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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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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该不会已经胜了吧?”王快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怎么可能?”罗央第一个反对,“哪里有这么快的事?当年祖上追随宣武帝,几次攻城、守城,都是连绵几日!”他乃是将门出身,这话一说,旁人自然无从反驳。
实际上,就在之前,他们几个人还在商讨应对之策。
因为就连他们背后的家族,都没有料到会突然冒出段部鲜卑这么一支兵马来攻城,而且明显秉承着王浚的意志。
问题是张景生他们背后的家族,还都送了家丁过来,陆续有人抵达,按着说好的内容,都会和陈止同盟合作,但如此一来,就让这些世家子弟的立场处在了一个尴尬的地方。
若是合作的深了,他们无疑会被段部敌视,哪怕再怎么推崇陈止,这种事关身家性命的问题,更关系家族利益,都要郑重对待。
因而之前讨论的问题,主要就是战后如何应对,若陈止胜,自然一切好说,可他们同样不怎么看好陈止的局势,那么就要考虑到,陈止败亡,段部入城了,要用什么面貌迎接,但几人背后毕竟有着家族,倒也不是没有退路。
结果这边还没讨论出个结论,忽然就有了冉瞻游街一事,让几个人大为不解。
但旋即却听到窗外喊道:“贼首段文鸯已经被抓住了!这便送他去公堂受审,百姓无需担心,围城已解!”
“贼首被擒!”
“围城已解!”
……
冉瞻的身边,几个大嗓门的兵卒已经是扯开了嗓子在那边叫喊着,而听到这些的民众无不是目瞪口呆。
“这……”
便是张景生等人也是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本是不可能的,但冉瞻却是从城外回来,更拉着几个投石机,若还有敌军在外,断然不敢如此,可这才多长时间……”陆建摇头叹息,满脸不解。
“走!”张景生却是忽然起身,看着众人道:“不是说要送往公堂么?咱们过去一看,听太守怎么说,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好过自己在这里琢磨!”
几人一拍即合,当即下楼跟上。
有着类似想法的人不再少说,那唐家的唐资、刘家的刘青等人,同样被游街喧哗吸引过来,要么派人、要么亲自跟上。
这大军围城的时候,最怕有流言导致城中混乱,而今既然抓住了敌军主将,冉瞻当然要大肆渲染一下,这也是得到了苏辽、陈止首肯的。
所以冉瞻分出精锐,带着几名战俘来到军售衙门前,后面已经跟了诸多人,熙熙攘攘,声音传入堂内,让诸多世家老爷的脸色变化更快,随即就见冉瞻昂首阔步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兵卒,他们每个人基本上都押送着一人,还有两人抬着一块平板,上面躺着一人。
冉瞻得意洋洋的朝堂中众人看了一圈,这才走上前去,拱手行礼,口中说道:“启禀太守,贼首连同他的几个部将都被擒拿,特呈堂前。”
“做得好!”陈止点点头,“你辛苦了。”
堂中众人则是一脸错愕和诧异,更有许多人觉得滑稽,怎么回事?之前大军来袭,转脸主将被擒,这一来一回,未免也太儿戏了吧,就是派人配合,也不该这么快啊!
这人真是段文鸯?别是什么人假冒的吧。
想是这么想,但稍微转念也知道,陈止不可能在这种事上作假。
但……
他们顿时有一种如坠梦中的不真实感。
再看那段文鸯,脸上有烧痕,深受重伤,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
“这就是段文鸯吧,伤的不轻,不是说让你先送去代付那边看一下么?”陈止看了在木板子上微微颤抖的段文鸯,皱起眉毛。
冉瞻便道:“来的路上就让随军的大夫瞧过了,主要是被烧得狠了,好在他有几个亲兵奋不顾身的扑救,总算不会伤及性命,但要我说,这等胡人,凶残无情,之前被抓的时候,他人还清醒,说了不少狠话,还说若是破城,便要屠城杀光,片甲不留,真个禽兽不如之徒,死不足惜,哪里还有浪费大夫精力和药材。”
陈止闻言不语,目光落在几位太公的身上,后者几人此时一脸震惊,怎么都掩盖不了自己的情绪,这种事对他们这些见过了不少风浪的人来说,一样太过惊骇。
但更为惊恐的,还是刘框等人,此时包括刘框在内,先前旗帜鲜明反对陈止的几人,都聚拢在郑如的周围,正观察着后者的表情,若论对这位敌军将领的了解,有谁能能比得上他派来的使者?
