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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青蛙)-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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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孙伯符暴虐无仁,在交州大肆虐杀我等族民,江东孙氏与我等皆有血海深仇,焉能不报之?!!但凡再有敢言降者,如同此人!!!”
沙摩柯此话一落,各蛮族首领皆慑其勇,再不敢提投降之事。沙摩柯遂引兵接应严白虎,陈兵于山阴之野,以挡江东兵马。
数日后,孙权挥兵杀至,两阵对圆,孙权在一众将领拥护下,出马于阵前,向对阵的沙摩柯凝声喝道。
“你等本已从我孙氏,历年来我孙氏待你等不薄,为何却要助贼,祸害交州!?”
沙摩柯听言,冰冷一笑,遂拍马出阵,手指孙权骂道。
“你兄孙伯符残暴至极,昔年残杀我等无数族民,我等慑于其淫威之下,生不如死。幸苍天有眼,孙伯符被魏王射死。江东之地,非能者不可居之。你孙仲谋有何德何能统领江东!?”
孙权听言,冷然一笑,手指沙摩柯,厉声喝道。
“谁与我擒这狂徒!!!”
凌统英目一凝,纵马提鞭,应声飞出,径直来取沙摩柯。沙摩柯回到交州后,休养半月,伤势已经痊愈,当下见凌统杀来,不惧反杀,一拍马匹,手舞铁蒺藜骨朵迎住凌统。两马相冲,电光火石之间,凌统争先一鞭扫出,扫向沙摩柯的面门。沙摩柯却是灵敏,驱身一闪,迅速避过。凌统见未有得手,另一鞭甩起便砸。不过沙摩柯早就挥起铁蒺藜骨朵,争先向凌统砸去。铁鞭与铁蒺藜骨朵两柄硬器赫然相碰,暴出‘砰’的一声巨响。沙摩柯力劲浩大,凌统铁鞭霎时被撞开。沙摩柯碧眼狂瞪,舞起铁蒺藜骨朵,急又向凌统胸甲扫去。凌统慌忙舞起双鞭,死死抵住。沙摩柯狂攻不停,逼得凌统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味死守。两人一攻一守,杀了近数十回合。丁奉见凌统落尽下风,大喝一声,立马纵马飞出,赶来助战。一员手持双刀的蛮族首领看得,当即策马飞起,斜刺里截杀住丁奉。同时,在江东军阵内,吕蒙亦挺枪冲出,一员手执大锤的蛮族首领,急纵马杀住。两下鼓声大震,两军将士互相鏖战。
只见沙摩柯攻势越来越强,攻得凌统节节败退,险象环生。而丁奉、吕蒙皆被番将所缠,一时间难以赶来助战。就在此时,忽然蛮军阵后先乱,一彪江东兵马从背后抄来。沙摩柯大惊,当下弃了凌统,急回马来迎。原来孙权依照陆逊之计,当下陆逊正与董袭引一军刺斜杀来,投降蛮军后阵。董袭手执一柄画戟,杀气腾腾,如若一尊鬼神,纵马赶来。严白虎大惊失色,急命弓弩手射箭阻挡。董袭将画戟舞得密不透风,于箭雨中火速飞进,甚是勇猛。蛮夷军见之,未战先怯,纷纷逃开。董袭遂撞入人潮之内,舞起画戟或砍或刺或挑,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杀出片片血雨。严白虎喝不住军士,正欲拨马逃离,董袭赫然杀至,抬起画戟望严白虎面门就刺。严白虎连忙挥起双刀抵住。‘嘭’的一声巨响,董袭骤力一发,大喝一声,一戟将严白虎连人带马扫飞数米。