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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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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曹操有三个旧部在,但实际上,工部的权力更多的集中在黄月英手上,荀攸负责的是统计数据。郭嘉负责的是收集并分析情报,曹操这个丞相更是个纯粹的苦力,没有任免官员的权力,这丞相如何能够总揽朝政?
好在曹操原本也没奢望过王羽会脑子转筋,拱手将大权相让,故而也不至于有多失望。
倒是祢衡那个任命引起了不少质疑。大鸿胪负责的是外交,依照传统的话。连与诸侯国的沟通都是他负责的,一般都会找个德高望重,圆融通透的老好人来担任,就祢衡那张臭嘴……
不过王羽的回答却是霸气十足,他说将来的大汉,不需要万国来朝,要的就是我来,我见。我征服!
想和大汉搞外交?那就要做好各种受气的准备。
至于诸侯国,那属于内部问题,现在自己管着,将来也许会再设个什么部门负责。
完成了朝堂上的调整,王羽这才通知陈琳回返,行废帝之事,废掉曹操所立的天子刘璋。将历经艰辛,已经看不出多少少年模样的刘协重新扶上帝位。
当然,这皇帝就是个摆设,在未来。或许会成为宗教信仰的图腾一样的存在,但肯定是与权力无缘了。
刘协心里想什么,群臣都不得而已,但至少在接受群臣朝见的一刻,他还是很平静的。
这大半年时间里,他跟随陈琳走了很多地方,见过了太多的民间疾苦和生灵涂炭。按照王羽的指示,每到一处,陈琳都会和少年讨论,若后者掌握天下大权,要如何避免这些情况?
刘协当然答不出,别说他这个根本没掌握过半天权力的少年天子,就算是他的父祖们,又何尝真的处理过实际的政务呢?就算勉强辩上几句,又哪里是妙笔生花、才高八斗的陈才子的对手?
经过了这些事,刘协对权力被剥夺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他开始正式考虑,不要权力,只留荣耀,对刘氏来说,会不会是更好的选择呢?
武将们并没有参加这场论功行赏,他们的心本来也不在这里。
南征还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当中,远在千里之外的益州已经打得热火朝天了。
随着曹操的投效,据守散关的曹洪终于打开了关口,徐庶、潘璋、马忠率领着两万羽林精锐,加上太史慈、高顺、魏延率领的隐雾军长驱直入。
原本据守汉中的张鲁不敢抵挡,经过短暂谈判之后,最终选择了降伏,汉中不战而定。
刘焉闻讯大惊,急调大将张任,带着刘璝、冷苞、邓贤等副将,以及三万益州兵迎击。这支兵马原本是预备好出川增援曹操的,倒是省去了集结的时间。
双方在白水关下展开激战。
张任虽是良将,但益州军很多年没打过大仗了,根本比不过身经百战的青州军。引以为豪的山地战,也不是久在太行山练兵,有潘璋、马忠这样的行家带队的徐庶军的对手。
更致命的是那支隐雾军,这支兵马已经很强了,领军的三将更是逆天般的强悍。张任只是一个算不上疏忽的疏忽,竟然就得到了后路被高顺切断的消息。
急切之下,张任命刘璝、冷苞领一万兵回援,想着至少能把高顺先赶远点。结果二将才走到半路,就遭到了夜袭,隐雾三将各领数百人,三面夹击,魏延阵斩刘璝,太史慈生擒冷苞,一万蜀兵全军覆没。
消息传到白水关,全军大哗。连张任也压不住了。徐庶得讯后趁机狂攻,益州军当场崩溃,张任混在乱军之中侥幸逃脱,邓贤则被溃卒活活踩死。
这个噩耗给了老刘焉重重一击,得报时当场吐血晕厥,足足过了一整天才醒转。醒来时,已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无法理事了,只是用眼神指定了由两个儿子主事,司马朗、司马懿两兄弟辅佐。
司马兄弟并不辞让,他们司马家和王羽的仇恨已深,没有退缩的余地。只能死拼到底,当日刘焉斩使毁书,固是野心使然,但未尝没有司马兄弟的劝说之功。
两兄弟稍作商议,便制定了司马朗留在成都主持大局,司马懿领军出战的决定。
他从巴郡调来了名将严颜,又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提拔了张嶷、雷铜等一些能力尚可,地位不高的武将,然后调集两万兵马前往剑阁,会合张任的残兵,抵挡乘胜追击而来的中原兵马。
正逢天降大雪,两军并非交战,暂时陷入了僵持状态。
益州大战连场的同时,对荆州的接收和南征前的准备也在紧张的进行当中。
十二月二十二这一天。经过了多方运筹之后,诸葛亮现身江夏,正式与周瑜展开了对话。
当事者也好,后世的史学家也罢,没人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这一场对话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年的上元节,足足二十四天!
