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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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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挨家挨户的去搜!”
“都给老子闭嘴!”
董卓一直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上,看着手下这帮人越闹越不像话,李儒已经压制不住了,他怒了,站起身大吼道:“以为本相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德性吗?让你们挨家挨户搜完,洛阳还能剩下几个活人?还能剩下多少东西?剩下的人靠什么走到长安?”
董卓的威严还是很重的,他的爆发将众人吓了一跳,一时间,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出声,李儒则是松了口气。
“可是丞相,现在白波来势汹汹,前锋最远已经过了蒲坂,大有进袭关中之势,现在驻守长安的只有牛中郎,这要是有个万一,那咱们……”
“是啊,反正后路已经被白波贼威胁到了,想迁民去长安亦不可得,不如干脆让弟兄们放手大抢一把,然后带着皇帝和百官去关中,有钱有粮,再有李博士说的那个……什么来着?”
“挟天子以令诸侯!”有人提醒了一句。
“对,就是这个!”说话那人一拍脑袋,哈哈笑道:“没有这些,去年咱们还不是打进洛阳了,有了这些,将来还怕打不回来么?”
“对,就是这个理儿!”
正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李儒要是听到后世那句谚语,肯定会和创造出这个词儿的人当场拜把子结拜,真是太有道理了。
只要听到可以放手大抢,西凉军这帮人就高兴,道理什么的,对他们一点用都没有。
“滚!都他娘的给老子滚,滚的远远的!”
所以说,一物降一物,要对付这帮畜牲,就得靠更狠,更蛮横的人。董卓一咆哮,这帮家伙没动静了,一个个都贼眉鼠眼的偷看董卓脸色,脚下却是磨磨蹭蹭的不肯挪窝。
“不滚是吧?想在洛阳城里放手大抢是吧?行,没问题!”董卓怒极反笑,这下众将都开始紧张了,董卓的脾气暴躁,咆哮发怒是常态,没什么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开始笑,他一笑那就是真怒了,谁要是再没眼色乱往上凑,就等着倒霉吧。
只听董卓冷笑着说道:“颍川回报,王羽和公孙瓒的兵马,在颍川兵分两路,一路东向而行,往徐州去了;另一路在颍阴稍作停留,往西面去了,目标应该是鲁阳……”
他抬左手到脸侧,抚着原本应该有只耳朵的部位,阴森森的说道:“王羽那小贼的旗号,是跟袁术一起的,他要去鲁阳,不是回泰山!谁想洗劫洛阳?站出来,来,不用怕,本相只是想交给你个任务,去鲁阳,把王羽给本相抓来,死活不论,然后你想在洛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怎么样?谁愿意去?”
鸦雀无声。
如果条件换一换,哪怕是攻打虎牢关,可能都有人站出来领命了。西凉军这帮将领,人品的确不咋地,但对重赏还是很看重的,洗劫洛阳这样的条件,足够他们去搏命了。
不过,去鲁阳打王鹏举?这个不是搏命,是白白送死,牛辅、胡轸的数万大军都灰飞烟灭了,就凭洛阳城剩下这点部队,怎么可能奈何得了那个煞神?傻子才去呢!
“没人?这都没人?”董卓脸色一变,骂道:“瞧你们这点出息,还想洗劫洛阳呢……都给老子滚!”
这一次,众将气势全消,灰溜溜的滚蛋了。
虽然碍眼的家伙都走了,可董卓还是气呼呼的余怒未消。
李儒能体谅岳丈的心情,俗话说:主辱臣死,主忧臣劳,岳丈耳朵都没了,结果手下之中没几个敢出头的,谁摊上这么一帮有破坏没建设的家伙,也要郁闷啊。
何况,那王羽不依不饶,居然跑到鲁阳去了!以那小贼的作风,去鲁阳,肯定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而是准备巩固后路,然后从南路进攻洛阳了。
这样一来……李儒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啧,名副其实的四面楚歌啊!
多事之秋,噩耗不断啊!
喘了会儿大气,董卓回过神问道:“文优,河东那边有新的消息吗?”
