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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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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荣平静的回答道:“胡将军,你不要急,现在还没到绝望的时候,形势会好转的。”

“会好转?难道是等前锋捡完财宝,重整队列吗?”胡轸一愣,突然想起了什么。疑惑道:“那些人捡东西的速度怎么那么慢?到一个地方,蹲半天也不起身?”

“也许是另有什么诡计吧。”

徐荣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然后话锋一转道:“可不管怎样。他总是要反击的,不然就只能借此举脱身。他要逃跑,某奈何不了他,然而,依他的性格,是不会就此退缩的,他一定会反击,他开始反击的一刻,就是战局再次逆转的契机!”

“反击会带来转机?”胡轸一脸的茫然。

徐荣并不解释,而是直接发令道:“胡将军,请你下令,让你的部属做好迎战的准备。”

“某的部属?”胡轸的反应有点慢,但终究还是回过神了:“哦,某的部属都在两翼,敌人摆的是偃月阵……徐将军你的意思是……”

“来了!”徐荣目光一凝。

“呜……”

连绵的鸣金声突然一滞,然后如冰河开裂,峭壁倒崩,激扬的号角声猛然响了起来,随即,战鼓声再次连绵敲响,伴随着战鼓一起的,是雷鸣般的马蹄声和冲天的战号声!

“义之所至……”公孙越一马当先,横槊高呼。

“生死相随!”两千幽州轻骑同声呼应,嘹亮的战号声冲天而起,压倒了战场上的一切杂音。

“苍天可鉴……”公孙越挥槊前指,这一刻,他等了很久了。胡轸的推测大错特错,幽燕轻生死,重义气,既然来了,就没有抛下战友独自逃生的道理!

生死相随,决一死战!

白马之义,苍天可鉴!

“白马为证!”战号声达到最高峰,扫尽了满天的云彩,将万道阳光扯下了来。

阳光万道之下,两千轻骑,全力发动!

偃月阵的攻守转换,是从侧翼开始的,和刀盾兵的战法差不多,用盾顶住正面,然后挥刀从侧面斩击敌人。

王羽的步卒没能在正面顶住徐荣军,但满地的金银财宝弥补了这个缺陷,徐荣的前军已经彻底散乱,中军也在瓦解之中,只有离得比较远的后军和侧翼还保持了完整的队形。

他们离的太远了,三万大军铺开在平原上,本就是一个庞大的队列。何况,由于王羽携百姓作战的布置,在保护了王羽两翼的同时,也将战场进一步压缩,拉长了徐荣前后军的距离。

财宝再怎么诱人,光听是没用的,总要看到了才有足够的吸引力。

所以,徐荣认为,此战还有转机,白马义从发动反击之后,已经开始捡财宝的前军也许无法恢复秩序,但正在崩溃的中军,就会开始恢复,更远的后军,则会彻底从动摇中清醒过来。

命,毕竟比财宝更重要。

现在战局的关键。就在于能不能顶住从偃月阵的月牙处,迸发出来的杀机了!

对此,徐荣早有准备,胡轸的数千骑兵,被他布置在了侧翼,与幽州军遥相对应。

对付骑兵的最好办法,本就是用骑兵反制。

“徐将军神机妙算。”对于徐荣的布置,胡轸本有诸多的不满。

这种战场上,要侧翼干嘛?他麾下的骑兵都是胡人,侧翼离两边的营寨已经很接近了。那营寨里面是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把胡骑放在这种地方,跟把狼和羊放在一起能有多大差别?徐荣偏偏还严令胡轸所部,不得擅自向营寨进攻。

天知道胡轸花费了多大力气,才约束住了手下这帮胡虏。

许诺战后让他们在阳人城里乐几天,董丞相会重重有赏,拿徐荣的威名吓唬他们,最后胡轸难得的和这些野兽讲起了道理:两翼的平民都是穷人,他们的家当一多半都扔在洛阳了。没什么油水……

若不是李儒事先反复的交代过,让他临阵之时。必须遵守徐荣的命令,胡轸才不会忍这口恶气呢。

可事到如今,胡轸发现,徐荣又说中了,他每次都是对的。只可惜,他不是西凉人,而且还总是有一些古里古怪的想法,让军师感到警惕,丞相也不喜欢。

真是可惜了。口中赞叹之余,胡轸在心里叹了口气。

胡轸上了马,挥舞起了马鞭,要去跟部属汇合,这时,又听得徐荣叮嘱道:“胡将军,切记不要追击。须防有诈。”

