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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刘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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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几天,朝中便由变动了。
倚在朱红的木柱上,时节已到了深秋,清晨的风带着几分凉意,吹在杨延昭身上,倒是觉得清新扑鼻。
“延昭师弟,你怎么下床了。”
耳边轻灵的声音传来,将杨延昭胡乱的思绪拉回,转过身,却见到莲蓉正端着碗朝着他走过来。
“在屋中带了久了,身子骨都快散架了,因而出来转转”,杨延昭如实的说着,稍后感谢道,“这几rì劳烦师姐照顾了。”
莲蓉纤手摆了摆,面露甜美笑容,“小师弟这就见外了,你我同门,更何况小师弟还是为了山门才受的伤,我在一旁照料也是应该的。”
说道着,莲蓉将手中案盘中的小米粥递给了杨延昭,“小师弟,你身子骨刚愈,恩师说要准备些清谈的,我也拿不准小师弟喜爱吃何物,便只会做这清粥了。”
“此粥已足矣。”
杨延昭赶忙接了过来,放在廊道的扶手木兰上,小米粥刚刚出锅,因而还散着细细轻烟,带着股沁人的香气。
从前rì醒来之时,便吃着相同的小米粥,粥中只有米和水,但却藏着异香,吃起来也多了些说不出的甘甜。
应该是放了某些东西,或许是香料,毕竟莲蓉跟着薛玉玦十多年,在丹药上的造诣也是小有成就。
“小师弟,这次多谢你了。”
听到这句话,杨延昭不禁有些莞尔,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师姐,这是我醒来之后,第三个人与我说相同的话了,少阳师兄,合德师兄,还有莲蓉师姐你。
其实,无须这般,正如刚才师姐说道延昭那番,你我同宗,而我又是道家的弟子,为山门一战,理所当然。”
“小师弟说的对,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不为别的,只因当年……”
没往下说,莲蓉对着杨延昭再露一笑,杏眼含chūn,却又清纯无暇,只能让他在心中暗叹好一个标致的姑娘。
这时,杨延昭很想知道莲蓉究竟年方几何,她的容貌看起来犹如十仈jiǔ岁的少女,不知是否炼丹之术有着养颜驻容一说。
不过深知繁文缛节的杨延昭没有开口,只是将话语转开,“师姐,你与小师叔是何时相识?恩师说小师叔身在红尘里,心却在红尘外,行云野鹤,浪迹九州,这些年是不是遇到了有趣的事情儿,不如与延昭说上一二?”
将被风吹散的鬓发理到而后,莲蓉柔声道着,“我与恩师相识时,才五岁。
那年恰好是寒冬大雪,孤身一人的我在破庙中瑟瑟发抖,也许是缘分,遇到了下山游历的恩师。
这些年,随着恩师走遍了大江南北,领略了关里塞外,恩师虽说总是一副浪荡子的模样,其实是个感情细腻的人。
记得有一次,在泰山脚下,我们……”
莲蓉慢慢的说着,脸sè也越来越光彩,杨延昭心中萌生了某种明知道不该有的猜测,莲蓉师姐芳心暗许的竟然是小师叔。
或许这便是rì久深情,只是小师叔他会接纳么?
想到这,杨延昭心中涌出些许的同情,这是个男人可以有着三妻四妾的年代,但也有着天地君亲师的纲伦。
师徒之间,只会是近在眼前,遥不可及,任谁也不敢逾越。
“延昭师弟,赶紧喝粥吧,你看我都只顾着说往事了,粥都要凉透了。”
莲蓉的催促声使得杨延昭心神收回,忙端着仅剩余温的稀粥喝了起来,正吃着,却听到她有些打趣的声音传来。
“对了小师弟,有件事想来少阳师兄他们都没与你说。”
有些不解,杨延昭咽着粥,含糊的问着,“何事,莲蓉师姐?”
只见莲蓉对他挤了挤大眼,露出罕见的调皮之sè,“那rì你在华山之巅最后的话还记得么?”
皱着眉,杨延昭努力的回忆着,却始终想不起来,只能摇了摇头。
“其实,我也没听清你说了什么,但却惹得净玉小娘子很是生气,要不是师伯护住,在你晕倒的那时她便yù出手取了你xìng命。
后来,从师伯口中才得知,你竟然在晕倒之前还调戏了人家,这不,净玉小娘子不顾他师傅的命令,发下誓要娶你的xìng命,已经开始到处打听你的下落了。”
“咳咳……”
正吃被在口中的稀粥呛着了,杨延昭连咳嗽了几声才止了下来,这时,他是想起来了,晕倒之前,与那儒家的小娘子说过一句。
“妞,你赢了,我输了。”
难不成当初的语气很yín5?
