哥他就是这个脾气,你也别往心里去,他发过火,气也就顺了,你再回来,也没人会说什么。”

王羽低着头没说话,周彪见状也不多说,交待清楚破庙所在就离开了。

待身旁无人,王羽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众人的背影,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像是看着一群死人似的。

没错,这些蠢货的确离死不远了!

那周彪故意把众人引到这里,显然是为了方便截杀!故意挑拨,把自己和桑二等护卫分割开,大概是为了避免误伤,要个活口问口供。

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做一次黄雀,先看清楚螳螂的真面目再说。

这是一座年久失修的庙宇,供奉的大概是山神或者土地之类的神明,从里到外,都布满了风侵雨蚀的痕迹,人迹罕至。

不过,此刻这里却喧闹得很。

夜幕已经降临,但几根火把将庙里照得有如白昼一般,连暗红色的鲜血,都能看得分明。血从门口、墙缝中缓缓流淌出来,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连王羽都有些意外。

桑二是个游侠,他和他那几个兄弟的武艺还是挺不错的,就算放在军中,也能担任个队率甚至屯长之类的军官。

而自己则是等众人离开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虽然路上遇到两个拦路的,但两个照面就打发了,耽误的时间并不久,可这里却已经分出胜负了!

这说明,伏兵的实力相当不俗!为求稳妥,还是各个击破的好,王羽看向了在破庙周围守着的几个岗哨,从靴筒里摸出了匕。

“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王公,不,王允就是吩咐我们保护那个小子出关,一切都听那小子安排……别,别割那里,求求你……啊!”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王羽听的脚步一缓。

他有些纳闷,这是割啥了?叫的这么惨,人却没死。心里纳闷,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左手捂嘴,右手割喉,一条生命在无声无息中消逝。

“看样子,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冷厉的声音。

“夏爷,正如属下所说,王老儿谨慎得很,唯恐留下把柄,用的都是新招募的人,就算被人抓住,他也可以涉法推卸。”周彪的语气很恭敬。

“那个小子呢?他知道的多点,要是他乖乖就范,倒是可以顺藤摸瓜,让郭帅把军中不安分的人找出来。”

周彪应道:“老四、老五已经去了,那小子虽然有些古怪,但也只是顽童的小聪明而已,应该能手到擒来。不过……”

“不过什么?”

周彪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怀疑他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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