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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刘玉)-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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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低的抽泣声此起彼伏,就连坐在走廊台阶上的陈末儿都是满脸泪水,小手不断的擦拭着,她虽然听不明白雨霖铃词曲的意思,但是琼娥唱的悲惋动情,让这小丫头泪水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随着最后一句唱完,琼娥早已经是泣不成声,绝美的脸庞上,挂着两道深深的泪痕,转过首,却见杨延昭突然低下了头,刚才的一瞥中,琼娥似乎看到了他双眼泛着红sè,眼角处有着几滴晶莹。
  难道他也会流泪么?


 这第三百零一章 谣言起

      自那雨霖铃学会了之后,琼娥倒是来得越发频繁了,也不是为别的,就是缠着杨延昭学一些书法,讨一些诗句,当然还有她每听一次便要落泪但又异常喜欢的凄楚词所谱出的曲子。
  有他在,杨延昭倒也是多了些事情来做,不过琼娥古灵jīng怪的xìng子确实也分散了他心中的苦闷和牵挂。
  这rì,雾霭层层,寒风大作,杨延昭正在书房中烤着火炉,想着琼娥应该不会过来,刚要伸出手在书案下面摸索,却看到一道身影从窗外闪过,遂收了手势,随意的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卷,摇头晃脑的读了起来。
  没过多久,便听得屋外传来敲门声,继而是陈管家温厚的声音响起,“大人,公主殿下来了,已经进了院子,正往这边过来。”
  怎的又来了?
  杨延昭低声道了一句,但还是出声应了那陈管家,“知道了,让她直接到书房来好了。”。。
  门外陈管家低声领命去了,听着那远离的脚步声,杨延昭笑着将书放到一边,坐在火炉前,拨弄起上面正在煮的茶水来。
  “吱呀!”
  门应声而开,随即寒风窜进了书房中,使得正要沸腾的壶嘴吹出的热雾散了开来,也带进了淡淡的清幽暗香。
  “你倒是好兴致,不过这大冷天的烤着火炉,喝喝茶,看看书,的确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美事。”
  清脆的声音响起,一如往常,带着黄鹂鸟般的欢快,琼娥将脚上的一双鹿皮靴踏的书房里铿铿作响。
  这时,杨延昭才放下手中拨弄着火炉的小铁篾子,抬起头,朝着自顾自已经做到一边的琼娥望去。
  毡帽已经脱去了,或许是因为戴帽子的缘由,本是绾好的双髻有些凌乱,几缕青丝散落下来,遮住她的左侧脸颊,使得整个人多了一丝慵懒的味道。
  而身上则是穿着件鹅黄sè的貂裘短袄,短领映的白皙的脖颈异常的漂亮,一道翻出的绒毛沿着琼娥挺立的胸部顺到了纤细的腰部,恰到好处的勾勒出那诱人别致的身材。
  或许是察觉到杨延昭盯着她看了许久,琼娥脸上不由得生出了一丝红晕,顿时如同白玉染了霞光,满是妩媚之态。
  “呔,你个登徒子作甚!”
  被这娇羞低喝唤回了神识,杨延昭摸了摸鼻子笑着道,“一般来说,美得东西我都喜欢看上看。”
  闻此言,琼娥竟一反往rì里的刁蛮模样,脸sè越发的红了,就连那脖颈也布满了火烧云般的红霞。
  低着头,忸怩了片刻,这才像寻常一般,瞪着大眼朝着杨延昭横了横,“你这狂妄之徒,竟然连本公主都敢打趣,难不成是活得不耐烦了?”
  没去理会装作母老虎的琼娥,杨延昭将那煮开的茶壶端下,对着她努了努嘴,后者虽依旧横眉冷眼,但还是在案几上拿出两只陶瓷盏放好。
  暗黄sè的茶水旋转着,裹着那被胀开的茶叶在杯中荡着微微波漾,袅袅雾气中,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散开来。
  端起来一杯,杨延昭放在鼻前嗅了嗅,眉头皱起,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的失落,“喝了这么多的茶,也就当年睢阳书院的味道最为正宗了。”
  说着摇了摇头,将那浓香满溢的茶盏放到了一边,见他如此,正轻泯着茶水的琼娥不禁有些疑惑了。
  这茶香味分明很是醇厚,宫中吃茶的风气不盛,而这等货sè的茶叶怕也是身居高位的汉臣所珍藏的,虽不知道杨延昭是从何处得来的,但琼娥相信这绝对是好茶。
  难不成天下还有更好的茶叶?