“追击?”幽州军已经开始冲锋了,时间紧迫,胡轸无暇多问,一头雾水的被战马带走了。

追击?这还没赢呢。怎么追击?自己的骑兵数量虽然比幽州军多,但打起来还真不好说。胡骑只是亡命凶悍,白马义从的勇气不比胡骑差,箭术和配合远在胡骑之上。

连日来的前哨战已经验证了,在宽阔的战场上,和白马义从对战,是很艰难的任务。要不是这个战场非常狭窄,胡轸都说不清,自己有没有勇气迎战,更遑论必胜的决心了。

不过,反过来说,若是白马义从真的故技重施,这个战场就将会成为他们的坟墓!他们根本跑不开,他们边打边撤的骑射本领也无从施展。

“前进……全速前进!”麾下骑兵已经得到了命令,整好了队列,胡轸甩甩头,抛开那些想不通的问题,挥舞起了战刀。

“呜……”号角声响起,胡骑嗷嗷大叫着催动了坐骑。

对面的敌人从不正面作战,让他们吃尽了苦头,损失了不少同族兄弟,现在,他们要报仇了!

两支骑兵相向而前,马蹄声压过了战鼓,激起的烟尘遮天蔽日,惊人的景象,使得那些无心旁骛,专心捡宝贝的北军士兵都抬起了头。

万马奔腾!

仿佛两股汹涌澎湃的波涛,起伏之间,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其磅礴的气势,雄浑的力量,都预示着,当两军相撞的那一刹那,爆发出的惊天力量将是何等惊人!

“上箭……”眼见双方的距离已经接近到了百步,公孙越在马背上直起了身体,扬声高呼。骑弓的射程在五十步到八十步之间,对冲的速度太快,百步就已经是射程内了。

“举盾……”胡轸下了一个截然相反的命令。

骑射,胡骑确实搞不过白马义从,若是一对一,胜负可能会参半,但是一支军队对一支军队,那胡骑就只有挨宰的份儿了。他们不懂义气,没有人性,自然无法和以义字当先的幽州军对抗。

胡轸想的很清楚,对射打不赢,干脆就全心防御好了,就不信幽州人的肉搏能力也强的逆天!

“风!”

弩箭撕破空气的啸叫声凄厉而刺耳,但战果却是寥寥,西凉胡骑将身体死死的伏在马背上,斜举着盾牌,幽州军的队列颇长,只能采用曲射的方式,对这样的敌人,是无可奈何的。

“杀!”胡轸大喝。

依照他的了解,接战之前,幽州军应该还能放出两轮箭,两轮箭的杀伤有限,很快就该对方尝尝自己的厉害了。他斜举着盾牌,在心里发着狠!

不过,料想之中的第二轮箭始终没来,胡轸等了好久,终于忍不住的抬起头来,透过前面十几排的骑士,他愕然看到,白马义从没有继续放箭,而且,他们已经完成了减速,正在转身撤退!

这些家伙疯了?

真有追击的情况出现?

到底……是什么情况?

胡轸傻眼了,他搞不懂,幽州人在搞什么鬼,自己这边的速度已经加到了最高,就算幽州人转身再快,骑射再强,也无法从接下来的追击中逃脱。这个战场本身,也无法给他们提供迂回的空间。

可是,幽州人就那么转身去了,好像先前把战号喊得惊天动地的不是他们一样……

自己应该怎么办?按照徐荣说的收兵?还是……

“嗷呜!”还没等胡轸想明白个所以然,冲在前列的胡骑就开始嚎叫上了,敌人跑了,在这种情况下跑了,他们赢定了!

“杀啊!”胡骑潮水般涌动着,蜂拥而前,战局脱出了胡轸的掌控。

再下一刻,他才终于搞懂,徐荣的话是什么意思,幽州人到底在搞什么玄虚……

居然,

竟然,

俨然,果然,所以然……

“王鹏举,我日你先人!”胡轸再忍不住,高声怒吼道:“一样的招数你用两遍,你当某是猪吗!?”

第一四四章滔天巨浪

“二将军,你说他到底是不是猪?”

公孙越撇撇嘴,道:“他是不是猪某不知道,但某知道,他一定会跳进鹏举贤弟的陷阱,因为他的手下是一群猪!”

