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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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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众人,看着这条宽敞的道路,久久无语,过了好一会,那桓彝才点头称赞道:“这路真是宽敞、平整,果然是没有多少人来入境,不然不说旁的,就是战马的马蹄、兵丁的脚步来回踩踏,也要将这路给毁坏掉!”
道路修整出来,是为了给人行走,但行走、运货,车辙脚踩之下,道路就会损坏,需要反复修整,才能维持旧观,不然就会向几人先前在冀州境内所行之路那般,都是崎岖不平,面前能辨认出道路模样。
莫说当下,就是后世大发展时代,来往车辆一多,负荷重压之下,也是免不了有道路破损。
不过,要维持一条凭证道路,却不是容易的事,其中耗费的人力、精力和金钱,就不是等闲人能够想象的。
所以老牧民听了这感叹之言,欲言又止。
他的这个表情,被桓彝看到了,这位使人于是就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老牧民这才小心说道:“听说这代郡境内的道路,几乎每个月都要修整一番,所以才能保持这么凭证、完好,但凡是哪个路段出现了问题,都会第一时间得到回报。”
桓彝顿时就感到有些费解了,他眉头一皱,问道:“这恐怕是以讹传讹了,是因为这道路多数平整,旁人看着新奇,所以牵强附会的传诵一番,说不定只是因为新近修整出来的,还未真个破坏,所以才是这般模样。”
老牧民听着,只是点头,说自己也不是很懂,大概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吧。
倒是桓彝同行的骑士,里面有一人颇为不解的问道:“不知桓君何以这般判断?这里既然是边疆,来往的商人总是有的,他们一来,车队就是十几、二十几辆车子,车辙落下,什么道路也经不起一两个月的折腾,就要显露出颓态。”
桓彝听着,点点头,先称赞道:“张世侄果然是家学渊源,看问题的目光极准,说的都是关键,这次前往代县,还需要你联络张君使,他眼下为陈府君心腹,听说掌管粮草后勤,乃是重要人物,有他出面,这次的事,想必会顺利许多。”
那出声的骑士拱拱手,连说不敢,又说会想办法联络叔父,以助郡王之事,看样子年龄不大,但英姿勃发,得了夸赞之后,更是神采飞扬,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
原来,这人名为张笋,乃是安平张家之人,在陈止身边做事的张亢,就是他的叔父。
江都王在冀州与石勒对峙,为了壮大实力,广收世家之心,张家自然也在其列,比起远在北边边疆的陈止,这近在咫尺、又有大义名分的江都王,无疑更是值得投靠和下注的目标,所以张家子弟很多都出仕其中,这张笋就是其中之一,而且算是年青一代的佼佼者,这次桓彝带着朝廷敕令出使代郡,便挑选了他相随。
这夸完之后,桓彝又转而说起自己的看法来——
“刚才老谢说了几个要点,只要斟酌、分析,就能推敲出背后蹊跷,知道是夸大之语,这第一点,就是说每个月都要修正一番,但说着简单,要施行起来何等困难?我知道陈府君先前大胜异族,收拢了诸多异族兵马,还将不少胡人关押在矿场做工,这听着好听,其实就是将其他们贬为奴隶了,这奴隶在严加看管之下,用来做苦力尚可,但用来修筑道路,就很是复杂了,监督、巡检,以及防止他们逃跑,都是一个大工程,非朝廷与州府相助,断然难以持久,更不要说每月皆修,光是调动起来,这几千人的奴隶,就要花费不止一个月的时间。”
张笋听着,连连点头,品味其中关键,深感大有收获。
而桓彝随后话锋一转:“另外,就是这个‘凡有路段出了问题,都会第一时间回报’了,这一句话,更是有些夸张了,须知代郡虽是幽州治下一郡,但也有四县三千多户,听说最近还新筑一城,名为代北,分散各方,便是县与县之间联络,都要快马奔驰,从北到南,跑上一两天的时间,如今反而是某一处的道路,但凡出现问题,立刻就能传讯过去,然后调动人马过来修补?”
