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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刘玉)-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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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吹来,让耶律休哥心里平复了不少,巫教势力庞大,他自然很是清楚,想来穷极一生都动不了它丝毫。
耳边欢呼雀跃声将耶律休哥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双目中闪过一丝的嘲弄,即便动不了你巫教,也能拆一拆它的筋骨,竟然让一个宋贼做‘逍遥使’,岂不是要天下人笑话?
便再让他蹦跶几天。
耶律休哥在心中暗自道了一句,无论如何,也要取了那宋贼的狗命,为牙山报了大仇。
正盘算着,突然听得呼喊声传来,很快,便看到几匹发了疯的马朝着游行队伍冲来,马蹄声阵阵,踏的砖石面轰轰作响。
“保护于越大人!”
宫帐卫的校尉怒吼了一声,很快身后的兵卒动了起来,纷纷丢掉手中的红木牌,拔出挂在马上的长刀。
就在这时,天空之中洒下一帘水珠,带着腾腾的热气。
这是烧开的水。
顿时,本还有序不乱的宫帐卫中出现了骚乱,且不说兵卒惨叫连连,特别是吃痛的战马受惊受惊之后到处乱跑,而不明所以的百姓则是四处逃窜。
转眼之间,丰泽街乱成了一团糟,到处是哭喊之声,人群涌动,将那些在街边维持秩序的兵卒给吞进了进去。
冲向游行的队伍的马匹中,杨延昭从一匹马腹部探出头来,看着前方四处逃窜的的人群,不由得心中大为惋惜,要是洒火油多好,只是那左婆娑不同意,别无它法,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滚烫的开水来代替了。
所幸的是这样也使得人群越发的混乱了。
双目锁定住那马车上的耶律休哥,待马冲进了宫帐卫的队伍中,杨延昭抽下绑在马身上的芦叶枪,径直的往着马车杀去。
长枪如灵蛇吐信,一挑,一收,一回摆,顷刻间便鲜血漫天。
杨延昭的突然杀出,眨眼睛便取了数十人的性命,也越发的逼向耶律休哥,可宫帐卫皆是辽朝的精锐,短暂的混乱之后,竟也组织了百来人挡在了马车前。
刀影交织,铺天盖地而来,身形往前冲的杨延昭只得停下了脚步,舞着手中的芦叶枪,顿时只听见火花四起,铛铛的声音不绝于耳。
越来越多的兵卒涌了上来,即便枪尖抹了剧毒,但杨延昭杀死一人便马上有其他人补上,一时间,竟寸步难行。
混乱的厮杀中,耶律休哥竟然没有跳车离去,一直静静的立在马车上,虎目盯着不断挑飞宫帐卫的杨延昭,右手紧紧的抓着放在腰间的宝刀。
他的身后,马车之下,两个穿着官服的辽人低首立着,连头都不曾抬起,似乎对眼前的厮杀提不起半丝的兴趣。
二人竖着耳朵,双脚往着右踏出半步,身体紧绷的如弓弦一般,而他们右侧屋舍之上,左婆娑将手中的木桶砸下,径直的朝着耶律休哥扑去。
“他的人头是我的!”
被宫帐卫围攻的杨延昭突然爆吼了一声,落地正要继续向前的左婆娑脚尖在砖石上点过,往后倒退了十数丈,杀进了那些宫帐卫之中。
有左婆娑相助,杨延昭顿时觉得大为轻松,对她露出个感激的眼色,提着染满鲜血的芦叶枪朝着耶律休哥杀去。
枪花幻影舞动,前方的宫帐卫越来越少,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
喘着粗气,瞪着血红色的双眼,杨延昭死死的盯着耶律休哥,后者未出声,只是双手缓缓的拔开了随身佩戴的宝刀。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无需多言,杨延昭便舞着长枪杀了出去,而耶律休哥也从马车上跃了下来,单手拖刀,在地面上划过一路的火花,朝着杨延昭飞奔而来。
“铛!”
