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五代大军阀-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五代大军阀》
作者:糊煸
五代十国没有风花雪月的浪漫,没有才子佳人的佳话,有的只是饿殍遍野,血流千里。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武夫们用鲜血染成的大时代!
第一章 党项人的奴隶
夜,黑的有些深沉,天空中降下的雪花像蒲公英一样四处游荡,漫无目的地寻找着它的归宿。
一尺深的大雪静静的铺在草原上,天地之间成了银色的海洋。本该漆黑一片的世界在月光的辉映下露出了惨白的幽光,三两顶帐篷被大雪装点着身体,孤独的矗立在空荡荡的雪夜里,与天地合为一体。
然而,这样一副美到妖艳的月夜雪景却成了党项人的末日。
已经是初春了,江南的土地上怕是都能看见新绿了吧?但是,草原上迎来的却是的令人绝望的一片素白。
生存环境本就十分恶劣的党项人仿佛受到了白石大神的诅咒,要在这无边的大雪中悄无声息的灭亡。
这是一个只有数百帐的小部落,党项八氏中颇超氏的一个分支。
“可汗,部落里的牛羊已经冻死了几千头了,我们跟吐蕃人还有梁人买的粮食也快吃完了。上次我们追随大汗去延州死了很多人了,部落里就剩下些女人孩子,这个冬天再没有粮食我们就完了。”
虽然夜已经深了,部落中间的大帐依旧灯火通明,帐篷里的人满脸忧愁的聚在一起,面前的马奶酒早已经变得凉,散发出一阵腥气。
帐篷里面的火盆足足有四个,但是所有人的心里都是冰凉一片。
“可汗,米禽氏今天派人过来要联合我们去打灵州,只要求我们出一千兵马就给我们分三成的财货,我们不如答应吧。”
帐篷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单膝跪在羊毛地毯上,一脸期盼的神色看着坐在高位上的部落首领。
话音刚落,旁边的一位年轻的党项小伙子一拍桌子气愤的站了起来,安静的大帐内这一声突兀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连眉头紧锁,眯着眼思考问题的可汗都被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把头稍微转过来看了年轻人一眼。
被所有人盯着,他的脸有些红,但是愤怒的表情始终没有变,伸出一只手有些颤抖的指着刚才说话的络腮胡大汉。
“不行!野离,你想把我们部落带向死亡吗?去年秋天我们跟随大汗一起去延州,结果呢?抢来的财货大部分都被拓跋氏拿走了,我大哥为了掩护他们撤退也死了,部落里好儿郎们有多少死在延州?”
“现在还想让我们去灵州,米禽氏是不是想让我们全都死光,然后把我们的女人、牛羊全都拿走?”
帐篷里面异乎寻常的安静,颇超可汗脸色铁青,一双布满老茧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身体都有些发抖!
他的继承人敏风死在了延州,那是他最喜欢的儿子,他就像是白石大神赐予部落的礼物一样,强壮、勇敢而且还是部落里最好的骑手,他射出的箭就像流星一样快速而充满了力量。
可是他死了,死在了冰天雪地的延州,那些可恶的梁人把他的头挂在了城墙上。想到这里,颇超可汗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激动的满脸通红。
“颇超最好的勇士怎么能死在绵羊一样的汉儿手里,都怪野辞氏的那些混蛋,为了几个女人竟然拖累行军速度,真是太可恶了。”
老可汗说到最后几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他最喜欢的儿子本来就要迎娶草原上最美的明珠,拓跋家的女儿为妻,将来还要代替他继承部落。
“可汗,眼下不能意气用事啊,眼下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用说了!”
野离还没有说完就被颇超可汗粗暴的打断,“今天你们先回去吧,每天我去见见米禽家的人!”
听到这里,大家如释重负,纷纷行礼告退,野离也走了,不过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父汗,野离他根本不安好心,我看他是跟米禽家勾结好了……”
颇超可汗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明天再说,我累了,出去!”
