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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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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王衍眉头一皱,压低声音,“这通典本来就不是老夫之物,答应让你拿过去抄写,也是看在你我两家的交情和渊源之上,现在不知道哪里走漏了消息,所以老夫为谨慎起见,这才压了点时间。”
  事实上的情况,是这位老先生拿来通典,看得入迷,耽误了一天时间,这才有所拖延。
  王览也不说别的,就提议道:“既然如此,世叔干脆将你们家抄录的两卷,拿给我好了,我抄录完,就送回来,省得拿了原本,万一有了损坏,就不好了,这消息传出去,也不利于世叔的名声。”
  “这……”王衍迟疑了一下,看着王览的表情,最后还是点头同意。
  只是,他总觉得这两天消息的流传有些古怪,似乎有什么人在背后推动。


第494章 以书为饵,得世家北去
  “消息都传播出去了,我也会适时出面,让其他家族的人,找到时间去摘抄那两本通典。”
  太仆陈永的府中,苏辽从外面回来,径直前往了一座府中房间,进门就带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屋子里坐着一人,闻言就点头道:“这样便好,只要控制好时间,那么其他几大家族,就都无法完整的抄写两本通典。”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陈梓。
  陈梓与苏辽,一个是陈家族人,一个则是太仆旧僚,如今为陈止的左膀右臂,居然都出现在了洛阳。
  原来,那日陈梓护送第一批物资回代郡,陈止就说起了洛阳的事,并且提议让他也来洛阳一趟。
  后来一匹快马直奔洛阳,而陈梓在第二天一早也再次上路,这一次他的目的地就在洛阳周围,所以安排好了物资的运输和筹集之后,这位陈家族人却是直接来了洛阳。
  这一进洛阳,就听闻了佛评之事,更是知晓了陈止的通典一事,回想前事,不由感慨万千,但在和苏辽碰面、了解了大该的情况后,他就明白了,陈止之前对自己所说的话,到底有什么深意。
  于是他立刻就被苏辽安排起来,共同放出消息,让城中的几大家族,都认为再过几日,通典就要被苏辽收回,然后带回代郡。
  “现在这城里的人,都以为通典再过三四日,就要被收回来了,所以一个个摩拳擦掌,都想着讨要过来,抄录一番。”
  苏辽坐下来之后,拿出了一张纸,看了看上面的纪录,笑着说:“尤其是东西王家,以及北方的几大家族,已经是闻风而动了,那王家的王览,更是直接找上门去,也不知道和王衍老先生说了什么。”
  陈梓点点头,跟着就问道:“南方的世家呢?”
  “也有动静了,”苏辽放下那纸,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本来这些南方世家,自持身份并没有太大的动静,毕竟他们本就觉得自己比北方世家高一等,北方世家推崇的东西,都是他们引领的,包括这佛家之学,因此这次佛评的失利,其实南方世家的人,都是心有不满的。”
  陈梓则笑道:“这是正常的,南方之地如今引领士林风气,莫说是这些个小事,就连许多大动静,都是南方先闹起来的,只不过这次佛评的变迁,也有佛论卷流出,这是切切实实的东西,我虽然没有见过那两本通典,但看了你这边的总纲、道论卷、经论卷,就知道厉害了,也是太守他不提前让我看一眼,否则我焉能怀疑他的谋划?”
