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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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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韩帅的功劳!”
“哦?”他说的韩帅就是渠帅韩暹,王羽对此人没什么了解,此时一听,颇有些意外。
“韩帅常说,大贤良师率领咱们起兵,不是为了他一家的富贵,而是为了给兄弟们找口饭吃!这些年,天灾**不断,朝廷和当官的却不肯发善心,咱们是被逼得没饭吃了,这才横下一条心,做这杀头的买卖,其实,谁又想着要打天下,当皇帝了?”
“起兵后,几次打退了官军,朝廷一时顾不上咱们了,大统领就说要去河内,也有人说要南下渡河,只有韩帅力主留下建城,开垦土地。当时大家都笑,说他没志气,然后就分头出击了,结果怎么样?碰的头破血流,都回来了!乖乖的种地吃粮!”
“就像韩帅说的,这河谷的土地多好、多肥沃啊!就算咱们这十多万人,一样养活得了!这么好的田地落在咱们手上,这就是黄天赐给咱们的,不好好耕种,跑去四处流窜,杀人盈城,那是害人害己,要遭天谴的!”
“所以啊,杨帅要接受招安,韩帅也是赞成的,只要朝廷不收走咱们的地,也不用咱们纳粮,或者少纳一点,咱们就听朝廷的。对了,也不能派官来,就让韩帅当太守,当将军,咱们都服气。”
这小头目的说法应该是很有代表性,韩暹帅府门前的几个卫兵听了,也是纷纷附和,听的王羽既是感叹,又是叹息。
野心家总是少数,华夏的百姓还是淳朴的多,有块能生存下去的土地,他们也就知足了。可是,这乱世之中,乐土是不存在的,王允的所谓招抚,目的是驱使白波军向南进攻,封锁董卓迁都的路线。
而卫家之所以跟王允做对,就是担心白波军南下,会危及到他家的基业,所以在封锁王允信使的同时,暗中教唆郭太等人攻打河内,来个祸水东引。
董卓则不管那么多,只要白波军不南下,不危及到他的退路,就随便他们怎样。
白波军内部的纷争,想必也由此而来,只有韩暹的见识比较独到。小头目转述的这些话,若是出自韩暹肺腑,那他就应该是个仁厚之人;若只是表面上装个样子,那他必然是个绝顶的枭雄,眼光比其他白波军统领高出无数倍。
想要争雄天下,最重要是什么?名声,军队,人才,财富?都不是,最重要的是根据地!
王羽对此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他更期望韩暹是个枭雄,那样他说服起来容易的多,若是前者就麻烦了,仁厚之人,通常都是外和内刚,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外人很难改变他的观点,光凭唇舌就更加不可能了。
“老韩,你怎么说?你说这河谷能养活所有人,可是,那得是勒紧裤腰带才行!弟兄们提着脑袋跟咱们起兵,为的就是窝在这儿吃糠咽菜不成?依我看,还是得找个出路,如果能把河内占下来,跟黑山那边也就连上了,还怕没饭吃吗?”
黄巾军内规矩少,那小头目也是韩暹亲信,所以也没通报,引着王羽等人就往府里走,刚看到正厅,就听里面传来一阵怒吼声,声音粗豪,怒气满满。
“先前我说去河内,你们都说怕那个泰山王鹏举,现在好了,他走了,回泰山了,你们又说那袁绍厉害!要我说,你们说的这些,都是扯淡!那王鹏举很能打,连西凉军都屡屡败在他手上,咱们打不过倒也罢了,那袁绍就是个败家子,从来没打过仗,有啥可怕的?”
“再说了,到时候还有匈奴人帮咱们开道,他们骑兵多,族人又凶悍,还怕打不过区区袁绍?”
白波大统领郭太!
听过许蒙的解说,王羽第一时间想到了说话者的身份,他很是吃了一惊,许蒙只说郭太有意攻略河内,王羽本来并不在意,还对袁绍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可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涉及到了匈奴人,那白波军的河内战略的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黄巾军活不下去了向朝廷造反,这是大汉的内部矛盾;加上匈奴人,那就是里通外国!带着外人残害自家百姓,那就更糟,所谓的汉奸,指的就是这种人。
“郭大哥此言大大不妥,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匈奴人专为劫掠而来,残害的都是如你我一般的良善百姓,我等举兵,为的是替天行道,与这些禽兽同流合污,岂不比那些狗官还无耻?”
