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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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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虚子道长?”


第719章 佛论下部在灯笼上?
  李不匿与薛不疑缓缓走来,后者一边走,还一边忍不住看着周围的灯笼,凝神观察着灯笼上的文字。
  因为火在字下,寻常人想要看清楚灯笼上的文字,必须要凑得足够近,这从很多灯笼边上拥挤的人堆也能看得出来,不过薛不疑显然是眼力过人,离着老远,微微眯起来,就能看个通透,因而心思有很大一部分,是分在这个上面的。
  不过,等他的那位师兄,被顾恩有些粗暴的询问来历时,薛不疑又将注意力重新集中起来,有些不快的朝顾恩看过去。
  “贫道与张君他们都是见过的,便是阁下,似乎也有一面之缘,不过阁下这么久不在代郡出没,不记得贫道,那也是正常的。”
  李不匿开口一说话,立刻就让顾恩的脸色不好看了,他张嘴要反驳,却被陆建拉住,后者更是上前一步,冲着李不匿拱手说道:“道长果然也被邀请了,今日若可在晚宴上聆听道长的道学真言,也是一大乐事。”
  “府君不鄙贫道乃是山野散人,发了请帖过来,着实让贫道二人意外啊,”李不匿哈哈一笑,不再理会顾恩,抚须说着,“不过,今日晚宴,能人众多,而且还有不少道门同道,哪一个不是超过贫道?没有我插话的机会啊。”
  “话不是这么说的,”王快也走了过来,“今日晚宴的缘故,我等略知一二,若是道长可遂府君之愿,或许道家典籍要大行于世也说不定。”
  “王君不用试探贫道了,”李不匿一听,就闻出那话中的一点猫腻,“那什么雕版刊印之法,贫道也有耳闻,但对此确实所知不多,今日过来,也没得什么承诺,纯粹就是慕名而来,况且我一贫苦道士,平日里风餐露宿,哪里有什么被招揽的价值?”
  王快赶紧摇摇头道:“道长真是误会了,王某断然没有这个意思。”说完,却不再多言。
  其实,王快的这话,不是无缘无故的说出来的,其实是他们几个人在私底下曾经讨论过的问题,尤其是在几次接触、拜访之后,认识到李不匿的见识、学问后,就越发奇怪起来——
  为何这样一个人物,本来闲云野鹤一般,根本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偏偏最近这段时间,就在代郡周围晃悠,尤其是这一次,仿佛未卜先知一样,提前过来,似乎就等着这次晚宴了。
  基于这样的心思,王快的问题便显得有些微妙,没想到一开口就被李不匿叫破,这后面的话,当然就不好再说了。
  他这一停下来,顾恩算是缓过劲来了,看了一边的竺法伟,又开口道:“这位太虚子道长,你之前的那话,似乎是对竺大法师的话有异议,不知可有高见,何不教给我等?”
  李不匿摇摇头,摆摆手,笑呵呵的道:“贫道能有什么高见?不过一山野三人,最多是看看灯笼上的字句,品味品味,哪里能说出个所以然了,之所以出言,无非是觉得这长街灯火,士人誊录,可以称之为美谈,为何要说有过?”
  那老和尚竺法伟此时靠近两步,带着请教意味的问道:“既是如此,为何说是恰到好处?”这话听着客气,其实却有质问的意思,深意为:你既然是一时兴起,没有高见,又哪里来的评判标准?
  “不知道老和尚你是何时来的城中?”李不匿在顾恩等人满是敌意的目光中,毫无尊敬之意的笑言,“其实,不管是你最近过来的,还是早就待在这里了,那都该能看出来,这来来往往有多少人前来,这么多人辛苦到来,得到收获的终究是少数,通典再多,也多不过求学之人,莫非让他们失望而归就是好的?倒不如今日这一次长街灯火,学问岂不是如火种一般,被他们带了回去?”
  “好像有点道理。”罗央听着,晃了晃脑袋,觉得这道士简简单单的一段话,好像还真说到了点子上,“这么多人过来,期间花费了不少,盘缠更是耗费众多,又是赶路,又是抢书,而且代郡平静了,周围还有零散的贼兵和韩盗匪,想要过来也着实得冒点风险,好不容易过来的,真空手回去,那可太是不妙了,现在岂不就是恰到好处?”
