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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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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
  在得到一个承诺,为兵马提供有限的补给之后,慕容翰在当城落脚,准备和杨家兄弟一起一起前往代县,这一等是多日,一直未能安排好行程。
  这也是因为整个代郡都不得片刻清闲。
  代郡现在要做的事当真不少,可谓千头万绪,触及各方。
  不说代北那边筑城的繁琐,也不说招收几个愿意归附的部族,光是对俘虏进行甄别、统计、造册,都要耗费大量人力。
  这些是代郡官府牵头办理。
  同时,经历几次战争,武丁也有损伤,需要进行抚恤,同时总结经验教训,按照陈止交代的方法,进行战后总结。
  这部分是陈止以征北将军头衔,征收的幕僚在掌控。
  同时,随着刘家的认怂,大量的产业被并入陈家,不过这反面自有陈舵等人去处置,算是陈家体系在直接管理。
  而陈止本人更为关注的,却是矿场的建设,以及冶炼作坊的奠基。
  与此同时,随着几位墨者的努力,新的高炉被树立起来,这个经过陈止指点,反复实验多次的高炉,在鼓风装置的带动下,可以产生惊人的热量。
  甚至有人传闻,那天火是这种高炉的附属产物,虽不亦不远矣。
  此时,那高炉似乎正在烧锻某些新物。
  不过,对于代郡世家而言,他们最为关心的,还是纸坊的生产,因为按照约定,以后的分销工作,将由代郡世家承担,并且获得一般的分成。
  与之相对应的,是唐家出资出力出人,在城外建立的一座窑洞,据说将会用来生产新的瓷器。
  对于这个事,其他各家都持观望态度。
  一方面,他们碍于陈止和陈止的约定,不好插手其,另一方面,出于对越窑等南方陶瓷几十百年的了解,他们可不认为在这样的北方苦寒之地,能烧制出超越南边的瓷器来。
  事实,连唐家内部也有着不少杂音,不断质疑,只不过在陈止的威名,以及唐典等人的强力推动下,整个工程建设的进程,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除了这几个主要的工程事项外,据说陈止还在陈庄之新建了一个工坊,似乎与纸坊有关,有人看到不少白纸被搬运其,但除此之外,没有太多动静了。
  时间,在这样的事情不断流逝。
  北地的各方势力,也终于都得到了这场代郡之围的详细信息,于是在之后的几天,慕容部、拓跋部断断续续的送来了贺礼,连宇部都传来信件,言语谨慎。
  至于西边的匈奴,却保持沉默。
  除此之外,动静最大的莫过于段部鲜卑,他们在经过一连串的变化之后,第一时间派出了一支三万人的兵马,要来攻打代郡!
  不过,眼下的局势,已经不是棘城之战前了,这边段部兵马刚动,修整完毕的慕容鲜卑有了异动,作势要攻打大本营空虚的段部,顿时让段部兵马无从动身,只得按兵不动。
  但另一方面,一支使节团也迅速成行,在王浚的穿针引线之下,开往代县。
  这种情况下,陈止却也得到了朝廷正式派出使节团的消息。
  “目前朝廷和段部的人,都要过来了,两边的人很可能撞在一起,您要如何安排?”
  得到消息的苏辽,第一时间过来请示。
  “不用着急,先安排我与慕容翰见一面,另外……”陈止却是半点也不这慌张,“关于屯兵易主的消息不用封锁了,给朝廷发个消息去吧。”


第659章 朝廷使来,冀州之势
  朝廷派出的马车,经过一路波折,用了足足五天的时间,才离开了冀州,期间还多亏了江都王派人护送,这才算是一路有惊无险。
  即便如此,中间还是遇到了一波流民冲击,让一行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更是有些草木皆兵的味道。
  为此,作为主导者的庾亮,更是神色严肃,找来了一位知情者,客客气气的询问整个冀州的局面。
  这位知情者倒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他来到庾亮等人的马车上,席地而坐,便侃侃而谈。
  “冀州乃是大州,人口众多,和边疆的幽州、平州不同,那幽州几个郡加起来,一共也不过七个郡,这还是之前看郡太少,又割裂出两个,而七郡一共三十四个县,其中有的县不过三四县,如那上谷、广宁两郡,更是只有两县、三县!”