  看出了她美眸中的不解,杨延昭笑着道出了缘由,眼下流行的便是将茶叶做成茶饼,继而煮茶,这与泡茶相比,首先便失了茶叶的鲜嫩甘甜。
  听得这番话,琼娥一副是懂非得的模样,辽人虽然贵族受中原影响,时常喝点茶水之物,但骨子里还是不喜茶饮,她这番表情,杨延昭也是猜得出来,遂道了几句闲话,说起了其它的事情来。
  二人正说着,却听得屋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稍后便听得琼娥公主贴身侍女花骨朵很是焦急的声音传来,“公主,大汗派人来,说要公主赶紧回宫去。”
  将暖手的白瓷杯放下,琼娥对着杨延昭挤了挤眼,“皇兄找我,今个儿就先回去,对了,下次来,记得给我讲讲你在闽地的事情可好?”
  “都是些琐碎的事情,也没什么值得说道的。”
  “我就爱听寻常的事情,记住了,好生的想想,可别漏了什么有趣的景儿!”
  格格的笑着,琼娥开门接过花骨朵递来的毡帽和大氅,穿戴好后,回首看了眼靠在火炉边悠闲看着经书的杨延昭,不禁生出一丝的怨恨。
  这家伙,从来都不知道送送人家。
  跺了跺脚上的皮靴,琼娥狠狠地瞪了几眼毫无风趣的某人,带着侍女随从回宫去了。
  待她走后,那陈管家却是走了进来,眉宇间挂着犹豫之sè,似乎有些话想说,但又不如何开口。
  “陈管家,你有事?”
  听那杨延昭问起,后者迟疑了片刻,这才低低的说道,“大人,之前出去买菜,小人在市集上听了些闲言碎语,思量再三,还是觉得应该告之大人知晓才是。”
  “哦?”
  对于陈管家这突然而来的亲近,杨延昭倒是来了兴趣,将书卷放到一边,抬首望向这面善老实,平rì里并不多言的管家。
  “是这样的,大人,如今市井都在谣传琼娥公主与大人走得很近,而大汗更有成人之美的念头,也不知这谣言是何时传出,到现在却是人尽皆知。”
  说完,那陈管家便低下了头,似乎不敢去看杨延昭,可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片刻之后耳边竟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陈管家,悠悠之口有哪里是我这种人所能堵上的,便任他们说去吧,我在这品茶读书,怡然自得,恰是平生一大趣事。”
  说罢,端起杯盏小酌了一口,那陈管家低着头,双眼中却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解脱和欣喜之sè。
  抽个空将这情形与宰相大人禀报了,杨璟如此淡然处之,想来心中已经解开对宋朝的心结,这样宰相大人也能尽快出手将他纳入相府,而自己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挥手退去了满怀异心的陈管家,杨延昭将手中的书卷扔到一旁,脸sèyīn晴不定起来。
  没想到,竟然有人拿他这个俘虏来说事,琼娥乃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即便耶律贤有心拉拢自己,也不能做到将琼娥许配给他。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很明显,整件事的背后有人在捣鬼,他兵败不过月余,自然是个让辽人孜孜不疲,津津乐道,说出来倍感光彩的反面人物,再加上琼娥这高高在上的公主,自然很快便能吸引来无数闲来无事,唯恐天下不乱的升斗小民的注意力。
  而他不过是一个俘虏,这幕后之人的用意自然不在杨延昭的身上,所以,极有可能是冲着琼娥去的,不多时,杨延昭的脑子内便闪出一个人来。
  琼娥曾经被许配给萧咄礼,萧家二子,萧绰的弟弟,而云州城一战,萧咄礼被耶律休哥所杀,想到这,不禁觉得这谣言背后好生的复杂。
  看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朝堂的地方,必定有着尔虞我诈,这辽朝也是如此,当逃不过这句古话。
  不知道萧氏这次会不会被人当做杀人的刀,与耶律休哥好生的斗上一斗?
