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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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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出仕的这个问题,也有值得操作的地方,前世的勾心斗角已经足够,今生再来一回,未免无趣,或许诸葛言、姜义他们所为,也是为了杜绝无谓掣肘。”
这边他还在想着,其他人就都在谈论着王家的邀请,唯独左渊、左清等人神色略显紧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终没有在宴上说出来。
等酒宴之后,左家引着几人来到早就准备好的房间,等到了陈止的时候,左渊又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陈止看了,笑道:“左兄,你若是心里有话,尽管说来。”
左渊见状,苦笑道:“不知道,王家邀请陈兄,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两日之后。”陈止并不隐瞒,同时他也看出了对方的顾虑,不由笑道,“左兄,你可还记得,你在徐州送贴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所以无须担心,陈某不是食言而肥之人。”
左渊露出一点惭色,点头道:“我自是相信陈兄的,只是关心则乱,况且陈兄一到临沂,王家就发出请帖,难免让人多想,加上前阵子那匈奴小王子的事,闹得临沂满城风雨,就想着王家是否在动心思。”
很显然的,左渊是担心王家的邀请,是为了拉拢陈止,这对于左家而言,可以说是釜底抽薪了,和王家比起来,左家根本算不上什么,王家能拿出来的条件,也很少有人能拒绝,万一陈止一走,左家就连个支柱都没有了。
“陈兄,你不要怪我多心,我也跟你交代一个实底,由于这次杏坛论道的关系,诸多胡人到来,如那匈奴小王子之辈,着实搅动了不少风浪,引得各方关注,所以这次文会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一个家族的风评,若是我左家在文会上一败涂地,那影响太大了,可能家族要一蹶不振。”
左家的崛起,是靠着左思与他的妹妹,但这些早已经时过境迁,乃至左思最后还犯了不少错误,左家的根基并不稳,随时有崩塌的可能,这些年是靠着左家子弟拼命为学,勉强维持住的家世,碰上了如今这个局面,随时有倾覆的可能。
“你的顾虑,我明白,勿虑。”陈止给出了这么一个答复,语气没有什么变化,更算不上坚定,偏偏左渊听了之后,就莫名的一阵心安。
众人至此休息下来。
随后的两天,临沂县城不断有宿老、名士自四方而来,每一个人的到来,都会掀起一阵浪潮,诞生众多话题,好似一浪一浪的海水,将前面的种种覆盖,连姜义棋败的消息,都很快就有了消散的迹象,更不要说陈止的到来了,他就像是沉没于海水中的一块石子,显现不出什么,除了左家的众人,其他人已然将他遗忘。
就在这种情况下,时间到了第三天,这就是陈止要去王家赴宴的一天了。
因为王家是大家,又是第一时间给陈止下帖,算是有礼,所以陈止也要以礼相待,这早上就做好了准备,然后带上书童陈物,乘着左家的牛车,前往王家。
琅琊王家这个名号,在外面叫得响亮,仿佛是一个整体,不过在他们王家的大本营,就是另外一副光景了,因为家族强势,人口众多,哪怕是宗家主系,其实都分成了几个山头,因为家训尚孝,因而彼此之间同气连枝。
如此一来,王家大宅,在这城中也有不止一处,给陈止下帖子的,正是其中一座,其家主名为王导。
“王与马共天下,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到王导。”
待得牛车停下,陈止下得车来,见前面的王家宅子早就依照礼仪,打开了家门,有几名家丁列队迎接,不由在心中感慨起来。
王导之名,可谓名传千古,是真正的人杰,对华夏历史有很大的影响。
