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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刘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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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便好。”
  常磊低低的应了一句,接而沉默的看着远处静谧的黑夜,刘延昭也不再说话,二人就这样静坐着。
  “六郎,老哥觉得你说的不错,建雄军缺的不是这称号,而是一股军魂,这些年,在晋阳城中少了厮杀,的确是不如往昔了。”
  许久,常磊轻轻的道了一句,刘延昭明白,他是想通了,这样一来,在建雄军的事情上必定会少了许多麻烦。
  心中虽喜,但是看到常磊这模样,眼中尽是落寞之sè,让他怎么也感觉不出喜的滋味来,“常大哥,名誉与尊严是大丈夫所看重之物,你我都只是保家护国的将士,所以对于一支队伍来说,各营旅沟壑分明的人区别开,对朝廷乃至队伍本身都不是一件好事。”
  常磊叹了一口气,“你说的对,只是之前我放不开,昨rì被将军当头棒喝,倒是明白了许多。”
  “其实常大哥你也不必如此担心,我爹接手建雄军不假,可不一定会改了它的名号,毕竟这是先帝亲手册封的,演练之事也不过是为了磨合队伍之间的配合,所以常大哥也无需这般的失落。”
  理了理被风吹散的在额前的头发,刘延昭笑着安慰起常磊来,不过后者脸sè却没有缓和开来。
  “这些我也明白,但若不是有你与代州城的将士,常磊将一直活在假象之中,活在建雄军的传说之中,可是事实却是由不得人不信……”
  “常大哥,既然你的先辈可以书写辉煌,小弟觉得你也可以,建雄军的传说完全可以由你重新创下。”
  知道这不可能,北汉没多久便要投降给了宋朝,但眼下这情形,刘延昭还有什么话拿出来安慰这心中失落的人呢?
  常磊眼睛依旧盯着前方,但是拳头却是不知觉中握紧了,“多谢你,六郎……”
  也许是心结解开,常磊jīng神好了许多,与刘延昭在夜sè下聊了很久,当然居多的还是北汉所处的形势。
  谈到这,两人心情都有些压抑,特别是说到契丹之时,刘延昭可以明显感觉到常磊语中的不甘与无奈。
  末了,常磊起身拍了拍屁股后的灰尘,“不管如何,只要朝廷仍在,老哥便是皇上冲锋陷阵之将,时候也不早了,六郎也早点进屋歇息吧!”
  说完,常磊往回走去,刘延昭却是犯难了,坐着久了,腿有些发麻,背后还有着疼痛,所以站起来可是件麻烦事。
  张允带着人已经到远处巡夜去了,屋中恢复了寂静,看来还是得靠自己了。
  直着上身,一点点的将屁股从地上抬了起来,终于,站了起来,一口气也随之呼了出来,“老子还不算是个废人!”
  在刘延昭准备往屋中移步时,七郎快步走了出来,上前扶住了他,“六哥,你伤还没好,进屋怎么也不唤一声。”
  这小子,应该一直留着神,没敢睡觉,刘延昭突然有一种不知是该说道,还是感动的复杂情绪,话到了嘴中,却是变成了略带歉意的一笑,“还以为七弟已经睡着了,怕扰了你歇息。”
  刘延嗣不满的翻了翻眼,“六哥这是什么话,你我兄弟,这些小事弟弟理当效劳,怎么变得如此见外了,这可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
  对于七郎的话,刘延昭只是讪讪的笑了笑,也许是药起了效果,汗衫没有与伤口黏在一起,脱得时候倒是省了不少的事。
  躺倒床上,想着之前与常磊的交谈,看来他是打开了心结,如此一来,在指挥建雄军上,会少了很多的阻力。
  不过要想真正掌控建雄军,怕是没那么的容易,毕竟这何峰除去不了,还有那马元,也是让人头疼。
  或许得想个方法除掉马元,剩下的应该会简单许多。
  想着,想着,困意再次来袭,顶不住的刘延昭双眼意识慢慢的模糊了起来,不多时便进入了梦想。
  而此刻,马元却是yīn沉着个脸,盯着屋中晃动的淡黄灯火。
  “你是说建雄军中已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听从刘继业的命令了?”
  声音有些冷,在他前方站着之人不禁将头低了几分,稍后才低声回应,“是的,小主,刘继业弄出那对演,恩威并法,军中兄弟多数已经没了前些rì子的怨言。”
  听声音,此人正是建雄军折冲都尉,何峰。
  “啪!”
