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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达人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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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相比,具有相通的道理。
只要是稍微了解现代史的人都知道,建国后的最初几年,国民经济都是数倍的发展,几乎是爆炸式的那种,经济的发展都是数倍、数十倍,成就令人为之咋舌,让人难以相信。
当然,不可否认的一点,之所以能够取得这样骄人的成绩,不仅仅是因为政府提供了一个和平而稳定的环境,还有各种政策支持使然。
但是,主要还是在于,这个国家还处于最为原始状态,一切都是百废待兴,很容易出成绩,发展所带来的的成绩也是非常的明显,能够看得到。
如今之时,大明不就是正处于这种状态吗?
第一百一十章 酝酿阴谋
在崇祯看来,只要进行了另一种形式的“土改”,赋予百姓土地,他相信,只要再制造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在最初的两到三年里,一些特别贫瘠的地方或者是五年,抽取很少的农业税,民生就能够快速恢复,然后,再恢复以往的农业税。
至于朝廷那几年的财政收入,除了各种商业税之外,从那些藩王和皇室宗亲查抄而来的钱财,足以支撑朝廷渡过最为艰难的几年。
何况,一旦开放东南海禁,海上的贸易往来,各种关税和商税的收入,又是一笔惊人的财富!
“崇祯”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颇为得意的笑容,不禁暗想,朱由检啊朱由检,这么多的宝藏,可谓是遍地是金银,搞到最后,你怎么就会混到没钱可用了呢?
当然,“崇祯”没有看不起朱由检的意思,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不是一个穿越者,如果自己不是一个明史专家,对于明末时期的经济、军事、科技、社会问题等,有着诸多的了解,又怎能会有着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
朱由检的目光短浅,乃是历史的局限性使然,怨不得他。
何况,即位之初的朱由检,年仅十六七岁,如此年纪的少年,又能让他有如何的惊人之举,治国方略?
放眼于历朝历代,无论是哪个卓有作为的明君,哪一个不是上了岁数,经历过世事沧桑的洗礼?
所以,后世的诸多历史学家,名人学者,在评论朱由检之时,虽然会说他为人心胸狭隘,猜忌之心过于严重,却很少有人骂其为昏君的,评论相当的中肯,隐隐还有一些赞赏与肯定之意。
当崇祯在南阳城四处转悠之时,唐王府内却是暗流涌动,杀意正浓,一个阴谋正在酝酿,争夺王位的继承权,争夺唐王世子的明争暗斗,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后院之中,一个极为奢华的房子,下人和婢女成群的候在外面,一副随时听候使唤的样子,这里正是唐王朱硕熿极为宠幸的嬖妾住处。
此刻,在房屋之中,一个相貌姣好的中年贵妇倚靠在床榻之上,虽年逾四旬,但依旧风韵犹存,几乎看不出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肌肤洁白
然而,贵妇的容颜虽美,一颦一笑,慵懒之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媚态,而且,在绝美的容颜之下,说出的话语看似轻松,却透着丝丝冰冷而恶毒之意,让人情不自禁地脊背发凉。
“塽儿,埈儿,你们的父王年事已高,年逾六旬,将近是古稀之年,而朱器墭父子二人依旧平平稳稳地待在承奉司,好好地活着。如果你们兄弟两人再不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快刀斩乱麻,可以就没有一点问鼎唐王的机会了。”
“而且,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京城里传来了许多消息,咱们的那位皇上别看年轻,志向可不小,手腕更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就算是魏忠贤这样权倾朝野、老奸巨猾的狐狸,也被其一把铲除了个干净。”
“别说母亲没有提醒你们,咱们的这位皇帝可不同于以前的几位皇帝,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和他的父亲泰昌皇帝与朱器墭父子二人的境遇十分相似,都不受上一辈的待见。”
听到这些话,坐在对面的福山王朱器塽和安阳王朱器埈的神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难看,似乎是有着某种顾忌,神色说不出的迟疑,更多的是犹豫不决。
渐渐地,随着两位郡王没有回话,贵妇的柳眉间闪过一丝不耐烦,隐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当然知道自己的两个儿子顾忌着什么,别看平时威风凛凛,不可一世,在唐王府有多么的强势,但依旧改变了胆小懦弱的性格。
“塽儿,埈儿,母亲我还得再提醒一点,你们虽然也被封为了一个王,却不过是一个郡王,相对唐王而言,根本就是一个虚的,除了在这南阳城有一座郡王府,一没有封地,二没有朝廷的封赏。”
这时,似乎想到了什么,贵妇的话语一顿,神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隐隐有一丝焦虑而不安之意,声音却是更加的冰寒起来,眸子里的怨毒之色越发的浓烈。
“对了,你们也不要忘了,朱器墭父子二人被关在承奉司十五年,虽是你们父亲老唐王下的令,但你我母子三人心里很清楚,其中的真正缘由是什么?”
