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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青蛙)-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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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轻笑,两人又再下了起来。虽然文翰败势已『露』,但后面文翰更加注重防守,两人渐渐地,下每一步棋思考的时间变长了。这棋盘上的局势紧张,让在场的众人下得不知时间,一下子过了两个时辰,也浑然不觉。
兰香已弹了数十首曲子,也累了,走了过来在一旁观棋。
天香久攻不下,原本气定神闲的神态,稍稍变得有些急躁,一白子将要落下。此时,在文翰身后的驯马人,却是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声。
天香香眉一颦,流彩一般的眼眸里顿时明悟,原来刚才文翰是故意破绽,为的就是引人入瓮。天香笑了笑,准备落下的白子抬了起来。
文翰有些气结,这驯马人到底在帮谁。文翰无奈地转身望了一眼驯马人,眼中神采大概,示意着观棋不语真君子的意思。
驯马人却是耸了耸肩膀,嘿嘿地猥琐笑着,旁边的莲香、梅香也感觉出奇,这两人不是爷孙关系吗?怎么这老头还倒过来去帮她们的天香姐姐呢。
天香则无理睬周边的事情,白皙玉手轻柔地顶在那下颚上,思虑了好一会,终于想好下一步棋子的位置,又准备落下时。忽然,在文翰身后的驯马人咳嗽得更加剧烈了。天香不觉有些烦躁,怎么这一下子,自己下哪一步棋都是错的。
难道这老头子是故意?天香对自己的棋艺十分自信,最后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判断。把这白子落到了,她想的位置。
“呵呵。下定离手不反悔。”
文翰见天香把棋下定,淡淡地笑了起来,很快拿起一黑子,放在棋局上的另一个位置。
‘啪’的一声,天香像是流彩一般的大眼顿时睁大起来,玉手捂着诱人的小嘴,脸『色』有些愕然。原来这棋局中,暗藏了两处杀招,天香在驯马人的提醒下,躲了第一个,却无发现更为隐秘的第二个。
天香看了好一会,心中惋惜,其实刚才黑子败势已『露』,她只要避过这两个暗藏的杀招,就可稳『操』胜券。不过,高手对弈,一子错满盘皆落索。天香也是深明此道理,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冠军郎,是奴妾输了。老人家欠下的旧账,一笔勾销。”
“承让了。天香姑娘。”
文翰也不做作,一千两黄金几乎能装备一支千人队伍。他非是那为博美人一笑,豪砸千金的败家子。能清了这一千两黄金的旧账,那自然是好。
“哎呀。天香姐姐,这白子的数量比黑子还多,怎么就汝输了呢?”
莲香走到棋盘边,『摸』样又是可爱又是认真地数着黑白棋子,然后疑『惑』地向天香问道。天香有些溺爱地抹了抹连莲香头,四香中天香、梅香、兰香三人年纪相仿,就莲香一人最小。四香又情同手足,所以莲香又受到三人宠爱最多。
“莲香妹妹,姐姐棋阵已破,后门大开,再下下去只会是一面倒的屠杀。难不成,汝要看姐姐被杀得措手不及的窘相么?”
“天香姐姐五岁观棋,六岁学棋,自悟四年,十岁后就从未输过一场,一直到现今。天香姐姐怎么会输呢,莲香不信,定是这两个滑头爷孙,刚才影响了姐姐的思考。这局不算,再下一局。”
“嗯。若是冠军郎愿意,天香亦想多下一局。不知冠军郎是否愿意陪天香呢?”
