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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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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下,几个人奋力拧干衣服,水滴在下水道内,发出沉闷的回声。 “大哥,真神了,连铁栅栏下面有一个口子都知道,要不是把沙子、烂泥挖出来,谁也想不到那里能过人。”钉子拍大哥的马屁。孙臣钢回忆起刚来西北时,在新居民营中接受教育,被分派挖下水道,多亏那几个月,孙臣钢才熟悉西北的下水道系统。举着防水手电筒朝两侧打量,这里看不到外界下水道内密布的电缆、管道,光秃秃的墙壁上只有少量电线。
“下面就得看运气了,老公司区下水道比外头复杂,而且没有铭牌,别忘了作好记号,一个不小心,可能困死在这!”市区为了方便管理和防止管护人员迷失方向,每条下水道都与地上的街道对应同名,而且每隔50米就有一个出入口,行走在下水道里,只要看看下水道的牌子就能知道自己的位置,并可以迅速到达地面,但在这里,却看不到铭牌,如果不留下记号,十之八九会迷失方向。
在孙臣钢向身旁兄弟交代时,他并没有留意下水道顶电缆后的小物件,像这样的物件在公司区下水道内,每隔数米就安置着一个,这是司马几年前从后世定制的灵敏度较高的声控开关,他们先前发出的声音已经激活了开关,信号早已传到内保队控制室内。
“咔、咔……”正当孙臣钢带着三个人朝前走时,通道上传来清脆的金属声,未等四人反应过来,一声巨响,刺目的白光瞬间让四人眼前一片雪白,在孙臣钢等人捂着眼睛叫喊的时候,一阵细弱的 “啾啾”声传来,几名水中跳出来的内保队员拖着腿被打断的 “入侵者”扬长而去。
在旧公司核心区中央紧闭的仓库内,司马眉头紧锁的望着那个越来越不按常规出牌的光圈,光圈大小甚至不及过去的一半,小了很多。
“……从一年前开始,开启的时间一天比一天短,过去能开启几个小时,现在还不到三个小时,尺寸也比过去小很多。两个月前,开启时间也不再固定,那边即使大白天也会开启,我现在吓得都不敢朝仓库里放东西,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人发现。”叶文不知所措的说到。刚开始变化时,自己还不愿意麻烦表哥,可这玩意越来越不稳定,自己犹豫再三才咬牙跑过来,生怕还没跳过来,这玩意就关上了,到时别留条腿在那边。
“有没有硬币给我一个?”口袋里摸了半天没摸到一个硬币的司马扭头问道,接过硬币后就像第一次发现光圈一样,司马松开掌心,一元硬币在掌心内轻轻晃动,过了大约数秒,银白色的硬币才朝光圈飞去。 “嗡……嗡”硬币被吸入光圈后,如击打水面一般向周围散射并不算强烈的波纹,和八年前有明显区别,八年前当自己刚一松开掌心,硬币就被吸入光圈,而现在……
“能量!”司马找到了原因,难道光圈能量渐渐耗尽?照现在这样,要不了多久,光圈就会消失,那时……光圈对中国的意义已不像过去那么重要,尤其最近四年,自己对光圈的依赖越来越小,大量成套设备要么按照图纸自己组织生产、要么参考技术资料研发,对于现在的中国,图纸和技术资料的重要性远超过任何一种成套设备,国内机械加工、制造水平相当于历史上欧美50年代水平。
光圈最初发挥的是电动轮椅的作用,而现在只相当于拐杖,甚至很多时候都会忘记拐杖的存在。八年来,通过大量技术移民和人才培养教育,与直接引入后世技术装备相比,司马更乐意通过提供适当的技术 “提醒”或 “帮助”,让企业进行自我研发,当然在关键设备的研制上,为了缩短工期,直接仿制仍然是主要手段。
“总有一天需要彻底甩掉拐杖!”尽管曾无数次设想过光圈消失的一天,但司马却没想到发生得这么快。依照这个速度,两个月最多半年后,光圈就会彻底消失,到那时两个空间将不会再有任何交错,或许只有51区跨时代电脑和资料,会证明光圈曾经存在过。
