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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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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故如此?我都这副模样了,还就在叔父面前,这般事情,叔父竟然还能容他,莫非……莫非我是个假侄子?”
  他这边念头还未落下,就见朱守大步走来,一边走一边说:“来,朱景,给陈先生认个错,谢谢他手下留情。”


第280章 我到底是不是陈侯?
  另一边,最开始进入王府深处报信的仆从,这个时候也抵达了目的地。
  那位鲁王正在屋中,与四人交谈,那糜军赫然就在其中,而且还坐在考后的位置,只是他的神色却是淡然有笑。
  这些人都是县城中的实权人物。
  不要看只是一个县,光说这糜军的来历,就不是一个县可以约束的,至于鲁王就更不用说了,地位遵从,辈分也很高。
  除了他们二人之外,余下三人乃是这青州、鲁国境内的掌权者,都是说说话,就能让周边抖三抖的人物,平时分散各处,也不好轻易接触。
  这一个是亲王,一个是领兵将领,还有为政一方的官员,岂能轻易碰面,不然传出去闲话,也是颇多麻烦。
  但这次不同,王府邀请是事出有因的,乃是对之前一番事情的安抚和表彰,这些人少了些顾忌,聚集起来之后,谈论的反而不是这次宴会,而是善后事宜。
  正说到关键的时候,有人过来报告,说是外面起了冲突。
  “外面因何事喧哗?”
  鲁王这么一问,报信的仆从自然是如实相告。
  “恩?陈止和朱景?朱守居然也来了,这下有些问题了。”鲁王也能看出里面的关键,他这样的长者,人生经验何等丰富,只是一想,就品出里面一丝不对劲的地方来。
  这个时候,糜军却笑了笑,露出一抹尽在掌握的表情,对屋里其他人道:“这件事不如让我去处理一下吧,在怎么说,我和朱守也有些交情,更何况朱景此来,和我也有关系。”
  他这话一说,鲁王心里就明白了,点点头,然后淡淡说道:“糜将军,你想来做事都有分寸,这件事你去办确实合适,只是朱将军性子急了些,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所以还是多说道理,本王也会尽快赶去。”
  鲁王当然不能直接过去,一来是糜军主动提出,二来,他一出面事情就没有了弹性,失去了转圜空间。
  不过,既然看出了糜军有心搞事,鲁王也没有理由放任,否则晚宴出了问题,丢的是他鲁王的脸,所以这边糜军一走,他就准备着过去,正式主持宴席。
  另一边,糜军则是一路缓步前行,并不着急着过去,表现出一种胜券在握的样子,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着。
  等他穿过开间、走廊,来到院中,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陈止和朱守,只是二人的表情,却让和他意料中的不同。
  因为这两人竟是面上带笑,一副交谈甚欢的样子。
  “这两人难道在笑里藏刀?但气氛不像!”
  停下脚步,眯起眼睛,糜军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形势,就见除了陈止和朱守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迷惑之色,这心里登时也糊涂起来,跟着又看到在地上盘着的朱景,那一副凄惨的模样,根据那通报人所言,还就是他陈止动的手,这借口不用,留着做什么?
  想着,就要上前说两句,只是这脚步一迈,却又停住了,因为总算听到二人之间的一点对话了。
  “朱景这孩子,从小就有些不服管教,过去有我看着还好,这一离开我的眼前,就胡作非为起来,幸好这次是碰上你陈先生,只是打了一顿,这要是碰上其他人,当面一套,背后算计,还真不知道如何啊,幸亏,幸亏……”
  幸亏?
  糜军又看了一言朱景的样子,这眼皮子直跳。
  你说朱景这孩子,都成这模样了,作为他叔父的朱守,却和那陈止谈笑风生,这个朱景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侄子?