“原来如此!”那张笋听到这里,顿时茅塞顿开,只觉得整个人的思路都清晰起来,不由连连称赞,这心里也在暗暗感慨,这位桓彝,不愧也是名满江左的人物。
据他所知,近几年的徐州、扬州、兖州、豫州等地,除了不少人物,因为靠近江左,所以都在江左传名,其中最为响亮的,当然就是陈止了,而今在北地为太守,接连挫败外地、内乱,更传出不少大动作。
除此之外,还有几人,这桓彝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比起突然崛起的陈止,桓彝的名声流传,对于寻常人来说,无疑更容易接受,遵循了一个循序渐进的道路,而且在这个期间,桓彝也和几位江左名士关系亲近,如谢鲲等人,都与他亲近,这彼此之间的吹捧和互动,也奠定了名声基础,也让他与江都王早有联系。
而今,江都王占据一方,手握重兵,向北与王浚相接,向南还能节制苟晞,势力膨胀之下,桓彝正式投靠出仕,当然会得到重视。
张家投靠江都王,对其麾下众人皆有研究和了解,桓彝也不例外,此时接触,张笋听其言、观其行,自然有所判断。
这时,桓彝也做出了判断:“此处本就是边界,恐怕不会有商贾通行,加上陈府君以兵家之威震慑,寻常的贼兵不敢靠近,因而才会让人觉得道路通畅,为之震撼,但若是继续深入,就会发现真貌了。”
其他人也对桓彝的一番判断,表示了认可和称赞,只是那牧民老谢似乎还有其他看法,只是感受着马队的气氛,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在这种融洽的气氛中,一行人继续上路。
走着走着,前面就听到了一阵车马喧腾的声音传来,顿时,众人一愣,跟着就见到一支车队迎面走来,一看那组成和架势,就知道是行走在中原腹地和边疆的商贾车队。
商队?
这个名字在众人心中一跳,随后他们的目光就纷纷转到了桓彝的脸上。
这位郡王心腹、朝廷使者还是表情如常,只是这心里同样翻江倒海,感觉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样。
自己刚刚才高谈阔论,展露了这非凡的眼光,也让众人称赞,还得了结论,说是不会有商贾来往,结果转脸就见到一支商队车马,哪里还有比这更尴尬的?
“巧了,估计许久没人行走,正巧被咱们碰上了。”张笋有心和桓彝亲近,这时就找个话头,要盖过这件事来。
正好对面的车队,这时经过车队的旁边,那周围的几个护卫,见了众多骑兵,看出都是精锐,便纷纷示意,让这队骑兵先走。
桓彝等人正要出马,忽然对面的一辆马车中,传来一个声音——
“几位先请留步。”
伴随着话音传来,一名颇为富态的男子,从中间的一亮马车上走了下来。
此人虽然身子肥胖,但穿着衣品却是不俗,不能说是绫罗绸缎,但看那衣服质地也是非同一般,而且气色也是上佳。
他走到桓彝等人跟前,拱拱手,问道:“看几位的样子,也该是贵人,不知此番入代郡,是要行商,还是要寻人,又或者只是过来游览?’
桓彝等人来历不发,肩负使命,按理说阵仗队列都要到位,沿途纵不敲锣打鼓,那也该是处处通报,只是当下冀州不靖,道路都不复畅通,沿途多有贼匪,难免就要收敛、低调,太过张扬,无意于打着旗子让人来抢。
这也是桓彝等人肩负的使命,对那王浚不利,否则的话,直接借道幽州,也能省去些许麻烦。
但如此一来,这过往之人见着他们,最多是当做富贵人家,不会往朝廷使者方面联想,当下这个商队的人就是这样,那富态之人问了之后。
桓彝眉头一皱,本不想回答,但牧民老谢却摇摇头,走上前去说道:“我等是南来商贾,有大族有关系,前往代县是听闻那边的陈氏纸和代窑名声,想要联络一二。”
那富态之人一听,露出欣喜之色,赶紧就道:“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小虎,拿我的名帖过来。”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桓彝等人越发没有耐性了,却不得不按着礼仪,下马相对,等接过那人的名帖一看,这眉头才稍微舒展了一点。
“你叫唐管?”将目光从名帖上收回来,桓彝试探性的问道:“是代郡唐家的人?”