  “不过,太守居然将你也派来了,着实是让我意外,”苏辽点点头,话锋一转,“但这般一来,有你相助,此事方可万无一失。”
  “这个自然,我来这里,就是助你一臂之力的。”陈梓当然听出了苏辽的言外之意。
  他们这两个人,看起来都是陈止的幕僚,但来历不同,彼此之间也有竞争关系,陈梓倒还好,毕竟是陈止的自家人,先天就有优势,被信任和重视,但苏辽就不同了,需要自己争取和拼搏。
  在代郡的时候,两人就已经有了竞争的苗头,现在各自负责一件事,结果陈梓却突然跑过来,如果不事先说清楚,事后扯皮起来,反而伤了和气,于是两人就在谈笑之间确定了主从,这洛阳的事,就是苏辽负责,陈梓只是辅助。
  苏辽心满意足之后,又道:“南方世家眼见入瓮,到时候有他们相助,陈兄你那边的事,也方便做了,说不定可以一口气筹集大部分的物资。”
  “不错,这也是个法子,”陈梓点了点头,“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让他们都多多少少的接触到通典,如果我预计的不错,随着抄录通典的家族增多,你手中余下的两本,也无法幸免,会有人托关系、走后门过来。”
  “嗯,这个我明白,我会拿捏一下之后,就选择两家给出,相信主上送来三本书,也有这样的意思。”苏辽点了点头。
  陈止一口气拿出三本,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听说了佛评的事,预料到或许赵远会有动作,于是有针对性的写了佛论、经论和道论这三本书。
  陈梓便道:“对,佛论若是生乱,就需要有通典镇压才能挺过去,否则太守的名声就毁了,他也是预料到这点,才会送来三册,而这三册书也有意义,佛论不用多说,毕竟当时正好派上了用场,但即便那乐起不提佛家,只是说学识,有经论和道论也就够了,因为这是当今玄学的基础,儒家之经学、道家之玄妙,乃为玄虚之道,比之佛学还要多出几分意境和韵律。”
  苏辽笑着说:“但三本书送来,也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接触到通典,其实还要多谢那五位高僧,否则要让主上的通典,被洛阳之人得知,还需要花费一些功夫,如今靠着一场佛评,一下子就全城皆知,个个议论,几个世家争相目睹,更是为了抄录誊写,爆发了几次口水。”
  陈梓点点头说道:“现在,让更多的家族接触到通典,让他们对通典的认知和概念,不再局限于口耳相传,不再只是当成一时的风尚,而是切切实实的发现,通典的意义和珍贵,这样才能真正激起他们苛求通典全本的欲、、望,让太守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
  苏辽跟着就道:“不错,但要控制时间并不容易,必须让他们抄录的时间有限,又或者只能拿到赝品抄写,如此一来,心中的遗憾和不满,会促使他们派出家中的重要成员,前往代郡求书。”
  “对,到了现在,太守整个计划的面貌,已经清晰起来,”陈梓说话的同时,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露出了感慨的模样,“本以为只是单纯的贩纸,筹集资金,同时扩大陈家在代郡的影响,但如今看来,这分明就是一个连环计,一环套一环,看似荒唐的洛阳贩纸,其实也是应对北疆战乱的手段,甚至是最为重要的手段之一啊!”
  苏辽也点了点头:“这才是精妙之处,通典之纸为的财,而通典本身可以扬名,通典的珍贵又为鱼饵,让各大家族坐不住,从而引起追捧,一如当年左思的洛阳纸贵,不同的是,这次要追捧起来,就得前往代郡,那里才能第一时间得到后续的通典卷册,为了表现诚意,他们还要派出家族中有足够分量的人过去。”
  陈梓捏了捏下巴上面的呼吸,低语道:“这群人一去,想来太守是不会让他们短时间内就离开的,八成要留下很长的时间,过去我或许还会疑虑,太守用什么法子留人,但只是看着几册通典,就知道根本是杞人忧天了。”
  两人这边还聊着,忽然就有人过来通报,说是江左的周家,派人过来拜访,说是有事相求,要见苏辽。
  听闻此事,苏辽和陈梓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三四天之后,陈梓离开了洛阳,和河南等地筹备完好的物资队伍汇合。
