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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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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再无转圜余地了,更没有一个传话的人了?我想您此刻,也是不希望和我家太守撕破脸皮的吧?”
王浚闻言,连喘息都粗了几分,过了好一会才点点头,冷笑道:“好好好!好一个尖牙利齿,难怪你敢这么托大,不过本将军倒是不信了,难道你从一开始,就笃定他陈止能够成事?”
“太守能不能成事,我是不知道的,”鲍敬言听到这里,也不由放心下来,谁人想死?但王浚这般说话,却证明他鲍敬言赌对了,“但太守却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只能成事!”
王浚听到这里,瞳孔猛然扩大,最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好!我要让你替我给陈止带几句话!”12
第647章 昨日无礼今亲访
哗啦!
一番交谈下来,等让人送走鲍敬言,王浚忽然抓住身边的茶杯,用力的砸在地上!
那茶杯顿时就碎成几块。
边上几个早就噤若寒蝉的仆人,第一时间就赶过来,小心翼翼的收拾茶杯碎片,并且用眼角的余光去观察王浚。
这位两州刺史、新汉的挂名大将军,当下可以说是陷入到了暴怒之中。
不过刚才,他们却见着这位大将军,还能一脸平静和鲍敬言交谈,虽说脸色很臭,可严格算起来,那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条理分明,怎么一转脸,就成了这个样子?
但再怎么不解,他们却也不敢上前去询问究竟,只能是压下心头的惊恐,迅速收拾,同时尽量做到目不斜视。
可是王浚那充满愤怒的话语,却在不停的传来——
“区区一个行人!一个没有朝廷官职的所谓名士,也敢在我的面前摆谱!还敢提条件,简直岂有此理!”
说着说着,王浚忽然抬起头,看着面前一个个强忍着恐惧的仆从,冷冷说道:“你们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
这话说的毫无征兆,但那些仆从却如蒙大赦,一个个忙不迭的离去。
看着仆从们匆忙离开的背影,王浚勉强维持着情绪,然后抬手一招,身后就有一名侍卫从阴影处走出来。
“去给我将王广他们着急过来!”
“诺!”
那侍卫领命而去。
王浚则面色阴沉的坐着,心中挟着怒气,盘算着。
“当下的情况,我确实要先忍耐下来,最近这段时间的事,着实让我损失不小,阮豹那个废物,在这般局面下,居然还能大败!实在太令人失望了!还有,我都把王赶派过去了,为何还能大败?莫非这两人因为矛盾,相互牵制,反倒给了陈止可乘之机?又或者那杨氏兄弟实在有过人之能?还有,军情中提到的天火,到底是怎么回事?段文鸯和阮豹,这两边的人加起来,怎么也得有十万人,不对……有那汪荃从中作梗!”
想到这里,王浚的脸色越发阴冷起来。
“这汪荃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就让他戴罪立功,结果他这次又将事情搞砸了!根据回报,此人将鲜卑大部分人马挡在代郡之外,若是有这部分人,就算那所谓的天火的无稽之谈是真的,不会是这般结果!此人是断然不能用了!”
想到了汪荃,王浚跟着就在心里权衡着,要用什么人来代替汪荃镇守代郡。
“现在陈止冲破了封锁,在我恢复实力之前,这代北的镇守人选就非常重要了,因为这代表着要将陈止锁住在代郡,同时不时放入一些小部族找麻烦……”
这边王浚还在想着,忽然又有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听着这脚步声,不知道为什么,王浚的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几息之后,那大堂中又传出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声响,伴随着王浚的一声暴喝:“汪荃!你真是个彻彻底底的废物!我特么真是瞎了眼!”
伴随着这样的怒斥声,王广等几人进去之后,王浚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
“去给我将王浚的妻儿老小抓起来!”