“尚未。”李儒摇头。
董卓很焦躁的在地上走了几个来回:“白波那边,究竟是不是王子师搞出来的事?你不是在他家里布置了暗哨么,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李儒沉吟道:“现在还不能肯定,司徒府最后的消息,就是王允派了包括密探在内的三人绕路去河东,具体情况就不得而知了。小婿觉得,王允那老儿,应该没有这种本领才对,说不定……”
“什么?”董卓追问。
李儒皱着眉头道:“之前断断续续得了零碎的情报,小婿觉得其中似有疑点,但一时间还拼凑不完整,暂时还不能做定论。不过,王子师不可靠,这件事已经确定无疑了,近段时间,他与温侯走的也很近,小婿担心,岳丈,要不要干脆……”
“还是不要吧?王子师名望很大,没有真凭实据,最好还是不要动他……”
董卓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至少他没在朝中公开跟本相作对,如果连他这样的都杀,那天下间的名士,还有几个会投靠我的?”
他抬头看着门外,长叹道:“刚才你也看到,凭那帮胡种,怎么可能成事?他们就知道杀啊,抢啊的,治理天下这种事,还是得靠名士啊。”
李儒低头应诺道:“岳丈说的是。”
董卓感叹道:“但关键时刻,还是文优你更靠得住,咱们是一家人么,可恨小牛他不争气……”
“岳丈,牛中郎他……”
“好了,不说他,让他再历练历练吧。”董卓话锋一转道:“不过,文优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能让他太过分了,你想个法子,敲打敲打他,不要让他搞得太过分了。”
他这话没头没脑的,称谓也有些乱,但李儒早就熟悉老丈人的作风了,知道董卓这是瞬移到先前的话题去了。
“岳丈放心,小婿会安排的妥当的。”
“那就好,那就好,这段时间坏消息太多,我这心里啊,沉甸甸的。”董卓声音渐低,往后一靠,李儒知道,老丈人累了,要休息了。他躬着身子倒退了几步,正转身要出殿门,叫宫人来服侍的时候,忽听外面一阵脚步声急响。
李儒一个箭步蹿出门外,低喝道:“什么人这么大胆?丞相要休息了不知道吗?”
来人满面惶急,见到李儒,连忙低声禀报道:“李博士,大事不好了,荥阳有警……”
听到荥阳二字,李儒心里就咯噔一下,自从虎牢关失手后,东线就成了西凉诸将心里的一根刺。直到王羽离开,众人才松了口气,但李儒却一直很紧张,他更希望王羽不要走,只要王羽在虎牢关待着,兖州群雄就不足为惧,可他这一走,事情可就难说得很了!
正待拉着信使寻个僻静处仔细询问,殿内却传来一声厉喝:“进来说话!荥阳出什么事了?”
“喏。”信使不敢怠慢,连忙入殿,李儒无奈,也只能跟在了后面。
“……三日前,兖州群雄在酸枣誓师出征,以奋武将军曹操为主将,济北相鲍信、陈留太守张邈、兖州刺史刘岱尽皆响应!大军共计步骑五万余,已于当日离开酸枣,进兵极快,眼下已经到了荥阳一带!”
“什么!”董卓大惊失色,西线告急不绝,东线又生事故,再加上南线的隐忧……
他仰天悲呼:“这是天要亡我董卓吗?”
“岳丈勿忧。”董卓变色,李儒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他劝慰道:“俗话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曹操进兵,似乎挑了个最佳的时机,但他只知己不知彼,此事未尝不是咱们成事的良机啊!”
对这个女婿,董卓一向信重有加,听他这么一说,董卓象捞到了根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住李儒的手,急问道:“计将安出?”
“你且下去,暂且不要将消息外传。”李儒挥挥手,遣退信使,待后者应声退下后,这才转过身来,凑到董卓耳边,低声道:“其实……”
声音很低,低至微不可闻,但只要看到董卓铁青的脸色,慢慢消融,逐渐转变成一片润红就能知道,李儒的计策,肯定很有道理,让他转忧为喜了。
夜风更急,乌云蔽月。
东线的战事,像是一股寒风,给风雨飘摇中的大汉朝更添了几分凌乱。
第一零八章猛虎再添翼
夜风虽冷,洛阳城内的未眠之人却多,执金吾胡母班是其中之一。
他在书房里已经待了很久,夫人几次来催,他都不肯回房,原因也很简单,他睡不着。
下午时分,胡府迎来了两名贵客,让胡母班怎么都想不的两位贵客。朱隽和皇甫嵩,大汉朝的两大柱石,居然联袂而来!
