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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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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陈止目光一转,这视线便又落到了那靳准等人身上。
不同于刘岳那掩饰不住的窃喜,靳准眉头紧锁,充盈在脸上的,是疑惑、担忧和意外等种种表情,显露出这位匈奴国丈对于陈止公布的事情,可以说是毫无准备。
与此同时,伴随着名望金液的涨满,一丝丝信息也从签筒中流转出来,仿佛在潜意识中与陈止沟通,同时也让那块铜板内的些许信息流传出来。
“我这名望金液,先前有一阵子停滞,无论在代郡做什么,都无法进一步上涨,这其实就是名望、名声被局限住了,不光局限在边疆一隅之地,也局限在了一个层面上,是在官场、士林中的名望,这部分名望可以传扬的很远、很高,但其实根基不稳,并不能对民间百姓也造成巨大影响,因而难以满五格,毕竟前世能满,也是因为乱世争霸,一句话、一个计谋,影响的不光是自己和谋主,还有势力平衡,进而改变天下大势,这就好像是那几位道人所谈的气运。”
陈止现在所感觉到了所谓气运,不是什么玄之又玄的东西,纯粹是一种传承度、影响力,是人心向背,世家大族对他的推崇,是局限在单纯的名望上的,一旦涉及到利益,就算是亲兄弟都有可能反目,不过若是影响力深入到百姓之中,关系到他们的衣食住行,至少在短时间内,会得到他们的真心拥戴。
这么想着,他的目光落在几名道士身上,注意到其中几人正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
“这几人的表情,倒是有些奇怪,他们不像是因为我公布的粮食计划,而惊讶,似乎是由于其他事情在疑惑……”
陈止的计划,听起来十分荒谬,但有其实现的基础,原因就在于他在上任时的三根签,其中有一根签,带来了一张《藏种图》,为农家范畴,其中内容可供图画,变为种子,然后埋在土里,蕴养上半年时间,再挖出来的时候,就可以化虚为实,形成真种。
他自上任以来,事情不断,前前后后几个月,又是镇压收服了世家,又是梳理整顿了官府,还登记造册了境内民户,更是抵挡住了几次兵争。
但这都是明面上,与此同时,他还吩咐了人手,去寻找矿藏、安排生产、组织商队,营造了纸坊产业链,建造了第一批的瓷窑根基,同时还通过工匠,建立了诸多器械的根基与结构图,更构建了一个情报组织,密谍。
与此同时,那藏种、埋下蕴养的事,却也没有拉下。
算算时间,随着秋季的到来,也到了可以公布的时候了,此时借着靳准的话,就这么说出来,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而且因为前期为印刷术而造势,请来的这些人,更是让这个消息顺理成章的会传播出去,甚至帮助陈止提前填满了签筒五行格。
所以,他根本不存在那种说了大话,无法下台的可能,后续的计划早就有预案,只不过未曾向外人道过。
想着想着,他越发安定下来,精神上的众压,带来持续的疲惫,让他倾向于闭目养神,但在外界的人看来,此时的陈止,刚刚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紧接着就偃旗息鼓,却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府君到底是有什么打算?”陈梓、苏辽等人见状,却是搜肠刮肚的回忆,因为亲近的缘故,按着他们对陈止的了解,自然能看得出来,此时的陈止其实是成竹在胸,绝不是一时兴起,才会提出此事,可正因如此,才让他们更加困惑。
作为身边人,如果陈止早就有所布置,他们理应清楚才是。
“莫非是先前府君,交代那几个外出的商队,让他们留意沿途的诸多作物,给他带回根种茎须的事?”
不提众人怎么思量,却说陈止在沉默了一会后,感觉精力上略有恢复,随后就将那注意力集中到了签筒上,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其他了,然后在心里默念了两个字——
“抽签!”
紧跟着,心中签筒震颤了起来,费劲诸多波折,终于集齐的五格名望金液,瞬间消散,划作氤氲之气,融入签筒里面,下一刻,一根竹签迅疾弹出来,眼看就要离开签筒,却听“叮”的一声,那上面的铜板落下,居然与竹签碰撞在一起!
第730章 签后劫
“这陈止到底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就没了声音?”