“不错,在下正是唐家之人,虽已出了五服,但因有点能耐,所以为九叔看重,”那富态男子说到这里,见对面几人面露疑惑,就笑着解释,“我家九叔,讳典。”
“唐典!”桓彝顿时眼睛一亮,他可是知道,这位唐典深得陈止看重和信任,如今已是唐家事实上的家主和话事人了,若能和他搭上线,无疑能事半功倍。
正当他盘算着,怎么开口攀交情的时候,那唐管却让人拿来了几张纸,满脸堆笑的说道:“几位,你们碰上我,咱们也是有缘,不如让我做你们的推荐人,来来来,填了这张表,在下给出推荐令,咱们啊,互惠互利。”
第747章 代窑有白釉
“推荐令?”
听到这个名字,桓彝等人面面相觑,这又是一个他没有接触过的名称,但显然也是一个情报点,可惜桓彝过去否则的,可不是情报机构,这些零零散散的事,他也没有功夫去了解。
事实上,在接下差事之前,桓彝对代郡和陈止的了解并不缺乏,也曾经关注,但他关注的方向和角度,却是在整体局势上,包括了代郡在北地时局中的位置和影响力,以及陈止在整个士人圈子中的风评和影响力。
至于其他细节的地方,他自认为只要掌握了大势,自可从容应对,无往不利。
这其实本也不算错,但他着实没有想到,陈止会在代郡搞出许多过去未曾听闻过的东西来。
和桓彝等人的反应相对,那商贾唐管一见几人反应,立刻眯起眼睛,那递东西的手也往回缩了缩,然后不动声色的问道:“看几位这意思,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吧,所以不知道代郡的新规矩。”
桓彝一见其人表情,就隐隐意识到不对,但却不知道关键何在。
这个时候,还是那牧民老谢反应及时,这老牧民往前面一站,对唐管拱手作揖,陪笑道:“这位君子真是好眼力,我家这几位主上,都是从青州那边过来的,行商这件事,本就是在险中求富贵,而今冀州局乱,有诸多发财的地方,只是咱们本小,加上又听闻了代郡的事,这才过来看看,您说的这推荐令,老头子还没来记得和主上说清楚。”
“哦?”唐管后退两步,嘴上则问道:“看起来,你是知道的,那不妨与你家主上说个清楚。”
“这就说明。”那老谢知道现在的情况颇为紧张,最近代郡抓捕探子、细作的力度很大,稍有不对,马上就会被捉拿起来,那对于桓彝等人这次的行程而言,无疑会有负面影响,更不利于达成目标。
更重要的是,这可是他老谢的严重失职,追究起来,自己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于是不敢耽搁,就将这事禀报起来:“君公子,是这样的,如今在这代郡,若是行商之人,可有一定有待,具体内容却不是老翁能知道的,只是这想要有待,就得有推荐人,加入那个什么代郡商会之类的,而这推荐”
“这推荐得是代郡的几大家族的商贾,方可为之?”桓彝已经听出话意,不等其人说完,就忍不住打断了,话音落下,更是忍不住指责了一句,“那你怎么就不知道提前告诉我等?险些误了事!”
这不是我一提陈府君、随口夸赞两句,你脸色就不好么?谁敢触你眉头!
纵然心里有千般委屈,也只能先认错了,用于背锅的人,职场上才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这边训斥之后,那唐管却笑道:“话是这么说的,但还有一点出入,这能推荐的人,却不一定限定为代郡大族的商贾,恰恰相反,便是我等代郡商贾,也要经人推荐的,唯有入会之后,又有贡献的人,方能有推荐之能,在下不才,正好就有这个资格,因而可以赠送下一块推荐令。”
“原来是这样,”桓彝一副明了的意思,笑道:“下这般热衷,可见这推荐了旁人,自己也有好处,所以是互惠互利,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你我不过今日刚见,何以便这般信任,愿意举荐?”
“哈哈,”唐管哈哈大笑,重新上前,收回去的手也再次递出来,“我自问这点眼里还是有的,老兄仪表堂堂,风度不凡,又有诸多护卫相从,观诸位胯下局面,也是神骏非常,能有这般排场的,若非一方贵人,那就是豪商了,你说对不对?”
