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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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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萦绕在雕栏玉砌的亭阁内,从宽广河面上吹来的强风,也没办法迅速将之驱散。除了风声和回音,观景亭内一片寂静。

众人都被震住了。

在听到庞、黄的分析之前,军中虽然对骤变中的局势有所担忧,但却没人认为,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陈到只是最合适的人选,却不是完全不可替代。

别人不说,主公那位从兄王墨,不也曾在河北大战中显露过身手么?可巧的是,当时他守卫的也是高唐城。正是当日他在高唐的坚守,和祢衡的挑衅,才为后来的渡河奇袭创造了战机。此人眼下也在高唐,以他来取代陈到,应该是没什么疑虑的。

不过,若是庞德公的分析没错,那问题就严重了。贾诩可是执掌全局的留守大将,就算真有问题,还有人能取代得了他吗?就算真的取代了,临机决断又有谁能比他做得更好?

庞德公和黄承彦根本没有出仕的念头,而且依照他们自己的说法,他们两个只会评论,实际操作肯定抓瞎。想想也是,从没指挥过哪怕几百人规模战役的人,突然一下接手十万军规模的摊子,能抓起来才见鬼呢。

当年的赵括,不就是在战场之外百辩百胜,一动真格的就露原形,这才留下了纸上谈兵的典故么?

尽管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孔融还是不死心的提议道:“既然如此……由二位前往濮阳军中参赞如何?至少能从旁提醒一二啊!”

“不行,行不通的。”庞德公摇摇头,缓声说道:“这是精气神的全面较量,需要的不是集思广益,而是杀伐果断!旁人去帮忙,恐怕只有越帮越忙。”

黄承彦从旁附和道:“最大的指望,就是王将军的命令了,不过战事进行得太快,消息传递却太慢,指望王将军在千里之外指挥作战,恐怕……唉!”

第九三二章陈到的请求

王墨眼见众人唏嘘成了一片,知道接下来听不到什么干货了,于是他悄然转身离开了观景亭。他本来就站在外围,又保持着一贯的低调,来去都没什么人注意到他。

对这些饱学名士,王墨一向保持着尊敬有加的态度,每次得到这些人聚会的消息,不管有多忙,他总是会尽量抽身来旁听。

王墨一直认为,自己最大的长处就是时刻都能保持冷静,对自己如此,对别人也是同样。

保持冷静,有助于稳定的发挥实力,所以,尽管王墨的才智和武艺都算不上顶尖,但在泰山王氏的一门中,他却是仅次于王羽的存在。

不贸然去抢风头,低调做事,任劳任怨,这就是这位无亲藩之名,却是王氏亲族中唯一能站出来挑大梁的王墨,在青州群臣心目中的印象。

众臣对王墨的评价比他的地位和权势都要高得多。

这几年,他做得最多的就是细琐的小事,无论是政务还是军务,亦或人事、财务方面的事务,只要王羽一时顾不上,他就会默默的承担起拾遗补缺的责任来。而且,他每次都会在工作圆满完成前从容退出,不居功,也不恋权。

虽然也有魏延这样的阴谋论者,私下里会对他的行为中,种种不合理之处吹毛求疵。但王墨自认问心无愧,故而也不去计较。

人都有私心,他当然也没办法免俗。不过,王墨很清楚自己那位名震天下的从弟的脾气。有能者上,不以亲缘血统论英雄。青州的文武众臣。都是当世英杰,才干比他高出太多,他若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去争权夺势,肯定会步那些不知死活的兄弟们的后尘。

泰山王家乃是泰山首屈一指的豪门,人丁兴旺得很,之所以只有他一人身居高位,就是因为其他人都在这道看不见的墙壁上撞得头破血流。

王墨一开始也不理解。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怎么说,都是自家人更值得信任吧?遍数当世,曹操、孙策、袁绍,甚至吕布,哪个不是这么做的?魏续当初可是参与了叛乱啊!这样的大罪都赦免了,还不是看在严夫人的面子上?

可时间长了,他慢慢适应了。也渐渐理解了。亲族未必可信,能者居上的规矩,才能带来最强劲的动力。

开国之初,高祖刘邦不就是认为只有亲族最可信,结果大肆分封亲藩,大肆屠杀功臣。结果呢?先是外戚横行。大权旁落,然后是连绵不绝的亲藩叛乱,最大的一场七国之乱,直接席卷了大半个中原!