  其实杨延昭倒是很希望萧氏可以做出些冲动的事情来,即便不能杀了耶律休哥,也能将他搞个乌烟瘴气,至少能解一解心中的怨恨。
  须臾,杨延昭便苦笑着摇起头来,萧氏既然能在辽朝独树一帜,其掌舵的萧天和自然不是个废材,所以指望他来与耶律休哥斗,还不如自己动手来得实在些。
  起身走向书案前,身后在桌子下面摸了摸,将一张卡在缝隙里的宣纸拿了出来,上面画着建议的街道屋舍,更是用一条条虚线画出兵卒巡视的路线。
  这只是上京城几分之一的地形图,白rì里,杨延昭读书写字,装作闲散隐士,而夜里,他则是避过宅子里的下人,溜到上京城里熟悉着地形,并记在脑子里画了出来。
  虽然暂时还不能恢复功法,但他敏捷的身手也足够应付那些巡逻的兵卒了,所以,一直以来也未有人发现。
  仔细的看了看地形图,确定好今晚要去的地带,杨延昭又小心的将宣纸藏到了桌案下。
  耶律贤将他放在一边,做了个清闲的人,倒也是个好事,再用帮个月的光景,杨延昭便能将上京城大致的布局给了解清楚。
  之后,要做的便是尽可能快的恢复修为,倘若实在不行,他凭着对地势的熟悉,击杀耶律休哥也能多几分把握。
  有些仇,是必须要鲜血来偿还的,耶律休哥,终有一rì,我要取你的xìng命。
  咬着牙,低低的说道着,杨延昭双手紧紧抓着书案的边缘,双眸中杀气骤现即隐。


 第三百零二章 被殃及的池鱼

      天寒,地便冻了,黑夜来得自然快了许多。
  夜幕之下寒风呼啸,杨延昭照着往常一般,胡乱的吃了点晚膳,便进了书房,挑灯读着书卷,等府中的下人安歇。
  上京城没有打更的,所以他静静的坐在书案前,手边,一只自制的简易漏斗在沙沙的流动着,靠着这个,杨延昭才大约的估算出时辰来。
  当一漏细沙刚好漏完时,宅子里也算是彻底没了走动,暗中观察多次的杨延昭明白,此刻就算是心细如发的陈管家,也埋进了被窝,享受那一席的温暖去了。
  将手中的书卷放下,杨延昭走步上前,贴在木门前,仔细的听着动响,确定外面出了如海浪咆哮的风声之外,便再无其他的声响。
  于是将怀中的面巾拿出蒙上yù开门往外潜行而去,可就在他要打开门出去时,便听得一声锐利的金属铮鸣声朝着面门袭来,虽然屋外风声响的厉害,但是杨延昭依旧听出了这细微的声音。。。
  本能的将头歪过,箭矢擦着脸颊飞过,将那面巾shè落,杨延昭也反应了过来,心中暗呼不好,赶忙将木门合上。
  与此同时,一根箭矢应声穿过门板,shè进了屋子里,差一点,便要了他的xìng命。
  这是弩!
  震惊之下,杨延昭还未来得及喘息,便又是十数道箭矢飞了过来,力道之大,竟将木门shè的千疮百孔,木屑飞扬。
  丝毫不敢大意,飞快的躲到了书桌的后面,任由箭矢在屋中乱窜,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稍有异动便会命丧黄泉,所以,杨延昭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待最佳的出手机会。
  “呼呼……”
  屋外的箭矢停了,风声又急骤了几分,将残败的木门吹得咯吱作响,刺人肌肤的冷寒钻进了屋子,使得书案上的油灯不安的跳动着。
  暴风雨的前夕,总是这般的宁静。
  杨延昭捡起地上的箭矢,光亮的箭锋上闪着幽幽的异彩,竟是涂抹了毒药。
  快速的捡起两支放在手中,猫着身子,躲在了木门的一边,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全神贯注的听着屋外的动静。
  略显的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杨延昭慢慢地将箭矢举动胸前,此刻,他丝毫的声响都不敢发出,一颗心紧紧地提着,甚至连手背上筋脉都在不停的抖动着。
  许久没有这般的紧张了。
  “砰!”