  手掌拍击在桌面上,却是让何峰心中莫名的惊了一下,这小主也是喜怒无常之人,他可不想因此受了牵连。
  如今何峰可觉得冤的很,在晋阳城好吃好喝的,没想到会卷入到这权势争夺之中,真是祸来不可挡。
  “给我将队伍抓抓好,否则全都被刘继业掌握了,你我还能在代州城待下去?”
  感受到凌厉的目光shè过来,何峰只觉得头皮发麻,但还是连忙应声,“属下明白,定会倍加小心。”
  说道完,何峰顿了顿,微微的抬起头,看了看脸sè没有缓和的马元,有些犹豫,但还是开了口,“小主,这时辰已晚,属下是不是得先行回营,也省的刘继业猜忌。”
  “哼!”
  马元一声冷哼,语中甚是不屑,“怕他作甚,便在这里过了夜,明rì再回营中,他若问起,便说是本少爷找你相商军务要事。至于何事,让刘继业来找本少爷寻个明白,我还不相信了,皇上钦赐的观察使还没有这权力了!”
  听着马元语中咄咄逼人之意,何峰只能一再附和,也只能如此,此刻他正在怒头上,再提刘继业,只会自讨没趣。
  打发了何峰,马元起身望着隔壁房间走去,那里,正坐着一名头戴紫纱罗无顶的头巾,身穿白sè宽博衣衫的中年人。
  “严先生。”
  踏进屋中,马元却是没有刚才的那股嚣张之劲,因为眼前之人是他爹较为看重的幕僚之一,至于姓甚名谁,马元并不知晓,只是跟着一起称呼严先生,就当他是姓严了。
  “严先生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接下来该如何打算?”
  坐了下来,马元便开门见山的问了起来,这严先生虽然未做过官,一身普通书生文人的打扮,但是眼光却极为的毒辣,往往能一针见血的击中要害。
  “二公子稍安勿躁,这刘继业在代州城多年,更何况抗宋击辽赢了不少的威望,所以与其硬碰只会授人把柄,坏了大人的计划。”
  “先生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刘继业还需留着抗宋来稳住局势,所以二公子还有时间,只要能收集到他通敌卖国或者是蓄谋造反的罪证,多疑猜忌的皇上还能留他?而这些,对于二公子来说,应该不是个难事。”
  “先生指点的是”,马元不禁点了点头,“小不忍而乱大谋,幸好有先生助我,还请先生rì后多加提点,让元少犯些错事。”
  “二公子严重了,在下定会竭尽所能。”
  马元展现出来的姿态让这严先生也很是受用,右手抚着胡须,眼中满是欣赏与满意的神sè。
  “将军,那何峰是去了马元在代州城的屋中,想来今晚是不回营了。”
  王贵大步的走进刘继业的屋子,之前听人来报,说何峰不在营中,王贵当即留了个心眼,派出心腹去打听。
  虽然对方做了掩饰,但代州城这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人,消息传来,果然和他料想的一般。
  这厮是去了马元那里。
  此时,作为主帅的刘继业还没有休息,正在油灯下看着北汉的地形图。周围的宋朝州府都在集结兵力,怕是有大动作要发生,刘继业也没了心思回家歇息,索xìng在营中留宿了。
  听到王贵的声音,刘继业抬起头沉思了片刻,“知道了,时候也不早了,别再值夜了,回去歇息吧!”
  王贵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刘继业靠在了椅背上,慢慢的闭上眼,只能将话也噎了回去,行了一个礼,往外走去。
  “唉……”
  王贵走后,刘继业一声长叹,几多凄凉与无奈在屋中散了开来。


 第二十三章 象棋的影响(求收藏)

      一觉醒来,已是rì上三竿之时,许久没有睡得这般舒服了。
  背后的痛好了很多,抬首看了看左右,刘延昭发现屋中只剩下了他一人,七郎他们不知去了何处。
  起身穿好了衣衫,不远处放着一盆水与一段杨柳枝,拿起杨柳枝,刘延昭有些熟练的咬其头软之处,点取一边白sè的药在牙上来回揩着。
  这种刷牙方法虽与牙刷不同,有些别扭,但是养成了刷牙习惯的刘延昭没得选择,不过在心中,他还是打算抽空做把牙刷出来。 。。
  洗刷之后,出了屋子,这时,他才发现一干人都聚在了侯威一伍的房中,五张桌子摆着,五堆人正不亦乐乎的下着棋。
  怪不得刚才起身的时候发现桌子怎么不见了,原来都被他们搬到这来了。
  “少将军!”