开国之初的大汉帝国一直被匈奴压制,就是因为内乱不休。等到内部整合完成,也就到了反击的时候了。

王墨觉得。王羽很可能就是以此为鉴,于是对亲族也是一视同仁了。毕竟这位少年冠军侯的志向非常远大,远远超过了之前三千年当中的任何一位君王。

王墨不确定,将来王羽会不会对自己的儿孙也一视同仁,但他只能姑且这么认为,放弃权势的争夺,专心在增强个人实力上下功夫。

正是在这样的理念的驱动下,他才赢得了众臣眼中的贤王之名。

当然,王墨肯定不会因此而飘飘然,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离开观景亭,他沿着河岸快步行进,开始了例行的巡视。紧急动员是两天前开始的,眼下已经集结起了三万民兵,并在大河两岸设下了几十座烽火台,沿河严防死守。

黄河一直是青州水军的后花园,但船只再多,也不可能将千里黄河封锁得水泄不通。实际上,在开战之后,周仓的水军一直逡巡于延津、白马一带。既是为了封锁河道,同样也有预备队的作用。

严格来说,黄河水军是水陆两栖的兵种,只有海军才是专职的水军。即便如此,海军中也有陆战队的分支,毕竟青州水军太强,实力完全是压倒性的,除了辽东、江东的两支水军之外,专职的水军连对手都找不到。

紧急调动水军回援未必赶得及,而且,在调动水军回援的问题上,幕府中似乎也存在争议,一时是指望不上了。高唐的防御,还是要靠自身。

就目前而言,民兵的士气很高,保家卫国的口号一喊出来,经历了长时间军训的青州人积极性非常高,说是气势如虹也不为过。

不过,王墨不会因此而掉以轻心。

民兵和战兵的最大区别不是训练强度或装备,而是经验和韧性。没经历过残酷战争的民兵,在开战之初或许很勇猛,但一旦局势有变,战局变成僵持甚至劣势,他们的斗志就会迅速消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青州的民兵不比当年的黄巾军强多少,同样是更擅长打顺风仗,一旦受挫,就会战斗力锐减的乌合之众。

指挥这样的军队,相当考验指挥者的心理素质。

也正是因为这样,先后几次指挥民兵击破强敌的徐庶,才被世人誉为当世名将,并成为了青州最年轻的方面军统帅。

王墨自忖没这个本事,所以对取代陈到,成为指挥官也并不热心。他巡视河防,只是尽副将的义务,同时也是顺便。他来沿河大营的主要目的,是来找陈到。

陈到的性格和高顺有些相似,他不是寡言之人,只是很不主动。就算是熟人,他也很少主动挑起话题,只有对方先问,他才会回答,说起兴致了偶尔也会滔滔不绝。

当然,能见识到陈到这一面的人少之又少。至少据王墨所知,除了自己和赵云,似乎也没人与陈到有这个交情。

主将如此,带出来的兵似乎也沾染了这个特性。陈到所在的军营比普通军营安静得多。不是那种肃杀如刀式的安静,就是最平和。最普通的那种。好像军营里没有兵,只有一群民夫一样的感觉。

当然,这未尝不是本事。就算是战兵,也不能在开战之期没确认之前,就把士气鼓动得太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就是这个道理。

“陈将军何在?”只是陈到这样的作风也不都是好处。因为他到哪儿都是无声无息的,所以王墨也猜不出对方现在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将军正在河边看书。”亲兵的回答令得王墨有些无语。

要知道,陈到现在可是正在风口浪尖上!王墨估计,这几天时间里,好友的名字被提到的次数和人次,可能比他从前的二十多年被人提起的总和还要多出几倍。

就算只是走在街上,陈到都会被猜疑、戒备、甚至敌视或仇恨的眼神包围着。同僚之间倒是不会这么露骨。但那种气氛肯定也不会好受了。

连王墨这个旁观者都是寝食难安,结果陈到身处漩涡中心,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真是让人不知如何置评了。

在亲兵的指引下,王墨在河边找到了陈到。后者完全没发现他的到来,背靠着一块半人多高的石头。正捧着本大部头看得津津有味。

王墨凑近了看了一眼封皮,顿时是又好气又好笑。那封皮上分明写着封神演义四个大字,本以为这厮忙里偷闲,看得的兵书战策一类的典籍,结果竟是这种不着调的东西!

