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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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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远庄是木桩框架土墙,都是易燃之物,五步一灯,灯笼满楼,这都是明火,我将钱财拿过去,未收借据,一抽签,副作用九成要应在银饼子上,加上明火囊,这就是九成九。”
  木制,灯火,助燃之物,但副作用不会伤人。
  所有都准备好了,配合银两的转移,几率叠加。
  “忙完这一圈,就该尽快提升名望,好警告州郡注意那王弥……”
  带着这样的想法,主仆两人走出街道,顿时有混乱的脚步声传来,就见不少人奔走疾行,喊着“走水”、“着火”朝一个方向跑去。
  “怎么回事?”陈物目瞪口呆,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刚才还是寂静小巷,转眼就是混乱街道,冰火两重天。
  陈止则停下脚步,朝一个方向看了过去。
  目光尽头,街角之处,有几名乞丐模样的男女正观察混乱的人群,其中一人趴在地上,拿着一支笔,正写着什么。
  突然,他们中的一人注意到陈止的目光,拍了拍身边同伴,几个人低语两句后,匆匆离开。
  “少爷,怎么了?”
  “没什么。”陈止收回目光,心里生出疑惑。
  “那几个人看似落魄,衣衫褴褛,但面容饱满、体格强健,不是乞丐,倒似探子。这就怪了,前世军阀割据,彼此派出探子并不奇怪,如今也算太平之世,天下一统,是谁派出探子来彭城探查?”


第76章 以利动人难定品
  带着疑问,陈止和陈物回到丰阳街,就见街口站着两名皂隶,二人一见陈止,立刻上来盘问,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又客气起来。
  “陈君子您先回去,我们奉命守卫,只要您不外出,就没有什么。”两人说了两句,又提到了张虎,俨然是陈止那块碎银的受益人之一,所以格外亲近。
  等陈止告辞,就有一人低声透露道:“咱们看陈君子是个豪杰,就先透个底,白老爷已经报官,说是您烧的楼,您可得小心啊。”
  另外一人也道:“白老爷势力不小,您赶紧让人去陈府通报一声,有贵府出面,他白老爷也只能低头。”
  “多谢两位提醒!”
  陈止冲皂隶拱拱手,摸出几块大钱递了过去,两名皂隶连连推辞,最后当然还是收下了,看得小书童很是心疼。
  陈止这次往青远庄这么一转,家底再次被掏空了,这钱一拿出去,别看是五铢钱,可也是用一点少一点的。
  告别皂隶,一主一仆继续前行,陈物忍不住抱怨道:“少爷,可不能再大手大脚的花钱了,刚才那两个人不过寻常皂隶,粗鄙之人,何必在他们身上花费钱财。”
  “能用钱买到的东西,就不用吝惜钱财,你觉得他们二人无用,可如果我事先没做好准备,单凭那个消息就可以扭转很多事,这就是价值,再说了,千金散尽还复来,不用在意一时得失。”
  等到了书林斋前,迎接他们的,是满面忧愁之色的陈辅和陈停。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陈辅一迎上来就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看陈止身上没有损伤,这才放下心来。
  “兄长,听说了么,青远庄着火了!”陈停死死的盯着陈止,“跟兄长没关系吧?”陈止一去白青的地盘,就传来青远庄着火的消息,陈停想不多想都不成。
  “白青的人找来了?”陈止一看二弟的表情,就知道了对方的想法,“放心吧,那火算不到我头上,我来的时候,见有官府的人在路口把守,之前可曾发生过什么?”
  陈辅上来回答了这个问题:“半个时辰之前就来了,态度很是恶劣,但很快官府的人就过来将他们驱走,又守在外面。”
  陈停满面忧色的道:“现在怎么办?就算青远庄的火,和兄长你毫无关联,恐怕那白老虎也不会善罢甘休。”
  陈止闻言沉吟片刻,点头道:“估计还要有一番折腾,那就要先养精蓄锐了。”说着就往屋里走。
  “大哥,你回来啦!”陈息探出头来,一见陈止,露出喜色,跟着也忧愁起来。
  陈停则追过来,问道:“怎么养精蓄锐?”
