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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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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打仗,他们可不行,别说他们,太平年月,县里郡中就没几个行的,没看刺史都往南跑么?
杨永沉吟片刻,说道:“这也是我没有压下消息的原因,不过王弥现在被追着到处跑,不太可能强攻彭城,只要扫清城中奸细,当可无忧。”
刘仰立刻回道:“属下记着了,这就开始整顿人马,全城搜捕!”
“很好,”杨永点点头,接着话锋一转,“另外,这事陈家也有责任,招仆从也不查清来历,身份都不清白,也敢往府里收?我记得陈家不是管着矿场,万一矿场也被贼人渗透,那可不是说着玩的,我看矿场的事,可以让刘家跟进一下,伸望,你觉得呢?”
刘仰等人一听这话,都愣了愣。
这是要敲打陈家?还是借此给其他世家发出信号?
但仔细一想,他们就明白了,这是要拉一家、打一家,拉刘家,说是矿场的事让刘家跟进一下,打的肯定就是陈家了,你刘家跟进了,陈家还不得靠边站?
按说这矿场的事不算小,盐铁官营乃是国策,但具体到地方,还是要借助世家的力量,只不过一个县令影响力不大,还有专门负责的机构,可架不住刺史不靠谱,带着一堆人跑南边去了,这就势必要增强县令在矿场的影响力了,至少压缩某个家族的势力还是做得到的,何况还有正当借口。
只是……
“杨县令莫非想抓住机会扩大权威?陈家有衰落的势头,确实是个目标,可最近有个不错的后起之秀啊,父亲也很看好,我要是应下来了,势必影响两家关系,但这送上门的肥肉,如果给推辞了,宗族里肯定要有意见。”
想了想,刘仰决定不表态、不负责、不对抗,就说:“这次的事,陈家其实也有功劳,是陈府的陈止发现的这个奸细。”
“这个陈止我知道,”县令神色不变,“下面的人提过了,但他做的算不上功劳。”他的态度不软不硬,让人摸不清心意,刘仰也只能不说了,至于这矿场的好处?
那当然得吞下来!
“事后,如果陈家追问起来,就让陈迟来找杨县令问吧,反正陈止要成势,还要一段时间,能不能止住陈家颓势还不知道呢。”
“对了,”杨永又朝刘仰看了过来,“我记得,你家中有不少杰出子弟,正好,青州书痴这两天有个什么论道会,你不是要请他做筛选考官么?正好让你家的小子们去试试,兴许他一高兴,直接应下来了。”说着,他脸上的阴沉神色散去,和几个下属聊起了家常。
第64章 围门书林斋!
两个时辰后,消息就传到了陈府,陈迟立刻召集了二弟、五弟过来商议,其他兄弟有事在身,暂时无法过来。
“这个徐方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不是被止儿发现问题,还不知道要潜伏多久!”一见面,陈迟就表现出怒气,“听说他和反贼有关系,招收的时候,不知道查个清白身世么?”
作为大管事的陈意低头在旁,一副沮丧模样:“当时只知道他与漕帮帮主有旧……”
他心中也很委屈,徐方走的是陈韵的门路,奴籍是通过陈韵府宅挂靠过来的,这还是陈韵为了给自己的田地避税。可陈韵再怎么失势也是少爷,他这个管事在仆从面前威风,此时也只能低头背锅。
训斥了好一会,陈迟稍微平静下来,看向陈二爷陈边和陈五爷陈迅,前者是陈家实权人物,后者是负责陈家在矿场的人手,为陈家的一大财源。
“这事我会问一问刘家的,”陈边神色严肃,“这几天,我和刘家的关系尚可,先弄清楚,到底是他们的意思,还是杨县令临时起意。”
“好!”陈迟点点头,又看陈五爷陈迅。
这位陈五爷颇为富态,看上去憨态可掬,一见自家大哥看过来,顿时愁眉苦脸的道:“大哥,这事你可得想办法,不然我老五丢了活计是小,可那矿场的营收,占咱们陈家的一半,要是丢了,这一家老小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我知道,我知道。”陈迟揉了揉太阳穴,一阵疲惫袭来,“可眼下我要启程前往留县,这事只能先拖着,等我在留县见到其他几家的人,试试能否求得帮助,唉。”
家事艰难啊!