杨延昭挥出去的长枪被刀被硬生生的劈了下来,顿时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而那耶律休哥也是往后猛退了几步。
两人又是互瞪了一眼,再次扑到一起杀了起来。
几息间,便是交手了数十招,杨延昭将平生所学的枪法全都舞了出来,可是耶律休哥的刀法也颇为的厉害。
似乎,势均力敌。
可这哪里是杨延昭所想要的结果,今日不是耶律休哥死,便是他死,他们之间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
眼中闪过骇人的戾气,杨延昭枪花如狂风暴雨一般朝着耶律休哥席卷而去,后者忙运足了起劲,挥着长刀不断抵挡。
在长枪潮水般的攻势就要散去时,耶律休哥提着长刀顺势冲了上来,一连数刀将杨延昭砍得连连后退。
慌张的躲闪之下,只见杨延昭托着芦叶枪往着后疾行,那杀得眼红的耶律休哥哪里会放过这机会,又是一声爆吼,继续往着前追杀过去。
就在这时,杨延昭突然转过身,手中的长枪一个摆尾,如同灵蛇出洞,吐着信子,直刺耶律休哥的喉咙而去。
竟然是回马枪!
对枪法研习过的耶律休哥当即心中大惊,可是手中的刀势已经劈了出去,身子也收住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滴血的枪头朝着他喉咙逼来。
“大王可是要小心。”
一阵阴风闪过,却是跟在耶律休哥马车后的两人飞了出来,伸手将他给拽到了一边,而眼看便要手刃仇敌的杨延昭哪里甘心,手在衣袖中捋过,数枚藏在其中的梅花针被打了出去,直扑还未站稳的耶律休哥面门。
“班门弄斧,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那脸上有着一块拳头大小胎记之人露出个阴森的笑脸,继而身形虚闪,无数个残影快速的移动着,待停下来的时候,手中正拿着杨延昭之前打出的梅花针。
似笑非笑的看了杨延昭一眼,继而后者只觉得心神被重锤猛地敲击着,胸口一阵翻涌,皱眉强忍着,才没有吐出血来。
眼前这两人是可怕的高手。
“来而不往非礼也,把你这娘们用的东西收回去吧!”
气息还未平复下来,便听得耳边传来无数道凌厉的杀气破空而来,这些梅花针上可是都抹了剧毒,当即做不得多想,便要往着一边躲去。
“你这是要躲哪去?老实的待着,尝尝自己的手段岂不是很好,桀桀……”
另一个矮胖之人笑声如同铁皮磨动一般,极为的刺耳,可正是这声音如同无数根银针在杨延昭胸口扎着,让他一口鲜血吐出,身形也迟缓了下来。
这一迟缓,那迎面扑来的梅花针便要扎在他面门上。
??
第三百二十四章 他是高怀亮
针还未到,凌厉的气势便扎的杨延昭面门生疼。
正当梅花针快要刺破他肌肤时,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稍后便见左婆娑立在了他的旁边。
“血阴双魔,当初我师尊念你们可怜,网开一面,没想到你二人仍不知悔改,前些日子竟然敢派人刺杀本座,看我今日不取了你二人的狗命!”
听左婆娑这呵斥,那瘦脸胎记之人眼中闪出胆怯之声,不由得望向了一边的矮胖子,后者却是放声笑了出来,“桀桀,左婆娑,你以为凭你那炼气的修为就能奈何得了我兄弟二人了?这些年我血毒教没少受你们的欺凌,今天这笔账就好生的算上一算,反正耶律明那疯子赶来,你已经死了,而我兄弟二人逃走后改头换面,他又能奈我们如何?”
说罢,那矮胖子小眼中迸出一道可怕的杀气,径直的扑向了左婆娑,而那瘦脸胎记之人犹豫片刻,紧随其后。
二人的的功法很是怪异,每一招一式都带着殷红的血雾,虽然看不出到了何种境界,但是竟将左婆娑给死死压制住,甚至还有余力一边讥笑着。
杨延昭的修为被封印了,可是眼力依然存在,他看得出来左婆娑是在苦苦支撑,怕是抵挡不多久了。
不能再耽搁!
盯着在数丈远开外的耶律休哥,杨延昭抓紧芦叶枪,怒吼一声便要冲了过去,那耶律休哥的长刀已经离手,见长枪扫来,来不及多想,只能狼狈的朝着一边翻滚躲避。
“呲……!”
长枪挑破了那华美的披风,发出一声清脆的撕裂声,耶律休哥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气,伸手摸过去,袄衣也被撕开,幸好没有伤及到肌肤,否则枪尖上闪着妖异光芒的毒药必定要了他的性命。
还未来得及跃起,耳中又传来炸雷般的呼啸声,只让耶律休哥头皮发麻,只得又是滚了几滚,镶金的毡帽也掉落了,可他哪里还顾得上,身后几尺之处,青砖路面被那杆长枪击出一个大坑来,砖石冰屑飞扬,在他的脸上划过几道血痕,更将他那满头绑扎的小辫子乱作了一团。
身后的长枪如蛆附骨,紧追不舍,耶律休哥此刻哪里还有躲避的机会,感受着身后的呼啸而来的杀气,却是半分的反抗能力都没有。
这时候,多年未经历生死的他突然间觉得原来死亡是这般的接近,仿若下一个呼吸,便被气势骇人的长枪给砸成了肉酱。
“桀桀,你这小子,怎么如此的让人讨厌呢?”
