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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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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薰小手攀在窗上,不知不觉指头就用了些许力道,直抠得自己小手都发疼……
又杵在窗口站了一会儿,继续朝里头看,只见里头两个丫鬟换完药就再没动静了。
又站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的转身,走了进去……
两个丫鬟原本就在里头等着沈如薰回来呢,一看到沈如薰,立即又被吓了一跳,颇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少、少夫人,你终于回来了……”
一个小丫鬟给沈如薰让开了路:“药都开了呢,奴婢们也不知道要不要先帮少夫人你倒出来。”
沈如薰看着她们笑,脸上的表情却多了几分勉强:“啊……不、不用了……我找不到甘草,所以走得远了一些,然后……然后回来晚了。”
弯下腰,去将炉子上的药罐端拿起来,有些烫,烫得她指头有些疼:“我自己来就好……”
两个丫鬟见罢,看沈如薰没有什么异样,也不像发现了什么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本站在一起,这才退开了一些来:“少夫人辛苦了。”
沈如薰咬着唇低头倒药,再抬头的时候却是笑着的,像是在努力忍着什么:“不辛苦,照顾夫君本来就是我应该的呀……”
两个丫鬟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应答,只剩下笑了……
沈如薰看着她们笑,她也笑,端着药的碗却紧了一些:“那你们看着点炉火,自己熬药小心些,我先把药端回去给夫君喝了……”
“嗯嗯……少夫人慢走。”两个丫鬟巴不得沈如薰早些走。
看着两人面色如常,但心里头其实早就不镇定了,就怕被沈如薰发现了什么,又再坏事……
上一次坏事的小丫鬟下场可没有多好,虽然说是后来戴罪立功了,可也被打发到别处做下贱的活了……
落棠院这般好,怎么说都是在庄主名下服侍,她们手上没有什么权,可也是比别处丫鬟再高一等的,进不了潇湘院,在落棠院也好,她们才不敢犯事,才不舍得走……
两个丫鬟模样殷勤:“少夫人,你端着药小心些,奴婢就不送了!”
沈如薰听着她们欢快的话,端着药,也回头看了她们一眼,笑了笑,走了……
两个丫鬟还在沾沾自喜。
落棠院主院落内,一如既往的安静,似是因为赫连玦身子不好,不喜欢吵闹的缘故,也没有太多人在外头服侍,沈如薰端着药从幽径走出来,四处看了一眼,二话不说,便拿着药跑进主卧了……
刚才在药房,那两个丫鬟的面前,她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这会儿装不下去了,也镇定不了了,一踏进了房间便出了声:“夫君……”这声音有些急,也有些慌张,说不出的难受,还有委屈……
只见房中也安静得很,没有人应……
沈如薰端着药,一下子便停了脚步,又再喊了一声:“夫君……”
迟疑的从外间走到了里间,穿过层层幔纱,这才看见一道颀长的身影停在窗前,此时正是申时时分,外头的阳光正合适,不会太辣也不会太弱,和煦的光便这样从外头洒到他身上,如数披在他挺拔俊逸的身上,整道颀长的身影都添了几分暖光。
沈如薰看得有些呆,原本卡在嘴里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满心的翻江倒海又被这一道绝然脱尘震没了……
“夫、夫君……”忍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出声唤了他。
打破了这一幕美景……
赫连玦不过是歇够了,想要看一看窗外的风景,却没想到沈如薰回来了。
一下子就低头捂胸,咳了一下:“咳咳……”
他一咳,她就回过神来了,刚刚好不容易停下的焦急呼唤声又起来了:“夫君……夫君……”像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心里头也憋了一口气,虽然说是在喊他,更像是在纾解心里头的难受。
赫连玦听着她不成调的呼喊声,一下子便诧异的凝起了眸,英挺的剑眉也一拧……
幽深的眸眼里掠过一抹魅色,声音也低沉:“又怎么了。”
他方才回来后就不怎么理她,她说出去熬个药,他也没拦,可现在她一回来,又这般慌慌张张的喊他。
视线顺着她慌张的小脸落到了她手上端着的药上,此时药还热乎乎的冒着白雾,似是刚从炉子上端出来。
“药熬好了?”沉声一问。
沈如薰正哽着声,说不出话,只好点了点头:“嗯……熬好了。”样子说不出的乖巧。
赫连玦看她略怪的模样,没说什么,只是回了身,没再站在窗口前,深邃的眸光落到了她的小身影上,看她似在发颤:“熬好了就拿来吧。”
“夫君……”沈如薰只是心里头急,看到赫连玦这样,心里头一堵,又说不出话来……
听着他沉而魅人的声音,也像是被迷惑了一般,乖乖的点头,皱着小脸就走上前,只是心慌得想靠近他一些……
手上拿着药,却不准备给他。
赫连玦拧着眉头看她,也不说话,只是将手朝她一伸,沈如薰不合时宜的脸红:“夫君……”
却没想到赫连玦不是要干嘛给她,只是把手将她手上的药碗端走罢了:“既然熬好了就喝吧。”
似是习惯了沈如薰服侍喂药了,也不说二话,看着她神色慌张的小脸,修长的指端着药碗的手势说不出的漂亮。
抬碗,似欲喝……
沈如薰这才缓过神来,急忙一喊:“夫君,别喝!”