陈五爷眼珠子一转,试探着道:“大哥,听我家那小子说,七侄子字写得好,县里面的几位长者都喜欢的很,你看是不是让他写几幅字,送过去,让他们高抬贵手?”
陈迟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陈止字写得好不假,众人推崇也是真的,可涉及到真金白银、家族利益的事,可不是几幅好字就能搞定的。
他摆摆手,瞪了陈迅一眼,警告道:“老五,我可警告你,筛选在即,止儿是我陈家的种子,你可不能这个时候去打扰他!”
“行,我知道了。”陈迅只得作罢。
这次的碰头会,最终也没商量出个对策,只能先拖着。
对于刘家,这三位陈家老爷却有些拿捏不定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刘纲第二天又来拜访了,也把几位老爷也给惊动了。
刘纲是刘家风云人物,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平日里陈家小一辈想和他结交,也不是容易的事,现在一连两天来找陈止,令人惊异。
考虑到刘家和陈家在矿场的矛盾,几位老爷这心里不免就多想了几分。
示威?暗示?抑或是背后交易?
不过,由于事情还没真的落地,目前还得虚与委蛇,省得凭空树敌,他们倒也没有让人驱赶刘纲。
与此同时,刘纲略显恭敬的来到陈止跟前,一边说着抱歉的话,觉得影响了陈止温习,一边又忍不住拿出写满疑问和心得的兵家手札,虚心请教。
陈止正想进一步的研究铜钱变化,没有推辞,让刘纲大喜。
午时一过,刘府却有人过来叫刘纲回去。
“怎么这时候有事了,真是扫兴!”刘纲满脸不快,恋恋不舍的对陈止道,“世兄,明天再来请教,这……不打扰吧。”
小书童陈物一听,就有些不高兴了,觉得这刘纲该不会是刘家派过来,特地影响陈止学习的吧,他们怕陈止再出风头,就出了这一招,脸皮真厚啊!
陈止却道可以,让书童暗暗心急,觉得少爷上当了。
等刘纲告辞,陈物正要提醒一下,却见陈止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门房一看,疑惑的道:“七少爷,午膳都备好了,不吃了?”这几天,陈止有时候看书到深夜,都是在陈府用的餐,今天门房也以为如此。
“对呀少爷,听说伙房弄了老鸭汤呢,”陈物也回过神来,一脸困惑,“大老爷下午也要启程了,少爷你不等着送一程?”
“事有轻重缓急,有人要来家里找麻烦,我得回去应对一下。”计算了一下时间,陈止淡笑起来,“你得跟我一起去,既然是我的书童,日后免不了见些阵仗,怯场可不成,得从现在开始锻炼。”
“找麻烦?少爷,您什么意思啊,我是越听越糊涂了。”陈物挠了挠头,满脸不解,“少爷,您如今名声都传到几位太公耳中了,还有什么人敢来找您的麻烦。”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名声越大越招忌,想找我麻烦的人该有不少,不过如果是按规矩办事,那也无妨,但如果是借题发挥,那就不能轻饶了。”陈止一边说,一边将东西收拾好。
陈物无奈,只能跟上,令他颇为好奇的是,陈止明明说有人要找他的麻烦,却不见半点紧张。
带着这份不解,陈物就要去给陈府管事报备,通报一声自家少爷要走了,可没等他走出书阁,就见陈辅推开门,满脸焦急。
“少爷不好了,那……”
“赌坊的人找来了?”陈止一点都不意外,反问起来,“谁带的头?”
“额,”想说的话被陈止提前说出来了,陈辅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继续道,“少爷,您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们也来府中了?”
“没有,但我早上来的时候,见两边街道有伏……有人偷窥,大伯正好又要启程,料定差不多也就是今天了,这样也好,时间长了,那张约定就该作废了。”陈止一边说着,一边迈步前行,身后是一脸急色的陈辅与一脸茫然的陈物。
陈物的迷茫很快转变成惊愕,看向陈止的目光阴晴不定。
“还真让少爷说准了?这岂非半仙了?神算?少爷还有这个本事?”一时之间,他的脑子里闪过诸多评书里的故事。
陈辅则转为错愕,问道:“约定?可是那一个月还钱的约定?”