  陈梓在洛阳期间,深居简出,除了陈家的人之外,也就只有赵远等寥寥数人知道他的到来,因此直到他离开,这洛阳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陈止的左右臂膀,都在这段时间抵达了洛阳。
  不过,在陈梓离开之后的第二天,整个洛阳的风波并没有平息,围绕着通典几册而泛起的波澜,越来越大,越传越广,更是有几个家族中,有子弟乘着车马,出城北去。
  ………………
  与此同时,在北边的代郡,却是展开了如火如荼的夏麦播种。
  城外的不少村庄,都展开了耕种,但和往日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耕作边上,多了许多身着青衣的男子,都是家丁模样,在田间地头站着,似乎只是在观察。
  尤其是靠近“陈庄”的一片田地,更是家丁聚集。
  此时,在距离陈庄不愿的一座小土丘上,正有一名中年文士站在那里,看着田中劳作之人,以及那一名名青衣家丁,正和身边的随从低语着——
  “这都过去了近十日了,也不见这位太守的纸坊,又有什么大动静,反倒是这城里城外,不知道多少细作,想要潜入进去。”
  “那纸坊能有多大影响?”那仆从微微一笑,“不久前,那陈止的心腹苏辽,据说领着陈太守的命令,去往洛阳宣扬陈氏纸,但想来以洛阳人的眼光,是看不上北地出产的纸吧。”
  “嗯,很有可能。”那中年文士点了点头,随后却见到下面的田地中,有一名老农从地里出来,正在朝着田埂上的家丁走过去,他顿时来了精神,拔腿就走。
  “有了有了,不知道这次能说出什么话来。”
  中年文士的步伐很快,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他身边的仆从也不含糊,赶紧就拿着纸笔跟了上去。
  等这主仆两人来到边上,老农已经和一名家丁聊开了,只听那家丁嘴里蹦出了几句话来,隐约能听到“八月上”、“中时”之类的。
  “记下来,都记下来!”那中年文士却是连忙吩咐着,但说话的时候头也不回,全神贯注的看着那名家丁。


第495章 闻书窃听?我只怕他不偷!
  “八月上戊社前为上时,掷者,用子一升半也。中戊前为中时,用子二升。下戊前为下时,用子二升半……”
  这中年文士来到边上,总算是听了个清楚。
  而他这人一来,那正在说话的家丁微微一愣,却不过问,还是自顾自的和那老农讲着。
  这话一说,那老农便点点头,回忆了片刻,说道:“郡公果然是有大才,这耕种的时机与多寡,还真就是这些,过去咱们浑浑噩噩的,只是靠着往年的惯例播种,而今听了小哥转述的郡公之言,这才明白过来啊,可不就是这些么?小兄弟,你可真有学问。”
  那家丁便笑道:“老翁,这话就说错了,俺其实也是个大老粗,这点东西还是几日前我们家老爷教的,但说来也怪,俺这从前也曾经听先生说过书,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别说记住了,过了时候连个印象都不大,但新主人就不一样了,那话一讲、事情一说,就是不一般啊,别说俺了,连最愚笨的小子都能记个清楚。”
  边上的那中年文士听了,不由微微点头,就对身边的随从低语道:“我过去就听说过,说是那位陈太守,过去在家中还教授过族学,所以才能写出《师说》,如今看来,此人果是师道奇才,善于树人,连粗鄙家丁都可传授学识,就是这一点,便胜过他人众多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人之为学,如天地四季,错过其春,便不得其智,这些家丁早就过了大好年龄,脑筋都僵了,心里也排斥,是以难以为学,但陈止不光让他们学会了,还能牢牢记住,其中定有妙法,若能得之,能改一方面貌。”
  这边话音落下,那便老农哈哈一笑,说道:“这还是小哥有本事啊,”他挠了挠头发,“老头子我刚才问的,小哥就能回答,那一般的人被这么一问,早就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也是我家主人的功劳啊,”家丁还是摇摇头,一脸敬佩的模样,“我家主人教授的东西,除了些许语句,连诸位老乡可能问出的事,都一一列举了出来,让我们能按图索骥,给予回答。”
  这下子,老农都忍不住意外起来。
  “原来还有这般说法,那郡公老爷,可真是神机妙算了啊,厉害,厉害!”
