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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刘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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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何公子,你不要见桃儿了?难不成不常来生疏了,或者是又看上了其她的姑娘了?”
“钱妈妈,我找王大掌柜有正事,你直接带我去见他!”
听出何钰语中多了些恼怒,那老鸨笑着打了两句圆场,遂领着二人穿过莺莺燕燕与贪得红颜之人围绕的打厅,朝着后院走去。
“何公子,待事情办完了可得到前边坐坐,桃儿可是念道你好久了”老鸨笑着用手中香气飘飘的手绢挥了何钰一下,然后转过头对着杨延昭,目光流转,“奴家见这位公子俊朗非凡,等下给你安排几个漂亮的姑娘儿,定让你舒服的很。”
手绢捂着嘴,笑声却略带放、荡,老鸨扭着挂满赘肉的腰跨着细细莲步慢慢的离开了,何钰很是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延昭兄,这,这都是误会……”
“人不风流枉少年,没想到今夕也有如此潇洒一面。”
见杨延昭脸上的暧昧神sè,何钰只能更加的尴尬,但深知这种事越描越黑,只能不去做解释,上前敲起门来。
门开了,是一个jīng瘦的中年人,鹰钩鼻,三角眼,让他更添了些戾气。
杨延昭暗自皱了下眉头,何钰怎么想到了此人,面有心生,这王大掌柜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角sè。
“你来我这作何?”
“嘿嘿,王大掌柜”,何钰笑脸如花,胖胖的身子往屋中挤去,“我找王大掌柜当然是做买卖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钰这般死皮赖脸那王大掌柜也不好在堵在门口,侧身让二人进了屋,但仍满是jǐng惕,“老夫与你这小娃能有什么买卖好做的,即便是谈买卖,也该是何永,何大同来,你这小娃儿口中能有什么!”
“王大掌柜此言差矣,有志不在年高,今夕虽未及弱冠,但经商之道也初入门径,况且今夜前来所谈之事与何家无关,自然无需何家叔父前来。”
杨延昭淡然从容的话语将王大掌柜的视线吸引了过来,看着这张陌生的脸,当即言语更加冷冽,“你又是谁,做买卖的事情难不成还要你们这些黄口小儿来指点老夫?”
“我是谁并不重要,只是今晚前来确实如今夕所说,是给王大掌柜送一分富贵来的。”
“有话直说,再这般支支吾吾老夫就要送客了!”
“不知王大掌柜对红苑楼有没有兴趣?”
红苑楼?听到这三个字本还面若寒霜的王大掌柜微楞了片刻,齐家被抄,红苑楼也受到牵连,老鸨jì女一干人等也全部下狱,不过现在听杨延昭提起红苑楼,混迹多年的王大掌柜没有觉得好笑,反而语中谨慎更多了几分,“你到底是谁?”
能将官府查抄的红苑楼转手卖出来,身后肯定有背景,自古民不与官斗,王大掌柜可不想惹上祸事。
“这个王大掌柜就不必知晓了,还是刚才这句话,送你富贵之人,红苑楼,王大掌柜想不想买下?”
买红苑楼?王大掌柜沉思了片刻,“老夫为何要买红苑楼?今后府州城便只有翠莺楼,有没有红苑楼对老夫来说并无差别。”
“哦?真的么王大掌柜?既然你无兴趣,那便不打扰了。”
说着,杨延昭毫无征兆的转身要离去,一边的何钰眼中闪过焦急,但看杨延昭要走,也只能跟着离去。
“等一下!”
在两人脚刚跨出门时,身后王大掌柜声音传来,“红苑楼的人算不算在其中?”
“那是当然,否者只是卖几间房屋谁肯出价?”
“多少银子?”
“两万两。”
“太多了,减去两层。”
“不行,最多给你九层的价,否则在下回去难以交差。”
“好,三rì后给你现银,一手交银子,一手交契约。”
王大掌柜靠在椅背上,喘着粗气,心猛烈的跳动着,府州城中齐家的红苑楼乃是第一大青楼,作为行家,他明白自己的翠莺楼与其的差距。
今夜翠莺楼的客人是比寻常多了几分,但与红苑楼相比,还是差上几分,更为重要的是没有那些姑娘与手段,所以,他要买下红苑楼里面的人。
几位头牌的身价已经抬到数千两,因而今夜,确实是得了场富贵。
“延昭兄,果真是大才!”
