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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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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鉴于此,周傲的追随才显得弥足珍贵,连带着让陈永、杨结等人都关注起来,并且多次称赞其人,并且嘱咐陈止不可忘记。
  这般近乎破釜沉舟的举动,也让周傲理所当然的成了陈止的头号心腹,对陈止的利益,甚至比他自己还要关注。
  因此一听到王浚不见陈止的消息,他马上就显露出愤怒和不解。
  那被他抓住的人,好说歹说,才让周傲平静下来,随后解释起来,但理由听着也很牵强,无非就是大将军公务繁忙,边疆又有军情,不知什么时候就要启程处理之类的。
  “边疆有军情,这个我明白,但广阳与蓟县近在咫尺,又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得了消息,大老远的绕了路过来,结果到了地方,又说不见了,这不是耍人么?莫非,那位名传北疆的大将军,就是这么彰显权威的?”
  蓟县,就是燕县,燕王还在的时候,称为燕县,如今的官方成为则为蓟县。
  “误会了!误会了!实在是有事啊!”报信的人面微变,连连道歉,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傲还待再说,陈止的声音却从边上传来
  “既然王刺史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毕竟是去见刺史,若是对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强行过去也无甚意义,不如早日到了地方,做好准备,造福百姓。”
  “可是……”周傲还要说什么,见陈止微微摇头,又将话咽回了肚子里面。
  报信的人听了,半是愧疚、半是如释重负的说着感谢的话,跟着就被打发着回去了。
  等人一走,周傲忍不住说道:“郡守,那大将军也太过傲慢了,为何还要容忍?”他这次见了陈止之后,始终以郡守称呼,将自己带入到了属下的角中。
  陈止仿佛并不在意,笑道:“那又如何?强行过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说不定还要被人羞辱,不如就这么离去,早日将代郡的事理顺,毕竟没有意外的话,要在那边至少六年时间,况且我这次过来,消息并不保密,说不定会遇到些许过往仇人,所以行程多变,并无坏处,错开了时间,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收获。”
  新汉的莅民之官都是六年一届,所谓莅民之官,就是指的刺史、太守、县令。
  “话虽如此,但下官觉得,此举很可能是那位大将军趁机立威,”周傲对这样的情况比较了解,“他将我等喊来,又连蓟县的城门都不让进,就是要彰显自己说一不二的权威,给人一种连郡守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感觉!”
  “当下我等却无法反抗,也没有必要反抗,”陈止收敛笑容,正说道:“王大将军不光是两州刺史,还兼任了两州都督,统领军政,在幽州地界有着无可争议的权威,我等初来乍到,没必要挑战他的权威,倒不如先经营代郡,只有在代郡站稳了脚跟,才能有说话的底气和声音……”
  说着说着,他摇摇头。
  “地方上,与中枢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他看了周傲一眼,笑道:“走,启程前往代郡,我为代郡太守,待在燕郡确实也不安稳。”
  ………………
  “走了?”陈止车队启程的消息,传到王浚的耳中时,他微微错愕,“还以为要拖延几日,没想到这陈止还真是干脆。”
  他身边的幕僚第一时间附和道:“兴许是他已经明白了,在这幽州,没人可以违逆大将军的意志。”
  王浚摇摇头道:“这点小事,无足挂齿,莫非我的权威,就是用来恐吓郡守的?不过是因为段部鲜卑的关系,暂时不方便让陈止入城罢了,我的基业越来越大,需要的人才也越来越多,陈止这样的人物,是值得招揽的,你安排一下,让人快马赶去,带去我的口信,给他送行。”
  “诺!”