  “先睡觉,”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陈止走上二楼,边走边说,“养精蓄锐,才好应战,不然精力不济,影响思路,二弟,让人去陈府通报一声,帮我告声罪,不管怎么样,这次瞒着他们,是我的不对,剩下的事让他们不要担心。”
  这一晚上下来,他也耗了不少精力,身子疲乏,确实需要休息一下。
  陈辅和两位小少爷可没有心思睡觉,着人去陈府通报后,就在厅堂里商讨对策,但一圈下来,根本没什么头绪。
  两个多时辰后,几名皂隶过来敲了门,为首的正是赵虎。
  “陈君子在么?”一群人很是客气,“我等奉命过来,请他去县衙问话。”
  “我这就去通报。”陈停一见这阵势,就有些手忙脚乱了,虽已经有所预料,可事到临头,还是免不了心慌。
  整个书林斋的气氛都变得凝重起来。
  一刻钟后,洗漱穿戴完毕的陈止从楼上下来,冲张虎拱手道:“又要麻烦张差哥了。”
  “不麻烦,君子请……”张虎上前问候,看着陈止并没有慌乱之色,神色如常,不由暗暗称奇,这普通的人哪怕没做什么事,一听说要去公门,也是免不了紧张一番。
  “这陈止果然不是一般人。”
  “大哥……”陈停跟在陈止旁边,欲言又止。
  陈止转头道:“不用想太多,这一趟肯定是要去的。”
  张虎等人也走过去,按着过往经验,说了几句安慰的场面话,然后就领着陈止离开了,留下一屋子担心之人。
  “我再去陈府说一声,就说少爷被衙门带走了!”还是陈辅第一个反应过来,觉得这时候,还得让陈府帮忙。
  ………………
  与此同时,在县衙的一间偏房中,正有一场对话。
  “几位,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不瞒你们说,我手上有着陈府罪证,足以扳倒陈家一族!这绝不夸张,眼下已经让手下的人去联络了,很快就能把人证物证拿到,到时和其他世家一说,陈家必定要倒,这是我们的机会啊!”
  白青将诸档主聚拢起来,压低声音,语重心长的说着:“我给几位透个底,我的志向你们都知道,这赌场我早晚要放,就等着时机成熟,把赌场都盘出去,到时候也是一桩美谈,咱们兄弟好商量,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一番威逼利诱,说了自家产业和众人的关联,又提到陈家隐患,虽未说明,但底气十足,最后又拿出赌坊的利益。
  有道是利令智昏、财帛动人心,这些档主开赌坊、置产业田地,就是为了钱财,听白青这么一说,纷纷意动。
  白青瞅准机会,一个眼神过去,一个和他说好的档主顺势就道:“难怪白兄这两年敛财这么狠,原来是打算搂一把就走,这赌坊真能留给我们?”
  “不给你们,留给谁?我白家一旦更进一步,总不能还把持这些。”白青哈哈一笑,又动之以情,“咱们都是老交情了,你们的担忧我心里有数,这样吧,诸位只要在堂上站一站就行,算是给我壮胆了,怎么样?我话都说到这里了,总该给白某一个面子吧。”
  威逼利诱,加上托儿的帮忙,一套组合拳下来,众人已然意动,不再排斥。
  白青乘胜追击道:“这样吧,咱们现在就准备文书,我先拿两家赌坊出来做彩头,签字画押,事成之后,再给其他。”
  他这是拿出真金白银,拼着大出血,也要博一场。
  这话一说,其他人终于动心了,都凑了过来。
  白青见状,笑道:“几位兄弟,相信白某,论局面,我们占优!我手上,有陈府要命的消息。”
  ………………
  后衙中也是灯火通明,县令杨永正听着刘仰汇报。
  他睡下还没多久,就被人拉了起来,稍微处理了应急事项,就过去给郡守禀报,这会一回来,则开始听刘仰对案情的简单禀报。
  彭城青远庄,这名头杨永自是知道的,不久前白青还给他发过请帖,但杨永并没有应约,却也知道那楼阁花了白家不少心血,如今竟然给烧了?
  刘仰自是一番介绍。
  “白家也是彭城大族,宗族众多,处理不好是要出问题的,”杨永眉头紧皱,“纵火的人有眉目了么?”
  “这个,”刘仰迟疑了一下,才说道,“证人口供指认,说陈止是纵火案的元凶!”
  “陈止?是之前那个陈止?”杨永的眉头越皱越紧,“人证都有谁?”