“不难想象,如果朱器墭继承了唐王之位,多年的仇恨与恩怨纠葛的积累,咱们母子三人以后的日子不仅不好过,就连性命都很有可能受到威胁。”
“而且,就算朱器墭不对咱们母子三人下狠手,要是收回你们名下的土地,日后的生活可想而知。”
“还有,你们的那几个兄弟的夭折,无子继承郡王位,死得颇为离奇,要是朱器墭将这些事情捅到宗人府,捅到当今皇上那里,咱们母子三人可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每一句话的落下,都好像一柄重锤的重重一击,一次次狠狠地击打在朱器塽与朱器埈的那颗脆弱的心脏之上,引起一阵抽搐。
渐渐地,两人脸上的犹豫之色消失不见,却而代之的是,无比浓郁的疯狂之意,更是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阴冷的杀意,那是再无退路、最后搏一把的疯狂。
“母亲,儿子明白了,知道该怎么做了,绝不会再优柔寡断,绝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听到两个儿子近乎于异口同声的话语,贵妇那凝重的神色,这才现出一抹喜意,略微缓和了一些,满意的轻轻点头,语气和缓的说道:“塽儿,埈儿,你们能够明白这一点就好,总算没有辜负母亲的一片苦心,以及这些年的努力。”
“还有,丑话说到前头,如果事情成功了,不管是谁继承唐王之位,继承唐王的那个人,都必须将南阳府的一半封地分给另一个人。还有南阳府的那些生意,也要五五分之。”
很显然,不管是福山王朱器墭,还是安阳王朱器埈,一开始的时候,还是轻轻点头,但一听到后面一番话,神情都是微微一愣,转瞬间,被丝丝的踌躇不定之色所取代,而贵妇敏感地扑捉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心中为之气急,但还是强压下这股烦躁的情绪,不得不耐着性子开道两人。
“塽儿,埈儿,你们都是母亲的亲生骨肉,我可不想你们为了唐王之位而自相残杀,母亲也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图谋唐王之位的事情,绝非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能够做到的,必须相互配合,才能够成功。”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宋献策的折服
看到两个儿子的神情依旧有一些不情不愿,不甘心将那庞大的利益分出去,贵妇的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无力感,不得不冷声说道:“不管是以前的事情,还是即将要做的,其中的绝大多数都是见不得光,更不能传到京师,如果有一个人将其泄露出去,向朝廷告密,不管是谁继承了唐王之位,都将难逃一死,一切都成空。”
此言一出,看似是好心的提醒,实则却是充满浓浓的威胁之意,朱器塽与朱器埈都听出了其中的威胁与警告,不得不将心中最后的不甘掐灭,低下了头颅,显得有一些无精打采,瓮声瓮气地异口同声地回道:“是,母亲,儿子知道了。”
两天之后,南阳城的一个独栋小院,虽比不上富商勋贵那样子的豪华住宅,然而,隐隐间,独栋小院的防卫力量却是非同一般,远胜于寻常的勋贵之家。
这个时候,两个人出现在街道的拐角处,都是寻常人的装扮,不过,两人的气质给人一种卓尔不群的感觉,其中之一赫然就是锦衣卫同知李若珪,缓缓向独栋小院走去的同时,两人压低着声音交谈。
“李将军,在京师待得好好的,您怎么忽然来这南阳府了?南阳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哎。。。陈大人,何必这么着急,到了地方,您自然知道所为何事?”
