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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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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愤、丧气、恐惧、唉声叹气、忧虑。
陆海军将领因为愤怒、悲哀还有耻辱,大都涨红了脸,而陆军大本营总参谋长河合操干脆闭上眼睛,汗水却不停从额头冒出来,鼻子呼吸粗重而急促。河合操被愤怒和痛苦折磨。原本河合操计划3月7日启动作战方案,争取3月10前夺取南满地区,从而进逼中国京城,用一场辉煌的胜利作为军人节贺礼,而现在……
中国人用突然袭击,送给自己一个 “惊天大礼”,海军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创,陆军在关东州前沿两个师团,正在苦苦支撑,脆弱的临时防线随时可能崩溃,而此时,帝国心脏东京,悉数被焚,帝国百年精华毁灭一旦,战争已经毫无意义。
年青的裕仁静静跪坐在那,双手扶膝;首相田中义一同样一言不发,脸上却一会青、一会红,只剩下愤怒和绝望。随着时间推移,防空洞会议厅内气氛越来越紧张,越来越诡异,没有人肯首先打破沉寂。尽管东京陷入火海,但内阁大臣、元老派重臣并不担心家人,他们的家人和亲人大都在警报响起前,就被送出东京城或送进使馆区,中国人绝不会轰炸使馆区,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欲哭无泪!这个中国成语,最能代表裕仁的心情,以皇太子身份摄政的裕仁一直希望像祖父一样,实现大日本帝国的 “八宏一宇,四海一体”的梦想,但自己的第一次尝试却赔尽祖父、父亲两代历经数十年方积累下的家底,在支那海空奇袭下,帝国舰队损失惨重,残存主力舰至少需要一年才能出海作战。祖父在天之灵看到自己如此不争气,想来也会羞愧难当……
裕仁内心痛苦不堪,对未来充满恐慌,海军主力重创,后果不堪设想。 “日本是天皇之国有神灵庇护,不会被外敌轻易侵犯。”此时裕仁才发现,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自欺欺人的笑话,现在东京就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如果在对支问题上,坚持原敬的方法,或许帝国尚不至如此!”大藏相高桥是清心中想到,但绝不会说出来,此时帝国需要上下齐心协力,渡过难关。觉察到众人的视线,田中知道再也不能沉默了,即使是寻找借口,也必须表明态度。 “殿下!……”田中刚想发言,地下会议厅厚实的防爆门突然被推开,东京警备司令部一名军官急匆匆闯进来。
“……殿下!从……从九州发来电报,发现第三批支……支那轰炸机群,现在他……他们正在朝东京飞来!”双手扶膝的裕仁听到汇报,猛然发力死死抓住双腿, “支那人要燃尽整个东京吗?”裕仁声音中透着一丝阴冷,眼中尽是阴狠之色,裕仁的怒意让田中一喜,只要……
“殿下,我们必须要严惩暴支,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否则东京数万冤魂将万年不得安生,帝国数十年之威也将荡然无存!”裕仁点点头,正如田中所说,日本没有选择。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条,吟诵起来: “世间海洋皆兄弟,为何风雨乱人间?”这明治天皇的两句诗,此是内阁成员和元老派重臣不禁茫然,皇太子读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第二百八十七章 海狼