  无意中抬起头的刘天见到刘延昭,忙走上前要搀扶,却被后者摇手给止住了,“还真当老子是废人了不成?身子骨养了两天,也好了差不多了!”
  这一笑骂让其余之人笑了起来,刘天则是闪了回去,“属下知错了,少将军威猛无比,这点伤算个啥子!”
  “你这怂货,再贫嘴给我蹲墙角去!” 。。
  这一说,刘天忙捂着嘴,做不低投降之状,刘延昭则是呵呵笑的走到七郎的身边,看着那桌上的棋局厮杀。
  吃过午饭,刘延昭将一干家伙给召集起来,在地上画了个棋盘,折了一根树枝拿在手中,老神在在的上起了课来。
  “呐,将己方的攻势隐藏,对方吃你的棋子正兴起之时,却发现主将或者主帅已经陷入死地,这招便是暗度陈仓。”
  “将攻势击中在一侧,调动对方全部注意力和防御之时,可以用另一边留下的暗棋杀一个措手不及,这便是声东击西。”
  “在敌方排兵布阵尚未完成,调度兵马,直捣黄龙,擒下敌帅,这就是书中常说的擒贼先擒王。”
  ……
  在众人敬仰的目光中,刘延昭将他所能想到的一一说了出来,直到口干舌燥,一时想不起其余的了,便努了努嘴,让一边已经愣了的张允将凉白开递过来。
  猛的灌了两口,刘延昭心中舒服多了,这鬼天气,可真是热,一连数rì,都是汗流浃背,能在这种天气中活下去,古人真是有着了不起的毅力。
  “六哥,你什么会如此多的兵法之道?”
  七郎也是被刘延昭所讲给震慑了番,虽然刚才的说辞有些直白,或许是有些欠稳妥,但却与兵书上所说的道理殊途同归。
  而且与那些拗口苦涩的言语相比,六哥的话比更加的明白易懂,这让刘延嗣不得不疑惑,寻rì里也没少与六哥相处,怎么没发现他对兵法了解如此的通透。
  对于七郎的疑惑,刘延昭则是没好气的伸手在他头上敲了敲,“让你平时不用功看书,现在知道不足了?学海无涯,唯有苦勤之人才能有所成,你不明白的事情还多着呢!”
  这本是刘延昭佯装的生气,七郎则是脸上忙浮现羞愧之sè,“六哥教训的是,弟弟rì后必定勤加苦读兵法之义。”
  感情扮演了大郎的角sè,不过也好,平时多学点,上了战场总能多些取胜与保命的依仗。
  想到这,刘延昭不禁板下了脸,对着一干部下说道,“你们也是如此,不要以为当兵就是拿着刀枪上阵杀敌,寻常要多学些东西,到时候也许就是你活命的本钱,都听清楚了么!”
  “明白了!”
  看来是起了作用,刘延昭心中大为满意,瞬间变了个脸,面露笑sè,将手中的树枝儿扔了出去,起身往一边的自己的营房走去。
  “好好琢磨,别把这象棋当做消遣之事,不然我可就白捣腾出这玩意了!”
  丢下这帮人,刘延昭躲进了屋中歇息起来,大热天,虽然屋中也是闷热无比,但至少可以免去与一群大老爷们挤在一个屋子。
  下午之时,常磊来过,听着校场上震天响的cāo练之声,他也坐不住了,书都看不进心,便来与刘延昭聊天来了。
  与他一起的还有郭淮,看到常磊与刘延昭相谈甚欢,走了出去说是要与刘延昭的部下联络感情。
  小半个时辰后,常磊还未见郭淮回来,可使隔壁却传来争论之声,隐约着有他的声音,常磊心中大惊,莫不成起了冲突,忙与刘延昭起身前去查探。
  待看到挤在人群中满脸红sè的郭淮似乎在与人争执,常磊忙大步上前,刚准备加以训斥的时候,却看到了桌上摆着的棋子。
  这有些和象戏相仿,他曾经在晋阳城的见人下过,只是对阵之上还是有些不同之处。
  见到这景象,刘延昭当即明白,郭淮是被象棋给吸引住了,怕是受局势影响,出言破了规矩。
  再加上他是建雄军的人,自己手下这帮家伙心中憋着气,态度肯定是恶劣了几分,若不是郭淮在克制火气,怕是早有可能大打出手。
  上前止住争吵,刘延昭冷眼扫过,“怎么着,对自家兄弟是这种态度么?”