严白虎慌忙稳住身势,还未回过神来,董袭又是杀进,画戟倏地一刺,直飞向严白虎的心窝位置。严白虎连忙驱身躲闪,极其险峻避过。就在此时,董袭舞起画戟,当头朝严白虎横扫过去。严白虎躲闪不及,眼看其头颅就要被董袭砍开两半。蓦然间,一声弓弦声暴起,弓弦响处,箭矢暴速飞来,射在了董袭的画戟之上。原来有一员番将见得严白虎危急,便拈弓上箭,以作营救。严白虎趁势逃开,董袭欲要去追,哪知那番将连连射箭,逼得董袭难以脱身。董袭连砍破三箭后,骤然爆发,望那射箭番将飙飞而去,番将连忙射箭。董袭见着箭矢当头射来,毫无惧色,一一劈破,赶至番将身边,手起戟落,将其头颅砍飞。陆逊随之引大军杀至,孙权见状亦命大军冲杀,两军前后夹攻,蛮军大败,被杀得兵败如山倒。沙摩柯在乱军内冲杀,不一时,凌统、丁奉、吕蒙三将从后纷纷赶来,沙摩柯心知寡难敌众,与数员番将杀条血路,突破而走,逃入城中,拽起吊桥,坚闭城门。江东大军一路掩杀,杀死无数蛮军兵士,横尸遍野。孙权率领诸将乘势赶到城下,分布众军,四门攻打,一阵阵巨大的喊杀声,震得整座城池如在摇晃。蛮夷军士,见江东军各个,如此威猛,吓得无不色变。沙摩柯赶上城头,咆哮不止,急指挥军士拦阻,城上箭落如同骤雨之势,江东军的攻势亦渐渐减弱。
孙权纵马飞前,拔剑高举,身先前线,激舞兵士。江东诸军无不大受鼓舞,奋勇向前,竟无一员兵士后退。沙摩柯在城中见孙权攻城甚急,唯恐城破,欲再出兵与孙权决一死战。严白虎连忙阻止,疾言厉色而道。
“江东兵势甚大,若与之硬碰,输多胜少。足下只宜深沟高垒,坚壁勿出。不消一月,彼军粮尽。自然退走。那时乘虚掩之,可不战而破也。”
严白虎情急之下,献出一计。沙摩柯听计,亦觉是理,当即依其议,命兵士固守城池而不出。孙权一连攻了数日,不能成功,不欲操之过急,白耗兵力,乃与众将计议。陆逊作揖而道。
“沙摩柯负固守城,难可卒拔。主公若要硬攻,纵然攻破城池,亦会大损兵马,此乃下策也。依我之见,可诱其出城,再进而攻之,方为上策!!”
孙权听言,脸色一凝,急向陆逊问道。
“伯言有何计策,快快道来。”
陆逊一双皓目烁烁发亮,浑身散发着一股智睿的气息,当下凝声而道。
“据细作回报,严白虎将交州钱粮钱粮,大半屯于广信。其地离此数十里,莫若以兵先据其内,所谓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也。此为上策也!!”
孙权听计,捂掌大笑,欣喜若狂而道。
“伯言此计大妙,足可破贼人矣!”
孙权遂与陆逊商议一阵,定夺之后,即下令诸军今夜于各门燃火,虚张旗号,设为疑兵,却是连夜撤围南去。
吕蒙听令,赶来与孙权谏道。
“主公大兵一起,沙摩柯必然出城来赶,可用奇兵胜之。”
孙权听之,淡然一笑,与吕蒙谓道。
“子明大可不必多虑。我早已准备妥当,取城只在今夜。”
孙权遂令军马起行。却说沙摩柯闻报江东军马退去,自引众人来敌楼上观望,见城下烟火并起,旌旗不杂,不知虚实,心里正是迟疑不定。严白虎见之,不觉眯起眼目。少时严白虎好似察觉中其中虚实,冷声而道。
“孙仲谋走矣,特设此计以疑我耳。足下可出兵袭之。”
就在此时,一员番将忽然醒悟,惊呼而道。
“江东军时势一片大好,岂会在此时撤去。孙仲谋莫非见难以攻破城池,故而欲去征伐广信,夺我军钱粮!?
第九百八十七章 孙权显威(下)
倘若如此,五溪王当应速速派军追之!!”
严白虎一听,脸色剧变,亦是醒悟过来,连忙向沙摩柯说道。
“广信乃是我屯粮之所,正须提防。钱粮乃军中命脉,若有万一,我军必遭灭顶之祸也!!”
