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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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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安先生言之有理。”

“正是,此乃老成持重之见,定国安邦,原本就不能太过操切的。”

“其实送信此举是多余了,文举公和幼安先生都是一时俊彦,吾等亦非浪得虚名之辈,难道不知外间情况,就会失去斗志,弃城而逃不成?不知援兵从何而来,行这画蛇添足之举,同时也将吾等看得轻了。”

孔融不再犹豫,管宁又说的笃定,众幕僚也是纷纷附和。部将们倒有几个勇气尚存的,不过看到武安邦的凄惨状态,众武将也都是兔死狐悲,彻底息了跟名士们对着干的心思。

唯一不满的只有祢衡,但众议已决,他一个人的声音又能有多大?何况,他的人缘可谓差到了极点,要不是孔融一力维护,他早就被扫地出门了,说话哪还谈得上什么分量?

在祢衡不满的嘟囔声中,北海众人开始观望并等待,这一等,就是一夜……

一直等到外面的喊杀声减弱,直至停歇;一直等到云开月明,玉兔西下,红日东升;一直等到天光大亮,城外的景象一览无余……

他们终于发现了,原来自己这些人一直在扯淡!

不是扯淡是啥?

接应?外面的人根本不需要,他们不是来送信的,就是来打仗而已,夜袭,把敌人击溃,追杀,收降,如此而已。

送信?对不起,外面的人都很忙,一个骑兵要押送好几十甚至上百的俘虏,哪有空到城里闲聊?

至于管宁的高论,所谓管亥跟王鹏举在伯仲之间……这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城外高高飘扬的战旗,已经说明援兵的身份,来的是大汉冠军侯属下的泰山劲卒!

将旗是太史二字,显然王羽没有亲至,只是随便打发了个部将过来,只带了不足千数的骑兵。一千对五万,领兵的只是个无名小将……

结果,纵横北海,连破包括治所据县在内的二大雄城,青州无人能制的管亥大军,已经灰飞烟灭了。

王羽和管亥孰强孰弱?这还用说吗?自己这班人扯了一整夜的淡,到底是为个啥呢?

第一八四章名声剧振

等到北海众人终于观望清楚,并下定决心,出城迎接援军时,天已经彻底亮了。

经由守城军士之口,夜里发生的一切,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传遍了全城。听到噩梦般的管亥军团已经灰飞烟灭,压在全城军民心头的重压瞬间消散,人们喜极而泣,奔走相告。

黄巾也好,山贼也好,曾经都是跟他们差不多的人,同样的勤勤恳恳,同样的任劳任怨,同样的和善好客。

然而,在从了贼之后,这些人都有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变得好吃懒做,变得残忍好杀,变得漠视一切。

有人亲眼见过贼寇们的残忍,更多的人是从朱虚来的败兵那里听说的。朱虚城已经成了人间鬼蜮,稍有身家的人,都是贼寇的目标,阖家罹难者比比皆是,男人被杀,妇人被污辱,连几岁的孩子都难以幸免。

穷苦百姓也逃不掉一劫,他们家中没什么可抢的,妇女常年在田间劳作,多半也吸引不到贼人们的垂涎。他们却不得不抛下家中摇摇欲坠的茅屋草房,跟着一群陌生的杀戮者,踏上一条背井离乡,鲜血流淌着的不归路。

这条路有没有尽头,尽头处是什么,都昌百姓无法尽数得知,但他们知道的那些,就已经足够让他们心悸难安,噩梦不断了。

死在官兵的刀下;死在同伙的火并之中;死于饥饿;死于严寒;倒毙在劫掠的路上;或者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死法也未可知;除了抢劫的那一瞬间外,这条路上充满了绝望和悲哀。

从某个奇怪的角度上来想,造反与否,日子其实都没有什么变化。

不造反的人,至少不会和邻居火并,不会客死他乡,在秋天收获的时节,也多半会感到欣喜,或许还会有什么别的惊喜也未可知。

再苦的日子。总也是会有希望的,不是吗?

所以,对于城外的贼军,城中居民有着根深蒂固的恐惧。华夏百姓就是这么良善,除非被压榨到极点,否则他们才不会跟官府、朝廷对着干呢。

也正因如此,才有了王羽那句评语:能把华夏百姓压榨得造反的官府,里面的那群人绝对是非常非常的奇葩。或者说,他们根本不是人!