这书是孔融和祢衡那帮闲人搞出来的。听说创意来自于主公,王墨也看过。也觉得挺有趣。不过,这玩意就是个消遣,哪有哪个主将会在临战的时候看这个啊?幸好没人发现,在现在这样的局势下,消息若是传了出去,说不准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呢。

“我说叔至啊,你悠闲成这样,难不成是要改行做名士了吗?”

“唔,是漠杰啊。”抬头见是王墨,陈到难得的露出了笑容,但回应却仍然不紧不慢:“军务已经都安排好了,敌军若至,便按照既定策略抵挡便是,还能做什么呢?我若在营中来回走动,反倒是搞得大家都紧张兮兮的。”

“话是这么说……”王墨嘴里打了个磕绊,苦笑道:“可你别忘了,现在可是非常之时,你多少也得做做样子啊。”

陈到想了想,反问道:“你指的是那些流言么?”

王墨微微一滞,强笑道:“你也别多心,大家也不是信不过你,只是……诶,你瞧我这张嘴,笨得厉害,话到嘴边,就是说不清楚呢?总之,你应该做些什么才对吧?”

“嗯。”陈到低头看看手中的小说,像是认同了王墨的意见,不过紧接着又是一句反问,搞得王墨哑口无言:“那么,我应该做些什么才能打消所有人的疑虑呢?”

王墨在心中悲呼一声:这是病啊!没心没肺的病,算是没治了的那种!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时候确实做什么都不大对头。

一直窝在军营里,说不定会被人当做出是图谋不轨,死抓兵权;像现在这样,也会被当做是居心叵测,故意懈怠军务;若是到处找人解释,八成又会被说成是做贼心虚,被怀疑是在四下串联什么的。

反正是怎么都不对,干脆就只做职责之内的好了。这种应对方式,倒是很符合陈到的风格。

“算了,不说这个。”王墨叹口气,放弃了继续劝说,“不过,叔至啊,如何对敌第,你总要有个章程吧?你可是主将啊。”

陈到抬起头,眼中的神色颇有些复杂,迟疑片刻,却是不答反问:“漠杰,你应该也很清楚。这场大战打完后,就不会有太多立战功的机会了……对你来说,这应该是个好机会,你难道一点都不动心?”

王墨微微一笑:“说是一点都没有,那肯定是违心之言。不过,我有自知之明,这次的对手,不是我能够应付的,甚至你我合力,胜算也不会超过五成。主公应该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这一仗,曹操肯定会全力以赴,只有攻下高唐,他才能确保胜势。所以,你我要面对的,也肯定不止是一个刘备!别说换将了,不再找几个够分量的帮手都不行,哪有空琢磨那些有的没的啊?”

王墨一直没问过,陈到准备如何处理和刘备的关系。没这个必要,在泗水那一战,陈到舍命断后,已经把性命当做代价,偿还了知遇之恩了,自然没必要继续纠缠不清。

这件事之所以引起这么大的风波,就是陈到的性格太温吞,很容易给人错觉。明明就是个很简单的人,看起来却像是很有城府似的。

“帮手么,其实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人,只是我现在这样,却是不好出面。”听了王墨表心迹的这番话,陈到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王墨不是很确定,但他觉得这眼神代表的,应该是感动的情绪。

感动是感动了,不过陈到投桃报李,抛出来的却是一个难题:“漠杰既然有心,不如就负起责任来,出面延请此人,商议对策,并且向军师解释,以免再生枝节如何?”

虽然是难题,王墨却是毫不迟疑的做出了决定:“如此甚好,此事,便包在小弟身上了!只不知叔至属意的却是哪位高人?”