在外,靳准立于众人之前,却显得有些尴尬,因为陈止的那话一说,后面就看其人行动了,到底是妄言,还是真语,都不是一时半会能看出来的,以至于靳准也无法反驳或者赞同,因为那样就会陷入与陈止一样的境遇。
可若是不说话,情况同样不好,原因就是陈止在这之前,可是说要“教”他们一下,说到底就是说你们不懂这个道理,所以我来教你们一个,若是不表态的话,传出去,不管后续如何,但自己等人被当场教做人这个名声,恐怕是跑不了了。
踌躇片刻,靳准却觉得总不能一句话都不出,于是轻轻咳嗽两声,便抬头说道:“既然陈太守这没有信心,那我等便拭目以待,只希望到时候不要让众人失望才好……”
这话说着,他见首座的陈止却没有半点回应,还是低头闭目,好像是在小憩、修养,心底不免有气,在他身边的刘岳同样不满,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就坐会原位,他也知道今日的话已经说到头了,再下去真有点无理取闹了,被人轰出去也有可能,况且他是觉得陈止大话说出来了,坐等好戏就够了。
只不过,当他坐下去的时候,却忽然心中一紧,仿佛有什么事发生了!
与此同时,在抵达此处之后,就一直沉默着的匈奴第四人,却猛然间瞪大了眼睛,眼底有精芒闪烁,死死地盯着陈止,随后眯起眼睛,一只手朝怀中探入!
另一边,李不匿、张玄、竺法伟、葛洪等人,同时眉头一皱,随后表情各异,有的是迷惘之色更浓,有的则是神色不属,而那李不匿和张玄,更是神色肃穆,盯着陈止,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连那个看起来并不怎么专业的道家人孙秀,也心有所感,看着陈止惊疑不定。
“怎么回事?”
不光是他们,距离陈止最近的陈梓等人,也是感到一阵心神摇曳,仿佛有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偏偏又说不出来,只是觉得那正在端坐着的陈止,好像更加肃穆了几分。
“咦?”
原本挡在陈止前方,威慑刘岳等人的冉瞻,这个时候回头后顾,注意到陈止眉宇间的神色,呈现出了疲惫之态。
怎么无缘无故的,府君会突然精神衰退?
他这边疑惑着,忽然瞳孔放大,就见很值手中一闪,忽然多了一枚铜板,随后那铜板又化作粉末,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我眼花了?不会的!”
冉瞻出身军旅世家,家中时代为兵,征战沙场,却还能存活诸多族人,传承至今,自有一套练功锤炼的手段,眼睛也是要练的,关键是练眼力,因而冉瞻对自己的这双眼睛,是有信心的。
先前他和支雄对决,哪怕距离很远,可对方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被冉瞻瞬间捕捉到,然后提前做出反应,这样才能躲避箭矢,否则等箭头离开弓弦,人类的反应神经再快,要躲避也要耗费更多的精力。
但偏偏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冉瞻却根本看不出来,陈止是从什么地方拿出的那一枚铜板,又是怎么收起来的。
要做到这一部,在冉瞻看来,只有三种可能。
第一种,就是陈止的手眼、筋骨,已臻化境,手指灵活的程度,甚至远超冉瞻,才能做到如此一点。
可冉瞻却很清楚,陈止虽有功夫在身,但多数集中在两腿之上,况且也没有见陈止全力出手过,凭着自己对陈止的观察,对方不该有这等身手。
而第二种,那就是冉瞻自己发生了幻觉,他眼花了,那枚铜板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但这个可能,一样被他排除了,原因就是冉瞻早就知道了今日晚宴,所以提前三日就调整作息,修养体魄、蕴养精神,就是为了今日不出纰漏。
今日的他,精气神都处在巅峰,甚至还有超出,这般状态下,断然不会出现幻觉才对。
排除了这两点,那似乎只有第三点了,只是想到个,冉瞻更是轻轻摇头。
“那就只可能是府君得了什么法术,凭空变出变去,但这更不可能了,真是让人苦恼。”
越想,冉瞻越是摸不着头脑,心里好像有猫儿用抓挠心,别提有多难受了,可就在这时……
呼!
一阵风忽然在他身边吹起,顿时就让冉瞻惊觉起来,旋即他感到脖颈处一阵清凉,皮肤收紧,常年练武打磨出来的本能,让他瞬间做出了反应,身子猛然向旁边偏去!
