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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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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缘由在其中,若是再不行,他还有……
李天行又把脸上撂动的肥肉藏起来了,此刻表情看起来忠心耿耿,严谨得很,根本看不出是在笑。
只是盯着一行马车中最耀眼却又最不起眼的那一辆,目光幽深,却不上前打扰。
赫连玦说得没错,一直到天黑都不曾有人靠近,这会儿马车里头低喘声吁吁,似乎是在极力驰骋,俊逸的额头上都微微沁出了汗,却是满足的模样,随着马车上下颠簸,这一路上把沈如薰也撩拨得好似在云端中,欲仙|欲死。
最后一声低吼,尽情的释放,沈如薰完全瘫软了下来,小脸儿俏红,这会儿说不出话来了。
赫连玦温热的呼吸却是喷洒在她的脖子间,又低低笑了两声:“如薰,果真还是胖些好。”
垂眸又落到了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惹得沈如薰一急,忽地就想扯过一侧的大氅,披上:“夫君,你……你还说!”
赫连玦嘴角微扯,看她这似急的模样不由得笑得更开,声音低沉而魅人:“嗯,说。”
这一刻眼眸似在看她,却又是余光落到了车帘之上,随着微扬微落间探到了外头的风景,只见外头天色渐暗起来,一行人仍是之前的模样,戒备森严的护送着往前走。
窗外依旧是那一马平川荒草无垠的景象,不过两侧之旁竟开始寥落的多出了几棵叶子落尽的枯树。
赫连玦只看了一眼,便又将眸光挪回来了,如数又落到沈如薰身上,刹那间又是嘴角微扯的邪肆模样,低低喊了一声:“如薰,我们继续。”
“夫君,唔……”沈如薰还没缓过神来,这会儿又卷土重来。
伴随着马车轻轻的颠簸,车轮辘辘的声音,情到浓时自是欢愉,只好又是恼得……推搡之间,半推半就。
一场春江水暖,神绪迷离,都快忘了最初自己坐在窗前问他的话了,也没了心思去管这马车到底为什么走得那么慢,教缠间只觉得四周暖得很,他颀长的身子热得让她呼吸紧促,听不见其余琐碎的声音,只有那一侧火炉啪啪炭火烧裂的声音。
小脸儿一红,也随着他一起迷离,直到头脑渐晕的时候,终于听到外头的声音。
似是有人下令停下了马车,再看看窗子外透过来的光,好似已经很微弱了,难不成这就……天黑了?
迷乱中低低出声:“夫君?”
好像不相信这么快就天黑了似的,不就是……一眨眼的事情吗?
恍若记忆中这才和他笑道离天黑还差两个时辰,此刻似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赫连玦看着她迷糊错乱的样子,只沉声一笑,不予置否,幽深的魅眸一敛,也忽地掠到了窗外去,只再轻重不均的耕耘了几下,似意犹未尽。
这才大手忽地一伸,扯过了落在车内的大氅:“听话,把裙裳穿上。”
只怕好戏,就要开演了。
☆、论谁城府更深
这一路上反复折腾,他以与她调情打发时间,沈如薰是在享受,自然觉得时间过得快,一眨眼就是天黑,殊不知他早已放肆了几回,累得气喘吁吁,这会儿呼吸沉重得很,胸膛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
与她说话的话音都带了几分魅哑,是动情的样子。
沈如薰只好怔怔的睁大了迷离的眼睛,好像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听到了他的话,让她把衣裳穿上,这才有些回了神,小手一抬,咬着唇帮他擦掉了额头上细密的汗,似是羞得很。
红着脸:“哦,好……”
把汗擦净再赶忙把手收回来,身子一动,好像要起来寻衣服穿上。
她这般一动,他健硕的身躯又开始一紧,目光变得更浓,却是脸上一直带着一缕诡异的笑,就好像洞悉一切似的。
赫连玦在此时真想将她紧紧握住,欺下身再好好来一遍,可是听着此刻外头的动静。14938749
李天行好似已等到了天黑,此刻正招呼周围的护卫先行停下马车,似是就要到夜里了,要开始来问他该如何办了。
这天黑了,如何行也赶不到络城了,是要加快速度还是干脆放慢速度,就在这外头过夜。
脚步声渐响,低沉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庄主,属下有事禀报。”
看似只隔一辆马车,掀起帘子便能看到人,此时只等赫连玦一声令下,这肥胖的身子就要探身进来了。
沈如薰正慢吞吞的从他身下爬出来,听到了这声,霎时一慌:“夫君……”
惨了,有人过来了,还要进来了。
小脸急得有些窘迫,就好像贪吃被人发现了一般,赶紧急急忙忙把衣服扯上,胡乱的穿了起来。
赫连玦倒是忽然又不急了:“别急,慢慢穿。”
听到了外头的话,刹那间凝眸不答,他不做声,外头李天行便就不敢轻举妄动的探身进来。
李天行在外头杵着,肥胖的身子果真已经走到更前边了,似就只等着赫连玦的批准了:“庄主?”