  “对比起来,冀州就明显不同,整个大州横跨东西南北,共十三个郡八十三县!”
  “但整个冀州,却呈现分裂的态势,因为天灾人祸的原因,奉承了东南西北四个部分,前阵子朝廷派人来赈灾,但一直到现在,只有南部算是稍微安稳下来,真正的赈灾,也是在南部的平原、清河、安平、巨鹿等郡进行。”
  “冀州的北边多数还是流民在流窜,隐隐有几个流民贼军已经集结起来,其中高阳、中山、常山、博陵是流民最为猖獗的地方,大概有二十多个不同的草头贼拉起了旗帜,他们不光劫掠官府,更是四处攻伐,彼此之间还在兼并!”
  “而东边,也就是我等这一路行进的道路,是出于江都王的统领之下,江都王坐镇渤海郡,如今靠着麾下兵马和官吏,掌握了渤海、乐陵、章武三郡,这三郡皆临海,有不少船队从江南起航,运送物资,因而逐步恢复了元气。”
  “除此之外,在章武郡和高阳郡之间,还有一个河间国,乃是河间王的封地,却不在江都王的掌控中,而是由其国丞统领,算是作为缓冲,替江都王挡住了流民的攻势,毕竟那位河间王也是快要归来了。”
  随着这人的一番讲解,众人都觉得对局势了解了许多,不过一听到河间王这个名字,不少人的神色又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
  这位河间王可是有来历的,其实就是那位被关进了金镛城的废太子,多次受到生命威胁,最后在广汉王上台之后,终于有了变化,之前就被减少了守备,最后被放了出来,不过还被软禁在京城,不过据一些消息透露,这位废太子返回封地的事,似乎已经被确定了,只不过因为冀州混乱,所以暂时没有把人送来。
  众人这边心念转动,庾亮却对那个讲解局面的人夸赞起来:“谢君的本事,真是让人敬佩,寥寥几句话,便将情况说的很清楚了,难怪琅琊王会着重推荐。”
  原来,这个介绍情况的人,名为谢裒,乃是琅琊王府上的掾吏,早就被琅琊王推荐,让他王中枢为官,但一直未能成行。
  这次庾亮所率领的使节团北上,要去往代郡和陈止接触,不知道谁的提议,也让这位陈郡谢家的士人跟随,理由倒是说的通。
  一来,是这人早就被推荐,而朝廷要考察他的能力。
  二来,是此人对北方局势颇为了解,还曾代表琅琊王与各方接触过。
  三来,他和陈止还见过面,算是有交情。
  正是这三个理由,促成了谢裒之行,庾亮的询问,也证明了这个选择并无错误。
  不过,这边庾亮的话音落下,就又有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谢君,你说了这南边的赈灾之事,北边的流民分布,还提及了东边江都王的势力,但这冀州的西边,靠近并州那一侧,却没有提及,我听说有一支匈奴人目前正在此处兴风作浪。”
  “张君消息灵通,确实如此,”谢裒点点头,语气平静的道:“这个消息,其实连琅琊王都是不久之前才证实。”
  被称为张君的,赫然就是张应的儿子张央,他听了此言,不由露出了得意笑容。
  不过,谢裒跟着就道:“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支人马虽是出自匈奴,但他们的首领却不是匈奴人。”
  “石勒,我知道。”张央赶紧抢答,“这人之前被东平侯追的满天下的跑,最后走投无路,投靠了匈奴,此人还曾随着匈奴使节团,去过都城,不过一小贼,见过了天威,还不知进退,取死之道也。”
  “不错,”谢裒还是点头,“那石勒是羯人,所以他现在的手下构成十分复杂,一半是羯人,一部分是匈奴人,还有不少汉人,其人自草原入寇,穿过幽州,抵达冀州,几战之后,战局了冀州西部,常山郡的南部,以及再往南的赵国,都已被他占据,借助井陉,与匈奴贼人有所联系,是以有了站稳脚跟的趋势,最近江都王正打算攻打一番。”
  “果然是一大隐患啊。”张央感慨了一句,看了看庾亮,说道:“庾御史,您身为御史中丞,本该坐镇中枢,统筹各方,没想到这次却亲自出马,真是为了皇事奔波不休啊,这等险地,旁人恐怕是避之唯恐不及。”