浩瀚的太平洋上,波涛汹涌。如蓝鲸般浮于海面的 “U…11号潜艇”正破浪前进,海浪不断拍打在潜艇甲板上。身穿湿漉漉的雨衣,徐子材站在小舰桥上,紧挨着陀螺仪。这是徐子材第一次当 “值日军官”,无非是站在受风的、湿漉漉的、大摇大晃的舰桥上,向黑沉沉洋面望去,时间显得又长又空虚,但徐子材却仍显得激动,这次是要执行攻击任务。
这一海区位于日本商船太平洋航线附近,根据命令一旦发现目标,潜艇就会立即发起攻击。尽管早在共和四年,北海警备舰队就进口美国中型潜艇建立潜艇部队,但海军潜艇部队大发展还是在 “俘获”德国潜艇后,通过对德国潜艇的测绘仿制,海军以U型潜艇为原型,发展中国潜艇,但相比德国潜艇部队辉煌的战绩,中国潜艇部队无非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
此时这艘孤零零的潜艇,在浩瀚的大洋中前进,当东方的太阳升至半空,谭霍升走上小舰桥望着远方的晴空,朝徐子材走过去。 “家里通知,咱们对日本宣战了,海航和特攻部队已经对日本军港发动奇袭,咱们这次一定得露把脸。多布置四个监视哨,不间断搜索,不能让 “U…13”和 “U…16”抢在咱们前头。” “是,艇长,放心吧!”徐子材重重点点头。要取得潜艇部队第一个战果,太平洋巡航三艘潜艇之间相互较劲。
徐子材从监视哨上下来,见李天奇正在指挥塔里埋头看航海图,心事重重,咬着一支熄灭地烟头。徐子材跟他打了个招呼,他也只是在喉咙里嗯了一声同,算是答应。 “有什么事呀?”因为两人都是提前毕业的三年级学员,这一层关系使得两人颇为亲近。 “光在这一带巡航肯定没办法争取到第一战果,守株待兔也应该……”李天奇指指海图,徐子材顺着李天奇肩头向航海图望了一眼,只见李天奇赫然指着东京湾出口,那地方可是虎口。
“天奇,没弄错吧!特攻部队刚袭击过那里,现在去凶多吉少!” “记得马克少校吗?”李天奇反问道。 “他给我们上课时曾提到过一个战例:共和七年,北海,在一艘潜艇刚刚袭击一支商船队后一个小时,也就是所有人都认为最危险的时候,他驾驶着潜艇在那支商船队必经海区,伏击了他们,成功击沉了两艘商船!”
徐子材把脸转向李天奇,露出着一个奇怪的笑容, “你是说……最危险的时间并不是一定危险,正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危险,日本人才会放松警惕,不会有人想再次虎口拔牙!”李天奇露出孺子可教的笑容。
“呜、呜、呜”就在这时警报声忽然响起来。 “下潜!下潜!紧急下潜!”突然间潜艇上响起艇长谭霍升急促的命令。随着紧急下潜命令,监视哨水兵猛得跌进升降舱口,跟着跌进来的是值日军官,最后一个是航信士官,他把舱门砰的关上,然后拧紧密封扳手。徐子材耳边听到熟悉的咝咝声和电机转动声,好像潜艇是一头有生命的怪兽,正在大口呼气。
此时隐约听到轮机长在下面大声吼着, “艇内加压!”随后耳膜内传来艇内加压时产生的压力。使用电机的 “U…11”速度放慢了许多,懒洋洋地往深水里钻,即便居于艇内仍然可以感觉到艇壁水压声。此时谭霍升显得异常兴奋, “3号手发现一艘船,暂时不能确定国籍,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确定是日本船,就立即攻击,天奇,下潜到5米水深,保持水平航行”。