“陆逊陆伯言!”陈到微微一笑,轻轻吐出一个名字。

“什么?”尽管王墨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大吃了一惊。

第九三三章锦囊藏妙计

收到贾诩汇报的军情时,王羽刚好率军进抵浊漳水北岸的涅县。

这里已经进入了上党地界。

居太行之巅,叶形最高,与天为党,故名上党,这就是上党之名的由来。这里地高势险,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当年的长平之战,就发生在上党治所长子城南五十里的长平亭。

正是经过这一战,秦国彻底奠定了对关东六国的压倒性优势,虽然没能趁机拿下强敌赵国,但占据了上党之后,秦国已经拥有了绝对的主动权。

高干、袁谭在逃出冀州之后,一度也有过这样的机会,奈何他们面对的对手太过难缠。以至他们不但没能利用地利上的优势,反而屡屡被徐庶的逆袭打得灰头土脸,最后只能无奈放弃。

“孔明,你怎么看?”王羽看过信,并没有急着发表意见,而是一如既往的向幕僚、部将们征询着,身为参军的诸葛亮自然是第一个目标。

“军师等人说的都各自有其道理,”诸葛亮凝眉苦思片刻,沉吟着说道:“德公和承彦先生的眼力毋庸置疑,这些年以来,除了和主公有关的事项,他们商议之后作出来的结论,可说是十有九中。曹操这一回,确实是蓄谋已久啊!”

“嗯,曹操当然不是什么软柿子,和孙策、刘备联起手来,更是如虎添翼,谁小觑了他们肯定会倒大霉。”

王羽深以为然的点着头,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阴谋诡计都是小道,他想赢。终究还是要真刀真枪的打上来,若换成是你,你会如何下手?嗯,子义、子龙,你们也一起来说说。”

“肯定是直取中宫,全力攻打高唐啊!”诸葛亮、赵云都是性情沉稳之人,没有贸然接茬,太史慈却是个不管不顾的。争着抢着叫道:“主公您上次不是说声东击西吗?应该就是这个路数了。他先把刘玄德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放出来搅风雨,然后突然又对温侯下手,这两招使过,我军的三路军就变成各自为战了!”

“东平国那一带本来就被糟蹋得不轻,前阵子的仗打下来,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人烟了。若我是曹操,肯定会忽悠孙伯符打头阵。趁着刘备将高唐搅得人心不宁的机会,穿越文远和坦之两军之间的间隙,只带三五日的干粮,用最快的速度直扑大河南岸。”

“孙伯符的兵都是江东来的,熟识水性,即便收罗不到足够的船只。他们也能过河。说不定连现成的渡口都不用,随便找个地方就能过去。过河之后,取高唐还不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太史慈嘴快,却非无谋,心眼转得也很快。点出来的几条,都很有道理。说到了点子上。众将都是颔首认同,连王羽都有些意外:“士别三日,确实当刮目相看啊,子义,你这段时间莫非都用来读书了?不然怎么出谋划策也头头是道了呢?”

“那您看看。”太史慈扬起下巴,很得意的说道:“这就叫与时俱进,主公,您不能总是拿老眼光看人。”

饶是局势紧迫,众将还是被这个活宝逗得好笑。

秦风凑上去,猛拍太史慈的肩膀,嘿嘿笑道:“子义呢,其实本来就很精明,就是嘴笨,是哑子吃饺子,心里有数说不出那种,这几天夜里他一直在读兵书,就等着这个机会,要向主公进言呢!还好主公善解人意,在涅县这里就问计了,不然准把个生龙活虎的子义给生生的憋出病来啊,哈哈。”

“去去去,哪儿都有你个疯子!”太史慈没好气的拨开秦风的手,嚷嚷道:“什么叫就等着这个机会?俺那分明就是效法先贤,先天下之忧而忧,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儿了呢?告诉你啊,熟归熟,要是乱说话,一样不会和你干休!”

太史慈气急败坏的威胁着,却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令得众人引俊不止,哄然笑开了。

就算形势再怎么危急,青州军的军议也很少会有大家都愁眉苦脸,在愁云惨雾中商议的情况。这次的危机特别严重些,本来气氛是有些凝重的,不过被太史慈和秦风这一插科打诨,沉重的气息顿时消散了不少。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子义的推算还是很靠谱的,接下来谁继续说?”等众人笑过一阵,王羽这才挥着手,示意众人将注意力集中回正题上来。

“虽说是声东击西,但西线未必就没有麻烦。”第二个发言的是赵云,还是一贯的郑重神色,沉声说道:“若我是曹操,就不会单单将宝押在高唐攻略上,而是尽可能的利用现在的有利形势!首先是河内……”

赵云微一沉吟,视线在众人身上打了个转,在吕绮玲身上稍稍停留了那么一刹那,观察了后者的神情变化后,这才放心的继续往下说明。

“张使君被围在小修武,此地看似安全,实则不然。这里距离黄河太近了,鸿沟、阴沟二水与黄河的交汇处离这里也很近。若是河内之变背后果然有曹操的影子,于毒、眭固就会有所防备,曹军也很可能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在战场上!”