总之,贼寇的覆灭,令城中百姓欣喜若狂,很快,欣喜和庆幸就化成了感激,欢呼声时起彼伏的响了起来,最终汇聚在一起,一个响亮的名字响彻了整个城池,在城外的旷野之间回荡不休。

“冠军侯!”

“救国救民的冠军侯!”

“有冠军侯牧守青州。咱们青州的百姓终于有救了!”

“咱们青州的冠军侯!”

百姓们心情激荡,忘情欢呼。以至于城内爆发出来的动静,全然不在昨夜的激战之下。受了这股声势的震撼,城头上的名士和武将们这才茫然醒转,彻底意识到昨夜发生了什么。

“……文举,文举!”祢衡喊了好半天,才把孔融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你还愣着干什么?开城门啊!来的是鹏举的部属。救了都昌城,你不去迎接,岂不是失了礼数?”

“哦……”在城内欢呼声和祢衡的呼喊下。孔融眼中终于恢复了神采,他用力点头,高声吩咐道:“对,开城门,诸君随融一起去见过泰山的诸位英雄。”

“对,随孔使君一道,一起去见过诸位豪杰。”

“千余兵马摧破五万多悍匪,这泰山军中岂不各个都是百人敌的猛将?”

“那有什么可奇怪的?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反之亦然!泰山兵本来就是各地强军汇聚而来,早有骁勇之气,再有了这么个万人敌的统帅……”说话的人竖起了大拇指,“那还不勇气百倍?兵法有云:夫战,勇气也!”

“原来如此,曾兄果然高见,小弟不及也。”

“这么看来,冠军侯平定青州,也就是反掌之间了。一千破五万,以此类推,张饶的二十万大军,有四千兵足矣!听说,王君侯麾下……”说话者朝周围比一比,道:“这样的勇士,足有八千之众呢!对付区区张饶,还不手到擒来?”

“何须八千?你没看到将旗吗?这支兵马的主将姓太史……王君侯麾下三员大将,铁壁于文则,神弓黄汉升,长驱徐公明,都是万夫莫敌的猛将,来的不是他们,说明已经逊了君侯不止一筹了!换成君侯亲至,只要三五百亲卫,足以摧破管亥了。”

“说不定三五百都不需要,没听说当日君侯在大河之畔,一人一枪,震住了两万西凉军,然后一声大喝,直接喝退千军的威猛战绩!听说,当时的场面壮观之极,简直就……诶,小弟学浅,一时词穷,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了,总之,一人退万军,这等威势,谁人能及?”

孔融身边这些名士,与传统意义上的不太一样,他们的家世未必如何煊赫,只是仗着孔融的名头,才算是个名士。不过,这些人好空谈,不懂实务的习性,还远在世家出身的名士之上。

当初孔融从酸枣回来,自以为懂了兵法,就是这帮人吹捧的,现在为了挽回颜面,他们又开始吹捧起王羽来。

王羽那几场战斗中的策谋,他们不懂,也不想懂,那玩意太复杂了,他们只要用最直白的方式,形容出一个个最震撼人心的结果就可以了。

所以,孟津之战中,大河北岸的两万人马成了背景,王羽站在背景前,一个人打败了两万西凉铁骑;虎牢关之战中,作为主力的白马义从,也变成了只会欢呼的围观众,虎牢关的城门,也不是牛辅打开的,而是……

“你们知道虎牢关有多雄伟吗?那是天下有数的雄关,除了洛阳、函谷之外,说是天下第一也差不多了!这都昌城看似雄伟吧?跟虎牢关比起来,就是个土围子!结果怎么样?”

“一枪!就一枪!”

“那一枪仿佛雷公手中的雷锤一般,带着风雷之音,就那么砸在虎牢关的城墙上!轰然一声大响。地动山摇!虎牢关大门洞开,关墙也塌了一片!你们想想,这是何等的威势!”

初时,只是名士们彼此间乱吹,从城头下来的时候,守卫的士兵就围拢过来了,走下城墙,到了城门左近。百姓也围上来了。

消息不胫而走,越传越离谱,人们一厢情愿地将心目中保护神的本事无限夸大,反正王君侯素有仁义之名,不会对百姓怎么样,自然是越强越好。

再说了,外面的几万贼军是大伙儿亲见的,如今的大胜也不是假的,一个部将都能率领千余骑兵打败五万悍匪,主帅的本事还用说吗?

