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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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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大典之后,诸族叹服,皆言大汉之尊,不愧为中央上国,是以四夷臣服,不敢再起他念,此皆陈太乐之功也,太乐以太常属官,统筹两部要员,协调调动无一不精,此是统筹之能;”
  “又闻诸族所来,其安排、引领皆有章法,为太乐所立,与往日相比,不知好了多少,过往有外属臣朝天子,时有错乱,落馆之处常见错漏,或错置一物,或错人尊卑,皆不明他族之风俗也,然陈太乐所书之章,不仅有安排之处,更言明各族好恶,尊其风而涉其俗,是以诸族归心,此太乐博闻之见也;”
  “又有鸿胪馆藏之事,过往若寻一事,短则耗费三五日,长则一两月,动员数十人,可谓繁琐,今有太乐收纳整理,又列表为单,查一事,只需一二人,最多不过半日就可明晰,此陈太乐善理之能也;”
  “再言太乐令所总领之太乐署,本无所成事,而今太乐一令发出,众书院无有不从,亦不敢违逆,臣曾听闻,有若水书院几人不尊章法规令,太乐便言,若不归去,则废其格,众人乃惧,遂退之,此署理之能也;”
  “更莫论洛阳城中盛传的文评之事,使万人空巷,无人不晓,其势之盛,亦令人惊奇,其布置之妙,独具匠心,令城中贤才为评,使国之菁英从之,令百姓称道,减书院之纷争,思及种种,竟皆有得,此开创之能也!”
  黄思说时,神色肃穆,将一件一件事娓娓道来,起初百官之中还有人不以为意,等他说到后来,却不由郑重起来。
  原来,那陈止在不知不觉之中,已有这么些个作为了么?
  黄思的话还在继续:“如陈太乐这般,有统筹之治、有博闻之见、有归纳之术、有署理之能、有开创之心,更能在外族之人蛮横之时,挺身而出,维护朝廷威严的人,正是国之干才,岂能不用?是以,臣请以太乐为一地太守,造福一方,也不负他的这一身本事!”
  他说到这里,将笏板高举过头,朝着高居于上的皇帝说着。
  刘岱神色威严,尽管已经过去两天,但他似乎还没从庄重的祭祀中回过神来,不过眉眼之中已然活络,听着黄思的话,心里也颇为意动,更是意外于陈止的功劳。
  “原来陈止已有这般作为,这真是能臣啊,朕的眼光是真好啊,一下子就看中了陈止,让他为官,按着父皇的说法叫什么来着?对了,叫勿叫野有遗贤!这黄思也是个忠贞之士啊,知道不让有功之人埋没,不错,这人不错,不过得等其他重臣发言之后,朕才好表态,而且今天朝会,该商议匈奴之事,朕若起头,旁人又要多言,还是让他们说吧。”
  想到这里,他微微点头,目光在群臣脸上扫过。
  众臣神色各异,多数都在思量。
  太守之位,至少也是个五品,而且掌握实权,对一般的顶尖世族、贵胄子弟而言,去地方为太守,不如在京城做七品,因为不愁不升,但对于中下品、乃至寒门的子弟来说,这样的实权官职,牧民一方,可以施展抱负,可以有明明白白的政绩,更可以让所思所想转化为现实,影响一地,甚至遗留后世,无疑是个非常理想的展示舞台,更有利于晋升!
  毕竟,中下层的官员,可没有后台能一个劲的提拔他们,若无实实在在的政绩,在官场上就像是无根之木一样,根本站不稳。
  比如彭城太守徐辉,也不算寒门,但家世一般,之所以那般看中陈止,就是因为陈止的《师说》让他有了教化之功,而曲辕犁等物,又让徐辉有了劝课农桑的政绩,乃是晋升之本!他当然会客气!
  甚至于,对很多寒门子弟而言,这一地太守、大郡的郡守之位,很可能就是他们官场的终点了!
  黄思一开口就说陈止当为太守,也不是要将他踢出中枢,可以看成是提拔,关键是陈止够不够格?他是不是真有那么多的功劳、政绩?