“正是,”陈止眯起眼睛,眼缝中闪烁寒芒,“有那个约定在,连我都不能改变银子的归属权,无论身在何处,都受到约束,如果他们是按规矩来要钱,那当然要还钱,但如果只是借着讨债逼迫,那也正好,伸过来的爪子就都剁了,以儆效尤!”
这样的情况,过去也有过,陈止的那个前身,很多家中田地、财货都是被这种先逼迫再敲诈的方法,被慢慢谋夺侵蚀——
这群赌坊的人要债,有的时候是先让你承认有债务,然后再进一步拔高利息,无中生有的编排一些名头,敲骨吸髓,不留活路,事后再诱骗欠债人继续去赌,这还是陈止家底算厚的,不然根本撑不到现在,可即便如此,若不是陈止复苏,情况早就不堪设想了。
陈辅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心中急切,就道:“少爷,那我先回去,书林斋那边本来只有二少爷和吴掌柜他们,但三少爷今日从学堂回来,直接去了书林斋中,我来的时候交代了吴掌柜照看,可他毕竟是外人,还得我回去帮衬着,万一不小心中了圈套,那些讨债人肯定要平白增债,防不胜防。”
他也顾不上歇息,不等陈止回话,抬腿就走,显然是焦急万分。
“三弟回去了?”听到这个消息,陈止有些意外,先前他和陈府说定了,让姨娘、三弟和小妹过来住两天,就是防止被乱局波及,没想到事情这么凑巧。
“也好,本来考虑他年龄不大,心智不够成熟,让他来陈府避过,但既然碰上了,正好磨练一下性子。”
陈止看了陈物一眼,说道:“小物,拿上我的剑,咱们回书林斋。”
“是!”陈物隐约听出来点了,心中忐忑,但还是应下了。
这主仆二人说着,也离了陈府,一路疾行,很快到了丰阳街,还没走进去,就已经听到了嘈杂之声。
陈物微微驻足,转头看自家少爷,不确定的道:“难道是书林斋那边……”
“多想无用,过去看看吧。”陈止说话间当先迈步。
走了几步后,陈物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书林斋门前大呼小叫,个个神色嚣张,指点喝骂着陈停、陈辅等人,不由吞了口口水,试探着问:“人这么多,不会有事吧。”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但这群人可没有拼命的胆子,都懂的趋利避害,畏惧官司,其中几人我早已查过,你只管跟上来就行了。”陈止一边说,一边走。
陈物听着这话,不知为何心中打了个寒颤,再看自家少爷,却见其人双眸漠然,透露出一股陌生气息,仿佛……
“咦?我为何会想到庙中神像?”
第65章 再近一步,必杀你!
“赶紧让我们进去,别逼我们动手!”
“你们听清楚了,不是什么十一两,也不是十二两,是十五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之前还找到我们当家,说什么宽限些时日,闹了半天都是拖延之辞,赶紧还钱,不然咱们公堂上见!”
围在书林斋门前的这些人一个个人高马大,他们动作娴熟的将书林斋的正门围的水泄不通,一看就是专业的讨债人士。
门前,陈停、吴掌柜和新来的账房先生满头大汗的解释着——
“先前不是都说好了么,你们怎么不讲理啊。”
“各位,各位,行个方便,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各退一步如何?何必这么逼迫呢?”
“诸位,那一月的约定,白纸黑字的写着呢,咱们得按着规矩办事啊。”
陈辅匆匆的赶了回来,一边往里面挤,一边说着:“先前都说好了,宽限一个月的时间,怎的现在又反悔了?”
店肆里面,陈息正站在中央,看着门外的那些人,眼含恨意。
“什么说好了!一派胡言,我看是你们作伪了吧!”
“先前使诈蒙蔽了帐房,我家档主事后重算,根本不是十二两,实际乃是十五两,那约定算不得数了!”
“赶紧让我们进去,没有钱,就拿字画抵债吧。”
“别拿陈家压我们,就算陈家也不能不讲王法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对啊,你陈家能大过王法,今天不给钱,我们不走!”
