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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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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夺汪荃的屯兵,再与境外族人联系,内外夹攻,顷刻之间就是危险之境。
  到了那个时候,对王浚来说不过是一封战报,然后调兵遣将,将局势平息下来,但对于深陷其中的汪荃而言,可就是生死攸关,更涉及前程的事了。
  这里面的危险,汪荃不会不知道,但权衡之后,还是决定完全按照王浚的意思来办,当然了,不可否认的是,经过吴阶几次的分析和怂恿之后,汪荃也认为这样做,对自己同样也有益处。
  结果,就是这样,反而换来了王浚的斥责,那文书中所写之事可都是要命的,更要命的如那上谷郡等事,实是王浚的责任,却被硬生生的推到了他汪荃的身上。
  屠城毁田,这样的罪名,对于身兼两周,半割据北方王浚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问题,不得不暂时压下来,用其他的方法慢慢弥平,如果被一股脑的戴在了汪荃的头上,那以汪荃的官位位格,根本就承载不了,只要落实,顷刻间就是丢官去职的祸患,严重的更是要下罪入狱,乃至祸及家族。
  “汪将军,你且不用担忧,此事还有转圜,”那个读文之人放下了文书,叹了口气,却是规劝起来,“今日之事其实是殃及池鱼,是被迁怒所致,其中亦有人挑拨,所以招惹了大将军的雷霆之怒,个中缘由实不便透露,汪将军只需知道,将军虽然迁怒于你,但并非再无起色,只要将军你能安守本分,忠心依旧,以此侍上,未尝不能有再起之时,而且大将军只是斥责,罗列罪名,却没有给出惩治章法,还让你代领中郎将之职,戴罪立功,就是给你留下一条路。”
  “迁怒于我,还不方便说?”汪荃听到这里,又惊又怒,“这是何道理?再者说来,我与极限诸官也有交情,过去迎来送往,不知道给出了多少钱货,一个个与我称兄道弟,怎么这个时候了,莫非就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上一句?”
  那读文之人闻言,便露出了尴尬之色,因为严格算起来,他亦是和汪荃交好之人,过去不乏在酒桌上的商业互吹的时候,更是不知道几次拍着胸脯说,将来若是有事,他们可以在大将军面前作个保,为汪荃说话。
  结果事到临头,却也退缩了,当然了这些话,肯定是不能当着汪荃的面承认的,于是这人便分说道:“此事还真不是我等不作为,实是大将军大怒,也是有着缘由的,更有人在旁为了拜托罪责,一力将这事往将军身上牵引,旁人却是拦都拦不住的。”
  “哪个人与某家为敌?”汪荃一听,便是咬牙切齿,这个时候往自己身上引祸水,那说成是不共戴天之仇都不足为怪。
  那人迟疑了一下,才道:“还能有何人?正是那王赶,若非此人出言,旁人哪里会放任?还不是知其在大将军心中地位,是以都不敢声张。”
  “王赶?!”汪荃听了,满脸的诧异诧异之色,旋即就是不解与愤怒,“我和他可是无冤无仇,过去还多有拜访,他那几个同辈族兄弟,还是我安排在军中的,此人此举与忘恩负义何异。”
  那人既然说了,这时也不隐瞒,很干脆的把前因后果交代了一番,那日严格来说,是王浚自己行事不密,才会在段疾陆眷面前有这般失误,而随后军情战局不利,整个局面为此大怒,偏偏对那慕容部也无计可施,甚至在大势逼迫下,不得不暂时压下怒火,与慕容部虚与委蛇,但这怒火终究要有个发泄的源头,于是才引那段部攻代,又迁怒代郡屯守汪荃。
  不过,在此人的话中,这意思就有了变化,将陈止算计的原因着重讲述,仿佛汪荃此番遭难,皆因陈止之故,旁人不过微末枝节。
  于是汪荃这一番话听完之后,不由捶胸顿足的道:“早就看出这陈止乃是个祸患,奈何当时此人大奸似忠,隐藏甚深,又有朝廷法度约束,难以剪除此寮,现在他退灭鲜卑小部,羽翼已成,若无大将军之助,怕是我一人力有不逮。”
  “汪将军能有此志此念,足见明智,”那读文人听到这里,便笑道:“眼下正有一个机会,只要将军能把握住,则陈止旋灭,只在反掌之间!”