同朝为臣,胡母班对这二位当然不陌生,不过彼此间也没什么交情,无论地位还是名声,他都跟对方差得太多,又没有渊源,根本攀不上交情。
这二位的突然造访,着实让胡母班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等他听过对方的来意后,更惊讶了,要不是清楚的知道这二位的人品和忠诚,他几乎要起身赶人,然后想办法善后了。
朱隽二人的来意很明确,他们是冲着王羽来的!这叫胡母班如何不惊?
不过,等皇甫嵩开诚布公的把他的分析一,胡母班变得又惊又喜起来。虽然他不知道王羽的具体行踪,可他知道王羽来洛阳的目的,甚至还知道王羽最近离开了洛阳。
他这边一走,河东出事,倒霉的是卫家,白波贼则出人意表的大放异彩,董卓则是焦头烂额……想王羽的目的,以及和卫家的恩怨,这事怎么可能跟他没关系?
胡母班行事稳重,尽管心里已经有所判断,对皇甫嵩二人也没什么怀疑,不过,他还是没露丝毫口风,只将这些事都记下了。
皇甫嵩、朱隽是何等人物,从胡母班的神态中,已经将真相推断的八九不离十了,更加没有听不懂胡母班言外之音的道理。
当下双方约定了联络方法,朱隽二人告辞而去。
再然后,胡母班睡不着了。
当日他和韩融等人奉命出使,看似站在董卓一边,实际上,他们心里也有衡量。诸侯联军攻打洛阳,无论输赢,朝局都不会得好转,反倒是平添连场兵灾,苦了司隶州的百姓。
所以,王羽潜入洛阳时,他才提供了诸多帮助。
现在,王羽的行动有了初步的效果,河东的局面大为改善;在洛阳,连皇甫嵩这样的当世名将都对王羽赞誉有加,并且表示要鼎力相助,言语间,甚至表达出了甘愿服从王羽调遣的意思!
这可是非同可的一件事!
这话的人是皇甫义真!名震天下的皇甫嵩!
除了替王羽高兴,胡母班也为大汉重兴的希望而振奋。
有了皇甫嵩的帮助,直接在洛阳解决董卓的机会大了许多,大汉中兴有望!
想兴奋处,他哪里还睡得着?恨不得立刻见王羽,商量出个对策,明天全面发动!
“啪嗒!”
窗棂处传来的一声轻响打断了胡母班的畅想,一惊之下,他右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长剑,然而,下一刻,他心中微动,轻声道:“是鹏举吗?屋里只有我一个人。”
木窗无风自动,开合之间,带着一阵冷风,一个俊秀少年的身影出现在了书房内:“姑丈,别来无恙?”
胡母班松了口气,感叹道:“鹏举,你做得好大事。”
“哦?姑丈已经猜了?”王羽微微有些意外,自家这位姑丈跟老爹的脾气差不多,智谋都在中人以上,但绝不是那种一步三计,触类旁通的人物。
胡母班笑道:“猜的须不是我,而是皇甫义真……”他把皇甫嵩的分析转述了一遍。
“是他?”王羽这次是真的吃了一惊,自家姑丈的嘴很严,自己来洛阳的风声也没走漏出去,最重要的是,皇甫嵩跟自己毫无瓜葛,居然仅凭着河东传来的情报,将真相推测出的八九不离十了……
盛名之下无虚士,好在此人不是自己的敌人,自己的谨慎也果然没错。
王羽没有大张旗鼓的回城,而是将五百护卫安顿在了河阳,只带了徐晃一个帮手回洛阳。进城后,也没忙着回司徒府,而是先胡母班这里来打探消息。
“可是,他为何上姑丈来这些?”
“他和朱公伟来此,是表示,你若有意,他们愿助你一臂之力,共诛国贼,重兴大汉!”
“一臂之力?”王羽有些迟疑。
密谋搞兵变或者造反,向来都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失败。远的不,黄巾起义的第一波,之所以被镇压的那么快,是因为走漏了风声,只能仓促起事,结果没有形成配合。
皇甫嵩和朱隽都是超级猛人,若是愿意投靠自己,那真是做梦都会笑。可是这两个人的长处在于运筹帷幄,而不是搞刺杀,搞阴谋,这个当口,他们能帮上自己什么忙?
见他神色,胡母班知道他对洛阳的情况不熟,解释道:“如今洛阳的驻军,除了西凉军和并州军之外,还有北军在!北军的将校,不少都是皇甫义真、朱公伟的老部下,得这二人之助,再离间了吕布,董卓还能翻出什么浪?鹏举你也不需孤身行刺了。”
“北军?有多少人?现在是何人统属?”