声音这般大,这般急,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哭声……圈面你着。
她怎么又这么没出息,竟看夫君看呆了,怎么又差些忘了正事……
脸上是说不出的自责,又是惊慌:“别喝,别喝……夫君,你别喝……”开始语无伦次了,急忙将赫连玦手上的药碗夺了回来。
小脸儿皱了起来:“夫君……这药不能喝……”
她是回来告诉他事的,不是来喂他喝药的,这药也不是端回来给他喝的!
赫连玦幽深的眸光一敛,看到沈如薰这个模样,任着她把手中的药碗接回去,也不说什么,只是轻扯的嘴角有些邪魅:“怎么了,说吧。”
原本就天生上扬的眼角微微勾勒,说不出的妖冶……
带笑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洞悉了然似的,只是在等着沈如薰说……
沈如薰把药碗夺过来后心里头才松了一口气,此刻紧紧捂着手中的药碗,一双动人的水眸也染上了几分雾意,张嘴便是喊他:“夫君……”
“对不起……”话语声里头带着颤音,也像是难过得哭了一般:“对不起……我那么努力,却还是没有办法,保护不了你……”
心里头这般堵,堵得她想哭,哭不出来,不想哭,却又怔怔自责得想落泪……
要是她今儿再不注意一些,端回来的药就是有问题的了……
想到之前给他喝的药,有可能都是事先被人动过手脚的,她就没来由得心慌害怕,她怕他再因她而出事,她怕她笨,照顾不好他,还会害了他……
想到这些,心里头就更加的难受,张着嘴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晓得道歉:“夫君,对不起,对不起……”
赫连玦听着她这几声连连的对不起,不由得眸光也一浓。
☆、他一定是病了才喜欢
他本就站在她的面前,为了将她哭的脸看得清楚一些,只得颀长的身影稍稍往一旁的窗棂上倾了一些,待看清她脸上的难过时,知道她是真的遇到了事情,带笑的唇也扯平了下来:“为什么对不起,难道又做错什么了?”
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就变成了这样?