王羽的事迹被无限放大。从各个角度宣扬了出来。

“冠军侯从洛阳救了几十万人,活人无数……”

“君侯在河东借着惩罚无良世家的机会。劝贼向善,使得十万白波放下屠刀,重新拿起了锄头……”

“君侯在阳人和洛阳军激战,十万洛阳民众自发的赶去助战,未免战事波及到百姓,君侯挺身而出,直闯敌人中军。一箭断旗,生擒了徐公卿!”

渐渐的,连黄忠这种重要助手。都变成背景了。

直到接近了连营,准确的说,是连营曾经存在的地方,喧哗声才渐渐减弱。

不管传说中的战争有多么可歌可泣,英雄有多么雄武伟大,但战争毕竟是战争,哪怕是已经结束的战争,战场上的景象,和萦绕在空气中的血腥气,也足以让勇者变色,普通人颤栗了。

到处都是焚烧过的痕迹,火,人类不可或缺的东西,可以带来温暖和光明,但在军事上,火却是制造恐慌,杀伤敌人的最佳利器之一。

与火烧后的痕迹同样密布在战场上的,是各种各样的尸体。这些尸体呈各种姿态,分布子啊不同的地方,有经验的老兵可以从他们的形态之中,看出他们的死因。

有人是被弓弩射死的;有人死于刀剑之下;更多的人是被烧死的;不过,最多的,还是那些死状极惨,尸体已经不成人形的,他们是在混乱之中,自相践踏的牺牲者。

欢呼声和喧闹声渐渐低沉,直至于无。

城内军民的声音减弱,战场上的其他声音便显得响亮起来。

最多的是号令声,泰山军之所以获胜后也一直都没靠近城墙,是因为他们很忙。

追杀残敌的行动早已经结束,黑夜中,指挥骑兵在山林丘陵地带追杀敌人,是难以想象的事。真有人这么做的话,只会给己方带来难以想象的伤亡。

泰山军只是把敌人赶出营寨,不让他们有重新集结的机会,然后就任他们去了。在这草木凋零的初冬时节,失去了补给和同伴,能安然无恙跑出几百里的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幸运儿,没必要跟他们为难。

对泰山军来说,最重要的是灭火以及收拢俘虏。

袭营的时候,袭营者唯恐火势不够大,但战胜后,他们必须得想办法保存物资。纵横北海的管亥军还是很有货的,有金银钱财,更多的是粮食。

乱世中,没有什么比粮食更重要,多一分粮食,就能多让一个人活下去。

收拢了一定数量的俘虏后,泰山军就一直在灭火,到城内军民随孔融出城的时候,火势才差不多彻底熄灭。

都昌军民都被惨烈的战场震慑住了,但孔融却没停步,他不会打仗,但养气功夫还是很不错的,这点小场面吓不倒他。他带着几个胆大的幕僚和部将,往泰山军战旗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看到国相大人的从容举止,百姓们又是一阵低声赞叹。

泰山军早就注意到城内的动静了,见孔融仪表不凡,气度雍容,他们也没留难,就那么放孔融过去了。

说实在的,见识过昨夜的战斗,他们也不认为谁能暗算得了自家的主将,太史将军不打别人,被打那方就可以偷着乐了。

有人过去搅搅局也好,免得太史将军真的跟人打起来,自己人内讧,可不是什么好路数……

第一八五章运气惹的祸

太史慈很郁闷。

凭良心说,他绝对不是因为某人的抢功行为而不服气。

管亥确实从自己枪下溜了,别人不出手,自己追上的希望也比较渺茫。

当然,那个叫徐福的笑面虎如果不是存心争功,而是早点出手拦截,贼酋最终会落在谁的手上,还很难说。

太史子义是个大度的人,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那么个无聊之人计较。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的运气实在太差了,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还能让人给溜了!

如果那个管亥下决心逃跑的再早点或晚点,他都逃不出自己的手心。逃早了,自己还留着力呢,手戟加投枪,对方绝对跑不出三十步!逃晚了,没那些杂兵碍手碍脚,自己这身武艺还拿不下一个贼酋?

所以说,那个贼酋不是一般的会挑时机。

运气糟糕,也是神仙都挡不住,从不犯错的白马义从居然也出错了。白马义从的打法,就是一沾即走,边跑边打,可那几个义从居然勒住马,再放箭!