  汪荃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追问起来。
  那人便实话说道:“今有段部段文鸯领兵讨贼,这贼人正是陈止,此人守朝廷郡守之职,理应保境安民,上报大将军之赏,下安布衣百姓之平,却与那鲜卑人交善,暗藏不臣之心,是以大将军乃遣大军征讨。”
  汪荃固然心中满是怒火,却还是听得心中嘀咕,这陈止与鲜卑交善,却怎么都交善不过王浚吧,要是与鲜卑有关系,就要讨伐,那王浚该是即刻原地爆炸才是,更不要说,连派来征讨的人,其实都是鲜卑人。
  真个是完美诠释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真意。
  不过,汪荃理智的没有吐槽,而是抚掌笑道:“段文鸯乃悍将,领大军以讨不臣,则陈止败矣,不知我要如何相助,可让王公记得功劳?”


第601章 推波助澜者谁人?
  “听说了么,有鲜卑段部,率十万大军要来攻我代郡!”
  “你也知道了?我也听说了这个消息,这可如何是好啊!”
  “没想到刚刚安定下来,这才几天啊?本以为太守派了人,将那鲜卑人击败,将那匈奴人驱离,代郡就能安稳了,没想到现在却是这么个情况。”
  早晨的代县,已经有了些旧日的景象,街道两旁有不少人行走,那茶肆、酒馆里,则坐了不少的商贾正在谈论着当前的局势。
  那战乱的时候,正是要稳定人心的时候,所以官府对于言论控制的颇为谨慎,过去几天都不见有多少人敢谈论兵事,不过这两天的情况却有了变化,似乎对于言论的打压不是那么厉害的。
  “皆愚人也!”
  茶肆二楼,有人听着众人议论,忽起嗤笑,出声的赫然是那罗央。
  在罗央的周围,张景生、王快、陆建等人围坐一起,正在品茶。
  “战乱之时,最是忌讳民心动荡,但凡有些风吹草动,肯定是第一时间就会被封禁,哪里还轮的上这些商贾之人在此地嚼舌?反过来想,既然不怕旁人议论,那此事就必然不会发生,否则陈太守肯定已经派人出来,四处搜查,但凡听到这般言语,都要封堵起来。”
  他侃侃而谈,显示出对舆论战场的重要认知,而这些也是他从其父亲罗侯的口中所听,罗侯毕竟是军功起家,家族传承兵家之法,不光了解战场的战法,对于这战场之外的忌讳,同样心知肚明,此时罗央说出来,就有卖弄的意思。
  这也是代郡临兵以来,几位同来的友人,以及在这里遇到的故人,一个个都有高论,而罗央却和那已经黯然离去的顾恩一样,每每判断失误,因而自觉丢人,想要用这些言语,来抬高身份。
  果然,这话一说,周围众人皆称赞起来,说他是家学渊源、将门虎子,看事情真个是一针见血,让这罗央身心舒畅。
  只是说了几句后,又听着边上几桌的议论,陆建还是忍不住说道:“真是奇怪了,这种军情、谣言,哪怕不是在这个时候,平时安定之时,也不会轻易放任,况且代郡并不能说已经没有危险了,为何太守不尽快制止?”
  “难道是真的?”
  众人忽然面面相觑。
  张景生则摇摇头道:“我觉得未必是真的,段部鲜卑不是说在围攻棘城么?怎么回来攻打代郡,我看这消息不实!”
  王快也点头说道:“可不是么,再者说来,段部鲜卑人好端端的,为什么来攻代郡?他们没地方去了么?况且还有那汪荃将军挡着北边,有大将军王浚守护幽州,背后还有朝廷,这层层护佑,就算彼此之间有着牵制,又或者和鲜卑人有些许牵连,但总不会放任段部鲜卑的人胡来。”
  陆建跟着就道:“但是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就忽然传遍全城,听说连城外都在流传,又多在商贾之中传播,这些人走南闯北,消息灵通不说,还是传播消息的重要途径,如果让他们把消息传遍了代郡,那可就是不小的问题了,没事都有可能刺激出事情来。”
  “此话不假,”其他人纷纷点头,而张景生随后又道:“这背后说不定有什么推手。”
  倒是那罗央大大咧咧的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咱们就走,留在这里就静观其变,左右那陈太守都答应了,三日之后,就会召开晚宴,拿出三本通典来,到时候咱们通典在手,还用得着担心这些?”