“李将军,实不相瞒,你们锦衣卫出现的地方,即便是本官问心无愧,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朝廷的事情,也是忐忑不已,很是紧张啊~!”
。。。。。。
独栋小院的大厅之中,崇祯与田秀英并肩坐在上方,其他人分坐于两侧,至于绝声卫指挥使杨启聪,就像万年不动的冰山一般,无论是走到哪里,身处何方,始终都是位于崇祯身后的一侧,面无表情,犹如一个木头人。
在崇祯与田秀英之间的茶几之上,放着厚厚一摞的邸报,下方的众人神色各异,安静的氛围之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异样气息,每个人心里回想着崇祯刚刚的那一番言语之时,早已翻起了海浪。
宋献策那紧张的心情之下,掩藏着一颗兴奋之意,对于自己的诸多建议,刻意引导,皇上虽然没有明言表态,没有任何的言语肯定,但这段时间的一连串行动,从福王朱常洛,再到这唐王朱硕熿,一切都在表明,皇上真得准备动手了,进行削藩,正好契合自己的观点。
看着崇祯那年轻的面孔,稚气未脱,宋献策心中暗喜的同时,不禁一阵狐疑,这真的是一位年仅十七岁的少年帝王吗?
虽未亲身经历过崇祯肃清魏党,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崇祯如何与魏忠贤争锋,但这些日子的接触,言语之间的攀谈,使得宋献策对这位少年帝王十分的钦佩,心生折服。
心性极为沉稳,手段很是老练,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必是凌厉一击,一击必中,直至要害,绝不拖泥带水。
很显然,宋献策心里很清楚,藩王之害,众多周知,如何的迫在眉睫,如何的亟待解决,眼前的这位年轻帝王,心里也很清楚,并且,已经付诸于实际行动。
真正让宋献策佩服的是,这位年轻的帝王就能够按耐住性子,伺机而动,从不在言语上为人诟病,不漏痕迹地就将事情办妥了,处理的堪称完美。
比如福王,宋献策相信,凭着福王父子俩的那些累累恶行,只要将那些证据摆在百官与皇室宗亲的面前,昭告于天下,绝对能够堵住那些人的嘴。
民意不可违,谁也不愿意犯众怒,成为老百姓口诛笔伐的对象。
众口铄金,不外如此!
最令宋献策钦佩与欣赏的是,这位年轻的少年帝王,不仅仅是极为重视能干之臣,胸中还自有沟壑,处理事情极为新奇,出人意料之时,往往能够一举多得。
没收福王的那些田地,不再是将其赏给皇室宗亲、亲近之人或者文臣武将,而是将其以另一种形式,返还给百姓。
如此一来,一,可以稳定住许多家庭,最大化弱化他们造反或者当匪盗的念头;二,可以缓解地方和朝廷的财政,使得一部分的军饷有了着落;三,能够最大化充分利用良田。
毕竟,如果那些良田落到权贵的手中,很有可能会变为庄园,或者是跑马场,亦或是其他娱乐之地。
这个时候,百无聊之下,田秀英信手拿过旁边的那些邸报,随意的浏览起来,想起崇祯刚刚的那一番话,田秀英明白,自己的这位丈夫准备向唐王下手了。
拿下福王之时,就像现在这般,自己的丈夫就会重点浏览关于福王的诸多信息,近些年的种种恶行,之所以如此,就是在行动之前,进行最后一刻的检查,拾漏补遗。
随着翻看的邸报越多,了解到关于唐王府的消息越多,田秀英心中有一股气闷的同时,脑海里不禁闪过一抹亮色,心中有了某种猜测,忍不住地偷偷打量了一眼崇祯。
朱由检还是信王之时,他田秀英就是其中的侍妾之一,因此,他对自己的这位丈夫极为了解,尤其是早年的经历,与唐王世子父子二人的遭遇何其相似?