心下腹诽,莫不是身子羸弱到了这般,一段行车就晕死过去了?这倒省了麻烦。
沈如薰在马车里听到这再一次低沉的询问声,只好更加着急了起来,眸子里略带了愠恼看了赫连玦一眼,似是在怪他……非要……在马车里做这事儿……
赫连玦似感受到了她焦急责备的目光,似笑非笑的扯唇,黑暗中一双大手伸了过来,牢牢的帮她把腰带系上了,还挽了个结,大氅帮她披好,又是整整齐齐的模样。
一这肆发黑。沈如薰感受到赫连玦温热低笑的气息,这才没来由的又羞红了一张脸,从脖子烫到了耳根。
赫连玦这会儿早在方才她急忙穿衣的时候就把衣袍理好了,此时完全看不出来刚才与她缠绵了许久的样子,只是换了个姿势,又是怡然闲雅的样子。
待两个人都堪堪(www。fsktxt。com)看书吧好,赫连玦才再而低低出声:“怎么了,进来吧。”
李天行在外头早已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正想入|非非的时候又听到了赫连玦这魅沉的声音,霎时大手一握,变成了拳头,这才撩起了马车的帘子探身进去:“属下有事禀报。”
马车极大,莲庄财力丰厚,这庄主出行的车辇自然也不一般,哪怕是探了身子进去,离赫连玦与沈如薰也隔得远,这会儿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他在光亮入口处,赫连玦能够看得清他,他却是看不见正逆着光的赫连玦与沈如薰的。
这会儿只能听声辨位,隐约见到了两个轮廓,沈如薰在一侧坐着,大氅披着,不说话,存在感低得很,而另一侧,犹如天神的男子正斜斜靠在软榻之上,修长的指正搁在榻沿,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着,天生上扬的魅眼微微挑着。
虽是看不清赫连玦的表情,却是能察觉到一种莫名浑然天成的气势。
方才在马车外腹诽的念头又被压了回去,深深隐藏着,丝毫不敢再泄露半分,只是恭敬的样子:“庄主,天都黑了,不知不觉已到了戌时,看这夜色怕是天色渐深,完全夜深之前也赶不到络城去了,现在该如何办?”
看似是在询问,可心里头其实已经打定了主意。
只等着赫连玦一个回话,他好顺着竿子往上爬,筹谋之间,不过是低声下气的详装恭顺与忠诚。
赫连玦听到了他的回答,只是魅色的眸子暗敛了几分道不出的涌动,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巧,这轻轻的叩响声在这马车中环响,吓人的很,分不清是喜是怒。
李天行等着赫连玦的回答,却是被这沉默的声音吓得有些拿不准主意,原本就把他撂在外头好一阵子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才进来,掀开帘子看到赫连玦,可问出来了却又迟迟不作答,只好再低沉了声:“庄主?依你看?”
就似得不到一个答案,他就不出去似的。
外头的一帮子侍卫其实已经被他勒令停了前进的步伐,此时十多辆马车就停在这荒无人烟的平川上,连个驿站都没有。
是前行,还是继续缓慢的爬行,就等着赫连玦的一句话了。
“嗯。”赫连玦修长的指节敲了半晌,似敲够了,终于魅沉出声。
李天行听着,微胖的脸上两道横肉又撂到了一起,像是在皱起眉头,不知这一声“嗯”是什么意思,只好又站在原地,等着赫连玦给出更具体的答复。
似在低低的笑着,不动声色扯唇间是胸有成竹。
笃定了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赫连玦除了下令慢行,做出在路上过夜的选择,再没别的法子可选。
赫连玦果然似只似笑非笑的勾敛了眸子,好像真的在沉思他这话似的,沉了半晌才幽幽的出声:“你是说,天黑之前也赶不到络城去了?”
“是,回庄主,赶不到络城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今儿咱们就只能在路上过夜了?”