  随着王浚的命令下达,几匹快马疾奔而去,将王浚的话传达到了陈止那边,让周傲稍稍顺心。
  “如此看来,那位大将军还是知道郡守您的分量的。”
  “我的分量如何,不在于旁人怎么看,而是我们要怎么做,等正式主政代郡,一切从头开始,要留意的事情还很多,王浚看不看重我,都不见得有什么帮助,还是要一点一点的治理。”
  说话间,车队在随后两日中,穿过了上谷郡和广宁郡,眼看着就要抵达代郡了。
  不过,在过境广宁郡的时候,随着陈止同行的杨宋等人,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因为这里差点就成为了他们这一行人的终点。
  “这广宁郡的地界,看起来真是荒凉啊,人口稀少。”
  陈梓却笑道:“杨兄,咱们要赶路,所以只是过境,其实这广宁郡的人口还要往北,就从这里朝着正北前行,可以抵达涿鹿县,那边人就多了,而且也多山。”
  “有空要去看看,不过还是先去代郡再说。”杨宋似乎对游历一事很感兴趣,但分得清主次,“再说了,代郡我也好奇的很,还是先去看看代郡。”
  陈止也从车中走出来,看了一眼远方的大地,摇摇头道:“这样的环境,就算有人要绕路而攻,恐怕也要耽误些时间,就是不知道,我托赵兄送的信,有没有到那人手里,若是到了,也能省些力气。”
  ………………
  同一时间,距离代郡不远的并州之内,正有支兵马驻扎在北镜,从士兵的脸上能看到杀气,似乎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战役。
  “算算时间,陈止快到代郡了。”
  军中大帐有一人坐镇,身披战甲,神阴沉,脸上能看到不少伤疤,正是匈奴大将军、新晋赵王刘曜。
  他的副将回复道:“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说陈止已入幽州,但先要去见王浚,在燕郡停驻几日,大概要再过七八天,才能进入代郡。”
  “七八天?”刘曜沉吟片刻,冷笑起来,“时间正好,让手下稍事休息,三日后东进,给我的这位老朋友送上一分贺礼!”
  “这……”副将迟疑了起来,忍不住劝道:“大将军,刘琨的人马说不定还在附近,我们又刚刚才与那拓跋郁律交战一场,我等贸然开拔往东,万一被他们追在后面,说不定就要有折损,再者说来,代郡多有防范,贸然过去,又无法占地,岂非徒耗兵力?”
  刘曜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所以我不带很多人,十中选一,组成一支几百人的精锐小队即可,刘琨在北边盘踞,阻挡着我族的步伐,现在确实不是占领代郡的合适时候,但正所谓攻心为上,代郡突然调换了郡守,正是人心思动的时候,内部最易生出嫌隙,此时骚扰,让那新任太守无法安稳任职,再唆使代郡内部,让他们上下离心,相互内耗,从而动摇根基,日后再取,易如反掌!”
  他每说一句,都会下意识的咬牙,流露出痛恨之。
  副将看在眼里,心中明白,自家大将军说的好听,仿佛潜心谋划之举,实际还是为了复仇,看着其人怒火中烧的样子,他理智的不再提出反对意见。
  很快,命令传达下去,军中没有多少议论,贯彻着刘曜的意志,一名名菁英被挑选出来,作为东进的成员。
  随军司马等人却是眉头皱起,写下书信往南边寄出,要将这事通报给匈奴朝廷。
  ………………
  几乎在刘曜得到消息的同时,也有一封信,随快马传到了更北边的草原中。
  由拓跋郁律所率领的骑兵,正带着大大小小几车财货回返,等他接到了消息,却是一拍脑袋。
  “若是没这封信,我几乎忘了,陈先生要来代郡为太守,半个月前赵兄就让人提醒过了,没想到陈先生这么快就入了幽州,代郡与我部相连,我岂能不去祝贺?左右,你们带着财货回去,我领一军先往代郡一趟!”
  一名谋士模样的男子策马靠近,口中说着:“少将军,代郡近匈奴,刘曜屯兵并州之北,他此次吃了亏,说不定正想报复,你去代郡,不妥。”
  “无妨,我领些许兵马前往,刘曜与陈先生有仇,说不定会有动作,正是打击他、卖先生人情的机会,你也不用再劝了,我意已决!即日动身!”