赵云的声音并不高,但这番分析的分量却十分沉重,众人心中都是骤然一凛,像是突然被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上了一样,一个劲的往下沉。

事关自己的父亲,吕绮玲更是花容失色,面容惨淡。再怎么有胆魄,终究也还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哪里禁得住这种打击?

吕布军最强悍的武器就是突袭。通常的模式就是由最擅长混战的陷阵营打头阵,趁着敌军没来得及拉开阵势的时候一口气冲进去,搅乱阵势之后。骑兵发动全面进攻,一口气击溃敌人。靠着这一手。这支强军经常能在大范围的迂回作战中,创造以弱胜强的战绩。

但最强的一点同样也可能成为弱点,只要敌人早有准备,就不会那么容易被迅速击溃。缠战之间,又有另外的敌人突然出现在战场上,来个黄雀在后,别说是吕布军,就算是王羽亲自率领的青州精骑。也讨不了好去。

惊惶忧急之下,吕绮玲的那张充满阳刚之气的俏脸上,罕见的流露出了无助的神情,被妻子注视着的王羽心里也不好受。吕布的刚愎自用让他万般无奈,曹操的老谋深算更是让他恨得牙痒痒的。

事已至此,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王羽只能狠下心。用眼神示意马云騄帮忙安抚,军议则照常举行。

在平陶城与马超盟誓之后,王羽便任由西凉军离去,没做任何限定条件。他的本意当然是以此来隔绝西凉军与曹操的联系,以免再生事端,只要西凉军退得足够远。就算马超得到消息,要反悔也是来不及的。

没想到此举却赢得了马超的认同,认为王羽是个有本事,也有气魄的好汉。所以他以长兄的身份做了主,将妹妹马云騄许配给了王羽。

对此。太史慈暗地里说了不少怪话,认为马超仍然不肯服输。就算仗打不下去了,也要在名分上占点便宜。有了这门亲事,他就可以叫自家主公作妹夫了,这不是占便宜是什么?

王羽自己倒是很高兴。

马超会主动要求联姻,至少是认可的表示,政治联姻,和送人质的性质本来就差不多。若是强行要求,马超那脾气说不定会炸刺,他主动提出,那就万事大吉了。

众将都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于是纷纷进言。意见虽多,但大致上都是基于太史慈和赵云发言的基础之上,新意有限。

最后,王羽的目光落在了诸葛亮身上。

因为提前预料到了事态紧急,所以王羽没等徐庶的西线军团一起,便率骑兵先行南下了。而且,按照他制定的策略,徐庶、徐晃会在处理好并州事务后,展开西征。

先是合兵一处攻略河东,然后分兵两路,徐晃由蒲坂津渡河,徐庶走陕县,攻潼关,对长安分进合击。

若是中原局势战事顺利,西线军团的进攻就是犁庭扫穴,抄略曹操的老巢,进而切断曹操与益州的通道,以免两边达成实质性的联合。

若是中原战事不顺,西线军团的行动就是对曹操的牵制,就算得了兖州,曹操也不敢放任徐庶、徐晃在他的侧后方搅扰。长安残破已久,士民疲敝,丢了也算不上多大损失。不过,这里的战略意义太大,一旦被徐庶在这里占住了脚,曹操就是两面,甚至三面受敌了。

徐庶等人另有任务,王羽身边的幕僚只剩下一个诸葛亮,在众将没有出挑的意见时,他自然要向其问计。

“臣以为,各位将军说得都有道理,而且,这就是曹操的最终目的,他就是想增加军师的顾虑和推测,最后变得投鼠忌器,进退失据。”

“以目前的局势而言,军师怎么做都称不上是完全之策。若调文远或坦之将军这两路兵回救高唐。难保孙、刘不虚晃一枪,明攻高唐,实掠泰山,乃至青州腹地!亦或长驱直入,直下濮阳。若不救,也不是个办法,因为高唐确实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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