天香眼中、神情没有一丝媚态,平静中只带有些许期待,就足以秒杀群男。文翰被其看得心脏跳动不已,下意识地就想开口答应。
哪知,此时一道猥琐到极点的声音,让人兴致权无。
“嘿嘿嘿。天香姑娘要再下一局,不是不可。只是这无彩头,就失了味道。不如,这局赌这身上衣裳吧。”
驯马人说这话,简直就令人感觉他在亵渎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天香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想了一会,有些惋惜。
“冠军郎棋艺高超,胜奴妾一筹。奴妾并无十足的把握赢他,身子又怕受寒。这棋局还是不赌了。”
“哎呀,可惜呐,可惜。冠军孙儿,刚才老头子就叫汝赌这衣裳,汝却不愿,现在汝这实力外『露』,天香姑娘就不再肯与汝赌了。真是浪费了一个大好机会。汝可知这晋阳城有多少公子权贵,愿意下万金银两,就为一睹天香姑娘那具神仙砌造的天姿躯体。悔啊,悔死老头子呐。”
驯马人捂着脸,气得蹲了下来,一副大失良机的模样。文翰一直暗暗观其,却无被驯马人的言语骗到。他发现驯马人口上虽是猥琐好『色』,但他对天香的眼神中,神采清澈毫无杂质,毫无一丝不轨的意思。
“好呐,好呐。老人家。汝莫要欺负天香,天香知道,汝对天香并不像那登徒浪子有任何不轨之思,只是图个嘴上痛快。又何必为难天香呢。”
驯马人越听越不觉得,不是个意思,猛地站了起来,挺直着腰板,好似摆出自己一副老当益壮的样子,高耸着头颅说道。
“什么只是图个嘴上痛快,天香姑娘难道在怀疑老头子这副身板。哎呀呀,别看老头子这副样子,想当初可是被万千女子,称为床上不倒小郎君。天香姑娘不信,大可与老头子大战三百回合,老头子让汝知道这床上不倒小郎君的称号是从何而来。”
驯马人这话,说得场上四位美女一阵嗔怒、羞涩在骂,顿时屋子内艳光四『射』,『射』得人睁不开眼睛。
“老人家,天香绝无怀疑汝身体的意思。”
天香脸上仍是一片绯红,看得人移不开眼睛。驯马人听后,鼻子好似喷着气,挽着双手,得瑟地哼道。
“哼。最好是这样。汝怀疑老头子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怀疑老头子的身体!哎呀。差点忘了正事,天香、梅香、莲香、兰香,老头这冠军孙儿都来了好一会,汝等觉得如何呀?尽管放胆去讲。”
第一百三十章 恩人
驯马人好似与四香先前有约定,四香听驯马问后,四人各有其美的眼眸中,眼神一阵交流后,不一会统一了意见。天香说前,看了一眼文翰,文翰正是不知这弄的是哪一出,满脸的疑『惑』。
“老人家。这是奴妾等的看法。请听。冠军郎,来到四香阁前,依凤姨的『性』格定会告之老人家欠下的账单。老人家在这四香阁呆了十天,又同时要奴妾四香相陪,一夜就要两百黄金,十天共要二千两黄金。'。'
冠军郎知后,并无大发雷霆,进来后仍是一副谦谦有礼的『摸』样,后来更知老人家欠下天香千两黄金,也无动怒。由此可见,冠军郎视亲情更胜于钱财。
而后来冠军郎与天香的对弈中,精神集中,并无因天香失神,冷静地布下棋局。天香不知与多少公子权贵对弈过,把这眼神留在这棋局上的,冠军郎还是第一个。
而且,冠军郎从进来开始,眼神清澈毫无不轨意图,虽有惊艳,但也是欣赏,少有对奴妾这四姐妹对手对脚,更是以礼相待。由此又可看出,冠军郎如传闻所说是懂礼尊人的好人。所以老人家,汝大可放心。汝这孙子,并无因成名后,『性』格为人大变,变成与那些权贵豪门那般唯利是图的人。”
驯马人一边听天香一边不住地点头,似乎挺认同天香的话,听毕后沉『吟』了一会又道。
“嗯,好。天香姑娘识人无数,什么样的人都见过。老头子相信天香姑娘的眼光。天香姑娘这十天来,汝和汝的姐妹这十天里除了平时作息,一直都陪在老头子身边,想必也累了。不如汝等四人先去休息,老头子与这冠军孙儿,有些话说。”
“竟是如此。那奴妾四姐妹就先行退下了。老人家,冠军郎,小女等,这厢有礼了。”
天香玉莲后盘,美轮美奂的身躯稍稍后倾,莲香、梅香、兰香亦与她做着相同的动作一同与驯马人、文翰告别。文翰听着天香、驯马人一人一句,一头雾水,忽然见天香等人作礼准备离开,才反应过来,与之还礼。