  等众臣细细思量,却发现黄思的这些话,居然还真没说错,更没有夸大之语,反而有的地方还没说到位,也就是说,他还说少了。
  这么一想,众人就惊了,毕竟陈止现在这么有名,他们哪个不知道,正因如此,他们也很清楚,陈止从在入洛阳,到正式上位,前后不到两个月,两个月的时间里,就让他折腾出这么些个事来,论起功绩可以拉出一个清单,这样的能耐,就算是当堂位列公卿之人,也未必能够办到。
  想着想着,众人在惊叹之余,免不了朝太仆陈永看过去,却见这老儿正在抚须,看不出喜怒,仿佛被夸的不是他的族孙。
  这老儿到底是怎么想的,黄思出面要表彰陈止,是不是他授意的?这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
  自来为官,都有种种规矩,有明面上、纸面上的,也有私下里的、心里的,后者也就是潜规矩。
  在不少人看来,陈止能耐不小,也做下不少事,确实值得称赞、给予奖赏,但在朝堂上贸然提出来,却有些不妥。
  一来,陈止的年龄和资历是个问题。
  当初让陈止为太乐令,已经有些破格了,要知道在这之前,他可不曾为官,也不是举孝廉出身,更非京城、京畿之地的世家子弟,也不是那几个顶尖的世家出身。这样的人,按理说没机会在起家官,就得到一个中枢权柄,陈止得以上位,其实是恰逢其会、各方妥协的结果,现在立功,可以看成是补上欠下的资历,该沉默以对、低调蓄势。
  二来,就是个先后次序的问题。
  陈止的功劳是不少,但官场上讲究一个责任制,你陈止再有能耐,但功劳不能直接落在你的身上,应该按照人事安排,先从你的上司走过场,那大典顺利也好、鸿胪寺的布置也罢,都要先称赞九卿,问过两位列卿的意见,才能落到陈止身上,盖因权柄之权威,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事任命权。
  三来,就是个时间的问题了。
  陈止上任一个月,位子都还没暖热乎呢,如何能立刻晋升?旁人观之作何感想?也许其他人的政绩不比陈止,但也要按照周期走,等考评之后,该升升,该降降,各有归属,不能搞特殊化,因为这涉及到制度建设,讲究的是一个稳定,否则今天你升,明日他升,到了最后,岂非成了菜市场,哪里还有威严可言?
  四来,太乐令为中枢七品,直接跳到地方五品,从中央到地方,跳个品阶,其实并不算是冒进,但你陈止当官的时间太短了。
  前后两个月,直接为太守,就是战乱年代也没几个这么快的,昭烈帝得凤雏的时候,还先放到县中考察一番,现在律法严密、官制完善,也没有这个道理,而且太守算是一把手,管理民政各方,有的地方,比如边疆之地,还能干涉兵事,是个直接对上负责的职位,要的是实实在在的理政之能,可比太乐署要做的那些复杂多了。
  陈止现在功劳是多,但也和治理一郡相差甚远,最稳妥的办法,是先去做个副手,或者干脆去一县为令或长,练练手,熟悉一下,以防出乱子,否则对地方上、对陈止本人,都没有好处。
  除了这四点之外,还有诸多问题,但都是微末枝节了,不被在场的百官看重,等他们想到这四点之后,眉头一皱,就觉得是不是太仆陈永,想要提升家族势力、给自家族孙升官,想的有些太急了,以至于要乱了规矩,就追根溯源,回忆黄思的跟脚,想着他得了陈家的什么好处。
  但这么一想,不少知道内情的人又是一惊,因为他们突然想到了,这个黄思似乎不是陈永一系的人,而是……
  顿时,不少人看着那黄思一副忠心为国、不忍有功之人埋没的样子,想到他洋洋洒洒的一番言论,将陈止夸的是天上有、地上无,都觉得怪异起来。
  里面怕不是有什么算计吧,莫非是要将陈止架在火上来烤?就是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应允。
  想到当今圣上的作风,以及传闻中他对陈止的赏识,众臣觉得,这位天子很有可能将这个任命答应下来,那后面会发生什么着实难料。
  按理说,朝堂之上,本不该因一个七品官员的赏赐,这般郑重其事的提出来,但思及黄思背后之人,与陈止背后之人,隐隐涉及列卿纷争,众臣为了不牵扯其中,也只得三缄其口。
  当然,他们很清楚,黄思的提议,会有人出面阻止,至少太仆陈永不会放任此事的。
  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第一个出面反对的,却不是陈永,而是……大司农杨结。
  “臣觉得此举不妥。”
  杨结生得威严,声音洪亮,他一站出来,就将其余声音压了下去。
  “陈太乐有功不假,但朝廷自有法度,不可随意而为,夫香美脆味,厚酒肥肉,甘口而病形;曼理皓齿,说情而损精。故去甚去泰,身乃无害。是以上操度量,以割其下。故度量之立,主之宝也!”