  “安得其劳,何来轮回?”老和尚摇摇头,明显是不同意,却是也不争论,倒是那顾恩,似乎是学了不少的沙门学说,见竺法伟不欲多言,自己就站出来,想要和李不匿理论一番,可这位太虚子却摆摆手,似乎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兴致,只是他的那个师弟,明显是跃跃欲试。
  眼看着两个代言人就要争论开来,众人的前面却传来一阵脚步声响,随即就有一队人走来,为首的那个却是陈举。
  他一见张景生等人,便快步走过来,却是先与那老和尚,以及后面的道人行了礼,然后才对张景生等人道:“诸君,我家主上命令我等过来,迎接几位入院,坐席酒菜都已经备好……”
  李不匿便笑起来:“府君有心了,八成是担心我等碰到一起,在路上就要来个佛道相争,闹来闹去,平白耽误功夫,这才让小哥来直接领路吧,真是煞费苦心啊。”
  陈举面无表情,就做出了请的动作。
  有了这一番话,顾恩和薛不疑却是不方便继续下去了,只能是互相冷撇一眼,随后各走一边,朝长街深处走去。
  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高并的心中充满了羡慕之意,却也只能强自按耐,随即他看向灯火的目光越发坚定了。
  另一边,随着不断前行,众人也越发注意到情况有了变化。
  “怎么感觉,越是往那宅门走,这灯笼上的字句越是有些奇怪了。”薛不疑看着周围,忽然在师兄身边低语一句。
  李不匿已经收起了笑容。
  在几人的身边,那老和尚本来宝相庄严,越走越是神色变化,在那唐家宅门在望的时候,他忽然停下脚步,来到一盏灯笼跟前,瞪大了眼睛,看着上面的字句,忍不住道:“莫非那佛论的下部,竟在这些灯笼上?”


第720章 民心在其,则运在身
  顾恩等人听得,不由侧目,也朝老僧面前的那一盏灯笼看了过去,同时品味着这一句难以掩饰的惊讶之言。
  “这些灯笼上,有佛论的下半部?”
  《通典佛论》的名头,如今在洛阳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当初在江都王默许下,一场佛评的兴起,目的是压过洛阳的其他诸评,将这个由陈止开创的,日渐发挥出独特影响力的活动,分出一个主从高下。
  本来,一切都非常顺利,甚至伟大的国都中,无数人都在念叨着此事,城里城外,一派佛家将盛的景象。
  可惜因为一篇《佛论》的到来,直接把一场学术之争,生生拉到了史家范畴探讨——
  佛论实际上是在描述佛家发展的历史,用一个旁观者的口吻在叙述诸多佛家思想,这种在描述上的差别,本就有着微妙特性,让人的心里不自然的减少了对权威的敬畏,更不要说,陈止的那本《佛论》相当全面,寥寥数字,包罗众多,描述清楚了来龙去脉,减少了许多人对佛家的好奇,更去了些神秘感,当场就让佛经之说有些失色了。
  再加上当时的环境,先是佛评挑战陈止的诸评,又当场贬低陈止的好友,顺带着也暗讽了陈止的学识,就是这个当头,《佛论》一出,无疑是最为强悍的反击,登时就让佛评难以为继了,最后草草收场。
  事实上,顾恩他们这次归去,不少人先后抵达了洛阳,注意到那边兴起的一座座佛家寺院,就知道佛家还是流传起来了,而且逐步被洛阳的达官显贵接受。
  但如果当初的佛评能顺利的话,恐怕局面要比现在好很多,原因就在于这些寺庙之间,居然隐隐有着相互拆台、诋毁的局面。
  正当顾恩等人转念之际,忽然有一个声音从前面传来。
  “法师大概是发现了,这最靠近宅门的灯笼上,其实标注的,便是我道门与尔等沙门的些许语句,其中不乏精彩之处,但对于沙门来说,恐怕又有诛心之意!”