反驳者的声音有些低沉,但语气却颇为激愤。看那小头目突然激动起来的神情,王羽猜想,此人应该就是韩暹。
“韩兄弟说的没错,去河内要走很多山道,路远不说,大队人马也展不开,咱们以前之所以屡屡在韩浩手里吃亏,不就因为这个吗?去河内行不通,还是南下的好。”有人附和道。
“小李子,你说话前动动脑子好不好!韩浩已经死了,河内那些豪强被那王鹏举洗了一遍,也没剩多少,此时正是攻打的好时机。”
郭太冷笑着驳斥道:“你说河内路远,可南下路就近吗?打不下安邑,就只能从汾阴南下,兜了个大圈不说,沿路也没什么可抢的,如果打赢了还好,打不过李催的话,咱们回来的路上吃什么?”
“那……”被称为小李子的,是渠帅李乐,在五大统领中,他年纪最小,最是敢打敢拼,但脑子却不怎么好用。
“那什么那?”郭太乘胜追击道:“糊涂和老杨去打闻喜,一连十多天都没消息,看来又要无功而返了。闻喜不过是个小县城,城里一共也就几百个兵,去了两万多人打了这么久,愣是打不下!就这样,你还想着去打安邑?做梦吧!”
李乐哑口无言。
黄巾军最大的特点就是人多,装备少,除了各统领的亲军,被称为黄巾力士的那些兵之外,其他的士兵,就是农夫。
人多,打野战还靠能一哄而上,搞人海战术;可攻城就不行了,攻城这种事,是第技术活儿,没章法,没器械,难道拿脑袋去撞?
“老韩,我知道你跟老杨交情好,我也认可,不过,想接受朝廷招抚,不一定非得自己往上贴啊!你看看张飞燕,现在不也是个平难中郎将了?上赶子不是买卖,即便想投降,也得先打几个漂亮的大仗,然后朝廷才会真的重视咱们!”
“西凉军兵强马壮的,咱们和他们打了好几次,都没讨到便宜,南下的话,肯定又得撞到他们,何必呢?还是向东好,向东,还有帮忙的!老韩,你也别说什么大义不大义的,朝廷叫咱们什么?贼!已经做了贼,还讲个什么大义啊。”
韩暹也不出声了。
王羽隐约猜到了原因,河谷的土地,如果有充分的时间开垦耕种,他的确有把握养活白波军,可眼下工具不足,青壮也少,出产不足,想养活所有人,只能让大家节省一点。
那些老弱妇孺还好,那些老资格的黄巾就没那么容易伺候了。
像郭太那种人很多,打了这许多年仗,这些人的眼界高了,胃口也大,说是野心勃勃并不为过。比起拿起锄头,从土地里刨食,他们更愿意拿刀子去抢,为此,哪怕跟胡虏并肩作战也在所不惜。
韩暹虽然有所坚持,但也没可能跟主流声音对着干。只要郭太摆平了李乐、胡才那些人,韩暹就只有听命的份儿。
看起来形势很糟糕,但王羽却笑了,比起说服韩暹这种人,还是直接跟郭太、李乐这些人对话跟省事。
他抬腿就往厅里闯。
那小头目大吃一惊,想要拦他,结果被他随手推开;门口的几个卫兵稍一迟疑,结果回过神的时候,发现人已经从身边走过去了,大惊转头时,厅里面已经传来了王羽清越、昂扬的笑声。
“郭将军差矣,韩将军、李将军见事也多有缺失,且让朱某为诸位分说一二。”
包括小头目在内,许蒙等人都被吓傻了,谁能想到这少年胆子这么大,这么莽撞,就这么冲进去了呢?
里面那三位是什么人?执掌十万之众,一呼百应的黄巾大统领!他们要翻脸杀人,不要太简单,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许蒙、王三脸色如土,双腿发颤,心中把王羽、王允翻来覆去的骂了个遍,王羽冒失,王允识人不明,却是害了他二人的性命。
“你是何人?”
“护卫何在?”
厅内几人高呼出声,护卫们连忙冲进去,锵锵的拔刀出鞘声,响成了一片。
王羽看也不看身遭明晃晃的刀锋,仰天大笑道:“各位身居雄城之中,口口声声要建功立业,却不敢听黄口孺子一言么?白波军偌大名头,不过如此,可笑,可叹!”
卫士们恼羞成怒,有人当即就要挥刀斩下,就在这时,三将之中,有人高呼道:“慢着!”