不过,郑如脸上的惊恐之色,却让刘框等人的心沉入了谷底,脸色煞白,胆子小的,更是两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这说不通啊?兵法上、道理上都不可能啊,段将军可是带着几万大军,就算是排着队让人杀,那也不该这么快就被杀光,连自己都被抓来了!”
郑如哆哆嗦嗦,手脚冰凉。
第629章 生杀予夺!
郑如的这幅表情,落在刘框等人眼中,无异于惊雷,炸得他们头昏脑涨,完全不能理解其中缘由,但有一点他们十分清楚……
“除了这贼首之外,这几个都是那贼军的将领!还请太守示下,要如何处置!”
冉瞻声起,堂中安静,众人噤若寒蝉。
冉瞻说话的时候,指了指身边几名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高大男子。
“既然是贼寇,那就按着贼寇的法子处置。”陈止看着几人,淡淡说着,“该杀的杀,该收押的收押。”
“你不能杀我等!“几名俘虏将领一样惜命,其中一人挣扎起来,“我等乃是奉王浚之令过来的,你要杀我们,就是得罪王浚!”
王浚。
这两个字从鲜卑将领的嘴里一说出来,整个公堂顿时就安静下来,无论是世家之人,又或者是官吏,都屏住呼吸,随后将目光转移到了陈止身上。
在这之前,王浚这两个字就是幽州的天,他的敌意就好比大山一样沉重,压在谁的身上,谁都不得安生。
但眼下情况已经有了变化,尽管还不清楚陈止用了何等手段,但既然连段文鸯都半死不活的被抬进来了,那说明先前一战,陈止确实得胜了。
以三千多人,对抗十倍于己的兵马,哪怕是守城,但能这么迅速坚决的取胜,还胜得如此彻底,都是非常惊人的事了,在震惊众人的同时,也抵消掉了他们心头对王浚的一些敬畏。
毕竟这单梢砲也好,火毬也罢,都是宋代才有的技术,用七百多年的时间,换一个速胜,自然也让众人由衷敬畏。
可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绕不掉的名字,只要踩在幽州这片土地上,那就不能不考虑王浚的心思。
“王浚?你是说你们这些人来攻城,是秉承了大将军的意思?”陈止往后面微微一靠,双手在身前交叉,饶有兴致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
陈止这一开口,众人便更加不敢吭声了。
倒是那名将领吐了一口气,将脖子挺直,说道:“我名段闽,这消息不是听说的,我家豪帅,就是得了大将军的命令,这才领军出征,你现在击败了我等,又要杀了我们,难道不怕王浚问罪?”
陈止听到这里,反而笑了起来,随后说道:“这倒是奇了,我代郡乃是幽州治下,大将军为幽州刺史,有统辖之权,有什么理由要找人来攻伐于我?攻伐也就罢了,还特意挑选了你们这些鲜卑人过来,岂非可笑?”
“原因是什么你心里清楚!”那段闽说话的时候,其实观察着众人,见自己一说王浚的名字,在场之人都是色变,心里就有底了,他再来之前就听说过,汉地太守看似强横,其实被下面世家制约,想来这陈止也是一样。
“我还真不清楚!”陈止却忽然将笑容一收,“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了,你的这些话留在自己心里吧,王刺史如果举得我哪里做得不对,直接斥责便是,难道他一个刺史,还要靠着歪门邪道才能应对我这个太守?朝廷有其法度,何必多此一举?倒是尔等,既为段部之民,那就该知道段部鲜卑早就向朝廷上表称臣了,如今居然率众攻打城池,这是叛逆之罪!陈梓,这叛逆按着大汉律法,要如何处置?”
“你……”段闽目瞪口呆,他本以为陈止要和他理论一番,说清楚责任何在,谁想到刚才还好端端的问话,转脸就要一本正经的问罪了!