不过满口是血,满身是伤的人也能有yín·荡之举?
想不明白,难道就这样不清不白的惹上了杀身之祸?
杨延昭只觉得心中冤得慌,也幸好当时是易了容,要不然可真不敢想象身后有一个儒家高手整rì的在追杀着他。
“其实净玉姑娘也挺好的,模样也挺清秀,在儒家这一代弟子中,也算是翘楚之列,只不过据我说知,年岁该有双十之华,这点倒是不好,比延昭师弟大了些。”
这是哪跟哪?
看来女人,不管处于什么时空与环境之下,提到这男女之事,都会变得有些乐此不疲的说道一些。
在永乐城又待了数十天,这些rì子里,杨延昭的伤势痊愈了,也过得及其的充实。
清晨,被徐师拉着讨论素描之事,之后是往孟阚那边学习‘魁衍经’,待午饭之后,薛玉玦也会拉着他说着占卜炼丹之事,晚上,还得去耿元符屋子中聆听‘天辰诀’的基础经要。
如此一来,倒也不觉得时rì纷飞了。
这天,清晨醒来,廊道四周已是堆满了纷飞落叶,路过庭院,几棵树上本还残留的青中带黄的叶儿也全都落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吃过早膳,徐少阳没有拉着杨延昭去论笔墨,谈棋局,耿元符将众人聚在一起,望了望屋外,轻声道,“已经是十月寒秋节,这里前往开封便要一月之余,而明年三月便是chūn闱之rì,延昭,你便收拾收拾,启程前往睢阳书院,寻张浩,张虞和,他会安排你的入读示意,待chūn闱之后,为师再带你上山门拜祖师爷。”
突如其来的听耿元符提及chūn闱之事,杨延昭才恍然察觉,是该启程了,这些天,与他们一道谈天论地,差点都忘记了科试这件大事。
虽然心中也略喜欢超脱红尘的这种感觉,但做官傲立朝堂是他来这世后的第一想法,总得去经历一番,也少去个遗憾之事。
“合德,你今后便跟着延昭,入世修行在哪都一样,或许跟着延昭更能锻炼你的心xìng。”
孟阚大大咧咧的说着,郭淮却有些惊讶,而杨延昭更多的却是感动,让郭淮跟着他,只是为了护住一份安危。
孟阚瞪大眼睛,对着张嘴语言的郭淮呵斥了一句,“不要看了,为师以后跟着你师伯一起,有少阳在,还怕没人照顾?”
第二rì,晨曦初落,屋外一辆马车上,郭淮坐在车辕上,带着薛玉玦昨晚给的人皮假面具。
毕竟他要跟在杨延昭身边很久,而易容丹的功效最佳也只能维持数月,倒不如假面具来的周到。
车边,杨延昭接过薛玉玦递来的一本古册,后者讪讪的笑着,“既然两位兄长都已经违了规矩,那我这也不算什么。
延昭,你说的的火器我很感兴趣,或许值得琢磨,这是我的总结的修行方法,医术,炼丹与占卜,若是你有所喜好,便好生的研习,若是不感兴趣,便将它毁去,不可流入到外人之手,切记,切记。”
心中又多了分感动,一袭弯腰及地,“延昭谨遵小师叔之言。”
将古册放在胸口收好,看着耿元符等人,杨延昭心中突然生出一股酸楚,对着立在前侧的耿元符、孟阚以及薛玉玦三人一道行了个弟子礼。
是跪拜弟子礼。
“徒儿这就去,几位师傅还请多多保重。”
孟阚与薛玉玦闻言转首望向立在一边的耿元符,见他未发话,当即提起的心松了下来。
“时辰不早了,去吧。”
耿元符轻轻的道了一句,杨延昭应声登上马车,郭淮的回过首,连看了几眼,这才甩鞭,驾着马车离去。
第一百零一章 旧人儿
(早上七点多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而我码字又慢,所以实在对不住了。)
十月天,风轻云淡,官道上,马车走过,尘土轻扬。
车辕上,郭淮的表情僵硬,但是眼中却是不是的闪过疑惑之sè,似乎有着难以想通的事情在脑中纠缠着他。
延昭师弟这几天是怎么了?