举刀的卫士闻声停手,此刻,刀刃距王羽的身体,已不过尺许!众卫士惊怒之余,也不由暗赞此少年的定力,眼见刀锋临体,不闪不避,甚至连眼睛没没眨,只要不是傻子,有这种定力、气魄的人,必非凡人。
黄巾三帅也尽皆动容,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异和迷茫之色。
其中一人开口道:“少年郎,你既然敢作此大言,想必也是有所觉悟的,某等就给你个说话的机会,免得被人说没有容人之量。但你若说的不好,却不要怪某等不客气了。”
“那是自然。”王羽从容一笑,道:“白波军的麻烦无非乏粮,不受重视,欲报国而无门罢了。在下有一法,可一举多得,令诸位不再烦恼。”
“好大口气,你且说说看。”
“很简单,”王羽悠然道:“只要攻下卫家的几大坞堡,一切难题,俱都迎刃而解!”
“啊?”一语既出,众皆震惊!
第八十九章请命攻卫
有那么一瞬间,偌大的正厅内,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
很快,三帅之中,生得黑矮粗壮,好似水浒中的宋江,疑似郭太那人最先有了动作。他大嘴一咧,爆发出了一阵宏亮的笑声,声音之大,震得屋顶的瓦片都是一阵乱响。
随后,那个身量颇长的年轻人也笑了;最后,是那个面色愁苦的中年人,他的反应没有两个同伴那么大,只是摇头苦笑,看向王羽的眼神,也好像是看搞恶作剧的子侄一般。
那些护卫的顾忌更少,见老大们都乐了,他们也跟着笑了起来,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捧腹不止。
厅内的哄堂大笑声惊动了整个帅府,四下里都有人围拢过来,议论纷纷。
“里面这是怎么了?刚才郭帅来的时候,可是气势汹汹的,现在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哈,你不知道,小六子从外面领来了几个人,说是朝廷的使者,为首的是个小毛孩,刚才里面正吵着呢,他也不知犯了什么邪,突然闯了进去,说要为几位大帅排忧解难,结果你猜他说什么?”
“说什么?”
“他说,只要把卫家的坞堡打下来,就什么都解决了,这不是可笑至极吗?”说话这人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听者迟疑了片刻,然后不确定的问道:“他说的是哪个卫家?”
“你也傻了?河东郡还有哪个卫家?”
“诶哟喂,他说的是那个卫家?这不是异想天开吗?哪怕他说是去打安邑,我都不奇怪,说打卫家的坞堡……天,这孩子准是被人骗了,要不是就是脑子有病,卫家那坞堡,可说是固若金汤啊,别说咱们白波,就算是当年的北军,没个一年半载,也不可能打得下来!”
“就是说啊!不过这样也好,这段日子,几位大帅天天吵,吵得大伙儿都是心神不定的,生怕他们一言不合,咳咳……总之,这傻小子搅合一下,也算是件好事了,笑一笑,气氛就没那么僵了。”
“五哥说的是。”
听着身遭的议论声,那个收了钱的侦骑头目小六子面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不用到晚上,自己就彻底出名了,跟这傻小子一起,成为全军的笑柄。自己冤枉啊,早先这小子明明挺机灵啊,递钱袋的时候,手势那叫一个优美,仿佛传说中那些当官的一样,先帝在时,他们就是这样交钱买官的,嗯,不带一丝烟火气……
王三嘴张得老大,仿佛被人塞了一颗看不见的苹果进去似的,许蒙盯着他看了半天,他都没注意到。半晌,他终于有所反应了,转头与许蒙对视一眼,回应了对方的询问。
“没有,真没有,真的不是我教他这么说的。”王三都要哭出来了。
他后悔啊,后悔没事跟人嚼哪门子舌头,说这些不着调的话。打卫家的坞堡?如果白波军有这个实力,自家老爷肯定乐见其成,但白波军连闻喜那么个小破县城都打不动,还谈什么坞堡?
现在可不是中平元年那会儿了,坞堡修的不够结实,私兵不够多、不够精锐的豪强,早已经在黄巾之乱的第一波冲击中湮灭了。
能存留至今的豪强,要么是放弃了城外的产业,躲到了各地的坚城之中;要么就是自家的实力够强,不惧外敌来犯。
卫家就是后者中的佼佼者,他家的五大坞堡,修的比郡城安邑还要结实牢固,城里的私兵更是无不用命。别说区区白波,就算战无不胜的王鹏举来了,也一样只能徒呼奈何的。
先前自己只是随口发发牢骚,谁想到这朱寿竟然这么蠢,就给当真了呢?无妄之灾啊!