最后,这场谈判或者说辩论。以诸葛亮成功说服周瑜而告终。
消息传回洛阳,王羽大喜,等到第二年春暖时节,轰轰烈烈的南征就此展开。首先出动的就是海军。
在中原大战刚开始的时候,广陵的陈登父子决定站在青州这一边,从那时开始,王羽就已经开始筹备南征了。除了情报渗透之外,他做的最重要的准备就是在广陵近海处,建一个海军基地出来。
具体地点是在海陵以东,长江入海口以北的一块沙洲上。
王羽最初以为那个叫做胡逗洲的地方就是崇明岛,可后来比对一下位置,却发现不对,位置太靠北边了。
不过这点细节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这个岛的位置很好,从地图上来看,正好可以俯视江东沿海的各郡县,由此放帆而下,江东军要么集中力量在江口会战,要么根本就是防无可防。
从防守上来说,这胡逗洲距离广陵更近,可以迅速出兵增援王羽许给陈家父子的地盘是后世倭国的本岛,也就是如今的东三岛。中原大战期间,陈家就已经开始交接领地,同时派人去东三岛探路了。
如今的东三岛上人口有限,而且还都是没开化的,大规模移民并不现实,王羽想要的只是那个岛上的资源而已,所以干脆甩给了陈家父子。以这父子俩的手段,只要把这地方当做自家的后院用心经营,想必很快就能看到效果,比自己去开垦可省心多了。
现在负责广陵防务的是鲁肃和黄忠,副将徐盛、李斌,部队的主要构成就是两万雷霆军,再加上甘宁的海军,阵容极为强大。
孙策死前,对广陵有着很强的戒备,布置了很多有针对性的防御措施。等到孙策一死,孙权忙于接收权力,江东各方势力在争权夺利的同时,把防范青州的希望完全寄托在了上表称臣和周瑜身上,一时间根本没顾得上海防。
结果,甘宁得令后立刻迅猛出击,一路南下,且战且走,吴郡、会稽沿海地带烽烟连天,处处告急!
他的战术很简单,就是登陆,突袭薄弱环节。依靠着庞统主持的谍报系统的接应和指引,锦帆所到之处,无不望风披靡,沿海各地人人自危。
孙权哪还顾得上稳固权力,一连几个月都在忙着扑火救援,江东的十万大军中,倒有半数集中到了沿海地区。
结果就在这时,西边传来噩耗,周瑜带着江夏的两万山越军和万余水军易帜归降,江东西面门户顿开。
没有了江夏军的阻挡,周仓的水军顺流而下,毫无顾忌。在柴桑和彭泽先后两战,轻取吕岱、董袭,放舟而东,在历阳与张辽、庞统的淮南军会师,先是在牛渚口击溃了江东军的水军主力,然后迅速运送张辽军登陆。强袭石头城!
孙权顾不上继续与甘宁纠缠,连忙回师迎战,与张辽对峙于秣陵,暂时挡住了青州军的攻势。
然而,失去了江防的江东,实在是太脆弱了,在优势敌人的攻击下。根本就是首尾难顾。
第一个坏消息来自丹徒,周仓的水军成功运送张辽军登陆后并没有闲着,他们继续向东航行,在江都港与黄忠、鲁肃的雷霆军会合,登陆后,毫不费力的连续攻克丹徒、曲阿。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更致命的消息接踵而来,一直依靠海上优势打游击的甘宁也是突然生猛起来,带着三千悍卒在娄县登陆,依靠一场夜袭攻取了吴县!
不需要看地图,孙权也清楚,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是何等险恶的局面。
三路强兵!
三面夹击!