不过,陈止前世已经见过不少这等人物了,所以心中固然感慨,但动作上却没有太多的表现,表情也是寻常。
更何况,这次请帖的落款,并非是王导,而是他的一名侄子,名为王广。
陈止在这两日之中,也曾像王启了解过这位王广,知道其人父亲早亡,与宣武北征有关,之后就被王导收养,待之如亲子,岁数约莫二十出头,写得一手好书法。
实际上,但凡与王导有关之人,几乎都是有名的书法家,而且陈止在下车之后,脑子里还蹦出了一个名字。
“不知道,那位书圣是否能够见到。”
带着这样的念头,陈止走上前面,看着面前的红漆大门,以及门上牌匾,见着那两个看上去颇为普通的“王府”二字,却捕捉到其中的一缕厚重气息。
“陈先生,我家少爷久候多时,请随我进去。”
这个时候,一名年岁不小的男子走了过来,他的发丝有不少花白,但腰杆挺得笔直,行走间脚步很稳,每一步的间距都仿佛经过精确的测量,没有多大的出入。
这人口中说着欢迎的话,但眼睛没有半点欢迎的意思,古井无波的扫过陈止和陈物,貌似并不在意。
但陈止却从其人的眼中,看到了一丝防备之意。
“这人身有武技,而且造诣不低,而且时刻警惕着。”陈止的目光,在那男子的双手上扫过,见多有青筋与老茧,就看出了几分底细。
收敛了心思,陈止跟着这人步入院中,穿过青红相间的庭院,见有一名年龄不大的男童正在院中一角奔跑,似在玩耍。
比起左家的那座宅院,这座王府可谓大得多了,就算是彭城陈家的祖宅,也是比不上的,光是稍微大一点的厅堂,就有不下三间。
一直走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偏堂,那带路的人才停下来,立于门边,做出了“请”的动作。
“陈公子,请入堂中,几位少爷、小姐都在里面等候。”
“小姐?”陈止略感意外。
这个时代的男女之防,并无后世那般严密,但大户人家的女儿,依旧不会轻易抛头露面,而会客这样的事,更是甚少听闻。
不过王家乃是大族,或许情况又有不同,况且他乃是客人,马上就要见到正主了,没有必要多问,因此点点头,就踏入其中。
陈止一走,陈物就要紧随其后,但走了两步,就被那领路人挡住了,就听他道:“此处乃是我族会客之处,还请陈公子一人入内,这名小厮就暂时在外面等候吧。”
陈止停下脚步,微微眯起眼睛,看了那人一言,见他丝毫不为所动。
这书童和一般的仆人不同,算是个伴儿,一般士人多有相随,偶尔还有逸闻传出,结果这次来王家,正主还没见到,就先挡了书童。
下马威?
陈止心中转念,心里明白几分,对这次会面的原因有些把握了,于是笑问:“不知几位王家的少爷、小姐们,是否也让书童在外等候了,若是如此,不妨让我这个小书童过去,和他们待在一起,毕竟王家府高宅广,他一个人等在这里,难免心焦。”
那领路人神色不变,就要开口,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堂中传出——
“无妨,让那书童一起进来吧,正好见识一番陈兄教人的本事。”
第244章 甲乙丙丁走一人
堂中传出的这个声音里,有一种慵懒之意,自由一番潇洒气度。
那领路人一听,就恭敬垂首,然后看向陈止,点头道:“既是广少爷的吩咐,那就让你这书童跟进去吧。”言语中,有一种恩赐的味道。
陈止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倒是那小书童陈物眼睛里闪过一道怒意,却没有发作,只是板着脸。
跟着陈止走入堂中,当先看到的就是四人,竟然两男两女,各坐于一张矮桌后面,那两女都是标准的跪坐之资,而两名男子则显得随意得多,其中一人更是做醉卧状。
陈止目光一扫,就将堂中景象收入眼中,注意到了典雅摆设,以及这四人的边上,角落中侍候的书童、侍女。
另一方面,陈止也认出这两名女子中,还有个熟人,正是当初在卧冰楼中在角落书写的女子。
此女当时女扮男装,记述几人言语,沉默不言,而今却做女儿装扮,神姿登时就不同了,面白唇红,明眸皓齿,正抿嘴微笑。
不过,陈止自是知道,此女乃是王家之人,并不意外,他的注意力,也不在此女身上,而是看着那斜躺着男子。
则会男子长发披肩,散落在身旁,衣衫宽大,未系束带,一手屈肘撑腮,另一只手则凌空握着一杯酒水,见陈止来了,他饮了一口,然后笑道:“陈君来了,来来,请坐!早就给你备好坐席了!”