  他这心里还在想着,觉得情况有些脱离掌控,念头一转,就知道这次借朱守成事的想法,恐怕是要一场空了,但依旧不惧,因为那封请功的战报已经递了上去,又请了不少人上下打点。
  “也罢,没有朱守,我一样能成事。”
  眯眼想着,糜军再次迈开步子,朝着陈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笑,正要开口。
  但不等他出言,陈止先就看了过来,然后笑道:“这位就是糜将军吧,我预计着,你也该来了。”
  “嗯?”糜军脚下不变,一路来到陈止跟前,笑道:“陈先生,你知道我?听过我的名字?”说着,他朝朱守看了过去,以为是后者说的自己。
  陈止却直视其人,说道:“我是知道你,我还知道你此来,本就有争功的想法,朱景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拿出来无非是为了造势,然后拉拢朱将军,以两大将军的威势来对付我,我一个无官无职的人,就算略有薄名,面对你这样的实权将领,难道还能反抗?你是这样的想的,是也不是?”
  糜军的表情终于变了,笑容略显僵硬,看着面前的陈止,有一种被人看透的感觉,无形之中生出压力,就像是面对上司、上位者一样。
  陈止跟着就摇摇头道:“你想的还是太简单了,你权比中郎将,掌一方军势,有大好前途,只要安心练兵,又有家世配合,加官进爵不过是时间昨晚的事,何必动这样的小心思,平白降低了格调,既然是晚宴,那就好好品酒、畅饮,何必弄得这么勾心斗角,着实让人扫兴!”
  “你这是在教训我?”糜军终于回过味来了,脸色一下就阴沉起来,“以为有朱守给你撑腰,就万事大吉了?你既然也知道自己无官无职……”
  “我只是暂时无官无职罢了,”陈止看着面前的这个将领,不由摇摇头,心里一阵索然无味,不过是重新复苏,自己就不得不与这等将领在这里纠缠,着实有些无趣,“也罢,本来还想再了解一番的,但现在的这个位格身份,再游历下去,那也是颇为不便,还是顺势就接下来吧。”
  他一边想着,一边感悟着心中签筒的变化。
  此时的签筒,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但那五行刻度格上,第四格已然近乎全满!
  实际上,这签筒之中名望金液的作用,不光只是可以用来抽签,通过名望金液的消长,结合格数,结合当前的一些情报,可以判断出自己的名声,传递到了什么程度,被什么样的人知晓,再结合前世的经验,也就不难推测出名声方面的收获了。
  “名望金液四格将满未满,这本来就足以说明问题,要满四格基本上的得半壁江山知名,但以我当前所做之事,是不足以让新汉的半个天下震动的,那么就得是另外一种情况,这种情况前世也发生过。”
  想着想着,他的目光落在糜军的身上。
  “前世之时,我出使塞外,做了几件事后,几族闻名,然后传回中原,几大势力皆有耳闻,于是也发生了这种第四格将满未满的情况,结合刘韵言的情况,恐怕是匈奴国国内发生了变故,而且是与我有关的大变故,再顺势传回了朝廷,这么一来,依照当前形势,又有陈家为太仆,一个赏赐是免不了的。”
  这个赏赐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但必然是中央直接下达的,其意义非同小可,绝非一名外军的权知中郎将能对抗的,这般大势之下,糜军的些许算计,毫无意义。
  “不过,这些到底还是借势,太过麻烦,还得尽快蓄势,自己成势才是摆脱这些骚扰的根本之法。”
  陈止的这些念头,糜军自然不知道,他更不明白陈止的话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冷笑两声,就要拿官职压人。
  没料想他这边话未出口,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而后在一片混乱中,却有一群衣着略显怪异的人一涌而入。
  说他们衣衫略显怪异,是因为衣袍、直裰等等衣衫的边角处,都有一些异样的装饰,多了繁琐之处。
  “你们是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登时就有王府的护卫过来阻挡,要将人轰出去。
  但这群人里面,却有一人出列说道:“诸位壮士,且慢动手,我等此来并非是要冒犯诸公,实在是倾慕上国风流,却苦于无门而入,所以才出此下策。”
  “你们是异族人?”
  听着这话,众人哪里还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
  就听那人说道:“在下慕容勉,正是鲜卑人……”
  “还真是异族人。”
  众人一听这个介绍,都对视几眼,知道这件事有些敏感了。
  但那护卫兀自说着:“未得请帖,不得入内……”
  诸多异族人当即就有人说道:“我等是诚心来此,我慕容鲜卑当年蒙陈侯教诲,年年祭拜,一心向往圣王之道,族中也有大家,都是饱读经书,理应也能接到清忒,只不过因为出身不同,就不得入门,这与当年陈侯他老人家的教诲,可是背道而驰!莫非,中土之人早就背离了陈侯之道?若真的如此,那我等也就认了,这就离去,只是今后就由我等来传承陈侯真学了。”
  众人听得此言,都是面色大变,却没有人敢贸然开口。
  唯独陈止一脑袋问号。
  “这陈侯真学是什么东西?我上辈子,到底是不是陈侯?”


