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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青蛙)-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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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的傲气,关羽丹凤目冷光如电,拿刀的右臂,遽然膨胀,凸起块块恐怖的肌肉。一刀猛提,而赵忠却是借着其力,在空中连连打了几个滚,跳到一边墙头上,便想要离去。
而就在此时,在墙头的另一边,须臾一股如百浪在层层聚升的恐怖气势传来。赵忠面色剧变,望了过去。只见来者,一身梨花白衣,手拿一柄暴雨梨花枪,正是蓬莱枪神散人,童渊。童渊目光如枪刃,直射在赵忠身上,赵忠脸色一凝,纵身往一边窜去,便想要逃。
“恶贼,哪里走!!”
童渊暴喝一声,瘦弱的身躯,却爆发出极为恐怖的爆发力,宛如一头振翅高飞的凤凰,飞身在空中连连几踩,枪式暴然而出,发出百鸟鸣动之声,无数宛如雨滴般的枪影,隐隐约约勾勒出一头彩凤的形象,对着赵忠的身体澎湃而去。只见赵忠全身上下不停地震动起来,血液喷射,童渊最后一枪,奋力一扫,将赵忠扫向了关羽的位置。关羽见赵忠失控冲来,青龙偃月刀煞然而动,刀刃直透赵忠的躯体。
而同时,在另一边,孙璋、毕岚、栗嵩在徐晃、夏侯兄弟这三员绝世虎将的进攻下,早已遍体鳞伤,此时见赵忠死去,顿时皆是一惊。徐晃、夏侯兄弟捉住时机,纷纷出手,将其三人诛杀。
此时,宫中火焰冲天。张让、段珪、高望、张恭、郭胜等挟持何太后及汉少帝还有陈留王从后道走北宫。刚好遇到,袁绍带领的禁卫军,袁绍见到何太后、汉少帝还有陈留王皆被张让等人挟持在手,投鼠忌器,一时不敢下令进攻。
张让向几人打去了眼色,然后将汉少帝抱起,郭胜则将陈留王抱起,领着数百黑袅死士往一方奔去。而段珪、高望、张恭三人则将何太后死死围起,领着剩下来的二百多黑袅死士与袁绍的禁卫军对峙。
须臾,两股磅礴如山的气势骤然压来。一道犀利的剑气,从一边楼台上坠落,直劈落段珪、高望、张恭三人旁边。段珪、高望、张恭三人吓了一跳,连忙避开。而同时,一道快得无法捕捉其影的身影朝着二百黑袅死士的人潮中穿越而过。
一阵阵拂尘拂动之声响起,听着这声音不大,但一旦打到人上,便立刻暴起巨响,一个个黑袅死士,好似遭到一头大水牛撞到似的,纷纷撞飞而出。一个道士打扮,童颜鹤发的老道倏然来到何太后身边,还不忘先说一声得罪了,才将何太后抱起,跃飞出人潮之中。
袁绍见何太后得救,再无顾虑,立马下令进攻。文丑颜良两名似有撕熊之力的巨汉,一左一右冲得最前,还未等那些黑袅死士发出毒镖,两人便是冲到,文丑拿着一柄七尺足有八十斤重的大刀,一把挥出,顿时掀起一阵狂风,数个黑袅死士被他一刀扫飞,撞倒了身后不知多少人。而颜良则是拿着一柄六尺铁枪,连连三枪窜刺耳出,好似三条蛟龙涌现,将三纵列的黑袅死士全都打散。
而离文丑颜良较远的一些黑袅死士,见两人势不可挡,连忙纷纷射出毒镖,想要偷袭。但就在此时,刚才在楼台上发出剑气的位置,一个有着魁伟身姿的中年巨汉,拿着一骇人的巨剑,飞身跳来,在半空中连连挥舞着三道半月形的剑气,将那些毒镖全部打飞,并且又将一大片的黑袅死士,席卷冲飞。
段珪见得那舞剑之人的磅礴身姿,顿时脸色剧变,充满畏惧口齿不清地说出了此人的名字。
“王…王。。王越!!!”
“多行不义必自毙。段珪,你今日必死无疑!”
王越轻身落地,身边十米内,一片空荡。王越执剑而走,若是有人敢挡,巨剑挥舞,剑光犀利,立刻就将来挡的人拦腰而断。
接下来有着王越还有禁卫的加入,两百黑袅死士就似一小土墙,却要遭到百米巨浪冲落,那么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粉身碎骨。
随着,段珪的身躯,被王越的巨剑劈开,高望、张恭纷纷死在文丑颜良的手上,这一方的厮杀亦是结束。
而另一边,张让、郭胜劫拥汉少帝及陈留王,领着数百黑袅死士,冒烟突火,连夜奔走至北邙山。须臾,后面喊声大举,无数马蹄拨动声,宛如打在了张让和郭胜二人的心头上。曹操和文翰领军赶至,曹操眼疾,见到张让的身影便是大呼。
“张让逆贼,休走!”