沙摩柯听言,神色连变不止,当下自引八千兵马出城追赶,又吩咐严白虎引军随后接应。安排既定。将近初更,沙摩柯引军离城二十余里,经过一处密林。蓦然间,密林里传出一声裂地般的鼓响,火把齐明,喊杀声铺天盖地卷起。沙摩柯吓得大惊,心知中计,连忙勒马回走。就在此时,一员手执双鞭,身穿银甲的将领,当先拦住。沙摩柯急定眼一望,从火光中视之,
正乃凌统也。
凌统英气逼人,于马上扯声大喝。
“我凌公绩领吴侯之命,在此等候已久,特来取你沙摩柯项上首级!!!”
沙摩柯听言,碧目大瞪,怒吼一声,舞起铁蒺藜骨朵,纵马望凌统冲杀过去。两马相近,凌统正见沙摩柯舞起铁蒺藜骨朵扫来,当即驱身避开,然后舞起双鞭倏然扫起,一鞭扫向沙摩柯的面门,一鞭击向其心窝之处。沙摩柯大喝一声,抽回铁蒺藜骨朵,一避一档,抵住了凌统的攻势。凌统一双英目瞪得恶煞,舞起双鞭,猛攻不停。沙摩柯使铁蒺藜骨朵一一挡落。待凌统攻势稍慢,沙摩柯猝然发作,奋力荡开凌统的双鞭,凌统连人带马被震得暴退。就在此时,沙摩柯一把举起铁蒺藜骨朵,向凌统当头砸下。
电光火石之间,忽然有一手持画戟的江东将领从沙摩柯背后杀至,舞起画戟向沙摩柯后背就刺。沙摩柯只觉背后一阵寒风扑来,连忙抽回铁蒺藜骨朵,向后打去。‘嘭’的一声暴响,董袭脸色微变,奋力举戟荡开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凌统趁势进攻,沙摩柯被凌统、董袭两人齐齐夹攻,被杀得措手不及,险象环生。沙摩柯不敢托大,忽然发作,并发全身力劲,逼开阵脚,撞开逃去。凌统、董袭两人在后纵马追袭。沙摩柯顾不得麾下兵马,在乱军内逃窜而走。
凌统、董袭引军掩杀,蛮军见难以抵挡,纷纷丢下武器,投降保命。却说严白虎引军出城前来接应,听知沙摩柯遭遇伏击,败退而走,其军大多被江东军擒了过去。严白虎听之,心想眼下兵力空虚,难以守城,遂引部下奔广信去了。
却说江东军大败沙摩柯军,孙权复回大军,乘势取了城池,安定人民。有数员将校,赶来禀报,严白虎引五千贼军,望广信逃去了。孙权听言,立即命凌统引三千兵马为先锋,杀往广信。
凌统领命,引军连夜驰丽追击,数日后赶到广信城下,摆出阵势,立马于阵前,向城上严白虎厉声吼道。
“恶贼,你屡屡挫败,逃命至此,已无路可退。吴侯有令,若你愿就此投降,尚能存你性命。否则若尚要执迷不悟,待此城破之日,便是你授首之时!!!”
凌统声若雷轰,震得整座广信城如似震荡。严白虎脸色连变,仰头而叹。
“势已极也。”
严白虎话音刚落,忽然一声铃铛声起,随即传来一道放dang不羁的笑声
“哈哈。就这般乌合之众,有何惧哉?我视若如土鸡瓦犬也!!”
此言一落,严白虎部下各将纷纷色变,一将正欲喝斥。严白虎却好似忽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转身向发言那人乞道。
“还望甘将军出手相救,倘若能解得此危,将来我愿与甘将军平分江东!!”