  本是支离破碎的木门被人一脚给踹开了,数道身影鱼跃般的窜了进来,就在这时,躬着身子的杨延昭突然发力了,左手的一支箭矢甩进了一名黑衣人的胸口,右手中的箭矢则是划过迎面而来的黑衣人脖颈。
  趁着杀手还未反应过来,杨延昭快速的冲到了书房外的走廊里,翻过走廊的护栏,躲在那暂且堆着还未劈开的木柴边上。
  深夜,异常的冷,寒风吹在脸上,犹如刀割一般,缩在木堆和护栏之间,透过护栏的缝隙,杨延昭双眼紧紧的盯着书房,再次慢慢的举起了箭矢。
  天箭矢上还未滴落的鲜血已经凝结成冰,带着些许凄清的红sè,在惨淡的月光下闪着妖异的光彩。
  或许是被杨延昭杀了个措手不及,屋中的刺客落后了稍许才跟了出来,四道身影靠在书房门外,在夜sè中寻找着他的踪迹。
  捡起身边一块裹着雪的短木块,杨延昭甩了出去,落在走廊的一端,细微的声音虽很快被怒吼的风声湮没,但是四名刺客仍是听到了动静,忙朝着木块落下的地方疾行而去。
  趁着这点空隙,杨延昭将手中的箭矢打出,顿时落在后面的刺客惨叫一声,当即跌倒在地。
  往前行的三人身子因此停滞了下来,领头之人打出个手势,其中一人背对着另二人,成背靠背的往着之前丢木块的地方走去。
  如此,杨延昭一时也没了下手的机会,只得顺着护栏缓缓的往前移着,跟在那三人身后,再寻那出手的时机。
  没有了御气的修为,如今,杨延昭只能依仗还算敏捷的身手,侧身贴在挂着冰霜的护栏,如同一只壁虎,悄悄的移动着。
  正当杨延昭想着如何继续下手时,那边刺客也似乎发现了木块是个诱饵,三人迟疑了片刻,竟如他心意的分散了开来。
  看着一名刺客手握长刀的刺客正朝他走来,而另外两人恰好已经到了走廊拐弯之处,杨延昭当即眼中杀机毕现,一个跃起,寒风呼啸,将声响给掩盖住了,悄无声息的窜到他的身后,迅雷不及掩耳之间捂着刺客的嘴将他的脖子给扭断。
  将尸身拉倒一边,提着那锋利的长刀,杨延昭又一次闪进了黑幕之中,有了武器在手,再加上刺客分散开了,所以,很容易的又解了一名刺客。
  这时,那最后的杀手也察觉到了不妥之处,握着手中的长刀,步履有些慌张,竟是要往着院门处逃走。
  可是杨延昭哪里会放这人离去,躲在暗处的他将手里染着鲜血的长刀甩出,径直的插入到了刺客的身体中。
  “呼呼呼……”
  杀了这几名刺客,靠在走廊的护栏上,杨延昭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的冷汗在狂风之中渐渐消失不见,可是后背之上,依旧觉得入针芒刺肤。
  似乎暗地里还有人在盯着他。
  向前疾行几步,捡起地上的长刀,杨延昭快速的打量着院子,北风大作,吹得他身上的棉袍下摆猎猎作响。
  “身手果然不出,倒是让老夫大开眼界了。”
  略带苍老的声音响起,出乎杨延昭的意料,对方并没有刻意的隐瞒行踪,而是径直的走了出来,在他对面几丈远处停了下来。
  来人是个长相极为普通的老者,黑sè的对襟长衫随风舞着,瘦弱的身形略显佝偻,便是那般负手立着,饶有兴趣的望向杨延昭。
  那眼神,正如那弯弓搭箭的猎人望着无路可逃的猎物。
  对于这悄然现身的老者,杨延昭心中满是jǐng惕,他也是到达过御气修为的高手,眼力自然还是有得,对方身怀绝技还是能看得出来。
  否则,也不会待所有刺客被杀后才出声,更不会主动的走出来,只有高深的修为才让此人有轻视寻常人的资本,将那些杀手的xìng命当做儿戏。
  也将取走他的xìng命当做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杨延昭岂是甘愿任人鱼肉,已经冻得有些发麻的手紧紧握着长刀,身子紧绷着,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见他这般,那老者却是露出个淡淡的笑意,摇手轻声道,“可悲哉,萤火竟敢与rì月争辉……”
  说着,身影却突然消失不见了,如此情形,杨延昭心暗自一紧,反手挥起长刀便往头顶上劈去。
  “咦。”
  半空中传来一声惊讶,须臾便是那老者的笑声随风散开,从四面八方传进了杨延昭的耳里。
  这是对方在快速的移动,需找下手的机会,好在杨延昭能感应到真气的波动,每每都能劈出一刀将他的攻势给化解了。
  “姥姥的,瘦头陀,你就别再浪费功夫了,这大冷天的,难不成要冻死老子!”


 第三百零三章 萧绰的盘算

      暗夜里,又是一道声音响起,却是让杨延昭大为吃惊,竟然还有人隐藏着,似乎也是个高手,这该如何是好?
