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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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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可惜了一名壮士。
不过,田楷转念一想,却也未必就可惜了,那人奔泰山去了,据说泰山王鹏举看人很有眼光,那太史慈若果真是个人才,他会不会……
各怀心事间,帐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报……”
“何事?”田楷扬声问道。
“泰山出兵来援,共计马步四千余,前锋已至莱芜……”
“来的好快!”众人都是大吃一惊,离太史慈去泰山才几天,大军就已经到了青州边境?
“领军者谁?”宋斌大喜,正牌的青州刺史来了!他一到,黄巾贼就算不望风而逃,也不敢继续嚣张了吧?
“前锋是方悦和秦校尉的骑兵,不过主将却是个没听说过的人,复姓太史……”
“太史?”刘备差点咬到舌头。
出兵快倒也罢了,但这太史慈从被招揽到上岗,用的时间也太短了吧?这王鹏举是疯了吗?没错,也许这是个巧合,但太史这个形式实在很少见,天下间哪有这么巧的事呢?
第一七九章奔袭都昌
一支千多人的骑兵停驻在了莱芜城外。士兵们忙着喂马喝水吃东西,将校们则聚在一处商议军情。
“子义,你是主将,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无忌兄,小弟这个主将是做不得数的,看过于将军操演的精锐,慈自叹不如,哪里还敢妄称主将?先前却是某太过狂妄了。”
太史慈连连摆手,他和王羽的脾气差不多,不是狂妄的人,但若认定对方是对头,他也不会客气了。
见识过泰山军的军容,他哪还不知道自己托大了?这样一支精兵,别说现在,就算过上三五年,他一样练不出来。
震惊过后,他心生敬佩,态度比先前客气了许多:“这些年慈走南闯北,名士什么的见得多了,最后觉得都差不多,之前在幽州遭人轻视了,把火气带到了泰山,现在想来还真是冒犯了君侯,惭愧,惭愧。”
“以子义的本领,居然也会遭人轻视?谁的眼界这么高?”方悦很惊讶,他的脾气也是比较直率的那种,很快就跟太史慈相处得很熟络了。
太史慈一副悻悻不乐的样子,冷哼道:“还不是那位自称皇叔的玄德公……”
“是他?不会吧?”方悦疑惑道:“某在酸枣跟随主公,也见过此人,虽然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味道,但此人应该算是个有德之人,而且颇有礼士之风,在酸枣他对文和先生就很恭敬。比对主公还恭敬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是不是装出来的?”太史慈撇撇嘴道:“也罢,二位兄长都在此,正好给小弟评评理,看看那位玄德公是不是没拿正眼看人?”
“你说,你说。”方悦起劲道。白马义从的那个校尉秦风也凑了上来。
“当日某离北海到了渤海,拜见公孙将军,被人告知公孙将军不暇分身,令某去寻田、刘二位,见到刘使君后。某递上文书,他问我姓名,我答了,并备言北海之事。某以为他要么下令出兵,要么详细询问军情,又或问我身份,谁知他半晌不语。最后居然长叹了一声……”
太史慈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学着记忆中的样子,长叹一声,敛容道:“孔北海知世间有刘备耶?”
他学的不算太像,却把刘备说话时,那股自得欣喜的语气学了个十足,把方悦和秦风两个笑得都是打跌。
“子义,看不出来,你还有这学舌的本领,这位玄德公就是这样。老是摆一副怀才不遇,遇人不淑的架势,某在酸枣见了,也是不喜,嗯,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了啊,不然我怎么说他轻视于人呢?”
太史慈一摊手。很郁闷的说道:“嗯,说起来,那之后,他没说话,却一直盯着我看来着。那眼神怪怪的,我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呢,只好先行告辞。后来想想,他那意思好像是想让我夸他两句?”
“这么说也有可能……”方悦挠挠头,也觉得很是想不通。
上行下效,王羽的作风导致了泰山军内部不流行这些含蓄的东西,就连老狐狸贾诩,跟自己人说话都很少藏头露尾,刘备这种像是猜谜似的举动,对方悦这样的一根筋来说,简直就是天书,哪里理解得了?