厅内厅外,笑成了一片,哄然声中,王羽从容而立,面上毫无局促羞恼之色。
那中年人本来就没多激动,留意到这情形后,不由啧啧称奇,待众人笑声稍息,扬声问道:“少年郎,你说你是朝廷使者?”
“正是。”王羽朗声答道:“这位应该是韩将军吧?在下朱寿,奉司徒王公之名而来,特来为诸位指点一条明路。”
“明路?你说让我们去打卫家是明路?”那年轻人气势汹汹的质问道:“你和你那位王公,不会是盼着咱们在卫家城堡前死伤惨重,就省了剿灭、招抚的力气了吧?嗯,说不定还能让咱们与卫家两败俱伤,就更加遂了你们的意了。”
“哦?”
王羽剑眉一轩,反唇相讥道:“这么说来,李将军是怕了卫家,怕了豪强,所以只打算拿无辜百姓开刀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贵军也好,当年的大贤良师也好,不是都称自己为替天行道么?原来天道就是要欺负百姓么?不知李将军原来又是何出身,因何聚义?”
“哦,哦?”李乐哪说得过他,几句话被绕的一愣一愣的,别说反驳,连理解都有困难。
李乐懵了,韩暹却很清醒,他反问道:“依朱使君看来,我军不打卫氏,就不是替天行道?”
王羽不答反问:“韩将军,我问你,你先前说过,大贤良师举义,是因为被逼无奈,正所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可是如此?”
“正是。”韩暹并不否认。
“那我再问韩将军,如今天子暗弱,避居北宫,全凭权相当国,旨意皆出自董卓之手,你们反的却是天子,这又是何缘故?”
“这……”这个问题实在有点复杂,即便是见事明快的韩暹,一时也无法作答。
“便不提当今局势,就说从前,欺压良善的是天子么?恐怕未必吧!各位的田租交给何人?欺男霸女者又是何人?何人拥有良田无数,却不需纳粮?何人侵占田地,致使百姓苦无无立锥之地?”
“朱使君的意思……”韩暹有点明白了。
“豪强!”王羽一声清喝:“天子、朝廷或有不是之处,但直接欺压百姓的,却是各地的豪强。各位起兵造反,是迫于无奈,但攻略郡县的时候,遭殃的又是谁呢?还不是跟各位一样的穷苦人?穷苦人又何必为难穷苦人?”
王羽拿出阶级理论,开始唬人:“贵军如今正在攻打闻喜,假设真的攻破了县城,贵军会怎么做?将城内席卷一空,于是,世间就又多了千百亡魂,万千无所依者,而贵军所得,也不过几万斛粮食罢了,值得吗?”
韩暹想了想,又摇摇头,最后叹了口气:“唉……世事如此,为之奈何?”
“所以,某提醒各位,应该将矛头指向卫家!”
王羽一看韩暹神情,就知道有门:“想那卫家,家财万亿,不可计数,田产万顷,都是最好的良田!如今这海一样的财富,都集中在几大坞堡之内,只要攻下任意一座,就能让贵军的用度骤增一倍,若是全部攻下,贵军今后几年应该都不会再缺钱粮了吧?”
“那敢情好。”李乐听得两眼放光。
河东郡是个人就知道卫家富,那可不是一般的富,是富得流油!打下卫家一座坞堡的收获,能顶半个郡城,若是都打下来,跟攻进洛阳城也差不多了。
李乐早先就打过这个主意,意识到实力对比后,这才放弃。结果王羽极具诱惑力的说辞一出,他又蠢蠢欲动了。
“咳,朱使君,你说的这些,没什么特别的,这些道理谁都知道。”形势转折的太快,郭太一时反应慢了,结果发现两个战友被王羽三两下给说服了一个半,他无法继续坐视事态发展了,“可本帅却有一事不明……”
“郭将军请直言。”
“你说了一大套,天花乱坠的,俺听了都有点动心,可你就是没说,到底怎么才能把卫家的坞堡打下来!”
郭太指着门外,气哼哼的喝道:“你来的时候,看见外面的城墙了吧?你觉得,那城墙还算坚固雄伟不?”不等王羽答话,他自顾自的说道:“高三丈三,厚两丈八,这样的城墙,比不了郡城,但也不比县城差了!”
