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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青蛙)-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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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隆记得,当时在他与文翰眼神接触的一瞬间,他静若止水的心,有了莫名的骚动。
“我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我命中之子房。”
文翰这话说得很是肯定,戏隆不由笑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就收起了笑容,换了一副凝重犀利的神情。
“我想知道,当日你在望月楼所立之志,有无半分虚假!你当真愿意以民意驱动天下。”
戏隆那双宛如柳叶般的眼睛,不断地收缩,发着夺人的光华,好似要将文翰的内里的真实心思一览无遗。
“此乃吾一生追求之道。若吾有此能耐,当以民为重,以民为天,以民之福利为己任。”
文翰眼内光华毫不逊色于戏隆眼中的光华,两人对视半刻,所造成的气氛,令人感觉一分莫名的窒息。
须臾,戏隆犀利的脸色变了,他站了起来,脸上再无半分不羁,毕恭毕敬地拍拍两袖,向文翰深深一拜。
他没有说任何话语,但是这一动作,已表示了许多。
此刻,这是文翰来到东汉末年后,四年以来,第一感觉到,全身心的平静。这种感觉十分奇妙,难以述说。要是硬要说出一种感觉,就好似日后无论有何事,都将会得到最好的解决。而文翰明白,这种感觉,是戏隆给他的。
文翰站起了身子,虽然他的身心是平静的,但却不知为何,手有些发颤,他捉住戏隆的手,脸上有止不住的笑容。
终于,他文不凡在这个东汉末年的乱世中,能有一能为他把握大势,决定动向的顶级谋士。
“戏兄,请。”
文翰和戏隆似乎有千言万语的话要说,但是此里眼目众多,非是谈话的场地。戏隆点了点头,随着文翰一同离开了席位。此时,文翰好似眼里就只有戏隆一人,完全了忘了关羽、徐晃的存在。
关徐两人,不知这戏隆到底是向文翰施了什么戏法,竟然能让文翰变得如此。文翰刚才一瞬间复杂的变化,都看在关徐眼里,有止不住的喜意,有止不住的激动,更有一种止不住的莫名情绪。
文翰一路领着戏隆走出酒家,正想为戏隆掀开马车上的帘子,不过徐晃哪能让文翰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放下身段,连忙先行一步,去掀开帘子。文翰似乎也明白徐晃的意思,对徐晃点头一笑。
就这样,在无数围观的士子、百姓的指点议论声下,戏隆上了这辆五匹马的马车。文翰和关羽亦是同时翻身上马,在马车前头为马车开路。
此礼数之大,简直就是前所未有。当得是王师之礼。
随着文翰关羽策马奔动,徐晃上了马车驾驶之位,挥落马鞭,五匹骏马同时嘶鸣,马车动了起来。那些围观的百姓又是追了过去,直到他们进了文府之后,众人还是意犹未尽地在门外议论今日之事。
这一日,注定了不会平静。
两个时辰后,河东新任太守,寒门出身,被誉为冠军之名的文翰,在某一破旧酒家,以五马之车,王师之礼迎接戏隆的事情,快速地传遍了整个洛阳京城。
许多人听后都有不同的反应。曹操从荀彧口里得知后,只是哈哈一笑,没有任何的失落,反而是让人难以猜透的兴奋。
至于,袁绍则是不屑一顾,只是说了一句,这文不凡是到了山穷水尽,无路可走,竟然用如此大礼去迎一个小有名气的狂人。寒门就是寒门。