与此同时,拜别了王浚的鲍敬言,此时却已经换上了一身装扮,将那一身穿了许多天的衣衫尽数换了去,退去了在兵营多日以来,摸爬滚打所留下来的痕迹,重新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样子。
但得到了王浚放行承诺的鲍敬言,第一件事却不是召集人手,准备离去,而是回到了刚才宣讲的地方。
当王构等人见到了此刻的鲍敬言,一个个不由一愣。
本来鲍敬言被那般粗暴的带走,他们这心里都满是担心,不知道这位被他们尊敬的先生,会遇到何等对待,毕竟那位大将军的恶名,他们早就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却没想到,转眼之间,这位就忽然回来了,而且看样子,情况还不错。
“让你们担心了。”一见几人表情,鲍敬言就明白了他们的心里,不由有些感动,“有件事我想要告诉你们,你们的那位大将军,已经同意让我离去了。”
“什么?”
众人闻言都很是意外,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和传闻中,那位大将军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再加上刚才两名亲兵的粗暴态度,都让他们觉得不对劲。
不过反应过来之后,便又都放下心来,更有人出言恭贺,因为对鲍敬言来说,这毕竟是个好事。
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不少人都露出了遗憾和失落之色。
在鲍敬言被软禁的这段期间,他与众人混在一起,没有架子不说,还会教授他们学问和道理,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学问、学识世袭的时代,普通人能学一点东西,是非常不容易的,哪怕是兵营中的大老粗也明白这个道理。
如果鲍敬言一走,那他们自然是没有机会在学的了。
“我向大将军建言,希望能带几个人回去,你们若是有心,可以随同我去,若有家小,也可以一并带着,相信太守肯定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正当众人心思起伏之际,鲍敬言却忽然说出了这么一段话来,让众人一阵意外,继而表情各异。
到了最后,真正随同鲍敬言离开的,竟然只有王构一人,而他也是孑然一身,没有亲眷的拖累。
“唉,老张他们的几个,其实也想来的,但他们各自都是宗族,当兵的这些年,也全靠着族中找来哦妻儿老小,加上兄弟姐妹太多,不可能说来就来,割舍不下。”
坐在马车上,王构还在提几个同袍解释。
鲍敬言则笑道:“各人有各人的际遇,希望他们平安吧。”
他的话很豁达,但王构听着却很伤感,这位年轻人很清楚,鲍敬言这样的人,和自己等人本没有什么交集,这次离别,可能此生便再也无法相见了。
就这样,怀着沉重的心情,王构踏上了旅途。
鲍敬言却是坐在车上,回忆着王浚告诉他的些许话语,脑子里还残留着余韵,忽的笑出声来,让王构一阵诧异。
鲍敬言也不解释,只是在心里思量着。
他虽然知道陈止有着计划,针对棘城围困也好,还是面对王浚的打击也罢,都有着底牌,但同样也有风险,至少对他鲍敬言而言,两种结局都有可能。
却没有想到,陈止最后会给他这么一个巨大的惊喜。
“击败段文鸯也就罢了,连那阮豹居然也败亡了,这阮豹领兵出击,绝对是计划外的事,能将此人战败,那整个代郡的局面,基本上就稳了,就算是王浚亲自带兵过去,也无力回天,也难怪他会将我放了,还让我回去带话,似乎是要修补关系,不过……”
回想起自己与王浚的对话,鲍敬言又摇了摇头。
“这不是他真要和解,无非还是拖延时间,北上失利,镇压代郡失败,名声和实力都受损了,原来被强行压下来的事,肯定要有所松动,这地盘越大,底下的人越多,心思越复杂,一切顺利的时候还好说,现在稍微有点颠簸,光是平息下来都要花费时间,但等他准备好了,肯定也会找回场子,重振声威。”
话虽如此,但鲍敬言却一点也不担心了。
“现在这个时候,局面颠倒,该担心的是王浚才对,以太守的精明,现在打下来的局面,足够奠定一个相当不错的基础了,要说有什么可惜的……”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在王构疑惑的目光中,说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
“就是到了最后,都不是王浚主动过来见我啊……”
鲍敬言的这个期待最终未能如愿,但却有两个人实现了他的这个想法——
被困在拓跋鲜卑部族中的张亢和束交,最近这几天已经发现情况有了些变化,在这之前,因为拓跋部的单于拓跋猗卢对二人的冷处理,这部族中的其他人,也像是躲避瘟神一样的避让着他们,可自从昨晚开始,就不断的有人上门拜访。
让冷清了好几天的屋院,忽然就热闹起来了。
“张兄,你看这是个什么情况?”
