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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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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众人都为自己担心,鲍敬言反而笑着说道:“你们多虑了,我既然让人那么传话,就有着信心,那位大将军现在还没看清楚局面,等他清楚了,就得来找我了,让我给太守带话。”
  听他这么说,众人不好多言。
  不过,边上也有那些未曾听过鲍敬言讲学,又或者根本不以为意的,闻言却忍不住嗤笑,觉得这鲍敬言当真可笑,自视甚高不说,还将自己背后的那个太守,给看得太重了。
  “大将军身兼两州刺史,又有大军在手,连诸多凶残的胡人见了咱们大将军,都得低头,他陈止不过就是幽州下面一个郡的太守,无论是地盘还是人马,都得听咱们大将军调动,难不成大将军还要去求他?”
  “可不是么?要不怎么说,这些读书人一个个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了,分不清虚幻现实,早晚吃亏!”
  “我倒要看看,这个狂生最后是什么结果!”
  任何地方都不缺那些妒忌与好事之人,这些人本身地位不高,但最喜欢看的,就是原本高高在上的人,在他们面前落难、倒霉,往往还会起哄相迎,更何况现在有了上面的授意,他们做起来更是毫无心理负担。
  而且这群人说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鲍敬言身边的那群人也能听得清楚,登时就有人怒目而视,但换来的却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笑声,仿佛能将他们激怒,对这群人而言,是多么开心的事一样。
  对此,鲍敬言却只是一笑了之,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而这边的情景,也都被一名传令兵看在眼中,此人快步行走,来到王浚面前,将那边的情形都说了一遍。
  王浚随后就道:“行了,鲍敬言那边不用怎么关注,此人闹不出多少事来。”说完,就继续催促着众人赶路。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角落里,一只纸折成的小鸡看在眼中,正是酉鸡折纸,此物是随着鲍敬言的马车一同抵达的,最近一直潜伏,直到今日方才开始活动。
  这军营里处处都是人,眼线各处,当然要小心行事,因此这酉鸡落在王浚的车马之上,便不再动了,只观察着王浚周围的事物。
  同一时间,陈止便顺理成章的把握到了王浚的行程,随后点点头。
  “这一场大戏,终于到了重要转折的时候了,等慕容冲出重围,草原势力洗牌,王浚的权威也就到了危险的时候,那时便是我的机会,但时不我待啊,我的积累太薄弱了。”
  这样想着,忽有敲门声响起,随后陈梓就领着一人进来,这人黑衣黑袍,年龄不小,正是那墨者马受!


第586章 再收墨者,添火为炉
  “马老先生最近修养的如何?”一见来人,陈止放下手中纸笔,笑着询问起来。
  那墨者马受便躬身说道:“托太守之福,吃得好、睡得也好,就是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得不到舒展,最近腰背似乎有些不利落了。”
  此人倒真是神色不错,精神头看起来颇为振奋,不像是被软禁多时的——
  自从这马受拜见陈止以来,他连同子侄,以及先前有行刺陈止嫌疑的孙女,就都被软禁起来,连前阵子当城县被围,消息传来代县,满城风雨之时,马受等人所在的院子,却仿佛世外桃源,丝毫也不受到影响。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他们不着急,恰恰相反,这些人的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陈止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按理说,从陈止的话中,他们能听出招揽的意思,但考虑到儒家、士人对墨家的一些敌视态度,却又着实不好说,毕竟从古至今,靠着墨家本事当了大官、前途不错的人,寥寥可数。