北军是大汉最精锐的禁卫军,因为原驻地在长安城北,故而得名。与之相对应的还有一支南军,驻守在未央宫。后来宫室逐渐增加,二军合而为一,并称为北军。
王羽以前看书的时候经常会奇怪,在中平元年,黄巾起义最开始那会儿,皇甫嵩、朱隽、卢植带着平乱的,都是北军。扫平了黄巾,又在西凉打败了王国的叛军,这应该是一支强兵才对。
然而,自董卓进京之后,这支兵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包括李傕、郭汜作乱,汉献帝亡命东逃的时候,北军也没出现,反而是杨奉、韩暹等白波军在和李、郭作战。
与之相关的,还有西园八校之类的名词,反正王羽是很糊涂的。
“这个么……”对北军的过去和现状,胡母班倒是门清,可要解释复杂了,这里面涉及了大汉朝的军制,还有历史因,总之,牵扯很多,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释完的,他索性直接回答王羽的两个问题。
“现在洛阳城中,包括北军在内的卫戎部队,共有三万余,其中一部分是北军,但其他部队也都是与北军统一接受指挥的,指挥他们的是董太后的内侄董承。”
“董贼的亲戚?”王羽顺口问了一句。
“算是吧。”胡母班苦笑道。
董卓进京,以及废立皇帝的背景之一,是董太后与何太后争风,为的是太子和陈留王谁继承皇位的问题。董太后跟董卓没啥关系,不过都姓董,政治立场又一致,扯上点亲缘关系,然后再订立同盟,大家都放心了。
所以,董承是董卓的亲戚,倒也不能算错,至少当事双方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样来,还有在外面的?”
“正是。”胡母班点点头“你应当知道,之前在梁东打败孙文台的徐公卿吧?他麾下兵马,也有一部分是北军,而非是西凉军。”
“徐荣?”王羽对此事印象颇深,是这件事让他意识,书里对人物的评价,很多都是错的,或者疏漏过去的。
能打败孙坚的人,岂是寻常?但里对徐荣的记载,似乎只有几句话,王羽依稀记得,徐荣一出场,被夏侯淳给砍了。
结果现在一看,此人是个非同一般的强劲对手,若不是自己移兵南阳,很可能已经跟此人对上了。
“正是此人。”
胡母班无意多徐荣的事,继续道:“董承碌碌之人,对董贼也并非死心塌地,不足为惧。皇甫义真、朱公伟振臂一呼,三万兵马,至少也能倒戈近半,西凉军如今只剩飞熊军的万余人,以及胡轸的数千残兵在,只要吕布袖手旁观,拿下董贼又有何难?若能先行刺死董贼,西凉诸将群龙无,平定洛阳更是易如反掌!”
“既如此,事不宜迟,侄这回返司徒府,带天明后,便与王公商议。”思忖片刻,王羽当机立断:“王公筹谋此事已久,手上想必也是有些实力,侄这次在河东,也得了些助力,三方合力,何愁大事不成?”
“王子师?”胡母班微微一愣。
王羽见他神色有异,心中微微一凛:“王公有不妥?”
“谈不上不妥,不过王子师行事,向来只重利害,不看人情,若是事有不谐,他很可能……”
胡母班想了一会,认为事关重大,还是不要因为避嫌,误了事的好:“总之,你自己要心,不要轻易将身份托出,最好也不要提皇甫义真他们,以免变生肘腋,反而害了他们。”
“侄省得了。”王羽对王允本来多有提防,此刻经胡母班一,警惕心更是提了极高。
起来,王允这次派给自己的两个随从,在自己离开白波谷后,都跑的不见踪影了。许蒙是李儒的手下,被徐晃给截住了;那个王三不是奸细,据韩暹,此人离开白波谷后,直接循旧路东归了,估计是怕被自己的军令状给连累,故而先跑回来报信。
那人是王允的心腹家人,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王允的态度,只要达了驱使白波军南下的目标,自己的死活,王允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把计划对这人合盘托出?那还真是威胁呢。
不过没关系,王允的态度,自己有办法可以摸底,在司徒府,自己还有个内线呢。
想这里,王羽心里一热,现在正好是三更天,时辰刚好,为了公理和正义,哥要去和内线碰头了。
第一零九章心照不宣
一般来说,对半夜被敲窗户这种事有所期待的女人,要么是正在**的,要么是准备私奔的,亦或两者兼而有之。
不过,在貂蝉身上发生的事,这个规律发生了改变。
女孩虽然也时时盼着有人来敲窗,不过,她为的可不是儿女私情,而是救国救民的国家大事。
说起来,这段时间她也是很辛苦的。
白天要做戏,以应付狂热的追求者,还要跟干爹王允虚与委蛇,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为爱痴狂,不惜一切的女子……嗯,其实后面这个也未必是伪装,跟本色演出也差不多了。
无论怎样也好,这些都不难,真正让她感到艰难的,是不着痕迹的打探情报,以及熬过那一个个牵肠挂肚的长夜。
“哒!”如同无数次在梦中听到的一样,静静的窗棂上,终于传来了一声轻响!
