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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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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外呢?”冉瞻跟着就追问起来。
苏辽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嵇倔。
嵇倔会意,就接着说道:“这在外,就是借着这个题目的定位,来看看这答题之人,能否恰到好处的把握答案,他们的回答,既要表现出自己的水平,如果能与主公意见相似,自然是大好,除此之外,却还要清楚的知道,他们只是建议,而不是在制定规划,这就让他们表现出分寸,因为一旦成为僚属,便是辅佐,在将军府的统辖发威内有着决策之权,但涉及到整个势力的发展方向,真正拍板的,还是将军本人!”
“哦?就是说这答案得表现学识,还要会揣摩出题人的心思,好复杂啊。”冉瞻的回应,却让嵇倔有些意外,他其实没有指望简单一段解释,就能让冉瞻明白里面的深意,没想到对方这一开口,便说到了关键。
苏辽则道:“其实我倒是觉得,这种考验内外能力的考评,有着一定的推广价值,而且算上在洛阳所为,主公已经不是第一次推行此法,显是情有独钟,未来这样的局面,大概是会经常出现了,就是不知道主公打算推广到什么层面。”
嵇倔听罢,不由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在几人交谈的时候,那坐下的众人里,已经有人开始奋笔疾书了,那样子似是胸有成竹。
这番动作自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苏辽、冉瞻等人看了过去,立刻就认出是唐家的唐资。
“这唐资是有真本事的。”冉瞻看清了人后,就这般评价起来,“我与他也打了几次交道,实在是个能人,和我手下的高并比起来,也是不逞多让。”
这话一说,倒是让旁人不由撇嘴。
那高并什么出身,唐资什么出身,后者虽是唐家支系出头,但如今在唐家越发受到重视,已然是下一代的领军人物,而高并不过是个自称汉家苗裔的高句丽人,把唐资和高并同比,就算是苏辽等人都觉得是辱没了唐资。
另一边,比起这几个陈止属下的轻松惬意,那些围观的世家之人就显得如坐针毡了,因为这场考评的结果,很有可能影响到接下来几年、十几年内,代郡世家的格局排名,容不得他们不重视,以至于原本那种欢闹的气氛荡然无存,一股凝重之意逐步浓郁起来。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终于有一人起身,完成了答题,却不是动笔最早的唐资,而是刘家的刘青。
第811章 人灾端倪
刘青的突然起身,着实让不少人感到意外,旋即这诸多世家的心里,就升起了警惕了焦急之意。
原因倒也简单,这刘青的父亲刘宝,乃是郡丞,本就算是有代郡权柄的,如果再被这儿子得了将军府的职位,父子二人联合起来,这刘家是要大兴啊!
刘家兴盛,其他家族纵然不会衰退,但局面也要大变,更何况,谁家不想着更进一步?陈止虽没有规定时间,只是这饭后吟诗作赋的传统,都不会持续到深夜,因为那是寻欢作乐的时间,因而这人人心里都有一个时间期限,不敢拖得太久,除非人人都写得慢,但现在一有人交卷了,其他人心中的天平,立刻就失衡了。
于是这其他人的动作也纷纷加快起来,只是这忙中出错的事,从来都不会少,动作一块,不可避免的就会发生诸多失误,很快就听一两人惊呼起来,循着声音看过去,就见他们却是一个不小心写错了字。
但紧接着,又有人如丧考妣,原来是一个着急,没有掌握好力度,将大滴的墨汁滴落在白纸上,顿时就渗了好大一块,成了一个大黑斑,呈在白纸上,十分刺眼。
此人见状也就明白了,今日的考评怕是就这么交代了,哪里还能不伤悲?
