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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卫-任语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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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林家当铺一事卑职已经查明,确为贼人所开,今贼人已除掉,其所得尽数封存,只等大人查验。”余大同心里顿时没底。
“好,算你会做人,这些都是本官的人,县丞大任,记得好好约束身边的人,再来坏事,别怪锦衣卫刀下无情。”
林风只是轻轻一点,余大同何等聪明,其中所指必然是马三,得罪谁不好偏偏招惹锦衣卫,“大人放心,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起来吧,先去看看那间铺子,也好回去交差。”
余大同从地上爬起,一脸讨好,弯着身子跟在身边,一行人出三江村。
李秀儿愣在那,看着众人离去背影,李伯叹口气,“秀儿,别看了。”
“爷爷,他是谁?”
李伯摇头,“不管是谁,都不是咱们穷苦人家能高攀得起,收收心,爷爷再给你找一户好人家。”
“不,秀儿相信,他始终是秀儿心里的林大哥,不会变。”
“孽,都是孽。”
三江县,三面环水一面环山,因此得三江之名,出三江村,一人在岸边焦急等待,眼见两艘大船接近,立刻上前,正是马三。
“是否抓住那个叫林风的家伙?”
“放肆,居然敢这样对大人说话。”
余大同从船上走下,躬身施礼,马三一对三角眼用力眨了几下,没有看错,从上方走下之人正是那个让自己厌恶男人,林风。
“大……大人?”
马三快速退到一旁,满脸狐疑,当官的见过不少,哪一个不是官威十足,平日里前呼后拥,再看眼前这位,只穿一件破旧布袍,当日见到时手里拄着木棍尽显狼狈之态,说是讨饭乞丐倒是有人信,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做官的。
林风冷笑,“这位不是在我面前号称有背?景,什么事都能摆平的马三爷!”林风故意在背?景两个字上加重语气。
马三脸色铁青,心中暗道,坏了,这次怕真是闯了祸,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余大同脸上露出这样表情。
余大同脖子处一阵阵发凉,这个不争气家伙到底给自己惹了多大的祸出来,“不瞒大人,此人与卑职有些关联,不想以此炫耀,只怪平日约束不严。”
“算了,当日没有杀他也算是给你一些薄面,同朝为官,总该相互照应才是。”
“谢大人,卑职日后必然唯大人马首是瞻。”
“先去林家当铺瞧瞧。”
提到林家当铺,一旁马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小眼睛向后看着,不见凶狼那些人,不知是福是祸,这次死了人,绝对不会轻易了事,弄不好还要怪到自己头上,死了反而最好。
“那些人?”马三身形接近,偷偷捅了一下一名带棍衙差小声问道。
“都死了,尸体都在后面。”
“死得好。”
马三脸上露出笑意,麻烦彻底解除,只是可惜,那李秀儿有了靠山以后还真是动不得,算了,女人多的是,何必触这个霉头。
三间大商铺,余大同带着林风来到近前,交代一声,衙差守在门口,用力一推,里面用铁链挂住,余大同用力推了几下无法打开。
林风冷哼一声,“闪开。”
身子退后一步,右腿向前迈出一步,随即出刀,一声脆响,铁链应声而断落在地上。
“大人,真是好刀法。”
手腕一转,绣春刀收回腰间,“余大人是否清楚此刀还有一个特殊用途!”
“卑职不知。”
“砍人的脑袋。”
林风迈步进入,余大同忍不住摸了一下脖子,犹豫一下跟在身后,三家大商铺,倒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后面是几间木屋,中间一间要比其他大出许多。
“大人,里面请。”
林风点头,右手始终不离刀柄,虽有锦衣卫身份做保护,难免余大同笑里藏刀背后给自己一下,这种情形任何人都不值得信任,尤其是官场中人。
余大同在前,林风左脚迈入,没有异常,右脚随之进入,借着火把光亮看得清楚,里面只有一张桌子,摆在中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其中必有蹊跷。
“余大人,有什么话,现在总该可以说了吧。”
“大人稍等。”
余大同上前,右手轻轻一拍,啪的一声,其中升起一道暗格,顺势抓在手里,恭恭敬敬送到林风面前。
林风接过,是银票,不会有错,上面写着大明宝钞,每一张都是五百两,“足足一万两,都是那些贼人所得,卑职系数交给大人处置。”
“一万两!”林风冷哼一声看着余大同,余大同连忙低头,那双眼睛仿佛瞬间将自己所有心思完全看穿。
“余大人,真是小瞧锦衣卫实力!”