将难缠的老鸨打发了,何钰疾走几步追上杨延昭,语中满是佩服,如此一来,只需两千两银子,这点钱,他家中还是拿得出来的。
一想到只用了两千两便买了齐家的酒楼,布行与药铺以及客栈,何钰便兴奋难以抑制,对杨延昭也崇拜异常。
“我也只是借鸡生蛋,反正青楼这行当你们家不喜涉及,卖出去换银子倒也是一举两得。”
“是极是极。”
银子的事情差不多,二人的心情也愉悦了几分,回去的路上何钰的心情已经欢喜的很,开始憧憬起今后做买卖的情形。
回到小院,灯还亮着,排风仍没睡,拿着杨延昭的论语看着,见到他们回来,忙去打些水来给两人洗漱。
时辰也很晚了,杨延昭便没有再继续看书,齐家的事情能告一段落了,明rì也该去书院继续求学了。
第二天,杨延昭正照常在院中练习拳法,而何钰双眼红肿的走出来,正打算洗漱完了便回家取银子,这时,院外却突然传来脚步声。
不多时,折御卿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他的身后,几名汉子抬着木箱。
“马车走不了这河边小道”,让人将箱子放下,折御卿指了指箱子,“这里是五千两,兄长让我借给你。”
五千两!
正在想着怎么与家中开口的何钰闻言猛的来了jīng神,但畏惧折御卿的身份,只能再杨延昭身后瞪大他那本就不算大的小眼。
“多谢舅父,延昭rì后定会奉还,当然利息也少不了,不如将齐家产业收入的两层送予舅父,小小心意还望成全。”
折御卿这时也明白了兄长为何昨夜那般说,看来这杨延昭的确是心思灵巧,齐家产业收入的两层,哪怕接手的是个纨绔败家子,也有些银子可分。
“将银子凑齐之后便派人通知兄长,由他出面,胡知府他们也懂的怎么办事。”
折御卿走后,何钰立马扑向那些箱子,打开其中一个,里面闪闪的银子顿时让排风惊呼了一声,也扑向另一个,只是没打开,用她瘦小的身子将箱子给压着,生怕突然有人将这些银子给抢了去了。
见二人这模样,杨延昭笑了笑,继续练拳,之后洗漱,吃了早点,便跨着布包与前来的张谦一道往书院去了。
排风和何钰仍躲在房间,即便将木箱藏到了床底下,二人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最终像是商定好了,一同坐在了床铺之上,屁股不愿移动半步。
第七十六章 雅儒
与张谦同道而行,他没有追问齐家的事情,杨延昭也未提及震动府州城的风波,两人说了些诗赋与策论,信步朝着书院走去。
清晨,清潭烟雾飘渺,几几学子结伴走着,手中扬着书卷,口中论着经书要义。
齐文彦入狱之事与科举相比确实也只是一件谈笑,说不上,也算不上是件大事。
在竹林边诵读了半个时辰,书院的钟声响起,杨延昭遂收拾了手中的论语,往着菊院走去。。。
课先由徐师授,他依旧言辞jīng准,畅谈着古今科试,杨延昭认真的记录着,丝毫未察觉徐师的目光总是时有时无的朝他看来。
一个时辰后,徐师散课之时并未离开,门外进来一白发披在身后的灰衣老者。
见到此人,书院里的众学子皆口出惊叹,杨延昭有些不知所以,这时张谦侧过身来,小声的说道,“这是书院的院长,澜溪先生,常在外云游,学通古今,曾被文素先生誉为天下八斗才,澜溪独占七斗。”
见杨延昭面露疑惑,张谦又小声解释道,“文素先生便是乾德年间的侍中,为人谦厚,才学过人。”
说道这,杨延昭当即明白了,心中暗叹,原来眼前之人是个大家,他怎么也没想到府州城的小书院中竟然藏着如此才学大儒。。。
“有些rì子未来菊院,诸位倒是依然勤勉,这让老夫倍感欣慰。”
儒雅的气息顿时贯穿了整个屋子,如同chūn风拂过,让在座之人心神舒展,极其的享受,就连杨延昭也不例外。
“秋闱在数月之后,所以尔等还有光yīn可乘,老夫希望你们都能登科及第,大展胸中抱负。”