刷!
一道寒芒擦着他的耳垂划过,直指陈止!
“不好!暗器!”
冉瞻瞬间反应过来,跟着就是无尽懊恼!
他明明准备了几日,就是为了今日能让精气神维持巅峰,预防种种突发事件,结果因为一时失神,以至于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此时此刻,懊恼还在其次,冉瞻也没有心思去探究暗器从何而来,因为充斥了他心头的,是担心和惊恐!
那寒芒速度极快,转眼就到了陈止跟前,直奔两眼之间!
这速度,便是让冉瞻自己来投掷,抡起手臂甩出去,都不见得能达到这般速度,更不要说反应了,他能够躲避过去,多亏了长年以来的操练,如今也是日夜不停的锤炼,就这样还是险之又险的避过,那陈止又要如何躲避?
担忧中,他的目光顺势看去,然后就是一愣。
却见电光火石之间,陈止直接抬起了手边的酒杯,就是那么一挡,当即就将那暗器给拦住了,却是一柄只有半根食指长度的小刀,锋利而尖锐,与酒杯碰在一起后,立刻将那杯子击碎,但跟着被陈止顺手一甩,一起甩落在地上。
这整个动作可以说是干净利落,一气呵成,看的冉瞻一愣,他十分明白,整个动作与其说是看手上功夫,不如说是看眼力,要县看准地方,然后手眼结合,力度恰到好处,方能挡得住。
先生的眼力,何时变得这般厉害了?
这么想着,冉瞻又下意识的朝陈止的双眼看去,但这一看却见那双眼睛霍霍生光!
他赶紧揉揉眼睛,再看的时候,却见那眼睛已经恢复原样了。
莫非我这两天其实气血不足,真的眼花了,不然何以一而再的看到异相?
尽管心头疑惑,但他立刻就知道当下重点,于是压下心头念,转身就朝着匈奴几人的那边扑了过去!
刚才那暗器,正是从这个方向射来!
第731章 眼中变
反应过来的,不光有冉瞻,还有诸多护卫,以及陈举所率领的陈家近卫兵。
这些人一动手,各个显露出凶悍绝伦的气势,甚至多数都奋不顾身!
这般气势,一下子就将那些心思各异的与会之人镇住了,不由都暗道,难怪陈止能接连抵挡和击败来犯之敌,只是看这些护卫的动静,就知道果是战力过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操练出来的。
不过,这些人自然不会想到,当下这些护卫的凶猛,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知耻而后勇——
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更是层层防备,将这座宅子周围的街道封闭了几天,在修整、修葺的同时,构建了防御和检查体系,在宅子里,更是布置了众多人手,层层检视,自以为万无一失,可以防备和守护与会众人的安全。
要知道,就在刚才,诸多应邀之人,还都在陈舵等人的建议下,将自己的护卫安排到其他地方。
结果,就在他们眼前,这次的正主陈止,就差点遭遇刺杀,而且最后得以幸免,还不是因为他们这些守护的功劳,靠的是陈止自己的眼疾手快,否则后果堪虞。
这个后果,是护卫们承担不起的,更令他们后怕,当下一个个便奋勇争先,想要通过拿下罪魁祸首,来洗刷身上的耻辱和可能存在的罪责!
就连冉瞻的心态,都与这个接近,在急切之下,血脉喷涌,令他劲力大涨,本来就通过几日调养,将身子调整到了最佳状态,此时激情奋勇之下,那劲力甚至又增加了几分,两**替,几丈的距离转瞬即至,瞬间就掠过靳准和刘岳,直扑向第四人!
刚才发出暗器的,正是这个匈奴使节团中的第四人!
此人始终沉默不语,看上去很是低调,登记造册的名字叫做刘林,说是刘岳族弟,为匈奴刘氏宗族之一,而且还有诸多物证,更有使节团成员的作保。
当下可没有联网等条件,所以尽管说代郡这边对于此人的资料近乎空白,但有这么多凭证,加上密谍初建,对并州没有多少渗透,又得不到朝廷方面情报的支援,因而有所疏忽。
可就是这个疏忽,此时却让护卫们品尝到了恶果!
他们一个个吼叫着,将匈奴几人团团围住,更有不少人在刘举的带领下,直接冲向另一边的厢房,将那些跟随过来的匈奴护卫围困起来!
