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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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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驾进来了,甲士也进来了,可车中之人,却就是不露面,甲士也没有清场的意思,形势显得非常诡异。

王允心里本就有鬼,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更是让他心中忐忑,他迟疑着问道:“李将军,丞相他……”

“先不忙。”李肃摆摆手,目光只向四下里张望,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动静,这才有些失望的转向了王允。

“王司徒,丞相让肃转告您,您是当世名士,德高望重,他一向对您非常敬重,也是期许甚深,希望您不要被奸人唆使,做出令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啊!”

“丞相指的是……”

李肃也不正面回答,而是顾而言他道:“也没什么具体的说法,不过,您也知道,世上人多有无知者,总是有些闲言闲语什么的,让人耳根子不得清净,您说呢?”

王允终于明白了,宴无好宴,董卓肯定是察觉了什么,这才让李肃敲打自己。把车驾停放进府,则是为了给有可能出现的刺客,形成机会!

那些甲士离车驾都有段距离,手里只有枪矛这类武器,如果真有刺客暴起突袭,是来不及阻挡的,很有可能被刺客冲到车驾之中。

王允暗自庆幸,好在那个王鹏举和传说中不一样,不是真的那么鲁莽,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他已经猜到了,风寒什么的都是鬼扯,车驾里面根本没人!有,也不会是董卓真身!

“这到底……”

“明人不说暗话,王司徒,河东那边的局势刚安顿一阵子,最近又有些不稳的迹象,丞相很是在意;另外,听说司徒近来得了张宝图,是一种方便运输的船只,却不肯拿出来;再有,司徒与温侯近日往来密切,不知其中又有何缘故啊?”

几件隐秘事被揭穿,王允大骇,急忙辩解道:“李将军,请务必转告丞相,老夫绝无异志,千万不能听信那些谣传!”

“司徒且宽心,若非信任并倚重司徒,丞相早就下令拿人了。丞相是讲道理的人,只是些闲言碎语,又没有真凭实据,怎么会对当朝三公失礼?”说着,李肃从袖中拿出一把连鞘短刀来,王允见了,心中直如掀起了惊涛骇浪,险些就绷不住神色。

单看刀鞘,就已经能看出此刀的名贵了,等到李肃拔刀出鞘,寒气辉芒,更是犹如明月破云而来!此刀刃长近尺,剑身隐见细密的菱形暗纹,剑脊处不知用何物,嵌了一排七个凤眼形图案,寒芒闪烁中,透着一股华贵之气。

远远望见此刀,王羽心中即刻闪过一把名刀的名字!

七星刀!

曹操刺董所持的七星宝刀!

车中到底有没有人,王羽本还没有完全确认,现在他知道了,董卓根本没来,他就是摆个空车,能引得王允发难最好,引不出来,就让李肃敲打老王一番。

难怪出发之前,贾狐狸一直告诫自己不要轻敌呢,董卓也许不擅长搞谍报,但他手下有能人,据贾诩的说法,李儒的谋略不在自己之下!

王羽不认为李儒真的能强过贾诩,但两者间的差距肯定也不会很大,否则董卓既不是真的蠢,也不是没有注意到贾诩,没有大加重用的唯一原因,就是他已经有了足够强,更值得信任的军师。

这个人就是李儒!

今天这出戏,出面的虽然是李肃,但幕后的策划者无疑是李儒!

老王允刚愎自用,只顾着打自己的算盘,不听忠言,今天要满盘皆输了!不过,不要急,好戏这才正式开场呢。

“听说王司徒擅长鉴宝,家中宝物也多,请司徒为肃鉴定一下这柄宝刀如何?”阴阳怪气的说了半晌,李肃猛地露出了狰狞之色,他声音猛然转厉,手中七星宝刀高高举起,手起刀落,化成了一道寒芒,直取王允!

王允本就心神不定,李肃暴起发难,更是惊得他魂飞天外,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凛冽寒风,老头也只剩下闭目待死的份儿了。

“嗤!”

意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当王允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已经软倒,而李肃那一刀,也没有真的砍在他身上,而是从他身侧划了过去,砍在了他身后的马桩上。

不用回头去看,王允也知道是个什么情景了,七星刀乃是灵帝宝库中的至宝,吹毛断发,锋利无比!那声轻响,就是碗口粗的马桩,一分为二时发出的声音!