  “除了白青,还有几个大档房……”刘仰报出了几个名字,每说出一个,刘永的眉头就挑起几分,等一口气说完,这位县令已经冷笑起来。
  “好啊,这么多人众口一词,这是拿着陈家的把柄了吧,不然敢发难?这个白青风评不好,但还挺有气魄,陈止再怎么说也是世家子弟,放火这种事是做不出来的,不过陈止的风评也不佳,这事是得查清楚,该抓抓,该敲打敲打,该警告警告。我听说陈迟去留县,准备把陈止的名字递上去,让中正品评,闹出这事,怕是不能如愿了。”
  说完,他又对刘仰道:“通知吴县丞,让人准备好具狱,让白青和陈府都先待着,过了五更天再升堂!”
  “诺!”刘仰听出来了,这位上司是对陈止略有成见,但还有着维护世家的本能,联想到那个小道消息,他心里已经有底了。
  “看来传闻是真的了,这县令老爷本来疏通好了人脉,打算挪个窝,因为徐方的事,不得不提前动用,调职的事功亏一篑,难怪迁怒陈止。陈迟如果递交品状了,出了这事,处理的不好就是个劣迹,可如果处理好了,就能扭转过去风评,让评价直接上一个台阶,这是福祸难料啊。”
  不过,这和他刘仰无关,他虽欣赏陈止的字,可犯不着为此顶撞上司,于是谨记老父告诫,一切公事公办。


第77章 升堂!
  “陈止被带去衙门了?”
  消息传到陈家,陈迟去往留县,陈府的事就由陈边接手,他立刻将彭城的一众兄弟、长者都召集过来。
  等人到齐了,辈分最高的三叔祖坐在首座,看着两边的陈家人,颤颤巍巍的问道:“这陈止,因为什么被抓起来啊?”说完,就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回禀三叔,说是把青远庄给烧了。”陈边心中焦急,却还是耐着性子的先解释。
  噗!
  急切赶来,满头大汗的陈五爷陈迅正在喝茶,一听这话,登时就把嘴里的水喷了出来,也顾不上擦,就问:“是那白老虎的青远庄?给烧了?真的假的?那楼的花费可不小啊,难不成,白老虎又威逼陈止了?这才……”
  陈边摇摇头,对众兄弟道:“这事有颇多疑点,应该是白青构陷,当务之急是保住小七,他即将得品,所以这件事绝对不能拖延!”
  老六陈迂却道:“陈止本就行为不佳,虽有改观,难保不旧态复萌,万一真是他做的,又怎么办?大哥去往留县,就有心将陈止的品状递交郡中正,这事拖到现在,就是因为他过去名声太差,大哥挑在这个时候,拿着那幅字去,是要给陈止正名,帮他争取个九品评价,结果出了这事,可是不妙了。”说着说着,他叹息一声,摇摇头。
  突然,上首的三叔祖突然来了精神,叫了一句:“这个陈止我知道,行事不端啊!”说完又昏昏欲睡。
  陈边等人无奈对视,并未答话,他们都知道三叔年纪大了,头脑有些不清醒了,关键还是陈迂说的话。
  陈边正要回答,倒是老五陈迅先道:“小七过去是胡闹了些,但从没做过这等出格的事,这种事他是做不出来的。”
  这话一说,余下几人窃窃私语起来。
  陈边观察几人表情,思索对策。
  他初闻消息时也很震惊,但想到陈止之前的布置,就镇定下来。
  等众人讨论了几句,陈边就出声道:“正像五弟说的,小七不至于这么不知轻重,纵火这样的事是做不出来的,退一步来说,就算他做了,陈家也要保他,一上公堂,那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别人提起,得说这是陈家的七少爷,涉及我陈家颜面!白青想做什么,咱们很清楚,他这是想踩我陈家的脸上位啊!连这等货色都觉得我陈家能动一动、好欺负,如果放任了,别人怎么想?我陈家还能安生?其他几家一看白家都能成事,必然要分而食之!”
  这个问题,在场的人都明白,于是都皱起眉头。
  “当务之急,是先将事情的影响降到最小,唉。”最后,陈迂叹了口气。
  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陈家老八、老幺陈远。
  他正在调动职位,即将登上县中贼曹之位,负责一片治安,在陈迟辞官守孝之后,权力空缺,陈远就是当前陈家的一大支柱。
  实际上,众人之前也想过,在陈迟辞官后的一段时间里,陈家或许会受到各方打压,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这么急!而且动手的还是白家!