不说此人,连同他的家族,来的几个人都满脸的沮丧,好在这只是一个寻常的宗族,他们心里也明白,本来自家就没有多少机会,只不过是有心一试,倒也不是非中不可,只是多多少少有些遗憾罢了。
看着那些人的表现,那陈梓却是心中一动,随后就与身边束交道:“这么一看,这临场考评之法,却也能在无形之中,考察一个人的定力、心性,至少面对突发之事,到底是沉着应对,还是进退失措,亦可看出一二。”
话是这么说,但陈梓也很清楚,自己等人现在是作壁上观,这心里当然没有什么压力,也可以表现的从容,如果是亲自下场,在这种关切到自身前途、家族命运的考评之中,想要做到沉着冷静,那也是不容易的。
不亲自体验,终究是无法感触的到。
好在这次也只是晚宴之后的考评,陈止也没有选择几个考官,在其中来回巡查,更没有公布诸多要求、规章。
以至于不少围观之人还能小声提醒,不过他们到底是有所顾忌,知道这种事本不该外力相助,更何况还有其他家族的人就在旁边,这些都是竞争对手,自己提醒自家人,但声音可分不出亲近,被旁人听去了,反倒可能给对手提了醒,那就反为不美了。
正因为彼此制约,又有陈止在旁,真正参与的人也不算多,因而这些世家的人还算克制,没有什么作弊之举,况且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又是头一次碰上这等场面,准备的也不充足,于是场面虽然有些混乱,却也在可控之列。
半个时辰之后,随着最后一人将写好的卷子交给陈舵,这场考评才终于结束了,在场的人,无论是参与考评的,还是在旁边围观的,一个一个就都松了一口气。
这考评开始的时候,场面还有些热闹,毕竟之前晚宴,本就是欢快之事,便有余韵,但随着考评的进行,这股欢快劲儿也就逐步退去,最后变成了难以言喻的紧张,这股情绪在人与人之间传播、感染,到了最后,整个院落之中,几乎是鸦雀无声,只有呼吸声可闻,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感到了压抑。
现在,随着最后一人完成了文章,陈止笑着对众人道别,让他们回去之后能好好休息,这院子里的人,才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随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就一一与陈止道别离去。
这世家之人都走了,陈止的一干属下也起身过来,与陈止道别,那冉瞻还笑道:“今日还真是大开眼界,总觉得战场上刀来剑往,那真是让人心神紧绷,没想到这一次考评,也有这般感受,刚才那些世家君子们,不管是坐下来书写的,还是站着观望的,可都是脸色发青,好在算是结束了,他们回去之后,能安稳下来了。”
“这你可就错了。”陈止闻言也笑道:“他们刚才是松了一口气,但等回去之后,立刻就要心神不宁,今夜更加难以入睡。”
苏辽、陈梓等人一听,只是稍一品味,便就都明白过来,而冉瞻却是眉头一皱,有些不明所以,便出言请教。
苏辽就轻笑道:“这未知之事,从来让人牵肠挂肚,若是明知有险,可能会畏惧退缩,会壮胆前行,因为总归有个结果,而最让人揪心的,却是难以确定的结果。”
听到这里,冉瞻似懂非懂,却已然有些感触了。
随后,众人离去。
陈家的仆人便开始打扫院落,而陈止让人将收上来的文章整理好,放于书房,着人看管,跟着则往后宅。
他的妻子杨氏还未休息,一直等候,陈止见了,便先告罪,又有些责备,夫妻二人自是一番温言软语,好不容易让妻子睡下,陈止却没有入睡,而是回想着今日观气的发现,在心中推演、猜测可能出现的变数。
“十二生肖折纸,虽然不少已经有了破损,但大体还是能够传信回来,几个主要的势力我都已经有所安排,尤其是周边几家,都靠着各种便利,至少安排了一支折纸,在他们的头领人物身边,所以他们如果有什么决定,我纵不能第一时间得知,事后也能从一些行动、对话中窥得端倪,但这次遍观周遭,几家暂时都没有……不对!”
忽然,陈止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情况。
“这周边几家势力来说,其实也有不同情况,如那王浚、慕容和拓跋,都算是一言堂,因为有一个威望颇高的首领,所以只要探查一人,便可知道整个势力的趋势,但有一家却不一样,就好像是有两个脑袋一样,整个势力内部撕裂很严重。”
这个念头落下,一个名称就浮现心头——
匈奴!
第812章 未来的草原之主
“匈奴的国主刘聪,看起来是整个部族国家的首领,就好像原本的刘渊一样,但实际上,他和刘渊相比,不光是资历、威望有诧异,连身上的名号都缺少了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大单于之名!”