“是,艇长。”李天奇答应道。此时水平舵手掌着大舵轮,镇静自若地紧盯着深度表。在潜艇下水航行后,根据条令,如无必要不许穿舱走动,但因为需要前往鱼雷舱确查,徐子材仍然摇摇晃晃朝鱼雷舱走去,在前倾甲板上行走,左舷舱壁上像蜘蛛网一般密布的管道不时滴着海水,管道滴水是U艇的通病,幸好深度只有50米,如果到了80米最大潜深,滴水会变成喷泉……这无关制造工艺,是因为设计问题。
在朝鱼雷舱走去时,在鱼雷舱水密舱门前,徐子材停下来,随后打开舱室通话旋塞,让两个舱因为自闭而产生的不同气压平衡,以避免压力不一,舱门被高压推开将自己打伤。在确定压力平衡后,徐材才用力敲了几下舱门,通知鱼雷舱水密门旁的艇员闪开,避免给门摇把打伤,然后才缓缓抬起摇把,使水密门齿牙错开,打开舱门,弯腰抬腿低脑袋进了鱼雷舱,再一次的封闭舱门。
在潜艇内,所有一切行动都需要按照步骤一步一步进行,潜艇在水下必须密闭分隔水密舱门,严防一舱进水全艇覆没,和水面舰船不同,潜艇上任何失误都可能导致全艇沉没于深海,在这个幽闭空间中,绝不容忍任何失误。在艇艏鱼雷舱里,鱼雷班班长代慰勤和部下正在忙活,为鱼雷安装雷头,这种鱼雷是海军最新型电动鱼雷,和过去热动力、空气动力鱼雷不同,其在发射后,不会因尾部外泄气流产生大量气泡而暴露尾迹,从而暴露潜艇的方位。
从离港后从没有好好休息的徐子材感到疲意,但还是要亲自检查一下鱼雷是否准备好了,认真按程序检查鱼雷后,徐子材点点头,鱼雷已经做好准备,只要长官一声令下,随时可以发射。鱼雷班班长立即报告舰首四根鱼雷发射管全部装上了鱼雷,四条鱼雷完成检查定深正确。
徐子材蹲在一枚鱼雷上面的铺位边,和鱼雷兵一起喝茶,舒缓紧张情绪,尽管进行过无数次模拟攻击和拖靶攻击,但这一次是实战! “长……” “嘘!别作声。”徐子材打断一个水兵,同时打了个禁声手势,隔着薄薄艇壳,徐子材能听到船身下翻滚的水声,听声辩船是潜艇水兵的基本技能。是日本的商船!艇内通风器已经关掉,混杂柴油、电池、脚臭味的空气叫人窒息。鱼雷班代慰勤军士肥厚的脸上因兴奋充满红晕,艇内所有人呼吸都变得急促。
过了一会,徐子材匆匆赶到战斗岗位,操纵室每个人都各司其职,操纵艇首和艇尾水平舵的人员在大舵边注视深度表,李天奇和标图人员围着自动航迹推算描绘仪,挤成一团;邓林站在纵倾调整器旁边;李清泉准尉在潜水军官岗位上。谭霍升登上指挥塔梯子,走过徐子材身边时,在他肩上拍了一下。
这时谭霍升发布命令: “李准尉,上升到二十三米,不要再高,听见吗?二十三米!” “明白!长官!上浮二十三米!”水平舵手转动舵轮, “U…11”翘起来,深度表上的指数不断上升。外面的声响更大了,螺旋桨的嗒嗒声,已经非常明显,声响来自前方。 “二十三米了,长官!” “很好!现在,李准尉,仔细听好,我要把第二号潜望镜不断升高,然后我要你升高恰好一米,平航一阵,再升高一米,再平航一会,就像我们最后一次进攻 “康泰号”那样,总之一切都稳稳当当的,明白吗?” “明白,长官。”
李清泉背后进攻潜望镜细镜筒悄悄升起, “升到二十二米了,长官!”谭霍升嘴角露出笑容, “很好,干得不错!”此时潜艇继续保持水平航行。 “升到十八米,长官。”两个水平舵手算是艇上最优秀的水兵,配合严丝合缝。史志槐是山西人,尽管水兵讲究礼仪,但他却三句话不离 “他妈的”;而马可宣的父亲曾是帝俄海军军官,还是没落贵族,死在俄国革命时期。全艇就数他最讲究规范,绅士做派连艇长都自愧不如,可是就是这么两个截然不同的人,配合得却像一对双胞胎,让潜艇一尺一尺稳定上升。
“好!保持速度!”趴在潜望镜上的谭霍升狂热异常。 “乖!我的老天哪!注意!我艇发现万吨左右商船,商船桅杆上飘着太阳旗,绝对是日本船。做好鱼雷发射准备,今天要开张了!” “把艇首发射管外盖打开。” “发射管已经打开,长官!”扬声器内传出鱼雷班长的汇报声。 “很好!”谭霍升再一次升起潜望镜,升着太阳旗的商船正在自己视线内。 “慢速发射!”