“卑职不敢。”
“私藏贼赃是何罪行,大人想必清楚。”
“清楚,这些只是卑职孝敬大人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余大同只得再次向前,一万两已经不少,至少能买几间大宅子,不想这人如此贪心,想想也是,锦衣卫平日最是擅长追踪收集罪证,既然留不下,索性来个痛快,身子向下,用手触摸,摸到一处略微凹陷位置向下按去。
嘎嘣,机关打开,整个桌子缓缓分开,里面暗藏玄机,里面露出一口箱子,余大同顺手拎出,双手发力,箱子随之打开,金光闪闪,装满金银首饰,凶狼走的是黑路,这些年着实捞了不少,只是一点,余大同在里面究竟扮演什么角色,所得必然只多不少。
林风左手一卷,桌案上布帘随之落下,箱子里面金银首饰连同银票直接倒进去,打了一个扣背在肩上,用在自己身上,总好过这些人拿着胡作非为。
“锦衣卫办事,大人想必清楚。”
“清楚,清楚。”
林风说的不过是唬人的话,余大同连连点头,至于锦衣卫如何办事完全不知,所有一切不过是凭借现代电影中对锦衣卫了解,多是凶残不讲道理,从余大同畏惧目光中已经可以看出。
林风转身离开,门外那些人快速退到一旁,余大同愣在那,就这样看着林风拿了所有财物扬长而去,身影消失,不由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只恨没有早点下手,凶狼这些年捞了多少余大同都不清楚,白花花的银子一下就没了,猛然想起什么,一骨碌从地上爬起直奔住处而去。
第十九章洪武大帝
偌大宫殿内没有一丝声音,上方站着一人,年纪五十开外,模样算不得英武,前额突出,眉头略微皱起,双眼中透出气势让人不敢正视,正是当今天子朱元璋,出身贫寒,给人放过牛,做个和尚讨过饭,硬是凭着一股子劲,带着一帮兄弟打败所有对手建立大明王朝,但凡开国之君身边必有能臣,朱元璋身边文有能掐会算刘伯温,指点江山李善长,加上头脑灵活胡惟庸,武将更是厉害,徐达堪称常胜将军,常遇春勇猛无敌。
天下定,朱元璋已老,此时早已将当年在战场上生死情义忘在脑后,人终究会变,同样自私,尤其是手中拥有权势之后。
朱元璋要杀人,通过这种方式巩固皇权,周伯温早已料到,索性功成之后辞官归隐,只求避祸,果不其然,先是李善长、接着是胡惟庸,两大权相一倒,其中旧属受到牵连不在少数。
此时大殿之上,朱元璋面带怒色让人不敢正视,下方众人低头不语,一个个战战兢兢,事出有因。
胡惟庸被抓,锦衣卫快速出动,那一刻成为多少人梦魇,一个个手持弯刀直接闯入,见人就抓,一旦反抗直接就地斩杀,金陵城内人人自危,尤其是平日与胡惟庸有过交集官员,当日李善长一案牵连大小官员八十余人,这一次必然更多。
可惜还是跑了一个人,一个极为重要的人,这个人身上不仅有胡惟庸作乱证据,同样还有一个秘密,一个关乎明朝存亡的大秘密,试问朱元璋如何不怒。
被锦衣卫盯上的人能够跑掉必然有本事,京城锦衣卫尽出,谁都不想被别人抢了功劳,数月后,消息传回,在一个偏僻渔村找到那个人。
这就是锦衣卫本事,无论逃到哪,即便改头换面同样可以找到,所有人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满脸邋遢,浑身臭烘烘的家伙会是当年胡惟庸身边那位呼风唤雨之人,不仅锦衣卫不相信,即便自己多不相信。
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欺骗自己,让自己相信自己不是曾经的自己。
“大人,会不会弄错了。”
“不会。”
“饶命,饶命。”
“不要装了,到了京城锦卫司,看你还能不能装下去。”
那人身形缓缓站起,看着眼前之人,“何必苦苦相逼,不如放我一条生路,愿意拿一个秘密和你交换。”
“既然是秘密,还是自己留着的好,不然只会落得和你一样下场。”
“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一个人,你究竟是谁?”