秦风突然说道:“不是有可能,应该就是这样没错。”
“怎么说?”方悦急忙问道,太史慈也转过了头。
“他其实是打算招揽子义的,不过他的方式比较特殊,有些隐晦,一般人理解不了。”
秦风神秘兮兮道:“听说名士之间就流行这道道,孔北海很有名,他既然知道刘使君的名字,刘使君自然也就有名了。按照正常的套路,这个时候,子义就应该吹捧两句,说些赞美其德行的话,然后他就会礼贤下士了。”
他看着目瞪口呆的太史慈,笑道:“可子义你什么都不说就走,咱们兄弟知道你不懂规矩,但不知道的,只会当你桀骜不驯,不讲究礼数,瞧不起人。”
“秦兄,你不是在诓我?”太史慈头都大了,招揽就招揽么,搞这么多玄虚干嘛?
“我诓你作甚?”秦风一摊手道:“你在孔北海面前请战,其实是犯了同样的错误,孔北海可是海内闻名的大名士!他带了几万兵马,和焦使君里应外合都打了败仗,你却说什么只要一千兵马,就能奉上管亥的首级……他没当场发火,就已经很有涵养了。”
“原来如此……”太史慈沉默了片刻,然后向秦风一拱手,诚心诚意的说道:“慈虚度了这二十几年,居然连这些人情世故都不懂,幸得秦兄为我解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子义,你别听疯子胡扯,他说那些,也是从文和先生和伯喈先生那里听来的,拾人牙慧而已。”方悦大咧咧一摆手道:“而且你学了也没用,咱们泰山军中,不流行这个,只要有把握,主动求战就是好事,当初在孟津,主公自己不也这么干过?不过他比你聪明,他会忽悠人……”
“忽悠?”太史慈注意到了一个新名词。
“就是总能说到点子上,听说是西蜀的方言,主公跟人学来的……”方悦略略解释两句,继续说道:“俺当时也在场,听着主公说什么大汉养士四百载,国恩深重什么的……当时要不是伯喈先生出声提醒,王使君差点就答应了。”
太史慈听得悠然神往:“恨不能当时就在军中,与君侯一同前往敌营。”
“以后总有机会的,你别看主公年纪小,但他那双眼睛犀利着呢,看人是一看一个准!他为了让子义你归心。直接委任你做一军的主将!在这之前,我军所有的仗都是主公自己指挥的,你想想,他有多器重你!光凭这个,俺就知道你的本事大了,呵呵。”
方悦咧嘴大笑。秦风在一边也是频频点头,笑谈一番后,太史慈心中最后那一丝疑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太史慈微一迟疑,向方悦问道:“无忌兄,你刚才说的。也是……”
方悦不假思索的答道:“你现在是主将,你说怎么打,就怎么打!”
“不等文则将军了?”
经过了一路的交谈,太史慈已经知道于禁在泰山军中的地位了,此人几乎算是泰山军中的二号人物,可一路上对自己这个新丁却执礼甚恭,完全没有任何情绪。
对他来说。这种事实在难以想象。
不过,跟于禁在一起,太史慈总是觉得不大自在,对方是个不苟言笑的性子,行事也是一板一眼,让人很有压力。尤其是看过他练的兵,以及指挥水准后,压力就更大了。
所以,太史慈才跑到骑兵的队伍里,跟方悦这些人混在一起。
“等他干嘛?”方悦翻了个白眼。哂道:“你又不是没见过他指挥部队,等他来了,打起来之后你做啥?在旁边看着吗?换你指挥,你看得懂那些旗号吗?不管你看不看得懂,反正俺看不懂,疯子,你呢?”
秦风也是摇头。白马义从打仗靠的是多年培养出来的默契,而不是于禁那种精细到基层的指挥。
“那好。”见两个同伴都这么说,太史慈也有底气了,他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子,一一摆在了树桩上:“这仗其实好打。在北海的时候,某凭的是一腔血勇,把握不到三成,但现在,看过泰山强兵之后,某至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两位请看……”
“这里是临淄,张饶的主力都在这里,此贼的举动有些怪异,明知道打不下临淄,还是围着不放松,某总觉得有些古怪,这股贼的势力太大,我军兵少,且不去理会他……”
“向东二百四十里是据县,本来是从莱芜通往都昌的最佳路径,但据县已经被黄巾贼占据了,如果一城一地的打过去,等到过完年,也未必能打到都昌……”
“某的意思是,我们一路向北,从这里穿过去……”太史慈用手指在两块石子的中间划过,将一个极其大胆的计划展示出来:“到达益国之后,再转向东进,突袭都昌城下的贼军,一举击破,如何?”
