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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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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位于淮河中游,自古为通衢要地,是连接淮南和豫州的重要枢纽。占据此地,等于是将江东军拦腰截断,正在沛国于张颌缠战的孙权部一下子就陷在了死地。他们不但无法得到后方输送的补给,连南归的路也被断掉了。
留守淮南的贺齐、吕蒙闻讯大惊,立刻集结了短时间内能集结到所有的力量反攻钟离。形势危急,他二人甚至将壮女都编练入伍,然后也谈不上什么指挥,直接就把纠集起来的几万人往城墙下面堆。
这二位都不是无谋之人,但这种时候他们实在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粮道被截,后路被断。别说是没有孙策主持大局,群龙无首,就算孙策插翅飞回来,也不可能扭转乾坤。
当年秦赵的长平之战,赵军最后崩溃的唯一原因,就是后路被断,军心崩溃。
唯一能改变这个悲惨事实的。就是尽早拿下钟离,为此,贺齐、吕蒙可以付出所有能付出的代价。
一场惨烈的攻防战就此展开。
虽然心知庞统有备而来,不会很容易对付,但贺齐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庞统来的太急,携带的辎重肯定不会太多。拼消耗还是有希望的。
然而,残酷的现实很快让他大失所望。
守军的物资异常充沛,完全看不出是一支轻兵远袭的部队。从攻城战一开始,城头的箭雨就没中断过,打到最激烈的时候,城头上竟然传来了床弩和投石机特有的声响!
直到这时,贺齐才恍惚记起。钟离一带,貌似也是属于睢安所辖,青州军在这一带有着相当牢固的根基!
仗打到这个份儿上,贺齐已经绝望了。接下来几天的围攻,与其说是在努力奋战,还不如说只是麻木的履行职责,尽一份人事而已。
而天命……
攻城战进行到第五天,前方终于有消息传回来了。在隐瞒了三天之后,孙权最终还是没能保守住秘密,全军崩溃。贺齐能做的,只有设法接应孙权,一起逃回江东了。
孙权能控制住自己人,却防不住张颌天天派人在营外喊话,等到粮草供应跟不上。不得不削减军中用度之时,流言也被彻底坐实。军心动荡之时,张颌又适时发动了强攻,崩溃当然是无可避免的。
比孙权、贺齐更倒霉的是孙策。他在冀北战败而归,倒是没有灰心丧气,还想着和弟弟汇合后再重整旗鼓。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前脚才踏入沛县,就得到了弟弟战败的消息,直接就是一口血喷出。
要不是周瑜临危不乱,指挥若定的接过了指挥权,或许这支残兵在沛国就彻底交待了。周瑜到底是周瑜,手段高强,在如此恶劣的形势下,他硬是在张辽、黄忠、张颌、鲁肃四大名将的围追堵截下冲出了生天。
夏侯渊没能完成突袭临淄的目标,他在东平陵就遇到了鲁肃和黄忠的前后夹击,一场激战,他和黄忠宿命般的遭遇在战场上,经过了一场龙争虎斗之后,被老将斩于马下。
结束了对夏侯渊军的清剿,黄忠、鲁肃急速西进,意图救援高唐,结果走到半路就接到了捷报,于是再次转向,与张辽在鲁县汇合,大举南下追击。
虽然没能拿下孙策,但这场被后人称为‘中原大逃杀’的军事行动还是相当成功的。
在这一战展开之前,淮南、豫、兖二州大部都已沦陷,反青州联军甚至一度攻到了黄河南岸。而截至到这场浩大的攻势到达极限,暂时告一段落的时候,青州军已经尽数收复了失地,除了汝南西南地区之外,青州军已经将整个中原切实的掌控在了手中。
这场军事行动一直进行了三个月,因为要集中人力秋收,影响到了补给的输送,奋勇追击的将士们这才停下脚步。兵锋所至的终点,同样也是之后南征的起点,就在九江郡的合肥。
东线打得畅快淋漓,西线战场同样高歌猛进。
徐庶、徐晃的动作很快,在王羽南下七天之后,就完成了休整,于晋阳城誓师出征。
一支在短时间内连续经历了多场战斗,其中还包括了两场惨烈的大型会战的军队,能如此迅速的重整旗鼓,尽复旧观,不得不让人对青州的后勤系统发出惊叹。
事实上,冀州北部和幽州的战争动员早在数月之前就开始了。在不影响正常生产的前提下,田丰召集了人数高达五万,经过一年以上民兵级别的军事训练的男丁做为预备役,为的就是随时向前线补充增援。
徐庶部就是青州动员能力的第一个受惠者。
随着三万预备役士兵的抵达,大量的粮草器械也随之而来,徐庶要做的,只是制定总体战略,其他人也是各司其职,很快就完成了出兵前的准备。
准备充足。士气高昂,胜利的前提应有尽有,进兵焉能不势如破竹?