边上的陈梓也格外配合,当即开腔说道:“这段文鸯领军攻朝廷城池,乃是谋反之举,按大汉律,谋逆乃是大罪,便是当年的淮阴侯和梁王,都要夷三族,处以极刑,律曰:大逆不道,父母、妻子、同产皆弃市!”
“既如此,这些人就都拖下去,依律处置!”陈止眯起眼睛,根本不给下面的人置喙和发言的机会,已经给出了判决,“还有这段文鸯,他受了重伤,但也该是依法而死,不可以擅自死去,让人拿药材吊命,撑到行刑之日!”
“诺!”
“放开我!放开我!”
那段闽与其他人挣扎着要起来,但押送他们的兵卒直接一拳头砸下去,跟着就拖拽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控制住了,然后就要扭送出去,关押起来,等候行刑之日。
“陈止!你真不怕王浚找你么!到时候……”
那段闽被带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扯着嗓子嚎叫着,说的堂中之人心神震荡,惴惴不安。
陈止却忽然开口道:“莫说你都是一派胡言,大将军根本不会跟你等狼狈为奸,即便真有此事……”他顿了顿,随后才继续道:“那又要怎么来问罪我?再派一路大军过来么?”
这话说出口来,堂中顿时就是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而段闽也好像是突然被人捏住了嗓子,那叫喊之声戛然而止!
他们忽然才意识到,这一战过后,陈止和王浚之间的关系,固然是更加紧张了,但双方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复杂了,原本很清楚的强弱分别,也因为这次攻城战而模糊起来。
便在这凝重的气氛中,一众鲜卑头领在不情不愿中被带走,随后冉瞻无意的问了一句:“太守,这群人要何事行刑?是否还要按着问斩的规矩,上报给朝廷?”
这问斩的流程,前文曾经提过,为了避免冤假错案、掌握生杀予夺的大权,朝廷对于要去命的犯人,一般会给予统一的批示,也因此造成了诸多问题,衍生出了很多的潜规则。
现在也是一样,这些人被拿住了,要怎么走流程?
陈止却摇摇头道:“这战争时期,想来不用按着正常的程序走,这些人的罪行明明白白,可以直接拿下,不过按理说还有一个首罪之说,但这段文鸯本就是个将领,刚才段闽不也说了吗,他还有人指使……”
众人听到这里,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心想不得了,该不会这位太守,打算正是和王浚对上了吧?要明刀明枪的来了?
连陈梓都为之一愣,但随后就听陈止说道:“依照这段文鸯的来历,他背后的段部问题也不小,一样脱不了干系,待此事之后,我就当禀报大将军,让他彻查段部,若有必要更要亲自过去询问一番。”
如此一说,众人才纷纷放心,就算现在对陈止敬畏有加,不敢有他念了,可若是知道陈止要正儿八经的怼王浚,那这群人也是犯怵的,毕竟代郡一地和幽州比起来,无论是资源还是人力,差距都太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段部鲜卑是王浚手下的王牌之一,更是其重要的兵源,据说王浚麾下的骑兵,有八成都是出自段部,陈止真要是和段部对上,那也就与王浚直接矛盾没多大区别了。
只是当下这个时候,没有人敢出言劝阻,只能是在旁听着。
尤其是刘框等人,之前还气势汹汹,一副要将陈止打落官位的样子,而今却都是垂头丧气,本来聚集在这刘框身边的几人,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的后退,想要重新归于世家人群之中,生怕被陈止盯上。
可惜,怕什么就来什么。
这边,陈止把话说完,忽然就朝刘框、郑如等人看了过去,他的目光无形无质,但刘框等人一接触上,就像是被针尖刺了一样,浑身一个激灵。
“这外贼处置了,可有些内应也不得不惩戒,否则如何能够服众?”
伴随着这话一说,有心为刘框等人求个情的刘太公等,也不敢出声了,原因很简单,陈止一开口就把事情定性了。
内应!
刘框浑身一个哆嗦,便要开口解释。
然而陈止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就说着:“外敌来袭,城池上下一心,有力出力,有人出人,为的就是护持家园,否则城破之后,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都是沉甸甸的人命!结果呢,却有那么一小撮人,根本不把人命放在心上,不惜背弃朝廷!背弃父老乡亲!更背弃自己的血脉同族!要给胡人做内应,要为自己的私心,扰乱守城大计!要放胡人入城啊!”