  倘若他的修为还在,眼前这将他当做猴来耍的老头就是在捋着虎须找死,可眼下杨延昭被那神秘的宫装少女封印着丹田,哪怕对方是悟气的修为也是他难以对付的。
  这便是境界上的差距。
  心慌了,出手便慢了几分,一只枯黄的手打在了杨延昭的胸口,顿时,如同被千斤之力击中一般,人往后飞了出去,胸口一阵翻涌。
  “呵呵,你个胖子哪里知道这其中的乐趣,整rì里便知道提着锤子胡乱砸下,弄得满身血臭味……”
  瘦头陀的很是不屑的对着身后道了一句,转过首,看着捂着胸口站了起来的杨延昭,双眼中露出了惊喜之sè,满脸的皱子随着嘴角的咧开堆到了一起,“越是抵抗,才越是有味,好久没有动过手了,这感觉还真是说不出来的奇妙。” 。。
  语中带着些许的怀念,瘦头陀的眼神却是越发的狂热起来。
  话音落下,又是纵向杨延昭,这次他仍是将身形也隐去了,想来是对这做法很是喜欢,乐此不疲的重复先前,闪电般的移动着位置,攻势被发现后,则是快速的换个角度出手。
  就这样,来了十数个来回之后,瘦头陀发现杨延昭的动作明显慢了几分,嘴角处鲜血溢出,不由得再次笑了出去。
  “老了,就容易乏了,不比当年了,今rì便到此结束吧……”
  那瘦头陀突然现了身,有些悲天悯人的道了一句,趁着杨延昭的防御空隙,又是一掌击向了他。
  想着马上便要看到眼前之人吐血身亡,他兴奋与满足之余也感觉到了丝许的悲哀。
  只是瘦头陀所悲的并不是一条xìng命即将消失,而是悲得是下一次该是何时才能找到这样有趣的玩物?
  “砰……”
  正在他感慨之时,那枯如树根的手再次结实的击在了杨延昭的胸口,如瘦头陀所期盼,杨延昭吐出了一口鲜血。
  可异象也是在此时发生了。
  那本该惨叫一声死去的杨延昭对他露出了一个带血讥笑,稍后瘦头陀便觉得他的右手被一只手臂给缠住了,正大急着想要挣脱时,一道寒光闪过,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了开啦。
  “啊!”
  听着尖锐的惨叫声,杨延昭将手中的一只鲜血淋漓的胳膊扔到了地上,刚想提刀要了这干瘦老头的命,却因胸口疼痛难忍,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而那瘦头陀也趁机往后退了十数丈,左手捂着伤口处,朝着黑暗中怪叫着,“死胖子,还不快点出来杀了他!”
  可是一连叫了数声,也无人回应,这时瘦头陀慌了,这才想起先前他讥讽他时对方并未向以前那样还嘴反击,似乎,有些出乎平常安静。
  难道是出了意外?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惧怕,额头上,大颗的汗珠落下,瘦头陀看着不远处用刀支撑摇晃身体的杨延昭,眼中不禁杀机大涨。
  都是因为他,竟然害的老夫丢了一条手臂,无论如何,也要杀了此人!
  心中暗自愤恨着,瘦头陀运气了全部的功力,竟隐约生出雷霆轰鸣之势,顺着呼啸的寒风,朝着杨延昭的面门击去。
  立在原处的杨延昭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可是连受了两掌,早已经是重伤在身,即便是心中想躲,可丝毫的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狰狞的面孔越来越近。
  “他娘的,真是恼人,大半夜的不睡觉!”
  凭空里响起一声怨恼,在瘦头陀打到杨延昭身上时,一道身影冲了出来,飞跃而起,径直的踢了上去。
  只不过一个照面,那瘦头陀甚至连惨叫声都没发出,就被踢飞了出去。
  待那道身影转过身,杨延昭抬首望去,来人虽然遮着面,但是从轮廓看来,极为的眼熟,像是……
  正想着,便觉得天旋地转,杨延昭再也坚持不住,长刀脱手,身子便要往着一边倒去。
  那后者赶忙走上前搀扶住杨延昭,伸出手指在他的脖颈处查看了片刻,这才松了口气,取下捂住脸的黑巾,竟然是平rì那个温厚而又唯唯诺诺的陈管家!
  举目环视四周,看到那些满地的尸首,陈管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有些怪责的看着怀中的杨延昭,“本想过几rì事情做完了,带着末儿继续过清净的生活,却又摊上这倒霉的事情,唉,忍了十五年了,却因为你这家伙暴露了出来,当真是造化弄人,希望那疯子在坐禅中,没空来理会我才是……”
  说着,将杨延昭送到房间,运功疗伤后,又急忙的将宅子中刺客的尸首给清理了,否则末儿一觉醒来岂不是要被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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