他抬头看着两位新结交的同袍,眼神略有些不安,这个计划极其冒险,变数很多。在北海沦陷大半,找不到补给的情况下,一旦中途遇阻,或者突袭不下都昌城下的贼兵,这支轻骑就会陷入死地。
泰山军中骑兵不多,最精锐的五百白马义从还是借来的,很难想象他们会同意这样的计划。然而,他很快发现,自己的不安是多余的,方悦和秦风脸上都露出了笑意。
“哈哈,俺就说嘛,子义的脾气跟主公一模一样,要是主公在这里,肯定也会这么指挥,就这么着吧!”方悦拍着太史慈的肩膀,大笑道:“子义,你这趟来泰山,算是来对了,疯子,你怎么说?”
秦风拍着胸脯,大笑道:“长途奔袭,这个兄弟们最拿手,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想当年,咱们跟着公孙将军追杀胡虏,从右北平一直追杀到柳城!无忌,你知道柳城在哪儿吗?在昌黎郡北边,离右北平足足有上千里,咱们就那么一路杀过去的,杀得胡虏血流成河,哈哈!”
太史慈见状,胸中豪情顿起,朗声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慈不才,未能跟在白马将军身边追亡逐北,不过,今日逢明主,遇豪杰,却也不负生平所愿!都昌城下,就是慈立功报效之地!”
“说得好!”
“派人传信给于将军,让他安守后路……”太史慈高声道:“余者随某,即刻出兵!”
“喏!”
第一八零章都昌城下
奉高。
“主公,那太史慈果如你所料,抛下步兵,奔袭都昌去了。”徐晃匆匆走进帅府,人还没出现,声音已经远远传来。
“恭喜主公,又得一上将。”
王羽正跟贾诩议事,闻讯也是面露喜色,贾诩的反应更是快的惊人,他敏捷的起身拱手,高声贺喜,动作之快与他的身材完全不相符。
“好一个太史子义,果然是个雷厉风行的脾气。”
王羽摸摸下巴,低头看向桌案上的舆图,沉吟道:“这样看来,计划又推近了一步,可以全面实行了,传令文则,让他进驻莱芜,尽早做好守城准备,公明,你辛苦些,加速搬运粮草到莱芜,一定要在大战前储存足够的数量。”
“喏!”徐晃抱拳应诺,却没急着离开,而是略带疑虑的问道:“以白马义从的战力,有心算无心,袭破都昌城下的贼军应该不难,不过,之后黄巾的动向……主公的威名已遍传天下,若是都昌又大胜,贼众难道不会心存怯意吗?”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而且,据细作回报,青州黄巾并无统一指挥,想要集结起来,并大举入寇,恐怕……”
王羽摆摆手道:“反正迟早会来,早点做准备,总比事到临头,措手不及强。在莱芜囤积粮草,若是贼军不来,我们就打过去,先安定了齐国再说。”
“末将明白了。”徐晃释然领命而去。
恭维了一句后,贾诩就一直没出声,直到徐晃离开,他才转向王羽,疑道:“主公,解释一半留一半,这可不像是您的作风啊,莫非您又有什么特别的打算了?”
“这件事么,暂时保密。”王羽摇摇头,脸上笑眯眯的。但眼神中的犀利精芒,却怎么都无法掩饰。
“对了,文和,蝉儿在你那里帮忙,情况如何?有没有碍手碍脚?”
“甚好。”贾诩心知王羽是在转移话题。但他也不点破。顺着对方的话头赞道:“二夫人聪明伶俐,学东西学的很快,前几天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丁,现在已经有板有眼了。刚才您看的情报。就是她从一堆情报中拣选出来的……”
说着,他惬意的吁了口长气,欣慰道:“以这样的进度,再过一段时间,我身上的担子就可以减轻许多喽。对了。将情报传回来的,就是您很关注的那位鹿门山弟子,这位也是个有眼光,有见识的,胆略也颇为惊人……回到泰山后,我也终于拨云见日了啊。”
赞了一通貂蝉,又夸了徐福几句,贾诩微微眯着的眼睛,露出了掩饰不住的笑意。终于有人帮忙了。
实际上,他虽然不是多勤快的人,但目前这点工作量却也难不倒他,可问题是,这种趋势很危险。目前泰山军的规模还不算多大。如果一切顺利,拿下青州后,势力就会迅速拓展,他手中的权力也会暴增!