“原来是这等缘故,我明白了。”桓彝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相信,但念头一转,就知道大概还是和那推荐之策有关,陈止能搞出这么一个奇特的政策,十有八九不光是为了聚集人数,还有就是加强管制的目的。
桓彝到底是给江都王做幕僚、主簿的,对代郡的具体举措不甚了解,但接触之后,马上就能从更广义、宏观的角度看待问题。
“如此一来,等于是让商贾之间相互监督,所谓举荐,自然要问清楚一个大概的来历,更是要登记造册的,这不就是用一些小恩小惠,让这些商贾自动自发的帮着探查过往之人了么?倒是精妙的很,不过也是代郡地方不大,郡王管辖的境内,通讯起来费时费力,反而不方便借鉴”
心里想着,但表面上,桓彝还是很客气的接了唐管递过来的帖子,在其指导下,填写了一下大概的情况。
这一填,也充分证明了其人猜测。
“不得了,这所谓帖子上的提问,每一个都很有深意,而且看起来简单,其实涉猎甚多,一轮填下来,从哪里来的、什么身份背景、主要做什么的,几乎是一目了然了,更重要的是,这几个问题之间,其实还有不小的联系,看似无关,但如果是编造的来历,那一个不小心,就会露出马脚。”
想是这么想,但桓彝却是丝毫不惧,将化名和编造的内容填了进去,这本就是他们北上之前准备好的内容,连同行的骑手,以及这带路的牧民都记得滚瓜烂熟,就是为了应付北地贼军,同时隐藏路径、身份的。
等这一轮写罢,唐管拿过来一看,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笑道:“桓兄果然是出身名门,看起来也是家底丰厚,你这次去代郡,怕是也看重那白纸的好处,想要贩卖这个吧?其实我倒是觉得,以桓兄的家世,不如帮着我们唐家,走一下代窑出产!”
桓彝心中一动,马上就顺着说道:“早就听说唐家出了新瓷器,在洛阳风评甚好,但徐青兖那边还未见过实物。”
唐管摆摆手道:“可不是我唐家,是府君出窑,我们唐家不过就是跑个腿,不过我家府君的能耐,这北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代窑的品质,桓君该能明白的,以君家在三州的影响力和产业,若可联手,自然是皆大欢喜!”
“那真是令人期待。”桓彝点点头,笑了起来,“若是有机会的话,最好能见识一番才是。”
那唐管也是闻弦知雅意,马上就挥挥手,很快就有仆从朝着车队后面的几辆车走过去。
桓彝做出期待之色,但其实丝毫也不在意,只不过是顺势找个话题罢了,在他看来,真正的好陶瓷,都是出自江左,又或者是越窑之类的,这代郡的陶瓷器?
他不由在心里暗暗摇头,毕竟代窑的名声,在这之前根本就未曾被人听闻过,而且桓彝还大概知道,之所以江南诸窑兴盛,就是因为那边盛产瓷石。
相比之下,北方又能有什么基础,能出好陶瓷?
因而对于唐管的提议,他也只是应付,根本不看好代窑的前程,只不过认为当下,靠着陈止的名声,能赚得一点钱财罢了,而这点钱财,也已经被江都王盯上了,这才会派人探究。
这般情形下,桓彝便顺势,仿佛不在意的问道:“唐君让我写了这帖,不知要如何送去?莫非要让我带着去代县,交给有司?”
唐管摆摆手,说道:“哪里需要这么麻烦,我派一快骑,去几里外的边镇,交给那边的督粮武丁即可,他们自会将这消息,直接传过去,等桓君抵达代县,那边早就已经登记造册,说不定商会都派人安排好迎接你的队伍了,你将令牌一亮,自有分说。”
“什么?怎么会这么快?”