那第四任刘林身手惊人,面对冉瞻的攻击,依旧做出了回应,他们没有先做硬碰硬,而是急速后退!同时两手翻转,不断甩出一根根寒芒,却不是攻击冉瞻,而是朝着四周漫无目的的胡乱激射,一副要造成大规模杀伤的架势!
若是让他得手、如愿,今日的晚宴就要变成一场闹剧、悲剧!
但冉瞻对此却无能无力,因为他做不到用细小物件将暗器打落。
投掷暗器,看着简单,却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考验的是两只手上的功夫,腕力、臂力,连同准确度,都要经过长年累月的反复磨炼,冉瞻能保持身手,便要反复锤炼了,哪里还有精力去练暗器。
退一步来说,就算他有这个精力,现在面对快速飞驰的暗器,也没法子阻挡。
在这一刻,却见几枚铜板破空飞来,与那锋利的小刀子撞在一起,改变了其飞行路径,最终才没有酿出大祸,随后就是衣袂甩动的声响,李不匿身影闪现,来到那刘林的身边,手臂甩动有如长刀,直接劈砍过去!
刘林一愣,侧身闪躲,却见薛不疑从旁冲出,一拳头捣过去,宛如长枪冲刺!
这一前一后的夹击,让刘林难以闪躲,最终被薛不疑打在下肋上,登时就闷哼一声,随后踉跄两步,被冉瞻追上,一脚蹬在胸口,将他直接就踹出去了!
哗啦啦!
刘林这一出去,立刻凌空翻滚,然后落地滑出,撞倒了诸多桌椅,随后又被一直粗壮的脚踩住!
这脚同样踩在他的胸口,用力极大,一下子就将刘林定住,跟着那脚一转,落在刘林的左右两个肩膀上。
便听“咔嚓”两声,刘林惨呼出声,在地上翻滚起来,竟是两个肩膀的骨头被这脚踩得碎裂、脱臼!
随后,众人朝那脚的主人看去,便见到了慕容翰那那张严肃的面孔。
另一边,陈举已经带人拿下了匈奴护卫,其他人则控制住了靳准、靳明和刘岳,加上被一下踩在地上的刘林,匈奴四人,尽数被拿下来了。
这个过程说来复杂,其实几人都是动作迅速,几乎是几息的功夫,这局面就清晰起来,周围的人甚至才刚刚惊呼,起身要逃难、避难,一众匈奴人就都被控制起来。
“多谢道长仗义出手。”陈止甩了甩手腕,起身致谢,他刚才拿酒杯阻挡,看起来潇洒,但毕竟没怎么练过手上劲力,被震得手指发麻,而今起来却是先谢李不匿,因为刚才阻挡暗器的铜板,就是这道人所发。
“府君客气了,”李不匿逼退了刘林,就停下动作,此时正了正衣袍,也朝陈止行礼,“贫道今日过来,其实是为了解惑,还望府君能给予答案。”
陈止心中一动,笑道:“怕就怕连陈某自己都没有搞明白,如何与道长解惑?”此时,在他的眼中,视界焦点的那个道人,身影隐隐飘动,似乎有重影闪烁,给陈止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突然得了近视眼一样,可他和清楚,这个异样与签筒、铜板的异变有关。
不过,要自己探究,还要等处理了眼前的事情之后。
这么想着,他的目光落在那已经缓解了疼痛,被人捆绑起来的刘林身上,下一刻视野一个闪烁,却见此人的身影又有了变化,同样显露出充盈,却不是飘动,而是沉重之感。
“属下有罪!”苏辽这时来到陈止身边,跪地请罪。
这个士人给皇帝都无需下跪的年代,这样的姿态,已经非常郑重了。
陈止摆摆手,说道:“何罪之有,任谁都想不到,会有人专门派出使人来行刺!”
听得此言,那靳准当即大喊起来:“误会啊!真的是冤枉啊!”
第732章 乱而后雅,传世之根
靳准此刻被反绑了双手,押送到了陈止面前,因为挣扎,头发已经散落,显得狼狈非常。
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自己在匈奴国的国丈身份了,因为其人很清楚,面对刺杀,再高的身份也未必能压住一时的怒火,只能是放低身段去求饶了。
“你还冤枉?”后面,冉瞻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话中满是火药味,“都这样的,还说冤枉?这刺客就跟你们同行进来,坐在一起,还有什么好冤枉的!”