刚刚送走一位拓跋部的上层人物,束交将们关上,然后一脸严肃的询问张亢。
张亢笑了笑,说道:“以束兄的见识,难道看不出来?”
“刚才走的这位,可是在拓跋部中与拓跋氏共同执政的家族代行之人,论权柄不再那拓跋郁律之下,但此人一来,便将姿态放低,有些话明显是在逢迎你我,这觉不寻常。”
张亢笑道:“这还用说?你我虽有家族背景,但世家望族在中原通行无阻,可在这北地部族眼中,却比不上王浚的金戈铁马,能让他们低头的,也不是诗书文章,而是赫赫战功,你我自是没有这样的战功,所以他们之所以低头,不是因为我等二人,而是背后势力。”
束交郑重点头,说道:“看来太守那边,有好消息了。”
话音刚落,那院子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两位先生可在?拓跋猗卢过来拜访。”12
第648章 谎自口出色不改,屋中候召心难安
拓跋猗卢?
束交和张亢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意外和惊讶之色。
倏的,张亢压低声音,说道:“恐怕那位太守,又做出什么让你我难以想象的事情来了。”
束交点点头,说道:“确实如此,但我们被困在这里多日,对外界的消息根本就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那位大单于比你我都还清楚。”
张亢便道:“无论如何,这鲜卑单于亲自过来,总归是重视的表现,你我就算对情况再不了解,但总归是代表着太守,无需太过担忧,只看他怎么收就够了。”
在两人说话的关头,院门便被人推开,呼呼啦啦进来了一堆装备齐全的兵勇,而且每一个的个头,都要高过张亢与束交。
如果是之前看到了这么些个人,张亢与束交就算再怎么坚毅、勇敢,在不知道那位大单于心思的前提下,也终究要心里打鼓。
可现在就不同了,他们二人得意稳坐钓鱼台,笑看风云起。
“两位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之前有所怠慢,还望两位不要计较。”
拓跋猗卢的个头不低,看上去更是孔武有力,配合着周围的护卫,他一走进屋子里,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就充斥各处,有一种难言的气魄。
便是心中有着不满的张亢和束交,也不得不承认此人风采,拱手行礼,嘴上说着客气话,然后打量着这位拓跋部之主。
拓跋猗卢的打扮,其实和大部分的鲜卑人相似,只不过身上围着的、披着的,显得更有质感,明显不是寻常之物,但除此之外,最让人在意的,还是他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平静,却让两人觉得,蕴含着某种坚定的意志。
简单的见礼之后,这拓跋猗卢回头朝着屋里各处看了看,随后眉头一皱,对着身边的一名护卫说道:“这里真是太过简陋,两位先生乃是中原望族出身,哪里能住得了这样的地方,赶紧吩咐下去,让人把我的那座院子收拾一下,安排给两位先生!”
“是!”
那护卫倒是干脆,这边得到命令,转脸就走。
张亢和束交静静看着,一副任凭拓跋猗卢表演的样子,但心里却暗暗吃惊。
这位鲜卑大单于的做法,两人一点都不陌生,按着中原的规矩,明显是走的礼贤下士、收买人心的那一套,可问题是,拿出自己的院子,安排给来访的使者居住,在鲜卑的文化中可非同一般。
一念至此,二人不由再次对视,心里充满了疑惑。
那位太守,到底做了什么?
“我知道两位心有疑惑,毕竟过去这段时间,两位和外界的联系不多,”拓跋猗卢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软禁二人的事,“这事是我下面的人不懂,有人自作主张,我已经惩罚过了,这次来就是赔罪的。”
“下面的人不懂?自作主张?”