  马受等人的祖先马钧算是一个,但最后也糟了难。
  更何况,马受等人心里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因为他们确实得罪了陈止——当然,真正得罪人的是他的孙女,但家族的事,本就是一体的,更何况他们这个墨家团体。
  当然,在惴惴不安的等待中,还是有些好消息的,比如说公输化和孟黎这两个早就摆明车马,投靠了陈止的墨者,在这期间就拜访过马受他们,并且有过简单的交流。
  想到这里,马受便道:“我等与公输他们聊过了,他们提到了正在帮太守您打造守城器械,而且从太守这里,还学了不少东西。”
  “哦?他们具体说了什么?”陈止露出了感兴趣的模样,但心里却不由摇头,知道这老头果然老奸巨猾,话里面没有几句能让人相信的,公输化和他们见面,聊的东西可不止这些。
  马受则心中一突,改口说道:“太守误会了,他们可不敢泄露秘密,只不过是过来和我们叙叙旧,那公输化与我等也算血亲,而且又都是墨者,他们几人打造的器械,有些技巧这些年都有改进,我便告知了他们。”
  陈止知道,这话半虚半实,但还是为了隐瞒些许事情,但表面不动声色,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说呢,公输化本来跟我说,这建造器械得花费些时日,结果却提前完成了,说是得了他人的指点,想来就是马老先生你吧。”
  “是我让他不要明说的,”马受立刻换上一副开诚布公的表情,“这两个孩子能得太守看重,实在是他们的造化,他们也都是老实人,一心想着替太守您做活,而我等却冒犯了太守,让他们保密,也是为了不牵连他们。”
  “谈何牵连?”陈止笑了起来,“马老先生,咱们名人不说暗话,我留下你们的时候,用的理由是最近代县有战事,这话可不是诓骗你们,连许多洛阳、南边过来的世家子,有着诸多护卫护持,他们都不敢再这个时候贸然出城,一旦落入荒郊野外,碰上了胡人的骑兵,那是根本跑不过的,最近有关匈奴探子在城外的消息,你们也是知道的吧。”
  马受点头,连连称是。
  陈止跟着又道:“不过,我挽留几位,到底还是存着要请你们相助的意思,公输化他们这阵子以来,几次去见你们,并且拿出了几张方圆图,说是他们家传之物,让你们指点、完善,也是我的意思。”
  马受本来还在点头,但听到这里,心中一动,猛然抬头,看着陈止,不确定的道:“难道说……”
  “不错,这些方圆图其实并非公输化他们的家传之物,而是我画好之后,交给他们完善,但他们所学到底有限,很多地方还有疏漏,于是在请示过我之后,由我决定,让他们带着去找你,让你指点,只是在我的特意叮嘱下,才没有说透。”
  这些话,和刚才马受的借口,几乎如出一辙,登时就让气氛变得奇怪起来。
  此言一出,马受的老脸上,立刻就露出了羞愧之色,更是直接低下头,小声道:“原来太守都知道,老朽这一番胡言乱语,真是让太守见笑了。”
  陈止却看出来,这老儿表面上羞惭,但神色虽有惭色,不过那双眼睛却清明的很,很可能连这个表态也是在做戏。
  于是他索性直说道:“想必那几个炉图,老先生你已经看过了,还给了不少的建议,公输化他们回来之后,都说这些建议弥足珍贵,直接让还未开建的炉子,更上一层楼了,还说里面很多东西,和老先生你探讨了许久,想必我这几张图,对你也有启发吧?”
  马受缓缓点头,由衷说道:“那几张炉图看似与过往相似,但其中关于选址、立炉的些许改进,着实让老朽大开眼界啊,看似简单的改动,似乎谁人都能想到,但就好像是一层窗户纸,如果没有人去捅破,那永远也不会有人能想到。”这话,他确实是发自肺腑的言论,沉浸在机关造物之道上几乎一辈子了,这老人面对这个领域的东西,确实都是发自真心的。
  说着说着,他又忍不住对陈止称赞道:“太守,您刚才说,这些都是出自您的笔下,能想到这里,看来太守对墨家之道果然是研究甚深啊!”
  陈止含笑道:“那既然这样,你也该知道,这东西放在什么地方,都足以传家,是压得住传承的至宝,你觉得你这么看了去?我会轻易放你离开?”
  马受一愣,随后苦笑起来,点点头道:“老朽明白了,不过太守为了招揽我等,也真是煞费苦心,旁的不说,就说那几张方圆图,对我等墨者来说,那是价值连城啊!”