他这一话,却引得田丰、沮授、审配三人的谏言。说凡事都有因果,文翰麾下之将都无庸才,竟然文翰能以这王师大礼迎这戏隆,戏隆之才不容小觑。
袁绍当时,虽然口上说是日后会留意,但心中根本没将戏隆这人放在心上。
而袁绍之弟,袁术更是在他的麾下面前,冷哼不屑地道。
“哼,两个卑贱血脉之人,竟也能在这洛阳城了掀起了这般风雨。这世道当真是越来越不知主次呐。”
袁术麾下众人纷纷附和,更是不断拍着袁术的马屁。唯有桥蕤、张勋两人在一边,默默摇头,眼内有几分担忧之色。
同时,在洛阳城内,某一风月场所。
一穿着不羁随意,长发飘飘,一双眼睛亦正亦邪,满身都是浪子气息的男子,在他周边都是姿色娇媚的风月女子。
他捉了捉酒杯,闭起了眼睛,连连叹息。
“无缘,无缘呐。”
“咯咯,郭公子你这是在说与谁无缘呀。我等这些姐妹在你身边侍候,难道你脑里还在想着别的姑娘。那你当真可恶,伤了奴家这些姐妹的心呀。”
在这浪子身边,一个穿着粉红薄丝绸衣的美女子又是笑又是不依地在浪子耳边吹气呻语道。她一边说,一边还扭着她那蛇腰,薄衣裳的飘动,令她那雪白花花的肉体若隐若现,一时可谓是春光无限。
“哈哈,妹子身上哪里伤了,那可要给我好好一观,我略懂几分医术,有何伤口让我推拿几下,就会痊愈呐。”
浪子一手抱起那在他旁边调戏他的女子,邪邪地笑了起来。
“死相,莫要占奴家便宜啦。”
在浪子怀里的女子欲拒又迎地瞟了一眼浪子,顿时又是引起浪子一阵坏笑。
第二百二十七章 未来动向
是夜,在文府内的某一处房舍。
房舍里灯火通明,在桌案上有一壶沸水,几个茶杯。文翰和戏隆相对而坐,戏隆脸色罕有地有几分凝重。'。'
因为他们正在商讨的是,文翰这个集团未来的走向。原本文翰也有将关羽、徐晃邀来,但他们俩人似乎不喜戏隆的狂妄性格,各以不同借口婉言拒绝。且说,一切由文翰判断决策便好。
文翰知戏隆的狂妄个性,惹得他那也是心高气傲两兄弟不喜,也不再强迫。但文翰相信,时间长了,三人的关系就会慢慢变好。
“主公,就如刚才我等二人分析的一样,这天下将来不但会乱,而且会大乱!不出五年之内,天下将会进入诸侯割据的时代。
主公,现有河东一地。河东乃天下命脉之口,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未来将会成为各个诸侯的心头肉,主公还是早日做好准备,积蓄实力,以免到时候处处被动。”
“这个,我是明白。但这积蓄实力又是如何去做呢?”
早先戏隆已与文翰分析确定过,一些不能见光的事情。文翰知道像戏隆这等人物,不需要任何隐瞒,因为他一眼就能看出。
所以文翰毫无保留的将他的想法,心意对戏隆说出。戏隆得知文翰心中之意后,在私底下戏隆便以主公之称,称呼文翰。
文翰对这称呼感觉有些生分,虽然让戏隆可以直呼他的字,但戏隆却是断言拒绝,理由是,这个主公称呼,可以有提醒、鞭策之用。
文翰作为后世人,知得此时的汉室是不可能再有所作为。天下迟早都会大乱,无论文翰有什么想法都好,这已是无法改变的事情。而文翰现在身边,已是聚集了不少将士,他们的未来、生命都握在文翰的手上。
文翰作为这个集团的领头人,需要对他们负责。所以,他必须成为一方诸侯,这样这个集团的人,才会有未来,才能在未来诸侯割据的乱世生存下来。
至于戏隆,凭他的眼光才智,早就分析到未来的走向。当他确认文翰要成为一方诸侯后,他原本有些担忧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
他之所以,选择跟随文翰,一是被文翰的为人品性,他所做的义举所动,二是与文翰有着共同的宏愿之志。
要实现民意驱动天下,这道路任重而道远,漫长而充满荆棘,而文翰成为一方诸侯,只不过是走出的第一步罢了。