张让听毕,再也难保持镇定,连忙掳起汉少帝和陈留王拔腿就跑。郭胜满脸惶恐,令一百黑袅死士留下来断后,然后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二百多黑袅死士紧跟在张让身后。
文翰和曹操眼色快速地交流,同时颔首,文翰一拨缰绳,领着其下人马往另外一条山道冲去。而曹操则带着其下人马,冲向留下来断后的百位黑袅死士,与之厮杀起来。
第二百九十八章 张让和驯马人
更新时间:2012…08…19
哒哒哒哒哒哒!!
文翰领着数百黑风骑纵马疾奔,就在距离张让、郭胜人马尚有百步距离时。文翰拔出腰间利剑,凝声一喝。
“黑风骑听令,仰射!!”
此时,正是刮西北大风。文翰一声令下,数百黑风骑立马搭弓上箭,纷纷将弓中箭矢射向空中,箭借风力,速度顿时又是快了几分,且射程要比之平时远得多。
数百箭矢,在虚空滑落,宛如流星般打落。在张让、郭胜身后,不断地响起箭入肉体的破体声还有黑袅死士的痛叫声。而被张让一手掳着的汉少帝听到这些骇人的声音,竟然吓得当场哭了起来。只顾着逃命的张让,根本没有心思理会这无胆的皇帝,只管拔腿狂奔。而被张让另一手掳着的陈留王,虽然内心也是畏惧,但还是强打镇定,年纪仅有九岁大他,反而张口柔声地安慰汉少帝。
“圣上别怕,后面的箭矢离吾等还有好长一段距离,不会射中吾等的。”
“呜呜…皇弟。。说得当…真?”
“圣上汝是皇者。皇弟当然不敢欺骗予汝。否则就是犯了欺君大罪,可是要杀头的。不信圣上汝往后看看。”
虽然两人皆被张让强掳,但起码还能交谈。陈留王朝着汉少帝笑了笑,汉少帝转头一看,见后面的箭矢果然离他这里还有一段不长的距离。顿时放下心来,也不哭鼻子了,而是朝着陈留王重重地点了点头。
而随着文翰的人马越来越接近,文翰唯恐误伤汉少帝和陈留王,便是下令停止射击。直往张让的人马背后赶来,而张让的人马经过这一阵射击后,有不少人中箭倒地,即使不死,也失去了行动的力气,仅有不到百人仍跟在张让身后潜逃。
蓦然,跑在前头的张让神色一冷,停了下来。而紧追的郭胜,始料不及,还差点一头撞在张让的背后。
郭胜正想问张让为何停下,但话还未问出,他就把话咽回去了。因为,在张让的身上,一股森然恐怖的气息,骤然暴起。张让敢如此无法无天,为非作歹,又是十常侍之首,当然有着一身高深莫测的功夫。只是,平时张让少有展现,但这并不代表,张让的功夫低下。郭胜清晰记得,有一次他见过张让与黑袅死士练功。张让凭一人之力,独战三百黑袅而稳占上风。当然,当时的三百黑袅并没有用其搏命的手段。但即使如此,张让的功夫已足已令他深深地忌惮。
而站在路前,挡住张让去路,是一个衣衫不整,穿着极为随意的糟老头。老头虽是醉醺醺的,但浑身散发的气息,却是丝毫不逊色于张让。他坐在路中,只管喝酒,从来没有瞟过一眼张让。
“文兴,你最终还是要与奴家成为死敌。奴家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将你谋死!!”
张让将少帝和陈留王甩给了郭胜,然后摘下头冠,缓缓地走出数步。而此时,那糟老头才将眼神投了过来,摇摇欲坠地站起来,眼神中没有杀意,但却是极为的凌厉迫人。
“张让。我早在二十年前告诉过汝,莫要行差搭错,祸乱天下,否则定会引来天诛。只可惜,你不听糟老头的劝,始终还是走到了今日这一步。”
“哈哈哈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奴家早就知道,若是事败将会得到今日结果。文兴,你知道吗?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辈人要为人奴,遭人驱赶。奴家服侍人一辈子了,当这牲口,当得已经不厌烦了。
哼哼哼哼~!!凭什么!!?凭什么!!?奴家的一生就要如此悲惨!!少时为了生存遭人阉割,成为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然后还要继续当牲口,遭人指使大半辈子。啊!?凭什么!!凭什么这些人一出生就注定富贵,注定高人一等,注定可以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啊?啊!!?”