第377章 我看秘书省就不错
  香脆甜美的食物、醇厚的美酒、肥嫩的肥肉,虽然可口而美味,但如果食用不当,就会将身体吃坏;皮肤细腻、明牙皓齿的美女,可以让人得到生命的大和谐,但如果纵欲过度,就是损精坏身。所以,节制自身,不去过度暴食,不过度的**|、乐,身体才不会受到损害。
  这是《韩非子。扬权》中所写,被杨结在这里说出来,就是为了体现出后面的那一句——
  掌握法度,制约臣下,所以法度的设立,乃是君主的法宝。
  这样的宝贝,珍惜都还来不及呢,如何能够破坏呢?
  什么样的行为,会破坏这等至宝?
  “朝有其章,升迁变动出于其中,陈太乐有功于国,其能录于册,而存于众人之心,无可辩驳,亦不容抹杀,则按规而行,循章以降,不会让有功之人委屈,不会让有才之人埋没,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又何必急于一时?”
  说完这些,杨结躬身一礼,退回朝列之中。
  刘岱却是眉头一皱,心中不快,对这位新任大司农的观感有些差了,莫非这是个妒贤嫉能之人?不愿意让有功之人得赏?不过他说的话,也有些道理。
  皇帝开始思考起来。
  另一边,群臣的目光都投射到了杨结身上,暗赞这位新晋大司农言语得体,劝的也到位,而且看似是打压陈止,不让其因功升迁,其实却是保护。
  但问题就在这里了,为什么这位大司农,要突然出来替陈止说话?也没听说他和陈止有什么交情啊,倒是以杨家为后台的左岳书院,之前和陈止隐隐有接触,但也不是什么愉快事。
  当然,也有那消息灵通的人,联想到那位三杨之一的行踪,因此有所猜测。
  不过这些事,与此时的局势无关,因为这边杨结刚退下去,又有人站出来了,这次出面的,总算没有出人意料了——
  太仆陈永,总算是站出来了。
  “老臣觉得杨司农之话,乃是持国之言,望圣上能纳之,陈止年龄尚幼,资历更浅,得入中枢已经是邀天之幸,若能跟在列卿身边,多些见闻,以富其念,那才是最好的,如今不过有些许小功,岂能因此忘形,若是加以赏赐,不光有损朝廷的法度,亦不利于其人之心,是以老臣斗胆,请圣上莫与之赏。”
  按理说,朝堂之上无私家,就算是父子同殿为臣,往往也是各司其职,涉及到相关的事,更是要避嫌,即便是实在避不过去的,也会多称其职,不称其名。
  不过陈止和陈永差着两辈,在以孝治天下的新汉,总不能做的太过,况且陈永的目的,是为了不让陈止被捧杀,这言语中多少就带有些长辈训晚辈的意思,这也是说给皇帝听的,希望他能尊重一下人家家长的意思,不要任性而行——
  刘岱这位天子过去的作为,众人都是一清二楚的,陈永也是生怕他一个兴致上来,就不管其他,直接封赏了,那对陈止并非好事,至少现在是如此。
  果然,听到陈永也这么说,刘岱的心意动摇了,他很清楚这位老臣与陈止的关系的,连人自家长辈都说不要赏赐,他一个皇帝,总不能硬给吧,况且陈永说的话,好像也是这么回事,陈止这样有能耐的人,可不就得跟在列卿身边,多学点东西么?