望着沉默不语的表哥,叶文犹豫再三,忍不住询问, “舅舅、舅妈现在怎么样?”文子的问题让司马定定心神,毕竟光圈的出现和消失,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既然无法左右,就需要面对。 “现在很不错,我想让翰墨明年到库苏古尔湖陪他们过两、三年。”几年前司马说服父母,将父母接到这里,但仍象过去一样,聚少离多,他们在上千公里外的库尔古尔湖畔私庄园里生活,而自己却在西北,两三个月才能见上一面。
叶文点了点头, “如果?那边我会安排好一切!”那边还有什么好安排的?或许四年之前,表哥就想到这一天了吧!过去深蓝集团赖以生存的根本是表哥这边的定货,而现在深蓝集团尽管规模有所缩小,但生意变得更 “合法”,不需像过去一样提心吊胆。或许光圈的消失,无论对那边或是这边,都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光圈对表哥或是自己都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一旦爆炸后果不堪设想。
“文子,这些年辛苦你了!”拍拍表弟的肩膀,犹豫了一下司马示意文子和自己一起进入仓库内的地道,这个地道文子非常熟悉,如果没有这个地道,这里的秘密早已经暴露无余了。进入灯火通明的地道,朝前走了500多米,随后拐进一个房间,房间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小卧室,一张床、一台书桌,两副油画,极为平常,这处地道旁的房间,文子第一次进来。进入房间后,司马摘去一副油画,油画后是一个小保险柜。
叶文诧异的看着表哥从保险柜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公文包。看着公文包,司马意味深长,有几个人知道,这是自己有备无患的佐证,为将来跑路提前做准备,箱子里的东西在后世至少值十亿美元以上,自己之所以准备就是因为在基石会议厅内产生的幻觉。很多时候,司马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多么高尚的人,无论如何改变,司马骨子里永远都是一个市侩的小市民,即然产生了可怕的幻觉,那就要提早为将来做准备。
准备非常容易,无非是花钱收购珠宝而已。钻石!有什么比钻石更值钱、更珍贵,这个时代钻石非常 “廉价”,像后世价值数亿美元的 “希望”之钻,甚至还不到12万美元。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箱内半数都是30克拉以上的原钻。
公文包内满满一箱 “玻璃块”,叶文隐约猜测出装的是什么,顿时目瞪口呆, “表哥!这是……” “送给我侄女结婚时的嫁妆!”司马将公文包推到叶文面前。这是自己为跑路准备的家当,随着光圈消失和自己地位稳固、信心增长,已经没有必要了。早在四年前,就没有再向文件包内添加任何玩意。尽管收藏 “艺术品”,依然是自己不变的爱好,不过现在却把收藏品送到自己的私人博物馆,供人们参观,更多则送进庄园,成为装饰点缀。
“什么都别说了,赶紧回去吧!那玩意越来越不稳定,谁知道……”司马拍拍文子,在那边的公司和公文包是给文子的回报,在这个时空中,自己不需要为子孙后代操心,无论是西北公司80%以上的股份,或是名下大片土地、庄园,即使最坏的情况,都足够子孙挥霍。但表弟不同,深蓝集团虽然完成转型,但也没了过去的风光,没有这个空间的定单,深蓝接近空壳,箱子里的钻石,足够表弟几代人衣食无忧。
“有人侵入核心区,为了金库。”接到汇报的司马哑然失笑,没想到自己刚一回家,就听到一个笑话:几个小贼为了传说中的 “金库”,从下水道闯入戒备森严的公司区。公司区是有金库,不过把 “跑路经费”送给文子后,公司区只剩下旧厂房了,至于自己的个人金库,几年前就并入西储银行, “这些人那!”司马长叹一口气。