就在这时,那令人生恶的笑声又一次想起了,稍后便见本和左婆娑交手的矮胖子闪到了耶律休哥的身前,短粗肥胖的手将长枪握在手中,满是戏谑的望着杨延昭。
也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掌声响起,这是手掌击打在身上的声音,杨延昭回过首,便见左婆娑身子往后快速的退着,脸色惨白一片,嘴角边上鲜血溢出。
糟了,她的伤似乎一直就未痊愈过。
心中暗自焦急着,杨延昭右臂反扣在枪身上,双腿蹬地,猛的一发力,想要将芦叶枪从矮胖子手中夺回来。
怎料后者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怪笑着,稍后,抓着枪尖的三支指头轻轻的一搓动,顿时杨延昭右臂如同被巨力搅动一般,疼的他失声叫了出来,豆大的汗珠也落了下来。
“去吧!”
那胖子说的很是随意,肥胖丑陋的脸上满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右手朝着枪尖往前退去,顷刻间杨延昭右臂响起清脆的骨头声,芦叶枪也随即跌落在地。
右臂被废了!
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如雨,杨延昭咬着紧紧的咬着牙,点了几个穴道止住血,颤颤巍巍的蹲下身子,用左手拾起芦叶枪。
长枪摆出一个枪花,横在了身前,枪锋直指耶律休哥,眼中满是杀意。
哪怕是身受重创,就算还有一口气在,他杨延昭便不会倒下,就算还有一只手还能动,他也会手刃了仇敌。
先前人潮汹涌的街道已经变得异常空旷,杨延昭持枪独立,他的身边是无数的宫帐卫尸体,一阵寒风吹过,散乱了他染满污血的长发。
就在厮杀的数丈远的茶楼上,苍狼王抓着狼牙青铜爪,脸上满是紧张之色,不由得再次低声道,“卫庄大人,再不出手,那小子可就性命堪忧了。”
在他身前,立着一人白发白衫,剑眉垂星,正一言不发的盯着脚下的街道。
见他不出声,那曾经与杨璟在闽地有过一面之缘的白凤和无双鬼也颇为担忧的想要开口,却是被一身紫衣,仍是妖娆万分的赤练给瞪了一眼。
美目有些不忍地扫过身受重伤的杨延昭,赤练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她也同样知道卫庄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关心这杨延昭,否则也不会留在这上京城数十天,也不会此刻紧紧的攥着双拳。
“他来了。”
突然间,卫庄轻轻的道了一句,披在身后的白发随风轻摆,赤练等人忙朝着脚下望去,但却见不到丝毫的异样。
“呼……”
寒风大作,似乎要将这浓烈的血腥味给吹散,身形单薄的杨延昭回首看了一眼,不远处左婆娑左手护着右肩,急促的喘着气,看来刚才那一击受伤不轻。
今日怕是要折在这里了。
胸口起伏着,吐出一团团的白雾,杨延昭血红的双眸盯着捡起长刀的耶律休哥,心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
“桀桀,本尊最喜欢的便是弱者无力抗拒的表情,桀桀,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等等!”
在矮胖子要冲向杨延昭时,耶律休哥叫住了他,将手中的长刀扬了扬,“他的命我要了!”
“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大王和他有恩怨,便交由给你做个了断吧。”
黄豆眼中闪过一丝的不悦,但矮胖子随即还是点了点头,继而转过脸,盯着左婆娑,脸上露出一股**下作的表情,“哼,圣女?还不是被我兄弟二人给拿下来,若不是眼下适宜不对,定要让你好生的尝尝本尊床上的厉害!”
“呸!你这歪门邪道修得猖狂,我左婆娑今日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定要斩你二人于剑下!”
盯着满脸污秽之色的血阴双魔,左婆娑的声音冰冷的然让人心生寒意。
“桀桀,装什么高洁,当年的圣女不还是跟着人跑了,耶律明那老家伙不也毫无办法!”