李肃回顾身后,甲士中,有人摇了摇头,他这才转过头来:“王司徒,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王允瘫软于地,神色灰败,颓然道:“老夫知道了。”

第一一二章血战的开启

越是老谋深算的官僚,越容易在强力下屈服,避强趋弱本就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王允之所以一直在算计董卓,并不是董卓的实力不强,而是董卓的弱势与强势同样明显,只要找准了要害,一下子就能将强弱翻转过来。

结果李儒技高一筹,王允无奈之下,也只能屈服了。

他乖乖的交出了王羽和貂蝉,以及车船的图纸,只是没有叫破王羽的身份。

以王羽的推断,王允应该还存着一线希望,想着自己可能有机会接近董卓,暴起偷袭吧?

吕布昨天向王允求了亲,王允说要考虑一下,今天给出答复,所以,吕布眼下不在董卓身边,要偷袭还是有机会的。

而且,貂蝉被李肃当众带走,虽然跟计划中不同,但效果却差不多。吕布一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谁知道会不会成为转机呢?

所以,别看老王瘫坐在了地上,但他心里却未必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绝望,说不定这老狐狸正得意着呢。

老狐狸怎么想,并不重要,关键是自己现在要如何应对。

王羽紧张的盘算着。

进皇城,伺机杀董卓倒也是个办法,宫城内宫阙叠嶂,对逃跑打游击很有利,不过,带着个貂蝉,就有点麻烦了。

以自己的本事,脱身应该不会太难,但多个累赘,情况显然不同,不然糜夫人在长坂坡就不用跳井了,赵子龙的武艺可比自己高。

不进皇城,就只能在路上动手!

周围的甲士足有数百,打是打不赢的。何况,从司徒府到南宫的这段路,乃是洛阳城最大的几条通衢大道之一,在这种地方打起来,必须速战速决,否则,等到援兵合围,那就真的是死战了。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车驾里既然是空的,那主事的就是李肃。从刚才他挥刀斩王允的动作中看来,此人的武艺还算过得去,但算不上高手,想个办法接近他,然后暴起突袭,一个照面应该能拿得下。

这种时候,擒贼先擒王才是王道!

但问题是,现在不能动手,信号没来,徐晃的人马还没就位。乱起后,自己必须靠司徒府的密道出城,密道暴露了,徐晃的人也就无从遁形了。

利用密道突袭的话,这五百人作用不小,可若是失去了隐蔽性,五百人?还不够给西凉军塞牙缝的呢。

实际上,王羽本来也可以提前带着貂蝉撤离,不过西凉军如今戒备森严,那五百人只能分批潜入,同时还要搬运宝库里的兵器,这个过程相当耗时。

他若是提前开溜,王允很可能会发现异常,等老头闹起来,王羽就真的只能开溜了。

王羽暗自摇了摇头,没经过训练的新兵还是不行啊,迟迟就不了位,就快要拖累自己这个主帅了。

队伍沿着广阳门西行,眼看着已经到了与开阳门大街交界的十字路口,再走一段,就是南宫的宫门了,打量了一下四周,王羽有了决断。

貂蝉坐进了董卓的车驾里,车驾就在王羽前面不远的地方;李肃骑着马,走在车驾一侧,手里面拿着王羽画的车船图纸,正看得入神。

王羽猛然站定,扬声高叫道:“将军,在下有事启禀!”

“乱嚷嚷什么,还不快走?”王羽身后跟着两个军卒,是负责押送他的,见他生事,都是恼怒,一边叱喝着,一边推搡着王羽。

李肃被惊动了,他回头看看,见是王羽,于是朝那两个军士摆摆手,沉声问道:“这图就是你家祖传的?听说还有什么秘诀,可是如此?”