第405章 代县之迎
  空旷的城门之外,站着一群人。
  这座城池,名为代县,为代郡的郡府所在,这城门前的一行人,也都穿着官服,其身份不言自明。
  他们是今日早上,才突然接到了消息,说是新一任的代郡郡守,已经到了几里之外,很快就要抵达了,需要郡府方面做好准备,尽快过去迎接。
  顿时,整个郡府上下,连同代县的县令班子,都在这一瞬间,陷入到了混乱之中,忙碌的鸡飞狗跳,开始进行安排。
  这个迎接的仪式,并不是陈止他们要拿场子、摆架子,更不是习惯了彭城父老乡亲的迎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就要如法炮制,以逞威风,而是按着朝廷标准,在进行例行公事一样的通报。
  不要小看这样的形式,这其实也是礼仪的表现之一,而在这个时代,礼仪就是秩序的体现,也是为了维持合法性和权威,通过仪式性的举动,确定上下所属、尊卑关系,是最直接,也是较为有效的建立个人权威的方法,从而有利于接下来的治理和统治。
  陈止哪怕还有其他手段,也没有理由扔掉这个例行之事,另起炉灶。
  只不过,和其他地方相比,此刻的代郡之中,却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原因十分简单,那就是原本的代郡太守陆区,人还没走,他还在代郡,所以这周围的人,按着朝廷的规矩,准备欢迎仪式的时候,就不得不照顾一下这位老上官的面子,显得有些畏手畏脚。
  因为这次的陈止上任,和正常的情况是不同的,正常的上任,虽然也有交接,但一般都是前任坐满了六年任期,然后后任过来,双方进行简单的交接,而且这个交接的过程,有的时候并不在当地进行。
  尤其是幽州这样的地方,在官道的建设上颇为滞后,又有边疆游牧部族的侵扰,很多时候这交接是在州治所进行的,或者是在王浚经常驻扎的燕郡蓟县进行。
  双方带上自己的幕僚或者些许卷宗,进行形式上的交割,具体的清点核实工作,要等新任郡守到了地方,在自己组织人手进行,就算是在当地交割,其实当面也无法清点。
  陈止之前接到通知,就直接前往蓟县,其实也是存着这个心思。
  碰上特殊情况,比如前任郡守被提前拿下来,又或者有什么病症之类的,交接的过程更是在更远的地方,乃至就在京城进行,特殊情况下,比如前任干脆就身故了,或者特殊情况下,丧失了对郡县的控制,那这个交接就更成了一个形式,一切都得靠新任到了地方,才能一一了解、核实。
  这一次陈止的入职,其实是最为特殊的情况,幽州的郡县多数都被王浚把持,而他本来要去的广宁郡,郡守更是因为些许借口,被直接驱逐了,随后那郡中变化诸多,所谓郡守也不能尽知,如果陈止去往广宁郡,交接起来也很复杂。
  更何况,这中间还出现了意外,陈梓最终未能去往广宁,而是来到了代郡,那代郡的郡守也没有晋升,而是被生生换到了旁边的广宁郡。
  要是陈止能在蓟县见到王浚还好,这位代郡的前任郡守陆区也会过去,两边在蓟县交盘,结果又因为段部鲜卑的问题,王浚压根不让陈止入县,更缩短了陈止一行人的停留时间,让他们提前入了代郡,于是本该在两天后动身前往燕郡的陆区,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和陈止在代郡碰面了。
  代郡作为边疆郡县,还是幽州屏障,边上就是匈奴,环境固然不好,但广宁郡也好不到哪去,更何况作为王浚的爪牙之一,陆区也隐隐知道,那广宁郡现在的情况并不好,去了那里,绝对还不如在代郡了。
  但又有什么办法,这是上面做出来的决定,他无力拒绝。
  这样的情绪,自然会在陆区平时的言行举止中表现出来,让他的属下和其他人注意到,现在要迎接陈止,更是刺激到这个老郡守的情绪,而且人家还不是离开幽州,就在边上的广宁郡,既是郡守,又是王浚的亲近之人,一时半会对付不了陈止,但这代郡上上下下,要是被这位记恨了,被他报复起来,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但同样的,如果不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恭敬,未来被那位新郡守记住了,就算新郡守手段不行,最终被架空了,但对付一个两个下属、从属,还是绰绰有余的。
  “现在的情况可真诡异啊,只是为何这位新任的郡守,会来到这么快?”