严白虎所乞之人,竟是甘宁。原来甘宁早前领孙权之命,率领数百锦帆贼秘密潜入交州,占山为王,在一月间将交州境界的所有山贼尽数收复于麾下,聚贼近有万余。然后甘宁又暗中教唆严白虎趁孙策身死,江东正乱,在交州造反。严白虎野心滂湃,当下便是允偌,然后又在甘宁暗中所助之下,联合以沙摩柯为首的蛮军,在交州称王造反。当初严白虎之所以能够令沙摩柯臣服,便是靠甘宁将其打败。蛮夷之人,素来敬重强者,严白虎有甘宁所助,并且又打败交州蛮族第一勇士沙摩柯,严白虎这等无能之辈,方能得到蛮军所助,成之大势。后来孙权起兵讨伐,严白虎心知甘宁非是泛泛之辈,唯恐其功高盖主,便令甘宁守于广信。甘宁却是乐得如此,便依从严白虎的吩咐。
却说严白虎乞于甘宁,甘宁咧嘴一笑,甚是鄙夷地瞟了严白虎一眼后,吹起口哨,数百锦帆贼厉声回喝,遂便纷纷跟随甘宁走落城下。
少时,凌统尚在城下命军士喝骂不止。陡然间,城内一声炮响。只见一员身穿金甲赤袍,腰束鹰头玉带,威风凛凛的将士,引着数百兵马冲出。
丁玲~~!
铃铛摇晃声忽然响起。凌统一听,脸色剧变,双目迅速变得赤红,浑身恨意节节攀升,咬牙切齿地厉声吼道。
“甘!兴!!霸!!!”
甘宁纵马而出,听得凌统那充满仇恨的怒喝,却是咧嘴笑起,淡淡笑道。
“呵呵。凌公绩。”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凌统一张俊秀的脸庞,五官扭曲,极其狰狞,骤然发作,一勒马匹,向甘宁纵马杀去。甘宁眼见凌统杀来,不慌不忙,策马迎住。两马相冲,凌统状若疯狂,舞起双鞭猛攻不停。甘宁挥舞起虎牙大刀,一一抵挡,全然一副游刃有余之状。凌统几乎将皓齿咬碎,浑身力劲迸发,双鞭如若骤雨之势,疯狂击打向甘宁的躯体。甘宁却是极其敏捷,刀舞如若迅雷,一刀一刀地抵住凌统的攻势。凌统一味狂攻,两人杀了近有数十回合。忽然凌统攻势一慢,甘宁一双锐利的鹰目射出两道骇人精光,舞刀一荡,将凌统的劈来的双鞭齐齐荡开,遂即拧起虎牙大刀,望凌统咽喉倏然砍去。刀光一闪飞过,在千钧一发之际,凌统驱身避过。甘宁一刀砍空,抓住虎牙大刀坠势下劈,凌统急收双鞭抵挡。虎牙大刀轰然劈在一对铁鞭之上,暴起剧烈的火花。甘宁嘴上那抹笑容更是灿烂,本可用劲将凌统逼落马下,却忽然抽刀收回。凌统奋身而起,望着甘宁这个杀父仇人脸上的笑容,只觉无尽的屈辱充斥全身。
“嗷嗷嗷嗷!!!!甘兴霸你竟敢如此小觑我!!!”
凌统咆声大哮,如同一头失控暴走的猛虎,双臂挥起手上双鞭对着甘宁暴打不停。甘宁哈哈笑着,舞刀抵挡凌统的攻势。
城上严白虎见甘宁视凌统如同儿戏,连声叫好不绝,城内的守军亦纷纷喝彩。这些喝彩声听在凌统耳里,却如似刀剑来刺。只见凌统脸目极其狰狞凶暴,一双英目红得妖异,竭斯底里地咆哮不止,如似失去理智一般。
砰砰砰砰砰~~!!
一阵阵急促而又响亮的兵戈震dang声,震耳欲聋。甘宁目光猝然一寒,虎牙大刀陡然一转,向凌统横劈过去。凌统只顾着猛攻,待其反应过来时,已是躲避不及。眼见甘宁手上的虎牙大刀将要砍中凌统的面门。电光火石之间,虎牙大刀去势赫然一止,凌统连忙驱身而动,甘宁使刀砍过,随后将刀收回。凌统气得牙关打颤,一手奋力而压,起鞭砸向甘宁。
“哼!不知好歹!!”