说话间,他将酒杯放下,随意一指,那指尖的尽头正好摆放着一张矮桌,与四人位置相对。
陈止并未如言一般的坐下,而是继续看着,但目光却落到了几人身前的桌上,这几个人的桌上,都摆着纸,上面写着字。
哪怕隔着一段距离,陈止依旧能看出,这四人身前所书之字,都是出自各自之手,字的神韵,与每个人都有联系。
两名女子的字体娟秀,透露着精致感,而两名男子的书法却有不同,那斜躺之人的是草书,自有一番狂气,又蕴含着些许内敛气息,而另外一人的书法,就如同其人一样,一笔一划都有一种被约束、被掌控的味道,此人的衣着更是和斜躺之人有着分别,整洁而严肃,透露着一丝不苟的味道。
见陈止没有动静,那斜躺之人轻挑眉毛,然后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注意到陈止的目光,他笑道:“怎么?陈先生书法入品,不知道可否看得上我们这一点笔墨,不妨品鉴一番。”言语中有一股得意之意,并没有隐藏。
若是其他人说出这般语气,难免让人反感,偏偏此人一说,却让人觉得他颇为耿直,并不做作。
陈止心中一凛,知道此人这个样子,那就说明其人的作态,并非刻意为之,不是为了名望,而是真的养出了不羁性子,深入骨髓。
但是,话中的倨傲也做不得假。
“他也有自傲的资本,因为其人身前的那草书,也已经堪称入品,以他的这个年纪而言,绝不容易,大概与他不羁入骨的性子有关吧。”
想是一回事,但陈止自是知道,对方的这些作态,实有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的意思,他虽不知道原因,但却没有心情让几个小辈考校。
于是,他也没有顺势品鉴,而是转身来到那个空着的矮桌前,坐下之后,就问道:“笔墨纸砚何在?”
此言一出,对面的四人都是一愣,因为陈止的这个反应,着实出乎了几人意料。
但那不羁男子在意外过后,却是笑了起来。
“有意思,来啊,给陈先生上笔墨纸砚。”说完,就不再出声。
他不出声,其他人看了看陈止,也没有开腔,只有与陈止见过的那个王家妹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未曾多言。
很快,那笔墨就被奉上,陈止提笔沾墨,然后毫不犹豫的下笔,这笔一落,就写出来一个“甲”字。
“恩?”对面的四人一见,都是一头雾水。
陈止的应对,本就让他们意外,现在下笔写的字,让四人各有猜测,有的以为陈止要作诗,有的认为是要写什么文章。
唯独那王家妹子见了那个字,眼皮子一跳,差点惊呼出声。
随后,陈止手腕一转,又是一个字写成,赫然是个“乙”字。
这下,论道另外一个女子意外,看着那个子,眉头紧锁。
其他人也看出一点意思来了,主意到陈止的这两个字颇为娟秀,宛如出自女子之手,而且两字神韵各不相同,一个内敛,一个刚硬,而且隐隐熟悉。
蓦地,那不羁男子看出了一点什么,猛地转头朝两名女子桌上看去,顿时看到了纸上的字,这神色顿时变了。
“神韵竟然相同?”念头一落,他在看去看陈止,正好看到又写好了第三个字——
丙。
这个字给人一种循规蹈矩的感觉,但仔细一看,又有一种随心所欲不逾矩的味道,让那个衣着整洁的男子愣在原地。
三个人,三种笔迹,陈止只是扫了一眼,记在心里,然后抬手下笔,就能将其中神韵拓印出来,不仅如此,还将其中缺陷弥补,把不同风格的笔迹,都推上了入品的层次!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书法,而是震慑了!
不羁男子深吸一口气,苦笑道:“不是相同,而是犹有过之,将原本只能说是上佳的字,写出了入品的程度!”想到这里,他着紧起来,因为接下来的那个字,若是所料不差的话。
“就该摹我的字了!”