  这话说到后来,已经有些让人感到惊悚了,于是他们纷纷寻声看过去,却见是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人从一盏灯笼后面转过来,随后大步流星的走来。
  见了其人装扮,张景生、王快等人又都忍不住诧异,然后下意识的朝李不匿这两个道士看过去,却见这两位也露出了一点诧异之色。
  “见过道友。”
  在李不匿回过神之前,张玄就当先走过来,打了个礼,自我介绍起来:“贫道乃是范师门下出身,名张玄,还未有道号。”
  这一说,不少人都听明白了,尤其是张景生、陆建这样的,家学渊源,当然知道当今之世,能称之为范师的,恐怕也就是蜀地的那一位了。
  只是蜀地天师道的人,怎么会跑到北边的边疆?不是说蜀地正在战乱么?
  这么想着,他们不由多看张玄一眼。
  “原来是范真人门下。”李不匿哈哈一笑,“贫道云游之时,也曾见过真人当面,与之论道,略有所得。”
  这话说的张玄一愣,其他人也不由愣了一下,暗道此言语气还真不小,一点都不客气,正常不都该客气一下才对么?结果这位倒好,这话听着,就好像你道行比人家天师道教主还要高几分似的。
  只是不等众人想玩,李不匿又道:“其实早就听闻张道友的消息了,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中见面。”
  “贫道是没有料到会是这般情景。”张玄微微摇头,露出感慨之色。
  李不匿目光微动,扫过张玄身边的几个灯笼,指着其物问道:“你说这靠近宅门的灯笼,都是和佛道有关?这可就有意思了,还有这位大师……”他又指了指竺法伟,后者正皱眉看着一盏灯笼,对外界的变化不闻不问,“则说这灯笼上记录着《佛论》的下半部,这里面有什么缘故,能否详细说一说?里面有什么缘故?我可是知道那《佛论》的名头的,听说同时还有《道论》现世,正想着能不能向府君讨要过来,观看一番,怎么还不是完整的?有上下之分?”
  “这事贫道还真是略知一二,”张玄点点头,在众人的注视下,不慌不忙的说着,“当时那部《佛论》给人以言犹未尽之感,但便是如此,却已经很是厉害了,听说自那一场佛评过后,洛阳沙门大盛,只是却分成了五六家的样子。”
  “好机会,这事气运生生被拆分了,”李不匿仿佛意有所指的看着那老僧,“当初先有白马驮经,又有竺法护西游请佛,一前一后诸多佛家典籍传入中土,也将那胡神气运引来,随后佛家翻译佛经,也算是气运一统,而今却被一本《佛论》,将这气运都散开了么?”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早就看他不顺眼的顾恩马上就反驳起来,“一开口就这些歪理邪说,世上哪里有什么气运?不过是阴阳家的些许胡言罢了。”
  “哈哈哈!”哪知道那李不匿听了,却忽然仰头大笑,直笑得顾恩心里一阵子不快,忍不住问道:“怎么?我可有说错?若是有,你大可以指出来。”
  李不匿这才收起笑容,指着顾恩的胸口,道:“你可能看不见,但气运不就在这里?”
  “这里?”顾恩低头看看胸口,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胸前,却什么都没有,旋即觉得受了愚弄,不由横眉,“好一个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的道人,怕不是学了什么妖邪之术吧,若是在南边,你这般人,立刻就要被人捉拿!”
  “怎的?”李不匿却毫不在意,“容得下那佛庙广厦,佃农百千,却容不下道门一舍?如此看来,这沙门还真是要兴了,毕竟人心在其,则气运在身,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顾恩越看这个道人越是不耐,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旁人都想着是不是过去打个圆场。
  就在这个时候,陈止从宅中走出,迎了上来。
  “诸位既然来了,何必在门口说话,还请里面请。”


第721章 书满廊
  “这位陈府君,还真是有心了。”
  蜿蜒的长街上,孙秀陪同者刘车,缓步前行,在他们的边上和后面,是一名名护卫,他们的一双双眼睛,时刻盯着四周,警惕着过往行人。
  就在两人刚刚抵达的时候,还是光杆司令,最后一名护卫也在入代郡境内之时,被支雄带人杀死,但这段时间一过,马上就又纠结了一批人手,这些人倒是来历复杂,除了赵王散落在外的护卫,听到消息过来投奔的之外,居然还有人是王浚派过来的。
  在两人的前面还走着一人,这人却是陈家的一名子弟,是被陈止派过来带路,表示礼节的。
  这次晚宴,陈止不是以代郡太守的身份宴请,而是以私人身份送出了名帖,因而在晚宴所涉及的人选上,也都是以私人身份前来,就连去给他们引路的人,也和官府没有联系,多为陈家出身。
  这样的结果,就是面对孙秀等人的感慨,带路、领路的人可就没有办法应和上了,所以几句感慨之后,孙秀自是感到无趣,只是目光游动,看着这沿途的景致、灯笼和字句,也不再多言了。
  但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面的几道身影,不由一愣。
  凝视去看,见是几名身着道袍的男子,为首那人更是气度非凡,身边还陪同一人,正是在代郡、代县颇有声望的葛禄。
  那他身边的那人,莫非就是最近传言很多的仙翁葛洪?
