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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新秩序(八宝)-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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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个团体好了,或者说作为团体首领的将主刘山喜发达了,团体中的其他人才能发达。如果都是吝惜财物的,都是眼光只放在当前这一点利益上的,恐怕也不可能那么多年来相互扶持着熬过那些危难。

计议已定,一封发向节度府的辞官信就送了出去。紧随其后的,是上百名脱下戎装,换上白衣的子弟,他们主要的去向大致分为三路,一路赶赴幽州,一路进入平州城,还有一路,则置备了些许货物,装扮成商旅,由榆关而出,沿着商道向营州而去。(未完待续。)

第十五节幽州留后(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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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营中静候消息的刘山喜等到的第一个回应是来自节度府的回文,他辞去山北行营监军一职的请求被驳回了。同时发来的还有节度判官刘知温的书信,言辞切切的勉励他好好做事,不要去考虑这些多余的事情。刘知温的书信里言之凿凿的转达了大帅刘守光对他的期许,以及刘知温本人对他才能的褒扬,鼓励他在平州能够充分发挥所长,干出一份业绩来。

书信的最后,刘知温似乎很淡漠、无关痛痒的嘱咐了一句,让他将在平州的所见所闻和观感及时向他本人禀报,并似乎很不在意的随口问了问刺史张在吉的情况。

这个回应给刘山喜带来的是与屋外同样刺骨的寒意,这一刻,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对于新任平州兵马使的毫无作为和沉沉入寂,平州方面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表示,刺史张在吉也没有传出病情好与不好的消息,更没有向平州大营带过任何话语,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在平州城南还有这么一个人和这么一队军兵。刘山喜对此也毫无反应,他就守在大营里,继续默默的等候。

进入十一月的时候,派出去的三路人马陆陆续续回转大营。

当然,最先回来的是平州城内负责打探消息的那一路,其实他们也不算回来,基本上都是当天去,当天回。这一路打探出来的消息,最主要集中于营州都督李诚中的发迹史,也就是李诚中加入前健卒营到出白狼山那一段。在反馈回来的消息里,这位营州都督三年前仅仅是一个什么都不是游侠儿。连番大战之后北撤幽州。然后戍边平州。镇守榆关,直到出关进驻白狼山。

一年的时间,这位最初什么都不是的人物由大头兵而升迁至一营指挥,然后以少胜多。在白浪山下打了一个漂亮仗,一举占据柳城、收复燕郡,奇迹般的成为了高级军将。这样的升迁速度令刘山喜不由暗暗乍舌,内心中羡慕不已。再联想到自家身世,这种羡慕随即转化为了浓浓的嫉妒。

在目标人物的这一年历程中,刘山喜注意到了两个关键人物,一个是周知裕,一个是张在吉,目标人物的升迁似乎与这两个关键人物的存在息息相关,于是刘山喜哀叹了一声:果然!

同时打探到的另一个消息是,目前实际负责榆关守卫的虞侯元行钦是榆关守捉使赵在礼的亲密战友,而这位赵守捉,刘山喜似乎隐隐记得。好像正随同周知裕一起,被囚于幽州大牢。

刘山喜努力回忆了片刻。却始终想不起来这位赵守捉是何许模样,因为当夜变乱时,负责冲击后营的并不是自己,那好像是蓟州兵干的事情。之所以隐约记得这个名字,是因为刘山喜看过被俘的高级军官名册,赵在礼的名字赫然居于其上,且位列不低。

从幽州返回来的弟兄也将打听到的消息禀告了上来,这一路打探到的并不多,因为营州都督常年居于关外,很少去幽州。可是虽然不多,却着实让刘山喜又惊又怕。

自己投靠的新任卢龙留后刘守光曾经于中道伏击过营州都督李诚中!这件事情当日曾经在幽州高层之中闹得沸沸扬扬,据说伏击失败后,许多卢龙军的大军头联名向大帅刘仁恭诉状,大帅落下脸皮四处恳求,又行家法处置过自己的儿子,才将这件事情平息下去。事后刘守光还为此向李诚中致信公开道歉,李诚中才没有追究。

刘山喜当即头疼欲裂。

除了这个坏消息之外,还有一个坏消息是:周知裕与李诚中的关系极度密切,周知裕待李诚中如子侄,李诚中事周知裕为恩主!听说除了营州都督这个职位是朝廷恩典外,李诚中之前的每一步升迁都是周知裕亲手提携所致,就连李诚中的表字,也是周知裕取的!