…………………
王进的身体已经没有了知觉,脸上仿佛正在被如同钢刀一般锋利的寒风刮着,牙齿根本不受控制的上下打着架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麻布衣裤,大雪落在上面,堆积了厚厚的一层,要不是口鼻处还露在外面,几乎就是一个躺着的雪人。
王进绝望了,他这辈子没有遇到过如此寒冷的天气,这一刻他想起了丹麦童话中的故事,那个小女孩在寒冷中孤独的点燃着火柴等死的场景,以前看的时候不带有丝毫情感,眼下他却体会到了小女孩的悲惨命运。
自己,应该比她还要悲惨吧!毕竟,她还有火柴!火柴,要有根火柴多好啊,点着了先暖暖脚吧,快要冻掉了。
他本是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华夏**队的连长,军校毕业后就当了军官,后来因为优秀的训练成绩以及在全军比武大赛上取得第一名的成绩,被召进了特种部队,当了连长。
就在部队到金三角进行抓捕最凶恶的毒贩时,被一枚土制手雷扔在了身边,撕碎了身体。
临死的时候,他想了很多,有几年没见面的母亲,有在家乡苦苦等待着他的女朋友,还有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
就在他满怀着留恋的目光永别世界的时候,突然他的意识又清醒了。
第一眼见到的却是满目荒凉的景象,目光所能到达之处都是黄土,但是植被还挺茂盛,自己穿着古代人的衣服正被一群奇装异服的人用鞭子抽打着前进,一片凄惨的哭叫声,周围全是听不懂的语言,而驱赶他们的人更加奇怪的穿着,手里拿着自己那个时代从没有见过弓箭,刀枪。
王进彻底慌张了,眼前的景象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看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身体,不见了强壮的肌肉,却是瘦弱的有些离谱。头发也变得如同女人一般长,随意的扎在脑后。
一个惊人的猜测在他的脑海中炸响:他穿越了。
后来在旁边如同乞丐一般的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真相,他穿越到了五代十国时期,具体是朱温做了皇帝的后梁。
幸好他的历史学的不错,不然任凭他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眼前的这些凶神恶煞的大兵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党项人。
后来的日子更加的苦难,虚弱的身体当真是手无缚鸡之力,更不要说同那些刀枪棍棒在身的党项人玩命。
延州距离党项人的地盘有几百里路,这段路彻底成为了这些被裹挟着的汉人奴隶的死亡行军,每天都有不堪折磨的老人、女人孩子倒下,而那些党项人甚至看他们拖累行军速度直接就杀人。
王进依靠着自己在特种部队锻炼下来的惊人意志力,一路苦撑着走到了草原上只不过这才是痛苦的开始。
五代十国啊,这是一个武夫的时代;这是一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这是一个文官统治几乎绝迹的时代;这也是可以建功立业的大时代。
王进跟随着剩余的被俘虏的人被带到了草原上,像蒙古包一样的帐篷星罗棋布的散在这里,成群的牛羊低着头安静的吃着草料,寒冷的风吹来,吹乱了它们身上的毛发,也吹冷了王进的心。
一切都太残酷了,他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人命如草芥,党项人像驱赶牛羊一样驱赶着他们这些“两脚羊”,每时每刻都有人因为高强度的行军而倒下,那些妇女的命运就更加悲惨了。
“进…哥儿,你说…你…说党项人会…会把我们怎么样?”
李柱子的牙齿上下打架的声音连王进都听见了,他哆哆嗦嗦的问了王进一个问题。
王进沉着一张脸,眯了眯眼睛,并没有回答李柱子这个问题,因为他已经被寒冷弄得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李柱子很年轻,应该不到十八岁,长着一张憨厚的脸,据他说,王进跟他是同龄发小,连被党项人抓走时都是在一起干活。
王进刚知道时微微有些惊讶,怪不得身体如此的孱弱,这般年纪的年轻人又得不到什么营养,等走到草原的时候就轮到李柱子震惊了,他根本没有想到文弱书生一样的进哥儿居然能坚持走到这里,村里的陈铁匠都在路上累死了。
李柱子没有听到王进说话,艰难的带着哭腔又问道:“进哥儿,你,你死了吗?”