说话间,一群人推推搡搡的朝店里涌去,让陈辅和陈停一阵踉跄,差点摔倒,急的满头大汗。
两边的街道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一见这阵势,也是心中打鼓,就纷纷避让,退远一点围观,而街角处的崔石更是焦急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该不该去报官?可听这些人的口气,都是来讨债的,一个不好,我也得给牵扯进去啊。”这些天以来,这位代写先生盯着书林斋,看法渐渐变化,知道陈止真是书法大家,正想着怎么结交,未料到却碰上这么一档子事,想出手相助,又担心引火上身。
这也是陈止的名声还限于士族上层流传,没进一步传入民间,毕竟张府晚宴才过去几天,如今可没有即时通讯的物件,百姓消息渠道有限,否则的话,崔石也好,讨债的人也罢,都会是另外一番表现了。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街道口传来——
“既然说到王法,那陈某就要问问了,你们是否知道,汉律中盗伤与杀人同罪,当斩!你们来我这书林斋,要硬闯进去抢夺物件,又在推搡间伤了我的家人,这是盗贼伤人的行径,可担得起罪名?你们是来要债的,不是来抢劫的,该按照规矩办事。”
平静的话语中充斥着肃杀与冷冽之意,声音不高,但一下就盖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让场面为之一静。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陈止与小书童两人,正大步流星的走来。
几个赌坊讨债人旋即回过神来,认出了来人的身份,都露出了喜色,纷纷弃了陈辅、陈停,朝陈止涌了过去。
“陈止,你来的正好,还钱!”
“是啊,还了赌债,一切好说!”
“不然把你这店砸了!”
一群人围过去,说着种种威胁话语,要在气势上将陈止压倒。
陈止看着众人,眼中闪过一道寒芒,脸上反而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砸店?好,就等你们来砸,到时候公堂之上,皆以盗罪论处,不知道到时候,你们还能不能喊得这么高声。”然后根本不理众人,就要穿过人群。
这时,就有一人过来要拉扯陈止的衣袖,但他的手还未碰到陈止的衣袖,就听陈止冷冷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来凑热闹?”
陈止已经认出此人。
这人身子瘦削,左脸上有一颗黑痣,正是无赖头子陈阿三。
陈阿三被喝止片刻,冷笑一声正要再抓,陈止手腕一转,“锵”的一声,长剑出鞘,露出半截剑刃,让周围想靠近的人纷纷驻足,惊疑不定。
那陈阿三后退几步,小心的打量着剑刃,见陈止没有逼上来到意思,心里稍定,然后斜眼看着陈止,咧嘴笑道:“陈止,你不要虚张声势了,我知道你不过外强中干,把剑放下,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陈止失笑一声,问道:“你想说什么?”却也不收长剑,只是看着陈阿三。
陈阿三摇摇头,一脸惋惜的说道:“我劝你陈老哥稳重点,今天这事,你只要服个软,把十五两银子准备好,不要多,不要少,再给咱们兄弟几人一人备上三五瓶酒水,给在场的兄弟们陪个罪,也就行了,兄弟几个也是拿人钱财,真逼急了,看到咱们兄弟这两个拳头了么,那也不是吃素的。”
“什么时候变成十五两了?分明是十一两,有一两还是你们刻意加上的。”陈辅在旁出声,“再说了,都说好了一个月的期限了,你们……”
“听过欠债不用还利的么?”陈阿三回了一句,就不再管陈辅,后者兀自说着:“是你们说因陈府关系,不多收利的。”
陈阿三也不管陈辅,只是拿眼去看陈止,陈止却摇头失笑。
陈阿三顿时有些恼火,但顾忌陈止手中剑,不敢轻易上前,谁知道这个荒唐子会不会脑子一发热,一剑捅过来?