一想到如今还被拘于牢中的周知裕,一想到这件事情的主导者之一是自己,刘山喜欲裂的头颅简直快要炸开了!

又过了几日,乔装成商旅的弟兄也从关外返回了,他们带来的消息让身处关内的刘山喜也感受到了关外的凛冽寒意。

虽然因为时间短促,得到的消息很片面,但无论怎么看,这位营州都督的实力都很强,真的很强!

一则消息是关于军饷的,不是李诚中发军饷,而是渤海国、新罗及熊津州向柳城发送军饷。望不到头的车队连绵不断的进入柳城,向柳城的府库中卸下各种物资,这一幕令碰巧撞上的弟兄们目瞪口呆。不清楚军饷到底有多少,但单凭这一条,就已经很骇人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位营州都督在粮草辎重上,得到了整个关外的支持。关外究竟有多大,刘山喜不清楚,但至少,里面包含了两个千乘之国,还有一个孤悬于外的军州!

第二则消息很不起眼,但却被弟兄们留心到了。熊津州都督甄萱位于城东“西壁地”内的豪华宅院竣工,甄萱正式搬入并决定常居于此。乔迁之喜上,都督府统战处从事、渤海国鸿胪寺卿李怠墨、渤海国太常寺卿薛明礼、新罗国鸿胪寺卿金成烈及契丹、库莫奚、室韦等部长老齐往庆贺。这条消息背后隐含的意味也很丰富,需要仔细琢磨,一般人还真不容易放在心上。

相比前面,第三则消息则要让人震惊得多。营州都督北出六百里,亲帅营州军及怀约联军在饶乐山王庭一举击溃契丹迭剌部联军主力,包括曷鲁、阿砵等十多名契丹大将、俟斤被阵斩于军前。大军如今兵围西辽泽,将自可汗痕德堇以下连同阿保机、阿平等人全部困于其中,不日将取全功!

完全脱离卢龙控制数十年、游离于大唐管辖之外上百年的草原即将平定!

这一刻,刘山喜真的感到了一丝恍惚,连自己都说不上是喜是忧了,百般滋味缠绕心头,心中跌宕起伏。

作为一名武人,一名自小生长于卢龙的武人,对于关外草原各族的滋扰和劫掠,他是身有体会的。刘山喜小的时候,也曾经听父亲叹息过关外局势,父亲曾对那一片土地抱有说不尽的怅惘之情。这种感情不仅在刘山喜父子心中含有,包括这个小团体中的每一个弟兄心中也一样。刘山喜还相信,就算是整个卢龙军,只要是身为热血男儿,都会对关外有一份莫名的、魂牵梦绕的感情。这份感情无关地位、身份、派系、利益,这是每一个卢龙好男儿都会有的牵挂。

无论如何,刘山喜忽然在心中生起了对营州都督的默默敬仰,他甚至忽然在想,如果自己将来战死在营州都督刀下,也不枉此生了。

从关外回来的弟兄们在谈到这一点时,眼中也满是孺慕之情,其中几个态度激烈的,更是干脆劝刘山喜抛下眼前的一切,投到营州都督麾下,为这位英雄作战!是的,“英雄”,几个弟兄用的就是这个称呼,他们认为,只要能在这样的“英雄”麾下作战,这辈子什么都值了!

当然,心情归心情,现实还是现实,刘山喜很理解弟兄们的想法,可是作为一个小团体的首领,他还是得回到现实中来。现实的问题是,他要为这个小团体的将来负责。

刘山喜身边的第一条胳膊刘山青继续着他的分析:“现在看来,情况很明显了。营州方面和幽州方面是不对付的,大帅和营州都督之间嫌隙很深,很不好化解,不知道当时为了什么,大帅竟然伏击了李都督……更何况周知裕还被大帅囚于幽州。从咱们掌握的消息来看,李都督不可能坐视周知裕被囚而无动于衷,可是周知裕又是……呃……老帅的心腹,大帅估计也头疼。”

大伙儿都是一阵叹息,如果化解不了,势必烽烟再起,自己等人立于危墙之下,又该如何自处呢?