张让一双幽然的眼睛凸起,指着他身后的汉少帝和陈留王,厉声嘶吼,状若恶鬼,连连对着驯马人文兴发问。
张让的连连发问,让驯马人脸色沉寂下来,这些问题,他回答不了,也不知如何回答。最后只是摇了摇头,囔囔道。
“天数,天数。一切皆是天数。”
张让听着驯马人的喃喃之词,忽然笑得更狂了。
“哈哈哈哈哈!!!天数!!!天数!!!是这贼老天要我张让,成为这不男不女的鬼东西,是它要我好似牲口一样,遭人驱使吗!!!?贼老天!!!
哈哈哈,正因如此!!正因如此!!贼老天不公!!!我才要逆天而行,成为这天下的主人!!!是它,是它逼我走到这日这一步的!!”
张让指着苍穹一时狂笑,一时怒骂,忽然从他的眼眸内,两道泪痕滑落,这些泪滴中充满的都是怨恨、屈辱、不甘。
驯马人闭起了双眼,静静地听着张让对天指责,当张让话音停止,驯马人的眼眸再睁之时。驯马人和张让,不约而同地出手了。
驯马人脸上出现重来都没有过的凝重,手拿着竹竿挥动,而这竹竿好似化作了一柄无所不破的枪支,直刺向张让的面额。
张让双手成爪,一爪抓出,好似连岩石都能抓破,又凶又猛地抓向刺来的竹竿。竹竿与张让的手爪碰撞,顿时掀起了一阵狂风,只听见张让的五根手指发出剧烈的爆豆般的声音,驯马人的竹竿竟然被他的手爪抓破了一节。与此同时,张让大脚一抬,踢中了驯马人的身体,将他踢飞一边。
张让得势不饶人,双脚疾奔,对着倒地的驯马人,一爪抓向他的头颅,一爪抓向他的心脏。而驯马人却不知何时,抿了一口酒水,正在此时,一嘴喷出无数的酒滴,酒滴颗颗变得犀利如刃,蜂拥地射向张让。张让连忙收回双爪,纵身退后,数十滴酒滴打在他的手臂上,打得砰砰直响,双臂的衣袖都被打成无数的碎片。
驯马人捉住此机会,身体一弹,挥舞着竹竿,打出一片又一片狂烈的棍风,而张让也并不是一味挨打,捉住其中一个空隙,双爪悚然锐利,抓出一道道猛烈的爪风。两人缠斗在一起,一瞬间就已是过了数十招。
而此时,文翰的兵马赶至当下便与张让后方的不到百人的黑袅死士厮杀起来。眼疾的文翰看到驯马人正与张让搏杀,且微微占据下风,当下便向关羽投去眼色,关羽心神领会,刚要策马奔去掠阵,却被驯马人厉声喝退。
“别过来!糟老头与张让一战,谁也不能打扰!否则别怪糟老头翻脸!”
驯马人一下分神,被张让捉住机会,一爪抓在了其右肩上,生生地撕下一大块血肉。驯马人顾不得痛,立马将全身力气聚在脚下,一脚踢在了张让的腹部,将张让踢得连退数十步,在地上摩擦出一阵灰尘。
驯马人拿起酒壶,直往嘴里灌去,好似要用酒意来止住右肩上的剧痛。张让哪会让驯马人如此轻松喝酒,立马窜飞而去,犀利的双爪又是抓出片片悚然的爪锋。而忽然,驯马人将酒壶一把甩出,冲来的张让立马一爪将其抓破,而这酒壶却是个空酒壶,被张让抓破后,并无一滴酒水溅出。
而就在张让抓破酒壶的一刹那,驯马人动了,他就如一蓄势而发的龙卷风,倏然无影地猛窜到张让的面前,舞动的竹竿,时而是慢时而是快,慢时似巨山在落,快时似河潮奔涌,张让感觉自己此间在面对的就是山水河之力,其中变换无穷,张让一时难以应对。
只见,竹竿慢慢地打下,张让一爪如雷般奔出,却是感觉这竹竿重如盘山,张让被压得满脸青筋暴起。瞬间,这竹竿又快速窜动,好似一波接一波地河涌,打得张让连连暴退,就在张让亦想加快进攻的速度时,那紧追而来的竹竿又变得缓慢起来,重重地打在张让左爪上,顿时那力量足有千万斤,当场将张让的爪子打爆。
张让痛喝一声,同时右爪宛如一道雷霆般抓在了驯马人的心脏上,还好驯马人反应及时,避过了一些,张让将其心脏旁的一大块肉抓成了肉渣。
“啪~!砰!”