“人怎么样了?” “四名入侵者,两残一死,另一个正在医院抢救。” “和过去一样,把人移交中区警局,秦局长会处理。”挂上电话后,司马再一次陷入沉思,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过去内保队也曾抓住过入侵者,但入侵者大都是翻墙而过,这几个贼显然经过精心准备。如果当初未安设声探开关和红外线警报器,他们真能接近仓库,万一秘密被发现……半小时前司马还为光圈可消失感到惋惜,现在司马恨不得光圈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光圈的存在根本就是一个炸弹,尤其对另一个时空,八年来能够避开大多数怀疑,本身就充满侥幸,光圈消失,绝对是件好事。光圈消失后,或许可以考虑将公司区辟为博物馆。司马畴划公司区的用途,如果不是那里曾留下太多印迹,或许可以将其用做商业开发,那块地非常值钱。 “如果这个消息放出去,地产商一定会欣喜若狂!”司马还是摇头否定了这个决定,等到合适时机,公司区还是像几年前京城皇宫一样,对外开放。
书房门突然被推开,顾维钧满面兴奋的走进来,他身后是无奈的侍卫官,显然他并没有尽全力阻止外交部长的 “硬闯”。 “总理!我的大总理啊!你可让我是一通好找!”顾维钧难掩兴奋,颇为失礼的大喊,完全忘记了得之不喜,失之不悲的信条。顾维钧感觉嗓子发涩、发干,压抑在胸腔内的那团火,今天终于释放了出来, “总理,恭喜您……”
第三百四十章 双向的忠诚
夜幕降临,朝鲜南部的天气依然暖和,漆黑一团的天空像一张幕布将一列车队掩于夜色之中,卡车帆布篷内,偶尔传出声响,从国内调来的补充兵好奇的打量陌生的世界。车厢内刚刚结束训练的新兵挤在一块,用山南海北的方言交谈。年青士兵听到隐隐传来的爆炸声,激动不已。新兵大都是志愿兵,之所以加入军队,是为了赶上共和国的最后一战。
卡车吱吱嘎嘎地向前行进,被炮弹、炸弹犁过的道路坑坑洼洼,车内非常颠簸。与运送新兵结伴而行的是一长运送军火的车队,运送物资的车队不时超过新兵的卡车,偶尔在照面时双方还会打招呼开个玩笑,更多的人在询问 “你是什么地方人”之类的问题,显然想利用短暂时光认识一两个老乡。乡情是中国人最朴素的情感,战场上,即便两人素未谋面,但一句乡音,能让另一名士兵为他赴汤蹈火,即便冒生命危险,也在所不惜。
坐在车上,魏明摸黑用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以免遗漏,检察已经做过多次,但总不放心,上战场可就没时间检查装备了。就在此时,火光呼啸着飞驰而去划破夜幕,隆隆的炮声嘶吼着、轰鸣着,在距离车队不远处数发炮弹爆炸,如此近距离的爆炸让新兵浑身发抖,尽管渴望战争,但当炮弹真的在身旁爆炸,内心的恐惧依然不可自抑。同时处于高度戒备中,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跃跃欲试。
共和七年在成都流浪的魏明进入雏鹰营四川分校,在学校里学习、训练了五年,刚十八岁参加成人礼后,魏明和大多数前辈一样,选择加入军队,军队是大多数小鹰们成年后的首选目标,雏鹰营中的训练、学习,早已经把他们变为战士,战场是小鹰们的天堂。
“去了前线,不要丢雏鹰营的脸,雏鹰营里飞出去的鹰没有一个胆小鬼,要么带回荣誉,要么忠烈祠见。”离校时教官和兄弟们的叮咛不时在魏明脑中浮现,总理的孩子,分散在全国各地雏鹰营的孤儿们都有这么一个别称,总理创办了中国最大的孤儿收养体系,数十万孤儿在雏鹰营内生活并接受教育,很多人成年后加入军队,不给雏鹰、不给总理丢脸,是每一个小鹰的誓言。
到达林间开阔地带,随着哨声口令声响起,兴奋和惶恐的新兵便跳下汽车,焦急的等待长官的指令。 “把烟头熄灭,不要把自己变成靶子!”新兵下车后,军士长便大声喝令,嗓音吵哑。这时远处驶来数辆吉普车,车上的军官和军士作战服上满是泥污,是前线派来接收新兵的军官。很快,刚刚抵达朝鲜不到十个小时的1000余名新兵,就被分配到各个连队。
魏明也在其中,和另外几名新兵被分配到第三师九团三营一连。跟在吉普车后跑步的魏明好奇的打量周围,跟在吉普车后绕过一片水稻田后,前线出现在魏明眼前。无数束红光在地平线上毫无规律地运动,红光不时被浓浓的炮火割断,一连串闪亮的圆球高高蹿到天空,接着银白色火红的亮点便在上空炸得粉碎,五颜六色的星星像雨点一样洒落,天空中一顶顶降落伞散放出来,带着刺目的白光缓缓飘落下,黑暗照得如同白昼。