虽然是听了多遍的话语,但从耿元符口中说出的影响却与寻常大不相同,众多学子却为之心血沸腾。
可在这时,一声叹息传来,耿元符手指挑起肩头的寸染霜花,“可惜岁月蹉跎,老夫也到了残暮之年,这一生也并无所长,唯有胸中这几分笔墨,少阳天资聪慧,才华已横溢,自然不再老夫需要传授,因而,老夫苦思良久,决定三rì后小试一场,拔头筹者将其收为关门弟子。”
一句话之下,顷刻在菊院中学子心里刮起了难以抑制的风暴,澜溪先生虽是三醉庵院长,可是亲自授的课并不多,但他的才学是毋庸置疑,若是能得到他的细心点拨,秋闱之事想来也是手到擒来。
众人之中,杨延昭也不列外,望着已走出门外的耿元符眼中露出几分jīng光。
菊院外,耿元符往后院走着,风撩起满头白雪,跟在身后的徐少阳面露忧伤,失声低唤,“恩师,少阳还有许多未学透……”
听到这跟随自己半生的弟子如此说,耿元符笑着转过身,“少阳,若论笔墨,为师却再无可教你之物,而音律,你的技艺也早已超过为师,而你本xìng淡然,不喜尔虞我诈,官场之道不学也罢。
我真的老了,时间不等人,既然少阳你不合适,为师只能另寻他才,只望他rì辞世之时,那也能被那无赖少骂两句。”
说罢,耿元符笑着摆了下宽大的衣袖,继续往着后院走去,身后的徐师深吸了口气,回首看了看那变得热闹的菊院,此子真的值得恩师这般么?
这一天,因为书院院长的出现,菊院的学子都变得异常的兴奋,都在摩拳擦掌的准备三rì后的比试。
午间,休息之时,杨延昭与张谦一同吃着炊饼,没了何钰,二人的伙食也大打折扣,两张饼子对着一壶冷开水,倒也能填饱肚子。
趁此之时,杨延昭又问了些关于早晨出现的院长之事,无奈张谦也知之甚少,但言语中满是雀跃,似乎也对即将到来的考核很感兴趣。
整个下午菊院也是弥漫着这种紧张与欢喜的气氛,直到rì落散学之时,仍是三五成群的谈论着此事,甚至有好事者开始猜出其考核内容来。
杨延昭收拾着布包,与张谦一同往回走去,此刻,比起周围的同窗之人,倒是少了些欢喜,只因他委实不知三rì后会用什么来做考核。
倘若是言古论今,或许还能歪打正着的碰些运气,可若是经史子集,或者作诗论赋,心中底气仍旧少了许多。
一路上,与张谦说道着东南西北,道路之旁也有同归学子,也不觉得走的累,在残阳还未全部落下之时,杨延昭也到了小院之中。
“公子你回来了!”
小院的门口,排风瘦小的身子亦如往常的冲了出来,满脸欢喜的要接过杨延昭的布包。
将包递给排风,杨延昭伸了个懒腰,“好香,在路边闻到别人家的菜香味就已经感觉到饿了,如今自家中也是香味扑鼻,还当真是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那当然香了,这可是我德chūn楼的招牌菜,桂花酥鸡。”
何钰旁脑袋从他屋子门边探了出来,样子跟做贼并无区别,杨延昭见了哑然失笑,这家伙为了几千两银子可真是劳苦的很。
看到何钰那幽怨的目光,只好将笑意忍住,“如此时节也有桂花了么?”
“公子,此桂花非彼桂花,这可是德chūn楼大师傅的绝活,桂花是用鱼脑清蒸后雕刻而成,排风之前也不晓得,待见了以后,这菜肴确实很jīng致。”
与排风说笑着,杨延昭走进了屋子,桌上摆着两个食盒,似曾相识,仔细想了想,原来何钰的伙计往书院送饭菜便用的这些式样的食盒,吃了他不少顿,也难怪会看起来眼熟。
“今晚本公子带你们吃美味佳肴?”
杨延昭回来了何钰也就用不着那么紧张的守着床底下的银子了,跟着二人走进了屋子,很是神气的说道。
望着排风从食盒中拿出的数道香气逼人的菜肴,杨延昭赞同的点了点头,但随机转首望向何钰,“你不是和你爹说了去保德城的么,怎么还能弄到这些?”
“本公子是什么人,弄些菜还不是手到擒来!”