  不光老农震惊,那中年文士一样感到意外,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并不离奇,毕竟这几天以来,他早就领教了陈止的本事,对陈止的家丁有多大的能耐,同样是心知肚明。
  原来,这家丁正是陈府的家丁,还不是陈止从彭城调动过来的二百直属,而是后期逐步到来的一些家丁,一个个也都是挑选的身强体壮之人,他们被送来,本意就是要作为武装家丁操练的。
  但奇怪的是,陈止没有让他们操练兵马武艺,而是先要叫他们认识一些简单的文字,同时更是让他们背诵和了解了不少的文章话语,据说其中的很多,还都是出自陈止所写的一本农书。
  按理说,这些家丁被选派过来,本身可不见得有学文的天赋,而且也过了最佳的塑型期,按理说就算是主家的强制命令,也不能改变他们的天资,但偏偏经过陈止训话、教育了几次之后,这一个一个的,居然还真学会了不少字,更难得的是,陈止让他们背诵的一些文章,也都牢牢记住了。
  这件事传扬出去,让代郡上下啧啧称奇。
  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不少人不相信,觉得是夸大之言,认为这群人,八成是学了点皮毛,就被吹嘘成学了很多。
  但这样的质疑声,在这群家丁被放出来监督夏麦种植之后,就彻底消失了。
  原因就是这群家丁被陈止派遣出来,居然是给诸多耕田重地的农夫用以咨事!
  农人种地,家丁侍人,这本该是两条互不相交的平行线,但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便被打破了——
  陈止派出去的家丁,说是给人督田,但实际上却在指导着农人耕种。
  不过,术业有专攻,种地同样是一门需要经验的活计,这些家丁中的很多人,过去没有太多经验,即便是在家中做过农活,但让他们给人指点,那就有些强人所难的。
  只是,他们这次要做的,却比较特殊,因为是完全叙述陈止教给他们的话,陈止把农人可能碰到的情况,都一一的说出,先是让诸多家丁去田间地头宣扬,而且不分家族,那代郡几大家族的佃户,一样能看到陈家家丁的身影。
  家丁教农人种地,开始自是无人相信,可他们说出来的话,却慢慢被不少农人听到,觉得很有道理,在询问了几句之后,结合自身的经验,越发觉得有那么点意思。
  发展到了后来,越来越多的农人依言而行,居然发现这种地的效率和效果直线上升,不由越发笃信。
  连带着不少士人也注意起来,有一些干脆在边上旁听。
  这中年文士虽然不是代郡本地人,但见旁听的人不少,他也就顺势而为,也在边上听起来,这一听才发现,家丁们叙述的居然都是农家之说,分明是从哪本农书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种地,本就是一个夹杂着技术、器械和经验的特殊行当,而且关系到天下稳定,因此这又是一个极度稳定,不容易变革的领域。
  这种情况下,真正有价值的农书,都是那些凝聚着过往经验、总结了诸多方法的杰出书册。
  在中年文士看来,这些家丁叙述的话语,无疑就出于这么一本书,只可惜,这些人也只是知道一鳞半爪,更是要通过当地农人的询问,才能说出一二,让他不能得窥全貌,这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遗憾了。
  时间过的飞快,随着日头西沉,一日的劳作接近了尾声,家丁们也收拢了队伍,迅速退去。
  中年文士看着远去的一道道身影,叹息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随从,问道:“怎么样,记了多少?”
  “今日倒是记得不少,都是那老农问得多。”随从说话间,将自己手上的书册递了过去。
  中年文士接过来,细细的打量了一眼,和自己的记忆印证,轻轻点头。
  哪怕他对自己的记忆再有信心,也比不上及时记录,何况这几天以来,支离破碎的语句,前后很多都没有联系,很难记忆。
  “嗯?”忽然,正在审视书册的中年文士轻咦了一声,“这一句中提到了《齐民要术》这四个字,并隐隐作为自称,莫非陈止的这本农书,就是叫做《齐民要术》?”
  ………………
  “太守,齐民要术之内容,我亦知之,此乃国之至宝,岂能轻易示人?”
  太守府中,冀州名士束交正在陈止的面前痛陈心事,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册,轻轻的摇晃着。
  这束交为阳平人,为大儒束皙之后,自从彭城跟随陈止以来,一直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遇事始终保持着云淡风轻的态度,若即若离。
  但此时的他,却没有了从容。
  在束交身边,站着安平张家的子弟张亢,此人的兄长也有大名,与束交一样都是北地的世家传人。
  这两个人跟在陈止身边,看似是名士之间的交往,但本质其实是北地世家在观察陈止,了解他对北地家族的态度,然后才会给予相应的应对。
  时间还不算长,张亢、束交二人还没有了解清楚陈止的态度,但依旧惊讶于那纸坊的出产,不过还是冷眼旁观,直到《齐民要术》出现了。
  “这是我等这几天以来,旁听你那些家丁之言,整理出的书册,”束交不等陈止发问,就把手上书册的来历交代了清楚,“此书价值连城啊!却被不少有心人听去了,尤其是还有胡人的探子!”