矮胖子淫笑着,稍后脸上闪过狰狞的厉色,对着一边的瘦脸胎记之人道,“二弟,今天你我便联手杀了她,以报多年的东躲西藏之仇。”
后者眼中闪出一丝的犹豫,“大哥,杀了她,那个疯子可是要真的发疯的……”
“怕什么,到时候你我兄弟远走高飞,还怕他个啥子!”
说着,那矮胖子便扑向了左婆娑,迟疑了稍许,瘦脸胎记之人也随了上去,二人再次运气那怪异的功法,使得寒风里血腥味大重。
“离开这里吧!”
见着情形,杨延昭也顾不得越来越近的耶律休哥,扭头对着左婆娑大吼道,即便她已经受了伤,但是独自一人离去还是丝毫没有问题的。
“我是巫教的圣女,怯敌而逃,不是我的性子。”
左婆娑突然笑了,带着血迹的嘴角裂出一个让人心醉的笑意,恰如那雪山上怒放的雪莲,圣洁的不容亵渎。
“桀桀,那便都去死吧!”
矮胖子怪笑着,与瘦脸胎记之人同时出了手,而左婆娑想要运气功法,却因神识被他二人所乱,身后明日残像一闪即逝,又是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染红了她的皓月素白宫装。
另一边,杨延昭手中的芦叶枪被耶律休哥长刀劈飞,踢向他的右腿也被对方肘击的半跪在地。
还未来得及喘息,便隐约见到漫天的刀光重叠而降,夹杂着澎湃汹涌的杀气朝他而来,气势之大,竟割裂了层层寒气,发出刺人耳膜的尖锐铮鸣之声。
难道就这般的死去了么?
刀锋在割破杨延昭脖颈汗皮的时候停了下来,耶律休哥似乎被人给定住了,仍是满脸怒色与杀子之仇得报的大快人心之色。
可便是这番,他的刀停了下来。
在杨延昭还未回过神之后,又得听砰砰两声巨响,那之前还是极为嚣张狂妄的血阴双魔口吐鲜血,飞了出去,浑身抽搐着,眼看是活不成了。
一道身影在左婆娑的旁边凭空显现了出来,黑色的衣袍,犹如寻常人那般忠厚老实的面孔,竟是消失多日的陈管家。
此番他双目中布满血丝,整个人显得极为的憔悴,一别再见,似乎已经老上了十多岁。
脚上的黑布鞋在半空中踏着,杨延昭可以感觉到陈管家双眼投出的杀意犹如两柄利刃盘旋在他的头顶上。
好厉害的修为。
在他暗自惊叹时,那陈管家已经到了身前,右手打出一道真气,将杨延昭送出了几丈远,稍后扭过头,双目怒睁,紧紧的盯着耶律休哥。
“那些臭虫我已经都清除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说着便伸出右手,握拳,朝着不能动弹的耶律休哥砸去,拳头上转动着耀眼的流彩,感觉到上面的威力,杨延昭可以肯定这一拳砸下去,耶律休哥必定是碎的不能再碎了。
就在这时,又是异象陡生,白色光华自天而降,神识之中再见那仙人飘飘的迷幻场景,杨延昭知道,那个疯子来了。
果然,下一秒,耶律明凭空出现,挥袖将耶律休哥抛出了十来丈远,伸出白皙的手掌与那拳头击到了一起。
流彩和白光都暗淡了,陈管家和耶律明便是那般的立着,拳头对着手掌,像极了两个熟络之人互相开着玩笑。
可不远处的杨延昭却是惊呆了,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方圆数十里的灵气全都被绞杀殆尽,本是流动的寒风也被这碰撞的两道强大真气给吞噬了!
“砰砰砰……”
寂静之后,整条丰泽街都化作了乌有,砖石乱舞,木屑飞扬。
耶律明若无其事的收回了,双眼带着深深的敌意,一字一顿的道,“高怀亮,你终于出现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 手刃仇敌
原来他是高怀亮!
这个名字杨延昭很是耳熟,似乎,曾经听过这名字,只是模糊在记忆的深处,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刚才一击之后,陈管家,不应该称他为高怀亮,静静的站在了那里,他的咫尺之处,便是寒着脸的耶律明。
寒风骤然又起,卷着破败不堪的街道尘土飞扬。
“水儿现在怎样了?”
衣衫飘动,耶律明毫不掩饰双眼中的仇恨,冰冷的话语中带着冷冽的杀气。
话音刚落下,便见高怀亮束好的长发蓬散了开来,强大的气势毫不遮掩的喷涌而出,脚下的碎石被真气搅动的成了粉屑。
“她被你亲手杀死了。”
闻言,耶律明身子明显的一颤,脸上满是惊诧之色,“怎么会这样,当年明明是你将她给抢走的!”