他当即立断。立刻放弃了秣陵,向南狂奔,试图赶在青州军三路兵马合围之前,逃到更安全的地方。至于已经失陷和即将失陷的领地,他已经顾不得了。
本来向西去雷泽打游击也是个办法,当年严白虎就是靠了这一招,拖住了孙策的脚步。可孙权根本不敢,青州水军的两员大将都是水匪出身。对江湖上那些手段再熟悉也不过了,孙权不认为自己可以在这两个人面前玩出什么新鲜花样来。
他只能向南逃窜,如果能及时撤退到会稽,依靠钱塘江重新构筑防线是最好,若是实在不行,他甚至可以考虑逃到永宁甚或东治去。
孙权不敢投降,因为周瑜的背叛让他很害怕。他不确定周瑜到底和王羽谈妥了怎样的条件,万一他要拿自己的命来祭奠兄长呢?
他没有亲手杀死兄长,可这件事确实和他有很大的关联,周瑜和兄长的关系。比自己还要亲密,谁能保证他的条件不是要自己的命?
孙权逃到宛陵时,队伍已经缩水了近半,等他到了于潜,已经只剩下了三分之一都不到的人马。但他很欣慰,因为再向东走五十里就到钱唐了。
然而,等他终于赶到钱唐城下的时候,却骇然欲绝的看到,城头飘扬的旗帜,竟然是红底黑字的汉字大旗!
他忘记了甘宁的海军机动力有多高,从吴郡返回海岸,再登船绕个大圈子追过来,速度依然比用两只脚跑的快,而且快很多!
孙权只能继续逃,逃往青州军追不到的地方,但这种地方真的存在吗?
……
孙权最后的行踪,没有任何准确的消息。在逃亡途中,他的军队彻底溃散,江东世族大多都在半路就放弃了,或者是死在乱军之中,或是被追击的青州军俘虏,只有孙权坚持到了最后。
他一直逃到了武夷山,带着最后的几十名侍卫,然后一场叛乱爆发了,几乎全部侍卫都参与了这场叛乱,其中甚至包括了孙权视为心腹的大将蒋钦。
他们要用孙权的脑袋换条生路。
唯一还站在孙权身前的是周泰,这员猛将的全力爆发异常恐怖,一口气杀了三十余人,只有蒋钦倚仗武艺,带伤逃走。
这样的爆发当然不会没有代价,周泰身负数十创,但这种地方,显然不会有华佗来救命了。事后进行搜查的青州军在附近找到了周泰的尸体,但孙权的踪迹却就此消失,仿佛世上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江东的覆灭对仍然在顽抗着的两股势力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入春后,益州战火重燃,凭借智谋和地利,司马懿在剑阁与徐庶斗智斗力,基本是个持平的状态。可好景不长,江东军节节败退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益州,益州军心开始不稳。
就在这时,司马懿得到了高顺、魏延潜越阴平小道,连克江油、绵竹的噩耗。
与历史上一样,益州割据势力再无抗力,各地纷纷竖起降旗,成都则是第一个做出表率的。司马懿军中,严颜、雷铜、张嶷等人先后投降,连历史上宁死不屈的张任也没能免俗。
司马懿只能和孙权一样,带着一支残兵踏上逃亡之路,他的目标是云南。
他这一跑正好遂了太史慈之意,心切终身大事的太史慈拉上两个兄弟,带着三千隐雾一路追击。沿途清剿了十几个受到司马懿蛊惑的部落,同时也拉拢了另一些无意和中原对抗的部落。
最后在滇池湖畔,他遇到了宿命中的那个人。
依照后来太史慈自己的说法,他和爱妻是一见钟情,如胶似漆。不过,根据现场目击者魏延的说法,那里曾经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最终结果是司马兄弟授首,太史慈强抢没人而归。
由于两者的分歧太大,最后官方采纳的是另一目击者高顺的说法。
他的原话是这样:“确实打了一仗,不过没有文长说的那么夸张,只是一场单挑而已,子义空手连接了祝融的二十七柄飞刀,折服对方,抱得美人归。至于魏延说的惊天动地的大仗,大概是后来在这里办喜事的时候,根据那些依照地方风俗去听墙根的人包括文长,事后的说法,据说当夜曾上演了一出七擒七纵的好戏,至于具体情况,那本将就不清楚了。”
根据史官的回忆,当时高顺脸上流露出的,是毫不掺假的迷惑。
……
最后一处抵抗势力是刘备在大别山的几千兵。
事实上,真正的清剿完全没有展开,刘备在江夏有眼线,发现诸葛亮和周瑜开始密探之后,他就感觉大事不妙了。
等到周仓东来,周瑜易帜,刘备彻底打消了侥幸心理。
他比孙权、司马懿聪明得多,没有搞什么孤军逃亡千里的戏码,而是直接遣散了部队,只留下了不愿意弃他而走的老伙计简雍。趁着江南到处都是兵荒马乱,没人顾得上,两个人结伴上路,也是一路向南,就此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有人说,他隐姓埋名的去了交州隐居;也有人说,靠着法令中那个简易版的地图,他去了更远的地方。
但没人在意了,因为,一个崭新的时代正在开启,过去的人和物正如那滚滚东去水,消逝在洁白的浪花之中。
第九七九章帝国的远征
“哈巴,老哈巴,还不快点起来?你把所有的牛羊都献出来,走了这么长的路,不就是为了在死之前看一眼神京城吗?要看就赶紧爬起来赶路,今天天气不错,抓紧着点,说不正午功夫就能赶到长安了!”