同样是父亲不受爷爷待见,爷爷想让自己的小儿子作为继承人。
父亲继承大统之前,同样是遭到了种种白眼,爷爷的不待见,还有最为关键的一点,都是因为大位,父亲都是差点被害死,胆战心惊的生活,时时刻刻都保持着谨小慎微之态。
所以,在这一刻,在某个一瞬间,田秀英不禁心想,与宋献策不同,皇上之所以要动唐王,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或者是出于对老唐王的憎恶与反感,是出于对唐王世子父子二人的同情,那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因此,相比于其他人,田秀英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在对待福王与唐王的态度上,崇祯要有很大的不同,自己的男人格外的生气,对后者更加的愤懑。
第一百一十二章 “知府”
这个时候,谁也想不到,崇祯的心里想的不是关于唐王的事情,从灵魂和思想上来讲,他更像是一个穿越者,那个灵魂莫名来到这个年代的贾亦韬,想得而是自己的不幸遭遇。
似乎是受到关于福王与唐王诸多信息的先后刺激,让他请不自己的再次想起,穿越之前的那个令人心寒的夜晚。
伤害自己最深最痛的不是敌人,不是竞争对手,而是最为亲近之人!
在巨大的诱惑之前,除了极为信任的亲情,所谓的血脉关系,什么叔伯侄子,什么堂兄堂弟,什么同宗同族,都显得是那么虚无缥缈,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
这一刻,“崇祯”心中暗想,自己虽然与朱由检身处不同的时代,但从本质上来讲,处境是一样的,叔伯子侄,堂兄堂弟,都是极为富有之人,在牵涉到个人的利益,哪怕是对整个家族而言有利,他们也不愿意牺牲自己一点点的利益,让拥有同样血脉的族人暂渡难关。
同时,“崇祯”也是一个历史学家,忍不住地联想到诸多历史教训,在皇位的绝大诱惑之下,最先造反的往往是那些藩王,所谓的血亲之人。
从古至今,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像周公那般?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紧接着,“崇祯”的心里一阵嘀咕,像是在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脑海里好久没有出现过的朱由检的残存意识,又或者是在安抚自己,为以后对付天下藩王,寻找某种心理平衡。
我这已经算是客气的了,不管怎么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如果按照历史演变的那样发展,现在这样做,虽然剥夺了他们的亲王爵位,却也是他们的恩人,等同于救了他们一命,最起码让他们能够活下去,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
而且,虽然没收了全部家产,废除了种种特权,却也依旧善待于他们,让他们能够安身立命,能够自给自足,不至于饿死。
最为关键的是,赋予他们大明子民应有的最起码的权力,入仕当官,为将为相,参加科举,亦或是经商,到任何一个地方做生意。
一念及此,“崇祯”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转瞬即逝,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谁也没有发现这一细微的神情变化。
这一刻,他很是心安理得,再也没有那种对诸王下手的负罪感。
似乎是觉得大厅里过于安静,有一些压抑,刘若宰举目四顾,看了看众人,面有犹豫之色,目光落到崇祯的身上之时,最终还是说道:“皇上,关于你上次提到得那件事情,关于‘知府’一词的由来,微臣这段时间查了一下一些历史古籍,结合种种记载,大概整理了一下,这才知道它的由来。”
很显然,随着刘若宰这一声的转移话题,打破近乎于压抑的平静,大厅里的氛围明显缓和了少许,崇祯的脸上更是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来了兴致之意。
“知府一词,最早出现于宋朝,不过,将‘知府’一词列为官职名称,乃是咱们大明朝。至于宋朝正式划分州府行政区,乃是‘知府事’的官称。”
“根据古代的《官职志》记载,知府二字,重在‘府’,而‘府’的变化过程,更是体现了‘知府’一词的演变始末,也代表着古代官职的一种演变。”
“府,最早出现于魏晋时期,州刺史同时兼备着将军的职务,事实上,州刺史却是一个文职,将军是一个武职,州有州的衙门和幕僚,将军也有将军的衙门和幕僚,而将军的衙门就称之为‘府’。”