一会后,四香带着四股『迷』人的香味,离开了房间。驯马人与文翰在桌上四目对视,文翰脸『色』很平静,这一阵子思考,他也猜到一些事情。原来从他踏入这四香阁开始,就一直受到驯马人的考量,而那四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更是他的考官。
文翰现在的感觉很奇怪,不知是怒好,还是笑好。这驯马人也太有才了吧,竟然找四个青楼名『妓』来考量他。他这样想,并没有歧视四香的意思,只是一时,怎么说,难以接受?文翰这次认亲,可是事关重大。
若是驯马人不肯,可能他就要背负浑身的身份去面对洛阳那群宦官豪门的指控。这指控一旦落实,文翰轻则受五年牢狱之苦,然后发配边疆,重则丢了小命。
也就是说,就在刚才,文翰的未来多多少少把握在了四香的手上。这点,才是文翰难以接受的原因。
“呵呵。怎么?小儿郎,汝觉得老头子的安排不合理?。哼哼,汝可千万别小觑这青楼的风月女子,特别是它们的花魁。她们因为身份特殊,又生的一副好相貌,接待的人不是权贵就是豪门子弟。这些人其中,有能装的,有能扮的,也有想要霸王硬上弓的,是神是鬼,她们一眼就能看出,然后用各种办法去应付。
汝想认老头子做亲,老头子当然要知道汝的为人品『性』。难道汝以为,汝身上背着一个冠军的光环,老头子就立刻会认同汝吗?这天下有着好名号,背地里却是一肚子坏水,道貌岸然的人多得是。
老头子,虽然不是什么身份威风之人,但汝一旦与老头子挂上关系,日后汝之所为,可是要连上老头子的祖宗。老头子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这祖宗被人骂上,老头子当然不愿。考量汝一番,也是理所当然。不过,看来汝不是那虚有其表的人。四香对汝的评价甚高,老头子算是先认同汝了。
不过,老头子一个人野惯了,喜欢四处玩乐,不受拘束。这次之所以让汝来认这门亲,是因为不想看到一个为大汉驱异族,潜力无限的少年英雄,因遭到官宦豪门的嫉妒,死于非命。这才出手,解汝一难。不过,就仅此而已。汝与老头子并无太多的关系。”
驯马人扭着身子,用一个不怎么好看,但坐着舒服的姿势向文翰说道。文翰认真听着,心里算是明白他的意思,看来这驯马人不想与自己牵扯太多,只愿认表面的爷孙身份,暗里只当是萍水相逢。
文翰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惋惜,原本听丁原所说,这驯马人有许多文翰当下需要的本领,文翰原本想着如果能与驯马人认上亲后,日后他会把这些本领教予自己。没想到,驯马人却是只愿与自己做这表面的爷孙。
“不过,当下只要能解决这浑身身份,就算是天降横福了。其他的,还是靠自己吧。”
文翰在心中腹诽一阵,然后还是郑重地向驯马人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这来得突然,驯马人原本想要阻止,但砰砰砰的三声,文翰已经磕完了。
“无论如何。老人家,汝愿意认上吾这个假孙子,就算是救了吾一大劫难。吾无以为报,只能用这磕头来谢。不过,一日是爷,终生是爷。无论老人家待吾如何,这爷爷的身份,吾是认定了。日后这孝礼,也定要行足做够。”
“别别别。千万别!若是汝再向老头子行这孝礼,老头子立刻就走。老头子此生,最怕拘束。快快起来!快!”
驯马人忽然站了起来,原本走得不快的脚步变得轻盈,捉住文翰的身子,用四两拨千斤的巧劲,骤地把文翰提了起来。
“果然是深藏不『露』。”
文翰一阵惊愕,把自己整个人提起来,可是需要不少力气,但见这驯马人一副毫无动容轻松的神『色』,令文翰心中不觉暗道。
“好了,好了。汝这人眉目中锐气太重,不是轻易屈服的人。现在世道不清,向汝这种人定要捣出不少风雨。
老头子可不愿与汝扯上太多关系,惹得自己一身是屎。呐,把这个玉佩拿去,这足可证明汝的身份。就权当是汝替老头子买了这十天的风流帐,日后能不相见就别相见,老头子与别处的佳人还有约,这就准备要走了。”
驯马人刚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块很旧又黑乎乎的玉佩,很随意地塞给了文翰。文翰拿着黑玉佩,看了一眼,玉佩成马头相,内面雕着一个‘文’字。文翰把玉佩小心翼翼地放好,又见驯马人准备要走,连忙说道。