  转过脸,对着郭淮与常磊抱歉的笑了笑,“小弟管教无方,让两位大哥见笑了,切莫与他们一般见识。”
  “可是伙长大人,是他……”
  刚才吵得凶的胡青牛刚要说话,却被刘延昭一个冷目给止住了,在他还要开口的时候,一边的郭淮却是略带尴尬的轻咳一声。
  “刘兄第,这件事是我不对,刚才也委实过分了,被告诫不能多嘴之后,还是没把住嘴上这道门。”
  “既然都是误会,我看就这样,都是自己人免得伤了和气”,常磊出声劝道,并指着桌上的棋子,“六郎,这可是象戏?”
  “常大哥果真是有眼力。”
  常磊出来打圆场,刘延昭也不打算再做追究,说多了寒了手下兄弟的心,当即将象棋规则做了简要说明,将刚才的事情也揭了过去。
  趁势着,将规则与常磊、郭淮二人说道了一番,听完之后,不禁都大呼惊叹,更是手痒难耐的想对弈一局。
  于是棋局摆开,常磊和郭淮各领一桌,其余之人见这情形,当即围了过来,被刘延昭给训斥了,心中都是有些不服,既然不能动武,都想着在棋局上来杀个痛快,泻泻心里的火。
  谁知情况极其的出入意料,一干人竟被二人杀的连连挫败,也只有七郎能与常磊较量一二,维持一个僵持之状。
  最后两人都无法取胜,便以和局来收尾,常磊似乎玩出了兴致,看着天sè还未黑,硬是拉着刘延昭与他博弈一局。
  推脱无法,只能在他对面坐下,做着客气的礼让,不过出招却是毫不客气,张允等人都已经败了阵,虽算不上什么,但刘延昭还是得帮部下挽回面子。
  “老哥输了。”
  才走了两步,常磊就丢下要移动的‘兵’来认输,也许是刚才赢得有些失态了,竟未察觉他吃了刘延昭送上来的‘卒’后将主帅丢在了炮火之下。
  “常大哥承让了。”
  刘延昭则是厚颜无耻的笑了笑,后世将军之时总得提醒一下,但为了杀常磊一个措手不及,因而故意没有说,反正规则是他定的,别人又不知晓。
  不过常磊也不是输不起之人,仔细的看了一眼棋局,当即大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六郎这招却实妙,老哥输的很是心服。”
  之后,常磊将刘延昭拉到了屋外,有些yù言又止的模样,一边的郭淮则是满脸期盼的盯着后者。
  这情形,不用猜也知道,他们是想弄一副象棋回去。
  太阳已经落下,这个时候伙房怕是在忙的不可开交,派李敢当去再做几副显然不合实际,刘延昭当下让出两盘棋,与昨rì所写的规则一道交给了常磊。
  送走了满是欢喜的常磊二人,刘延昭直接无视了张允与田汉的凄楚之sè,刚才送走的棋可是他们两伍的。
  见刘延昭没有理会,二人立即转首扑向了正在观棋的李敢当,跟着他商量起明rì何时去伙房做棋之事。
  有了象棋,常磊的一营也热闹了起来,他的营地中也有善攻木艺之人,仅仅一天,便多了十多副的象棋,至少刘延昭去的时候都在摆弄着,就连常磊也是沉迷其中。
  在得知象棋是刘延昭所创时,‘冲天’营的将士对他的态度无形中好了许多,也算是误打误撞,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第二十四章六郎棋

      终于,三rì的思过惩罚结束了。
  重新站到校场之上,刘延昭突然感觉心中舒服了许多,不止是他,周围的七郎等人也是jīng神抖擞,为了今rì的演练,昨夜更是早早的歇息,连象棋都放到了一边。
  和前几天一样,今天的cāo练仍是对练,只不过刘延昭所在的一营被放到了后面,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安排,仍然与常磊的‘冲天’营交手。
  。 。
  这一次,似乎责罚起到了效果,双方都没有了之前的混乱,虽然在配合上还欠缺默契,但至少是好上了许多。
  没有那般的混乱,演练的时间反而长了些,不过最终仍是刘延昭所在的‘锐’字营胜了。
  对着刘延昭竖了竖大拇指,常磊大声的劝慰一番部下,没有沮丧,却多了几分斗志。
  看来这办法不错。
  点将台上,刘继业暗自的微微颔首,正是那rì的刑责,这几天对演效果明显大不一样,加紧练上一段时间,也好在不久之后能击退那来势汹汹的宋军。
  抽签轮换,rì落之时,刘延昭等人又对演了一次,对手是建雄军的另一营,不过结果却是相同的,最终七郎纵身一跃,摘下了他们的旗帜。
  。 。
  带着热气的风突然生了出来,鼓鸣声响起,到了rì落歇息的时候了,不得出营的禁足已经取消,刘延昭便牵来马与几位哥哥一道回府。
  “怎么,大哥,爹他今晚不回去了?”