  王快却摇了摇头,苦笑道:“现在的事可没有那般简单了,因为先前陈太守与我等家中联络,那派来的家丁、武丁都在路上,过两天估计就该陆续到达了,这么多人聚集在城中,可不是咱们想要一走了之,就能走得了的。”
  “这有何难?”罗央似乎已经有了主意,“之前是陈太守还担心后面祸患连绵,所以才会求助,现在情况不同了,王大将军不日回师,幽州兵力恢复,哪里还用得上咱们外人的武丁兵马?”
  “这些都是猜测,”陆建却说道:“关键还是看陈太守如何抉择,从当下这个在城中流传的消息上,说不定能窥视到他的一二心思。”
  ………………
  “这城中的消息越穿越广了,连棘城那边的战况都随之传出了,那棘城慕容氏大胜,扭转局势的情报,本来只有大世家才能得知,现在连普通的商贾都知晓了,而段部鲜卑的动向,连我等都是最近才得到消息,外人从何处知晓?背后肯定有人在推动。”
  议事堂,陈梓正在说着看法,在他的身边,坐着的是苏辽等少数几个陈止的心腹,他们正在分析最近两天不断传来的情报,而情报的核心,就是段文鸯和他的兵马。
  “段文鸯的进军十分有意思,”苏辽等陈梓坐下来之后,便起身发言,但说的话却好像跳过了刚才的话题,“他并不没有着急带着兵马突袭,而是沿途不断收拢着四散的小部族,将这些人马都编入自己的队伍中,所以一路走来,队伍里的人越来越多,这沿途涉及的部族和人也多了起来,消息走漏是自然而然的。”
  他似乎是解释了当前情报泄露,被人拿来说事的原因,但跟着话锋一转:“不过,现在的传播速度,确实有些奇怪,日过没有人推波助澜,完全解释不通。”
  陈梓跟着就建议道:“要追查源头,也要堵住流言,太守还是尽快决定吧,否则城中人心可能要有变化。”
  陈止点点头,他坐于上首,始终听着几人商谈,这时就总结决定:“让人过去管控源头,然后再令官府出面安抚人心,同时找几个家族,让他们协助一二。”
  吩咐完毕,送走众人之后,陈止回到后堂,沉吟片刻忽然笑道:“这消息,也流传的差不多了,确实该收敛一些了,不过如果让陈梓他们知道,这个背后推波助澜的人居然是我,不知会作何感想,但这也是顺手为之,毕竟我也没有想到,慕容棘城一战,会有这么一个意外的收获……”
  这么想着,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心中签筒上,就见那五行刻度格中,名望金液再次充盈,隐隐晃动,但更关键的是,那液面超出了第四格,蔓延到了第五格的范围中!


第602章 运来英雄多金液
  签筒刻度,分为五行格子,按着陈止名声传播的幅度和范围不同,会带来不同的名望金液作为回报,而一格、两格的名望金液,消耗之后所带来的下下签和下签,往往伴随着诸多的隐患和后遗症。
  与之相比,一次性消耗三格名望金液所得之签,便没了那些隐患,至于消耗四格,往往还能有意外收获,又或者是一次得到多次的好处。
  不过,要填满这不同格数的名望金液,所需要的名声也不尽相同,一格两格,可能街巷、小城的名望就足够了,从三格开始,就需要有那名士的位格,四格更是得明传一方,不再局限在一州一地,而是要涉及到更多地区,出将拜相、著书立说皆可,影响的人和时间都十分广泛。
  而陈止如今也已经再次达到了,并且在坐镇了北地代郡之后,做出的诸多举动,不断的在各个层面上推高着自己的名望,成绩、名声,乃至战场威名,皆列其中。
  这还是四格,而五格所需更多,因为这已经是满格了。
  “前世,我是靠着几次功绩,天下闻名,远扬各处,这才聚集了五格,前后算起来,要集齐五格,光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就花费了近乎一年半的时间,没想到现在因为一个慕容棘城的大战,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如此看来,这一场大战不光是关注的人多,对未来的历史进程,恐怕也有着莫大的影响!”