“还请主公,将汝表面底下所握有的势力,一无所漏的告之我。这样,我才能决定先从哪个地方下手。“
戏隆知道凭文翰区区寒门出身,能在这世道上,成就一番势力,当然有不少的底牌。戏隆这一席话,可谓是一针见血,直深入文翰势力的核心。
不过文翰却是毫不犹豫地,将其尽数说出。其中包括在河东开的赌坊,这一资金收入,同时利用赌坊暗中收编人手,黑风骑的战力,还有在解县中隐藏的一部分兵力。毫无遗漏地尽数告之戏隆。
戏隆内心一阵感动,他只是来了一日,文翰就敢将这些关乎他势力的命脉底牌告之予他。这无条件的信任,让戏隆大喊自己的选择没错。
“如此,粗略一算。主公麾下兵力大概有一万二千多人。善战之将有关徐高裴周,其中关徐高三位将军都有大帅之才,裴周两位将军能做先锋之用。
资金方面,赌坊暂时能支撑一段时间。但是乱世将至,未来再想靠赌坊的收入,来维持一方势力的支出,只怕是不可能。所以主公还是趁早再找第二条财路。
主公在兵力上,虽然不多,但若如主公所说,都是大部分都是精锐之兵的话。在兵力这点上还是充足。
主公的出身不似,曹孟德与汝南袁氏那般。他们出身豪门,到了领地后,只要振臂一呼,加上他们背后势力的配合,聚集兵力非是难事。
还好的是,主公麾下兵马都是精锐之师,这样一来,我等就不必为这兵力烦恼。主公只要抓好这一万二千士卒的训练,提升他们的战力便可。
不过,在未来这一万二千兵力是万万不够用的,但还好的是,圣上有令,让主公清除周边叛乱,主公可暗中收服贼兵,增添兵力,最好在五年内,拥有三万的兵力。这样,我等才有与其他诸侯叫板的实力。
但这些都不是我等迫在眉前要做的事。要谋发展,定然要先稳定其内。主公的身份,注定你到了河东上任后,不会似曹孟德和汝南袁氏兄弟那般顺风顺水,遇到难题定会极多。主公先是要将河东一地稳定了后,再能做其他的打算。
嗯,我刚才所说有三点重心,紧要程度来排的话,应先稳定河东,后清除乱势力,增加兵力,再是找一条能支撑我方势力运转的财路。”
文翰很是舒心地点了点头,戏隆果然有经天纬地之才,这一番分析透彻而又一针见血。文翰为戏隆斟满一杯茶水,戏隆也不客气,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等戏隆放下茶杯后,文翰又是问道。
“依志才之说,稳定河东乃是重中之重,只是,我又应如何去稳呢?”
戏隆眼中精光一闪,精神刹那集中,重重地说出二字。
“换血。”
文翰智谋不差,戏隆有些话不需说得太清,他就已经明白。文翰听到换血二字后,顿时沉吟下来。这可是一个大工程,而且实施起来极为艰难。
“在河东内,八成握有实权的,都是豪门世族出身的官员。这些人,只顾世族与自身利益,犹如蛀米大虫,对河东百害而无一利。主公,若不把他们清除,在河东就会举步难行,因为主公根本就不是河东之主!”
戏隆这话,说得文翰身体一颤。文翰脸色顿时黑沉下来。
“如此,这些人就不得不拿去了。不过,志才这些人背后世族在河东一带都是举足轻重的大豪门,无论他们拥有的土地,私兵还是他们的家族商业,都是河东之地之所以能远转的关键。若是与他们翻脸,只怕到时整个河东都会瘫痪。”
“这点,我当然早就思考到了。且有一计,能暂时麻痹他们。到时,主公再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他们的权力、势力削减,令他们成为一只无牙老虎便可。”
“何计,志才快快说来。”
“明升暗降!主公可许以一些无关紧要,毫无实权的官职给这些人,表面上他们是升了官职,其实是被主公夺去了他们手上的权力。到时主公再从你麾下,提拔一些有能之士,占之他们的位置,便能将这些人手上的权力,收拢在主公你的手中。”
“这只是一时之策,若是等他们反应过来后,还不是一样要闹?”