即便郭淮在察言观sè上有些迟钝,也看出了他有些异常,如同变了一个人,有些胆怯,又好像有些期待。。。
这种坐立难安的表情,郭淮还是第一次见到。
“合德师兄,前方可是太原城了?”
听到身后杨延昭探出头来询问的声音,郭淮点头应道,“恩,前方不远,就是太原城了,延昭师弟要在城中休息么?”
“也好,那就歇一晚吧”,声音有些犹豫,最终却带着下定的决心,“合德师兄,我想请你帮个忙。”
“延昭师弟,你我还需这般的客套,尽管说来便是。”
“明rì我们绕道去一趟代州城可好?”
“代州城?那在北边,约莫着要个六七rì,既然延昭师弟有事要前往,去一次也成,到时候我将车赶快点,也能缩短个一两rì。”。。
郭淮虽然还是不明白杨延昭这反常之举,但眼下并不赶时间,行车当然就无需着急,歇上一歇,逗留个几rì倒也是无妨。
车厢中,杨延昭倚着车厢,思绪有些乱,最终叹了口气,“终究是个情字最恼人。”
马车在喧闹声中进了太原城,这座古城,因为赵光义的一念之间,而得以保存,只不过北汉皇城化为灰烬,旧址之上,也被建出几座尖尖细塔。
宝塔镇河妖,天王盖地虎。
或许,这是赵光义的退而求其次之法,用宝塔来震住可能残存地下的龙脉之气,但不管怎样,终究是少了一场生灵涂炭。
这是杨延昭第二次来太原城了,时隔一年,人声鼎沸,不减当初,只是无人识得他这个改变古城命运的幕后之人。
与郭淮找了家客栈,将马车交给小厮去照料,杨延昭拉着后者往大街上走去。
“延昭师弟,你这是要去何处?”
耳中尽是叫卖之声,眼前之景也是热闹非常,但郭淮却发现杨延昭心不在这些之上,当下开口问道。
“去见一个老朋友,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太原城了。”
这老朋友自然是兰桂斋的杜掌柜了。
路他还记得,顺着记忆而走,来到这条曾经是太原城最为繁华的大街,那时,过往之人简直是熙熙攘攘,只因为这里有个出售天下稀奇之物的兰桂斋。
今rì,这条街人也不算少。
看着身边不时走过身着丝绸,带着一帮家丁呼啦而过的二世主,杨延昭心中愉悦了几分,看来,兰桂斋还是在的。
又走了小一会,果真见到兰桂斋那特有的大门头,门口,清一sè的小厮正笑脸对着进出的客人。
“欢迎来兰桂斋!”
恭敬的声音,让人很是受用,即便是后世来的杨延昭也感觉心中舒服,更不用说其余之人了。
踏进店中,不少的富家公子正挑着好玩意儿,本宽敞的堂中,却显得有些拥挤了。
初次见到这场面,跟在杨延昭身后的郭淮似乎来了兴趣,“这店设置的好是奇怪,物件儿竟然可以随意的触摸,当真是难得一见。”
“既然师兄觉得有趣,不妨去瞧上一瞧,小弟刚好也去见个熟人。”
“也成。”
郭淮点首朝着堂中摆着琳琅满目的木架上走去,杨延昭则是走到一边,肩膀上绣着个兰花的黑衣伙计走去。
绣着兰花,按照兰桂斋的规矩,应该是这堂中的领事了。
“小哥,劳烦替我引荐一下杜掌柜可好?”
听到这声音,后者盯着杨延昭仔细的看了两眼,最后摇首道,“公子,你来晚了,杜掌柜在大半年前便离开了太原城,如今这里只有韩执事。”
杜泉也走了?
杨延昭心中愣了一下,难不成又跑到别处去开分店了,随即问道,“小哥,你可知道杜掌柜去了何处?”