沈如薰端着药满心愧疚,心里头憋着一股难受的劲儿,听着他的问话,只得憋着一口气将刚才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夫君,我方才去药房给你熬药了……结果又遇上了丫鬟在你药里动手脚的事情!她们,她们……”手中的药碗端得紧紧的,低着头的样子,说不出有多气恼和难过。
似是在怨自己的无能为力,又是在自责,话语声也压得低低的:“我一过去,就看到炉子上熬了好多药,当时药房里头却是空无一人的,好奇的悄悄掀开盖子一看,才发现里头都是夫君你寻常喝的药,后来好不容易碰上了熬药的丫鬟,问她们,她们却不说真话,没了办法,我只得借口出去拿东西,却躲在墙角边偷偷的看,这才发现了她们一直以来私下里的动作……夫君……”声音一颤,似是要哭,“她们将她们自己熬的药与我熬的药偷偷换过了……也不知道里头是放了什么……”
所以她方才端回来的药,他不能喝……
做在看楚。“对不起,夫君……”
话语声也一噎一噎的:“我没想到我已经这般小心了,却也保护不了你……”
复述着方才遇到的事,心里头也闷闷的,旧事重来,只不过这一次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会再不经过思虑就去做鲁莽的事情了……
所以她才硬是忍了下来,依旧笑吟吟的把药端了回来,学会了不打草惊蛇,而是先回来跟他说……
低下了头:“夫君……”声音娇糯的,似嗫嚅般……
一下子就击到了赫连玦心间去了。
赫连玦原本是靠着窗棂,看着她低头的模样,此刻听着她口中说的话,原本眼中幽沉的眸光也一暗,倒不是因沈如薰口中的事情而有反应,只是目光浓稠的落在了沈如薰身上,打量着她。
将她此时惹人怜惜的模样看在了眼中。
难怪她方才一进来便是慌慌张张的,难怪一回来就发呆杵着,难怪他要喝药她却拦着,还哭哭嚷嚷的一直不断的与他道歉……
看着沈如薰低头的模样,不由得轻勾起了嘴角,心里也有个地方一软。
不过面上却依然没什么变化,只是风轻云淡道了一句:“原来是这事儿……”低声略带磁性的声音,仿佛蕴带了一些暗涌。
看着她的样子,眸光流连,笑得却有些高深莫测。
恻隐之心一动,也没说什么,只是颀长的身影一挺,直接沉敛着气势走上前来了。
沈如薰似是没料到他会有动作,还说了那句话,此刻有些理解不过来,直愣愣的望着他,小嘴儿有些哆嗦:“夫君……什么叫原来是这事儿……”
此刻她还满心难受着,他却这般不当回事儿的样子,有些不解了……
难道这事儿还不够大嘛……
心里头委屈,看着他的目光也越加的可怜,一双水眸里头还点缀着方才的慌张,就这样傻站着看着他。
她把这事儿当做大事了,也觉得这事儿就是大事。
“夫君……她们都要……”都欺负到头上来了。
要是这事儿她一直没有发现,那些药,她也一直傻傻的端来给他喝怎么办!
满心的无助,还有害怕,还未来得及将心里头的话说出来,一直紧紧端在手中的药碗便就这样叫赫连玦拿过去了。
似嫌弃的看了一眼:“还拿着做什么。”直接将她手中的药碗抽起来。
径直摆到桌上去了,动作似随意得很……
她方才那般慌张的跑进来,他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看她端着一碗药傻愣愣的样子,才想要用喝药来叫她缓过神来罢了,结果没逼出什么话来,倒是又听到她的一番道歉……
道歉的话里头,竟然还带了几分心急与难过。
此刻的心情也被沈如薰搅得有些沉,轻扯薄唇:“不过是在屡次下毒不成之后,再一次在我药中动手脚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其实早在他意料之中,根本不必一惊一乍。
她以为她亲自替他熬药,就能杜绝了那些人在他药中动手脚的心思,若真能杜绝,他倒是才会觉得奇怪……
勾起的唇角,上扬的角度,让人看起来携了几分说不出的魅惑……
沈如薰就这样愣愣的听着他的话,直到察觉手中一空,这才缓过神来:“夫君?”