  想着想着,他的目光下意识的朝黄思看了过去,因为这心里,多少觉得要给陈止一点表示的,另一边也是对黄思这个人颇为信任。
  黄思所属的秘书省,和后世的秘书名虽近,但职位却大有不同,因为这个职位,其实实权不多,担任此职的官员,多数都是文人、学者,一般不会涉及朝堂纷争,乃至很多时候,皇帝和列卿,还会咨询其事。
  因为,这个职位其实就是国立图书馆的管理员。
  但凡图书管理员,一般都很不平凡,而秘书省的长官秘书监,大致也是如此。
  此官五品,负责对古籍的收集和保管,同时更要考较古今,整理古籍,所以多为智者担任,如三国时的王象,就是在秘书监为官时,编撰了《皇览》,连常被人诟病的荀勖,也在担任秘书监的时候,整理了汲冢竹书,躬自撰次注写。
  这样的一个职位,会被人去请教,再正常不过了,而黄思也习惯了这样的待遇,注意刘岱的目光后,他就再次站出来,说道:“几位上卿所言皆是,为筹谋之语,忠贞体国、爱护后进之心,人人皆可体悟,但管子曾说,举能以就官,不类无能;以德弇劳,不以伤年。如此,则上无困,而民不幸生矣。桓公从之,乃霸天下。今陈太乐有功有得有才,洛阳之人皆称,贤才大家皆称善,这般人物若不得彰显,世人难免心寒,反之,或许荒野遗贤亦闻名而来。”
  不得不说,黄思非常准确的把握住了皇帝的心思,但凡统治者、少年心性之人,没有不崇拜前人的,刘岱也不例外,一听说齐桓公和管仲的例子,顿时就兴奋起来了,看那样子,似乎张嘴就要说出什么。
  但就在这时,又有一人出列了。
  “圣上,臣有话要说。”
  刘岱循声看去,见是太常邓蒙,想到陈止是他的从属官,对属下去留,邓蒙本就有发言权,想到这,刘岱又将嘴里的话咽了下曲,他毕竟是经过皇室培养的,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邓蒙出列,当即说道:“臣认为黄秘书监所言差矣,断章取义也,管子言,明君之举其下也,尽知其短长,知其所不能益,若任之以事。贤人之臣其主也,尽其短长与身力之所不至,若量能而授官。陈止乃是贤才,但也要全面了解了他的长处和短处,才好委任职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根本就不足以明察,圣上,若是陈止之能,远不止如此,就贸然将他调动,岂非耽误了其人?”
  刘岱一听,也觉得有理,点点头说道:“爱卿所言甚是,时间太短,确实看不出太多东西,陈卿如今有这许多功绩,说明他也适合这般官职。”
  “圣上英明。”邓蒙嘴里是这么说着,但心里却颇为无奈,忍不住瞪了那黄思一眼。
  本来陈止归属过来,邓蒙就知道是各方妥协的结果,只当是帮着各方一个忙,对陈止之名虽有所知,但期待不高,毕竟身居中枢,天下英才不知道见过多少,陈止当时也就是一新近崛起的后起之秀。
  等见了其人,观其人之气度,始觉异样,想着若真有能,也是意外收获,就试着给了个差事,没想到陈止却交出一份远超他期待的答卷,可惜却有人觊觎,等平息了大鸿胪赵珉的威胁,以为能靠着这得利部下,将后面的几个品评都圆满举办,结果黄思这边又闹出事端来了。
  事到如今,他可是舍不得陈止这等人才,而且分明就在自己的锅里,岂能让他人随随便便一句话,就给调走了?
  现在听皇帝之言,总算是放心了一点,但不等他站会队列,又有一人出来了。
  不是张应,又是何人?