说完****已经冻得僵硬的胳臂好像触碰到了另一个冻得僵硬的胳膊。那是李柱子的,他就躺在王进的身旁,艰难的移动自己的身体,想来看看他的兄弟。王进有些感动,他回想起了自己的战友,眼角的泪流了出来。
人的感官视觉很是奇妙,王进此时此刻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嗅觉却异常灵敏,他闻到了羊膻味,很浓烈,而且越来越浓。
他知道,有党项人来了。
他跟李柱子两个人被分配给部落的党项人家里充当奴隶,被关在一个如同羊圈的一个露天空间,每天的食物就是主人吃剩下的骨头。
“进哥儿,那…那个…那个女人又来了。”
李柱子的声音透露出了恐惧的味道,他害怕那个党项女人。
她靠近了,突然她又哭了,声音很大,嘴里还大声的嚎叫些什么,拿着鞭子死命的往王进跟李柱子身上抽打。
痛哭跟嚎叫在寒风的吹拂下传的不是很远,王进根本听不懂党项语,冰冷的鞭子打在身上反而使得僵硬的身体获得了一丝暖意。
王进大约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半夜三更跑过来抽打他们,她们家没有男人,大概是打草谷的时候死了吧!也许她很爱自己的男人,但是这一切王进都没有心思去想,根据草原的规矩,她很快就要成为别人的财产。
那个女人抽打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发出声响,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王进的脸。
王进的意识已经不清醒,他不知道女人什么时候离开的,你是觉得自己身体上突然暖和了起来,嘴里也感觉到了有一股羊奶特有的腥气,羊奶是温的。
温暖的感觉让王进感觉到了浓厚的睡意,他在沉睡前最后的想法确是,自己终究还是活过来了。
第二章 大雪满弓刀
草原的初春终究还是与中原不同的,没有和煦的阳光,没有大地复苏的那令人心醉的新绿。
凛冽的狂风掠过,身后剩下的只有荒凉,只有那让人发自骨头里的冷。
春风不度玉门关,这是一片春风都抛弃的土地啊!
王进醒了,可是他还是不能站立起来,这幅身体的原主人实在是太过于虚弱,长时间的痛苦跋涉让他透支了身体的最后一丝体力。身体上的羊毛褥子厚重而暖和,如果不介意羊膻味的话。那个党项女人在他沉睡过去的时候又给他拿了羊毛褥子,不然光靠一件羊皮衣可熬不过昨夜的寒冷。
王进看了一眼身边还在沉睡的李柱子,他身上的褥子好像比自己的要薄一些,看来那个女人对自己还算是优待了。张开嘴呼了一口气,立刻变成了白茫茫的一阵雾气,嘴里被灌了满满的冷风,冻得牙齿都发酸,王进乖乖闭上了嘴巴,开始活动起有些脱力的手脚。
太阳慢悠悠的升了起来,党项人的部落又有了生机。不过昨夜牛羊似乎又冻死了不少,王进看见那个女人正抱着一头羊羔痛哭,羊羔的头已经垂了下去。它没有王进的好运气,初生羊羔的绒毛不足以抵挡寒风的侵袭,被冻死在母亲的旁边。
王进脑袋有些沉,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吃力的抬起一只手臂轻轻的推着李柱子的脑袋,还是热的,李柱子命虽苦,但硬,阎王爷没收。
李柱子起来了,有些惊喜的看着王进。王进并没有与他搭话,只是指着地上的羊皮大衣。李柱子的身体比他要好得多,但是经过一番折腾下来也是半条命没有了。
党项女人似乎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大声的冲他们叫嚷着什么,神情有些激动,脸颊两侧的高原红在白雪的衬托下更加的显眼,挥动着手臂,好像是叫他们过去的意思。
毕竟救过他跟李柱子的命,而且目前的身份是这个女人的奴隶,王进拉了下李柱子的手臂,示意一起过去看看。那女人仍然抱着那头死去的羊羔呆呆着看着羊圈。眼前的情景连王进都有些震惊,一片片倒下去的绵羊已经冻得发硬,绵羊身上的羊毛经过寒冷的雾气成了针一样坚硬,牛羊就是草原人家的生命,如今这个经历了丧夫之痛的党项女人,生命也丢了一半。
女人面无表情的指着羊圈里的死羊,做出往外拉的手势,两人无奈,虽然体力还没有恢复但是不能拒绝。