“这个倒是没听说过,小的只是个下人,哪里知道这些事情,或许公子可以与韩执事打听打听,正巧他今个儿也在楼上。”
“那有劳小哥带路了。”
跟着伙计上到三楼,杨延昭算是看到了他口中的韩执事,却是一直跟在杜泉身边的麻六。
此时,衣鲜光亮,正也有了些掌柜的模样。
屏退了引路的活计,麻六很是热情的与杨延昭倒来了茶水,“少将军,竟然是您来了,有些rì子没听到少将军的消息了,杜掌柜可是一直在念叨着,临走之时还嘱咐小的,有了少将军的消息,立马给他传信过去。”
接过茶水,杨延昭苦笑着,“韩执事,延昭已经不是营旅之人,这少将军还是不要唤了,当rì,马峰作乱,在贵人相助之下,才得意逃脱,只是与杜掌柜失了联系。
如今辗转反侧再入太原,还以为能再见杜掌柜,却不料他已经到了他处。”
“那阵子的确是乱的很,兰桂斋都因此歇业了好些rì子,后来宋家官家大军袭来,马峰**宫中。
从此,太原城易了主,倒也是安居乐业了不少,兰桂斋的生意也继续红火着。”
与麻六聊了小半个时辰,杨延昭打听到了杜泉已经去了汴梁开店,正好rì后也有了方便,欣喜之下,又寒暄了一阵,与郭淮一道离去了。
而兰桂斋之上,麻六飞快的摊开纸,抓起笔写了几行字,随即塞进信封之中,密封之后,招来心腹之人,快速的送了出去。
街道上,杨延昭比来的时候开心了不少,左右看着各种小玩意儿,与郭淮一直到了天黑才回客栈。
翌rì,当郭淮按照事先说好的往北行去时,杨延昭似乎又有了些犹豫,在后者的追问下,只能吐出了事情。
合德师兄,代州城是小弟曾经的家。
闻言,郭淮不再言语,杨延昭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还是与徐少阳闲聊之时无意听来的。
恰巧,被逐出家门正是他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中的一件。
这时,他明白了杨延昭这几rì来的反常的缘由,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拉紧了缰绳,一声清脆打在马身上,快速的往北而去。
代州城,杨府多了两尊石狮,但依然是那样的简陋,丝毫没有守疆大吏之宅的恢弘大气。朱红的大门轻骑,两个女子走了出来。
却是八妹与罗家女。
守卫对着两人微微行礼,八妹回之甜美一笑,“张大哥,赵大哥,齐大哥,罗大哥,你们辛苦了。”
虽然八小姐这般亲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正在守卫的四名兵丁仍是感觉心中有暖流走过,忙连声道着不敢。
出了杨府,罗氏女回首望了望脸上挂着笑意的守卫,低声赞道,“待人不分贵贱,八妹倒是好心xìng。”
“罗家姐姐说笑了,这些都是六哥教我的,他说其实每个人都是爹娘生的,哪里有天生的贵贱,那些身份低微之人也是人,所以要善待周围之人……”
正说着,八妹的笑脸黯淡了下来,一边的罗氏女也是面露凄楚之sè。
一年中,她时常到杨府跟着几位少夫人学习防身之术,为的就是能得知他的消息,哪怕是一丁点,也能有个寻的方向。
“八妹,还是没有你六哥的消息么?”
看着面容憔悴的罗氏女,八妹咬着牙,许久,才轻声道,“罗家姐姐,一个多月前,鱼儿偷听到大哥他们的谈话,说府州折家舅父来了书信,让我娘回去见见老祖,而心中刚好提到了六哥在府州。”
“他在府州?”
听到这消息,罗氏女一声惊呼,随即又哀怨道,“为何不早些告诉奴家?”
八妹低了低头,“府州与代州相隔数州,鱼儿怕罗家姐姐一个人前去遇了危险,所以才不敢相告。”
“那现在告诉奴家又是为何?”
“因为鱼儿又到个消息,那是七哥无意中提及的,我爹不知为何将毒蝎中的萧慕chūn给踢除了,一道被踢掉的还有数十人,这些人正与他追问六哥的下落,想来是要投靠六哥去了。
毒蝎的是六哥一手训练出来的,有他们在,去府州的路上也能少些危险。”
八妹声音仍是不高,但说到最后一句,却是抬起了头,语中多了坚决,“罗家姐姐,你得答应带着玉儿一起,否则,鱼儿便告诉你爹去。”
“八妹你……”
八妹脸上露出一丝的哀伤,“罗家姐姐,那是最疼我的我兄长。”
一条街外,茶楼之上,临窗而站的杨延昭看着街角处,两个熟悉的女子在交谈着,嘴角露出一丝温馨的笑。
“不去打个招呼么?”