第281章 但有陈姜在,不叫外胡猖
  与此同时,那楼外的诸多楼阁上,也是一片议论之声,通过院中传递出来的消息,他们正及时把握着里面的动静,时时关注,进行评点。
  “什么?陈止毒打了朱景,和朱守面对面相遇,不光没有被追究和斥责,那朱守反而还致谢了,说是管教的好,幸亏遇到了陈先生!”
  “你确定么?是致谢?还是以致谢的名义,发生了矛盾?”
  “还真是致谢?朱守这样的人物、这样的脾性,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元兄,我觉得这里面必有蹊跷,或许那朱景和他并非亲叔侄。”
  由于位置和视角的关系,再加上消息也是逐步从最近的几座楼,朝着其他楼阁传去,因此有些人还讨论着陈止和朱守的事,心中满是惊奇,看不懂其中的逻辑和联系,感叹着其中荒唐,又震惊于陈止的手段。
  “这个陈止,到底施展了何等能耐?难道传闻中,他和那位朱守将军的交情号到这个地步,或者说,他其实才是亲侄子?”
  这边还有正在感慨,一阵惊讶的浪潮,就再次在人群中传播开来。
  “什么?陈止又和糜军对上了?双方言语交锋,剑拔弩张?”
  听到了消息的人,都是忍不住面面相觑,这心里对陈止的观感顿时就复杂起来。
  “刚刚才和朱守对上,就算最后是虚惊一场,没有什么实质的冲突,可也让人捏了一把汗,以朱守的性子,一个不小心,这晚宴就要完,结果这边还没怎么着呢,他又和糜军怼上了,这也太快了。”
  “这次王府晚宴,邀请的实权人物里面,也就是朱守和糜军最为引人注目,因为这两个人的手下都有不少兵马,而且都是大族之后,一个还刚刚立下大功,正是各方关注之时,这与会之人,大概都会借着这个机会和他二人攀交情,结果这个陈止先把朱守的侄子一阵毒打,现在又和糜军顶上了。”
  “结果难料啊,毕竟朱守那边,本就传言和陈止有着交情,这相互克制还能理解,但是糜军和陈止那可没什么交情可言。”
  “我曾经也相信你们的分析,直到这传来的消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迷惑。”
  “兄台,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凡是皆有缘由,黄某这一次的推算,那是绝对不错的,这里面是有很深的根据的,因为那糜将军的生平,我素有所知,诸位且听我到来……”
  这边还有一个神采略微发福的文人,正要就事分辨一番,但不等他说几句过后,这楼内外就是一篇混乱,却是见到那诸多衣着略有不同的异族人,忽然间从周围的街巷冒了出来,和王府的护卫对峙起来,其中的十几人,还趁乱冲进了王府。
  因为这群人没有带兵刃,也不见什么较为激进的动作,和王府护卫对峙的时候,嘴里还说着什么,竟然让这些护卫颇为犹豫,没有下重手,毕竟这样的晚宴之时,虽然上面交代了他们,要时刻保持警惕,但这些王府中人到底是见过不少人物,分辨得出人物的气质,也知道这样遍邀群贤的晚宴,总归会有一些人出于不服气等原因,中途上门,也就是俗称的踢馆。
  只是这一次来的人有些多,但其中大部分都是到了警戒线的范围就停下来了,有些人还在和被邀请的与会之人打着招呼,这让护卫们略有犹豫,只将大部分人拦住。
  但还是分出了人手跟过去,将那十几个冲进去的人团团围住,正在用重话劝他们退去。
  “怎么回事?这是要搞事?”