张亢和束交嗤之以鼻,两人很清楚背后猫腻,但这时候也得做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与拓跋单于配合起来。
“两位过来,代表着陈太守的意志,我拓跋部与陈太守,一直十分友善,我那侄子更是与他是至交好友,我拓跋部也早就有意与之联盟,”拓跋猗卢依旧不紧不慢的说着话,那内容让张亢和束交都一阵佩服,“两位应该也是知道的,我拓跋部与代郡本有约定,要移交一部分人口,其中先期的三千人,早就准备好了,本都该交给代郡了,奈何因为北地不靖,加上族中有人使坏,这才有所耽搁,事后那人怕事情败露,这才越过我,令两位受了委屈,这是我的过错啊!”
说到后来,他一阵唏嘘,似乎是有感于族中倾轧,又好像是愧对张亢、束交二人。
张亢与束交对视之后,心里都不免感慨起来。
不愧是大单于,这政治素养、睁眼说瞎话的能力,确实是非同一般,就算是放到中原朝廷,也能打下一片地盘,不愧是过去在大汉都城受过教育的,就是不一样啊,这一番说法,换成是稍微经验少点的使者,说不定都要相信这些话了。
当然,他们二人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但表面上还是十分配合,两边因此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并且表示过去的不愉快都是暂时的,双方应该本着互惠互赢、相互辅助的精神,为双方的交往翻开崭新的一页。
“你看,我这光顾着说话了,都到了该进餐的时候了,两位,咱们边说边吃。”
几句话过后,拓跋郁律一副非常熟稔的样子,带着两人离开了院子,直达部族驻地的中心所在,这里早就准备好了桌子,上面摆满了丰盛的食物,香味飘荡。
束交和张亢注意到,桌边没有摆放着胡椅,而是放着坐席,那位单于当先入席,如中原人一样席地而坐,随后邀请两人入席。
“地方简陋,不比繁华中原,这饭菜也是山野之物,不知道合不合两位胃口。”
又是一番客套,等喝过几杯之后,那位大单于才道:“两位的来意,我已清楚,那王浚狼子野心,对北地各方而言都是个威胁,先前更是威逼代郡,派出了段部与麾下的阮豹,前后十几万兵马,攻伐麾下一郡,当真是让人不齿!”
什么?阮豹?
关于段部出兵,张亢和束交是知道的,他们这次出使,其实就是借着询问三千人的事,看看能否拉来援兵,威慑段部,但关于阮豹的消息,却是第一次听闻。
十几万兵马?
两人再看那位大单于的态度,马上就明白过来。
也唯独是在这种不利的环境下,还能突围而出,才值得这样作为一部之主的人物,亲在来拜访他们两名使者。
“不错,段文鸯被枭首示众,麾下兵马四散,而那阮豹更是惨败,生死不知,”拓跋猗卢在说说话的时候,话语中也带有着感慨,“我这边新得了个消息,那代郡的镇守,接替典农中郎将的汪荃,也已被捉拿!”
“连汪荃也被捉了?如此说来……”
张亢和束交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整个代郡从上到下,从民到官,从世家到边疆,居然尽数都被掌握了?而且……”
他们两个人怎么想,都无法想通,陈止是如何在那般局面下,扭转过来,同时取得这般大胜的。
“还是借助这次巨大的畏惧,化危险为机会,翻掌为云覆手为雨一般的手段啊!”
尽管不明白原因,但既然知道了这事,他们二人面对拓跋郁律的时候,无疑更为从容,便都露出了一抹笑容。
对面的拓跋猗卢见状,就知道接下来的谈判要艰苦起来,为了弥补两边的关系,拓跋部必然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但这也是难免的,谁让这次的事,这般出意料呢?