越往后面,陈止的声音就越高,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怒意:“这是我这次守住了,而且还是迅速击溃了敌军,要是慢一点、迟一些,本来必胜的局面,都有可能被人翻盘啊!到时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他忽朝几位世家宿老看去,问道:“几位长者,你们是世家之长,根本就在代郡,你们来说说,这般行径,是不是刨根之举?到时候大军入城,是不是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们这些世家?这么多年的积累,说不定都要化作乌有,这等人要如何处置?”
几老听闻,不由暗叫苦也,深深对陈止敬畏起来,明白了对方生杀予夺的气势。
若是城池破了,他们为世家之长,自信能说得那段文鸯知道厉害,不敢造次,而世家献上财货女子等,足以交代过去,到时候舞照跳、马照跑。
可这话不能在这里说出来啊,此处乃是官府公堂,外面更有追随冉瞻等人前来的父老乡亲,真要是把实话说出来了,以后他们的家族如何在代郡立足?
人言可畏啊!
一念至此,他们不得不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当严惩不贷!”
第630章 剑指兵屯!
以诸位宿老的私心而言,肯定是不想惩戒刘框等人的,原因多样,除了同为世家的关系之外,也有维护世家在代郡威严的意思。
当然,真正让他们为难的,还是陈止这话一说,可是涉及不少人,其中不光有刘框在内的几个世家出身之人,还有拓跋部的人,更有王浚的人,真要扯开了,等于是整个代郡的世家都上了陈止的贼船。
问题是,当下这种时候,他们能说半个不字?
不说那些公堂外面瞪大眼睛瞧着的百姓了,就说那一脸不怀好意看过来的冉瞻,就让他们没有多少选择。
于是几位宿老不管有何等威严,过去如何睿智,营造出了何等高深莫测的气度,此时却都不得不低头,说出陈止希望的话来。
这“严惩不贷”四个字一说出来,莫说刘框脸色激荡变化,就是那朱留同样露出了惊慌之色,快步行走,入了人群之中,并且拼了命的往后面挤,这一幕被朱宪看到了,不由叹息一声——
之前在刘框的蛊惑和煽动下,这位朱家的掌门人到底还是没有把持住立场,走了出来,现在便落到了这等田地。
陈止看了朱留一眼,没有多说什么,随后看着刘框等人,说道:“刘框,你既然做了这些事,就该有个心理准备,扇窗官府,又劫持官吏,这别说是围城之际,放到什么时候,都要治罪于你,更不要说你勾结外敌,要谋害满城性命,该有什么下场,心里有数吧。”
刘框彻底慌了,他当然知道自己所犯之事,有何等严重,若是陈止败亡了也就罢了,偏偏陈止大获全胜!
“太守!不是这样,你总该想想我们刘家的功劳吧,我那族兄刘宝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啊,我们刘家更是一心追随,今后必然为太守马首是瞻!”
恐惧之下,他倒是没有狡辩,而是希望能用刘家这个家族,来为自己增加活命的机会,连一直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刘宝,都被拿来说事了,而刘家也被他说的看好陈止。
事实上,若不是他刘框,刘家估计早就投靠了很值,或许都轮不上唐家靠拢了。
不过,此时听到这话,刘宝却没有一丝欣喜,反而焦急起来,生怕因为这件事,被陈止迁怒,甚至连累到家族!
其实在场之人都很清楚,以陈止之前的行事作风来看,这事是必定要牵扯到刘家,不过是程度大小的问题,但刘框这话一说,刘家估计就不光是脱一层皮的问题了。
果然,陈止跟着就笑道:“何必如此作为?这次参与事情,没有刘家的人力物力,如何能够成事?我肯定要好好查办的,至于你刘框,既然做下了,就不要如此求饶,莫非你铤而走险之前,都不设想后果,只想着成事的好,没想过事败的结果?那你这个计划做的可不够好!敢做就要敢当,不然你怎么对得起跟随你闹事的人?”