  实际上,对于名望金液的汇聚,陈止早就有所研究,虽然他没有花费太多的心力在这个上面,却还是有所察觉,这名望说是口耳相传之事,其实还是看人,布衣百姓听闻,与那些公侯将相知晓,带来的名望金液回报就截然不同。
  一个鲜明的例子,就是当初陈止的字,在街边流传的时候,所得名望其实不多,可一等彭城的士族推崇了,马上就名望暴涨。
  “现在也是类似,棘城一战,按理说知道的人还是局限在北地,就算这里有不少的世家、名士子弟在代郡,可以代为往家中传名,又有那各方的细作、探子聚集于此,不断的打探情报,也往回传,但限于此时的通讯交通,恐怕很多消息还在路上,更不要说还有不少探子,因为距离和关注点的不同,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棘城之战的消息。”
  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陈止并没有着手处理公事,而是继续关注着心中的名望金液,以及总结和分析着这些名望的来源。
  “知道的人不多,为什么会突然爆发出这么多的名望金液,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听闻此事、知晓我名号的人,其位格和地位非同凡响,恰巧在原本的历史上,在当前的这个时间段,就有一批新的征服者、统治者崛起,他们中的很大一部分,就出自于北地,汇聚在鲜卑之中,而匈奴、羯人等等,也有不少,恰巧这次的北地风波,已经将这其中的大部分人,卷入里面了。”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反而严肃起来。
  “这是否也从侧面证明了,哪怕历史改变了,这些人在未来,依旧拥有巨大的影响力,波及范围超过半个中土,那这背后所代表的可不是小事!”
  他甚至有些担忧起来。
  因为名望金液的获得,本就不是一视同仁,那些身份普通的人,要很多人聚在一起,才能抵得上一个身份高贵之人的知晓,而那些未来光明、前程远大的人,提供的名望金液会更多,哪怕他在知晓的时候,还未发迹。
  “前世,我仗着先知先觉,提前较好了几位未来的权贵,为此不光假设了人脉,更是收获了很多的名望金液,以此类推,莫非鲜卑还要崛起?”
  对于这个可能,陈止不可能听之任之,以当下的汉胡矛盾来看,若是胡人得势,那上谷郡那样的悲剧,必然要反复上演。
  “只不过,当下我所处的位置,想要影响这样的大势,还远远不够,除非……”
  他忽然低头,看着手边的一封书信,略有出神。
  这封信是昨天才从洛阳寄来的,出自当朝太仆陈永的亲笔所写,谈到的正是张应和江都王,正式提出了,让陈止来署理一部分幽州事,而且借口都已经找好了,无非就是草原失控,王浚精力不够等等,而推荐陈止的缘由,则是之前大胜鲜卑人的战绩。
  “等棘城之战的消息传过去,朝中恐怕更要有人上下串联了,推动此事了,这样我与王浚可就是退无可退,必须要针尖对麦芒的做过一场,分出高下,要么是我黯然离开,要么是他退守平州,无论哪个,都有后患,不过我若能为幽州太守,镇守北地,北望草原,镇压鲜卑各部,那无疑就有了干扰历史进程的本钱了!”
  如果说,过去陈止只是有这方面的设想,要顺势而为,现在他就更有理由了。
  “不过,如果不抵挡住这次段部鲜卑的攻伐,这些设想就都是空的……”这么想着,陈止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心中,注意到那还在缓慢而坚定上涨的名望金液,整个思路逐步清晰起来,“以段部进逼之事流传,换了不少的名望聚集,但终究是杯水车薪,恐怕也只有等我真正挡住了这些兵马,才能将这五格填满,而到了那时候,不知道能有何等回报,前世的几次,皆有惊人效用,而这一次还有不同,签筒上还多了一物,不知是否会有影响。”
  这样想着,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签筒之上,悬浮着的一枚铜钱上面。
  是夜,杨元连夜赶来,带来了一个消息。
  “汪荃给吴广书来了一封信,让他作为内应,赚取兵营之守,里应外合,要把武丁歼灭,吴广书知道事有缓急,直接拿了出来,让我呈给太守!”
  杨元神色凝重,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来。
  陈止眯起眼睛,将那信接过来打开,看了一会后,不由摇头失笑:“汪荃这人莫非是疯了不成,他若是不作为,只是任凭鲜卑人入郡,事后也就是个过失之罪,有王浚护着他,也就是个降级留任,过些时候官复原职的事,现在却要亲自参与进来,只是这封信,就能判他一个勾结外敌的罪名!”


