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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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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军的谍报网如今还只是个雏形,在战前,才勉强完善了青州的齐国、北海两郡,使得王羽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其他地方的情报,多半是靠张邈、胡母班、王家自身的人脉获得的。

情报不足,就确定不了诸侯的动向,这个现实让王羽很是不爽。

贾诩摊摊手道:“没办法,他现在也没办法得到更多的情报,再说,人心这东西,是随时都会发生变化的,大家也都在看风向啊。”

王羽笑了笑,没说话,现在就是离得越远的,才越早表态,离得近的,都在犹豫。不单是那些潜在的对手犹豫,连原本的盟友们,此刻也在犹豫。

公孙瓒倒也罢了,幽州离得太远,消息传递较慢;但自从自己回泰山到现在,毗邻泰山的徐州,却连个传话的使者都不见,显然是有些问题的。

正思索间,外面一阵脚步声响,亲卫的声音随之传来:“报主公,公孙将军有使到!”

真是想公孙,公孙到啊。王羽大喜,连忙道:“快快有请!”

不多时,一个中年壮汉在亲卫的引领下,带着一股冷风走了进来。

“末将田楷,在公孙将军麾下效力。恭忝……扬州刺史一职。”田楷一开口,就闹得王羽一愣,别的没什么,关键是那个官职,公孙瓒自己远在幽州,怎么会封了个扬州刺史出来?

田楷自己也知道问题在哪儿,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

当日公孙瓒闻得韩馥要捧刘虞称帝的消息。当即大怒,决意南下攻打冀州。然后顺手就将北方的数州封给了几大心腹,单经是兖州、严纲是冀州,田楷则是青州,连刘备都混了个平原相。

结果,没过多久,王羽受敕封的消息也到了,公孙瓒犯晕了。

从兄弟手上抢地盘,显然是不合道义的。何况,他的大敌分别在幽州和冀州。为了个不着边的青州跟王羽翻脸,那不是没病找病吗?

无论出于情义。还是利益,公孙瓒都没有觊觎青州的心思。不过,已经给出去的封赏,也不能收回来,否则会寒了属下的心。

当时,田楷已经带着刘备轻骑南下,准备救援北海。公孙瓒思来想去。只好改封了个扬州刺史给田楷。

田楷接到命令的时候,也是哭笑不得,但没办法。豫州、徐州都是公孙瓒盟友的地盘,荆州袁术也正盯着呢。大汉朝就这么点地方,总不成封个益州、交州刺史给田楷吧?

说起来,自己还算好的,刘备才是真的没着落了呢。田楷是公孙瓒的部下,只要有个官衔就好了,而刘备只是个客卿,他需要一块地盘来发展壮大。

平原属青州,本来就不是公孙瓒的地盘,接着公孙瓒和冀州开战的势头,刘备占了也就占了,可现在,王羽盯上青州了,很显然,刘备又没着落了。

一边是老同学,一边是盟友兼兄弟,这事儿令公孙瓒头大如斗,干脆直接下道命令,直接推给了田楷,让他设法协商解决。

田楷接令后,连哭的心都有了……都是冲动惹得祸啊!

如是叹息着,田楷将自家主公摆的乌龙向王羽做了说明,然后坦言道:“我家主公的意思,是暂且让玄德公在平原暂驻一时,等君侯平定青州后,我军在冀州应该也有战果了,到时再另觅他处予玄德公。如此,免伤两家和气,也免得玄德公无处可依。”

“无妨。”王羽很大度的一摆手,道:“泰山、幽州本就是一家,伯珪兄的命令,和某亲口下令是一样的。就让玄德公屯兵平原好了,伯珪兄有意攻略冀州,有平原在,正好形成包夹之势,一郡而已,有什么好客气的?”

田楷大喜,赞道:“君侯果然高义。”

王羽自然谦辞,贾诩在一边却是腹诽,平原郡在黄河以北,与冀州和东郡接壤。按照王羽的战略,平定青州后,不会大肆扩军或扩张,而是利用青州的地形和周边关系,安心发展。

没有平原的话,王羽只要将兵力分驻泰山和济南国的历城,再留一支机动兵力,就足以防守青州全境了。

但多了平原就麻烦得多,这里是前沿重地,面临冀州和东郡的夹击,屯驻重兵都未必守得住,守住了也很容易形成拉锯战,比鸡肋还鸡肋。

王羽早就打定主意将平原送给公孙瓒,让后者帮忙挡住北面的威胁了,结果现在不但如愿以偿,顺便还送了许多人情出去。

公孙瓒不用说,田楷看起来也是个实在人,那位玄德公虽然不见得很厚道,但名义上他也是要感激主公的,一郡之地诶!