十日平河东,然后兵分两路,徐庶率军攻陕县,克弘农,切断南阳与关中的联系。从正面压迫;徐晃率兵由蒲坂津渡河,扫荡关中以北。
留守关中的曹洪、钟繇几次接战不利,又得了曹操的吩咐,干脆抢在被青州军彻底合围之前,逃出了长安。
前后只用了一个多月,关中大部已然平定。只有陈仓、散关一带还有曹洪、钟繇残兵活动,但于大局已经没什么妨碍了。
由于马超和西凉诸将的降服,西线剩下的问题唯有益州而已。
相较于东西两线,荆州战场的进展稍微有些缓慢。
得到疾风骑兵的配合后,关平在颍川打得很顺手,只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就彻底肃清了残敌。将主力集中在昆阳城,与鲁阳的于禁军对宛城的文聘形成了夹击之势。
面对气势汹汹的骠骑军,文聘根本没做取胜的打算,只是在宛城虚应故事的对峙了半个多月,然后就抢在骠骑军全力发动之前弃守而走。
文聘其实是个很圆滑的人,他才不会为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主君,或是被人捧起来当傀儡的皇帝效忠死战呢。
青州的骑兵之强,可不是开玩笑的。在平原地带和骠骑军会战,别说取胜了,可能连投降的机会都找不到就直接被踩成肉酱了。
曹操没想到文聘这么不中用。他原本还指望着靠文聘撑一段时间,好趁机腾出手来摆平身后的刘表呢,结果文聘的一万五千荆州精锐竟是连一个月都没撑到就退下来了,根本没给他留出足够的时间来。
无奈之下,他只能暂缓对江陵的攻势。一面走马换将,将已经和他绑在一条绳上的蔡、蒯两家推上前线,同时再从损失惨重的班底中,再挑出几个勉强能用的出来。沿着淯水,也就是后世所说的白河布下多重防线,准备死守到底。
蔡瑁、蒯越心里后悔得不得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但现在他们也没退路了,就算明知前途一片黑暗,也只能拼命死撑。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青州军进兵速度不算快,育阳、新野、朝阳一路且战且退下来,居然让他们撑过了六月。
虽然这两个月之中部队的损失也很大,但总比被打得一败涂地,全军覆灭强得多。人和人就怕比,和倒霉的江东军比一下,他们的战绩已经相当辉煌了。
更加值得庆幸的是,攻占朝阳之后,青州军突然按兵不动了,仿佛不知道再前进百里,就是荆州的重镇襄阳一样。
驻兵邓县,做为最后一道屏障的蔡瑁、蒯越很是松了口气。虽然不太明白,曹公为什么会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突然露出了将死般的神情,脸色灰暗之极,但他们很清楚,自己的家族有保住的希望了。
其实他们不是特别怕王羽,虽然是敌人,但他们对王羽的名声多少有些了解。这位少将军虽然善战,却不是一味求战之人,杀戮最盛的都是对外,对异族,对中原的诸侯、世家,他其实还是有些人情味的。
蔡、蒯两家的确对青州相关的方面出过手,却没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是成就了甘宁的名声。这样的罪过,还是可以用功劳来偿还的。当然,这得有个沟通的过程才行,现在青州军突然放缓攻势,不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么?
私下里商议一番,两人派出了使者。
第九七三章天心难测
按照年初制订的计划,蒯、蔡二人也是要来洛阳走一朝的,不过,计划中的目的和眼下肯定是天差地别。
计划中,他们要来朝见天子,接受敕封,而现在,他们是来服软求饶的。
养尊处优惯了,连曹操都曾倒笈相迎,摆出极高的接待规格,冷丁变成要低声下气的磕头哀告,两人还真是挺不适应的。
可没办法,形势比人强,这时候再不服软,整个家族怕是都要玉石俱焚,万劫不复了。
只不过,在进城的时候,两人不但没有垂头丧气,反而兴致勃勃的讨论得火热。
“异度,我觉得这次有戏。”蔡瑁信誓旦旦的说着:“你想啊,之前那位一直驻马河阳,为什么咱们一到,就改成在洛阳接待了?这是多明显的暗示啊!劝进,肯定是劝进!把握住这个机会,就能立功赎罪!”