“林风,锦衣卫十组千户。”
“血刀林风。”
那人脚尖向下,破旧布鞋深深陷入沙石之中,只要顺势踢出,沙石随之升起,眼前几个人必然选择闭上眼睛,这是人的自然反应,后面是水,只要逃入深水就可以借水而走,天大地大就不信没有容身之处。
打定主意,一声冷哼,脚尖猛然踢出。
可惜错了,遇到的是林风,血刀林风,一个拼起来丝毫不顾性命男人,其他几人瞬间用手遮挡,这无疑是致命的,一旦对方趁机发出暗器必死无疑,生存告诉林风,任何时候不能大意,尤其是面对对手,一定要睁大眼睛看着对手,直到对方死在你的刀下。
林风不为所动,两道身影瞬间发动,那人快,双腿有力,早已没了先前颓废之态,林风更快,两道身影落下,绣春刀抵住对方咽喉。
“这个秘密可以让你拥有无尽财富。”
“闭嘴。”
消息传回,朱元璋立刻下令,秘密从水路押送回京,锦衣卫沿途戒备,不想途中还是出事,大船在水上突然爆炸升起大火。
大船为何会爆炸,让人匪夷所思,以林风谨慎个性,上船之前必然仔细检查,何况那是一艘官船,普通人根本无法接近,炸药是何时安放,又是谁点燃火线,随着大船炸毁,一切成为谜团。
原本事情已经结束,死人不会说话,同样失去威胁,沿途水域打捞尸体中唯独少了一个人,锦衣卫十组千户林风。
“还没有找到那个人?”
一人上前,身着蟒袍腰跨弯刀,有权力在王城内带刀行走的人必然不多,能够进入王宫正殿更是微乎其微,正是锦衣卫指挥使严进。
严进出身明教,一直跟着朱元璋抗元,两次救过朱元璋的命,最终得到信任,锦衣卫指挥使大权在握,所有锦衣卫听其调动。
“回皇上,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回。”
朱元璋冷哼一声,“指挥使大人不是说过,锦衣卫有能力为朕找到任何想要的东西。”
朱元璋面带怒色,严进同样有些吃不消,连忙躬身道:“皇上放心,微臣已派出大批锦衣卫沿途搜素,只要林千户还活着,一定可以找到。”
“好吧,找到林风,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朕想知道真相。”
朱元璋说完甩身离去,下方站着众人不由得长出一口气,严进从怀里掏出布巾擦拭鬓角汗珠,龙威盛怒下,所有人为之胆寒,京城外人头随着砍刀落下,血流成河情景历历在目,朱元璋懂得,想要所有人臣服,唯有震慑,行刑时,朝官都要登上高处观看,任何人不得闭眼,那种情形下多少人为此吓破胆。
“严大人,这个林风究竟是什么人!”
严进叹口气,“一个连老夫都琢磨不透的人。”
“这是何意?”
严进笑道:“林风就像一把刀,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只是一点,没有人知道刀自身感受。”
林风的事在锦衣卫中成为一段传奇,没有背‘景,硬是凭着一股狠劲得到别人重视,据说,林风所用刀法带有魔性,杀的人越多出刀越快,直到浑身上下完全被血打透才能停下,同样有了绰号“血刀林风”。
一人叹口气,“圣上震怒,只望早日找到林风,也好能过几天舒服日子。”
“孙大人说的是,本指挥使必然全力督促锦衣卫办事。”
水声阵阵,一间破庙内显出火光,一人不停将干柴丢在上面,火光更盛,破庙内坐着十余人,清一色飞鱼服,腰跨绣春刀,脚下飞鱼靴,从装扮已经可以断定,这些人都是锦衣卫。
扑棱棱,一只飞鸟落在破庙窗棂上,一人起身快速从腿上卸下一物,顺势一抖,顺势飞起,这是锦衣卫用来传递消息飞鸽,经过训练可以快速找到联络位置。
凑近火堆,那人打开念道:“圣上震怒,指挥使大人命我们加快速度寻找林风下落。”
“这个该死林风,自己做鬼也就是了,害得我们这些人跟着遭罪。”那人说完手中绣春刀劈中一旁木块,咔嚓一下直接裂开,从神情可以看出,必然对林风心存不满。
“死了最好,真是不愿再看那张臭脸。”
“就怕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回去之后不好交代。”
这些都是什么人,明明是奉命前来寻找林风锦衣卫,为何言辞中透出对林风怨恨。
“最可怜的就是十组那些人,白白丢了性命。”一人从桌案上跳下,身上衣物明显与他人有所区别,嘴角露出笑意,那双眼睛让火光中透出一股邪气。
“十组如何能和我们八组相比,林风又如何比得上千户大人。”一人趁机拍马,时机把握恰到好处,从高处落下之人正是锦衣卫八组千户“幽蛇孙先”,一手蛇形刀法变化多端,此人更让人畏惧的是心机。
大船爆炸,林风生死不明,严进自是清楚事情严重,有些事一旦泄露出去对所有人不利,林风如果真的死了,让人担心的是他还活着,知道一些不应该知道的事,不管死活,以最快速度找到林风才是关键。
严进派出三组锦衣卫不下百人沿途搜查,锦衣卫十组,按照实力强弱排列,一组实力最强,十组最弱,直到林风成了十组千户,凭着那股狠劲,几次抢了其他组风头,为此招人嫉恨,加上平日做事不懂变通,在锦衣卫里也算是异类。
“大人,是否出发?”