天刚蒙蒙发亮,一个粗豪的大嗓门兀然打破了寂静,引发了回音阵阵。虽然很多人都是被惊醒的,但没什么人表示不满,因为那大嗓门说的话,很有振奋人心的效果。
长安!
在大汉帝国边境诸州当中,这是一个令人无比憧憬的字眼,遍数当世,能与之并列的名词也绝对不超过十个!
霎时间,这个地处泾水河畔的小镇便由寂静转为喧闹,欢呼声、人叫马嘶声、还有人兴高采烈地谈论着相关的话题,不时会爆发出阵阵欢笑。
但那句话当中的主角老哈巴却迟迟未曾现身,任凭那个大嗓门连喊了几次,都不见人答话。很快,喧闹中的旅人们也发觉不对了,视线开始集中在了马厩旁边的小门房处。
“是不是死了啊?”
“难说,这种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都是那些没有儿孙奉养的老牧奴,用大半辈子的积攒,就是为了来中原朝一次圣,说是死在中原,下辈子就能在这里托生……他们就信这个。”
“可惜啊,就差半天路程而已了……”
那个大嗓门是个满脸虬须,裹着臃肿羽绒服的大汉,他脸上的胡须太长了,以至于连五官都看不太清,但听到这些议论声之后,他的脸上却能看出一个明显的发愁的表情。
“这老货,什么时候死不好,偏偏死在这个时候,这次可是为了护送世子拜谒天子和大将军。这要是误了时辰,可就要了命了!”他骂骂咧咧的走上前去,一把推开了房门,心里郁闷得不得了。
死个人不要紧,但这个人在他的队伍中,按照规矩,他就必须得给对方善后。虽不至于要做什么法事。但显然也不可能随便把人往野外一扔,总要和治安署说明一下,这样一来,没个大半天时间,肯定是别想出发了。
“真是晦气!”他忿忿然的骂着,蒲扇大的手掌直接往黑暗深处抓去。
他心里差不多认定了对方已死。想着先把尸体拎出来再说。毕竟这个门房本就不是住人的地方,又脏又破,到处都是灰尘和蛛网,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找不到。
他只是贪图节省房钱,才央告老板通融,以安置这个捎带过来的老牧奴。要知道,这种地处往长安去的必经之路上的旅店。价钱可贵着呢!随便一间客房,至少也要一个金币才能住上!
一枚帝国金币,在草原上可以买七八头羊了,他怎么会花在一个没什么关系的老牧奴身上呢?
他准确的抓住了老牧奴的腿,但手上传来的触感却明显不对,不但有热量,而且那腿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好在大汉没少经历过生死厮杀,倒没被吓得当场惊叫。只是微微一愣,然后退开两步,破口大骂道:“老不死的,老子叫你,你还装死挺尸么?有本事你就继续装,别怪老子把你丢在半路!”