  另一方面,陈边等少数陈家高层,已将陈止当成家族再兴的种子,放任白家所为,不仅会让陈家势力萎缩,更是连未来崛起的希望都给扼杀了。
  一念至此,沉默的陈家八爷陈远也不得不表态了:“这事,我只能尽力而为,我毕竟还不是贼曹,就算是贼曹了,想要迅速摆平也难。”
  这也是陈远从进来就沉默的原因,覆巢之下无完卵,陈家糟了难,他就算坐上了那个位置,根基不稳,早晚跌落。
  气氛突然凝重起来。
  那位三叔祖突然又回过神来,不知是哪根神经不对,突然叹道:“我陈家威风啊,不用担心无法摆平,我父为陈留郡守,这县中哪家不来结交啊,让县衙放个人还不简单?但你们当谨言慎行,不可坏了家风啊。”
  这没头没尾的话,却勾起了陈家兄弟的记忆,几人想起年幼时家中风光,虽说那时天下不靖,还有战乱,可陈家却不受影响,无论是县中、郡中、州中,都没有敢小看陈家的,可惜当年分开下注的举动,却让南支强盛,他们这一支虽未消亡,却是一代不如一代。
  如今,只剩下一个庞大的架子,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触礁。
  最后,陈边叹息道:“家势艰难啊,诸位,我等须携手并进,否则不堪设想。”
  陈止的这事,让陈家的人意识到了危机,可一时半会又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商量了一会,陈边无奈的道:“实在不行,就把老父留下的人情用了吧,不然等家势衰落、人走茶凉,人家也未必还认了。”
  “只能这样了!”其他人纷纷嘀咕。
  陈边接着就道:“先联系一下衙门里的人,疏通疏通。”
  商定之后,陈家立刻行动起来,众人散去,堂中就留下三叔祖和陈边。
  “按卢访问的说法,新任的祖中正,对品状不佳的世家子很是严格,对书法也只是寻常看待,兴趣是围棋,大哥此去本就未必能有成效,除非陈止能有名传乡里的佳话,否则便是九等乡品都很难定上,眼下又出了这事,真是祸不单行啊。”
  在陈府的担忧与忙碌中,五更天至。
  “升堂!”
  伴随着“威武”之声,县衙门开!
  县令杨永身着官服,坐于堂上,惊堂木一拍,居高临下的看着堂中的几个人,代表着王法威严的气息,顿时在厅堂中散开。
  “小民等见过县令老爷!”
  白青、陈阿三和诸赌坊档主恭敬行礼,有几人更是双膝跪地,行了跪礼,这就是版籍不同,带来的不同政|治地位。
  相比之下,陈止只是微微欠身,拱手为礼,哪怕他还没有乡品,却是实打实的世家后裔,受律法保护,在未定罪前享有特权。
  “诉说案情!”
  杨永神色如渊,依着规矩说话。
  白青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恭声叙述起来:“小民白青,状告陈家陈止横行乡里、歹毒无状,文言污蔑、纵火烧楼,请县令老爷做主!”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毕竟是一栋心血被烧了,加上一晚上折腾,根本没机会休息,这会已经精气神衰微。
  相比之下,陈止却是神清气足,神态从容。
  ………………
  “审案子了!”
  “开堂了,开堂了!”
  “白家老爷状告陈府陈止!”
  这边县衙升堂,衙门的大门一开,顿时引了不少百姓过来。
  按律,百姓当然没法旁听,但衙门占地有限,正堂讲究通透光明,离街道不远,升堂的时候又不能闭门,因此这门一开,百姓就会凑过来看热闹。
  这时候的娱乐项目本就不多,看衙门审案堪比观故事会,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事,很快就聚集了一群人,人头攒动。
  这时,有一辆牛车从旁经过,就见刘家兄弟坐在上面,看着这景象,神色变幻不定。
  “真是陈兄被告?”刘纲脸上满是担忧,他们早上出门时,就得到了消息。
  刘缈笑道:“以陈止过去的行为,上公堂本就是早晚的事,这也是我和彭兄一直担心的事,不然何必观望?”