  “任何图纸,放在纸上的时候都没有价值,”陈止却摇了摇头,“我虽然能画出来,但最多是出于想象,到底能不能在现实中运行起来才是关键,可惜我手下没有擅长这方面的人,这种东西只有做出来了,能用了,并且有产出了,才真正拥有价值……”
  实际上,陈止手下真正具备设计才能的,几乎可以说没有一人,那公输化和孟黎虽是墨者,但属于照本宣科擅长、创新设计抓瞎的类型。
  当然了,陈止从签筒中得到的蓝图,若是运用起来,可以自行将逻辑涉及和现实运作矛盾的地方抚平,但陈止并不确定多久之后才能再抽出这样的签,准备用在更重要的地方。
  想来想去,引入新的设计性人才,就成了摆在桌面上的问题。
  陈止的目光,自然投注在马受等人身上,安排公输化等人过去问询,其实也是在测试马受的水平。
  结果还算令人满意。
  这么想着,他便明确开出了条件:“几位若是愿意相助,我自是会以礼相待,而且在钱财赏赐上绝不吝啬,定会让老先生满意,若是不愿意,等此战之后,只要交出同等价值的方圆图,那陈某也会放你们离去,如何?”
  马受低头想了想,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是提到了一个问题:“从公输化所拿之图来看,太守莫不是先要建炉冶炼?”
  “不错。”陈止点点头,“老先生可有什么要教我?”
  马受抚了抚胡须,说道:“我那儿子和侄儿,与冶炼之道有些了解,过去也曾建炉,还曾被请到江左,给那位江都王做过冶炼炉。”
  陈止从这话中听出了对方的打算,笑道:“哦?还有这事,那有这两位相助,正是如虎添翼。”
  马受也笑了起来,谦虚道:“他们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太守所画之炉,对他们的帮助也很大……”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太守放心,我墨者为事,知道轻重,明日午夜,请太守设宴,我等前往,席间宣示保守这图纸秘密,绝不外传。”
  陈止眯起眼睛,随后点了点头。
  他倒是在书本上看到过墨者的这个习惯,知道墨者发展到现在,有重诺的习惯,比如那墨家的另外一条分支游侠,就时常有众诺是事流传,还多有佳话。
  “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让人准备,也见识一下江都王都称赞的铸造手艺。”
  等送走了马受,吩咐人将减少软禁的人手之后,陈止又叫来公输化等人,以及吩咐陈梓一些事情。
  那马受乃是一老戏骨,见的多了,人生经验格外吩咐,与人结交的手段,不知道比旁人高到哪里去了,陈止当然不会单凭这一番话,就相信对方,因而要做好准备。
  等一切忙完,他回到桌前处理公务,却又分心二用,关注着慕容棘城,已经王浚那边的变化,但忽然一愣,随后露出意外之色。
  “没想到值此关头,京城那边也要再起波澜了,皇帝他们回归洛阳,不知会给这座城市带来多大的变化,但那个关于我的谋划,关于幽州刺史位子的归属,是不是的要浮出水面了?但话说回来,这还要看张应到底有何用心,以及那位江都王对权势有多眷恋。”


第587章 权瘾难戒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多亏了皇叔操持洛阳之事。”
  恢弘的大殿之上,皇帝刘岱坐于台上,下面分列文武百官,为首一人正是江都王刘会。
  刘会的父亲刘攸,乃是初代的江都王,那刘攸论辈分,与宣武皇帝刘敏是一个辈分,为刘禅之孙,昭烈皇帝的曾孙。
  所以刘攸的儿子刘会,这辈分也就和皇帝刘岱、广汉王刘出的父亲,上一代皇帝刘衷是同辈的,是这两位王爷的皇叔。
  但是,他这个叔父面对皇帝,却不能摆长辈的架子,反而要毕恭毕敬的垂手听言,等刘岱把话说完了,他又第一时间依礼而行,随后说道:“此乃臣应做之事,陛下与摄政为国朝安稳,征战在外,臣恨不能相随左右,与之相比,些许稳持之事,微不足道。”
  “皇叔客气了。”刘岱说了几句之后,就感到有些无聊,坐在上首出神,而他那位皇兄广汉王刘出,就在这时出列,利于台阶之下,直视着刘会,说道:“皇叔,洛阳这段时间,没出什么大乱子,这确实是你的功劳,不过我让你坐镇洛阳,也有督军粮草的意思,这件事做的就有些不太好了。”
  刘会闻言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习惯和不快的神色,这段时间以来,皇帝和广汉王都不在首都,大小之事他江都王虽不能一言而决,但尚书令张应等人都很是尊重他,事无巨细皆有询问,让他体会了一把大权在握的感觉。
  更不要说,统领洛阳之地,坐镇帝国中心,那种天地为之旋转的感受,更是如影随形,甩都甩不掉,根本没有人敢给他脸色看,更不会毫不客气的当面斥责、问询。