他嚷嚷得面红耳赤,王羽却笑得云淡风轻,丝毫不为所动,许蒙从外面溜进来已经听了一会儿了,见状连忙恭维道:“据雄城,手握十万之众,郭将军不愧为当世豪杰。”
“哼!”郭太瞪了王羽一眼,眼角也没扫许蒙一下,继续道:“可你知道卫家的坞堡是什么规模?墙高五丈!厚三丈五尺!想攻城?云梯的材料都得特别去找,普通的云梯,根本搭不上墙头!这样的雄城,你叫咱们如何去攻?徒手往上爬么?”
他嗓门本来就大,这时又是特意吼出来的,吼声震耳欲聋,震得众人耳朵都嗡嗡作响。
王羽从容反问道:“郭将军,各位,你们觉得朱某是白痴吗?”
“不,你当然不是,谁敢说你是白痴,俺李乐第一个不答应。”郭太没说话,李乐却跳出来了。
“有话直说,别来文人的那一套!”郭太没好气的推开李乐,姓朱的小子贼滑贼滑的,他是白痴,天下就没人是聪明人了,倒是这家伙十足一个白痴!
王羽一拱手,朗声道:“蒙郭将军看重,寿不才,愿请命随军南下,攻取卫氏坞堡,在此立状,若不能成功,请将军斩寿项上人头!”
第九十章驱狼搏虎
王羽这次请战的效果,远没有以前几次那么立竿见影。
关键他的身份不对,他是朝廷的使者,在白波军的老巢请战去攻打豪强,情理上虽说得通,但里面的弯弯绕绕却不是谁都能听懂的。
不过,他最终还是成功了,因为他的说辞打动了李乐。
后者脑筋虽然不大灵光,但他是个拼命三郎的性子,在这个时代,有韬略的上将固然受重视,但冲阵之将也是很受士兵拥戴的,特别是在黄巾军这种军队之中。
受限于装备、训练等因素,黄巾军的战法就是人海战术,能冲在大家伙儿前面,斩将夺旗,赢取胜利的猛将,人气自然比坐在中军帐指挥的智将高。
李乐当场就被王羽说服了,搞得郭太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韩暹本来也是个不表态的,最后,郭太只好说要考虑考虑,想着来个缓兵之计什么的。
结果散会后,李乐没闲着,他拉着王羽,并召集了自己的部属,开始帮王羽做宣传:“这位朱公子是朝廷派来的钦差!代表天子来的,他说,以前天子做了些糊涂事,现在想要弥补了,所以,他要带领咱们去打卫家的坞堡,抢钱抢粮抢女人!”
“喔!”
什么将领带什么兵,二杆子的手下也是二杆子,李乐部属的反应,比韩暹府中那些人热烈得多。至少没人一听卫家二字,就吓得脸色发白,摇头不已。
闹腾了一阵子,才有人问道:“李帅,就咱们一家去吗?能打得下来吗?”
李乐大咧咧道:“嗯,眼下就咱们一家,不过老杨、糊涂他们不是还在闻喜吗?老杨对朝廷还是很敬重的,糊涂跟咱们一条心,三家合力,也有两三万兵了,没问题。”
“要怎么攻城?”
“简单,有朱公子呢!”李乐一挑大拇指,用王羽难以理解的热情赞道:“朱公子是朝廷派来的钦差!钦差可是大官,你们见过这么年轻的人当这么大的官儿么?”
众人摇头,钦差到底是什么官,他们根本不理解,不过既然是代表天子来的,应该是很大吧?
“能充任非常之事,必有非常之能,朱公子乃是朝中了不得的少年英杰,精通韬略,机智百出,还有啊……”
李乐挠挠头,有些词穷,想了想,干脆用了类比的法子:“泰山王鹏举你们总该知道吧?朱公子和那位少年豪杰师出同门,嗯,本领只比他师兄差一点点。你们想想,有这样的高人帮忙,卫家的城墙再高再厚,又有什么可怕的?你们说是不是?”
“对!”
“我听说过,那位王将军最擅长攻城了,他精通五行遁法,当日虎牢关大战,飞出一枪,一下就砸倒了大半面城墙,这次一举攻克了雄关!卫家的坞堡再结实,还能比虎牢关结实?”
“有这样的人帮忙,区区坞堡是没问题了……”
“李帅,您这边要是没事了,俺就先回去准备了,总得告诉儿郎们一声,让他们打起劲头来。”
李乐笑眯眯的说道:“去吧,去吧,都去。”
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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