  不过,一看刘纲还在担忧,刘缈话锋一转:“你不要想太多了,等会见到书痴王奎,可不能哭丧着脸,不然白白浪费了机会,再说了,他身边不是有位贵公子么?你如果想帮陈止,就好好表现,得了赏识,不妨提一提他,说不定能有帮助。”实际上,这只是安慰之言,刘缈可不觉得那位贵公子能有多大能耐,还能帮上公堂中的人。
  刘纲先是一愣,跟着露出坚定神色,点了点头。
  二人的牛车缓缓驶过衙门,转过一个街道,与陈家的牛车交错而过,就见陈边、陈迅、陈远三人坐在车上,神色不安。
  这陈家的车抵达了县衙,见门口这么多人,三位老爷更为忧愁了。
  “罗迁那边怎么说?”陈迅见着人群,忍不问着,那罗迁是县衙的刀笔吏,是幕僚、师爷一样的人物,升堂时记录爰书,将证人的证词、人犯供词记下来,录入具狱卷宗。
  “罗迁毕竟不能当县令的家,透露的消息有限。”陈远的眉头皱起来,和两位兄长走下车,穿过人群,想从侧门入内,却被两名皂隶拦住了。
  那皂隶就一脸抱歉的道:“几位陈爷,小的奉命行事,还请见谅则个。”


第78章 自作孽
  “上个月,我还和杨县令吟诗作对,今天连门都进不去了,这是何道理!”陈边也不是吃亏的主,这一夜早就憋着一肚子气了,见到这个皂隶,立刻就要发作。
  陈远却劝了起来:“二哥,先压压火,这时候不宜节外生枝,我进去看看,你们找个地方坐坐,我会找人传消息过去的。”他有着吏职,自然可以入内。
  “谢八爷了。”皂隶感激的看着陈远。
  陈边却恨恨的看了皂隶一眼,才道:“算你走运,走,先去那边的茶肆坐着,八弟你赶紧去吧,迟则生变。”
  说好之后,陈远跟着皂隶进去,直奔后堂,这走着走着,皂隶小声的道:“八爷,您可得做好准备,听说县令老爷对陈止有点成见。”
  “县令对陈止有成见?这从何说起?”陈远心中疑惑,在他的印象中,陈止和县令那是一点交集都没有啊。
  等他来到后堂,从屏风后面看过去,就见那堂上,杨县令正在询问事情经过。
  “……就是这陈止,他不满还债,趁着我等不备直接放火,然后就逃了回去,县令老爷明鉴,给我等做主啊!”
  白青跪在堂上,声泪俱下,他毕竟是富甲彭城,嘴皮子也利索,一番话说出来,将事情说的条理分明,边上一群赌坊档主也有人迎合,表示就是这么一回事。
  按着他的说法,是他们白天托人向陈止要债,跟着约定晚上相见,陈止因不忿还债,最终恶向胆边生,纵火烧楼!
  这逻辑一理下来,门外百姓顿时议论纷纷。
  “陈家的荒唐少爷够狠呐,放火烧楼,无法无天了都!”
  “那白老爷也很霸道,这次碰上了更霸道的了。”
  “这不还有官府么?”
  “我家亲戚在彭府做杂役,说府中几位老爷都称赞陈家七少爷呢,怎么一转脸,他就做出这等事来了?”
  有几名陈府家丁混在人群中,难以挤到最前面,只能竖起耳朵听堂中动静,这时议论入耳,暗道不妙,有一人赶紧跑到茶肆汇报。
  “怎么样了?”陈边和陈迅坐在里面,根本无心喝茶,一见家丁就问了起来。
  那家丁躬身道:“白青那厮,说七少爷因不忿还钱,怒而放火,看情形有些不妙!”
  “他放屁!”陈边憋了许久的怒气一下就出来,“区区几两银子,能让小七不忿?这不是笑话么!”他可是知道的,不久前陈止才给府中送了六两,这六两都说送就送,还能因为一点赌债就恼火?还放火?
  “就小七那一手字,随便写几幅也不止这个数了。”陈迅也大摇其头,又道,“二哥,那白老虎血口喷人,但这人诡计不少,小七毕竟年少,可别上了他的当。”
  陈边眉头一皱,叫来一名仆人,吩咐道:“你去衙门后门喊几声,通知八弟,让他给小七通个气,让他一定要沉住气,不要乱说话!”
  陈迅点头同意,说着:“对,不能多说,说多错多,容易被人抓住漏洞,先稳住局面,让八弟在里面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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