甘宁冷哼一声,瞬间驱身避开,一刀砍起,砍中凌统的胸甲。凌统惨呼一声,坠马而倒。甘宁纵马冲起,对着地上的凌统举刀连劈。凌统狼狈滚地而躲。在其阵内的江东将士见得,急忙挥军来救。甘宁杀了一阵,见凌统已被救走,亦无意追杀,引军退回城内。城上兵士见甘宁如此勇猛,喝彩不止。唯独严白虎脸色黑沉,眼眸内闪出阵阵寒光。少时,甘宁带着数百锦帆贼登上城头,严白虎拦路便喝。
“适才情势大好,甘将军本可乘势追击,将那凌公绩诛杀,为何却屡屡错失时机,如此怠慢!!?”
甘宁听言,脸色猝地变得冰寒,撇头斜视着严白虎,冷声而道。
“我欲要如何,全凭我意。这凌公绩却是有趣,我有意与之徐徐纠缠,以之取乐。严将军倘若不快,来日尽管引军出阵,与其相斗。”
“你!!!”
严白虎一听,只觉腹内涌起无明业火,气得浑身颤抖,好似恨不得将甘宁撕开两半。就在此时,甘宁一双细长的鹰目蓦然睁大,两道极其浓烈的杀气一闪而过,同时一声冷哼暴起。严白虎只觉浑身刹地冷寒,无尽的危机感涌在心头,整个人如吓得胆碎,痴滞下来。甘宁视若不睹,傍若无人,迈步而走。直至过了许久,严白虎方才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起了一身的冷汗。
“这甘兴霸竟对我起了杀意!!!”
一个念头忽然从严白虎心头涌起。严白虎脸色连变不止,只觉不寒而栗。甘宁武艺之高,比之沙摩柯更是高出一头,更恐怖的是此人玩世不恭,行事放dang不羁,好似将天下人都不放在眼里,我行我素,喜怒不常。严白虎心里明白,倘若他惹得甘宁不死,甘宁会出手杀他,亦非不可能之事。
严白虎一时间思绪万分,如今他根本毫无实权,何况更需甘宁来抵挡江东军。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严白虎死死地压住怒火,心中只想着如何解除眼下之危,保存性命。
次日一早,凌统并无因昨日之败而有丝毫颓废,反而却有越挫越勇之势,立即点齐兵马冲至广信城下,直言吆喝甘宁出来厮杀。此次,甘宁却是对凌统的喝骂声,置若不闻,命兵士坚守不出。
凌统一连在城下喝骂数日,甘宁仍旧按兵不动。严白虎不知甘宁意欲何为,终日疑神疑鬼,忐忑不安。孙权率领五千兵马不日即到。凌统连忙迎接,引入帐内,具告前事。江东诸将听闻甘宁竟在广信,各个如闻虎色变。孙权故装惊色,惊呼而道。
“这甘兴霸初年追随黄祖侵略我江东,后来黄祖被我兄诛杀,其部下大多被擒,唯独这甘宁凭着其超绝武艺逃出生天。实无料到此人竟然逃到了交州!!”
陆逊听言,皓目烁烁发亮,沉吟一阵后秉道。
“甘兴霸此人非是泛泛之辈,只可惜周将军不在此处。”
陆逊言未绝,凌统英目一瞪,怒声喝道。
“陆司马焉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愿与其决一死战,誓死不退!!”