有些跟他急了,哆嗦着唇,委屈:“夫君,你说得倒轻巧……”
他知不知道她方才在药房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头有多难过,多惊慌,多自责,多害怕……
她方才进来,与他道歉,也都是真心实意的……
他就是不明白她,还不把她的慌张一回事。
沈如薰觉得委屈,听他的话,好像是他又早就猜到了会这样,顿时又觉得自己笨了起来,手中的药碗被收走了,剩下一个维持着手端东西的姿势也忘了收了回来,此刻只晓得难受了,脸上的表情心急又委屈了起来。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没发现赫连玦正是在用幽敛着眸光看她,将她这为他心急的样子都看到了眼中。
不由得抵唇一笑……
她在心急,他却是在笑。
看着沈如薰紧张得哭不出来的样子,面上忍俊不禁,心中某个地方却再悄然一软,这一次的感觉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还要清晰许多,想到沈如薰每一次遇事都是哭着与他说话,依旧的风轻云淡,携着魅色的眸子却一凝,大手也忽然猛地朝她一扯,直接把她带到怀里头去了。
唇角一扬,眸光幽幽的看着她,也不知是在想什么。13839285
“啊!夫君——”沈如薰似乎未料到赫连玦会有这样的动作,方才还是心急委屈的神情,现在却忽然变成了心慌和紧张。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着他,却只撞到了一双幽沉的暗眸。
沈如薰的心一下子就砰咚了一下,还记得他刚才那些话。
而赫连玦却是手中霎地一用力,将她扣得更紧。
他方才在她未回来前,原本就是在烦心今日瀑布前头与她说的那些话,还在思量着怎么把什么都告诉她了,此刻却忽然有些恍悟过来,站在窗前看风景,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也有了答案。
此刻脸上的表情也多了几分邪魅,看着她慌张的神情,只伸出手将她的小脸整张抬起。
就这样让沈如薰看着他,与他对视。
沈如薰心里头还在纠结,还在难过,被他这番忽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只哆嗦,无助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夫君……”
难不成是因为她方才对他的那一句责备给惹恼了?
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心急,她只是觉得他风轻云淡的反应与她的担忧与害怕有了落差,所以她才会委屈着说,夫君,你说得倒轻巧……
此刻看着赫连玦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心虚,感受到赫连玦的力度,她一怕,就要将小脸挪开……
却没想到赫连玦这一次是认真的,仿佛是想确定什么事情,早已加了力道,一手将她拥在怀里,牢牢禁锢,而另一只手将她的下巴紧紧握着,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与她对视。
“夫君……”沈如薰要被他这样认真的神情吓哭了,整个人也站不稳,只能贴在他的怀里。
携着冷香的气息,让她也没来由的一慌,越是想逃,越是无处可逃。
不由得颤着身子看他,眼底还是对他的关心与忧虑,甚至比方才没被拥进怀的时候还要更甚,小嘴儿一张,明明心里头怕得很,却是在忧心:“夫君,你怎么了……”
赫连玦这才眸光一浓,彻底认定什么了,只薄唇轻启,眼底掠过一抹邪魅:“病了。”
他一定是病了,才会为她心软,对她给动心了。
否则怎么解释他从潇湘院之事开始,连自己布的局也都不管了,立的誓也为她而违背,只顾着救她了;否则怎么解释他想都未想便从落棠院赶去了玄武堂,否则怎么解释他为她的鲁莽而动怒,而后却因为她一句为他学武而对她动情一吻;否则怎么解释他看到她身上的伤痕时,竟没来由的不悦;否则怎么解释赫连啸天|朝她道歉时,他竟动了为让她高兴的心思,蓦地出声掺入了其中。
此刻幽暗的眸光一挪,落在房中新搬进的她的物什之上,正无声说明了什么。
擒着她的手也一用力,直放开了她的下巴,还给她自由。
整个人却是深不可测,依旧将她拥着,却低低说了一句:“我一定是病了,才会这样。”
语气中携着暗涌,喜怒难辨,似乎是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
竟喜欢上她这个傻女人了。
☆、夫君,那你喜欢我嘛?
沈如薰还在发懵,不大明白他的意思,听着他的话只怔怔的抬头,眼里头又是赤忱的关心与担忧:“夫君,你怎么了……唔……”
只见还没问完,下一瞬赫连玦拥着她的力道也蓦然加重了,忽如其来的力道让她肩胛一疼,直愣愣的喊了出来。
整个人还犹在云雾中,而赫连玦似是已经明白了什么,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头压低,将脸埋了下来。
“如薰……”凑近她的那一刻,魅人的声音也自喉间而出,声线低沉,略带暗哑,喊着她的名字。
沈如薰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被这似动情的声音吓了一跳,鼻子一红,眼睛一睁,似还心里头堵得慌:“啊……”傻愣愣的看他。
看到赫连玦忽然靠近,整个人也下意识的向后仰,傻里傻气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她此刻只想着他方才怎么忽然说他病了,看着那碗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抬头看他,又见赫连玦将脸停在了她的面前,似乎是想要从她的眼中看出什么来。
沈如薰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头又一急,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
最后才憋红了整张小脸:“夫君,你哪儿病了?”