“真的诶……他们真的勒马停步了,哇,后面的撞上去了……乱了,乱了,彻底乱套了!这些胡种真不是一般的蠢,他们看不出来这是诈败吗?明明已经用过一次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今天,二爷我啊,教你个乖。”公孙越哈哈大笑,得意说道:“西方的胡虏,简称西夷,他们崇拜一种龙,那龙啊,长得跟壁虎似的……”

“跟壁虎一样的?那也能叫龙?西夷怎么这么傻?”公孙越的几个亲卫都凑过来了,虽然还在纵马疾驰之中,可这些人的骑术都极高,跟在平地上也没多大区别。

“都别打岔。听某说完的。”

公孙越很不耐烦的摆摆手,继续说道:“反正就是那么个东西,很强,会咬人,还会喷火,嗯,就是这样。这种龙呢,有个癖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黄金珠宝什么的。它们最喜欢了,也不用,就是搂着睡觉,你们觉得,这玩意跟胡虏是不是一个模子的?”

“二将军您这么一说,还真是……”

幽州军的将士跟胡虏没少打交道,什么乌丸、鲜卑、匈奴之类的,这些胡虏确实很喜欢金银珠宝,但他们的部落里不用这些珠宝当钱。就是堆在家里好看。还有,胡虏也会杀人放火什么的。长的也挺挫……

“西凉这些……”公孙越抬手朝身后指指:“也是西边来的,西夷拜的壁虎龙,就是他们,所以啊,扔这些金银珠宝给他们,他们就什么都忘了。”

“原来如此。”众亲兵恍然大悟,纷纷赞道:“二将军,您真是博闻强记啊。”

“咳咳,”公孙越砸吧砸吧嘴。谦虚道:“某的记性倒是不错,但这事儿啊,是鹏举贤弟说给我听的……”

“是鹏举将军啊,难怪呢。”

“二将军,现在咱们怎么办?”

“诈败成功了,当然要回头干死这群猪!”公孙越不假思索的答道,紧跟着。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不用急,再跑一会儿,告诉弟兄们,把身上的宝贝都扔光。别心疼,反正等下兜回来的时候,这些东西也都是咱们的,跑不了。”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把珍珠,依依不舍的洒了出去,回头看时,眼角还抽搐了几下,这可都是钱啊!

“二将军,其实不单是那些胡虏啊,属下都不敢回头看,怕自己一个忍不住……”

几个珠宝不可怕,可怕的是遍地黄金,谁看了这场面,脑子也都会发晕的,就算是白马义从这样的精兵也一样。要知道,幽州也是很穷的。

“谁不说呢……”公孙越一副心有戚戚焉的表情,天知道鹏举贤弟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又怎么舍得拿出来打仗,要是换了自己,宁可跟敌人拼命,也不会洒钱啊。

“您说,要是有别人对咱们用这招,要怎么破?”

“简单。”公孙越大手一挥:“告诉兄弟们,杀光敌人后,东西人人有份,大哥和某,都是讲究人,弟兄们肯定信服!行了,差不多了,传令下去,准备掉头,杀光胡种,东西人人有份!”

“噢!”

……

“都起来,上马,别他娘捡了!”

“幽州人兜回来了,你们不要命了吗?”

“东西就在这里,杀光幽州人之后,某分文不要,弟兄们人人有份!上马,上马啊!”

“有……有没有听某说话啊,你们这帮该死的猪!”

公孙越的主意一点都不高明,胡轸想到了同样的办法,只可惜,这招一点用都没有。

任胡轸如何声嘶力竭的呼喊,用刀鞘和鞭子抽打着这群不听话的家伙,都没人理会他,顶多也就是那些被他打疼的人,会往旁边让让,示意胡将军:您是主将,这块地方可以让给您。

其实,公孙越这招的局限性很大,只有那种真正做到生死相随的部队,才能保持彼此间的绝对信任,西凉胡骑,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洒钱诈败这招,点中了他们的死穴!只要不在同一个人身上反复使用,这招始终都会奏效,而且每次都是一发不可收拾。

胡轸对此有着无比深刻的体会。

胡骑们红着眼睛,互相推搡着,发了疯似的在地上摸索着,然后拼了命的把摸索到的东西往怀里揣,偶尔抬起头,看的也不是正在前方不远处再次调转马头的幽州军,而是地上那些亮闪闪的东西。

这其中,甚至包括了那些冲在最前排,勒马时被后面的同伴撞倒,受伤的那批人。

胡轸眼睁睁的看着,其中一个腿都断了的家伙,挣扎着在地上爬行,捡到一块翡翠时,脸上还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很显然,对此人来说,精神上的愉悦已经战胜了肉体的伤痛,和黄巾力士的暴走是一个道理。只是起因不尽相同……

胡轸没见过黄巾力士,这场面看得他心里发毛。

然后,他想通了,这场骑兵战已经败了,摆在了胡人的贪婪和自私,以及没脑子上。

同样败在了幽州军的令行禁止上,敌骑毫不犹豫的洒出了怀中的珍宝,毫无保留!