“太守……我!”刘框还想在说什么,但陈止一摆手,边上的冉瞻皆过去,拿捏住刘框的关节,直接将这个人控制起来,交给边上的兵卒,吩咐捆绑。
郑如等人看的心惊胆战,但为了性命,那郑如不得不出面说道:“太守,我只是奉命过来招降,也是忠于上令,我其实是汪荃将军的麾下,与那段文鸯关系并不密切。”
“一派胡言!”陈止当即摇摇头,随后直视对方,冷冷问道:“你说自己是奉命过来,是谁给你的命令?这段部逆贼是要犯上作乱,你作为他的使者来招降,居然说自己没有干系?又说是奉命前来,当本官是好糊弄的?”
郑如一听,心里就是一阵哀叹,却不得不再次辩解,可惜陈止根本不让他继续说了。
“休得多言,我看你是想要构陷和污蔑大将军!”陈止一本正经的说着,“大将军守卫幽州,怎么可能派人来给逆贼做使者?你说你是汪荃的人,我看真正有异心的就是这个汪荃!”
众人听到这里,又忍不住倒吸凉气,隐隐猜到了陈止的念头,不由都是大惊。
跟着就听陈止继续说道:“他汪荃的问题,我早就有所察觉,身为屯兵守将,本该守卫一方,阻挡胡马南下,他倒好,不光不阻挡,反而处处行方便,前有匈奴、鲜卑小部的事,那小部被我击溃,大部分都成了俘虏,审问之后就有发现,都说是汪荃放他们进来的,本以为是污蔑,现在看来,是确有其事啊,毕竟他这一次,不光放了段部这些逆贼进来,更是提供了很多帮助!”
说到这里,陈止指着郑如,郑重说道:“你这个向导,就不用说了,段部鲜卑入了代郡,还能昼伏夜出、小心前行而不暴露行藏,最后得以偷袭代县,代县位于代郡腹部,人口不少,周围有众多城池与村镇,若无向导,如何能够这般隐秘?再说这些人的后勤辎重,我在城墙守卫的时候,就有发现,里面有屯兵车马的痕迹!”
他越说,那郑如的心中越是惊恐,猛然发现恐怕不光自己的性命难保,这陈止分明是连汪荃都不打算放过!
果然,陈止下面一句就彻底挑明:“守门之人成了放行之人,与贼寇同流合污,这是大患,生死攸关,岂能容他?为了让今日之事不复重演,那汪荃必须要拿下问罪,而这守门之责,也不能再交给代郡之外的人了,不然他们怎么肯全心全意的守卫地方?为了一点私利,就可以出卖无数人的性命!”
众人立刻就知道了他的心思,都是心头大震。
汪荃的所为,到底是何人主使,在场大部分人都心知肚明,陈止的这番说辞是摆明了要把手伸进屯兵之中了,但让他们无奈的是,因为刘框的这次冲动,以及陈止的这次离奇大胜,使得他们这些世家完全不能下船,很有可能被陈止拉着,一路向前,走向王浚的对立面。
“本以为这大战之后,不管结果如何,我等都要联合起来施压,将那些武丁收回来,谁曾想会是这么一个结果,现在看来,刘家是要完了,说不定要步郑家的后尘!”
几个长者面面相觑,最后目光都落到了满脸苦涩的刘太公脸上。
“这个家族虽只是个后起之秀,但论实力,其实不亚于代郡四大家族了,在郑家衰败的今日,刘家实际上已经被看做的是四大家族一员了,没想到现在也要倒下了。”
想到这里,他们的心里都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也很清楚,这些掌握代郡命脉的大家族,一个一个的倒下去,代表着的其实是陈止对代郡的完全掌握,正在一步一步的加强。
这些人里面,心情最为忐忑的,还是朱家太公,因为郑家的当家人朱留,刚才也旗帜鲜明的和刘框站在了一起,而朱太公为了两边下注,没有明确斥责,换成其他人,可能大哥马虎眼就过去了,但陈止……
“真不好说结果啊,如果朱家又被打压,而唐家早已靠拢陈止,只剩下王家,则独木难支,此战过后,陈止居然在代郡一家独大,完全无法制约了!”
想到这里,几个老人面面相觑,忧心忡忡。
让他们稍感安慰的,是陈止一番斥责,将那郑如说的身子摇晃,连为自己分辨都不敢开口了之后,就让人将其拿下,随后没有去找朱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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