“不急,天亮之后再上路,这种事出力不讨好,只要时日一到立刻返回京城复命。”
第二十章密令
余大同一路疾行,脚下速度极快,完全不是平日那番模样,究竟想到什么事如此心急?同样是练家子出身,这些年做官一直没有使用而已,底子还在,脚下速度要比常人快上许多,推开院门直奔后院奔去。
“大人,慢点。”
“闪开。”
余大同一反常态,平日对夫人极为宠爱,此时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夫人听见声音出来瞧瞧,恰好看到余大同快步进来,神色略显慌乱,连忙上前,不想余大同一反常态,整个人愣在那。
这样反而无形中挡了余大同的路,余大同心里有事,顾不得多说,身子接近左手顺势一推,上面力气有限。
一声娇呼,夫人顺势向下倒去,这些不过是情趣,余大同必然跑过去抱住自己说些肉麻的话,然后趁机缠绵一番,男人就是这样,只要伺候舒服了,所有火气也就消了。
今日不同,余大同看都没看,直接迈过,快步来到书房门前,直接推门进去。
女人自知无趣,一旁丫鬟连忙过来搀扶,“去,一边去,看什么热闹。”
夫人心里有气,只能撒在丫鬟身上,目光落在书房紧闭木门之上,那里是余大同平日处理事情地方,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即便夫人同样不能,这是规矩坏不得。
余大同进入书房,房门关好顺势将木栓落下,放下心来,身子向下,书桌下方同样藏有暗格,人都有秘密,于是想出各种办法替自己保存秘密,打开暗格,从里面掏出一个木匣,木匣打开,都是银票,难道是担心家里银票同样被锦衣卫发现不成?
一把抓起放在一旁,用手轻轻一拍,木匣之中同样藏有玄机,随着手掌一震,下方露出一道细小缝隙,余大同轻轻一按,木匣同样分成两层,上面占据大部分空间,底部藏有一道更小暗格。
如此设计堪称精妙,如果有人进入书房发现暗格,打开木匣,所有注意力必然被上面银票所吸引,试问还会有谁对一个不值钱木匣感兴趣。
余大同小心打开木匣,从里面掏出一块白布,白布上方带有一个血手印,白布打开,只见上写:“凡遇锦衣卫林风,当立刻通知总坛,能生擒此人重重有赏。”
“林风!林风!”
余大同手里攥紧白布,眉头紧皱,连呼两遍,那一刻想到的不是财富,而是对方的身份还有名字,多半太过紧张,一时没有想起这件事,密令关系事大,不能被任何人看到,否则就是杀身之祸,唯有藏在书房暗格,时间一长反而忘了。
“马三。”
余大同想到一个人,就是马三,所有一切都是马三搞出来的,包括死去凶狼那些人,余大同不过是借机杀人,其中发生什么,对方身份完全不知,直到林风亮出锦衣卫令牌。
余大同快速将带有血手印白布收好,至于为何会有血手印后文会有交代,既然是密令必然有所牵涉,甚至是一些暗藏势力。
银票放在里面一弯身送回暗格,打开房门,“马三,马三在哪?”