凌统喝音如若洪钟,震得整座帐篷都在摇晃。江东诸将不由纷纷将目光投向凌统,方才醒悟,昔年其父凌操随孙坚征伐江夏,凌操为护孙坚,被甘宁所射杀。这甘宁可是凌统的杀父仇人。孙权见凌统怒火冲天,枭目微微一眯,心里沉思一阵后,颔首应道。
“公绩有此胆气,实乃我之幸也。不过甘兴霸乃当世虎将,不可轻敌。来日,我使承渊、元代两人为你掠阵,以防万一。”
凌统闻言,厉声应和。孙权遂命诸军歇息,以备明日战事。
第九百八十八章 甘宁归吴(上)
次日一早,孙权亲率大军,赶至广信城下,摆开阵势。凌统纵马出阵,张口大骂,直言甘宁来战。严白虎在城上见孙权率军杀至,脸色剧变,如将大祸临头一般。甘宁却是嘴角翘起,反而精神倍增,大喝一声,速下城点齐兵马,奔出城外摆开阵势。两军对圆,江东诸将见对对阵内的甘宁,虎虎生威,煞是威风,无不惊骇。凌统一见甘宁,却是恨意爆发,更不答话,
手提双鞭,纵马飞出。甘宁一拍坐下战马,抡起手上虎牙大刀,策马飙飞迎来。两人霎时冲撞一起,此番凌统却未有一味狂攻,而是伺机而动。先任由甘宁进攻,他则挥舞双鞭防守。只见甘宁将虎牙大刀舞得密不透风,凌统使双鞭死死抵挡,一双赤红英目发着阵阵寒光,只等甘宁气力不济,骤势发作。哪知甘宁却是越杀越快,刀式又猛又是刁钻,凌统则是越挡越是狼狈,被甘宁杀得险象环生。董袭眼见凌统落尽下风,与丁奉对视一眼。两人将精神一震,准备出击。就在此时,凌统与甘宁又是战了数合。凌统大吼一声,奋力舞起双鞭,打开甘宁的虎牙大刀,荡开阵脚,详败而退。甘宁冷然一笑,纵马紧追,且说甘宁坐下战马,乃是一匹卷毛龙驹,飞走如风。看看赶上,甘宁猛举虎牙大刀望凌统后心便捅。凌统只觉背后一阵寒风扑来,驱身就避,险险闪过。就在此时,董袭赫然冲来,英目杀气汹腾,挺起画戟,飞马大叫。
“丧家之犬,休得猖獗,江东董元代在此!!”
甘宁听了,露出一个极其凶恶的笑容,勒马一转,弃了凌统,便来战董袭。董袭心知甘宁厉害,抖擞精神,酣战甘宁。只见两人霎时相接,甘宁舞刀望董袭脖子处横砍,董袭急举起画戟格挡。‘嘭’的一声暴响,董袭脸色一变,暗道甘宁力大,还未回过神来,甘宁抽刀又杀,高举过顶,望董袭当头劈去,董袭使画戟巧妙隔开,然后奋力往甘宁斜劈而去。甘宁身手却是敏捷,收刀一荡,荡开画戟。刀劲之大,几乎荡得董袭把持不住手上画戟。甘宁暴声厉吼,抡起虎牙大刀对着董袭连劈不止,一连五、六刀,逼得董袭节节败退。丁奉见了,把马一拍,舞起大刀,斜刺里赶来夹攻甘宁。将要赶近之时,丁奉把刀骤地一捅,捅向甘宁腹部。甘宁一刀荡开,董袭趁势挥戟砍来,甘宁驱身一避,三匹马丁字儿厮杀。战到三十合,仍是战不倒甘宁。江东诸将见了,无不惊呼。城上贼军却是高声喝彩不止。少时,凌统转马复回杀来,骤地杀入阵脚,挥起双鞭,对着甘宁猛攻不止。只见凌统、丁奉、董袭这三个江东少年英杰,围住甘宁,转灯儿般厮杀。甘宁招式毫无凌乱,俨然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势。城上城下人马,都看得呆了。凌统暴喝一声,陡然加快攻势,丁奉、董袭亦各猛舞兵器,发起猛攻。甘宁精神大震,一双鹰目刹然射出两道精光,招式亦是越打越快。丁奉铜铃般的虎目大瞪,隐隐策马退后些许,疯狂聚势,手中大刀发出阵阵迫人气势。甘宁脸色一变,心知丁奉欲要杀出相势杀招,哪里让他如意,当下猛拍战马,舞刀逼紧。凌统、董袭拦架不住,丁奉被甘宁快速猛烈的刀式,逼得根本使不出杀招。凌统见了,怒气大涨,整个人爆发起来,又好似失去理智一般,对着甘宁暴打硬攻。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双鞭、画戟、大刀齐齐向甘宁飞来,甘宁一个弯身,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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