同时,最让胡轸窝火,也是最无奈的。他再一次的败在了王羽的阴谋诡计上……

这小子太坏了!

实地看过,胡轸才搞清楚,为什么前阵的士兵,一趴下就不肯起来了,原因就在于那些金银珠宝。

泰山军洒出来的金银,不是金银锭,而是金银碎屑。这些碎屑都很小,小到地上稍有缝隙,就能钻进去的地步。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河南大地上草木繁茂,这些碎屑躲在草间石缝里。偏偏又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让人看得清清楚楚,想摸到就难了。

那些珠宝更坑人,尤其是珍珠。这玩意圆溜溜的,会在地上乱滚,经常会从一个兵的地盘,滚到另一个兵那里去,然后就会引发一场争执,甚至一场小规模的混战。

反正。胡轸算是看明白了,王羽处心积虑,他扔了这么钱,肯定是要达到目的才肯罢休。

跟这个坏蛋斗智?

算了吧,胡轸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拨转马头。远离这帮蠢猪,不要给这帮王八蛋陪葬!

反正还有徐荣在呢,那个倔老头肯定有办法将局面扳回来的。

向中军处望了一眼,胡轸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了。徐荣已经将剩下的半个中军与后军整合在了一起,结合部稍微有些混乱,但不影响大局。幽州军就算彻底击溃了胡骑,也休想在严阵以待的北军面前讨了好去。

身后再次传来了雷鸣般的马蹄声,仿佛催命的更鼓,带来了死亡的气息。胡轸快马加鞭,加速逃离战场。

那些捡得够多的胡骑开始起身上马,追在了他们的主将身后。

他们不傻,也知道幽州军杀回来难以抵挡,不过,不要紧,反正捞足了钱,只要抢在其他同伴前面开溜就可以了,至于胜负……

中原人的战争,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这场仗根本不应该这么打,先从两翼的大营杀起多好?这帮肉羊以为逃出洛阳,就能逃出西凉人的手心了?

做梦!

迟早,他们会回来的,让整个中原都在羌人的铁蹄下颤抖!

“杀,杀!”

幽州军在公孙越的带领下,杀回来了,人尚未到,一片箭雨已经笼罩在胡骑们的头上,将他们射得人仰马翻。

没有秩序的部队,就是一盘散沙,在整军而战的幽州军面前,毫无抗力。

幽州军大概是整个中原,对胡虏的态度最为强硬,仇恨也最深的军队了。和他们的主将公孙瓒一样,他们认为,只有死胡人,才是好胡人。因此,他们杀起胡虏来毫不手软!

除了动作最快的那些胡人外,剩下的人都被笼罩在幽州军兵锋之下,不过,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对策,外侧的人,开始向侧翼的百姓大营冲了过去,这是他们早就看好的逃生之路。

“让开,给老子让开,你们这些该死的软脚羊!”

不用故意做作,胡人们就释放出了足够的狰狞和血腥,入京之后的这段日子,哪个胡骑手上没沾过司隶百姓的鲜血?若不是那个该死的王鹏举,他们本来可以杀得更多,肆虐更久的!

“还不滚,想死吗?”

可是,这一次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尽管只是隔着一道薄薄的栅栏,但百姓的眼里面没有恐惧,反而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打!”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打死这些胡种!”有人弯腰捡起了石块,有人从栅栏上抽出了木棒,更多的人只是捏紧了拳头!

“就是他们杀了俺爹,俺要报仇!”

“他们祸害了喜儿,喜儿死的好惨!”

“娘啊!看孩儿给您报仇!”

嘈杂的呼声化成了巨大的声浪,坚定而狂热的凝聚在一起,万人共一呼,响彻了整个大平原:“报仇!”

自中平六年七月,董卓带兵入京开始,西凉羌骑在洛阳犯下了无数血案,罪恶滔天。

身在洛阳者,谁家没有亲朋好友惨遭毒手?

面对西凉大军,百姓敢怒不敢言,但眼前的胡虏正被王将军的铁骑追杀,有何威风可言?