这边想法落下,陈止已经写完了最后一个字,赫然是个“丁”字。
甲乙丙丁。
这样的四个字,当是非常随意的写下来的,因为这说明陈止根本都没费心思考内容,但就是看似简单的四个字,这么写完之后,整个厅堂都安静下来。
尤其是不羁男子,看那最后一个龙飞凤舞、仿佛随时都可以破开纸张的桎梏,破空飞出去的字,更是久久无言,随后一抬手,将面前桌上的那幅字死了个粉碎,然后两手一扬,纸屑顿时漫天飞舞。
“好一个下马威!”撕了纸,他重新看向陈止,然后起身躬身,“这次是我唐突了,不知天高地厚,知道你的书法好,有心比较一番,结果输个通透,没有半点借口可以遮羞,我王广服气了,这就闭门练字,日后再向你挑战!”
这话一说完,他却是转身就走,走的干脆利落,没有半点迟疑,转眼就从后门离去,留下了屋子里面面相觑的几人。
过了好一会,角落才有一个书童回过神来,赶紧追了上去,边走边喊:“少爷,等等我呀,您怎么这就走了啊!”
这个呼喊声,总算让其他人回过神来,看向陈止,都是神色古怪。
那陈物站在一角,更是目瞪口呆。
这邀请少爷过来的正主都走了,该怎么算?
“咳咳……”这个时候,那个衣着方正之人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开口说道:“我这之而放浪形骸惯了,若有冒犯之处,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在下王棱,今日邀请阁下过来,是想询问一下,陈先生有无意愿,做我王家文宾?”
所谓文宾,就是文会宾客的意思,也就是招揽陈止加入王家的文会,是明着挖墙脚了。
陈止听到这,心中明了。
难怪要先给下马威,先震慑人心,再招揽其人,则事半功倍。
再看那王家妹子,顿时就知道,这又有要靠着人情关系,拉拢一二的意思,可谓双管齐下,但陈止却笑道:“不知王家欲以何物动我心?”言落,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这人。
这个王棱陈止略有所致,乃是王导的堂弟,辈分比刚才那个王广要高,这次的会面,表面看起来是王广主导,发出邀请,但实际上要促成目的的,恐怕还是此人。
可惜,王广这样的不羁之人,有如奇兵,一旦用好了,足以震慑来人,但偏偏被陈止的四个字就给逼走了。
这样的局面下,王棱只能硬着头皮,说些好处了,最后更是谈及王家底蕴,以及加入王家文会后,在杏坛论道中的利处。
陈止听完,则摇头道:“以王家的威名,什么样的学问大家请不到,我不过初出茅庐,略有薄名,根本不足挂齿,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所以阁下看重的,当是我的某种技能,思来想去,无非就是书法或棋道了。”
王棱听到这里,不由暗叹,这一步不查,步步落入下风,加上陈止轻而易举就推出缘由,使得威逼利诱都成了空,只好苦笑道:“那匈奴人在临沂逞了威风,转身离去,知道的说他是连败众人,但传扬出去,不知道的人,难免说我临沂王家留不住他,是以想请先生为宾,先往杏坛与那匈奴人对弈。”
“这可就奇了,”陈止倒是生出一点疑惑,“按着左家跟我说的,这王家文会汇聚几家,相互比拼,而最后各家的魁首,都要借王家名义,前往那杏坛论道,怎的还要单独招揽我?”
左家害怕王家招揽陈止,是担心陈止一走,左家在王家文会上没了支柱,一败涂地,但只要文会召开,陈止代表左家出场,最后得了优胜,事后一样可以借王家和左家的名,前往杏坛,到那时候,也是蓄势大成,可以和成名许久的许老论道了。
结果,现在这王家招揽陈止,居然不是为了自家文会,而是要先去杏坛对弈。
那文会呢?
王棱闻言,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此事外界尚未知晓,还望陈先生你可保守秘密,我王家因……因一个赌约,若不能赢了那匈奴人,则……则开不了文会了!”
第245章 王家文会开不了了
陈止听到这个话之后,也不禁愣住了。
无他,这个消息堪称劲爆。
琅琊王家,当世豪族,在原本的历史上,曾在一段时间中身居天下第一豪门,就算是在现在的历史线上,也已经有了要完全崛起的势头。
但就是这么一个家族,居然因为一个赌约,而无法召开文会了?