  结果,今天刘出一回来,他刘会就必须做出低姿态,已经有些不习惯了,结果现在倒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刘出的话更是有些问责的味道了,顿时就让刘会觉得有些下不来台了。
  其实,从旁人的角度看过去,刘出的话是重了点,但其人说话的风格,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毕竟是张全许久了,根本不会顾忌太多。
  真正变化的,其实是刘会的心态。
  不过,他到底没有失了智,还知道论权柄,自己是无法和刘出比的,自己之所以能掌权,还是因为刘出的信任,是因为自己和刘出关系不错,加上一直以来给人与人无争的形象,才能得了这个机会。
  于是他马上就表示,自己做的还有不够的地方,愿意认罚。
  “我说这个,不是要惩罚你,而是想要告诉诸位,这平息叛乱、灭绝叛贼,可不是一个人、一个地方的事,而是要朝中上下同心协力!”刘出说话的时候,根本不看刘会,而是要借题发挥,给在场众人都敲响警钟,“如今,西南叛贼尚未平定,而西北有生事端,那鲜卑内战,必然会波及中原,而河北的灾情才刚刚控制,还有诸多贼寇没有剿灭,我等切不可掉以轻心啊!”
  听得此言,朝中的文武都点头称是。
  对刘出和刘会来说,这样的场面都不陌生,前者倒没什么感觉,继续交代事情,而后者却感到心中一阵绞痛,因为在这之前,这样的场面,都是众人来附和他的,结果今日,他反倒要和众人一起,去恭维刘出了。
  正巧这时,刘出的话,又回到了刘会的身上——
  “皇叔,这段时间你是辛苦了,以后这个担子就可以放下来了,我听说你在京城搞了一个佛评,这也是好事,但当下四边不靖,这样的事不宜张扬,不然让史家知晓了,不知道要怎么写。”
  刘会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这是要卸掉自己的权了,顿时心底就有愤怒和沮丧同时涌上来,有一种要立刻起身,与刘出讲个分明的冲动,要言及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是多么的不容易,维持这偌大城池安稳,又有多少困难。
  但最终,这冲动还是被理智压下来了,他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和刘出有着本质的不同,就是自己手里没有兵,无论是守备京城的兵马,还是在外的中军,都有一堆人是对他刘出效忠的,甚至江都王能在洛阳坐稳,没有人挑衅,也没有人因为他的空降,而出面捣乱,也是靠着洛阳守备的坐镇,真想要与广汉王比拼,他没有半点胜利的可能。
  有鉴于此,其人低头。
  随后,这一场朝会,就变成了广汉王刘出对过去一段时间里,洛阳问题的集中总结,这位摄政之前远在关中和蜀地,但听他的言语,对洛阳的局面居然掌握的很清楚,连佛评这样的事,居然都知道其结果。
  不过,随着文武百官因为广汉王的询问,一个一个站出来汇报工作,那位江都王刘会心里的失落感便越发的强烈起来。
  刘会低着头,默默不语,尽量不去引人注意,而周围的人,也确实忽略了他,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那位尚书令张应,就留意到了江都王的异样,他眼珠子一转,已经明白缘由,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等一番话说完,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坐于台上的皇帝刘岱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刘出见了这情景,也知道时辰到了,就微微点头。
  随后,就有宦官宣布今日朝会结束,百官皆退。
  刘会也随着人群退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又或是感念所致,他走出殿门的时候,发现这沿途的官员,似乎都在刻意的躲着他。
  不过,不管是不是错觉,过去被众人簇拥的情景,是一去不复返了。
  这也是正常的,江都王刘会过去的职权,已经在广汉王刘出的三言两语间,就被摘掉了,没有了这些权柄,就算其他官员想要和他聊,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帮助,说不定还要被政敌抓到借口,参一本结交藩王。
  “罢了,罢了,这洛阳守备本就是意外所得,若无此事,我还在江都快活,哪里要在这里担心,还是归去吧。”
  这么想着,安慰了自己一番,江都王迈步回去,可等他离开了皇宫,却发现自家的马车边上,还站着一人,似乎是在等待自己。
  定睛一看,不是那尚书令张应,又是何人?