一人之下。众人之上这种事,说起来很威风。但得看老大是什么人。如果是个暗弱之主,大可做个权臣,当仁不让,但自家这位主公又岂是个能让人摆弄的?
所以,尽早把权力分出去才是王道,尤其是情报这种烫手货,自己可以分析情报,但绝对不能参与太深,否则将来就是个祸根。
除非自己专心做这行,把军政抛开,但是,以主公对自己的器重,那可能吗?
贾诩心知王羽是没想到这些,但现在没想到,不等于以后想不到,与其到那个时候再亡羊补牢,还是尽早脱手的好。
别人可能觉得王羽用妻妾参与有些不着调,但贾诩却很赞同,貂蝉的亲眷早已离散,不用担心外戚势力的存在,一个小女子,也不可能发展势力出来,只能完完全全的依附王羽,还有比她更合适来掌控情报系统的人吗?
还有那个徐福,此人年纪不大,学问也不很高,但眼光和胆魄却十分了得,内部有貂蝉掌控,外部有此人指挥调度,自己居中辅佐,这才是和谐发展的态势啊。
王羽哪知道老狐狸心里转了这么多念头,他看着舆图,正在出神:可惜啊,奇袭都昌,这种好事自己没能赶上,真是太遗憾了。不过,能以此换得太史慈的归心,倒也值得,反正……
他的视线向东移动,落在了莱芜……
奇袭只是个开始,莱芜才是重头戏,而且,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他的视线继续移动,最后在奉高停住了,这里才是最终决战的战场!那将是一场极为宏大的战役,规模之大,远在他所经历过的各场战役之上!
……
都昌近郊。
暮色笼罩了大地,一轮弦月挂在天边,看起来,又是个宁静安详的秋夜。然而,从远处的连营中却是人声鼎沸,巨大的喧嚣声吵得月儿都皱起了眉头,扯过一片云彩,遮住了自己的视听。
大地,愈发的昏暗了。
以管亥为首的黄巾军,规模虽然比不上正在齐国肆虐的张饶部,但也有五万余众,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更多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会师,加上管亥部自己的扩张,规模像是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
这等数量的一支大军,营寨的规模也很大,沿着城墙排开,绵延十数里,气势宏大之极。
连营周围十里方圆的地方,已是一片狼藉,不但山林被砍伐一空,连土石都少了很多,堪称寸草不留。
“蛾贼也不笨啊,居然还懂得坚壁清野,这下想要偷营就难了。”
“我说徐兄弟,咱们来这里到底要干嘛啊?你还说……要偷营?难道你也想去刺杀黄巾大将?”透过暗沉的夜色,远远望着连营,沐汪心里七上八下的,转头看向相识不久的同袍,发现对方叼着根草棍,一脸跃跃欲试的神情,看不到半点紧张的神色,他心中愈发惶惑了。
“刺杀?”徐庶很意外的看着同伴,很认真的问道:“沐大哥,你学过潜伏刺杀的本领?”
“没……当然没有。”沐汪被他问的一愣。
他家祖上也曾红火过。不过早在他祖爷爷那辈,就已经没落了,到了他这辈,只能靠打猎谋生。在山林间潜伏追踪,他确实很擅长。但潜入军营刺杀这种事。别说猎户,就算世家门下豢养的杀手、死士,也不可能精擅啊!
实际上,在王羽之前。根本没人打过这方面的念头,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不懂那个,还搞什么刺杀啊?”徐庶摇摇头,很失望的望向连营,道:“那里可是数万人的军营。潜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这么大的营盘,谁知道怎么才能找到正主儿啊?你这个提议太糟了。”
“……”沐汪无语,要不是被对方一路带到都昌城下,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猜测?而且,这猜测怎么就变成自己的提议了?
“那咱们来这里做什么?情报不是已经传回去了吗?还截杀了两路信使,这功劳应该够大了吧?”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睁着眼睛放过机会。是要遭天谴的!”