看着何钰那不可一世的模样,排风不禁嘟起了嘴巴,“还不是用银子买的。”
一句话让何钰哑口无言,恼怒的缩了缩脖子,“这常老头也真是的,本公子的亲笔信都不管用了,待rì后定是要与他好生的说道说道。”
没理会何钰的气愤,杨延昭将衣袖略微的卷了卷,接过排风递来的饭碗,率先的吃了起来。
“确实不错,排风,你也来一起吃。”
“哎。”
排风应声盛了半碗米饭,坐到桌边也开始动起了筷箸,这些菜肴可都是出自德chūn楼的大师傅之手,美味自然不在话下,为了等杨延昭回来,小丫头也是垂涎的忍了好些时刻。
见两人这般,一旁的何钰急了,“延昭兄,怎么不给小弟盛个饭碗?”
话对着杨延昭说,但是双眼却望向了正在吃着酥鸡的排风,可是后者却丝毫不受影响,边吃边说着,“家中只有公子一人需要排风伺候,何大哥,你要是想吃饭,自个儿盛便是了。”
小丫头说的有鼻子有眼,那何钰看着杨延昭两人吃得那欢快样,只能一跺脚,飞快的跑进炤房盛饭去了。
“米饭做的还够么?”杨延昭吃着鲜嫩的鱼肉,含糊的问着。
“应该够了,今天特意多加了两碗米,万一不够,还有隔壁张婶早上送来的炊饼,让何大哥对付对付也差不多了。”
一阵风卷残云之后,杨延昭与排风心满意足的看着桌上一扫而空的盘碟,而何钰则是苦瓜脸的握着半个炊饼。
没管何钰,杨延昭进书房看书去了,排风则是照旧的煮着茶水,待忙完之后,正yù到隔壁张婶家时被闲的发慌的何钰给唤住了。
“排风,你可觉得夜间无聊的很,可有什么消遣之物?”
闻言,排风大眼瞪起,很是吃惊,“何大哥你不是在计划着rì后的买卖事宜,怎么又突然无所事事了?”
“别这般看我,何今夕又不是财迷,怎么能整rì对着银子打主意?”
说道这,见排风满脸的不屑,当即讪讪的笑了笑,“好吧,我承认银子是好东西,不过齐家的铺子我早已经打探的一清二楚,也有了计较,自然不需再劳心费神。
秋白此刻怕也要用功苦读,你我经常去也不太方便,倒不如寻个消遣的乐子,打发些时间可好?”
排风歪着脑袋,思索了许久,“在家的时候,娘叫我刺绣,后来可以与八小姐一道习文练武,如今跟着公子出来,晚上便是去张婶那帮帮忙,一时间,倒也没有什么消遣玩乐之物。”
听她这般说,何钰有些着急,“你再想想,平常可有什么好玩的物件?”
排风缓缓的摇了摇头,须臾,眼睛一亮,“对了,公子曾给排风讲的西厢记很有趣儿,以前在府里的时候,一有时间,公子便会讲给八小姐与我听。
只是公子现在整rì忙着求学,没有时间继续讲了……”
西厢记?听起来是有趣的故事,何钰虽然也喜欢听,但看排风这模样,明显是只听了半段子,这种有头没尾的故事最折杀人了,他宁愿不去知晓。
眼巴巴的望着排风,何钰语中有着不甘,“排风,你再想想,难道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了?”
“有了,我还会公子所创的象棋!”
突然间,排风像是想起了什么,欢喜的说着,何钰闻言也是极为高兴,“你说的是代州城传出的象棋?”
“是的啊。”
“这个我也会!”
像是找到二者的共同喜好之物,何钰满是笑容,胖胖的脸上肉也随之颤动着,不过很快笑意僵住,小眼便猛睁,“等等,排风你是说兰桂斋卖的象棋是延昭兄所创?”
第七十七章 暮沧桑,少年强
“延昭兄!”
天微亮,杨延昭头昏脑胀的走出书房,却被耳边这一声唤惊的一个激灵,抬眼望去,却见蹲在门一边台阶上的何钰。
面容有些萎靡,眼睛红肿,但却是jīng光闪闪,让杨延昭顿时睡意全无,有些不知所以然的往后退了两步。
“延昭兄,你是不是与兰桂斋有着关系?”
见杨延昭不说话,何钰又往前走了两步,拉着他的衣袖,“枉我何今夕总是觉得自己是经商天才,今天才明白,与延昭兄是不能同rì而语,延昭兄,你定要帮帮小弟!” 。。
“究竟是出了何事,今夕你这所言指何?”