“咱们来平州已经一个月了,到现在还被晾在这里,某估摸着,刘大帅和李都督之间还没有达成一致,其中的症结恐怕还在李都督这边,因为咱们到平州来,就是刘大帅向李都督发出的一个信号,可很明显,李都督还没接招。当然,也许是因为李都督还在草原上作战,没有工夫料理此事……不过以某想来,等李都督能够把精力转向关内,结果也不会太好。”

“如果打起来,谁会胜?”另一个胳膊刘山周提出了大伙儿都在思考的疑问。

这个问题没有人知道,随着对营州都督的逐渐了解,大伙儿对他的实力有了越来越清晰的判断。似乎在所有关键战役中,这位都督还从来没有失手的记录,除了百战百胜之外,现在看上去,营州都督府的底盘和实力并不比幽州差多少,如果营州都督府能够真正掌控渤海国和新罗,乃至契丹、库莫奚、室韦等关外各族,那情况就更不明朗了。

“咱们不能这么静坐不动了,这是坐以待毙啊。”小团体中的其他人也开始议论起来,因为不管幽州和营州方面谁强谁弱,至少新任平州兵马使和榆关守捉城那位小小的元姓虞侯之间的强弱却很分明。

“咱们恐怕不够看的……”有人小声的点出了其中关窍,令刘山喜也脸上一阵燥热。

刘山喜终于下定了决心:“咱们应该主动一些了。”(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幽州留后(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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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应该怎么主动,按照刘山喜的意思,就是主动试探,试探的是营州方面对自己这个小团体的态度。

刘山青曾经和大伙儿分析过,到目前为止,其实大伙儿都把形势估计得太过严峻了一些。虽说这个小团体带有浓重的前“衙内派”痕迹,或者现在应当叫做“幽州派”,但并非不可洗白,反正“幽州派”的领袖刘守光和刘知温已经将自己等人扔到了平州,算是做好了舍弃自己这个小团体的准备,那么背离“幽州派”也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自己等人在河北各镇中颠沛流离了那么多年,对于卢龙军内部的形势并不了解,所谓不知者不怪,在当时性命堪忧的情况下作出哗变的选择,其实并非不可原宥。只要在需要的时候说明这一点,营州方面应当可以理解。

然后,很关键也很庆幸的一点是,当夜哗变之时,刘山喜等人率众冲击的主要是中军大营,与后军周知裕的战事无关,周知裕及赵在礼等原平州系将领的被囚,自己等人并不是第一责任人。

最后,自己还曾上书节度府,准备辞去所谓山北行营监军一职——现在看起来,这个职位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虽然辞职被婉拒了,但至少表明了自家态度,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态度。

综上所述,其实这个小团体还是有一定转圜余地的,身处的也并非绝对死地。只不过有了转圜的余地并不代表可以坐等,坐等是要死人的,所以必须主动试探一下。试探营州的态度并非目的,目的是通过试探尝试建立和营州方面的沟通渠道。如果对方捏死自己的态度很坚决。那啥也不说了。卷铺盖提前走人就是,如果不是,那就……那就如何?那也只能看看再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从哪里开始试探呢?怎么试探呢?对此,刘山喜已经心中有数——官道设卡!

从幽州一路向西,穿蓟州而至平州的官道都是能够并行三驾马车到大道,路面夯实平整。宽敞易行,一个月前刘山喜赴任的时候走到就是这么一条官道,他当时还为路况之好而感慨良多,更为官道上络绎不绝的车队而眼花缭乱。可是据乔装改扮后去往关外返回的弟兄所述,平州以东、出榆关而至柳城的道路更加好,足足能够并行四驾马车不说,论平整度和夯实性,比起西边而言,还要胜出一筹,官道上的马车更是多不胜数。几乎没有中断过的时候。

据弟兄们所说,官道上约莫五十里便在紧要地方设置一处路卡。过往商旅都要接受点验,只计车、马,不计人头,按照车、马的数量各自有缴纳的数目。弟兄们因为没车没马,以打探消息为主,贩运只是掩护,带的都是轻省货物,量也少,打个包袱抗在肩上就走,所以没有缴费,也瞧不清怎生个收缴,但想来也与关内别处一样就是。问过那些商旅,似乎一车收缴五十文。