“再走二十五分钟,就到咱们连了!”在军官引领下,魏明和身边战友一起跳入交通壕,跟在军官身后的魏明等人对战壕非常陌生,不断迎面碰到抬担架的战友,担架上伤员发出撕心裂肺的呼救,交通壕两侧的防炮洞内躺着正在休息的预备队官兵,用钢盔盖着脸沉睡,在隆隆炮声中,真不知道怎么睡得着。
“偷袭!”就在这时突然传出一声大吼,敌方炮弹便交通壕周围爆炸,但炮弹很稀疏,接着交通壕内不断传出机关枪密集扫射声。 “没事!小日本就好这一手,他们管夜袭叫玉碎,我们则叫打靶,等你们赶上一次就知道了,趴在战壕里只管扣扳机,和靶场上打靶没什么两样。”在照明弹的白光下军官看到新兵脸上的恐惧,便宽慰道,
“你们也看到了,小日本炮弹没准头,也谈不上炮火密度,今天下午,海军驱逐舰击沉一艘日本商船,被围到旮旯里头的日本兵,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弹药了!赶明你们看看咱们的炮击,就知道什么是炮击了。”
随着军官的安慰,局促不安的新兵再度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大量的照明弹,让前沿比白天更通透,机枪声更是连绵不断。突然,没有征征兆的猛烈的炮击开始了,新兵们迎来战场上的第一次考验,在沉寂数天后,日军再一次发起全线猛攻。炮火中,初抵前线的新兵大都兴奋或是恐惧的大声尖叫,他们头顶上,弹片、泥土四散飞溅。
此时他们才意识到,战场与电影、小说不同,这里没有不死的英雄,魏明身边的广东新兵吓坏了,他靠在战壕边双手捂着脸,头盔掉落一旁,浑身上下不停颤抖。车上,他曾经喊得最欢,似乎无所畏惧,现在却像是被吓坏的小孩子,抱头尖叫。
“列兵,把钢盔戴好!”魏明把钢盔扣到他头上,从雏鹰营里出来,一入伍就会获得下士军衔,而魏明则因成绩突出,出营入伍时被授予中士军衔, “记住,战场上勇敢的人比懦夫生存机率要高。”魏明语重心长的交待。此时一浪高过一浪的嚎叫响彻前沿,野兽般蜂拥而来的日军近在咫尺。借助照明弹光照,魏明步枪觇孔套住一个疯狂的身影,右手食指压下的扳机,随着肩头一顿,魏明看到影子仆倒在地。
第一次开枪杀人的魏明呼吸都有些急促,阵地前铁丝网虽然破烂不堪,不过仍能发挥障碍作用。成群的日本兵端着步枪在满是弹坑和泥泞的战场上冲锋,密集的炮弹落入冲锋人群中,成批次收割生命,阵地上机关枪和步枪疯狂扫射。正如长官所说像靶场上一样,不断扣动扳机,魏明能够看清日本兵扭曲的脸,等日本人接近铁丝网,已付出惨重的代价,成堆人在机关枪嘶吼中倒下,只不过为了数步距离。
初抵战场的新兵,忘记了豪言壮语,与身边百战余生的老兵一样,只求保全生命,奋力抗拒死亡。在战场上,没有正义或非正义,只是力争活下去,并杀死敌人!只有杀死敌人,才能够活下去,最真实而残酷的逻辑。一切结束之后,耳边不断响起停止射击的命令,魏明恍惚向前望去,视线所及,到处都是死尸,铁丝网上挂满尸体、残肢。
“那个……”一个未戴钢盔的下士走到魏明面前,仔细打量几眼,看到他的工兵铲斜插在胸墙上触手可及位置,询问道: “鹰营出来的?” “是!长官,四川成都分营!”魏明立正回答,魏明很诧异,他怎么会知道,按照传统还未被授予鹰戒,银质雄鹰戒指只有在离开鹰营完成第一次任务才会被授予,打完此仗自己就有资格被授予鹰戒了。
沾满泥污的下士知道魏明的疑问,伸手从胸墙上抽出工兵铲,用手指敲敲工兵铲两侧的刃口, “不要用你的刺刀,会卡在敌人肋骨里,当你拔出来时你已经死了,你应该用工兵铲对准他的脖根劈砍,他的脑袋就搬家了……呵呵!鹰营教官很多都是远征军老兵还有德裔一战老兵,在俄罗斯和欧洲打过堑壕战,他们更相信工兵铲,习惯成自然,鹰营出来的,都继承这个习惯,标配的工兵铲是单侧开刃,只有你们是自己动手两侧开刃。”
“中士”和其它新兵不一样,非常冷静,像老兵,再加上年龄和偶尔流露出的习惯,除了鹰营打小开始训练的娃娃兵,还有第二种可能吗?第一批鹰营出身军士加入部队,至今不过四年,但四年来四万鹰营出身的军士以及基层军官,在国防军中声明远扬。
“咱们营长还有连长,都是西北鹰营出身。”军队军官大都喜欢鹰营出身的士兵和军官,他们会毫不犹豫接受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完成。