放下手中的针线,貂蝉霍然起身,象是一片彩云般,飘到了窗前。
“婵儿,你就不怕等错了人?”王羽熟练的翻窗而入,除了他爽朗的笑声之外,悄无声息。
“啪!”貂蝉眼中本已泛起了泪花,结果听到王羽的称呼,当即就竖起了柳眉,抬手就敲了王羽一个爆栗:“说了多少遍了,还要我提醒你,笨小寿,叫姐姐,貂蝉姐姐!”
“府中还没收到河东的消息?”王羽已经习惯对方的轻微野蛮倾向了,反正又不疼。
一提这个,貂蝉兴奋了,叽叽喳喳道:“王三都回来十多天了,一回来就跟大人在书房里嘀咕了大半天,听说出来的时候,大人的脸色可精彩了,连董卓进京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过,小寿你真有本事!”
“那你或其他人就没点猜测?”
“谁能猜得到啊?”貂蝉娇笑道:“王三被大人打发走了,也不知是回了老家还去哪里,别人根本不知道他曾经去过河东,而且还是跟你一起去的。知道你的本领的,只有姐姐我哦。”
她一脸的得意,显然是因为和王羽有共享的秘密而开怀。
“那王公呢?”王羽更关注的是王允的反应,“他啊……”貂蝉皱皱琼鼻,大眼睛骨碌碌的一转,突然道:“这事儿,我也是知道的喔。不过,我帮了你这么多忙,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说着,她搓着手指,做了个数铜钱的动作,捉狭的笑了起来。
王羽抬手就是一巴掌,轻轻在貂蝉的粉臀上一拍,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时近四月,已经是初夏,貂蝉在闺阁之中,身上穿的轻薄,这一巴掌却是实实在在的拍在了肉上。
一边回味着手掌上传来的惊人弹性,王羽没好气的说道:“别闹,这是大事,很重要的。”
“你……死小寿,你打我?还打我……那里?”貂蝉捂着粉臀,瞪大了双眼,一副惊讶万分,却又气愤难平的模样。
“反正啊,你没事就敲我头,这也算是礼尚往来吧。”王羽将打人的手掌伸到眼前,仔细端详着,凑得很近,大有要闻一下的意思。
貂蝉大窘,正待娇嗔时,王羽却淡淡的又道:“嗯,对了,我上次跟王公求了亲,只要河东的差事办好,你就是我的人了,提前打一下,也不算逾礼吧?”
“真的?”一股喜意填满了胸臆,刚才那点小小的羞恼,顿时不翼而飞了,貂蝉俏脸绯红,声音都变细了许多。
“反正他亲口说了,应该不会反悔了吧?目前的形势,用不着搞什么连环计了……”
王羽很霸气的说道:“就算反悔也不要紧,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他既然有此承诺,我也做到了他的要求,那他对你的养育之恩也就算是偿还过了,我带你走,也不算是私奔,是明媒正娶。”
“嗯……”貂蝉低低的应了一声,臻首低垂。
孤男寡女,花前月下,佳人如玉,衣裳轻薄。
明月似乎也微微有些羞赧,将月色染成了粉红色,空气中,有一种莫名的气氛在酝酿着,驱散了夜的寒意,如温泉般荡漾在肌肤之间,暖暖的,痒痒的,让人沉醉。
“咳咳……”大煞风景的,是王羽的两声轻咳,他不大擅长应付这种场面,于是干脆转移话题道:“刚才说的,王公到底有何反应?”
“你这人啊……”貂蝉抬起臻首,不无幽怨的看了王羽一眼,眼神中更多了几分妩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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