刘山喜其实不清楚,原先的官道收费预想中,行人也是要缴纳过路费的,但后来发现不太现实。按照原来的计划,一车可带四人,也就是说,缴纳过一辆车的过路费后,等于免除四人的费用,所以实际上对跟车队行进的商旅个人是没有意义的,收缴的对象也主要是散客。可散客行走非常灵活,他们在遇到关卡之前就下了官道,绕过关卡后重新回到官道上来,很难收缴。

要专门为此加强道路巡察的话,成本又太高,相当不划算。因为出远门的散客其实并不多,这个年代,大部分人一辈子其实也就是在本村、本乡里打转,谁没事跑那么远干啥?因此,各处关卡实际上也就停止了对散客人头的收费。

所以刘山喜打算也寻找一处官道设卡,除了可以收获额外的军资外,更可以试探试探营州方面的态度。于路设卡收费是这个年代一地军政主官的权力,也是主要的收入来源之一,按理说这当然是刘山喜的权力,只不过刘山喜不知道营州方面是否承认自己拥有这项权力,所以一直没敢动手。

此刻,他就准备先行履行自己的这一特权。如果营州方面没有表示,那就说明对方默认了自己身为平州兵马使的地位,那自己就可以继续下一步动作,比如自行向乡里征收税赋,或是拉丁服役。如果营州方面不同意,那也行,不同意总要给个说法吧?总要听一下我们的申诉吧?这不就建立其沟通的渠道了么?也好过这样不知所谓的坐等。

刘山喜没敢在平州以东的官道设卡,他猜想那里应该属于榆关守捉城方面的利益范围,就目前而言,自己是绝不能轻易触碰的,不仅平州以东的路面自己不能动,平州城十里范围内的路面最好也不要动。

第一个关卡选在了平州城西二十里外的一处两丘之间,立于路旁的丘顶,可以望出很远,想要绕过关卡就必须在很远的地方走下官道,这样的行为是相当费力不讨好的。一驾大车从五六里外下道,在坑坑洼洼的野地上艰难行进,绕过关卡后再行五六里地重返官道,所耽误的工夫和体力绝对不是缴纳一点过路费可比的。

刘山喜很谨慎的选择了一车五十文这个数字,同时骑者每匹马收缴十文过路费,他也不想放过按人头计征这笔财源,他打算每人征收五文。他觉得这个费用已经很少了,应当不至于激怒营州方面。

慎重起见,第一天设卡的时候,刘山喜便空营而出,百来号人拉出了大营,直接在这里设卡,之所以出动那么多人,是因为他要防备平州刺史张在吉的干扰,同时对于榆关守捉城的元行钦,刘山喜也很是忌惮。

一开始的时候,相当不顺,大队大队的商旅拥堵在关卡前不得而过,形势一度相当紧张,刘山喜更是命令弟兄们亮出了兵刃和弓弩。

对于这些商旅敢于抗拒缴费,刘山喜等人很不明白,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情绪也相当激动和恼怒。小小商贾,竟敢对抗官府,是谁给了他们胆子?他们又凭什么敢不缴费?设卡收费,天经地义,这帮商贾果然是刁民!

“诸位总头,何时又添加了一处关卡?此路已有两处,某等可都是照规矩缴纳过了!”

“是啊是啊,不到百里的地界,如今却要加设三道,某等这营生还如何做得下去?”

“忽然加设,之前为何不知会一声?”

“某等小本营生,总头们高抬贵手,放过某等罢。”

一时间,群情响彻,喧哗不停。

刘山喜自然不会听这些商贾们诉苦,这些刁民如何入得了他的眼光,当下只做不理,总之只认定一件事,不缴费便不能通过!

抱怨哀告良久,始终不得前行,想要强闯也不可能,商家们最终低头,愁眉苦脸的准备缴费。于是刘山喜小团体中善于算计者派上了用场,开始与商家们一一计价。一枚枚铜钱投入到竹篮中,很快就装满,然后搬上大车,换另一个空篮子,看得刘山喜心头暖洋洋的。

当天的收获颇丰,刘山喜共计收取过路费十贯有余。按照这种效率,全年估计收费将超过三千贯不止!要知道,这还只是冬天,到了商贾行人更宜出行的春夏,所获将更加丰厚。刘山喜不禁对平州的富饶和繁华又有了一个新的估量。

当然,收缴的过程也并非一帆风顺,当日曾有几队骑兵经过此处,想要干涉刘山喜等人收缴,但都被弟兄们老实不客气的驱逐了。刘山喜估计这些骑兵属于平州刺史府或者榆关守捉城所辖,兴许这条道路的设卡权以前是属于他们的,自己抢了人家嘴上的肥肉,人家当然会不乐意,过来干涉也是题中之意。刘山喜甚至希望他们早一些过来干涉,动静最好更大一些,这样他就可以找到和对方对话的渠道了。

可是刘山喜没有想到对方的动静会那么大!