又在一瞬间,驯马人一掌打在了张让的胸口,而张让则一脚踢在了驯马人肾脏的位置。两人都如断线的风筝,同时暴飞向两边。
两人皆要置对方于死地,所以都是用尽全身力气。只见驯马人暴飞的身体,撞入了一边林间,连撞断好几棵树,才止住去势。驯马人哇的一声,连连吐出好几口血,他那被张让踢中的肾脏好似已断裂为无数碎片,痛得驯马人一时无法站起身子。
而张让则飞到另一边的一条浅河内,身体上刚才被驯马人用竹竿敲中的地方,无一例外都在喷血,血液染红了他周边的河水。张让脸若疯状,试图要站起身子,但全身上下无处都是在痛,而他体内一时力气也提不起来,脚跟一拨一拨的,就是站不起来,一时间溅起了许多水花。
哒哒哒哒哒哒。
须臾间,一阵声势极大,似能踏破天地的马蹄声骤然而起。这马蹄声多得令人心脏直揪,张让转头望去,只见在他后方不远,旌旗蔽日,尘土遮天,正有一支支装备精良的大军铺天盖地,仿佛将一片天下都给覆没的骇然冲来。
张让看到大军内的‘董’字旗帜,脸上顿时涌起狂喜之色,也不知道从哪里生生挤出地力气,一弹一跃,用极快的速度就往那铺天盖地的大军赶去。
而这足有数十万人的大军,冲在前头的是一支数万骑兵队伍,领头者有着庞大肥胖的身躯,肥胖的程度足以一个顶两个大汉,满脸的胡须,胡须跟跟似刺,细长的眼眸里有着恶虎般凶煞的光芒。
张让就似要捉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朝着肥胖巨汉玩命地冲了过去,同时口中又是火急又畏惧地喃喃道。
“仲颖,仲颖救我!救我!!看在旧日情面,救我一命!只要能保住性命,我什么都不要了!!这天下是你!!”
张让话刚说到一半,忽然董卓的脸上挂起了一森然的笑容,同时一手拔出腰间大刀,一手甩起了马鞭,策马就往张让疾奔而去。
这时,两人的距离仅有不到十步。这十步的距离,看似短暂,却好似包含了许多。其中或许就有张让极其扭曲的一生。
第二百九十九章 劫驾还是救驾
更新时间:2012…08…19
张让刹那间似乎明白了董卓意欲何为,整个人像似坠落了无尽的冰渊,将他的身体遽然冰封。张让一动不动,满是血丝凸出的眼珠子内,尽是悔恨、不甘。
董卓脸上笑意更胜,纵马奔到张让身边,手起刀落,一阵热辣辣的血液扑了董卓一脸,同时一颗面目狰狞的头颅掉落了浅河内。
董卓伸出肥大的舌头,舔了舔脸上的血液,然后跳下了马,将张让的头颅拾起,然后扯着嗓子高喝道。
“凉州刺史董卓,董仲颖已经逆贼贼首张让诛杀!!!”
董卓的声音响彻整个天地,在其身后的数十万凉州兵马纷纷高举武器,振臂呐喊,一片又一片的声浪足以摇天撼地。
而另一边,保护着郭胜的黑袅死士,早已被关羽、徐晃还有一众黑风骑杀得清光。而遍体鳞伤的郭胜,正与徐晃缠斗,忽然听闻张让已死的消息,顿时身体一怔,好似身体的灵魂都被抽走了,连徐晃的大斧砍来,也浑然不觉。
唰的一声。
随着郭胜的身体一分为二,祸乱天下近二三十年的十常侍终于尽数伏诛。
董卓提着张让头颅,翻身上马,领着大军声势浩荡地赶来,离远就厉声喝道。
“天子何在?!”
董卓声如雷鸣,语气里毫无半分尊敬,给人的感觉,反倒像是老子在找自家的孩儿。汉少帝见董卓生得凶神恶煞,来势悚然恐怖,浑身战栗,发不出任何言语。而在他身边,年纪尚且小于他的陈留王,反而走前几步,毫无畏惧地与董卓对视,叱咤道。
“董仲颖,汝来保驾,还是来劫驾耶?!”