“如今那位陈太守,可谓是代郡主宰了,在那片土地上,他必然一言九鼎!就是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出何等选择?而且,那匈奴若是知道了这个消息,又不知道会有何等动向,而中原朝廷又会是怎样的态度?那王浚肯定不会轻易服输的。”
想到这里,拓跋猗卢表面如常,却还是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本以为棘城之围后,北地局面会清晰起来,谁曾想到却会是这般情况,那位陈太守,会给北地带来什么。”
几乎就在同时,代县城中,同样也有一人想着同样的问题。
“经过这一连串的交战,陈太守算是正是登上了北地这场戏的台上,与其他各方同台竞技了,就是不知结果如何,可无论怎样,我唐家都没有什么选择了。”
这个正在思索的人,赫然便是唐家的唐典,在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唐资,他们二人正在官府的厢房中等待。
过了一会,陈举推门进来。
“太守召两位进去。”
“多谢提醒。”唐典和唐资站起来,第一时间先感谢陈举。
陈举微微一愣,然后客气了一句,这两天以来,他已经明显感受到,过去很是看不上自己的世家之人,现在是越来越客气了,最初他还有些惊讶,但如今已经淡然处之了。
唐典与唐资在致谢之后,就出了厢房,直奔后堂而去,这快到地方的时候,却见有一道人甩动大袖,在前方行走,几下之后就出了庭院。
“刚才那人好像是太守幕僚中的葛禄,”唐资提醒起来,“这人与南边有名的葛洪是亲戚,最近似乎受太守所托,正在寻矿。”
“我也听说过,”唐典叹了口气,“原本这寻矿的事,各家都不以为然,因为就算找到,按着朝廷规矩,最后也要给咱们分润一部分,更何况这代县哪里有矿藏?但现在可没人敢在虎口夺食。”
唐资又道:“还有一件事,”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道,“听说那砲中天火,就是此人做法招来的。”
唐典瞳孔猛然扩张,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道:“在此处不要谈论这个。”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后堂,敲门之后直接进去。
陈止正在桌后处理公务,见了两人,便搁下笔,笑问:“两位终于来了,此来必是为了那事吧,怎么样,想的怎么样了,是要印法,还是窑法?”12
第649章 几窑上下品,文思有惊雷
唐典和唐资这次过来,当然不是单纯的拜访,而是有着明确的目的,其根源正是那日在刑场边上,陈止当众许诺的奖赏。
实际上,这两天在唐家内部,也是经历过激烈的争论和争执的。
唐家作为一个老牌大族,虽然因为前任太守的关系有所衰落,但整个家族的人数还是众多的,内部利益也复杂异常。
之前那白纸的贩售,被分配给唐家,这个家族也是看出了里面的价值,内部有过一轮争抢,通过唐太公的威望,最后划分了利益分配。
同时,在大战之前,他们就安排了不少人手,进行推广工作,并且开辟了几条商路,同时还做好了两手准备,若是陈止得胜,自然要继续合作,即便陈止败亡了,他们也已经联系好了一些人,想着直接接手纸坊,将陈止踢开,自己掌管白纸生意。
为此,在那些商路上,他们处处安插人手,并且不让陈家的人干涉,就等着大战过后,能收获利益。
没想到陈止却将这些拿出来,作为蜜枣,给其他家族一同均沾,这可是让唐家内部好一阵混乱和争执,虽然陈止当时也拿出了新的奖赏,或者说补偿的方案,但在没有得到确切的内容之前,唐家还是持谨慎态度。
“还望太守能够理解,唐家毕竟是一大家子人。”
唐典承认了来意,并且出言请求谅解。
陈止则道:“要寻求谅解的人该是我,本来是与唐家说好的事,却又有所变化,这是我的错。”
唐资这个时候开口道:“太守不必如此说,毕竟这纸其实是陈家之物,不是我唐家的,又怎么能自认为理所应当?当初太守并未承诺,此事只给我唐家一家来做,只是说先让我家承担,更何况,我等也知道情况,这些天来,各家心中皆有不满,这未来就是隐患,若是乱了,我唐家也逃脱不开,一样要被牵扯其中,倒不如找些东西安抚。”
他上前两步,拱拱手道:“这代郡的各家,我唐家当然清楚,如果不能拿出实实在在的好处,他们是绝对不会甘心退让的,而代郡的各种升级,早已近乎被几大家族笼统,也就是太守新开辟的这代郡纸了,此物已经证明价值,各家都能接受,换成了其他的东西,又或者太守再拿出什么来,其他家族未必相信,必然不会有当下的效果。”
唐典一听,点头应和:“正是此理。”
陈止则不由打量起这个唐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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