  这王府之外,楼上楼下的人,见到了这一幕,先是一惊,跟着就都兴奋起来,感觉心中沸腾。
  对他们而言,没能得到请帖,并不算什么意外的事,毕竟这样的聚会,真正能踏足的都是少数,他们也就是聚集过来,增长个见闻罢了。
  这个见闻越是丰富,他们的谈资也就越是珍贵,毕竟这么精彩的事,其他人都只能听闻,他却有幸亲眼所见,光是这个不同,就足够他们和子孙说上十年。
  “那为首的几人,我有印象的,主要都是鲜卑人。”
  这众人里面鱼龙混杂,自不乏能将来人认出来的。
  “鲜卑人?他们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王府邀请的乃是中土名士、宿老,可不没有喊胡人过来。”立刻就有人皱眉疑惑。
  “呵!难道又是来挑战的?”然后又有人嗤笑起来,“还有人想做第二个匈奴小王子?入梦公子可就在里面坐着呢,他和朱将军交好也好,和糜将军有隙也罢,那也是咱们中土内部的事,他们外族胡人莫不是以为,还能趁机过来占便宜?”
  这人一说,登时就有人附和起来,也笑道:“不错,入梦公子在里面,一言公子还未到,但也会过来赴约,有这两位在此,根本不用他人出马,就足以让这些胡人知道厉害了。”
  说笑之间,人群中的担忧随之消失,更多了几分惬意和幸灾乐祸的味道。
  入梦公子陈止、一言公子姜义,在他们的口中,更是多了一种自己人、顶梁柱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就亲近起来。
  这其实就是一种心理补偿,无论是对鲜卑人的敌视,还是对陈止、姜义的亲近,更多的都是源于前阵子刘韵言的一番挑战。
  任何时候、任何时期,当一个群体被持续折辱之后,民族意识都会有所提升,格外需要一场胜利来发泄,这个时候只要有人站出来,哪怕这个人过去劣迹斑斑,都会被他们视为英雄,忽略其他种种。
  很显然,陈止就是这样的一个角色,而姜义过去虽然败于刘韵言,还被千夫所指,但转眼之间,随着陈止的胜利,那些围观之人仿佛都一下子宽宏大量起来,连带着也想到姜义过去一言退去鲜卑儒的事来。
  而这两人如今就成为了众人面对胡人时的心里优势。
  “且看这些胡人要如何自处。”
  就在众人谈笑之中,先前那个姓冉的汉子也颇为感兴趣,就招呼与自己同来的侄子,一起过去看热闹,但这一转头才发现刚才还跟在身边的侄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就不见了。
  “瞻儿?瞻儿?人呢?”他这一发现,登时一惊,不由担心起来,“这里人这么多,瞻儿年龄还小,万一打死个把人,那可就不妙了。”
  ………………
  “你是何人,敢在此妄言!”
  院中,这与会众人听了那人一番议论陈侯的话,也有一人排众而出,来到前面,盯着那说话的异族人,他说得好像是质问的话,偏偏说话的时候面容带笑,仿佛并不在意。
  这人衣衫宽松,看上去有种随性、悠然的味道。
  “竟然是孟趟公,”边上的人一见他,就都议论起来,“也对,当年陈侯初显迹的时候,很长时间都被看成是公羊传人,后来也曾对公羊学派有所涉猎和完善,时至今日这学派中的很多人,还以陈侯传人自居,哪里能容忍胡人在他们面前说这些。”
  “对的,孟趟公平时随性了一些,但碰上了这样的是,如果他不出面,回去也不好交代。”
  众人议论之中,那出列的异族人也亮明了身份,笑道:“我乃慕容辛,为当代陈侯宫的宫主!”
  “大胆!”
  “好大的口气!”
  “果然是胡人,不知进退。”
  他话一说,人群中就有不少人激愤起来,情绪爆发的十分突然。
  却让陈止听得更加疑惑。
  “这陈侯宫是什么东西,还有这些人何故突然就爆发了。”
  越是想,他心里越是怀疑,不由凝神回忆起来,自己上一世到底留下了什么没有。
  “也不对啊,我上辈子大部分人时间都在行军打仗,多数也只是行谋略之事,虽然也计划着等天下安定一些,就开始着手整理古代典籍,增加一些有利于发展的内容进去,但由于死的太突然,以至于这些计划根本无从施行。”
  他还在想着,就听人群中走出两人,都是风度翩翩的样子,就冲着那慕容辛道:“宣武皇帝在位时,就曾东问鲜卑,当时就该将那伪庙撤去,何故如今还存?陈侯真传,从来都在中土,乃是诸多先师整理陈侯他老人家的言行而成,怎么可能流传到尔等之地?”