“呵呵,主公。我这计只是给你争取时间,夺走他们的手上的权力后。主公要迅速地增加实力,乱世内,再多的土地,金银也比不是兵力宝贵。只要到时,主公有充足的兵力,这些人想反,也要掂量一下他们的实力。
而,主公再另外,暗中收取他们的土地,放松政策从其他州郡吸引一批商贾过来。同时,主公也可暗自培养一些小商贾,让他们成为主公的财主。
到时这些豪门人,没有了土地、商业上又不足以影响主公,又不敢与握有重兵的主公作反,他们为了能生存下去,自然会向主公低头。”
“哈哈,善!志才不愧是吾之大脑。”
文翰的眉头舒展开来,如何整顿河东,一直是他的心头病,他虽然也有一些计划,但比起戏志才一针见血的方案,差了许多。戏志才刚才的一席话,可谓是将文翰脑里都快要拧成一团的脑精神,条条打通。
之后,文翰和戏隆一直谈到了深夜,文翰对戏隆的器重,让戏隆能予放开手脚,他将文翰集团未来三年的走向、大致要做的事情,几乎都安排计划好。
距离上任的日子越来越是接近,文翰以五马之车,王师之礼迎接戏隆之事,让人意外的是,在寒门士子内,竟引起一番入仕狂潮。
许多犹豫不定,或是暗中观察,的寒门士子蜂拥地聚集到文府入仕。比起文翰的惊疑,戏隆却是一副早有预料的笃定姿态,为文翰接待这些士子。
而关徐两人,也因此对待戏隆也无以往那般不待见。他们非是笨拙之人,这前后迥然不同的状况,定是因为戏隆的加入而有所改变。
或者,他当日的狂妄,是有一定的深意。
第二百二十八章 张纮
一连数日,文翰、戏隆、关羽、徐晃四人,应接不暇,几乎接待了近百个士子。而令文翰大喜过望的是,张纮、韩嵩这两人的到来。
张纮,乃是史中东吴谋士,和张昭一起合称‘二张’。文翰记得史书曾记载张纮少年时游学京都,原本有入仕之心,却因当时朝廷昏庸,张纮不愿入仕。遂还本郡,被举为茂才,后来因战事而避难江东。
而为何张纮的到来,会令文翰如此欢心?这还是要从一段历史说起,当时孙策势力刚成,正愁如何在四面为敌的江东一带,发展势力。他的异性兄弟,日后一把火烧了老曹百万兵马的周瑜,周公瑾告诉孙策。
“吾兄欲济大事,亦知江东有二张乎?”
策曰:“何为二张?”瑜曰:“一人乃彭城张昭,字子布,一人乃广陵张纮,字子纲。二人皆有经天纬地之才,因避乱隐居于此。吾兄何不聘之?”
策喜,即便令人赍礼往聘,俱辞不至。策乃亲到其家,与语大悦,力聘之,二人应允。策遂拜张昭为长史兼抚军中郎将,张纮为参谋、正议校尉。
正因有二张的来到,为小霸王孙策安定江东内政,使江东百姓安居乐业,经济迅速发展,少有犯事作乱之人,孙策才得以在日后不断扩大势力,为其弟孙权,打下足以在东吴称王的基础。
而在后来,张昭、张纮两人立下的功绩,让东吴上下无人不以敬佩。就连孙权,于群臣多呼其字,惟呼张昭曰张公,纮曰东部,表示其对二人的尊重。
于此,可见张纮之能耐,而且从历史的描述看来,张纮乃是一顶级内政高手,相当于汉高祖身边的萧何。
至于,另一外一人,韩嵩。史中记载他少而好学,贫不改志。因见天下将大乱,遂与好友数人隐居郦西山中。后事刘表为别驾,转从事中郎。汉献帝拜嵩侍中,迁零陵太守。此人能做到一郡之守,可见得其才智不凡。
文翰算了算时间,猜得张纮此时应是游学在洛阳,而韩嵩尚未与其友隐居郦西山。令文翰没预料到的是,机缘巧合下,他们两人竟会投来他的麾下入仕。
文翰对张纮、韩嵩两人尤为看重,以国士之礼待之,并以高职拜之。张纮为一郡长史管辖河东司法官制,韩嵩为一郡主薄,管理河东的军备、税赋等杂事。
张纮给人的印象就像一壶烧不开的水,一对眉头总是在皱,不苟言笑,就如后世那些老教授似的,浑身散发着严厉的气息。至于,韩嵩是一较为平静的书生,从他整齐的穿着上,就可以看出他一丝不苟的性格。
他们二人分别被文翰拜为长史、主薄高职,似乎都有些惊疑,原本他们俩都以为,他们初来乍到,文翰定会考量他们一番,再做决定。
没想到的是,文翰似乎十分清楚他们的才能,拜以的职位亦是他们最能发挥其才能之职。不过张纮、韩嵩很快就收回他们脸上的惊疑,只是略略一拜,同声表示定不会有负于文翰的重望。
无论是张纮还是韩嵩都是傲气自信之人,既然文翰愿意拜以高职,他们定不会退缩,心里都有一种将要大展手脚,成就一番功名的决心。