  心里想着,孙秀就想着要加快脚步,过去攀谈两句,对于这葛洪,他也久闻其名,一直想要拜访,而且对其人闭关所著之书册,也是十分好奇的。
  自从来到代县,听说此人也在这里,就想着过去拜访,但一直被事情缠身,加上葛洪深居简出,除了和陈止有过接触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葛禄的宅子里不露面,所以这件事也就拖了下来。
  眼下,既然有了机会,他又怎么能放过,只是这边刚要过去,身边又有事情发生——
  “孙先生,你说等会在晚宴上,我要怎么提出要求,才不显得突兀,又能借助局面,让那位陈府君出兵相助?”
  边上,刘车的声音随之传来。
  这位赵王孙,这些天松了一口气,告别了朝不保夕的逃亡之旅后,很是舒坦了几日,但很快就又陷入到了新一轮的忧心之中,那就是赵国之围依旧没有解除,而且靠着自己的身份,他和各方势力也有联系,能不断得到消息,知道那石勒在冀州的势力,居然有了巩固的趋势,不由越发担心起来,这些天一直想要面见陈止,让他出兵讨伐石勒,可惜未能如愿。
  今日,他就想着借晚宴之际,当众提出来,说些话挤兑陈止,当着众人的面,想来陈止作为朝廷的官员、郡守,必须要有所表示才行。
  这番盘算想了很久,但刘车也知道自家斤两,便想着让孙秀给自己参考一下。
  孙秀听了,却是皱起眉头,随后摇头说道:“公子,此事不可轻易提起,一旦提出,就和陈府君没有了转圜余地,到时候怕是连这代县都待不下去了。”
  “这陈止莫非是铁了心的不愿相助?”刘车却有些恼了,“我可是听说了,朝廷都下达了命令,让冀州的兵马前去相助解围,连江都王都整顿兵马,准备功绩石贼了,那位王大司马的人也透露了消息,说是王浚有心南下相助,怎么他一个陈止,本公子都求上门来了,居然整日里避而不见,现在连提都不能提了?”
  孙秀叹了口气,说道:“盖因这边疆的太守,虽然有统兵便宜行事之权,但并非是让他们据兵攻伐的,而是领兵防御、自守,而且多数是针对北边的胡人,让他们带兵南下,先不说其他,本身就有可能被人攻讦,更何况陈府君这代郡,接连遭遇兵灾……”
  “我看着代县可不像是遭遇了兵灾、百废待兴,”刘车摇了摇头,“你自己看看这往来的商贾,这里里外外的人群,整个边疆地区能比得上的城市,恐怕屈指可数!”
  孙秀摇摇头,他看得出来,刘车陷入到了一股恼怒的情绪中,不是劝慰的好时机,如果继续说下去,可能适得其反,于是果断住口,正好这时他们也走到了葛禄等人的后面,于是孙秀给了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快步走上前去,和葛禄他们见礼。
  “见过道友。”孙秀衣着便装,如果他不说出来,没有人会将他与道门联系在一起,只是这话以开口,立刻便让葛禄等人明了了其人来历。
  “在下名为孙秀,师承两经。”
  “原来是孙道友,你的名号贫道早有耳闻,”葛禄替他的老师出面,进行简单的交涉,因为葛洪并不喜欢这些场面上的事,“道友也是去赴宴的?”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刘车,注意到其人表情有些僵硬,“这位就是王孙吧,贫道一直未能拜访,还请恕罪。”
  “没事,以后记得补上就好。”不等孙秀开口,刘车就大大咧咧的先说了一句,让葛禄为之愣住了。
  孙秀暗暗摇头,赶紧出言带过:“道友这一路上,看沿途灯火,可有收获?咱们这一条街,上面多数都是墨家和法家的言论,其中不乏真知灼见,却也有些许值得商榷的地方。”
  这番话,成功的将话题带过,葛禄边走,边点点头道:“不错,法家之说其实颇有章法,内成法统,贫道的师尊对此颇为赞赏。”
  孙秀马上就顺着这话说道:“这位就是尊师葛真人吧?久闻大名,久闻大名,今日才得一见啊!”