“正是。”王羽恭恭敬敬答道。

“你要对本将说什么?”李肃又问。

“关于那图纸,其实上面是有几处谬误的,在下见将军凝神观看,似有所悟,怕将军被图上的谬误所误导,又或看破了这些谬误,问在下的罪,故而……”

“哦?”李肃低头看了眼图纸,又抬眼看看王羽。

他对造船工艺一无所知,只是出发前,李儒特意嘱咐过,这图非常重要,如果用得好,对迁都之事有极大的助益,要他务必将此图完好无损的带回去。李肃大为惊奇,于是就细问了一下,刚好李儒心情不错,就耐心的给他解释了一下。

原来王允得到此物后,曾到将作监找人鉴定,大匠们初时不以为然,结果刚好有高人游历到洛阳,见图后大吃一惊,随后为众人指明了关窍,结果惊倒一片。

虽然王允叮嘱众人要保密,工匠们也没有往外传播的意思,但风声还是传出去了,李儒的情报工作做得不错,很快得到了消息,仔细查证之后,将图纸也列入这次索取的名单。

听说这车船可以无视风向,逆水行舟,李肃当然很有兴趣,图纸到手自然也是要翻看几下的。至于王羽说的那些目的,他连想都没想。

不过,既然王羽主动提起,李肃自然也是要问问的,回去当着丞相的面指出来,说不定还会得到个心细如发之类的佳评呢。连名匠们都没看出来的问题,他看出来了,观察力如何还用说吗?

“嗯。”李肃似模似样的点点头,毫不脸红的说道:“本将疑虑于此已多时,正要寻你问问,你这少年倒也算是心眼实诚,且上前来……”

“嘻嘻……”

王羽不用装就露出了喜色,但还没等他出声应答,车驾里面便传出了一声轻笑。笑声轻灵动听,周围的甲士都不由自主的向车内张望起来,想看看那位让吕温侯都痴迷不已的女子,到底生得如何国色天香。

但王羽和李肃却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王羽知道貂蝉笑什么,李肃称自己是实诚人,若是给袁绍、牛辅那些人听到,他们肯定也是要笑的,只是不知道是苦笑还是惨笑了。

可是,这个时候笑,很容易打草惊蛇诶。

李肃向车内怒瞪了一眼,看到车内那个娇小的身影往下一缩身,这才回过头来。

这个女子不在李儒开出的名单上,李肃当时也看出来了,李儒避讳董卓,没把话说尽,应该是不打算把这个女人带进宫。

不过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人从王允手中送出去,奉先领的是王允的人情;从丞相手里送出去,就是丞相的人情!据说奉先在司徒府耗了好些日子,这分明就是王老儿欲擒故纵的计谋么!

今天,自己狠狠的折辱了王老儿一番,又把人给奉先带出来了,奉先又岂能不好好感谢感谢自己?

“行了,没事了,继续前进!”李肃朝两边挥挥手,然后指指王羽:“你,过来!”

王羽装作小心谨慎的样子,往李肃走去,一边走,一边让全身放松,尽量不露出一丝杀气。西凉军的士兵,都是久经战阵的,千万大意不得。

十步,李肃已经不耐烦的调转了马头……

五步,周围的视线也都从自己身上移开了……

两步,已经进入射程了!

王羽脚下一紧,手臂一动,匕首已经滑入手中,犀利的眼神盯住了李肃的后颈!

李肃若有所觉,便要转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后方大街上,马蹄声轰然响起!

几乎就在同时,队伍后方也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叫卖声:“烧饼,兰州烧饼!新鲜热乎的兰州烧饼!买一张送一张喽!”

冷丁听到这个,王羽脚下顿时一打滑,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一来就是同时来?

一张烧饼的意思就是徐晃就位,新鲜热乎的烧饼就是有其他情况,买一送一就是徐晃就位的同时,又有了其他状况!

从马蹄声听来,来的只有一骑!只是一骑,还这么嚣张,来人的身份自不用说。

自己终于可以放手大打了,然后,吕布来了!果然是无巧不成书啊。

李肃回过头时,正好听到马蹄声,他扬声厉喝道:“何人在长街驰马?丞相车驾在此,不要命了吗?”

“貂蝉何在?”回应他的是一声低沉的怒吼,仿佛负伤猛兽的咆哮!

众甲士大惊失色。

吕布的勇武在西凉军中流传甚广,但与此同时,吕布的嚣张疯狂也是深入人心。

河阴那一夜,要不是吕布莫名其妙的和西凉军打起来了,未必会发生炸营那种惨祸;循着这种思路往下推理的话,如果当时没炸营,也许孟津之战也不会败的那么惨;再推……

总之,人总是首先从自身的立场考虑问题,西凉军的军将不会设身处地的为吕布着想,在他们心中,西凉人高并州军一等的观念也已是根深蒂固。

所以,看到吕布气势汹汹的冲过来,他们首先想到的是自保,而非面对面的讲清楚。

“咦,是奉先?”李肃看清来人,脸色顿时一松,换上了一副笑脸,就要回身迎上去,他跟吕布是同乡,当初执行反间的就是他,对吕布的性格了若指掌,有自信可以劝服对方。

王羽也知道李肃和吕布的关系,更知道,一旦让这俩人搭上话,那就真的完蛋了,必须趁着误会还没有消除,将它彻底引爆出来。

杀李肃?这倒是很容易,可是杀了李肃的结果,只会是把双方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来!