连日里,除了张纮、韩嵩这两个能让文翰眼前一亮的牛人外,其他士子都是一些才能平庸之士,文翰让张纮把关、安排,张纮先将这些士子分别数批,在不同领域中一一考量后,将官职分配下去。
张纮分配时,都是以一副无需置疑地口气说到,若是有些士子觉得分配不适或是官位低了,想要要求张纮略作修改,这时张纮就会冷着一张脸,然后指了指门外,意思就是,改是不可能了,你若是不喜,便自行离去吧。
其中有一次,有个士子,家中略有金财,其才能也是不差,已分配了官职,但还是不满足。想要暗中贿赂张纮,给予高职。张纮当时二话不说,将他塞来的银子摔在地上,且将这士子原先的职位免去,严词厉色地将其喝走。
所以张纮,被一些士子底下称之为,冷面鬼。
张纮对此不屑一顾,依旧与以往一般严厉,甚至更有变本加厉的趋势。全因文翰得此事后,大大赞赏了张纮的正直不阿。
有了戏隆、张纮、韩嵩这三位能人,文翰这几日过得可谓是极为的清闲,时下已快到了上任之日,在洛阳这里需要准备的交接都已完成,而官位也分得七七八八。
文翰在临走前,与关羽、徐晃依礼先是到何进府邸道别。何进见文翰成为一郡之守后,不忘本,还记得旧恩。此时文翰已不属他的管辖,依此可见得,文翰此为毫无私心,而是发自内心的尊重他这个大将军。
何进有些感概,当初他原是有意认文翰做他的义子,但是文翰不断地飞来横祸,一身是霉气,何进见此,立刻就将这念头抛飞了。不过,何进没有预料到的是,文翰最终还是逢凶化吉,成就了一番功名。
何进感触良多,虽然文翰现今的实力,还不足以令他放低身段,与之合谋一些大事。但文翰此人充满了变数,何进还是打算投资一些在文翰的身上。赠予不少金帛、军备、良马予文翰。
文翰此番来,非是要向何进开口要资助。原本想要婉言拒绝,但何进却是斩钉截铁地说道,此乃他一番心意,若是拒绝了,那就是看不起他何遂高。
依此,文翰只好一一接受。后来,文翰和关徐两位兄弟刚走出何大将军府,准备到王允府邸。王府的管家,却是早已在大将军门前等候。看他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文翰还以为王允有何要事交代,当即便与关徐两兄弟一同上了马车。
很快,马车在王府停下。文翰兄弟三人在王老领路下,轻车熟路地来到府中的后院。后院里,有一小亭,时值晚秋,发黄的落叶缓缓飘落,给整个后院平添几分沧桑。王允坐在亭子里,石桌内一窟,上煮着一壶沸水。
王允见文翰兄弟来到,挥挥手让他们入座,然后又提起水壶,为斟满了三杯茶水。文翰兄弟三人入座后,王允扶着白须,慈祥地呵呵笑道。
“呵呵,冠军儿。听闻你麾下现今可谓是人才济济,无论是戏隆还是那张纮、韩嵩都有经天纬地之才。你收得他们三人,为师亦不再为你未来所忧。
不过,冠军儿呐。这人不能忘本,你可不能一朝得志而忘了旧人呐。”
王允忽然话锋一转,说得文翰一头雾水。文翰与关羽、徐晃一阵眼神交流,好似在问关徐二人,他可有做得不妥之事。关徐都是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
“老师,不知徒儿有何做得不妥之处。徒儿愚钝,还请老师莫要兜弯抹角,直接点明。徒儿改就是了。”
“好。冠军儿,为师问汝。你除了为师外,可还有老师?”
“徒儿除了王公外,还有幸得之蔡公青睐,成为蔡公的徒儿。呃…老师莫是以为徒儿忘了蔡公?
老师这是冤枉徒儿了。徒儿早前令人寄信予蔡公,请他一同到河东享福,只是蔡公回信说,年事已高,只愿在乡里安享晚年,徒儿遵从蔡公之意,不敢强迫。”
“汝呐…汝可知就是这封信,令蔡飞白那老头儿大发雷霆,才赌气地说只愿在乡里安享晚年?”
“呃?这…。”
“冠军儿,汝可知蔡飞白最为重视之人是谁?”
“当然是蔡公之女,蔡琰师妹。”
“事别两年,为何汝在这一封信,只字不提琰儿之名?莫非汝不知,琰儿为了汝,日夜担忧,茶饭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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