“老人家,这礼数还未行,而且丁刺史还为吾等准备一场…”
“别,老头子最怕这繁琐的东西。而且,除了女人,其他人老头子见一眼,都嫌麻烦。走了,走了。汝好自为之。
还有,虽然汝与老头子只是表面关系,但老头子的豫州山阳文氏,可是个光明正大族氏,从不做不仁不义违背良心之事。若是汝做了一些对不住天下人的事情,老头子定会亲自来清理门户。汝可记得。否则,到时别怪老头子无情。”
驯马人浑浊的老眼,猛地绽放一阵锐利的杀气,整个人的气势骤升,冷盯着文翰。文翰坦坦『荡』『荡』,郑重地点头。
“吾当记得。此次借豫州山阳文氏得以解难,日后吾只会为其增光,不会为其抹黑。老人家去意已绝,吾也不拦,但是临走前可否告知大名。也好让吾记住恩人之名,日后有机会相报。”
“吾之姓名多年未向他人提起,也快忘记了。吾单名兴,字子宝。增光、报恩就免了。豫州山阳文氏,因老头子过失,现在只剩下老头子一人。老头子此次愿意认汝这便宜孙子,也是有私心的。虽然汝非是豫州山阳文氏的血脉,但起码也是姓文,或许几百年前汝与老头子都是出自一个祖宗。
日后汝挂着豫州山阳文氏的名头,也好为豫州山阳文氏开枝散叶,让这个族氏留存下去。老头子了了这一心事,从此就能洒脱自由,自在无边,不再有任何牵挂拘束,享受这大好人间,无数乐事。”
驯马人说道最后,原本杀气很重的脸上又变回一副猥琐之相。文翰一看,就知那所谓的无数乐事,不过是不断地不断地,去逛窑子罢了。
“好了。这事情了得七八。看这时辰,都快要错了时间。老头子走也。”
原本文翰还有一些问题想问,不过驯马人似乎急着要走,身体忽然变得身轻如燕,一弹一跳地纵身飞跃。文翰前头看他还离自己不远,再转过眼,就不见人了。
这时,在四香阁外头。
天香带着莲香、兰香、梅香,早就等候许久。她们看见驯马人,表情激动,立刻深深地向他施了一礼。
“呵呵。一别十几年,未想到汝等都长这么大了,而且个个都这么精致动人。都是『迷』死人不偿命的货『色』。”
天香白皙如雪的脸庞上,静静地流淌着珍珠泪。
“真的是恩人。天香就觉得奇怪,天下哪有一个男人,在四香陪伴下,竟无任何不轨动作。而且恩人这十天内,只问四香几人这十几年的生活事。天香那时就猜到是恩人汝,只是一直胆小,不敢相认。”
第一百三十一章 兄弟情义
“恩人,当年要不是您出手相救。天香还有莲香、兰香、梅香这些孤儿,早就饿死山野。这十几年虽然难熬,但也算是生活无虑。天香,在此再次拜谢。”
天香白衣飘逸,曲着娇躯向驯马人拜去,莲香、兰香、梅香也是流着珍珠泪,个个『迷』人的精致脸庞,有数道泪痕,也在向驯马人拜谢。'。'
驯马人罕有的『露』出一副慈祥的面孔,向她们笑了笑,然后身体一跃,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走廊之间。四香一直望着他离开的地方,她们都是无依无靠的孤儿,早将当年的那位恩人当做是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
之后,又过了一会。文翰出了四香阁,手中捂着驯马人给予的黑玉佩,囔囔道。
“文兴,文子宝。真乃奇人也。虽然汝不望吾有所报,当这恩情吾定会记在心中。这样一来,浑身身份的危机就解了。明日与丁刺史道别后,吾就立刻归去洛阳。此次吾被那官宦豪门强冠这浑身身份,定是牵连不少人。蔡邕、王允老师,收了吾这个浑人弟子,定是遭到不少抨击。
还有何大将军。吾乃他之所属,也会受到那十常侍在圣上面前的挑拨,说他失职。特别是孟德啊,他是推荐吾之人,受到的牵连定是最大。孟德救了吾命三回,这次吾又牵连于他,孟德啊,吾欠汝的。是越来越多了。”
文翰来到栖凤楼大堂,身上无二千两重金,原本想叫老鸨叫人随他去军营拿钱结账。哪知,老鸨告诉文翰,他的帐已有人结了。令文翰一阵惊讶,他又想到驯马人一不像是那会结账的人,二这二千两黄金哪是能与随身携带。所以,这结账人定不会是驯马人。文翰皱着眉头,向老鸨问了许久这结账人的身份。
老鸨耐不住文翰这追根究底地死缠烂打,向文翰翻着白眼,没气说道。
“原本四香不准老奴多口。但见汝这一副砸锅卖铁也要问过清楚的态度,老奴不告诉汝,汝是不肯走的。这帐是四香结的,至于为何汝就不必多问了。问了,老奴也不知道。天下哪有此等怪事。”
“四香?”