“发射一……发射二……发射三……发射四!”伴着艇身一阵轻微的颠簸和四声沉闷的气爆声,四条鱼雷依次从 “U…11”艇,艇艏鱼雷管发射出去。 “咦?鱼雷呢?”从潜望镜内,谭霍升并没有看到白色鱼雷尾迹,难道鱼雷没发射出去?瞬间,谭霍升才反应过来,出海前,潜艇换上最新型12式电动鱼雷,肝会产生汽泡尾迹。
手拿着秒表计时的谭霍升额头都冒出汗水,焦急等待战果,秒表时针 “哒哒”的转动。 “轰!”在经历长达百余秒的漫长的等待之后,隔着薄薄艇身,艇舱内水兵们听到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又过了一秒后,再一次响起一声巨响。 “击中了!”原本死寂的潜艇欢声雷动。
“升起潜望镜!”按耐住心头兴奋,谭霍升再一次趴到潜望镜前,商船已经开始倾覆,船身冒着滚滚黑烟,在倾覆的船舷旁,不断有水员跳下海,更多水员正拼命游动。谭霍升在犹豫数秒后,做出决定。 “上浮至水面,营救落水船员!” “明白!长官。”对于长官命令,李清泉并没有质疑。
潜艇湿漉漉的艇身升上海面,海水不时从排水孔排出,潜艇甲板的密封舱盖被打开,几名艇员依次钻出潜艇,操作艇艏的甲板炮,瞄准日本商船,随后出来的艇员大都拿着冲锋枪站在甲板上。 U…11全速朝两海里外的商船驶去。
奋力划水的中田由木看到远处驶来潜艇,顿时明白怎么回事,船为什么会突然爆炸沉没。 “潜艇!” “是支那的潜艇!”在海中挣扎的水手们大声的尖叫,从无线广播中,他们已经获知支那对帝国宣战并偷袭帝国海军,突然冒出的潜艇肯定是支那潜艇。望着高速逼近的潜艇,中田握紧拳头,露出苦笑,用拳头抵抗吗?
站在指挥塔上的谭霍升从望远镜里看到缓缓沉没的商船船艏上 “西丹丸”字样,水面上漂浮着惊惶失措的日本水手,他们肯定认为U…11浮出水面目的是为了杀死他们。 “扔几艘充气艇下去,给他们足够两天使用的水和食物!”