“我带走水儿时,她已经受了重伤,后来即便多加调养,但身子骨已经垮了,所以生下末儿之后,便离世了。”
说到此处,高怀亮怒目瞪着耶律明,猛然提升吼道,“都是你,要不是你强行阻拦,水儿也不会死!”
说罢,虎拳举起,带着阵阵雷鸣风吼,撕裂层层空间,快速的砸向了耶律明。
“砰!”
依旧是那白皙的手掌挡住了拳头,耶律明阴晴不定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与往昔从容恬静不相符合的狰狞之色,“水儿是我亲生骨肉,我怎会害她,一切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水儿也不会离我而去,这十年里,为了她,我寻遍了各地,却没想到你们就藏身在我的脚下!”
冰冷的笑声恣意的响起,耶律明如同癫疯了一般,身后的华光大涨,继而轻轻的往前一推,便见高怀亮一口鲜血吐出,往后退了数步。
“这十年,你精进了不少,居然到了炼气巅峰,可是我离地仙只差半步之遥,始终是你法逾越的高山。”
说着,耶律明右手虚晃,两道耀眼的光芒如灵蛇一般快速的飞了出去,正中蹒跚着往一边爬去的血阴双魔眉心。
这两个作恶多端之人便这样死了,而耶律明甚至都不正眼看他们一眼,身形飘然,虚闪到左婆娑的身旁,又是一道光芒打出,将她罩在其中。
“师尊……”
左婆娑正欲说话,却被耶律明瞪了一眼,厉声喝道,“无需多言,稍后回雪山,禁闭一年。”
闻言,左婆娑嘴张了张,最终还是将话给咽了下去,眉宇间满是忧伤的神色。
“呸!”
吐出一口血水,高怀亮狠狠的盯着耶律明,继而从怀中取出一颗明珠来,见到那颗明珠,正在给左婆娑疗伤的耶律明脸色不由得变了。
冰灵寒蕊!
这是千年雪莲花吸得日月精华后孕育所出,虽然是宝珠的模样,其实是雪莲花的花蕊所化,当年耶律明力敌守莲的妖狐,才取得这稀世罕见的冰灵寒蕊送于爱女作为及笄之礼。
只见那高怀亮狂笑着将冰灵寒蕊吞了下去,顿时,耶律明脸色大变,不禁怒吼道,“你疯了!”
天地灵物虽然可以增进修为,但是冰灵寒蕊这种天灵至宝,吞食下去很有可能筋脉尽断,爆体而亡。
他的话音刚落下,便见高怀亮长发飞舞,黑袍寸寸俱裂,口耳鼻眼中皆是流出了鲜血,裸露在外的双臂变得白色透明,甚至可以看到一条条绿色的经脉。
这模样,好生的诡异。
不要说杨延昭,就连耶律明也惊呆了。
“啊!”
只得听一声如炸雷般的吼声,高怀亮突然动了,身子就那般消失不见,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气息波动。
“闪开。”
耶律明一道真气将左婆娑推开,稍后双掌朝着头顶伸出,而那里,高怀亮如同幽灵那般凭空出现,一只红白不断交相变化的拳头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他砸来。
“砰……”
声音很沉闷,如同漫天银蛇闪电后,只换来一个低沉的雷声那般,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这一切,跌坐在地上的杨延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论是高怀亮,还是耶律明,二者的修为都不是他所能相提并论的,更何况他现在被封印,半点真气都提不起来。
此刻,他紧紧盯着那碰撞在一起的拳头和手掌,这次,亦如先前的那两次交手,排山倒海的攻势在二人触碰的一瞬间化为了虚有。
“砰砰砰!”
就在杨延昭吃惊之时,耳边又是无数的撞击声传来,石屑弥漫,尘土飞扬,再定睛看去,只见耶律明整个身子已经陷入到了泥土之中,只有那反举的双手还在露在外面,白皙的手上满是鲜血。
“师尊!”
左婆娑惊呼着,便要冲上前来,却被高怀亮一个眼神瞪得口吐鲜血,身形踉跄跌倒在地。
身形如鬼魅,下一刻,高怀亮已经出在远处,那里蜷缩在地的耶律休哥早已吓得面色呆滞,满眼的恐惧。
高怀亮流着血的双眸盯着他,“哪怕是死,我也要杀了你!”
举起拳头,便砸了下去,似乎,只有将耶律休哥给一拳砸的支离破碎才能消解他心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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