李柱子抓住了死羊的腿就开始往外拽,冻得结结实实的死羊颇有些沉重,王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只能慢慢的挪动。李柱子力气大一些,抓住羊腿后很潇洒的凌空扔起,羊重重的摔落在在坚硬的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本来只是呆呆看着眼前一切的女人突然发了狂,她激动的一跃而起,拿着鞭子劈头盖脸的往李柱子身上抽打,一边抽一边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低吼叫骂声。
李柱子不敢还手也不躲避,女人抽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泣着。王进看得已经发呆,这个瘦弱的女人刚才迸发出的气势连他都觉得有些心寒。
党项女人看着王进盯着自己看,突然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就往帐篷里去。李柱子呆立在场,嘴巴张的几乎可以塞下一颗鸭蛋。
昨夜的火盆还没有熄灭,帐篷里面跟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女人刚进屋子就开始做了让王进目瞪口呆的动作,她迫不及待的扒他的裤子,又把身上的羊皮大衣脱掉。
王进感觉到很屈辱,但是无能为力,自己目前的身体状态还不如一个女人,看到王进的挣扎,女人狠狠给了他一耳光,目光中带着杀气的看着他。
王进第一次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党项女人,头发随意的挽在脑后,一双大眼睛中满是愤怒和**,脸颊两侧有着微微的高原红,一张鹅蛋脸,皮肤有些粗糙。
王进就这么呆呆的与他对视着,前世的自己当兵多年仍然未经人事,此时的这幅年轻的身体大概十八岁,从李柱子的言语分析也应该还是处男。
女人被他看得有些慌了神,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也许她意识到王进只不过是他的奴隶而已,用不着客气,随后脱光了他的上衣露出了单薄的胸膛。
女人似乎很久没有经历过男人了,一双粗糙的大手剧烈的抖动着,一把抓住王进的下体要害。
王进浑身一个机灵,倒抽一口冷气。女人似乎也没有什么耐心,脱掉自己的裤子,掀起袍子的下摆,直接坐了上去。王进就这样稀里糊涂丢掉了处男之身,女人的花房有些干涩,但仍然卖力的上下起伏着,王进被弄得很不舒服。
看着女人有些笨拙的动作,王进心中一股怒火燃烧,穿越到古代居然被一个党项女人霸王硬上弓,这是何等丢颜面的事情。
他一把把女人从身上推下去,反手就去扒她的衣服。党项女人穿着的衣饰有些繁琐,弄了半天也没解开。女人先是惊讶,一转眼看到他这个样子突然笑了起来,王进看得都呆了,她笑起来的样子拨动了他的心弦。
不知道谁说的,女人最美丽的时刻就是展颜欢笑。面对这么一个甚至有些粗俗的女人,王进有些发狂了,他的动作粗暴了起来,在她的配合下剥光了所有的衣衫,一张嘴便咬住了一颗嫣红,像婴儿那样吮吸起来,换来的也是她的豪放的大笑。
初经人事的王进没有坚持多久便交了枪,趴在那里喘息着,虚弱的身体也变得更加不堪。
女人似乎发现了他的窘境,穿好衣服倒了一碗奶茶一样的让他喝下去。味道有点怪,饥饿的王进也不挑三拣四,一大口便全部下肚,又要了一碗给在外面“把风”的李柱子送了过去。
李柱子一张黑脸有些红,怯生生的偷偷看了王进好几眼,刚才那党项女人高亢的叫声估计连隔壁帐篷都能听见,就在门外的李柱子那就更不用说了。
王进刚要跟李柱子虚伪的解释一番,李柱子就发话了:“进哥儿,刚才我看见了党项人的兵马好像正在聚拢,每家每户都有男人带着弓箭去前面的校场了,莫不是又要去延州打草谷吧?”
平静的清晨终于被打破了,战马的嘶鸣与党项士兵的叫喊声显得十分的嘈杂。
今天一大早,颇超可汗便召集诸将议事,在丧子的悲痛与部落巨大困难的压力下,他最终做出了决定,召集部落中所有能战的勇士,跟着米禽部落一起去灵州抢一把。
他已经老了,部落每天都有经受不住严寒的老人死去,粮食消耗殆尽,牛羊成批倒下去。他的威望已经下降,至高无上的权利受到了质疑,部落中的许多贵族在质疑他有没有能力保护部落的子民。
他别无选择,只能去冒险!