数百精兵加上吕布?想想就让人颤栗了,王羽当然不会行此无谋之举。

想要破局,必须先得制造混乱,制造混乱的方法,王羽刚好就知道一个!

他转头看向车内,一双明眸迎了上来。明眸中闪烁着的是惶惑和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信任和依恋。王羽指指后路,然后摇了摇头,明眸中先是闪过一丝疑惑,继而发出了闪亮的光彩。

王羽笑了,这段时间的相处没有白费,关键时刻,心有灵犀了。

李肃笑脸相迎,一边走,一边示意甲士们放下武器;西凉军将只是将武器稍微低垂少许,依然保持着警惕,敌意昭然若揭;吕布纵马飞奔,手中虽然没有兵器,身上也没有甲胄,但却一脸傲然,看也不看林立而向的刀枪,只是死死的盯着车驾!

就在这时,车驾之内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丞相,不要,不要啊!”

李肃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外围的西凉军士,重新将手中的刀枪高高举起;“混账!”血红色覆盖了吕布的双眼!

一场突如其来的血战,就此展开……

第一一三章长街混战

王羽不是第一次看到吕布以寡敌众了,但每一次看到这个情景,都会让他心生感触,时常联想起后世的一些大片,嗯,比如金刚、哥斯拉什么的……

怎么看,吕布怎么像那些洪荒时代遗留下来的怪兽,西凉军人数虽多,又是全副武装,但在吕布面前,就仿佛一群试图阻挡狮虎的绵羊一般软弱无力。

并不是所有随行的护卫都知道董卓的行踪,只有少数心腹才知道李儒的计划。所以,当众人听到车驾内的尖叫,感受到吕布的怒意时,他们再顾不得许多,全力向吕布发动了进攻!

总不能让这个并州疯子冲撞了丞相吧?

吕布遭遇的第一波攻击,是数杆长矛的攒刺!

骑兵对步兵的确有优势,但手无寸铁,以寡敌众的骑兵,只会更容易被围攻,马越高,目标就越大。

能在强手如云的飞熊军中脱颖而出,成为董卓的护卫,在场的甲士无一庸手,相互配合的也很有默契。数杆长矛从不同方向,在同一时间刺到了敌人身前,让人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若他们的敌人是普通人,那么,唯一的下场就是溅血落马,然而,他们的敌人是吕布!

面对这一波强而周密的攻势,吕布只是挥了一下手……

离的太远,王羽也没看清他用的是什么手法,或者他只是单纯的凭速度和力量,直接将数杆长矛挥撞在一处,然后信手一扬!

像是扇骨合拢似的,长矛以比刺击时更加迅猛的势头倒撞回去,重重撞在那几个甲士胸口,发出了一声击鼓将鼓面击破似的大响!

甲士颓然而倒,后续者大惊失色,果断的变更了攻击目标。

“斩马!”一个什长模样的军官大喝一声,指挥着他手下的军士从两侧包抄。

策略不可谓不对,吕布再强,也不可能面对四面八方的攻击,他的马现在只是拖累而已。

不过,有件事他搞错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赤兔这种神驹也不会成为拖累。

他的喊声余音尚存,就觉得眼前一花,本来脚步已经放缓了的赤兔,突然化成了一道红影,迅捷无比的冲到了他面前。

大骇之下,他举刀欲斩,可是,下一刻,赤兔的长声嘶鸣如同暴风般充斥了他的双耳,眼前则有黑影如山岳般压下!

“恢!”

“轰!”

像是要为自己正名一样,赤兔扬起前蹄,重重的踹在那军官的胸前!

在神驹的暴怒面前,坚固的札甲就像是绢帛一样,起不到丝毫保护作用,那军官的胸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下去,然后像是投石机上的石子一样,高高的抛飞开去!