还有,他那两个义弟貌似也很讲义气……啧啧,不得不说,运气来了,神仙都挡不住,自家主公的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贾诩惊叹不已,这不是谋略的作用,正常人哪能预计得到,公孙瓒会自己摆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乌龙呢?

就是运气没错了!

第一九五章计从何出

不管是运气还是啥,王羽表明态度的开场白,彻底奠定了这场会谈的融洽气氛。

田楷开门见山的说道:“君侯,您是爽快人,楷也不是喜欢绕圈子说话的娘娘腔,我家主公本来只是让某派个信使过来,但楷觉得,总要当面见一面名震天下的王君侯才是正理。有些事,不当面说,不好说清楚……”

迎着王羽略带疑惑的目光,田楷拍拍胸脯,豪爽大笑道:“瞧俺这嘴,明明说不兜圈子的,结果啰里啰唆说了这么多,我家主公说:君侯与我幽州乃是唇齿相依的盟友,青州有事,他本当亲提大军来援,只是家里面出了点事,一时却是无暇分身,只能让楷代劳了。”

“幽州出事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田楷略一迟疑,继而笑道:“君侯不是外人,说了倒也无妨,主公应该也不会见怪,就是那刘老头又在生事了……”

田楷说的刘老头就是幽州牧刘虞,王羽知道,公孙瓒和刘虞的关系非常糟糕。

当初在虎牢关的时候,公孙瓒就不止一次当着王羽的面,大骂刘虞,但除了对外事务上的分歧外,却也没说过什么实际性的东西。

听了田楷的述说,王羽对幽州形势,才算是有了个大致的印象。

刘、公孙之争,和后世宋、明时期的文武之争很相似,只是武将一方没宋明武人那么弱势罢了。

刘虞是宗室,领幽州牧。州内文武事一把抓,大权在握,高高在上;而公孙瓒的军职是从低级将校开始,一刀一枪砍出来的,两个人本质上就有差别。

地位立场不同,观念也就不同,总之这二人就没有意见一致的时候,刘虞总想彻底将公孙瓒压住,让他往东不敢往西,老老实实的当个打手。

虽然不像吕布那么夸张。但公孙瓒也是个骄傲的人,哪里又肯轻易就范,就这么着,两人展开了全方位的对抗。

“先前称帝那事儿,表面上是袁绍和韩馥两个闹出来的,老刘头表面上一直推辞,可若是他和袁、韩两个没点默契,天下宗室这么多,他们为何非得推老刘头出来?德高望重?离得近?兖州的刘公山也不逊他吧?”

田楷忿忿不平的说着。

“就韩馥那窝囊样。别说废立皇帝,连自己那点事儿都琢磨不明白。主公提兵南下,本来就是吓唬吓唬他,让他少跟老刘头勾勾搭搭,谁知道这厮居然退位让贤,把冀州拱手让给袁绍了!这种废物,不是有人教唆的话,他敢打拥立皇帝的念头?呸!”

王羽点点头,并不接口。

冀州权力交替的过程,小说里写的很详细。无非是袁绍把韩馥、公孙瓒两个傻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看来,袁绍的手段比小说里要更犀利,而公孙瓒和韩馥却不像小说里那么傻。

韩馥是因为贪心中了计,而公孙瓒怎么应对都是错,睁着眼睛被人给利用了。

只要他不想让刘虞称帝,他就只能中计。拥立的三方当中,袁绍离得远。他够不着;刘虞若是能挥挥手就摆平,公孙瓒也不会拖到现在;除了威胁一下韩馥,他还能怎么办?