  “为国分忧,乃是分内之事。”庾亮并不在这个事上多言,随后话锋一转,“反倒是如今的局面,真是越发不利了,北地本就有一个王浚,现在又多了一个陈止,一个两个的隐患,在我看来,恐怕比那石勒还要危险几分。”
  “对!”张央深有同感的点点头,“绝不能让他们肆意妄为。”
  “不过……”庾亮这时忽然话锋一转,露出了笑意,“这一次,对大将军还是要表现出敬意的,毕竟咱们这次,要先拜访他,再前往代郡,中间还要靠着他的人马护持。”
  张央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大将军,说的正是王浚,不由点点头道:“对,此话有理。”
  那谢裒冷眼旁观,见这两人一问一答,心里也是思来想去。
  王浚的事,虽说在朝廷上早就成了隐患,诸公却心照不宣,轻易是不会说出来的,最多是私底下,又或者是御前会议上,提及一二,在正经的朝堂上,那是绝对不会说王浚乃是威胁的,反而要夸赞一句忠贞体国。
  结果,这位御史作为正使,而张央作为副使,却是公然谈论此事,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至少他谢裒是不敢轻易置喙的,便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口,保持沉默。
  但他想要安静,有人却不愿意放过他,就见那张央忽然看了过来,笑问:“谢君,听说你和陈止见过面,还有过交情,不知你如何看这人?”
  “陈太守乃是当世人杰,我如何能与之相比?”谢裒哪愿意踏入这个泥潭,当即摇头,“更不敢妄下评判,更何况,我不过是替琅琊王传话,也不算有交情。”
  “谦虚了啊,”张央哈哈一笑,凑近两步,“你的大名,我早有耳闻,陈郡谢家那也是名门望族,你的眼光,我等当然相信。”
  谢裒推拖不得,正想着打个官腔,却被一阵敲击声音打断了思路。
  这声音是从外面的车厢传来,就好像是有人敲门。
  “什么人,进来说话。”
  马车停下,车门打开。
  作为御史、天使,代表朝廷威严,所以庾亮所乘坐的这辆马车,是着实不小,里面坐着四个人,还能摆开两个小书架,更有一大块空处。
  因而那外面的人推开车门,走进来之后,倒也不显得拥挤。
  “是得了消息吧,可是王浚那边有什么动静?”庾亮的眼睛耸拉着,做出一副随意洒脱的样子,轻声询问。
  那报信人也低语道:“回禀御史,不是王大将军的消息,而是代郡的消息,还是军情。”
  “代郡的军情?”张央眼中一亮,“随着两拨人马接连被平定,还能有什么军情?莫非陈止又抛出了什么战绩?那他可就太不识趣了,朝廷这边还要巡检他的战绩,莫非陈家没有给他书信说明?”
  一连串话说完,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僭越了,这些话可不该他来问。
  果然,庾亮用手上的戒指,在身下的车板上轻轻一敲,随后问道:“军情为何?”
  四个字,立刻让那报信人回报起来——
  “是有关代郡北边屯兵的消息,说是那边的中郎将汪荃勾结外族,意图谋反,被陈止当即拿下,已经押送到了代县。”
  啪!
  庾亮轻敲的手指,一下不受控制般的弹动,将那镶嵌着宝石的戒指,直接砸在车板上,而张央则一下子站了起来。
  旁边的谢裒则瞪大了眼睛,旋即深吸一口气,低下了头。
  深吸了一口气,庾亮忽然笑了起来。
  “果然是陈止,还是那个陈止,果然是肆无忌惮,连屯兵都敢动,也不怕王浚……”
  话说到一半,却忽然停下来了,空气里满是尴尬的气氛。
  因为在场的人都想起来,陈止还真不怕王浚追究,那正常的顺序,都是先撕破脸,然后进攻屯兵,惹得上司大怒,然后才有反制。
  可陈止这般,可是王浚先派了兵马,偏偏按不住陈止,现在还要被崩掉几颗牙齿!
  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几息,庾亮忽然冷哼道:“去给外面的人说,加快速度!”


第660章 渐有人来投
  “这里是代县啊,看去是有些荒凉,不过有咱们七叔在,繁荣起来那是早晚的事啊!”