要知道,这个王家文会可是造势许久了,不说王家本身的影响力,单单就是挑选在这个时间点上,要在杏坛论道之前,举行这么一场文会,其中的含义就已经颇为明了了,论起知名度自是很高。
更不要说,王家为了造势,更是将左家在内的几个大家族,都拉拢过来,或者是威逼,或者是利诱。
这些家族里面,如左家这样的,本身就有文馆,家族的立身根基就是文章,所以举办了多年的文会,影响力本就摆在这里了,在所书的郡县扎根,广为人知。
现在,左家的文会一被王家吞入,这影响力自然也直接被拉了过来,同时到来的,还有其他几个家族,这些家族不仅仅分布在青州境内,也有境外家族。
他们在各地的影响力,加上王家本身的威望,汇聚成一个文会,所以才能吸引各方名士,他们从各地聚集过来,使得距离临沂比较近的开阳县等县城,也是人满为患,由此可见一斑。
结果现在这位王家子弟,突然告诉陈止,说是文会可能是开不了了,这个玩笑开的就有些大了,其影响范围之广,就算是陈止都不好计算了。
“更重要的是,若最后真的是文会开不成了,不管王家拿出了什么样的借口来解释,对他们整个家族的信誉,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就算不能阻挡崛起的步伐,但肯定也会拖慢些许,成为一个污点,如果有什么敌对的家族加以利用,甚至有可能伤筋动骨!”
明白了这一点,陈止立刻就明白过来,为什么王家会突然找上自己,乃至有些突破传统的,第一时间就发来请帖。
“想来是看重我的棋道能力,但是论起棋艺、战绩,我实际上并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若说有的话,也就是在开阳县的破局之举了,这么想来,王家也有点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了,不知道姜义挡路对弈,和王家有没有关系,”
陈止在棋艺上的本事,其实没有经过真正的检验,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和什么人有过公开的对弈,最多是和那位无忧先生祖纳,在其人府上有过对弈,但并未公开,旁人也多不知晓。
“估计是那个匈奴小王子,在这里战败的人太多了,以至于王家一时之间都找不到可用之人了,只好找到我这里的,而且我肯定不是唯一一个,也只是选择之一罢了,否则断然不至于还要搞一个下马威的把戏。”
明白了这些,陈止已经有了定计,他也不多言,只是问道:“既然王君信任我,那我自不会有泄密,只是有一事不明,这样的赌局关系重大,涉及方方面面,岂能轻易答应下来?”
“此事着实难说,”那王棱露出一点苦笑,似乎不愿明言,但他既然将这个底透露出来了,那有些话就不得不说:“总之因为与那匈奴小王子有了约定,我王家若是不能胜他一次,这文会是不能彰显于世的,相信以先生的才智,也能想到,若真的如此,你我王家会面临何等困境。”
说着说着,他突然话锋一转,又道:“陈先生若能应下,我王家绝对不会忘记先生的援手之恩,必有厚报。”
陈止沉默起来,最后笑道:“我终究是左家请来的,再接受王家的邀请,于理不合,也是食言而肥的事,不可为之。”
王棱一听,神色微变,就说道:“陈先生,具体到条件,咱们可以再商谈商谈,若是你觉得还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陈止还是摇头,只是道:“请我过来的,乃是左家,其实我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王棱顿时皱起眉头,略有不快,他毕竟是王家之人,在族中也有些许权柄,自身更有才学,传名在外,自有位格,对他而言,陈止这样的人过去见过不少,乡品高、出身一般士族,对于王家而言是个人才,但也仅此而已。
若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陈止的乡品,是一次到位的,其他人多数是几次更改,最终走上较高品阶,当然了,若是没有贵人相助,一般出身之人,想要登临上品并不容易。
说白了,王家看重的还是陈止的棋艺,所以才会屈尊降贵,给陈止送去请帖,再好言相劝。
但王棱见陈止似乎一再拒绝,难免心有他念,但他到底也明白,这次本就是自家请人帮忙,不能因为对方不愿意,就恼怒记恨,若是这么跋扈,那王家也长不了。
另一方面,陈止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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