袁绍人品一般,但他的手段。比想象中可高明多了。仔细想想,在青州黄巾背后,若隐若现的那只黑手,说不定也跟他有关。

历史上的青州黄巾,可不是一开始就奔兖州来的,他们先渡河北上,威胁刚落入公孙瓒手中的渤海。结果,他们警惕心不足,被公孙瓒用长途奔袭的方式,来了个半渡而击,溃散大半,无奈退回青州,另寻出路。

此战倒是没消耗公孙瓒多少兵力,但幽州军的战法,却展示在了世人面前,袁绍多少能得到些情报和经验,据以应对。

其后,青州黄巾开始攻打泰山。

泰山太守是应劭,他是袁术的人,只看他接了袁术一份信,就欣然放弃太守之位,一点抵触都没有的交接了权位,就能看出这一点了。

席卷泰山后,就轮到兖州的刘岱了。

兖州刘岱独立于袁绍、公孙瓒之外的第三方力量,双方都在极力拉拢他,可刘岱两边都不靠,只是居中渔利。

与此同时,还在袁绍给当小弟的曹操正在攻略兖州,所以,青州黄巾席卷西进,刘岱、鲍信一一战死,兖州大权落入了曹操之手。

其实依照王羽的看法,说不定当时袁绍是连曹操一起算计了的。

只是没想到曹操技高一筹,不但成功夺取了兖州,还顺势收编了青州黄巾,势力大振,一下就摆脱了半依附状态,变成跟袁绍平起平坐了。

穿越之后,王羽一直都没怎么瞧得起袁家兄弟,可现在,他心中却是警惕心大起。

阴谋和阳谋不一样,少了后者堂堂正正,无可抵挡的势头,但却让人防不胜防。在此道浸淫极深的袁绍,远非小说里那个优柔寡断的白痴可比。

之所以表现得优柔寡断,大概是此人阴谋用得太多,过度依赖阴谋,所以在正面对抗中,显得不那么坚决罢了。想想也是,用阴谋解决对手,比正面对抗的代价小得多,见效还快,能用阴谋,为什么还要打正面呢?

田楷哪知道,自己介绍了一下幽州的形势,却把王羽的思路引到袁绍身上去了,他恨恨的说了一阵,终于想起了正题:“主公不能来,不过楷带来了两千精骑,还有玄德的千余步卒,任凭君侯调遣,水里来,火里去,绝无二话。”

“承伯珪兄雪中送炭的美意,羽就不推辞了。”王羽一边致谢,心中也是暗叹。

公孙瓒输给袁绍。一点都不冤,他兵力虽强,但实在太过伟光正了,怎么可能防得住袁绍这种级别的暗箭?

不过,作为盟友,公孙瓒应该算是这个时代的最佳盟友,自己当日在酸枣只是无心插柳,今天,却结出了最丰厚的果实。

“单凭这爽快劲,楷就知道。君侯是我辈中人,哈哈。”田楷竖起大拇指,爽朗笑道:“不像那些宗室、名士的,明明心里就想,还扭扭捏捏的推辞,每次看到那种人,俺都想直接把话收回来,看他到时候是怎么个表情。”

难怪……

王羽又搞清楚了一部分历史的真相,难怪皇叔在公孙瓒那里混不下去呢。公孙瓒自己可能不在乎,但他的属下因为刘虞。对宗室本身就没好感了,再加上刘备的作风,能吃得开才怪。

“君侯,现在这局面,应该怎么打?”

“法式兄,你怎么想?”王羽拉着田楷走到舆图前,不答反问道。

“兵力差太多,这仗不好打,不过君侯军略无双。应该是有办法的,依楷之见……”

田楷面露难色,但却不推辞,指指舆图中央道:“临淄这里的蛾贼太多了,他们不动,肯定没法打,现在的首要之务。应该是防止他们变得更多……”

他指指博昌的位置。

“某的兵马在这里,可以分兵五路,令玄德驻守博昌,其余五百人为一队。沿着般阳到昌国一线拉开,不使济南、乐安两地的蛾贼继续向临淄集结。君侯在北海的兵马也可照此形势,先截断他们再说。若是蛾贼按捺不住,分兵截杀,就有各个击破的机会了。”

幽州人不擅长搞阴谋,但军略方面的见识并不差,田楷此策的重点不在拦截,而在于造势。以幽州轻骑的机动力,三千骑兵足以形成一道包围网,切断临淄和外界的联系,感觉上,像是有无数兵马包围过来了一般,以此来动摇临淄黄巾的军心。

如果黄巾置之不理,动摇军心,加上切断后援的战果,也可以接受,反正黄巾大军行动缓慢,保持这样的状态从临淄一路走到奉高,很可能半路就崩溃了。

如果黄巾按捺不足,分兵邀击,此策的杀机就显露出来了。各个击破,黄巾就是乌合之众,如果连续遭到惨败,士气就会跌落到极点,一样要崩溃。

此策魄力十足,将轻骑的战力发挥到了极致,想必田楷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此策甚好,不过,某却另有打算。”一边说,王羽一边注视着田楷神情的变化。

“君侯果然另有奇招,楷愿闻其详。”田楷并不失望,而是饶有兴致的问起了王羽的打算。

“奇招倒说不上,只是有些顾虑和想法……首先,羽打算凭借这场大战,彻底解决青州,所以没必要拦着各地的贼寇。其次,此番贼寇大聚,背景极其复杂,除了某些居心叵测之人推波助澜以外,其中军还有个总头领,被称作小天师!”