“只有这点证据没法说明什么吧?”蒯越摇头不迭,一脸的不赞同:“要说劝进,在你我之前可也不少了吧?论名声,孔文举、杨文先,还有郑康成那些个,又有哪个比你我差了?”
“不同,不同的……”蔡瑁一边摇头,一边打手势让车夫给出城的车马让路:“阿福,避着点,别和人争道!”
由于没经历激战,洛阳城很快就恢复了,繁荣更胜从前,除了直通皇宫的谷、夏二门之外,其他十座城门都是满负荷的运转,到处都是车水马龙,人气鼎沸的景象。
先出后进也是这里的规矩之意,不过,要是有荆州的熟人看到蔡瑁主动让路,肯定会翘舌不下,蔡家这个混世魔王居然也有这么谦恭礼让的时候?
由此可见,人的性格固然有天生的因素,但最能对其造成影响的还是环境使然。
“你说的那三位。名声确实不小,可他们是什么身份啊?”蔡瑁扳起手指,一一计数:“孔文举,就是祖上有点荫庇,一帮读书读坏了脑子的儒士瞎追捧;郑康成?呵,那不就是个老书虫么?除了他那些弟子,谁买他的帐?再有弘农杨氏……”
他突然露出一个满是嘲意的冷笑:“弘农那地方几年打了多少仗?现在还有什么弘农杨氏吗?他就是个破落户啊!”
蔡瑁深吸一口气。不无自傲的做出了总结:“这世道,要当天子,那些读书人肯定是靠不住的,必须得靠咱们这些真正有实力的世家出头才行!不然你以为那位干嘛耽搁这么久呢?”
蒯越微微颔首,不置可否的答道:“德珪兄所言,确实也有些道理。不过……”
“还有什么不过的?到时候你只管看蔡某来说,若是说中了,你就跟进,万一错了,你就当不认识我,如何?”蔡瑁老大不耐烦的跺了跺脚,蒯越的迟疑固然让他不爽。更不爽的则是车驾在城门口等得太久了。
没人出来迎接也就罢了,这都小半个时辰了,居然连城门都没进去,这让人如何能不郁闷?
“德珪兄言重了,你我两家同气连枝,这时候还分什么彼此?小弟只是在想,那位从来一言九鼎,既然他当日曾经当众立誓。这出尔反尔恐怕……”
蒯越压低声音,急促说道:“这些虚名什么的倒还罢了,可政策总不会变吧?他现在已经封了四路诸侯出去,特别是辽东那二位,据说,公孙度在夏天之前,已经基本扫平了高句丽。已经站稳了脚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向夫余、高车开战了呢!”
“你再仔细想想,那位若是违喏称帝,那这几路诸侯又要如何自处?他们还敢肆无忌惮的向外用兵么?难道他们就不知道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吗?当年信布彭越殷鉴不远,难道就没人引以为戒么?”
韩信、英布、彭越合称汉初三大名将,最后的下场也是一模一样,都是因为谋反被族诛。虽是罪名凿凿,但天下明眼人多得是,又有哪个会看不出,这就是所谓的功高震主呢?
有念及此,蒯越当然不敢随便下结论。
“若事情到了那个地步,就算开头几年太平无事,将来肯定又是一场削藩、清君侧的混战,那位精明得不似凡人,你觉得他会行此不智之举么?”
“这……”蔡瑁眉头皱成了一团,强自反驳道:“就算不称帝,这几路诸侯也未必肯一直老老实实的吧?手中有权,麾下有兵,难道就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
“小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蒯越摊摊手,苦笑摇头,接着又是语重心长的说道:“总之,非常人行非常之事,你我两家皆今非昔比,比起逢迎上意,平步青云,还是镇之以静来得稳妥。”
“……嗯,还是异度贤弟想得周道。”蔡瑁沉吟半晌,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带点不甘心的嘟囔着:“管他是不是要身登大宝,这天威难测倒是做了个十足十,不坐那个位置更好,不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大伙儿可怎么活呢?”