第二天,就在刘山喜收费收得手软之际,那个在平州城下露过面的虞侯元行钦再次出现在了刘山喜的眼前,元虞侯这次带来了五百人,其中两百骑兵,三百步卒,人人顶盔贯甲,手中器具精良。

刘山喜注意到,最前面的二十来名骑兵竟然装备了手弩!

这一次元虞侯的态度相当强硬,他没有和刘山喜多说什么,直接命令缴了这百来号弟兄们的刀枪,然后以对待战俘的方式,将他们用绳子串起来绑了,直接押赴平州。刘山喜的待遇要更加不同一些,绑缚他的不是绳子,而是牛筋。

“某乃堂堂平州兵马使,尔官卑职低,怎可如此待某!”刘山喜青筋暴起,愤怒得想要扑上来撕咬这个小小的虞侯。

“昨日夜里,二十三位商贾联名上告,由平州督查公所授权,因违反《营州都督府公共交通安全条例》,某奉命将贵部一体捉拿看押。这是平州督查公所签发的拘捕令,你好生看仔细了。”元行钦将手中一卷文书展开,向刘山喜眼前一晃,继续道:“是否定罪,将由平州巡回法院审理……当然,以某看来,证据确凿,定罪是无疑的了。”(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幽州留后(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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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自光化三年李诚中占据柳城和燕郡起,在刺史张在吉和时任兵马使的周知裕大力推动下,平州和关外的联系便一直处于极为密切的状态中。

最早的时候,平州是以营州后备和基础的面貌体现着主导地位,营州的一切都依赖着平州支持,粮食、铁器、布帛、农具、瓷器等绝大部分用品都需要仰仗平州的供应。

随着李诚中逐渐占据小凌河、五股河流域,进而占据怀远军城,将整个营州纳入控制之下后,平州和营州的地位开始发生了转变,从营州单纯以金银铜钱等硬通货向平州购买物资,而向双方互相输送物资这一变化迈进。只不过这个时候的营州向平州输送的只有马匹、皮毛等少量物资。营州对平州货物的需求量也有了爆炸式的增长,几乎平州所产的每一样东西,在营州都可以卖上好价钱。

等李诚中将渤海国、新罗等地纳入掌中之后,巨量的财富被带到了营州,除了金银铜钱等硬通货外,广袤的关外所产出的各种物资也冲入了关内,由平州而发散向整个河北大地。这个时候的平州一州之地所产,已经不能满足营州的需要,而营州贩运过来的那些产自渤海国、新罗的货物,以及草原上的牛羊和马匹,也不再是一个平州所能够吞下去的了。这个时候的平州,已经成为了关内和关外贸易的枢纽,而随着官道的迅速修建,平州和营州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双方已经牢牢的绑在了一起。

在营州和平州的关系发展中,平州逐渐沦为了营州的附庸。之所以出现这种状况。主要原因有三点。一是营州对工商业不遗余力的支持。这种支持是全方位的。官府将作坊主和商贾的地位强行抬升到与农牧劳作者相同的地步,甚至还在许多中低级官员和胥吏的选拔上,大力任用有着经商经验或是懂得生产技巧的商贾和工匠;在律法上,营州制订了多项保护工商业发展的法令。为工商业成长营造良好的环境;在政策上,官府出台了超前于时代的产业发展政策,促使作坊和商户形成规模化,指导流水化生产方式的大力发展;在贸易中。营州以强悍的武力为后盾,以最大力度确保商贸行为不因外界因素而出现不可预估的损失。

另一方面,在官府的支持下,营州形成了柳城和燕郡两个生产中心,一大批作坊和商户飞速成长了起来,生产的货物在质量上已经不逊色于关内,而在成本和数量上则远远超出。当然,目前这些作坊大多以军工为主,营州对生活生产用品的需求仍然极大,这也带动了关内商铺和作坊的进一步发展。这就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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