“此人……莫非和当年的张角兄弟有些关联?”田楷领会到了王羽的意思。

如果只是乌合之众,黄巾的士气就不会太高,凝聚力也不会太强,打顺风仗还好,一旦受到挫折,很容易就一溃千里了。

可若是有组织的那种,就不一样了。中平元年黄巾刚举起的时候,就算是皇甫嵩、朱隽这些名将,带着精锐的北军,依然无法在正面战场上抵挡住黄巾的锋芒,只能用计削弱,然后再设法取胜。

“羽在洛阳时,白波诸将曾提及此人,说是张角的亲传弟子,很有些法力。”王羽点点头,神情凝重:“法力什么的,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但其带来的效果却很不一般……”

“他也能驱使黄巾力士?”田楷这次真是动容了。

有黄巾力士的话,这三十余万黄巾的威胁至少暴增十倍。黄巾人数虽多,但攻坚能力和正面作战能力都很差,只是凭人海战术才能占到些上风,如果有了黄巾力士,那……

“这点还无法确定,但本着料敌从宽的原则……其实,即便没有,有了这个小天师的幌子,黄巾的凝聚力也将成倍增加,据前方情报显示,那个张饶的命令,在黄巾各部已经通行无碍了。”

“这,这可就棘手了。”田楷搓搓手,凝神思考片刻,最终还是放弃了:“楷无法可想,只有听君侯的指令了。”

第一九六章大风起兮

白马义从的战法是遇弱则强,在正面战场上的表现也是一般,要是遇到那种打不死的敌人,他们只能开溜。

硬冲就是拼消耗,别说黄巾有三十多万,就算缩水十倍,白马义从也拼不起啊,连步卒都算上,幽州军一共才多少人?

黄巾力士就是狂信徒,出了名的打不死,要害受创,还能扑腾几下呢,伤的不是要害,那就跟没事人似的。

面对这种敌人,田楷的各个击破之策,显然无法奏效。他之所以敢说各个击破,只是凭借白马义从聚散自如的特点,各种突袭。

如果遇到的都是管亥那种情况,自然无往不利,一旦突袭不下,陷入优势敌人的阵势,跑都没法跑。两军加起来一共才三千骑,经得起几次失误?

“某的想法是,任他们集结,然后将他们放过来……”

“放进泰山境内?”诱敌深入,待敌人粮草断绝,后力不济,再加以反击,田楷也想过这个办法,但他是客军,当然不能随便提出这种建议。

“嗯。”王羽点点头。

“君侯是想在莱芜狙击?可是,如果敌人军中,真有高人指点,他们肯定不会在莱芜城下浪费时间,于将军的名声在外,就算是蛾贼,想必也是有所耳闻的。”

“所以说,让他们进来。”

王羽微微一笑,在舆图上比了比,道:“莱芜就是大门,等他们进来了,正好关门打狗,本来某还担心文则手下兵马不足,门关不严实,现在有了法式兄,就好办得多了。”

“……”田楷半晌没发出声音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满脸都是震惊,“君侯,您要以四千兵对付三十万黄巾的主力?”

王羽很认真的回答道:“不是所有主力,围城和看守后路,也不可能全用老弱吧?何况,泰山境内还有很多豪强呢。”

“可是……”田楷头很大。

泰山郡豪强很多不假,但他们又不会和黄巾硬拼,黄巾实在太多了。谁敢硬顶啊?王羽若是在泰山经营个十年半载的,或许还能拉到一部分死党,可现在,他才回到泰山两三个月而已,除了王家、胡家这样有亲缘关系的,谁会为他拼命?