靳准连忙说道:“实不相瞒,此次我匈奴的使节中,也不是出于一家,此人乃是那刘曜安排进来的,我主也不好推去,实在想不到,此人这般狼心狗肺,若是知晓,在下路上就将他一刀结果,如何能有眼下祸事?”
“你说你不知道?”陈止看着被押送到跟前的靳准,视野同样一片摇曳,却见其人身影飘忽,重影之中似乎整个人泛着一股青色之气,却不表现出来,只是道:“那刘曜我素知之,与我有仇不说,先前更是领兵入寇,你居然还放任其人过来,还有什么冤枉的?”
靳准挣扎着直起腰来,语气放缓了许多,沉声道:“府君如今连败几郡,扎根代郡,隐隐是一方势力,我族自是知道形势,此次出访,事关国之大事,不可不察,在下以为那刘曜还也是国族,该知道厉害,再加上他派来的人几次保证,这才一时疏忽,着实没有料到,这人竟将私人恩怨,放在国族安危之上,但最多是个失察之罪!万万不敢起这行刺之念头啊!不只是在下,这使中怕是没人想得到!”
陈止眯起眼睛,看着靳准,忽然笑道:“靳君说的这般斩钉截铁,可我看这位刘岳将领,却似乎和你不是一条心,你不妨问问他,对这次行刺是否也毫不知情。”
什么?
被这话一问,靳准心头一突,旋即想到那刘岳的来历,顺势看了过去。
刘岳此时自然也被拿下来了,不过和靳准不同,刘岳是有功夫在身的,最开始的时候,还抵挡了几拳,只不过双拳难敌四手,而且陈府的家丁,也练过战阵之法,加上有兵器威慑,还是将刘岳制服下来,约束在一处。
此刻,见靳准看过来,刘岳表情一僵,然后硬着脖子,扬声说道:“切莫误会,我可没有让这人出手!这事我亦不知道缘由!”只是他的话,就没什么说服力了。
但靳准却抓住这一点,又要分辨。
陈止却摇摇头道:“今日不是探究这个时候,但几位当众行刺,那是怎么都辩解不了了,先押下去,待晚宴之后,我再去审问,至于匈奴那边,我也会修书一封,将这情况说明白,相信那位匈奴首领,还是会明白事理的。”
这种情况,陈止是无论如何都要先把人拿下来的,至于激怒匈奴之类的考虑,根本就不在考量之中。
靳准等人也明白这个道理,除了已经瘫倒在地的刘林之外,其他三人都非常配合的被人拉了下去。
看着那刘林等人的背影,消失在院外,整个大院却陷入了一片安静。
“诸位,不用拘谨,虽然有了一点插曲,但本是一次聚会,便不用太过在意,晚宴依旧开始,陈某原本想说的话,就放到后面,先让诸位压压惊,歌舞……”说到最后,他看向陈舵。
自家的主上,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喜事差点变成了丧事,便是陈舵这样的专业管事,也有些吃不消了,看着陈止这般动作,立刻就有佩服之感油然而生。
谈笑间,将生死置之度外啊!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本就讲究风度,前一刻生死一线,下一刻就举杯畅饮,还有什么比这更洒脱、随性的?
这般风度,立刻就折服了不少人,很多原本因为这次袭击,而心存退意的,此时也安定下来,举杯遥遥与陈止欢饮。
“这些匈奴人,真不是个东西,简直就是禽兽啊!”
“可不是,刚才还一口一个上古三代,说要恢复井田之制,还真把自己当礼仪后裔了,结果马上就现出原形!”
“可不就是府君所说,这班人只知其形与皮,不知其骨与学,这是画虎不成反类犬,贻笑大方,传出去,天下间恐怕都要嘲笑他们!”
“府君也是厉害,刚才挡住暗器的那一手,怕是一般的好手都做不到吧,平时只知道府君能运筹帷幄,又可治理一方,如今方才知道,原来还深藏不露啊!”
“但真正让人敬佩的,还是府君的这胸襟啊,生死间谈笑,换成其他人,此时别说晚宴,就算是再大的事,也该歇歇了,结果你看看咱府君,还是面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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