二人经由津门入城,一路上经过的都是繁华闹市,等到了北宫,竟然已到了黄昏时分,蒯越倒是还沉得住气,蔡瑁急得直如热锅蚂蚁一般。
因为猜不到王羽的心思,也就不敢保证于禁会不会发动突然袭击,万一手上那一万多荆州兵也被打残了,那两家怕是彻底没有利用价值了。
不管怎么样,两家手上还有兵,在乱世之中,这就是最有价值的筹码。
或许真是筹码的作用,二人进宫倒是很痛快,这边通报上去,没过多一会儿,就有命令传出来,让二人觐见。
这又是个不合常规的安排,正常来说,使者到达当日通报一声,然后会择日接见,留点时间给使者整理行装,沐浴更衣什么的,现在这个似乎有点爽快过头了。
尽管如此,两人却也不敢怠慢,将衣冠整理一番,就随着侍卫进宫去了。一路穿过重重楼阁宫殿,很快发现,这里既看不见宫娥彩嫔,也找不到宦官下侍的影子,只有披甲持锐的战士,好好一个皇宫,竟变成了个大兵营。
同样让他们想不通的是,王羽接见他们的地点,既不是正殿德阳店,也不是通常用来小规模议事的崇德、崇政二殿,而是用来放置皇室收藏的平洪殿。
反正客随主便,二人也没心思吐槽这些安排了,一心只想着快点见到王羽,得个准信儿算了。
结果,走到平洪殿前,两人又是大吃一惊。
不是因为宫殿有什么问题,只是在殿前候着的那一群峨冠袍带的人!他们认识其中好几个,最让他们震惊的就是为首的那位这人,分明就是荀彧啊!
他们感到诧异,荀彧同样吃惊不小,他脑筋转得也快,当即就知道这二位所为何来了,嘴角也是溢出一丝苦笑。
他向蒯、蔡拱拱手,道:“二位也是为了荆州事来的吧?刚巧,不妨与彧一同等候。”
“让文若先生见笑了,不过……”荀彧这个招呼打得不无嘲讽之意,蔡瑁的脸顿时就拉下来了,要不是蒯越一把扯住,说不定会直接反唇相讥,在这里闹上一场。
拦下蔡瑁,蒯越忽作长叹:“大势所趋,焉能不来?”
听了这话,荀彧也没了争高下的心思,转头看看身后长长的队伍,喟然叹道:“大势所趋么?果然如此……”
一声叹罢,他的情绪反倒恢复了正常,指着身后众人,一一向蒯、蔡二人介绍起来。
蒯越、蔡瑁本来只是认识其中一两成,等荀彧这么一介绍,发现好多都是久闻大名之人。什么济阴王家、东平毕家、颍川孙氏、吴氏,河内名门赵氏等等等等……
不用说,这些人来的目的无非就是刚才讨论过的那些,这些世家之前也多半都站错了队,这个时候不尽早来负荆请罪,等到人家主动开始清算就连后悔药都没的吃了。
一番‘久仰、久仰’的寒暄后,蔡瑁扯住了有些交情的赵咨问道:“君初,你在此等候多久了?”
“其实也是刚到,王骠骑放出话来,是要等人到齐了才……却没想到姗姗来迟的是德珪兄。”
“……”蔡瑁顿时哑住,蒯越接着问道:“王骠骑现在正在殿中?”
“不错。”赵咨点点头,看出二人仍是疑惑未解,于是低声解释道:“是益州回信了。”
“益州?刘君郎?”蒯越眼中精光一闪:“这么说,是这边主动劝降的?”
“对,但结果很让人意外,刘君郎竟然言辞拒绝了,还杀了送信的使者!”
蔡瑁、蒯越吓得一激灵:“他哪来这么大胆子?”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是益州太闭塞了,以至于搞不清楚中原形势了吧?”赵咨摇摇头,表情中不无幸灾乐祸的意味。
如今青州军大势已成,只要王羽不对世家豪门进逼太甚,中原就不可能再有什么反复了。他们这些顺应时势的人最怕什么?怕就怕没人顽抗到底,没人吸引骠骑军的火力。这和大家一起从狮虎爪下逃生是一个道理,不需要比狮虎跑的快,只要比自己人跑的快就够了。
本来要顽抗到底的是三家,可现在曹操显然扛不住了,江东军损兵折将,似乎也不大能指望得上,要是益州也望风而降,那大家身上的压力可就大了。
刘焉发疯,正是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好事啊。
第九七四章攻川部署
如果有可能,王羽倒是希望刘焉能理智一点,和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刘璋多点相似点,这样一来,就可以节省下很多时间。
不过,既然刘焉没有自知之明,他也无意多啰嗦,要战,便战而已。
他将一大堆士族晾在外面,就是为了安排攻川事宜。
“荀文若既然已经来了,荆州就不再是问题,臣以为,可以从蔡、蒯两家或是刘表、张绣中选出一组,逆江流而上,与关中军团形成两面夹击之势。”
“他们?不行的吧。”太史慈对诸葛亮的提议很是不以为然,“刘表那厮先前叫得欢,又是讨逆,又是大义所归的,其实只是为了祸水东引,让曹操顾不上他,等着大战一起,他正好浑水摸鱼,死鱼翻身!”