灵州的朔方节度使韩逊并不好惹,去年韩逊在后梁朝廷的帮助下打败了李茂桢,又被加封中书令,颖川郡王。此时正是他兵强马壮的时候,攻打灵州颇为不智。
可是他们没有选择了,周围州府连年战乱,十室九空,去年去延州的情形他们看在眼里,赤地千里,饿殍遍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抢的。
“可汗下令,族帐中每两丁抽一丁为正兵,一丁为杂役,备齐马弓,即刻执行,不得有误!”
党项传令兵在部落族帐中高声传令,不懂党项语的王进与李柱子都是一阵茫然,族帐中顿时一阵混乱。党项的士兵与草原上的所有民族一样,都是全民皆兵。党项男子的十五岁成丁,到六十岁为止。在这个年龄段成批内的男子都有出战的义务。
党项人家如果有丁口两人,则一人为正兵,一人为杂役。然而这个女人家里已经没有男人了,只有两个从延州抢来的两个奴隶。
王进心里有种强烈地预感,他们会被党项人胁迫做攻城掠地的炮灰。
果不其然,两个高大的党项士兵走到了女人帐篷中,看了一眼羊圈里成批的死羊和不知所措的王进与李柱子,同那女人叽里咕噜的说了许多,眼神始终没有离开王进与李柱子。
党项女人很激动的样子,他拖拽着士兵的手,指着羊圈大声的辩解些什么。
一切都是徒劳的,王进和李柱子还是被带走了,女人嚎啕大哭,死死盯着王进。
他们被粗鲁的党项士兵驱赶到了族帐外的一片空地上集合,里面已经有很多跟他们一样被抓来的延州百姓,清一色的男人,在党项人弓箭大刀的威胁下目光呆滞,面无表情的一帮人紧紧围靠在一起取暖。
王进与李柱子的到来没有引起丝毫的涟漪,大家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最终的结局,只是求生本能让他们不肯轻易的结束自己的性命。
王进仔细的看了一下,营地里面大概有一两千人,可是自己被党项人俘虏的时候可是数万百姓的,分到颇超氏的男子也有五千多,就这几天,他们就如同牛羊一般的成批死去。
党项人终于要出发了,王进身上已经背上了箭矢与巨弓,还有一袋比石头还硬肉干口粮,他成了党项人的杂役。
天空中又下起了鹅毛大雪,马上的党马项士兵申请严肃而坚毅,高高的帽子戴着头上,背后背着一把骑弓,腰间还跨着一柄弯刀。
党项女人来了,她静静地站在送行的妇女堆里,一双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王进,眼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风的刺骨而擒满了泪水,他居然在担心王进。
就像一个送丈夫上战场的妻子一样,这简直太荒谬了。
雪越来越大,不一会儿人和马的身上都落满了薄薄的一层,马上的党项士兵们的此时已经成了白色的雪人,骑弓的弓弦上也成了白色,战马不时打一两个响鼻已驱散刮进鼻孔里的雪花。
王进想起了一句诗:大雪满弓刀。
第三章 灵州
灵州离党项人的地盘并不远,宋朝的时候灵州就是西夏国的城池。不过此时的灵州却有一尊大神坐镇,朔方节度使韩逊此时此刻正是意气风发。朱温代唐后,韩逊出任朔方节度使。反对朱温的凤翔节度使岐王李茂贞任命李继直为盐州刺史,摆明了不合作的态度。
开平三年,韩逊率朔方军攻占盐州,斩杀盐州刺史李继直等六十二人,一口吞并了盐州,实力大增。忠武军节度使刘知俊又来攻打他,又被韩逊轻松击败。
李茂贞想把灵州变成他的马场,于是,李茂贞就派李知俊率领邠州、岐州、秦州、泾州数万将兵进攻灵州。这下子,韩逊挡不住了,又向朝廷求援。
梁太祖朱温下诏命镇国节度使康怀贞、感怀节度使寇彦卿率军进攻邠州、宁州,以解灵州之围。朝廷大军一到,这些西北藩镇的乌合之众立马就挡不住了,庆州刺史李彦广出城投降,康怀贞军先锋甚至到打到了泾州。
刘知俊的老巢都快不保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继续攻打灵州!韩逊这下子总算是出头了,老巢保住了了不说,讨好了朱温,那前程怎么会少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