“象棋,延昭兄象棋竟然是你发明的,那兰桂斋的那些稀奇手段是不是也出自于你手?
自从兰桂斋出现之后,我便一直在留意它做买卖的方式,也将那视为古之范蠡与朱公,没想到这些都是延昭兄所为,因而小弟才彻夜守于屋外,求延昭兄助小弟一二。”
原来是这回事,何钰怕是从排风口中得知了象棋之事,不过能看出兰桂斋的经营方式与世间的差异,他也是眼光独到了。
看着弯腰行礼满是诚恳的何钰,杨延昭笑着扶起了他,“你我兄弟,这有何难,待过了书院的考核,给你出些主意便是了。” 。。
“当真!”
没想到杨延昭如此痛快的应承下来,何钰面露惊讶之sè,不过看到后者再次点头,又是弯身一礼,“多谢延昭兄。”
所担心的事情解决了,何钰连排风准备的早点都没有兴致,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往屋子走去。
没去管他,杨延昭洗漱之后,照旧练了会武,接而吃了两块炊饼与半碗肉粥,向着往常不自觉的低声念道了一句,“要是有皮蛋就完美了。”
这时候,排风总是会跟着问上一句皮蛋是什么,当然,杨延昭继续笑而不语的未作回答。
早膳过后,待张谦来时,杨延昭将手中看着一半的书放进已经收拾好了布包中,与他一道往书院前去。
“延昭兄这几rì勤勉了许多。”
路上,张谦笑着说道,杨延昭不否认的点了点头,“澜溪先生招徒,整个书院的学子都在埋头苦读,你我自然也不能落了人后。”
“延昭兄说得是。”
张谦颔首赞同,眉目间虽有疲惫之sè,但眼中却jīng光闪动,看来他也是卯足了劲,为即将到来的考核做着准备。
两rì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菊院中紧张的气氛也越发的紧张,就连平时的午膳休息的时间也少了谈笑之声,多了手捧书卷的温习之景。
当然,杨延昭也是不分昼夜的看着书,但即便是如此,他心中还是没有底气,望着书案上成堆的书籍,总有些渗得慌。
翠莺楼的银子在昨rì便已经送来了,有了银子,何钰也就忙活起来了,因为有着考核之事,杨延昭没有随他一道张罗,但有折府在,事情自然不会太难。
天刚破晓,一丝丝白sè划过层层黑幕,出现在东边,一如既往的揭开新的一天。
排风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房门前,透过门缝,看着伏在书案上的杨延昭,大眼中满是担忧,抬头看了看天sè,又悄悄的离去了。
书房中,杨延昭猛然的惊醒,油灯已经快灭,屋外也亮了许多,看来今天是醒来晚了。揉了揉酸疼的脖颈,大步走出书房,迎面便见到了排风端着盛满水的铜盆。
“公子,今个儿时辰过了,就不用练武了,直接洗漱洗漱去书院吧。”
将铜盆接过,放在院中的桌子上,杨延昭用水洗着有些晕涨的脑门,“恩,虽说练武需要持之以恒,但这两rì的确是忙的不可开交,停上一停也应该没有大碍。”
在杨延昭吃早点之时,满是卷容得何钰从屋中走了出来,胡乱的洗了把脸,坐到他的一侧,端起碗来便吃上了。
“今夕,铺子进展如何?”
闻言,何钰疲惫的脸上闪过一抹的兴奋,将口中的粥咽下,“正在忙活着,照着延昭兄说的布置,估计还要个四五天便能继续开业了。”
何钰口中说得布置方法是杨延昭将前世酒楼等场所营业的场景与他说道了一些,再加上后者对经商的举一反三,或许在开业之后能引起不小的轰动。
吃过之后,何钰出去忙着铺子,不过在临走之时,对着杨延昭和张谦拍了拍胸脯,“延昭兄,秋白兄,小弟等你们的好消息。”
二人笑着与何钰道别,往着书院前去,一路上没有言语,今rì便要考核了,都是眉头紧锁,各自想着心事。
清水潭上的水汽也随着夏rì的来临变得越发的飘渺,幽幽青草,略带暖意的晨风拂过,吐着宁静的书卷墨香。
寂静之中,诵读之声便显得很是清晰,考核之rì,前来之人自然不愿浪费开考之前的一段时间。
“延昭兄,时辰还有些,不如你我也温习片刻如何?”
本还心神安定的张谦见到这情形当即有些紧张,与杨延昭说道了一句之后,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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