这个消息,很明显出乎了桓彝的意料,也超出了他原本的预估,不光没有探究出什么底细,反而加深了疑惑,只是转念一想,却又意识到,这恐怕是更大隐秘的开端,正要进一步询问,却被几个唐家仆从的动作给打断了——
被唐管吩咐过去的仆从,这时候抬着几个箱子过来,来到几人跟前,便将那箱子打开,露出几个瓷器来。
“桓君请看,这便是我代窑所出,如何?”唐管兴致勃勃的向桓彝推荐着,似乎真的是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能与桓家合作——
桓彝虽然是用了化名,但真正精巧的谎言,都要掺杂真实,也要体现出自身的价值,所以他安排的身份,是桓家的一个远支,掌管一部分产业。
这桓彝本来并不在意,只是随意一看,但就是这看过去的一眼,让他大为吃惊,目光却是怎么都移不开了。
你道为何?原来是被拿出来的这几个陶瓷物件,着实是令人惊叹。
那是几个通体白色的瓷器。
若说白色瓷器,当世并非没有,只是南方诸窑,乃是以青窑为主,因其土质、矿物等原因,呈现出来的瓷器,往往带有青色,为青釉瓷,即便是烧制白色瓷器,也会呈现青色,有的甚至结合起来,形成了浅灰色,在士人圈子里并不被追捧。
可是唐家仆从拿出来的这几个却不同,不能说通体洁白,但却已经没了多少青色痕迹,其白通体,在光亮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光芒。
第748章 信陈者富贵
“这种白色的色泽,居然这般单一、纯净,通体一色!”
只是一眼看过去,桓彝就已经看出了这几件瓷器的价值。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而文人、士人的圈子里面,在审美上虽然多变,却也一脉相承,都是比较看重青釉瓷的特点,即便是其他瓷器,也会沿用相对的审美特点。
而呈现在桓彝面前的这几件瓷器,毫无疑问是出世没有多久的白釉瓷,其颜色与青釉瓷有着区别,但表面的花纹和特性,却隐隐想通,结合在瓷器圈子里少见的纯白色,被追捧的可能,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难怪啊!之前就隐隐有消息传来,说是代窑传入洛阳,隐隐造成风波,本以为是因为那雕版印法与陈止名声造成的暂时波澜,现在看起来,这可不是一时的波澜,分明是有着大行天下的基础啊!这个唐家,真是好运!”
这么想着,桓彝的目光也透露出了些许意思。
那唐管见状,却是颇为得意,他如何看不出桓彝表情后面的就猜出了他的心中想法,不由说道:“这也是咱们唐家,从陈府君一来,就坚定的站在他那边,得了府君看重和新人,这才能掌管代窑贩卖,你是不知道,那城中不少家族,最近时常上门,就是为了咱们这代窑之事,而今咱们代郡已有共识,那就是信陈者富贵!”
这话是有一定水分的,不过和事实却也偏差不大。
只是当初陈止先与唐家约定了,说是纸坊生意与之合作,后来为了拉拢其他家族,一手棍棒、一手蜜糖,不由将这纸坊当做诱饵扔了出去,作为补偿,就给了唐家选择的机会。
最后唐家放弃了雕版一事,转而抓住了瓷器生意。
最初这事在唐家内部,也造成了一阵波澜,虽然真正掌权的唐太公、唐典、唐资等人,都已经忍耐下来,愿意接受陈止的新提议了,但家中还是有不少人对此持有异议的。
无非是因为,当时那纸坊已经是看得见、摸得着,是个人都知道能大赚,否则也不会被陈止拿出来安抚众家,那些家族更不会轻易答应。
相比之下,当时的代窑影子还没有一点,谁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更不要说,当世的官窑、私窑,皆是南方为主,青釉瓷流行之下,谁也不认为北方能有什么出头之日。
因为唐太公等人强行压下,为此家族里面还闹出了一些小风波,不少不忿之人出走城外,回归家族祖地。
而唐管则属于留下来的那些人。
作为留下来,他很清楚,连唐太公最初也不看好这代窑,以为是陈止强行指派,本着不得罪府君的目的,这才捏着鼻子认下来。
可等到代窑真的出瓷了,那一件件白色的瓷器,还是让整个代郡的人震惊了!
从里到外,诸多家族涌来,想要效仿纸坊生意,也染指代窑,可已经完全掌握了代郡的陈止,却不会再有任何妥协了,将这代窑的生意,委托给了唐家!
于是,唐家就在一道道眼红的目光中,接手了代窑生意,但他们到也会做人,很快就和其他家族商定了细节,又他们帮着分销,只不过里面的利润大头,终究还是陈家和唐家的。
桓彝不知道这些细节,却还是有些疑惑,问道:“这般好物,贩到南边,必然利润众多,只是在下还是不明,我等萍水相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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