这时,陈止收了笑声,说道:“我陈止为世族子弟,你一无赖,欺侮老幼、欺善怕恶之徒,竟然以为我也好欺负,到我这里坑骗起来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本来还想给你留一条路,可惜你不知珍惜。”
“好你个陈止,敢讽刺我!我不打死你!”陈阿三登时大怒起来,也顾不上其他,就要扑过去,但这边刚有动作,陈止手腕一转,剑刃轻巧的从鞘中划出,寒芒一闪,让陈阿三停住脚步,吞了一口口水。
“你率众攻肆、意徒伤人,贼行当斩!依照汉律,我以剑抗贼,可就地格杀,再近一步,必杀你!”陈止前世经历多少杀伐,岂是个无赖头子能比的?这番话说的杀气盈然,有如游侠一怒、血溅五步,再加上特殊的说话节奏和摄人心魄的剑刃寒芒,杀机直指人心,陈阿三心头一震,脸色苍白的连连后退。
陈止摇摇头,脚下不停,径直穿过人群,无人敢拦。
小书童更是一路小跑的跟着,心惊胆战的,到了书林斋门口,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大少爷。”
“兄长。”
“大哥。”
陈辅等人赶紧过来,陈止孤身穿过人群,提长剑斥无赖,看似威风,他们却担心无比,生恐众人一拥而上,出个好歹。
“不用担心,色厉内荏之徒不足为惧。”陈止摇摇头,毫不在意,这群人是拿了钱财来造势的,不敢真的得罪陈家,唯一有可能报私仇的,只有陈阿三。
这些人中的一大部分情报,陈止之前就已经估算清楚了,正像行军打仗,先胜而后战。
“怎么说话呢!”那边,陈阿三反应过来,满脸恼怒之色,显然是对刚才的退缩恼羞成怒,“你陈蠢连个乡品都没有,也敢跟我拿架子,老子不打死你!”作势欲打,但却不敢真的过来。
陈停就要拉着兄长躲闪,陈止动也不动,对众人道:“既然是来要债的,就安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如果你们按规矩办事,我自然也按规矩还钱,咱们先把欠了多少理清楚,我不会少还,也不会多花冤枉钱。”
陈阿三登高一呼:“谁他娘和你谈,我们说多少,那就是多少!不愿意拿钱,就砸了你店!”
其他人纷纷响应。
陈止轻轻摇头,转头淡淡说道:“辅叔,你去报官,将家里所有的银子递上去,上下疏通,务必要定了这些人的罪,让他们都成贼寇,全部问斩!”
这话一说,连叫嚣的最响的陈阿三都气势一滞,其余人等更是目瞪口呆,也不叫嚣了。
第66章 武有手中剑,文有口中律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光看陈止那做派、那劲头,陈阿三等人可不觉得这话只是说着玩玩的。
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忍不住用微弱的声音道:“就这么点事,就不用报官了吧。”
“就是,得讲道理啊。”
“对啊,陈家少爷,不要这么冲动,咱再谈谈。”
按他们的想法,兄弟们只是受人所托,过来闹点群…体事件的,搞点事情,逼迫你陈止一下,又不是正主,犯得着这么狠么。
一时之间,他们感到了委屈。
只是这群人示弱的话一说,围观的人却都无语了。
你们刚才仗着人多,可没有一点要讲道理的样子,这一碰上硬渣子,就又要讲道理了,这事干的,不过这陈家少爷的气魄够大啊!
可不是么,这些讨债人可不是第一次出马,过去他们所到之处,那真是哭爹喊娘,不知道多少人想和他们讲道理,最终只能黯然认命,结果今天聚集在一起,却被陈止逼得低头了,还主动说出要讲道理的话,和盗贼报官也差不多了。
顿时,不少人就泛起一个念头——
这恶人还得恶人磨啊!
“讲道理?”陈止目光扫过众人,视线所及之处,无人敢与他对视,局面被他彻底掌握,这话本就不是真正目的,为的是掌握主动,“一月之期墨迹未干,你们就找上门来了,真当我看不出里面的猫腻?还敢擅自加价,这也是触犯律法的,《贷钱它物律》明文规定不许取息过律,也有惩戒的方法,看你们这模样是真不知道啊,不知道律法,还敢这么嚣张,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最后一句,已然摆明了是在训斥了。
门前众人一听,心中有些慌乱,个个低头垂首。
这不是他们胆小,换成其他时候,就算知道有律法,这些人也不会畏惧的,可陈止这一回来,一手武,一手文,就算是专业讨债人也吃不消啊。
平时,他们多用武力威胁,结果陈止长剑一亮,比他们还不讲规则;要说道理,陈止是一口一个汉律,看样子是熟读律令了,谁能跟他耍嘴皮子?
武,武不行;文,文不通。
无从下手、油盐不进!
更何况,这位还说要拿出全部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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