  “是啊,若是陆郡守走了,他再来,也没有这么多事了,这下就有些复杂了。”
  “其实陆郡守本就对这个新郡守新存不满,这几天处处暗示我们,甚至直接吩咐了自己的几个心腹,准备然这新郡守好看呢。”
  “可以理解啊,毕竟那广宁郡最近刚糟了胡人洗劫,听说情况很复杂,受损十分严重,和代郡一比,广宁郡破败许多,换成是谁,都不会心甘情愿。”
  “其实,就算没有胡人洗劫这件事,恐怕陆郡守也不会高兴,他来代郡三年,好不容易经营下来,刚刚站稳了脚跟,转脸就被调到隔壁郡去了,换成谁,也无法释怀,迁怒那位新郡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话说回来,这位新郡守,到底能不能抵挡得住,能不能站稳脚跟,还真不好说。”
  “再怎么说,那位陈郡守也有不小的名气,乃是才华横溢的学术大家,本事肯定是有的吧,他的几篇文章我也都看过。”
  “这学问如何,和能否治理一郡,可不是一回事啊,纸上谈兵之人还少么?更何况还有陆郡守的吩咐,让新郡守人还没来,就多了不少的敌人。”
  站在城门前的人互相交谈着,他们都是久经官场沉浮的考验,自然能从当前的局面下,看出背后的问题,忍不住就讨论开来,对于接下来的局面,都有些摸不清了,就等着那位新郡守到了,在看情况而定。
  正当众人心神不宁之际,忽听前面有人喊道一句“来了”。
  顿时,所有人都振奋精神,朝前面看了过去,视线所及,是几辆缓缓驶来的马车,以及护持在旁边的诸多家丁。
  这些家丁随着马车而行,但步伐整齐,控制着奔跑的速度,身上的衣着装扮,颜色统一,随着他们的奔跑靠近,地面微微震动起来。
  这样的震动,让迎接之人的心里也随之震动,看着那一队队的家丁,粗略一看,至少百多人,却都显得训练有素,比他们再城外的驻军之地,见到的官兵还要显得精锐许多。
  “这就是那位新上任的郡守,跟着马车的是家丁?不是说,这位郡守出身于地方世家么?是陈家的一条分支,早就有了衰落的迹象的,这样的家族是怎么训练出这等家丁的?”
  有几个稍微知兵的人,忍不住议论起来。
  实际上,在代郡为官、当差的人,很少有人不关系兵家事的,自有一套判断兵马精锐程度的标准,此时一见陈止的人手,顿时就留意起来。
  但很快,随着车队的接近,众人顺势就把这点心思抛开,转而将注意力从家丁身上收了回来,转而集中到了车队本身上。
  嘎吱。
  车轮停驻下来,随后就有人从车上下来,为首的正是陈止,他正按着官场的礼节,给过来迎接自己的众人行礼。
  “见过陈郡守!”
  陈止的画像,早就伴随着通知的文书,传达到了众人的手里,现在很少有人认不出来的了,就算不记得相貌,只是看站位也分得出正主。
  “陈郡守,属下刘宝,为郡长史,率诸官来迎接上官。”
  “下官卢讲,为代县县令,见过陈郡守。”
  有两人一前一后过来给陈止行礼,从他们的衣着上,也能看得出来,正是这一群迎接官吏之中的领头人物。
  果然,一个是郡长史,另外一个则是郡守府所在县的县令。
  这郡长史,其实就相当于郡丞,只不过代郡地处边疆,涉及兵事,所以以长史为名。
  两人出来,代表代郡官场给陈止行了礼,这仪式就算结束,陈止的身份得到了肯定,接下来一番寒暄客套,他就随着众人入了县城。
  不过,在入城的时候,陈止却又叫来陈举,吩咐了下去,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摸清城中防务,并进行加固。
  代郡的首府代县,也有着不短的历史了,而且在过去两汉的历史中,还有过不少故事,三国之时同样也有故事,因此郡长史边走,边给陈止介绍着这座城池的历史,陈止则是游目四望,不时点头。
  不过跟在陈止身边的陈梓、杨宋等人,却是暗暗摇头,对这座县城的情况并不满意。
  代县作为一郡首府,本该是集中了整个郡的人力、物力,体现出整个郡的底蕴,但代县却颇为古旧,除了城墙坚固一些,给人的赶紧,连那中原腹地的寻常郡县都不如,更不要说和那边的郡府相比了。
  “要在这里为政,确实不容易啊。”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凝重之色。
  前面,长史刘宝还在介绍,忽然有一名差役过来,冲着几人拱手道:“诸位,郡守得知诸位到来,特遣我来请您过去。”