话语声里头,又是方才委屈的语气,似是紧张他,又是对自己自责,还怨赫连玦风轻云淡,没法理解她的心慌。
眼眸里头全都是复杂的感情,看得赫连玦正凝着的眼底也掀起了暗涌。
将她拥着的力道也加了一些:“心病了。”简略的回答了她。
他看着她眼底闪烁的神采,方才想再确定一次,现在是真的确定了,也明白了自己的病是从何而来。
他为她动心,不过恰好正是因为她笨罢了。
沈如薰若是不笨,又怎么会傻傻分不清时势?在他最落魄沉敛的时候来到了他身边,义无反顾的猛冲直撞,就这样掺和进他的风波来。
上一次被丫鬟下药时他问她怕不怕惹麻烦,她却哭着回他她不怕,她就怕他死了……
赫连玦沉了眸子,看着沈如薰的眼里也添了几分笑意,虽然眸眼中的神色依旧暗沉。
沈如薰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心慌,整个人也忐忑不安,好像自己正在接受他的审视似的,小嘴儿一哆嗦:“夫君……你……你这样看我干吗……”屏息,大气都不敢出。
他说他病了,可是病了,为什么要这样看她?
沈如薰不解,心里头也着急,想要从他怀里出来,害怕他出什么事儿,却又出不来。
只能又急得眼眶一红:“夫君……”13767235
“别、别看了……”她是来与他说药的事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看她。
沈如薰现在的心里头也不平静了,只觉得难受得很,心底最深处也跟敲起了锣鼓似的,一下又一下,敲得她难受……
只能勉强着支着身子,站在他的禁锢里头,等着他的回答。
却没想到赫连玦只是一直敛着眉眼看他,将她心慌害怕的样子看在了眼底,半晌后,勾唇:“若你也像这落棠院里的其他人一样,我兴许就不会看你了,如薰……你知道吗?”呵气如兰,似是不太想承认。
加赫与他。却还是语气幽幽的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其实她问他怎么了,为什么这般看她,他已经说出了理由,只不过不知道她能明白几分罢了。
沈如薰听完果然一愣,就这样怔怔屏息:“夫、夫君……你、你……”
霎时慌张的低下了头,猛地变得娇红的脸畔,说不出多羞人……
她应该高兴吗?
夫君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告诉她,她在他心中与别人不同吗?
“夫君……”讪讪出声。
赫连玦却只是依旧盯着她看,那一双幽深的眸子仿佛是要将她看到心底里头似的:“嗯。”似回应,又似轻哼。
眸低魅色流连,含带的色彩叫人看不分明。
沈如薰只是看得有些怔,被他那样的目光看得好羞,心里头却又忽然有了说不出的开心,方才的心闷也没有了,就这样与他对视……
赫连玦拥着她的手添了几分力道,愣是将她微微朝后仰的身子捞回来了,让她贴近在他的胸前。
沈如薰也慌了,不知道他这个动作是想干嘛:“夫君……别,别……”怕他再做些什么。
奈何赫连玦此刻其余心思什么都没有,只是浅声问道:“方才的姿势你不累吗?”话语里带了笑意。
羞得沈如薰又一低头:“唔……”不敢再回答他。
她安分了下来,赫连玦却是将她拥得更紧,沉着思索的模样,不知似是在想什么。
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心,却也不见得多高兴。
沉敛的模样,身上那如魅的气息也散发出来了,沈如薰贴在他的怀里,只觉得此时的赫连玦很不一般,可是哪里不一般却也说不出来,脑子里头乱乱的,小脸也染得红彤彤……
他方才说,她若是和别人一样,或许他也不会正眼瞧她了……
她的心也跟着砰砰跳了起来,躲在他的怀中,忍不住偷偷的弯了嘴角,抬起了头看他的侧颜。
只见赫连玦正沉着脸,虽然是用力抱着她,却又不是在抱着人的模样,温香软玉在怀,他的表情却是有些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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