“长官?”长官的命令让李清泉一愣,潜艇发起攻击后即便营救落水船员,扔下几条充气艇是仁至义尽,为什么还要给他们食物和水,潜艇内的食物和淡水本就是按照艇员数量进行基本配给,如果给了他们,就会缩短潜艇巡航时间。 “没有食物和水,他们撑不了多长时间,救不如不救,快去准备吧!”谭霍升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会置U…11全艇于危险之中。
站在潜艇舷边身着黑色防水皮衣水兵手中的武器,让落水的西丹丸号货船船员感觉到死神的气息,绝望的船员甚至闭上眼睛,静静等待死神降临。 “他……他们……”一直怒视潜艇上水兵的中田惊讶的看到上面的水兵将几只充气阀扔了下来,甚至还朝船上扔水和食物,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
站在指挥塔旁的徐子材不理解艇长的做法,尤其是看到日本船员在上充气筏后并没有任何感激之情,心中厌恶油然而生。 “长官,我在上课时曾听马克少校说,潜艇部队并没有义务营救落水船员,这样会暴露我们的方位。咱们犯得着救这些玩意吗?照我说……”徐子材一边说,一边打了个杀人的手势。
谭霍升笑笑,并没有因此对学弟产生恶感,毕竟每一个人都有权做出自己的决定,徐子材建议非常合理,即便是德国潜艇也不止一次击沉商船后扫射落水船员,但……。 “Toobeagentlemanbeforetheofficerr!”谭霍升用进入海校后,第一堂课上教官的第一句话回答下属。
第二百八十八章 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班哉!”战场上响彻背负炸药箱发动肉弹攻势日本兵的尖嚎声,他们在跳出战壕瞬间拉响延时二十秒的导火索,拼命朝战车集群冲去,发出绝望般嘶嚎的日本兵完全不顾面前横飞的弹雨,被击倒后短短几秒,伴随剧烈爆炸,被炸成碎块的血肉混杂着泥土四处飞溅。一片细小的肉块无巧不成书地飞到坦克上堵住坦克驾驶员的观察孔。
“他妈的!”看着观察孔内带余烟的肉块,双手紧握操纵杆,一头金发的弗雷格一愣,强吞了一口唾沫,骂了一句,然后用手指把肉块捅出去,看看手上血污,驾驶员只觉得反胃,便在裤子上擦了擦。 “全速前进!”坦克帽耳机内传出车长怒吼,弗雷格连忙换挡,加大油门,朝前方推进,透过观察孔望着背炸药包或挺着步枪冲来的日本人,尽管明知不会造成威胁,但仍感觉胆战心惊。
“为什么不放弃?”四年前随父亲从美国移民中国的弗雷格,尽管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但作为德裔,弗雷格很难理解东方人对生命的漠视,加入国防军两年的弗雷格一直很难理解东方精神,自己身边战友长官都以投降为耻,宁愿战死,也不愿举起双手投降。 “没有人不珍惜生命,只因为没有投降机会!”过去在军营时,听长官介绍俄罗斯战役期间一些班排陷入重围,高呼 “忠列祠见”与敌人同归于尽,弗雷格曾如此说道。弗雷格看来,陷入重围投降并不是耻辱,只不过面对残暴敌人时,没有投降机会而已。
但眼前一切,却颠覆了弗雷格的认知,日本人有投降或逃跳的机会,但却选择绝死一战。无论是中国人或是日本人都不遵循西方战争惯例,也不遵循西方个人生命至上的信条,他们宁可战死,也绝不举手投降。 “他们为什么如此轻视生命?”疑惑归惑,职责是职责,尽管脑中充满疑惑,却并不妨碍弗雷格驾驶九式坦克以二十四公里高速朝前方冲去。
绝望地日本兵挺着刺刀冲上来,在被机枪扫倒后随后又被钢制履带碾成肉泥,战场上随处可见残肢断臂。十一联队苦苦支撑,没有绝望投降、四处逃散,只有进一步的疯狂。距离11联队被炸垮的指挥所不远,一处树林内,几百名官兵正仪装整齐作着最后准备,大多数是依靠他人搀扶的伤兵。联队长腾村刚和参谋长中村奉仁面目狰狞,越来越近的机枪声让他们明白,不能拖下去了。