  一大清早,代县城门开启,有一行十几人的队伍,乘坐着一亮破旧马车,缓缓朝着城门行驶过来,坐在车夫位置的两人,正在低语交谈。
  这马车摇摇晃晃,不断发出嘎吱声响,好像随时都要散架一样。
  马车的车窗被人掀起了帘子,有一双双眼睛,不断向周围打量。
  这城外的管道,如今已经清理出来了,虽然还有一点战争痕迹,但已经不影响商贾、行人,于是这来往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更有不少商贩大老远的从周围的村镇、坞堡赶来,在城门口摆摊贩卖,招呼着南来北往的人群。
  “走一走,看一看啦!我家的这些东西,绝对都是好东西啊!”
  “新鲜的蔬菜,有人要吗?”
  “卖完这些东西,我要回乡了,都很便宜,这位兄弟不过来看一眼么?”
  “你这东西不行啊,一看快坏了,居然还要两枚大钱,你的良心呢?”
  “客官,话不能乱说,我这东西绝对没问题,这不是之前有鲜卑人么,一直待在城外坞堡,耽误了回乡的时辰,如今想念家妻儿,这才便宜卖出去的,你若是还想压价,那才是良心不够,不买算了,让一让。”
  ……
  听着这声声叫喊,马车的人不由啧啧称。
  “在咱们彭城,城门口可没这么多人摆摊吧,都是在街头巷尾,或者干脆市坊之,怎么代县却是这么一副样子,不过看去还是颇为热闹的。”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咱们半路的时候,不是接到家传书么?是因为如今城里城外戒严,七叔他老人家颁布了法令,但凡要来代县行商走贩,都必须有本地有乡品之人的推举、担保,才可以进城,否则不放行,想来这些人都是没有保举的,只能在城门外叫卖。”
  说话间,一行人的马车已经来到了城门边,立刻有守在城门边的兵卒走前来,例行盘查。
  只是等这兵卒走进之后,看到这马车破损而简陋,顿时眉头皱起来了,随即让马车的人下来。
  他这一声可不要要紧,见赶车的两人先是扭扭捏捏,似乎有些不太情愿,而这个行为,登时让那兵卒怀疑起来,几番斥责,更是将其他兵卒引了过来。
  眼看这般情形,那赶车的两人,终于知道不行了,只得面色微红的下来,随后那马车摇晃,一个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算赶车的两人,足足有十人!
  “十个人,坐一辆马车,好家伙,你们还真会节省!”
  那兵卒见状,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打量那批拉车的牲口,见其皮薄肉骨头的,看起来很是疲惫,不由摇了摇头。
  “说吧,打哪来的?”
  那之前赶车的一人走前来,小心说道:“这个……在下陈启,乃是自彭城而来,过来投奔……”
  “等等!”一名兵卒打断了他,“你说是姓陈,还是从彭城来的?那你和太守有什么关系?”
  那陈启一听这个,顿时来了精神,赶紧道:“正是在下七叔!我们,都是过来投奔七叔的!”
  “原来如此,是太守的亲族啊。”那兵卒点点头,心里已经信了几分,在战前他见过零零散散的几人,只是因为战乱后来少了,没想到现在这才刚平息下来,又有人开始过来了,“不过,光是嘴说,我可不能放你进去,如今城盘缠很严,你有什么凭证没有?”
  “有!有!”陈启闻言大喜,从怀翻出几封书信,“你看,这封信是老家寄来的,写信的是我五叔祖,也是太守的五叔,他老人家的印章也在面,而且我五叔祖的二儿子,也是我的八叔,之前来过一次,最近还要过来,到时候能为我等证明,还有这封信,这事带过来给我七叔的家书,你看这收信人,写的是七叔他老人家的名字。”
  那兵卒眉头一皱,把吏胥叫了过来,毕竟此人根本不识字,最多是认得一二官方书的固定格式,现在拿出一封信让他辨认,有些强人所难了。
  好在守门处,也有专门的吏胥,这人过来,盯着看了几下,又问了陈启几个问题,便冲着兵卒点了点头。
  那兵卒顿时对陈启等人露出笑脸,很是关心的说道:“既然几位是彭城来的,那在咱们代郡不是外人,你们进去之后,沿着大路直走,一直到到头,再朝北拐,能抵达陈家安排的一处歇脚的客栈,那客栈的东家便是诸位的同族,跟他说一下,会有人安排住处,如果找不到客栈,只要沿途询问,咱们代县没有不知道的!”