“到了唐朝时期,朝廷对‘府’的存在,已经非常的重视,在中都和陪都,以及皇帝登基前任职过的州,普遍都设有府,比如京兆府、河南府、太原府等等,而他们的主事称之为府尹,而不是知府。”
。。。。。。
听着刘若宰的侃侃而谈,话语越来越流畅,“崇祯”虽是一个明史专家,但也不可能事无巨细地对所有事情都细细考究,弄清所有官职名称的由来。
否则,要真是那样研究的话,哪怕“崇祯”用一生的时间,也不可能对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
何况,穿越之前的他,还只是一个年仅二十八岁的教授。
尽管不清楚“知府”二字的由来,但“崇祯”对其还是有一些了解,明朝的“府”是有这等级的划分,按照纳税粮的多少,可以划分为三个等级。
二十万石以上,为上府;二十万石到十万石之间,为中府;十万石以下,为下府。
自然而然地,府有等级划分,知府一职也有三六九等,上府从三品,中府正四品,下府从四品。
虽然,以后的知府统一为正四品,但明朝对全国一百五十多个府贴的标签,各个府根据自然条件的差异、人口的多寡、路程的远近、案件的多少、民风的顺劣等等,定有“冲”、“繁”、“疲”、“难”四个字。
每个字代表着一种情况,含有四个字标签的府为“最要缺”,还有三个字为“要缺”,还有两个字为“中缺”,还有一个字或者一个都没有为“简缺”。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在哪里当知府,仅仅是从那个府的标签,就可以大概可以判断那个官员的能力如何?未来的仕途潜力几何?
“崇祯”清楚地记得,同样是正四品,简缺和中缺只会给那些初次当知府,亦或是当知府时间不长的官员,尤其是初次任职之人,多是督抚奏请朝廷任命。
要缺和最要缺就不一样了,不仅是朝廷直接任命,即便是有着督抚的推荐,也必须达到两个硬性条件,当过知府,必须有极为丰富的经验。
不言而喻,在正常的情况下,后两者当职的知府,更加的受朝廷重视,仕途也更加的平坦。
想到这些,再加上刘若宰正在的讲述,“崇祯”的心里不禁有一番感慨,所谓的知府,相当于现代社会的市长,撇开两者的选拔与任免程序不讲,单单是名字,“崇祯”就更加的喜欢前者。
知府知府,知道一府者,了解一府的情况,才是知府,才是一府的最高长官。
所谓的市长,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看,就是一市之长!
何为长?
就是比其他人大的意思,就是在所有人之上。
所以,相比于市长这样的称呼,仅仅是从字面上的意思出发,“崇祯”就更加的喜欢知府一词,作为一地长官的职称。
第一百一十三章 培养计划
还有,比如知县、知州等等,在官员还未上任之前,好像就明确地告诉他们,作为一地的长官,就必须了解当地的情况,那是他们的首要之务!
而高官、市长、县长等就不一样了,好像就是在暗示所有人,他们就是那一地的最大官儿,颇有某种心里暗示的味道,他们可以为所欲为,谁也管不着。
通俗来讲,就是土皇帝。
相比而言,古代虽然有着称官员为父母官的说法,但仅就官职的名称来讲,知府更加显得平易近人,和百姓的差距不那么大,不那么明显,像那些什么什么长的,上来就有一种凌驾于众生的味道!
“崇祯”这样想着,心中也就暗暗做出了决定,无论将来是什么情况,也要坚持现在的官职名称,永远不变。
踏踏踏。。。。
一阵突兀的脚步声响起,不仅打断了刘若宰的讲话,更是使得崇祯的思绪停了下来,众人的目光循声望去。
只见,一身便装的李若珪领着一人,径直走了进来,似乎那人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停止了与李若珪的小声交谈,也望了过去,视线在众人之间游离不定,不断地打量着。
脚步停下之时,目光正好也停在了中间的位置,也就是崇祯的身上,那人的神色一僵,愣了那么一下,转瞬就反应了过来,躬身行礼的同时,高呼道:“河南按察使陈奇瑜,拜见圣上!”
“免礼~!”
崇祯摆了摆手,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一脸风清云淡的样子,进而补充道:“朕此次微服私访,乃是轻车简从,体察民情,无需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是。。。是。。。微臣谨遵圣命。。。”
尽管陈奇瑜想要保持着镇定自若之态,但话语的唯唯诺诺,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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