文翰有些愕然,想了一会,觉得这实在不妥。又向老鸨认真地吩咐道。
“这是吾家爷爷的风流帐,哪有他人去结之理。吾现在回去,就令人把这二千两黄金送来,凤姨收到后,还请把四香四位姑娘的二千两黄金还与她们。”
“哎呀。真是麻烦。老奴知了。等汝送来二千两黄金再说吧。”
老鸨用怀疑地眼『色』望了一眼文翰,在这风月场所,嘴上说得好听做又是另一套的人,她见得可多了。文翰却是不理老鸨的目光,急急地出了栖凤楼后,快走半柱香的时间,回到了军营校场。
文翰很快找到了关羽,此时关羽正在账上借着微弱的火光,看着春秋,正是看得入神,就见文翰有些焦急的走了进来。一开口就向关羽拿钱。关羽虽然奇怪不好花钱的文翰,怎么突然会要钱。不过这些黄金,原本就属于文翰,他爱怎么花都是他的自由。
关羽告诉文翰,那由丁原管家送来的二千两黄金正放在校场南边一个帐篷内,由几个黑风骑人员把守。文翰听后,和关羽打了声招呼后,又离开了。去到关羽所说的南边帐篷,果然有几个黑风骑的人员在守。
那几个黑风骑的人员见文翰走来,立刻正了正脸『色』,向文翰行礼。文翰挥了挥手,令他们立刻把这二千两黄金送去栖凤楼。文翰与这几个黑风骑的人员,确认再三栖凤楼的地址后,文翰就放心了。
他虽然不知,这四香为何替他结这风流帐,但美人恩惠最是难受。何况一来还是四个,文翰又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真不想有任何的亏欠。
之后,文翰又回到了关羽的账上,神情有些凝重。关羽见这文翰一惊一乍的,不知他搞的是哪一出。满是疑虑地看着文翰。
“云长哥哥。吾从丁刺史口中,知道为何吾等的功绩文书会是功绩难清。此乃吾之责任。请云长哥哥,听吾说…”
文翰并不打算隐瞒关羽,这做兄弟相处,最重要的就是坦白。文翰脸『色』凝重,把今日与丁原交谈还有与驯马人认亲之事,一一说出。一说就是半个时辰,这途中关羽时而沉着脸,时而又有些莫名的变化。
最后,听文翰说完之后。关羽丹凤目『射』出一缕精光,扶着美须,沉声开口。
“不凡贤弟,这事汝大可不必与关某说清。有关汝之身份,事关重大,汝隐瞒关某岂不是更为妥当吗?”
“云长哥哥,乃吾之家人、兄弟。对汝,吾不希望有任何隐瞒。因为,吾相信云长哥哥与吾之情义。不过,吾先在此说清,这浑人吾确真未曾说过,也不知有这么严重!”
文翰眼神清澈『荡』然,敢与关羽直视。关羽红枣般威严脸庞,缓缓地浮现笑容,笑了起来。
“哈哈。不凡贤弟当然不知。否则依汝那警慎的『性』格,早在解县解决这浑身的身份,以免日后被小人捉住把柄。汝与吾有了情义,这情义真而确实,关某一生义字行头,无论如何当与不凡贤弟共同进退,跨过重重。
浑身又如何?常言道,英雄莫问出路。不凡贤弟能为天下寒门鸣不冤,立以民意驱动天下的大宏愿,驱羌胡,闯胡境,救十万火热汉民。种种壮举,条条大义。谁又敢说,不凡贤弟不是顶天立地的英雄?”
文翰望着关羽,眼睛有些湿润。是否英雄,他并不在乎。他更在乎,这真挚的兄弟情义,他走到关羽身前,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尽在一词。
“好兄弟。”
“好兄弟。”
关羽一身鹦鹉绿袍,九尺身躯亦是站了起来,文翰不予隐瞒浑身身份,尽数告知关羽,从这点关羽便能看出,文翰对他的情义真挚,这份难为可贵的信任,令关羽感动非常。在这一瞬间,两人感情有一种升华,原就是经历过种种困难,生死与共,荣辱一同。一切都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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