第603章 一步十观,后手落子
  “若是汪荃自己,那必然是不敢有此妄动的,他也没有必要冒着这个风险,但若是有王浚的命令,那情况可就不同了。”苏辽沉吟了片刻,给出了一个结论。
  但边上的陈梓立刻就摇头道:“这不太可能,王浚这次暗地里怂恿各方,促成了一次慕容之围,本想要一鼓作气,成为北地和草原当之无愧的霸主,结果功亏一篑,而今各方都在传言,说是慕容能胜,与太守您关系不小……”他说到这里,抬眼去看陈止,想要从其人的脸上找到一些端倪。
  其他人的目光,也都有意无意的聚集在陈止脸上,无一例外,都是和陈梓一般心思,关于那个传闻,他们也都十分在意。
  陈止却是摇摇头,一笔带过的道:“如果是王浚,那他更不会下达这样的命令,所以连攻伐代郡,都是靠着鲜卑人来,为的就是时候好推脱责任,如果汪荃的事加入其中,连带着王浚都难免受到影响,就算事后能摆脱,也要耗费不少功夫。”
  苏辽便道:“正是如此,因此属下觉得,这必是汪荃与王浚那边起了什么偏差,或许可以利用。”
  陈止点点头,随后却笑道:“但想要利用,前提还是要挡得住段部鲜卑的人马,只有如此,才能动摇人心,让人觉得有选择的余地,否则的话,一切都是白搭。”
  陈梓和苏辽对视一眼,都从彼此脸上,看到了一丝忧愁,随后还是陈梓出面道:“这正是我等担忧之事,虽然太守您也派人出去求援了,但段部鲜卑毕竟人多势众,而且弓马娴熟,更是不乏骁勇善战之辈,与之相比,我等手上可用之兵,多数都只能说是新兵,一旦面对敌军的猛烈攻势,局势处于劣势,就有可能暴露出缺点,因此现在的关键,还是把心思用在咱们自己身上,不然一个冲锋,就被别人攻破了,那是什么计谋都用不上的。”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陈止点了点头,“说实话,我编练新军,为的是抵挡可能到来的小部族群,是等着那些因为鲜卑内战,而不得不逃遁的零散兵马准备的,但现在过来的,却是一支久经考验的善战之师,政令统一、弓马娴熟,确实是不容易对付的,虽然得益于此,使得原本预计中的小部族近乎绝迹,你们也知道的,段文鸯这一路上所过之处,那些散落的小部族人马,就都被他给收编了,这也让我们少承受了一些冲击。”
  “现在看来,真不知道这事好事还是坏事了。”陈梓和苏辽对视一眼,苦笑起来。
  苏辽便道:“若有小部过来,不断冲击,而我方的武丁阻挡,必然要有损耗,只是也可练兵,将新兵的胆怯磨去,这就可以应对大军了,否则刚刚小胜那可薄真部,顷刻间就要面对霸主一级的段部,纵是操练得法,恐怕武丁一时之间,这心里亦无法通彻。”
  陈梓也道:“临边的几个郡,都有小股胡人入寇的消息,唯独咱们代郡风平浪静,这事出反常,这反而更令人担心。”
  按照陈止原本的预估,在慕容棘城之围的结束之后,会又一波小冲击,令草原上的很多小族、小部,四散奔逃,从而冲击到边疆诸郡,代郡也不会例外,并且打算以此来练兵,结果因为段文鸯的动静,倒是让代郡相对平静,但在场的人很清楚,这个所谓的平静,其实暴风雨前的虚假安宁。
  “所以,这些武丁必须要有一定的改变,”陈止直言不讳的说着,面对自己的心腹幕僚,他就不用刻意维持必胜的假象,来稳定人心了,必要的开诚布公也是必不可少的,“我事先没有预计到这种情况,一个远在靠近东北地界的霸主部族,放弃更重要的战略目标,直接率领大军过来,因此必须要有新的准备。”
  听到陈止这么说,陈梓、苏辽固然是感到了被信任,同时也将心提了起来,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过去陈止做事,往往都是事先就做好准备,走一步,看十步,后手不绝,无论敌人有何等冲击,都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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