这时一名二等兵跑过来传令, “魏中士,营长命令你早晨7点到营部……”
“……命令一连加强防御,二连今夜重点渗透D33……”趴在地图前,张陕接连下命令,昨夜反夜袭击毙日军四百余人,还不够填牙缝的,团里没有进攻任务,营里就不可能擅自行动,只能趴窝。 “长官,客人已经到餐厅了!”营部餐厅,是一个面积稍大的地下掩体,泛着土腥味,只有一张4米长用空弹药箱搭建的餐桌,和士兵野战餐桌的区别是上面铺着一张白桌布,再加上简易木椅,供军官用餐。
在营部一名下等兵带领下魏明猫腰进入餐厅,刚一进入餐厅,就看到正对门挂着总理挂像,在雏鹰营宿舍、教室、餐厅都可以看到总理挂像,对总理挂像宣誓效忠是雏鹰营每天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正因如此,雏鹰营才会被很多记者抨击,指责个人效忠与共和精神有违。
敬礼后,魏明注意到餐厅内端坐着十六名和自己一样十八、九岁的军士,大都是中士、上士,还有数名军官,其中包括连长,自己被分配到连里时,就注意到他右手的鹰戒,在军队中,除了已婚军人,只有鹰营军人享有戴戒指的特权。如鹰营中一样,魏明径直朝自己的位置走去,鹰营和军队一样强调上下级观念,从旗队长到列兵,在鹰营中都有固定位置,绝不得越雷池一步,高等军衔者对下属拥有绝对而不容质疑的权威。
魏明刚一落座,餐厅门帘便被掀开,年青少校刚一进来, “哗”的一声,所有人都站起来,向营长敬礼,张陕扫视一眼,向后转, “敬礼!在代表我们意志的战旗面前,我宣誓把我全部精力献给祖国,我时刻准备为她献出生命。祖国与我同在,祝您健康,我的领袖!”与鹰营一样,向挂像宣誓后,随着长官口令,所有人方才再次落坐。
“战友们!雄鹰们!今天齐聚一堂,是为了欢迎雏鹰魏明,昨夜,他出色完成第一次战斗任务,根据传统,为他授予鹰戒!魏明!” “有!”站起身的同时,魏明响亮的回答。张陕用举起一枚闪亮的银戒,戒面是一只展翅的雄鹰,鹰戒是每个雏鹰营孤儿的梦想,四年前,西北雏鹰营第一批学员离营时,总理将鹰戒授予他们,鹰戒是总理亲自设计,就像是家长给孩子成年礼,得到鹰戒意味雏鹰长大成为雄鹰。
“长官,我将用生命和鲜血悍卫鹰戒的荣誉!忠诚!”在接受鹰戒时魏明激动不已,鹰戒的荣誉是什么?是忠诚!对总理的忠诚是高于一切,如果没有忠诚,鹰营将不复存在。在营长为魏明戴上银戒时,魏明用拇指轻抚了一下戒身,戒身上铭记六个字 “忠诚、鲜血、荣誉!”
“……鹰营是一个整体,出身鹰营,就是血脉相通的兄弟。在军队之中,要遵从军人荣誉,要悍卫鹰营荣誉。雏鹰营的孤儿是总理的孩子,在军中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不仅仅代表鹰营的荣誉,同样包含对总理的忠诚。我们必须用行动表明,不负鹰营之名。忠诚是我们的生命,忠于总理、忠于祖国!”鹰营出身的军人,忠于总理永远被摆在第一位,其次才是祖国。
军队中明令禁止小团体,但鹰营出身官兵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不可分割,军队高层对鹰营又恨又爱。军队喜欢鹰营的优秀士兵,毕竟鹰营出身的年青人技战术出类拔萃,而且服从、忠诚,对命令不折不扣,搏得军方欢迎。但对这个滴水不进的小团体始终保持警惕态度,于是鹰营官兵被大量分散使用,避免结党。
鹰营战友经常举行联谊、聚会,他们都是孤儿,没有亲人,鹰营是他们的家,出身鹰营的战友就是兄弟,当其它官兵休假与家人团聚时,鹰营战士会返回母营,那里就是他们的家,那里的少年就是他们的家人,在军队之中也是如此。他们没有血脉关系,但却紧密相联。
第三百四十一章 冰冷的樱花(上)
5月31日,东京。每当东京湾对岸的横滨和川崎遭到轰炸,便有黑烟乘西风刮至东京,覆盖东京的天空。有时从远处传来雷鸣般爆炸声,轰炸从未停止,对日本的战略轰炸是根据作战计划一步步进行,集中轰炸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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