董卓见陈留王年纪虽少,但气度不凡,好似母鸡护小鸡地保护在汉少帝身前,暗暗吃惊,连忙又道。
“臣忠心耿耿,接到何大将军密诏后,立马领二十八万凉州儿郎,马不停蹄,星夜赶来洛阳勤王!”
不知董卓有意还是无意地提起他麾下凉州军恐怖的数量,在场的陈留王、汉少帝还有一众将领都是一惊。
陈留王知道此时,不能露出半点惧色,强打精神,一手指着董卓,一手指着身后的汉少帝叱诧道。
“既来保驾,天子在此,何不下马迎驾!?”
董卓听罢,眯了眯眼睛后,很快就装出一副大惊的神情,慌忙下马,拜于道左,称说其罪。做出一副忠臣的姿态。虽然知道董卓在做戏,但陈留王还是先以言抚慰董卓,自初至终,并无失语。反倒汉少帝一直战栗地躲在陈留王身后,望着董卓的眼色里,尽是恐惧。
因为,汉少帝感觉到,这董卓的眼里有着比他那死去的舅舅何进,还有那掳他的张让更为恐怖的野心,而且这野心更加的狂热,更加的肆无忌惮。
而扶着驯马人从林间走出的文翰,见着此番情势,不觉暗暗地摇了摇头,心中腹诽道。
“这董卓终于入京了。看来,在未来这天下会更加的乱啊。”
汉少帝、陈留王得救,十常侍尽数伏诛,就在这一日,原本天下最有权势的二人,何进和张让相继死去。但这到底又是福是祸?
董卓的大军,数十万凉州屯兵在洛阳城外,威势骇然。董卓领着汉少帝、陈留王回去宫中后,迅速就将洛阳的禁卫、兵力收拢在自己的手中。朝中见董卓此为,已知其异心,个个却心有忌惮,不敢言语。
自从董卓来后,每日带铁甲马军入城,横行街市,洛阳百姓惶惶不安。董卓出入宫庭,其麾下兵马皆佩戴武器,比之旧时的大将军何进,更是毫无忌惮。朝中百官中,虽然心有不满,却不敢直言。
一些官员,私下找到袁绍、王允等人,希望他们主持大局。但袁绍却言朝廷新定,未可轻动。而王允则是说了一句且容商议,便将人打发回去。
而董卓来京不久后,亦是接到何进密诏的并州刺史丁原,领着十几万并州大军随后也赶来了洛阳。但而当丁原得知何进已死,十常侍皆是伏诛的消息后,丁原与何进乃是至交好友,感情极深,听罢后,可谓是又惊又怒,直扬言要将这些阉狗鞭尸泄恨。
丁原到来,这让一直都惶恐不安的何太后立刻好似找到了支撑点,连夜召丁原入宫,先说她哥哥与其旧情,然后再说董卓拢权、无视君主、屯兵洛阳、横行霸道的种种恶行。丁原听之当场大怒,更向何太后保证,只要有他丁建阳在的一日,必定不容董卓放肆。
何太后听此,一边痛哭,一边拜谢丁原。丁原连忙扶起何太后,又见何太后哭得如此凄惨,对董卓的恨不由加了几分。
而春风得意的董卓,还不知此时有人对他生了恨意。他正与其首席谋士李儒商议一事,此事若被丁原听到,定然会气得当场要与董卓拼命。
“文优,吾欲要废帝,立陈留王为新帝,汝觉得如何?”
原本正在与董卓在其府中花苑行走的李儒,忽然听得董卓这一席话,当下就是脸色一变,李儒迅速地暗中揣测董卓的心意,他深知董卓的野心,此举,他是想要在朝中立威权。李儒在心中快速地闪过无数念头,然后朝着董卓就是一拜,然后清了清嗓子道。
“主公若要以此建立威权,必要雷厉风行,否则被人得知,恐会生变。不如,明日主公便在温明园中,召集百官,谕以废立之意,有不从者尽数斩之。”
李儒的话甚是合董卓心意,董卓露出阴然的笑容,颔首笑道。
“哼哼。好,就依文优提议。明日吾就在温明园中提出此事。到时,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吾就看看,谁敢忤逆吾董仲颖!!”
次日,董卓果然在温明园大排筵会,遍请公卿百官。公卿百官惧怕董卓,不敢推迟。当然亦有不少人,并不惧怕董卓,如约过去,是想看看这董卓想要做何把戏。
董卓待百官邀请之人皆数到场,然后徐徐到园门下马,领着其麾下一众将士,带剑入席。到场之人,见董卓麾下皆带有武器,纷纷露出不同的反应。一些人畏惧忐忑,一些人则皱着眉头,而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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