见杨延昭如此表情,郭淮轻声说道着。
后者摇了摇首,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裹的东西,“合德师兄,替我将书交给八妹,那个绿襦裙的小姑娘,我在马车中等你。”
一盏茶之后,坐在车厢中的杨延昭感觉马车微动,却是郭淮回来了。
“延昭师弟,就这般的走了?”
杨延昭闭眼靠在车厢上,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酸楚,杨府他在外看了数眼,却始终没有勇气跨入其中。
不知娘亲他们是否安好?
许久,深吸了口气,叹道,“恩,合德师兄,我们直接去睢阳书院,待他rì,总会再回代州的。”
街边上,八妹在众多行人中垂着泪水,手中的的黑布已经揭开,那熟悉的银钩铁画写着‘西厢记下’这四个字。
第一百零二章 莫来由的虚名
宋州,本源于宋国,而真正让它在大宋闻名于世的却是宋太祖,赵匡胤。
当年太祖在后周曾任归德军节度使,治所正是宋州,并且陈桥兵变后建国号亦为“宋”。
所以,这块城池也算是有了从龙之功,当然在宋朝得意展翅冲天。而且宋州濒临汴水,交通方便,商旅辐辏,隋唐以来,已发展成为一方都会。
事到如今,俨然是继汴梁之后的繁华州城。。。
不过让宋州更加文明的却是此地的文化根基,或许换了个名儿就容易明白了,宋州,正是今后世人耳熟能详的商丘之地。
这里是中国百家争鸣主阵地,也是中国儒家思想与道家思想发源地,其中的所出名人更是难以数清,上至燧人氏,下到侯方域都是出于此地,也是儒道两家的孔圣人以及老子的故里。
宋州繁华的闹市在城南变得安静开来,那里有着一座书院,使得过往行人都不禁轻手轻脚起来,生怕恼了院中埋头苦读的学子。
马车轻轻的停在了书院的门口,杨延昭跳了出来,抬头看着,琉璃砖瓦,门匾上的‘睢阳书院’四字苍劲有力。
门前的台阶之上,两根红木柱孑然而立,上书‘学子频中第俊才擎宋廷,睢阳始兴学书院冠华夏’。。。
整个书院比三醉庵打上了许多,也有股不动而生的威势。
“延昭师弟,这里便是睢阳书院了,你我要进去寻张师么?”
“这个自然,不过不是此刻”,杨延昭望了望快要西垂的太阳,“现在已经熟悉了来路,而且天sè还尚早,合德师兄你我去寻个小院可好?明年三月才chūn闱,在宋州成,待上个数月了,总得有个住处。”
“延昭师弟说的也是,不过你要准备科试,那就在附近找个空宅,这样来往书院也能方便些。”
说着,郭淮登上马车,拉着杨延昭往一边走去,而睢阳书院因为名声在外,附近倒是有着不少的清净小宅来出租或者变卖,只是银钱上高于其他地方。
而这对于不缺钱的杨延昭倒也算不上什么。
“这婆子倒也周到,家中东西备得还算齐全,也省得你我再去集市上一一买来。”
扫眼看了看屋中凳椅桌柜,锅碗瓢盆,甚至是米粮都有,这让郭淮不禁感叹刚才那个拿了银子脸都要贴上来的王婆子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小院不大,只有三间厢房,但却布置的清新雅致,院中载着寒梅,只是严冬尚未来临,寒梅也未吐出清艳的花朵,台阶之上,摆着两盆清脆的九节莲。
看来即便是做生意,也摸准了客人的喜好,怪不得附近的屋舍都供不应求,要不是加了价钱,今天或许还真难以找到这间小宅。
“合德师兄,你我去书院瞅瞅可好?”
放下包裹,杨延昭看了看天,也差不多快要到了rì落时分,书院该是散学了,此事拜访张师,也正好合宜。
不打扰他授课,也不被他人发难。
小院中无养马之处,所以郭淮顺道将马车给牵上了,路过一客栈之时,给那笑脸活计丢了块碎银,将马车寄放到了客栈马厩中去了。
街道之上,人明显多了,大多是长衫方巾,手抱着书卷的书生,在三五成群的说道着,而两侧酒家小铺中也钻面sè含羞的小娘子来,嘴角留chūn的看着路过的俊俏后生。
鼻中满是炊烟菜香之气,杨延昭与郭淮融在这熙攘人群中,信步走着,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再到了睢阳书院。
门口,不时的有着书生走出,杨延昭走上前,拦住一年纪稍长着,“这位先生,请问张师,张虞和可在书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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