在当下的时代,匈奴算是汉化的比较深入的种族了,其汉化历史要从南匈奴内迁开始,而且历代南匈奴的单于,多与汉家通婚,其王族血脉中,流淌着炎刘血统,那刘渊反叛之后,自称汉王,就有这方面的考量。
当然,更深的原因,还是出于未来政治的一些思量,先留下一个种子。
不过,无论再怎么汉化,原本的习俗也不是一时半会能丢弃的,尤其是刘渊自立之后,还要靠着族群意识来拉拢人心,建立共识,维护自身的统治地位,于是强调匈奴自身的属性,也是应有之意,因而在匈奴国内部,并行着两套统治体系。
刘渊既是匈奴国主,也是匈奴的大单于,等于是一个套班子,挂着两个名字。
只是,刘渊的威望,身兼两职当然是无可厚非的,但他一死,这后继者相互争斗之下,就没有办法镇住场子了。
“刘渊死了之后,刘聪继承了国主王位,但因为刘渊死得有些……匆忙,他生前因为重病,已经开始着手进行继承人的培养了,但权力之事因人而异,有的人即便是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不想轻易放手,这刘渊大概也是如此,所以在他的几个儿子中,这继承人的权柄并不大,相对于其他人而言,只是略占优势,这种局面,配合着刘渊的突然死亡,就让其他儿子有了机会。”
这么想着,陈止回忆着这段时间以来,搜集的有关匈奴的一些情报,其中就有刘渊死去之后,刘聪几兄弟争权夺利的情况。
“据说在刘渊的灵堂上,刘聪几人就曾经起过争执,甚至发展到了要召侍卫过来,险些动手见血的局面,之后刘乂被打发去洛阳,其实就是夺权的一个步骤,而且刘聪还安排了自己的亲信靳准,与刘乂同行,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下时间巩固权柄,但事情的发展还是超出了他的掌控,刘乂归去之后,被匈奴国的几方势力推出来,如今已然淡然了大单于的职位,统领着几个匈奴部族的武力,足以和刘聪分庭抗衡,只是略处下风。”
陈止很清楚,这种局面,就代表着匈奴内部有两个中枢,一个中枢做出的决定,并不能代表整个势力的动向。
“当下,刘聪的主要想法是休养生息,同时他还在联系朝中的郡王和重臣,想要据守并州,等待中原变化,因而不想动刀兵,但刘乂那边又有不同,此人那边,我没有准确的消息来源,他之前表现出要和刘聪争夺的架势,甚至想要刺杀我,嫁祸给刘聪,让局势混乱,按理说也不该有什么大动作,但此人的心思却有些莫测,不好确认,更重要的是,之前有个消息,说是刘曜领着兵马北上,有可能是要联系柔然。”
之前的那个情报,与今日观气的景象联系在一起,让陈止不由生出了警惕。
他是知道的,那刘曜当下在匈奴国内,与刘聪可不是一条心,双方矛盾不小,所以刘曜依附于刘乂,算是那位大单于的左膀右臂。
“刘曜这人野心不小,而且也是个有能耐的人,历史上更有建树,他忽然北上,这目的确实值得关注,如果真如传闻那样,是为了寻找柔然,那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毕竟这柔然在历史上一样留下了浓墨一笔……”
很自然的,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有关柔然的记忆,这些记忆中的大部分,都来自后世的历史研究,是一些颇为宏观的资料。
四世纪的草原,同样充满着混战与分裂,匈奴与鲜卑的势力要么衰败,要么南下,而突厥与蒙古的黎明尚未到来。
在这个夹缝中,崛起并且填补了空当的,正是柔然,一个对后世而言,也堪称神秘的族群。
他们本来的名号应该是阿拔尔,也有类似“蠕蠕”这样的蔑称。
“按照记载,这柔然也是东胡的一支,很有可能就是出自拓跋部,按着那情报的描述,刘曜去联系的,就是拓跋部的一些叛奴……”
这么想着,陈止眯起眼睛。
虽说柔然和其他北方的游牧帝国比起来,似乎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但陈止却不会因此就轻视,能够称霸草原的部族,没有一个简单的。
“不过,柔然真正崛起,也是原本历史上的前秦崩溃之后,在这之前他们与其他部族一样,是臣服于前秦的,说明在前期他们的人口、实力都有限,现在这个时候,或许可以看成是一支劲旅,能成一军!如果他们选在王浚来攻的时候,忽然南下攻打代北新城,那局面还真要复杂许多……”