在儒家还没有彻底统治中原的时代,在崇尚虽远必诛大汉朝,即便是手无寸铁的百姓,依旧不是绵羊!

第一四五章凤凰涅盘

李逸风,即为张邈出使的那个校尉,他受到的震撼是最大的。

他亲眼见证过徐荣的两场战役,这两场战役的前半部分是相同的,不过,从己方开始败退的那一刻起,形势就迥然而异了。

在胡骑逃亡引发的惊变之前,他说不清哪一方更占优势。

当时,战场的形势很诡异,徐荣的军队分成了三个部分,中前军的一万多人陷入了大乱,右翼的骑兵在幽州军犀利的攻势下覆亡在即,后军却重整了队列。

看起来泰山军一方似乎有机会获胜,但两次见证过徐荣的军略后,李校尉却不敢这么肯定。后军还是前军,在徐荣手里,都不会有太大差别,当初他能凭一万多兵马战胜兖州联军,现在也有可能凭后军的万余人力挽乾坤。

而且,前军的混乱也只是一时的,随着财宝的减少,前军将士会慢慢恢复理智,然后重新归属于徐荣的统帅之下。

反观泰山军这边。

此刻,那位指挥能力很强的于校尉正在整军,他的手段很高超,溃退中的败军已经有了重整旗鼓的架势。不过,他能不能在敌军之前恢复秩序,还在未知之数。

想想也是,如果人人都能在短时间内,让溃退的军队重整旗鼓,那韩信也不会被称为军神了。这种战术动作,难度不是一般的高。

能决定胜负的,只有幽州军。

他们的任务极其艰巨,要在击溃西凉骑兵后。顺势击溃徐荣的后军。以徐荣的本领,这个任务的难度比于校尉重整旗鼓更高。

徐荣整队的速度太快了,别说幽州军被西凉胡骑耽误了一阵子,就算没受任何阻碍,就那么直冲过去,胜负也在两可之间。

所以,败局似乎已经无法挽回了。

唯一的指望,就是不知去向的王将军,会不会还有其他奇谋。

洒金诈败这招,算是让李校尉大开了眼界。他比公孙越了解的情报更多点,他知道王羽很有钱,王匡之所以得罪了那么多人,就是因为他在河内的横征暴敛。

也正是因为这笔钱,袁绍才和王家翻了脸,本来其他人都以为王羽会用这笔钱招兵买马,谁知道,他竟然一直留到了现在,一口气全扔出来了。

能想出这种奇谋的人。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认输了,说句市侩点的话。这么多钱都花出去了,总得收回成本吧?

然而,任李校尉再怎么想,他也没想到,王羽的后手是这个,在这一刻,他的心里,除了因王羽的深谋远虑而起的恐惧之外,就剩下震撼了。

天意民心。

是天地之间最伟大的力量!

在这股恢弘庞大的力量面前,一切妖魔鬼怪都只有粉身碎骨的下场。

没错,就是粉身碎骨!

最先越过栅栏的几个胡骑首当其冲,还等他们没回过神,想明白到底为什么绵羊变成了怒吼着的虎豹,就已经被飞过来的石头砸晕了。

随后,像是捣年糕似的。数以十计的木棒,争先恐后的捣在了他们身上,鲜血飞溅,骨断筋折!

毫不避讳飞溅出来的鲜血。数以百计的手搭在这些半死不活的胡人身上……

“杀胡虏!”

“报仇!”

轰天般的呐喊声中,尸体四分五裂!

像是破堤的洪水一般,人潮冲出了营地,仿佛洪荒时代那场洪水再现,又仿佛不周山坍塌,天崩地陷的那一幕重演。

看到此幕的人,无不心神震颤。

正在追杀胡骑的幽州军都骇然止步,飞快的调转马头,避开了这股洪流;眼中只有财宝的前军将士,此刻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骇然回望;胡轸以及跟在他身边的胡骑则是魂飞魄散,拼命抽打着战马,生怕也步了同伴们的后尘;相对这股洪流,徐荣的军阵仿若一叶扁舟,在滔天巨浪之下,岌岌可危!

“王将军竟然已经谋算到了这个地步吗?”良久,李校尉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从胸中吐出了一口气来。

胜局已定。

徐荣放弃一捏就碎的两翼不攻,显然是无法罔顾百姓的安危,这样的人,会对百姓展开杀戮吗?但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民众却管不了那么多,右翼的人潮冲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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