第406章 想的都很好
  “大将军,算算时间,陈止差不多该抵达代郡了,但是咱们好像是忘了,提前给陆君那边透气了,这万一两个人提前碰上了,难免尴尬。”
  幽州城中的大将军府上,刚刚抵达此城的两州刺史王浚一落座,他的谋士、也是侄子,出身太原王氏的王赶,就提醒了这么一句。
  没想到,他这边话音落下,王浚却是笑了起来。
  “大将军,为何发笑?”王赶一见此景,其实心里已经明白过来,所谓的忘记,恐怕是王浚刻意为之,但还是配合着的问了一句,给王浚一个表现自身见识的机会。
  果然,王浚就用淡淡的语气说道:“此乃有意为之,陆区这人我还是了解的,他出身江东陆家,但乃是庶出子弟,甚至一度都没有乡品,所以他这个人很不服输,心高气傲,自从担任了那代郡的太守之后,更一直是有心要做出一番成就来,现在却因为陈止,被我调动到了广宁郡,我在信中和他说的很清楚了,因为他是我的心腹,所以才这么安排……”
  “妙哉!”王赶抓住时机称赞起来:“此信寄的妙,如此一来,陆区反而不会怨恨大将军将他调职,而是会迁怒陈止,觉得是陈止的到来,造成的这一切,未来必定和陈止暗生龃龉。”
  “不错,外有匈奴压力,内有隔郡之仇,这样的情况下,他陈止一个外来之人,想要尽快站稳脚跟,待我向他伸出援手,就只能投靠于我了,所以这次他和陆区的见面,大概就会有事发生吧,我等只需要等待即可。”
  王赶听得此言,不由叹道:“原来如此,将军驭下之道,当真精妙,如今只需要等两边郡守发生龃龉,则一切皆会入将军所料般发展。”
  王浚抚了抚胡须,笑道:“话虽如此,但凡事也有例外,不可大意啊。”
  …………
  仿佛就是为了印证这位大将军的预料一般,在代县之中,新老交替之际,两者之间的矛盾,也开始正式的浮出水面。
  带来最直观变化的,正是那名差役。
  当差役的话音落下,正在进行介绍的长史刘宝,还是正在低声交谈的其他人,就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气氛一时间安静的有些尴尬。
  随后,杨宋忍不住低声对陈梓说道:“这陆区真是好大的架子,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同为郡守,为前后交接之任,迎接的时候不露面也就罢了,也没有让人带话,现在陈君刚刚入城,按着惯例肯定要在城中巡一圈,然后再安排时间正式会面,结果他倒好了,这么快就让人过来召唤,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陈君留,没见过他这样做官的。”
  陈梓闻言,默默点头,却没有附和,他和杨宋不同,杨宋背后的杨家,何等强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其他家族,想说就说,但陈梓所在的陈家,不仅威势不比杨家,还和陈止休戚相关,自己也算是陪同陈止过来的人里面,最为亲近的一个,贸然表态,很容易被看做是陈止的意思,从而让他人误判。
  不过,陈梓也很好奇,陈止会如何应对这事。
  “当下的局面十分微妙。”
  队伍后面,束交和张亢跟着人群,缓缓前行,那束交看着前方忽然安静下来的局面,低语出声。
  因为他们没有官职,也不像杨宋和陈梓这样,乃是陈止的亲族,所以位置靠后,代郡的人不容易注意到二人,因此说话的时候,少了些许顾忌。
  “这些过来迎接的官吏,都是那陆区的老部下,来历各异,有的是当地的士族、宗族子弟,扎根于此,代表着当地人的利益;也有流官,和陆区、陈止一样,是他籍派遣过来的,这部分人中,又存在着陆区的死忠,但应该是少数,真正最重要的,还是代表着当地士族、宗族的这部分人,这些人是中间势力。”
  张亢点点头,也压低声音说道:“陆区突然这般作为,中间势力都看着呢,若是陈君应对的不当,这群人就会觉得他软弱可欺,后面难免起其他心思,平白多出许多波折,反之,若是应对得当,这群人知晓厉害,未来也会更方便合作。”
  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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