夫人一脸不悦守在外面,无论如何,今天余大同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才行,想当初黏着自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什么心肝小宝贝,一辈子的小祖宗,恨不得把自己捧上天,现在可好,那么用力,以后脾气长了,还不得动手打人。
“喊什么。”夫人瞪了余大同一眼没好气回了一句,“快把马三找来,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要掉脑袋的大事。”余大同心急,同样清楚女人脾气,解释根本没用。
“这么严重。”夫人连忙起身,余大同一阵忙乎脑门上全是汗,完全失了平日从容,必然是出了大事。
女人喜欢胡闹,这是天性,同样现实,这是事实,一旦出了事,眼前所有富贵、权势完全失去,“三子来了,我这就带你去找。”
马三一个人喝着闷酒,怎么想都不是滋味,原本以为到手的女人又飞了,如果是普通女人也就罢了,偏偏这个李秀儿就跟有妖法似的,总之让人看到了想,看不到也想,满脑袋都是,“李秀儿,李秀儿。”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踢开,马三吓了一跳,见是余大同冷哼一声,平日耀武扬威,多么有本事,那一刻还不是跟狗一样,甚至不如一条狗,经过那一件事,余大同在马三心里形象彻底毁了,反而打心眼里看不起余大同。
“三江村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马三心里烦,被人问起,索性发起少爷脾气,声音瞬间提高几倍,余大同一愣,夫人忙道:“三子,别闹,快告诉你姐夫。”
“林风,该死的林风,总有一天把你踩在脚下,用力踩,用力踩,踩到你喊爷爷。”马三顿时来了劲,酒杯摔在桌案上,脚用力向下踩着,嘴里随之发出一阵冷笑,多半是在用这种方式发泄。
“林风,锦衣卫,真是他!”
余大同顿时眼睛发亮,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一切都是天意,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让自己遇到,发出血手密令,足以看出对此事重视,如果自己能够留住林风完成任务,上面一高兴,到时候还不高官能做。
余大同眉头一皱,至于为什么留下林风密令之中并没有提及,这种事不免棘手,对方是敌是友暂时无法判断,若是强行留下,难免有冲突,锦衣卫向来不讲理,来软的,方法有很多,未必可行,怎么办才好。
“李秀儿。”
马三嘴里念着对方名字,余大同嘴角露出笑意,不错,对付不了林风,对付三江村李家父女最是简单,从一些事可以判断,林风似乎对那个女人同样紧张,男人都是如此,尤其是遇到有些姿色女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那都是放屁,如果狗熊可以同样过不去。
“喝,随便喝。”
余大同快步跑出,马三白了一眼,“老子把你的好酒都给你喝光,一点不留,什么狗屁县丞。”
马三嘴里打着饱嗝,满嘴酒气,眼睛发直,夫人连忙上前,“别喝了,喝多了伤身子。”伸手去抢马三手里酒杯,多半是心疼弟弟。
“心里难受,三子要喝。”马三快速避开,一扬脖再次喝下。
“到底出了啥事?别吓唬姐。”
“就那表哥,霸占女人,臭不要脸,居然他妈也是官,官还比姐夫还大,这他娘的没天理,是个人都能做官!天下做官的都是一个样,狗屁的官。”
“当初要是好好念书,现在早就进京城做大官,多威风。”
“威风!”
马三脑袋一沉直接趴在桌案之上,“三子,起来。”呼噜声随之而起,县丞夫人无奈,只得找来家丁,几人合力将喝得烂醉马三抬到床上,这时有人将桌上东西快速撤去收拾干净,大户人家,这种事都有人去做,根本不用亲自动手。
女人叹口气,“三个男人,没有一天安稳日子。”一阵喊声换出,快速走出,看得清楚,快步上前,“还不下来。”
脸色一沉,孩童不知何时顺着树藤一直爬到院墙之上,院墙几丈来高,如果一不小心从上面摔下可不是件小事,一旁两名丫鬟面色苍白,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不想就这么一会功夫爬上院墙,一旦出事,两人必然遭受极为严厉惩罚,其中担心并非出于关爱而是畏惧。
“树上有鸟,宝要抓鸟。”
“立刻下来。”
女人暴怒,两个大的管不了,小的也要造反,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孩童眼见娘亲发怒,只得乖乖顺着院墙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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