这么想着,陈止的困意渐渐消失,只不过不好直接起身,而是在心里推演起局势,准备对策,当下还没有确凿证据,他不好大举应对,否则可能动摇人心,这也是他今日看到黑气,却没有立刻动作的原因,本来是一次晚宴考评,如果突然中断,才会让人猜测,进而人心生惶恐。
不过,另一方面,他也很清楚,如果对方真要这么做,绝不会毫无迹象。
“刘曜是跟我有仇不假,但论有仇,整个匈奴对我的观感都不好,但那刘聪尚且知道,为了族群利益和巩固权柄,先行缓和,暗中通商,那这刘曜既然在原本的历史上,能执掌一国,必然也不是短视之人,他要出兵,必有所图,从利益最大的话的角度来看,单纯攻打代县,又或者分散我的注意力,让代郡为王浚所吞,都不算最大!而与王浚联络,双方联合,约定各有收获,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他若是要攻,当与王浚通气,所以王浚那边的监视,要再着紧几分……”
这么想着,种种应对的举措,慢慢浮上心头,让他慢慢取舍、权衡,这夜色渐渐深了,陈止却是一夜无眠。
而此刻的代县上下,却有许多人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正是那些世家之人,他们回去之后,不知成绩结果,果然更加闹心,就等着天亮,希望早日听闻名次。
不过,这东方泛白之后,世家人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陈止却得到了一个早就等候的消息——
“那佛法简和聂道仁离开慕容,南下了,很有可能是奔石勒而去!”
第813章 人为贵,谋武图文
这个消息,还不是通过十二生肖折纸传来的,而是密谍司中传来的消息,是密谍司在慕容棘城布局下,传来的众多消息之一。
陈止安排在慕容部的折纸,乃是那午马,算算时间,派出去也有大半年了。
大半年的时间,作为折纸,即便可以自主行动,从而躲风避雨,但毕竟是还是纸,如果放着不动,也许可以存留许多年头,可一旦经常挪动、转移,即便可以躲闪、隐藏,但也难免会有损耗。
为了减少这种损耗,陈止不得不做出取舍,是时时刻刻监察,以了解各个势力全部的变迁,又或者是减少行动,缩小范围,只针对特地人群、特定地点进行探查,从而延长探查折纸的使用寿命?
在一番权衡之后,陈止选择了两者并行,对于威胁最大,也是派出折纸最多的王浚势力,维持着侦查力度,以保证能及时知晓幽州动向,即便折纸折损过多,也是值得的,因为这种探查,能够维持代郡在请报上的优势,进而在未来的对峙和战争中掌握主动,拥有更大的胜率。
与此同时,对于慕容、鲜卑、匈奴,乃至更远的朝廷、蜀地和西域,这几个势力对当前的代郡而言,都不是最为紧迫的问题,所以他都是选择了第二种探查之法,将那折纸隐藏在这几个势力时常做出决策和商谈的地方,有限度的刺探情报,以期能掌握各方势力的大概脉络,作为制定战略的参考。
目前来看,除了这次黑云事件之外,陈止的这个分而用之的策略,是十分成功的。
在这种局面下,对慕容部的探查,也就不那么全面了,因为陈止让午马折纸潜藏和探查的,乃是那慕容部的大单于慕容廆。
陈止自然是知道的,按着原本的历史发展,继承了大单于之位、并且带领慕容部走上、新的高峰、为整个慕容称霸奠定基调的,其实是慕容廆的儿子——慕容皝。
只不过,不管原本的历史上,这位下一代的慕容单于是如何光彩夺目,但此时此刻,他却还是个继承人,听着好听,但实际上却没有多少决定部族方向的权力,最多是影响和建议自己的父亲,在这样的情况下,陈止自然会有所取舍,将主要的观察都放在了慕容廆的身上。
正因如此,有关慕容皝的消息,很大一部分都是靠着密谍司的刺探,最近有关那佛法简和聂道仁亲近慕容皝的消息,大部分也都是密谍司带来的。
“原本密谍司传来消息,说是佛法简意属慕容皝,更是多方接触,带着那聂道仁几次拜访,双方相谈甚欢,每每慕容部有些拨动,这僧人便要过去探查,然后让他的学生聂道仁议论一番,这议论每每都切中要点,为慕容皝推崇、称赞,这位鲜卑英杰更是屡屡透露出招揽之意,我还道这佛法简和聂道仁都已经有所决定了,如今看来,一切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陈止越发兴奋起来,甚至连心中对于黑云的担忧和忌惮,都暂时被抛到一旁,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最后便将陈舵叫了过来,询问起来:“最近让你给慕容将军送去的礼品,可曾再被退回?”