“不,不。胡老爷,不是的,您别生气!”黑暗中爬出一个穿着皮袍的人来,因为是跪伏着出来的。所以看不清面孔,从身材上能看得出,这是个瘦得不成样子的人,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只是要到神京了,我心中激动啊,这一夜都恍恍惚惚的,在加上年纪大了,耳朵背……您大人有大量,饶了老哈巴吧。”
“感觉起来,这是中原!又跪又拜的象什么样子,你是想让治安署给老子定个僭越的罪名么?”大汉皱眉说道:“这次就算了,反正也不会再有下次了,队伍这就上路,你自己跟上来吧。”说完,他便快步走开,像是要逃离瘟疫一样。
围观者见没死人,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思,一哄而散,各自忙碌自家的事去了,只剩老牧奴爬在地上。
老牧奴没有急着起身,而是仰起了脸,深深的望着门外奔流而过泾水,脸上再看不到片刻前的谦卑、恭顺,浑浊的眼神中,正泛起了一种混杂着眷恋和追忆的光彩。
“泾水清……渭水浊……是谁泛舟江河上……魂归之处是故乡……长安,长安!”沾满灰尘的脸上,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微不可闻的声音念诵出的,竟是一首汉风十足的歌赋!
若是让先前那个胡老爷听到,肯定能吓得他一个跟头摔倒。虽说随着帝国之威远播四海,汉文明正在被越来越多的人所尊奉,但再怎么深入人心,也还没到草原上的一个老牧奴都能作诗的程度呀这无关这首诗本身的文学价值,这是常识性问题。
即便是王化时间最长的辽东,那里的牧人也就是官话说的比较溜,和正宗的中原人相比,听不出太大差别了,仅此而已。识文断字这种程度,除了王侯将军们亲族之外,只有些立下大功,对帝国忠诚度最高的人才有资格接受教育,一万个草原人当中都不见得能有一个!
结果,一个卑贱的老牧奴突然吟诗了,这种事完全无法想象啊!
再结合上最后那两句深情呼唤,若是治安署中有经验的警探在此,说不定已经猜到什么了,不过,现在老牧奴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不远处传来了车轮辚辚而动的声响,依稀还有人叫着‘哈巴’的名字,老牧奴站起身,两手交替拍打着身上灰尘,然后他蹒跚着脚步,向车马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
如今的中原,和从前已经大不一样,最直观的就是那一条条宽敞平坦的驰道。老哈巴一行人走的这条路,名为雍凉公路,是连接凉州和关中的重要通道之一。
这条路非常宽阔,足可同时容纳十六架马车并行。
路面则是所谓的三合土,既一层煤渣,一层碎石,再覆盖上一层土的结构。经久耐用,远在从前的土路之上。
这样气派的道路,光是走在上面,人的精气神都会陡然间为之一振。但这也要分人,哈巴这一行人走在上面就显得土气得很了。
要说这支队伍的身份,其实也没那么差,他们是隶属于定北侯的一支武装商队。定北侯最初是白马将军公孙瓒的封号。现在已经传到了其子公孙续手中,老将军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解甲归乡,回中原享福来了。
这一次带队的是定北侯世子公孙慕羽,一方面是为了朝见天子和大将军,一方面也是为了拜祭老侯爷。出于商贸的考虑,他将队伍分成了好几股。自己带人轻骑而行,其他的商队会在约定的时间去长安集合。
定北侯的势力并不小,在老将军解甲那一年,定北军已经越过了狼居胥山,与打到弱水河畔的度辽侯并驾齐驱,两边以呼伦湖为界划分了疆域。
单论疆域之大,这两边加起来也不比中原小多少了。何况这二十年来,继承父业的公孙续也没闲着。
老哈巴随队南下的那一天,正好是北海城落成整八年的纪年日,以这座新城为中心,定北军的攻势如火如荼,他们的对手换了一茬又一茬,鲜卑、丁零、坚昆,但没人能挡住他们的脚步。
一个个部落被消灭。一座座城池建起,根本就停不下来,没人知道定北军最后会止步在何处。
可疆域再大,武功再盛,也无法改变天下中心的所在,中原的一切……衣食住行,财富梦想。都不是其他地方所能望及项背的。
随着越来越靠近长安城,不久前还在热烈议论着神京的牧人们却越来越安静。
他们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鼻孔也不断翕动。像是要把沿途所见的一切,在所有的感官上统统打上烙印一样。
唯一的例外就是老哈巴,虽然此刻所见,和他多年前的记忆中已经大不一样,但这山、这水,这繁花似锦,却多少次的萦绕在梦中,让人难以忘怀。
不过说心里话,他曾经来过的长安,远不及现在这么繁荣。那时候西凉的叛军一波接一波的,朝廷几次三番的提出要弃守三辅,除了城池和城内的宫室之外,长安不见得比现在的北海城强多少。
可现在真是大不一样了,十六开的大道上车如水,马如龙,要不是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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