  张应如今在朝中的地位,颇为微妙,因为他在尚书台、在列卿之中,皆有官职,而且最近和广汉王走的很近,偏偏又被其他列卿制约,所以频有动作,党羽门生时常出面。
  黄思就与他亲近,虽然算不上党羽,但当初入中枢,就是张家举荐,而且和张家关系不浅,所以众人刚才思及前后,才会觉得是有古怪,毕竟最近时日,张应和陈永等人有着纷争,已经近乎是公开的秘密了,张应的人出面保举陈止,怎么想都有问题。
  果不其然,眼看着黄思撑不住场面了,张应居然是亲自下场了。
  但众人想一想,也觉得正常,刚才出面的都是列卿一级,不是同等地位、官品的人出来说话,对皇帝的影响力也十分有限。
  “圣上,几位上卿所言,皆有其理,杨卿是忠贞体国,借着此事阐述看法,而陈公是要避嫌,这是出于公心,却不该为此阻碍贤才为国出力,至于邓太常,也是为国留才,觉得陈太乐擅于统筹,所以要把人留在太常府,但依臣之见,这三位都有失偏颇,若学他人之能,未必要跟在边上,若要察人之能,莫过于观其治民,睹贤不居其上,方为正道,既然陈太乐有能,又屡立奇功,破格提拔也是应当,臣愿举荐陈止为……”
  “臣也是这般看法也……”
  张应的话没有说完,忽然又有一个人出列,打断了他的话。
  “陈止之能理应由赏,然诸君所言又皆有理,依臣之见,不如折中一番,先给陈止个五品之官,留中枢,察其能,将其人留在洛阳,以学贤,同时亦不授大权,以保朝廷之制,再加以资政之能,以便其施展才能。”
  说话的人,赫然是那大鸿胪赵珉,他一边说,一边朝一人看去,面上带笑。
  “这折中之法,不如先进五品,以积陈止之格,日后再提拔,也无人置喙,综上所述,我看秘书省就不错。”


第378章 作茧自缚为哪般
  安静。
  刚才还有些吵闹的朝堂,在这一刻,却突然间落针可闻。
  但在短暂的安静之后,文武百官却又猛然回过神来,然后就都顺着赵珉的目光,齐刷刷的朝一个人看了过去——
  秘书监黄思。
  这位秘书省的长官,此时正一脸茫然,似乎没有完全明白赵珉说了什么,兀自在看着后者,眉头紧皱,眼睛里闪过思索之色。
  这是什么意思?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秘书省之中,有诸多官职,但总的来说,最主要的就是秘书监,其下是秘书丞和秘书郎,然后就是校书郎、令史、正字录事、儒林郎、儒林郎、文林郎、楷书郎等等,从字面上,就能看出大致的职能,但都不是常置,有时立,有时撤。
  除此之外,秘书省还有一个半**的部门,就是在宣武帝时期,合并进来的著作省了,有著作郎一人,佐郎八人,但这著作省算是半**机构,专掌国史。
  华夏重史,所以这著作省其实被各方盯着,乃是史家的自留地,平时连秘书监都不好直接下令,秘书监有事,还得与著作郎商谈,是以这著作郎又被称为大著作。
  不过,黄思思来想去,却是越想越不安了。
  “大鸿胪说秘书省不错,但按着他的说法,是让陈止来秘书省做个五品的官,问题是秘书省的五品,只有我这个秘书监的位置,其余者皆不足啊!著作郎和秘书丞、秘书郎,那都是六品官位,按着他的说法,难道是让陈止来做秘书监,那我怎么办?”
  想到这里,注意到赵珉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他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知道这位怕是记恨上自己了,但心里却很不明白,你说我给张家出头,要调动陈止出去,加以捧杀,那陈止的族叔祖陈永记恨也就罢了,陈止的上司邓蒙不快也能理解,乃至那大司农杨结,思虑最近城中传闻,也能看出一点端倪,因此会出面说情,但你赵珉没事出个什么头啊?
  算起来,在北疆战败的时候,赵珉和张应还算是一个阵营的,怎么说变就变啊?
  不行,可不能让这个问题说下去了。
  一念至此,黄思赶紧驱散杂念,就要开口分说,总不能为了替张家出头,把自己的差事给丢了吧。
  但不等他说话,赵珉就继续道:“皇上,其实陈止若是骤升五品,立刻就派往地方为一郡守,虽是破格提拔,但臣以为,以他的才干,也能胜任,但总归有诸多顾虑,正如之前诸位所言,难免会有偏差,不利于陈止为政,而且他确实资历较浅,若去地方难免被人看低,平白多出许多阻碍、掣肘,难以施展才华,倒不如先在中枢谋个五品之位,正好也舒缓一下,待得一年半载后,再算上如今的政绩,又有谁能反对?”
  他的话,让刘岱不由点头,连陈永、杨结、邓蒙三人,都微微意动,除了邓蒙之外,余下二人更是轻轻颌首。
  但张应和黄思却是大皱眉头,知道按着赵珉的这等说法,局面对自己等人十分不利,尤其是黄思,更不能任由赵珉多说,原来只是将陈止调动出去,但现在看赵珉的意思,分明是要把自己的位子抢过去,这是要断自己的根啊!
  只是,他还是没有开口的机会,因为陈永忽然又开口了,这位太仆叹了口气,一脸惭愧的对张应道:“张尚书刚才说的是啊,老臣真是糊涂了,为了避嫌,险些让皇上错过了一贤才,提拔赏赐,本不该是一家之私,老臣知罪,还望圣上降罪,若陈止真有些许能耐,那就让他去秘书省坐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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