“难道是效法古人上驷对下驷的故智?”田楷有了个猜想。

黄巾的主要目标是王羽,很可能把老弱妇孺都扔在留守部队。而泰山这边多了幽州军的加入后,莱芜方向就变成了较强的一路,双方都分兵,谁能先击破当面的对手。就可以取得整体优势。

“不然。”

王羽否定了田楷的猜测:“留守的部队可能不如前锋强,但管亥回去后。他们应该会吸取都昌惨败的教训,做好防御措施,避免再次被骑兵突袭。只要前方顺利,他们的斗志就不会低落,硬要打,顶多只能收获一场惨胜,说不定还会吃亏。”

王羽昂然道:“某要的是一场全胜。还要保存青州的元气,所以,法式兄只需与文则配合。封锁黄巾的退路,待某击破黄巾主力后,勿让黄巾重新流窜回青州。此事关系甚大,请法式兄一定要助我一臂之力。”

“君侯有命,楷自然不敢推辞,可是……”

田楷算是看明白了,王羽这是要来真格的,他就是要用手里的四千兵,设法击溃黄巾主力,然后将黄巾围死在莱芜附近,进而予以招抚。

战略构想没问题,考虑的也很周到,一旦成功,青州旦夕而平,他这个刺史也算是实至名归。

问题只有一个,他怎么可能用四千兵,击破以十万计的黄巾?

依照现在的势头,等到黄巾攻入泰山的时候,怕不有五十万以上人,去掉老弱妇孺,可战之兵少说也有十万,嗯,若是料敌从宽,青壮怕不得有二、三十万!

泰山军真的每个人都能以一敌百?

王羽看出了田楷的疑虑,他摊摊手道:“某知道法式兄你很疑惑,不过,具体怎么打,某现在也没法跟你说明,得等到时候,根据实际情况,具体分析……”

还没想好,先打了再说……

田楷突然有种上错贼船的感觉,难怪每次有人向主公问起虎牢关之战,主公的表情都是那么怪异呢,跟这位冠军侯并肩作战,没点养气功夫还真就不行。

打仗未必会死,没准儿稀里糊涂的还能赢了,但胆子不够大的话,很可能会在接战前,就被吓死了。

望着田楷变幻不定的脸色,贾诩很是同情,他很能体谅对方的感受。田楷这种外人,只是偶尔被吓一次,自己可是每次都要被吓,从见面开始,一直吓到现在……其实啊,多吓吓也就习惯了。

他轻咳一声,正要上前宽慰,互听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响:“报……主公,徐州有使到!”

“终于来了!”王羽脱口而出道,这个消息让他大大的松了口气。

黄巾虽然势大,毕竟是从正面攻过来的。自己在洛阳的时候,就已经在考虑如何应对了,提前准备了这么久,总能有办法应对。

至于兖州方面的威胁,很棘手,但也不至于无法可想,只要不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人突袭得手,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奉高的地理位置很不错,西北是泰山,东南也是山脉连绵,要攻击这里,只能从东北和西南两个方向过来,提前做些布置,应该就能保得无碍。

最让他担心的就是徐州。

以他和陶谦的关系,本来应该是很牢靠的同盟。不过,在二次会盟中,徐州使者陈珪表现得并不热络,当时王羽就怀疑,徐州决策层内部可能出了问题。

陶谦是徐州牧,但汉末的规矩是,地方官与豪强世家一起治政。陶谦自己掏钱募的丹阳兵,可以想送就送,徐州的整体决策就不一定会这么顺利了。

如果世家的反对太过强烈,陶谦也不可能一意孤行。

王羽对陈珪父子并不是很熟悉,但他觉得。这父子俩和荆州的蒯家非常象,他们只看重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对荆州、徐州以外的地方,一点兴趣都没有。

正是因为蒯、蔡两家的存在,才导致荆州很少有扩张行为,连属于本州的南阳,也没当回事。徐州也差不多,陈家没有蒯家那种权势。无法完全左右历任州牧,所以,他们更多的是利用计谋。

徐州的隐患令王羽如有芒刺在背,借助地利之便,徐州方面想给自己捣乱的话,办法实在太多了。

要知道,陈家父子可是不亚于袁绍的阴谋家!正面的压力已经足够大了,兖州也有不稳的迹象,再被这俩人暗中窥视,这仗就彻底没法打了。

还好。徐州终于有行动了。

徐州使者是个长得颇为儒雅的中年人,尽管只是进门施礼。但雍容之气尽显,显然出自于大富之家。

等这人一开口,王羽更是听到了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心中那块大石总算是落了地。

“徐州别驾从事糜竺,参见君侯……”

糜竺,徐州最出名的名臣之一。

与陈登父子不同,糜家是没什么政治地位的商人。虽然很有钱,也算是豪强,但跟真正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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