没错,这样准头是增加了,可他们也太小瞧一流武将的爆发力和耐力了吧?别说他们手里的只是骑弓,就算换成强弩,以管亥的身手,一样有办法对付。

实际上,要不是自己追在后面,管亥急于逃命,他原可以毫发无损的解决几名义从。

一个疏忽不要紧,但几个失误加起来,就演变成煮熟的鸭子飞走这种倒霉事了。换成谁,遇到这种坏运气,也会郁闷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

自己运气糟也就算了,反正有得遇明主的喜悦在先,这点小事忍忍也就过去了。可人就是不能有对比,否则好事都会变成坏事,坏事会变成啥样。就不用说了……

徐福,这个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无名小辈,运气好的简直突破天际了!

他加入泰山军的时间,比自己只早那么一点点,他是在泰山军东行的路上,报名投效的。得到君侯接见,并加以任用,要推延到一个多月之前。

他只是个斥候。嗯,或者说是队率?他手下有一个兵……

他是颍川人,他那个兵也是外来的,在青州也是人生地不熟。按照常理,以他这种情况,一个月的时间,能在这个混乱之地保住命,就已经很成功了,要是顺便还能熟悉地势,探听出一些不那么重要的情报。应该就算是很优秀的斥候了。

可是,你看看这徐福干了什么?

山川地势?他已是了然于胸!虽然只是齐郡和北海。这些他曾经到过的地方,但这已经很夸张了。

反正太史慈扪心自问,自己肯定没有这种本事,他也没听说过谁有这种能耐,除非是无所不能的君侯……

情报?据那个叫沐汪,也就是徐福手下唯一的兵卒的说法,他们本来是个三人组。另外一个人回去送信了。一共就三个人,还分出一个送信的,这情报显然不是无关痛痒的大路货。

这还不算。他们还截杀了两队张饶的信使,从口供中分析出,自己要来突袭都昌……

然后?然后就是徐福的个人秀了。

大军未至,他便潜入敌营,到处放火,搞得贼军疑神疑鬼,鸡犬不宁;大军将至,他派遣唯一的手下给大军引路,指明连营布置,破绽所在,何处囤积辎重,需要尽量回避;突袭开始,他在营里到处乱嚷嚷,散布流言,搅乱军心;突袭将尽,他直接伏击了落荒而逃的贼酋管亥,生擒之……

苍天啊!

太史慈无语望天,老天可以眷顾某人,但也不能眷顾到这种程度吧?他跟自己一样出身寒门,受到的任用比自己还差,最重要的,他又不是君侯,咋就能随随便便立下这许多功劳呢?

太史慈不是嫉贤妒能的人,他承认徐福有本领,有魄力,洞察力也十分优秀。然而,能将每一项工作都完成的这么完美,肯定不仅仅是能力的问题,运气也是重要因素。

别的不说,单说管亥,这个贼头好死不死的怎么就奔着徐福所在的方向去了呢?在那之前,自己还用投枪重创了他,不然以此人的身手,未必那么容易就范……

所以,太史慈怎么看这个同袍,怎么不顺眼,哪怕对方没表现出什么居功自傲的架子,脸上一直挂着洒脱笑容,谦和而阳光,自信而从容。

反正,就是很讨厌。

尤其是此人还一直跟自己作对,所以,对方表现得越出色,太史慈就觉得对方越讨厌,这跟嫉贤妒能无关,就是一种发自本能的厌恶。

“子义将军,古语有云:杀俘不祥,何况贼军之中又不都是贼寇,很多都是刚刚被挟裹进来的百姓,你又何苦执意尽数杀之?”

“脚生在他们身上,蛾贼的刀又没有一直架在他们脖子上,有机会干嘛不跑?还是有心从贼,青州现在这般残破,还不就是他们祸害的?放了他们,让他们继续做贼吗?”太史慈不耐烦的挥挥手。

要不说这个徐福讨厌呢?自己明明就是在无忌和疯子讨论如何处理俘虏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结果就被这人盯上了,引经据典的跟自己辩驳。

杀不杀俘虏,很重要吗?这个家伙难道看不出自己的心情不好,只是无心之言吗?哼,他肯定是想借机给自己难堪,免得自己跟他争功,这叫先下手为强!

太史慈暗自磨了磨牙。

“子义将军此言差矣!”

徐庶敛起笑容,郑重其事的说道:“别说被挟裹进来的良家百姓,就算一开始揭竿而起的那些人,心里想的,也不过是拼条活路罢了,除了少数疯子之外,青州有几个黄巾将校真的想要做皇帝?就算想了,他们能说得清做皇帝是怎么回事吗?”