  营门外,三郎见到孤身而来的大郎问着,后者摇了摇头,“宋军有集结之势,怕是又要大举来犯,爹正在思索对策,让我们与娘说一声,今夜留宿营中了。”
  “可恶,贪得无厌的宋人,我汉朝并无征伐之心,却总是派兵前来,亡我之意不绝,真是狼子野心!”
  听了大郎所说,三郎恼怒的将手中马鞭隔空抽了几下,惊得一边的坐骑举蹄长鸣,这下更让他生气,猛的一拽缰绳,恶狠狠的道,“叫什么叫,信不信老子剁了你!”
  “好了,三哥,战事不是你我可以做得了主的,你也别为难马了,杀了它,难不成三哥要徒步而行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句话刘延昭懂,可拿它来劝说肯定是适得其反,倒不如用马匹来打趣一番,缓和一下气氛。
  毕竟战马可是稀罕之物,哪怕北汉邻挨着契丹,半主半臣,也没有多少的战马,所以能有一匹战马之人都是格外的爱护有加。
  “好了,不要闹了,都回府吧,记得娘若是问起为何这几rì没有回家,就说是营中有事缠身,千万别说漏了嘴。”
  “放心吧,大哥,我与三弟,五弟没有回府就是为了帮你们来圆谎,定不会让娘亲他们知晓的!”
  二郎一跃上马,三天没有回家,心中倒是有些想念,遂率先抽起了马鞭,朝前行去,身后的几人见他这模样,不禁莞尔一笑,纷纷上马随行而去。
  “大哥,你们回来了啊!”刚到门口跳下马,便见八妹欢快的飞奔而来,口中喊着大郎,可扑去的方向却是刘延昭。
  “这小鱼儿真是的,眼中尽是六弟,视我们几位兄长于无物,气煞人了!”
  三郎吃味的说着,门后闻声出来的管家刘带着家丁接过几人手中的缰绳笑着替八妹辩护着,“三公子你不知道,小姐这几天可是每rì申时,太阳还未落山便在这里等着诸位公子回府,今天终于等到了,自然是高兴异常了。”
  每天都在等?
  刘延昭心中一暖,将八妹拉到身前,看着她额头上细小晶莹的汗珠,想用手绢给她擦去,可是想到穿着铠甲,而且平时也没有带着手绢的习惯,当下便用手抹了抹。
  在欢笑声中,拉着她一道进了府,兄弟几人各自回院子换下铠甲,八妹则是跟着刘延昭而行。
  “六哥,吃过玩给我讲张生与崔莺莺的故事好不好?”
  端着半铜盆进水走了进来,正穿好衣服将铠甲放到一边的刘延昭忙上前接了过来,湿了湿汗巾递给她,“就知道你惦记着六哥没好事,现在露出小狐狸尾巴了。”
  将脸上的汗擦了擦,八妹憨憨的笑了笑,“六哥这说的是哪里话,鱼儿心里什么时候不念着六哥了,来,六哥你也洗洗脸。”
  井水真是清凉,将刘延昭心中的燥热洗去不少,接过八妹手中的汗巾,“就你鬼机灵,要不六哥给你说上一段?”
  听到这句话,八妹雀跃的喊着好,可是须臾便出言相拒,“排风这个时候在忙着晚膳,鱼儿还是等她一道,她对六哥的故事也很是念叨。”
  年纪不大,还挺是仗义的,是有几天没见到排风了,也不知道她跟着娘与几位嫂嫂学的怎样了。
  心中暗自思量着,刘延昭将铜盆中的水倒在院子中的树下,汗巾放入其中,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既然八妹不要听,那六哥也正好歇上一歇。”
  八妹咬着牙,脸上一片犹豫之sè,忸怩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见她这纠结的表情,刘延昭很是舒心的笑了笑,继而走到书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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