  “王上,你今日可是有些慢了。”张应见了刘会,便笑着走了过来。
  江都王反而有些意外,随即笑道:“张尚书可是在这里等待孤王的?”
  张应点头说道:“自然是这样的,王上莫非是忘记了,你我昨日可还约好,要为河北的局面,想一个对策,同时那幽州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若不尽快定策,等王浚做大,朝廷可就难以治他,要被予取予求了。”
  江都王越发意外了,不由说道:“尚书怕是找错了人,从今往后,这些个事,本王可都难以插手了。”话中不可避免的带有一丝失落之情。
  “话不能这么说,”张应却笑了起来,指了指那马车,“这事情还是有不同的。”
  江都王心中一动,便拉着张应同乘其车,边走边说。
  “广汉王归来,只是好事,但这段时间他到底是不在洛阳,很多事知道局面,却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发展趋势,比不得王上您,您与我等交谈许久,对边疆的情况都很了解,也知道接下来的发展局面,这方面您应该多和广汉王多说一说。”
  刘会闻言苦笑,摇头说道:“我这个侄子,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通的,而且现在他已归来,我怕是在京城也待不了多久了,这之后就要靠你们辅佐了。”
  “王爷此言差矣。”张应却摇了摇头,让刘会有些意外,“王爷莫非打算就此回那封地,不问朝事了?”
  “若非这般,又能如何?”刘会心中一动,听出了那话中的潜义,“留在这里,也不见得能有什么用处,何况今日朝会,广汉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之前的处置手段,还有不足之处。”
  张应则摇头道:“那不足之处,实是您与广汉王处理问题时的想法和着眼点不同罢了,王上您处事公道,还多考虑他人心情,令各方皆有台阶下,看起来似有软弱,其实根绝了隐患。”
  这话刘会听着舒服,却还是谦虚,但和张应的隔阂消散,不由追问起来:“那依尚书的意思,本王该如何留下来以辅佐摄政和皇上呢?”他倒是相信张应是在为自己出谋划策了。
  未了张应却摇头道:“若是留下来了,如何与广汉王相处?而且也难免惹人猜忌。”
  刘会顿时皱眉道:“尚书莫不是来消遣本王了,你之前的话,不是建议本王不回封地么?现在又说不要留在洛阳,这是何意?”
  张应却不慌不忙的笑道:“王上,莫非这不在洛阳,不在江都,天下之大,就无第二个去处了?”
  张应听得这里,立刻有一道灵光闪过脑海,像是劈开迷雾见了青天,登时就茅塞顿开,他压低声说道:“那你的意思是?”
  张应抬起手,朝着北边指了指,笑道:“值此危难之际,王上为汉室宗亲,又有大贤,理应为国分忧也!”


第588章 嗜杀之虎初长成
  “冀州!如此一来,就一目了然了。”
  看着面前的沙盘,石勒咧嘴笑了起来。
  此人,这位匈奴国的悍将,正站在一间颇为宽敞的屋子里,从角落倒着、破碎的桌椅来看,似乎本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厅堂,但如今里面的东西却近乎都被清扫一空,留着最中间的地方,摆着一个沙盘。
  在他面前的这块沙盘,并不是平时行军打仗用的那种,不是具体到了某一片土地,而是更加广阔,将小半个北方的大致景象,都标准在上面。
  “孟孙,你将这舆图与沙盘结合在一起,构建此社稷图,真乃精明之举也!这么一看,天下一目了然!”
  他站在边上,左看看,右看看,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这也难怪,盖因这沙盘舆图虽还很粗糙,但其上有山有河,更有地面起伏,更有细小的白石,将幽州、冀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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