徐庶潇洒的甩甩头,将口中的草棍吐掉,嘿然笑道:“你忘了那两个信使怎么说的?他说看到了一支白马骑兵出没,这个时候出现在齐国境内的部队,除了咱们泰山军。还能有谁?咱们不在这里等机会,却又要去何处?”
“可是,幽州也来了人啊,他们来的更早。兵马也更多……”
黑沉的夜幕中,徐庶眼中亮光闪烁:“来了那么久都没动静。怎么会现在才突然出现?我看呐,他们应当是等张饶离开后,才乘虚而入呢,来的是咱们的人,肯定没错。”
“就算是这样,大军交战,咱们两个又能做些什么?”
“能做的事可多了,比如……”
“比如?”看着同伴的眼神,沐汪有种不祥的预感。
“嗯,”沉吟片刻,徐庶突然笑了,随口提议道:“咱们混进去放个火怎么样?”
“啊?”沐汪被同袍的胆大包天吓得目瞪口呆。
……
管亥从女人的身体上爬了下来,很惬意,很满足。
他身下的女人不算太漂亮,身材、脸庞都没长开,像是一枚夏天的苹果,个头小,味道也很青涩。
她在床上的表现也一样青涩,像是快木头似的,不会配合,也没有讨好的意思,眼中甚至不时还会闪过一丝带着仇恨的亮光。
这让管亥想起了少年时的往事。
他的家境本来很不错,算是东牟当地小有名气的豪强,然而,这一切都被海侵破坏了。暴涨的海水淹没了他家的良田,卷走了他的父母兄弟,要不是老仆人拼死救护,让出了一条房梁,他当时就死了。
其实,活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没了家人,他只能混在流民的队伍中,过着比乞丐还不如的日子。
朝廷的抚恤迟迟不至,大户人家也吝啬得很,坞堡的城门总是关得死死的,正如各郡县的城门,始终摆出了严防死守的架势一样。
最终,大伙儿忍不下去了,愤怒在观阳城爆发,进而席卷了大半个东莱郡。
当时到底是谁带的头,管亥已经记不清了,反正他的前几任大当家早就死了,除了亲人之外,死人是不需要被记住的。
他只记得当时他闯入了一间大户人家的宅院,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被鲜血溅在头脸上,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血腥热辣的感觉……同样,他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味道。
那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跟身下的这个女人一样,不算太漂亮,但世家闺秀的气质却弥补了一切,表情也是恐惧中带着憎恶和仇恨,令管亥赏心悦目。
从那时开始,管亥对女人的审美观就固定了下来,非大家闺秀不上。
这个女人,是他这么多年的收藏中,最好的一个,这是朱虚之战的战利品,是北海名士管宁的女儿!
就算是家里没遭灾,管亥与这个女子,也有着天壤之别般的距离!尽管是强暴,但管亥依然有种给祖宗长脸,让管家扬眉吐气的感觉。
唯一美中不足的,只有这个女人的不配合了,如果她能睁开眼,说上几句温存话,管亥就会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的英雄了。
不过,这样也没啥,他喜欢女人这样。看着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世家子痛苦难过,却无可奈何,和看着他们痛哭流涕的求饶,同样的让人心醉。
只可惜,没抓住孔融,不然的话,就可以品尝到孔门家中女眷的味道了,孔子的二十世孙?何等的让人期待啊!
随意批了件衣服在身上,管亥走到了帐门口,扬声吩咐道:“来人……”
“是,大当家……”一个长得屠户般的侍卫迎了上来,实际上,此人从贼前,就是个屠户。
一边向管亥点头哈腰,屠户侍卫一边偷眼向帐中瞄。上行下效,管亥的爱好,也感染了他的部下,管亥军中的大小头目,如今看女人都不仅仅看脸蛋,他们最注重的是气质!
尽管大部分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气质,反正大户人家的女子都是有气质的,在床上的反应也是明证,她们对贞洁这种东西,看得比性命还重要。
“看什么看?等老子玩腻了,迟早能轮得到你们,现在给老子仔细着!”
管亥骂咧咧的说道:“最近营里不太平,多叫些弟兄巡营,别再给老子出篓子了……还有,老子现在是渠帅,懂吗,黄巾渠帅,打下天下后,就是大将军!说了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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