腾村刚走到护旗队长面前,用戴白手套的手轻抚护旗队长手中11联队军旗上长长的流苏节穗,帝国军旗与古代支那外交使节手中的奉节相似,是很长一串流苏,木制烤漆旗杆顶部是镀金的,象征天皇的16瓣菊花纹浮雕金徽。腾村刚双手展开军旗长节上缝于流苏上的旭日旗, “广岛联队”字样赫然写于下角。
按陆军规定,军旗在则编制在,军旗丢则编制裁,所以军旗对任何一支日军都是至关重要的,要挑选联队最优秀少尉军官担任旗手,专门设一个军旗护卫中队来保护它。即便前方迫切需要增援兵力,但腾村刚还是保留一个小队在这里护旗。放下手中流苏和旭日旗,腾村刚重重叹了口气,已经派出最后一支部队去争取时间,按照条令规定,当判断战局有全军覆没危险时,应奉烧军旗。
“开始吧!小仓少尉!” “是!”持旗的小仓少尉随即转身立正,在护旗手护卫下朝两三米外用弹药箱搭成的高台正步走去,腾村刚、中村奉仁以及在场的所有官兵对军旗行军礼。持续了三秒后,持旗的小仓将军旗菊花御纹旗冠取下来,随后收卷军旗正步走下礼台,将军旗奉于双手随后交给联队长腾村,接过的军旗腾村只觉得手中军旗重达千钧。
“凡日军新编成之步兵及骑兵联队,必由天皇亲授军旗,以为部队团结之核心,将士对军旗之精神,举世无比!”军旗为天皇亲授,而自己却成为帝国陆军中第一个执行军旗奉烧仪式的队长。目光凝重的腾村恭敬的双手扶着军旗,将其放置在奉烧台后才后退三步后,抽出指挥刀下指,低垂脑袋,似是在忏悔。
几秒后,放下手的腾村才走上前,划着火柴点着奉烧台,洒有煤油的奉烧台一点即燃。在雄雄烈焰中向军旗致敬的腾村等人并不知道此时就在东京,烈焰映红了半边天际,敬礼一直持续至火灭为止,即便一发炮弹落在不远处,弹片夺去正在敬礼的官兵生命,他们也没有停止敬礼。
结束奉烧仪式后,列队站在林间的日军兵佐,冲军旗残骸深鞠一躬,随即提枪朝林外跑去。参加奉烧仪式的伤员,坐在林间草地上,或脱去军靴,或彼此对座。
两个被炸断腿的伤员同时冲对方鞠躬,随后两人拿着步枪将枪口抵着对方的心脏。 “拜托了!” “拜托了!” “砰!砰!”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响,两人同时倒在草地上,腥红的血瞬间映红茶色军装。 “天皇班哉!”依靠树干的伤兵高呼一声,将步枪枪口塞进口中,用脚趾扣动扳机。提着明治三二式指挥刀的军曹走到躺在担架上的伤兵面前,重重一鞠躬。 “谢谢!”伤兵显然明白将面对什么,冲着军曹轻声道谢,军曹手起刀落,血雾从伤口处喷射而出。
中村奉仁提着三八式步枪走到跪在草地上面朝帝国方向的腾村面前,九十度鞠躬,中村可以理解联队长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结束生命,作为帝国陆军第一个执行奉烧军旗仪式和全军尽没的联队长,只有用剖腹自杀的方式才能洗涮耻辱。 “中村君,拜托了!”腾村跪在地上微微鞠首,随后拿起面前的指挥刀,用擦刀布轻轻擦拭刀身后,腾村刚便咬住白布,同时用左手拿起地上装着清酒的水壶。 “哗……”用清酒淋了一遍刀身,腾村刚深呼一口气咬紧白布,双手紧握刀把,刀尖顶着左腹。
提步枪的中村走到他身后,用步枪抵在其后脑三、四厘米的位置。 “咝……”刀尖插入左腹时,腾村刚眉头一紧哼出声来,随后咬牙切齿用力将插入腹内指挥刀朝右侧拉去,肠子瞬间流满草地,断肠处还淌出屎状物体。持枪的中村随即扣动扳机, “砰!”完成剖腹仪式的腾村摔倒在地,插在腹中的指挥刀在体重压迫下从左肋斜刺出来,这并不是一次完美的剖腹,显然日本人在西化多年后手生了,仍需多加练习。
在硝烟弥漫的麦田间,一群身着茶褐色军装的日本士兵,提着步枪弯着腰在军官指挥下朝前方逼近,爆炸声告诉他们,前方血战正酣。日本兵本就个矮,征兵身高下限不过1。5米,按照这个标淮他们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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