这里的慕容将军,可不是慕容皝,而是被慕容廆派过来,说是支援陈止的慕容翰。
慕容翰同样也是慕容廆之子,只是和慕容皝比起来,可就不得志多了,以至于被派遣到代郡之后,就没有被召回去,这一待就是大半年的时间,是非常不合情理的。
以至于到了最后,慕容翰不得不与陈止交涉后,领着自家骑兵,到了代北地界,驻守一方,以期可以在得令之后,立刻回返,他到底还是察觉到了问题,只是出于性格原因,不愿意无令而还。
不过,陈止却知道,这其实出于慕容皝的阻挠,毕竟慕容翰在棘城之围中可是立下大功的,那还不是一般的功劳,是实打实的出生入死的功劳,可以说,若无慕容翰所领的一支骑兵在外,那围城之战到底会如何,确实难说。
这样的功劳,怎么说都不该被扔到一旁,只是从慕容廆子侄的角度来看,慕容翰绝对一个巨大的威胁,那是抓住机会就会想办法削弱的。
经过一轮复杂的博弈之后,该有的赏赐没有少,但慕容翰却没有如愿回归,反而是被留在代郡,名为镇守和联络,但几次请归,却都被人阻挠。
与之对比的,却是陈止每每有事,多会邀请慕容翰,并以个人名义赠送礼品。
“回禀主上,慕容将军最近却是将礼品都收下了。”陈舵的回答,让陈止不由点头。
等陈舵离去,陈止这心里却又起了念头。
“在原来的历史上,慕容皝登基之后,立刻就表现出了对慕容翰的猜忌,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最后逼得慕容翰离了慕容部,先后投奔了段部、宇文部,甚至最后反过来,差点率领敌军灭了自家部族,这事也表现出了两个人的性格特点,那慕容皝看着能容人,其实多猜忌,而慕容翰表面勇猛,其实优柔寡断。”
他缓缓行走,来到书房之中。
“猜忌不是一日可成,慕容皝的性格此时必已成型,之前几次我与慕容翰饮酒,他酒后显露真情,便曾哀叹,说是兄弟不能容他,唯慕容皝帮他居中协调,想来这事本就诡异,因我知晓,慕容翰不得归去的真正根子,就是慕容皝几次明里暗里的进言,者也可见慕容翰此人其实在为政上颇为幼稚,否则换成了其他鲜卑猛将,早就亲自领兵归去了,他却因担心无令而归,让慕容廆恼怒,而不敢成行,但这样也好,给了我机会!”
说着,他从那抽屉里拿出了一本书册,翻开之后,里面却是罗列着一个个名字,那为首的赫然就是慕容翰。
“慕容翰乃是当世猛将,他能投奔段部、宇文部,说明我便有招揽的可能,若能得之,则可为武助,除此之外……”
说着,他手指滑动。
“聂道仁往石勒而去,正好又是一个机会,或可让我再得一文助!”
念头落下,手指停在一个名字上——
张宾!
第814章 袁曹旧日事,今朝亦可行
若是谈起石勒,那么张宾就是怎么都绕不过去的一个名字。
在陈止看来,张宾之于石勒,足以比肩诸葛之于玄德,甚至犹有过之。
这位张宾作为谋士,为石勒出谋划策,作为文臣,又助石勒立制善法,更是上下联络,让石勒站稳了脚跟,打下了根基,这才有了后来的王霸之业。
其人离世之时,石勒更是放声大哭,言:“天欲不成吾事邪,何夺吾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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