太史慈一阵心烦意乱,他正烦着呢,哪有空理会蛾贼为什么造反。想不想做皇帝啊?

“皇甫义真、朱公伟、卢子干,都是闻名天下的名士,也是大汉朝首屈一指的名将,他们平黄巾的时候,还不是一样逮住就杀了?不杀留着干嘛?花费粮食养他们,等着他们再次做贼吗?”

太史慈的脾气也上来了,本来杀不杀俘这种事,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喜欢跟强敌对战,享受胜利,对杀手无寸铁的俘虏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过,既然这个徐福不依不饶,那自己也不能示弱!

输阵不输人,战死也要脸朝前,这才是好男儿的作风!

“名满天下又如何?当朝名将又如何?为将者若心中没有仁慈,顶多也就是个屠夫罢了!”

徐庶的神色愈发严肃了,他毫不客气的评价道:“皇甫义真坑杀黄巾毫不手软,面对祸乱社稷的国贼。却屈身相从。这是顾全大局?不,分明就是欺软怕硬!正因为他心中没有仁念。所以才是非混淆,搞不清楚什么才是大局!”

太史慈怒极反笑:“徐福,你一个寒门出身的斥候头目,就算运气好,立了些功劳,也不至于这般狂妄吧?连皇甫将军这样的名将都不放在眼里?你只是生擒了管亥这个无名小贼,皇甫将军可是将张角三兄弟一锅端了的。你要批评他,先拿出相应的功劳再说罢。”

“判断是非需要名声和功绩?这是那些沽名钓誉的名士才会做的事,怎么子义将军你也怎么说?福闻子义将军当年急公好义。得罪州家,因而避祸辽东,怎地也说出这等话来?”

徐庶的反驳极为有力,太史慈最初扬名,不是因为他的武勇,而是他做事的果敢大胆。

东莱郡是青州最东边的一个郡,三面环海,在海侵之灾中受灾极重,因为抚恤等问题,郡守和刺史常有冲突。官大一级压死人,东莱郡自然拗不过刺史府的大腿,屡屡吃亏受挫。

后来郡守第学乖了,上奏章前,先派个人在洛阳有司门外盯着,要是青州刺史的使者先进去了,他第干脆就不递奏章,免得自取其辱了。

这差事不是啥好差事,办成了没多少功劳,办砸了却是大麻烦,谁都不愿意去,结果太史慈自告奋勇的站出来了。

他到了洛阳,守在公门外,等青州使者到了,他上去假意套近乎,骗那第个使者取出奏章后,给对方来了个一刀两断。

第毁了奏章,那个州吏当然不肯罢休,太史慈并不动强,而是扯着对方到角落里,忽悠对方跟他一起逃亡。他的理由是,自己做事确实冲动了,但第对方随便将奏章拿出来给外人看,也是有责任的,与其一起受罚,不如一起逃跑。

州吏信了,跑了。

太史慈却一转身回了东莱,让郡守快第马加鞭送上奏章,结果破天荒的打赢了这场官司。

这件事让太史慈扬了名,但却没落下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得罪了州家,郡守又不肯保他,最终只能远遁辽东。

不过,从件事当中可以看出,太史慈骨子里就是个藐视权威的人。现在太史慈拿名士权威什么的压人,纯属自相矛盾。

太史慈哪料到,徐庶准备的如此充分,早知道发个牢骚也能惹出这么多麻烦,他说什么也不会多那句嘴。现在被人以己之矛攻己之盾,他有点混乱了。

“我泰山军之所以战无不胜,名闻天下,全系君侯一人之身!君侯心存仁念,在河东导白波向善,止息兵戈,活人无数,这才是大仁大义的古之名将之风,皇甫义真、卢子干不过早生了几十年,若不然,有君侯在,焉有他们成名的余地?”

太史慈哑了火,徐庶的情绪却愈发激昂了。

他慷慨陈词道:“如今君侯受天子之名,牧守青州,征讨不臣,是青州的福音,也是天下的福音。他要平乱,同时也要牧民!民在何处?”他向周围一挥手,“在这里!若是将其统统杀光,君侯牧民青州,不就成了空话了吗?”

“真是无聊至极!”太史慈怒了,有道理就可以抓住自己话柄穷追猛打吗?

“既然你能生擒管亥,也是个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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