  “这两位似乎江左学派的人,那学派本就是综合武侯、陈侯等人的学说杂糅而成,怎么可能容忍此言?”
  听着耳边之人的议论,陈止心里一阵古怪。
  “那位王家十九少似乎提及过一些,但是……”
  陈止感受着当下剑拔弩张的气氛,这心里却越发感到别扭起来。
  “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有过什么学说流传下来?总结言行?难道从我那言行中,还能感悟出什么道理不成?”
  就在众人都感到气氛紧张之际,却有一声苍老的小声从后面传来,众人循声看去,就见鲁王在一子的搀扶下,缓步走了过来,他一边走,还一边笑道:“既然几位鲜卑大才有心过来,那不妨也留下来喝一杯酒,只是本王这晚宴到底有规矩的,诸位没有请帖,真留下来,其他人听闻了,难免觉得不平,所以还得有个说法。”


第282章 鲜卑有文章,请诸君品鉴
  “王爷……”
  沿途众人,一见这位长者,就纷纷行礼。
  鲁王赋闲,但在鲁县还是有些威望的,其人资历摆在那里,又是晚宴主人,这些在场的人不光权势、名望再大,也是要给面子的。
  在鲁王的身后,还跟着三人,都是之前在内院交谈的几人,他们也听到了正院的动静,那糜军先行之时,众人就各有思量,但真正抵达的时候,还是颇为意外。
  本以为看到的,该是陈止和朱守或者糜军冲突的局面,却未料到却突然听闻,说是有鲜卑人成群结队的冲进来。
  鲁王来到众人跟前,立刻就有众多护卫凑过去,护卫在这位亲王的跟前,其中一人更是满脸愧色的说道:“王爷,是属下失职,没有让人将他们强行驱逐……”
  “你没做错,”鲁王看着自己的这个侍卫头领,露出笑容,“今日乃是喜事,哪里能动刀兵,况且鲜卑的诸位大家也都没有恶意,你若是驱逐了,这场面一乱,府内府外这么多人聚着,该是多大的骚动,那才是错了。”
  听鲁王这么一说,那个侍卫头领反而是额头冒出冷汗来了,意识到了严重后果。
  他刚才只是本能的绝对不能轻易动手,否则场面不好控制,但经过鲁王这一番提点,才意识到现在王府里面,是名士聚集,身份地位不同凡响,而这外面的楼阁中,能聚集起来的人,其实也多多少少有些身份的,万一真的乱起来,造成踩踏是故,那事后追究起来,连王府都要蒙羞。
  越想,他越是后排,对这些不请自来的鲜卑人也就越发没有好感了。
  只是鲜卑人们显然没有意识,那为首的慕容勉上前两步,竟然是恭恭敬敬的朝鲁王行了一个藩属晋见国君的礼仪,倒也看得旁人不由点头。
  “这还像话,他慕容一族的族长,论爵位在我大汉也就是个侯,地位岂能和亲王相比,这个礼数还是对的。”
  “这个慕容勉,其实还知道一些道理,早就传闻又说,鲜卑几部之中,慕容部受王道教化最深,看来所言不虚。”
  只是夸赞还是少数,大部分人还是心存敌意,想听这位慕容勉要怎么回应鲁王的话。
  等礼节过后,慕容勉恭敬的说道:“鲁王殿下,我等知道此来有些唐突,但是陈侯当年出使关外,就曾说过有教无类之言,对待我等部族,也是一般无二,我等才会心折,甘心如那华夏馆,在下年轻之时,也曾在洛阳求学,自问学问不输于一般名士,何意王爷的请帖,竟是一封也未曾发给我族之人,纵然在下学问不精,没有资格接帖,但想我族中名士也有不少,总不至于一人也无吧。”
  说话之间,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点焦急之色。
  鲁王听着看着,心中一动,大致明白过来,知道为什么这位鲜卑之人会这么焦急的过来,乃至带着族人,以硬闯的方式过来。
  要知道,这种人群聚集的时候,他们作为异族人,以这等方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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