  “真人不敢当,正是葛洪。”见不能再装聋作哑了,葛洪便顺势显露身份。
  孙秀马上就是一阵恭维和奉承脱口而出,跟着又要请教。
  葛洪则指了指前面的宅门,说道:“正好地方也到了,进了里面,再说也不迟。”
  “正是此理。”孙秀并不坚持,一行人顺势入宅,一进去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陈止,正要招呼,但紧跟着便是一愣,几人的视线又越过陈止,落到了远方的一条走廊上。
  那屋檐下、走廊中,一摞一摞的书册摆放着,层层叠叠的,占据了一大半的空间!


第722章 别动手!
  “那些书册什么?”
  连心里带着成见、意见的刘车,见了那一堆书后,都不由愣住了。
  本来还打算趁机安抚、劝慰一番的孙秀,也被吸引了全副心神,但紧跟着想到了最近城中的诸多事情,已经有了猜测,而且十分肯定。
  另一边,葛洪、葛禄这师徒二人则显得定力过人,经过最初的错愕之后,马上就镇定下来,最多是对视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对于众人的惊疑、惊异,陈止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笑着引领众人来到院中,各自落座——
  这座宅院,经过几日的修整、修葺,已经是焕然一新,尤其是这个堂屋前面的大院子,在原本庭院的基础上,又做了新的处理,将景致、花园、假山的范围缩小,并转到了一边,留下了一大片地方,现在正摆放着坐席和矮桌。
  被陈止邀请的众人,正坐在其中。
  这次被陈止邀请的人,要么就是当地世家,要么是其他势力的关联方,要么就是州府、朝廷在这里的代表,除此之外,不是有钱,就是有权,最起码也要有名气。
  所以挑来挑去,偌大一个代郡、代县,真正能来到这里的,却不足四十人。
  此时,已经到场的,也快要有一半了,正在各自的位子上谈笑风生,他们中也有一些人,注意到了新近抵达的孙秀等人,将目光投注过来。
  几名世家领头人,这些天和孙秀是有过接触的,认出了其人,便纷纷点头示意,孙秀则有所回应。
  “府君这是将代郡人杰,都一概请来了啊。”将目光收回来,孙秀恭维了一句,但身后刘车却是眉头一皱,正在和陈舵说话,只是语气不怎么好——
  “我带来了这么多的护卫,都被你们挡在门外,这两个乃是贴身侍卫,武艺高强,能护我周全,不让他们跟着,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如何担负的起?”
  陈舵作为陈家管事,直接对陈止负责,虽是奴仆,但在代郡陈家也有不小的权势了,连一半的陈家族人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不过这种并没有让陈舵膨胀,其人依旧谦逊、低调,这次面对赵王孙,也是礼貌的请他将两个护卫留下,边上有厢房,用来专门招待这些侍卫。
  结果却引起了刘车的不快。
  不过,即便如此,陈舵还不卑不亢的回应道:“府中内外,都有陈家的精锐家丁守备,这些家丁都是用我家主上所传之法操练,论战力还在代郡武丁之上!”
  “代郡武丁厉害,我是知道的,毕竟在来到路上,就反复听说代郡武丁的威名,连塞外之人都不是对手,可……”刘车说着说着,就要顺势将那话转移到挤兑陈止起兵相助上,这本来就是他此次发作的目的,只是不等话音落下,就有一个声音从陈舵身后传出——
  “我家太守是什么人物,这院中内外处处皆有守备,岂是你那两个护卫能对比的?别的不说,冉某只用一只手,你这两个护卫,能从我手上走出去五招,算他们厉害!”
  话落,冉瞻便冷笑着,走了过来。
  刘车的话被打断,还来不及恼怒,见了冉瞻就是心中一凛,当时冉瞻半路相救,直接冲入敌阵,面对数百人毫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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