“谁敢拦我!”吕布下马断喝,背后赤兔扬蹄长嘶,一人一马,威风不可一世!

李肃本来是要上去解释的,但貂蝉那一声尖叫来的实在太不是时候了,一下就把气氛给引爆了。西凉军和吕布交手的速度极快,兔起鹘落之间,前排已经倒下一片人了,直到这会儿,李肃才想明白,似乎是有什么被误会了。

趁着西凉军被吕布所震慑,吕布大吼示威的空隙,李肃连忙扬声高叫道:“这是误……”

一句话还没说完,后心处传来的一阵冰凉就将他打断了,冰凉化成了一阵剧痛,李肃的反应再次慢了一拍,他想回头看看,可是,那直刺心脏的一刀又准又狠,瞬间就夺去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用最后的力气回想着,自己身后是谁?

似乎是个少年,工匠世家,会造车船的?不对,工匠怎么可能有这种刀法,难道他……

“擒贼擒王,接应温侯!”背后传来的一声喑哑难辨的低喝,像是一盏明灯,照亮了李肃的脑海,他明白了,他全明白了,这场误会是人为造成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假扮工匠的少年!

敢做,能做到这种事的人只能是……唔,可恨啊!

“噗通!”在弥留之际猜到了真相,不过已经没用了,李肃颓然落马,在尘埃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杀!杀了吕布!”西凉军眼睛也红了,和他们正面冲突也就罢了,居然还搞暗杀?

是可忍孰不可忍!只有杀了此僚,才能洗去身上的耻辱!

吕布本来也发了一下楞,他是来求亲的,身边根本就没带几个人,更不可能提前布置,搞什么暗杀。何况,以李肃和他的关系,他根本就没杀对方的想法,他需要李肃作为并州军和西凉军的缓冲,解释各种误会呢。

还有一件让他有些在意的事,杀李肃之人隐身马后,看不清人影,喊叫时似乎也故意哑着喉咙,不过,那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

一向对外事不在意的吕布,第一次有了对某件事深究的兴趣,然而,西凉军不合时宜的喊杀,又把他给激得暴走了!

“想送死就尽管上来,本侯送你们一齐归西!”

当初投靠董卓是无可奈何,丁原那老匹夫听风就是雨,因为自己跟同乡见过几次面,就大发雷霆,还要打自己军棍!

杀了此人算是错吗?

此后为了弟兄们有口饭吃,低下高傲的头,屈从于董卓之下,算是错吗?

西凉军行为不端,四处劫掠,可自己没有,这也算是错?

如果这些都是错,那就让自己一错到底吧!

当胸一脚,将冲在最前的甲士踹飞,吕布随手抓住了两边刺来的两根长矛,双臂向内一抡,两名持矛甲士哪里还站得住脚?砰的一下,对撞在了一起,都是头破血流,天旋地转。

然而,他们的苦难还没结束,就在他们晃晃悠悠,将倒未倒之时,忽觉脚腕上一紧,身子一轻,下一刻,眼前的天地彻底旋转起来!

“都给我死!”一声雷霆霹雳般的怒吼,响彻了长街!

又来了!

王羽也是惊叹不已,上次在河阴,吕布也用过类似的招数,不过那个时候给王羽的震撼没这么强。当时围攻吕布的西凉军,都是闻讯后,仓促出营的,手里有兵器的就已经是准备充分了,身上多半都没穿甲胄。

而现在这些西凉军,都是全副武装的精锐!

这些护卫本来就生得高大彪悍,再穿了全身铁甲,连人带甲怕不有二百多斤!结果吕布就像是提着两个空麻袋似的,一手一个,将两个人形大锤挥舞的跟风车似的,那叫一个轻松自如!

换成王羽,他也许勉强能把这两个甲士提溜起来,像吕布这样砸人就想都不要想了,这不是人类**所能达到的水准!

不过,王羽杀人的效率并不比吕布低。

西凉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吕布身上,只有少数看到王羽杀李肃那一幕的人,才冲上来寻王羽晦气。

这么几个人,王羽又怎么会放在心上,若不是怕动静太大,引起吕布的注意,他随手也就料理了。要知道,杀李肃的收获,可不仅仅是将误会扩大那么简单,李肃坠马后,王羽还在他怀里摸了一把,如愿的摸到了一把宝刀!

七星刀!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是最适合王羽的一把兵器了。所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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