  “多谢兄弟指路,我等记在心里!”那陈启闻言大喜,随即是一阵承诺,这才带着人,了马车,继续朝城里驶去。
  “又是太守族不得志之人过来投奔,不知能得个什么职位,”那吏胥见着远去的马车,不由笑了起来,“之前来的几批,好多还在陈庄帮工,稍微有些志向的,要么投军,要么经过一番考核后,投入到产业工坊里面,余下那些志大才疏的,都拼运气,冒险出塞为商,这群人大概也是这般命运吧。”
  那刚才巡查的兵卒笑道:“谁知道呢。”
  吏胥不由问道:“既然你这心里也确定,何必还那般客气?你看那个叫陈启的最后,还给个承诺,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一号人物了,殊不知若无意外,他怕是都不你这位门头。”
  兵卒笑了笑,说着:“这事谁能知道?再怎么说,这些人都是太守的族人,能叫一声叔父,那是和咱们不同了,指不定里面有哪个飞黄腾达了,那不是个小人情么?稳赚不赔!再说了,最近不也有游侠来投么?留个情分,总有用处。”
  吏胥听完一愣,随后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还是你想的远啊。”
  “我这哪叫远,不过是一点小聪明,不太守,”兵卒摇了摇头,朝着远方看去,“太守才是真正的大智慧,所作所为皆不为我们能明白啊,不说别的,说这矿场,你说咱们谁能想到,真能在城外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找出矿来!”
  吏胥一听,不由点头。
  ………………
  “庾亮他们的车队,到了什么地方?”
  代县县城之内,正热火朝天的干着,陈止作为太守,也时常出现在诸多工地之,尤其喜欢那新开的矿场,所以很多消息,都被直接送到这片地方,告知陈止。
  此刻,他站在一片小山头,正在和刚刚抵达的苏辽说着话。
  “已经入了幽州,被王浚的人接走了。”苏辽直接回答,“段部派出的使节,此刻也在蓟县,顾忌王浚是打算把这两拨人,都集到一起,再给太守您送过来。”
  “随他去,”陈止一挥手,笑道:“反正王浚这些天对我肯定是越发恼怒了,不说旁的,说那广宁郡的消息,够他怒几天的了。”
  “广宁郡那边的事,我已经交代好了,除了屯兵之外,还有一些探子,要散到三个县,”苏辽说话的时候,忽然往来的方向看去,“慕容部的那个头领,今天会抵达,太守准备什么时候见他?是今日会见,还是等几天?”
  “你说慕容翰?”陈止头也不回的说着,目光始终盯着下方正在建设的矿洞,“今天下午吧,人既然来了,不能再晾着了,否则倒是要寒了慕容部的心,毕竟慕容翰的这支兵马,是过来援助的。”
  苏辽却笑道:“两千人的兵马,最多走个过场,如何能十几万大军的对手?那位慕容单于,倒是算的一笔好账。”
  “慕容部可不知道,阮豹会过来袭击,”陈止也笑了起来,“况且,这慕容翰也是猛将,此人在棘城之外,以小股人马策应于外,与城呼应,生生拖住了一部分人马,这样的本事和武勇,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慕容单于派此人过来,其实已说明其心,况且骑兵冲锋,有时候看的不是人多,可能一个冲锋,能改变战场局势。”
  “说起这个,”苏辽没有反驳,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杨家兄弟也顺势归来,杨元还亲自写了认罪书,说是杀戮太重,太守准备怎么处置?”
  “杨元的心思还真不少,”陈止摇了摇头,“他今日认罪,不是真心觉得自己做错了,只不过是做出一个态度罢了,只是一场大胜过后,总不能让旁人心寒,你等会先过去给他透个气,让他心安,对他的训斥,只能放在私下里还处置了。”
  “如此怕那位道长不高兴。”苏辽说着,朝下面看了过去,在正在劳作的人群,有一人的身影显得格格不入,赫然是穿着道袍的葛禄。
  这道人此时倒是兴致勃勃,跟着一群工匠跑来跑去,不时拿出图纸,在某些地方指指点点,似乎正在安排搭建什么东西。<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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