  陈止闻言,笑而不语。
  张亢则道:“我等得了消息,如今就有不少鲜卑人的探子,在代郡活动,处处探听齐民要术的虚实,其中有一人,还是那慕容鲜卑的高官,姓何名经,此人在慕容鲜卑地位不低,乃是一大智囊,听说深得慕容廆的信任,让这样的人把齐民要术偷学去了,岂不是让他们富国强民?”
  “两位,稍安勿躁。”陈止看着面前二人的激动之色,终于开口了,“果然是北地世家,消息灵通,那何经隐藏了身份,也瞒不过两位。”
  这话说的束交和张亢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们当然有自己的渠道,但名义上跟随了陈止,却还不愿意出力,不管打着什么主意,至少明面上说不过去。
  “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这农书写出来就是给人看的,若是没人看,那这书就毫无意义。”陈止先说了一句,摆摆手,止住了想要开口的张亢,“不过,我也知道当今的局面,两位放心,齐民要术的关键,其实不在经验,而在器械,没有响应的农具,很多农事是有局限的,至于那鲜卑学去?”
  他忽然冷笑一声:“我只怕他不偷学,草原之人若是控弦骑马,逐水草而居,那真是难以捉摸,但若是他们主动种地了,情况就不同了,我过去犯了错,这次就得探索新路了!”


第496章 齐民之术变人心
  这个时期的塞外之地,其实有一部分土地也是事宜耕种的,只不过比起中原之地,土地的分布并不均衡,再加上没有足够的遮掩,所以不能算是安稳之处。
  不过,几部鲜卑又有些不同,这些鲜卑人因为部族上层汉化的关系,都倾向于建城,在城池周围的部族,也有进行耕作的。
  更不要说,汉朝控制领域和疆域的内缩,将一部分边疆的适宜地区空了出来,使得游牧部族获得了不少的可耕种土地。
  事实上,就连这幽州之地,乃至代郡的北方,理论上的新汉疆土中,就有不少的游牧民占了一片土地耕作,而代郡北部也是有名的胡汉杂处之地。
  所以,陈止的这本《齐民要术》对于游牧部族而言,一样有着意义。
  “来到代郡也有一阵子了,从这来往的商贾口中,我也看出了那塞外的部族,现在有效仿中原的风气,但又留有自身的风俗,若是能让他们转而偏向农耕,那么其族内外,逐渐被禁锢在土地上,也有了自身的粮草来源,无疑会降低他们对中原的掠夺。”
  这种降低当然是十分有限的,不过陈止却清楚的知道,鲜卑族在原本的历史上,是有着诸多的汉化事迹的,几个不同的部族所属,几乎都有过标志性的汉化事件。
  因此,这些能够将他们禁锢在土地上的事,越多越好。
  这里面的意思,其实并不复杂,只是过去没有人点破,因而陈止一说,张亢和束交就明白过来。
  不过,张亢随后又问道:“那么其他家族呢?”
  陈止闻言,眯起了眼睛。
  张亢却继续道:“太守自来代郡,虽然表面上与世家交涉,又和唐家、刘家等提及交善,但看得出来,其实对几家,您有着不小的顾虑,隐隐有打压的意图,甚至有打压的意向,更不喜他们掌控大量人口,有心要改变局面,扭转人户分布,这种情况下,齐民要术传扬出去,岂不是强大了这些世家?”
  这个问题一问,连束交都安静下来。
  陈止看着面前的两人,却不由在心中叹息。
  这个时代的世家力量,确实很强大,但不光是表现在财力、物力和势力上,也体现在教育上。
  自己面前的这两个人,只是从自己的只言片语、以及部分行动上,就判断出了意图,这固然有两人近水楼台的关系,但更多的还是体现在对局势的推演。
  这种能力,虽有天生,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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