他气哼哼的说着:“要是他真有帮忙的意思,早干吗去了?哪怕是在荆州兵北上的时候帮忙牵制一下也好啊?要不是调了荆州兵在南阳,曹操他敢那么放心大胆的渡河去围修武么?”
“话虽如此,不过……”诸葛亮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太史慈紧盯着诸葛亮不放。
“唉,我说子义将军,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诸葛亮被他盯得头皮发紧,转头看向王羽时,结果发现这位主公也是个不怕事大的,一手托着下巴,脸上笑吟吟的一心看热闹呢。他也只能暗叹一声遇人不淑,苦笑着摊摊手。
“既然如此,那亮也不怕把话说明白了。刘景升这一干人不同于现有的五路诸侯,一来他们之前与主公打的交道不多,对我骠骑军之强悍并无深入骨髓的认识,兼之野心又大,若是依前例处置,难保将来不生变故。另外,刘景升的身份也是个问题……”
太史慈皱皱眉头,盯着诸葛亮看了片刻,又转头看向王羽,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既然有这样的担心,干脆直接平了刘表不是更好?”
“这叫我怎么说呢……”诸葛亮被他缠的头大,干脆实话实说:“驱狼吞虎,令其两败俱伤,不比直接拒绝好吗?至少不会影响主公的仁义之名啊!”说着,他转向王羽,把火头烧了过去:“主公也是这样想的吧?不然为何勒令文则将军不得进兵?”
“那你可说错了。”王羽摊摊手,一脸无辜的表情:“吾令文则暂缓进兵,只是因为马上就到雨季了,荆州那地方河流众多,万一曹操来一招玉石俱焚,水淹七军,那可就要命了。所以,吾那道命令,可不是为了给曹操留出余裕,让他去解决刘表的意思。”
“……”诸葛亮怔住了,他还真没想到那道军令中,还有这一层涵义。
以他的才智,当然不可能想不到水攻这一招。不过,他在荆州住了好些年,师朋好友也都是荆襄人士,算是半个荆州人,就算想到这招绝户计,也会下意识的忽略过去。当然没有具备先知之明的王羽想的周全,有这个误会也不足为奇。
“以曹操的才具魄力,未必会行此下策,但沙场运筹,总是要有备无患才好。”王羽轻声说道。
历史上,关羽水淹七军,看似威风八面,其实是个天大的败笔。刘备势力在荆州本来就是外来户,没多少群众基础,招揽人心还来不及呢,怎么还敢用绝户计?
这一淹不要紧,关羽在荆州本来就不怎么稳当的群众基础再暴跌一截,直接变成负数。所以江东军渡江攻过来的时候,大半个南郡都是望风而降,一下就把关羽给晾在襄阳了。
在这个时代,诸侯们只是台前威风罢了,世家才是真正的主宰者,若非如此,那么精明厉害的曹操父子,怎么会没压制住司马懿呢?
关羽失荆州,根子其实不在他的外交策略上,而是他对内也一样的高傲,把南郡依附于刘备的士族彻底得罪了还不自知。
其实这样的例子在后世也找得到,五代初期,梁帝朱第温、梁将谢彦章、段凝曾先后在滑州、杨刘、酸枣三地掘开黄河大堤,虽然都一度取得了战术上的胜利,但朱梁势力还是很快灭亡。
抗曰战争时期,委员长在花园口也干了同样的事,同样也是得了暂时的胜利,失了人心,导致最后的全面崩溃。
打心里讲,王羽觉得曹操不会这么短视,但人被逼急了,不顾一切的亡命一搏也是有可能的,所以他还是采取了谨慎策略。反正也就是两三个月的事,只要过了雨季,就算曹操真的决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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