“是……庄主……”
李天行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赫连玦这两声问话,看似只是随意平常的一问,却隐隐又带了几分难以察觉的笑意,就好像冷冷的穿射过来,冰钉入骨,他的心也跟着寒了一下。
就好像他是在等着他这几句话,而非他此刻在接受他的回禀与询问。
李天行莫名觉得额头上多出了几滴冷汗,压力颇大:“从此地到络城最快也要三个时辰,到时便是丑时了,歇脚也不到一两个小时便要再次启程。”
“那你觉得呢?”赫连玦蓦地勾唇,从那马车最深处看出来,幽深的眸光仿佛带了几分戏谑,似是在顺着他的话,询问他的意思。
李天行打了个颤,自以为行事万分周全,这会儿笑了笑,只好把心虚掩藏起来,赶忙顺着竿子往上爬。
忠心耿耿自信道:“属下觉得,要不然咱们便再趁着夜色未凉,多赶一个时辰的路,到时候行到哪儿了,便在哪儿停车歇息,依属下多年的行车经验,从九州与莲庄往返之间,路上安全得很,想是在外头过一夜,也未尝不可。”
面露难色,似有不愿:“只是庄主你十年未成出府,行车第一日就要庄主在外头过,属下甚过意不去,今日之事是属下们的过错,未能掐算好出行的时辰,导致这会儿天黑了还赶不到下一站歇脚的地方。”
忽地抱拳,看似就要在这马车前跪了下来:“所以还请庄主责罚属下。”
这一番动静,霎时也顺道吸引了别处正在等着一声令下,继续前行的侍卫们。
此时都看过来了,知道是隐隐约约发生了什么事。
赫连玦坐在马车中,看着李天行这个样子,只忽地又再扯唇轻笑,不过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斜斜坐着的身子依旧是魅人的很……
不喜不怒,深不可测得让人难以琢磨。
只是忽地低低咳了两声:“咳咳……”
这两声轻咳把气氛撩到了嘴紧迫处,就怕赫连玦蓦地做出了什么决定,事情生变,也怕赫连玦忽地顺着他方才假意的请求责罚,真的下令惩罚一般。
没想到赫连玦只是忽地沉了声:“如此啊。”似是听闻了他这一番话,正儿八经在思虑起来。
赫连玦这会儿坐在原处,看着李天行这番模样,蓦地只有些啼笑皆非的样子,赫连啸天倒是精明,派出了这么个步步为营算计他的人,从一开始巳时出行,直到沿途慢吞吞的前行,马车的速度慢得堪比牛车,直到现在拖延到戌时,详装假意的进来请命。
如此好意,他自然不会轻易的拂了:“再行一个时辰,路上停歇之处,是什么地方?”
沈如薰在一旁,这会儿也正安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前头这个负责这一次出行的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不像好人?
而且问的这话,总感觉什么隐约不对劲似的。
明明一路上是因为慢吞吞的走着,才会到了现在还到不了歇脚的地方,可是他为何说的是因为出行的时辰晚了,才导致这会儿不得不在外头过夜?
此刻马车车帘因为外头的风掀起,借着月色可以看到周围的景象,枯草一片,偶尔有枯树联袂成片,虽然不常出门,但也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前方可能就是一个极大的林子了,再前行一个时辰,那不就是正走到林子的最深处,在林子的最深处过夜歇脚,这……合适么?
这么浅显的道理,她都明白,夫君不可能不明白。
沈如薰的小手正拢在大氅上,似有些紧张,手心蓦地一收,忽地一紧起来。
像是想要不动声色的扯一扯正在身侧的赫连玦,似想低低出声喊他一句。
要是不行,咱们就在这原地过夜便好,不要再贪图求近,再急忙趁着夜色赶路,多走这一个时辰的路也不能早一天赶到九州,不必要这般危险……
可是还没有说出话来呢,赫连玦这会儿在低低笑着,似已经发现她的小心思,大手在暗中伸了过来,扯住了她另一只垂于软榻上的小手,霎时就制止了她的动作。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她脑袋一懵,还没有反应过来。
李天行这会儿已经开口答话了:“回庄主,再前行一个小时是密林,现在是冬日,密林中瘴气弱,根本无大碍,可以在林中歇脚,且属下觉得,若是在这平川上停歇,我等的车辇太过于显眼,极容易招来祸事,庄主是莲庄之主,五湖四海的人马可都觊觎着这武林盟主之位,怕是都少不得见到了上来搅一搅,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寻一处不易被人察觉的地方露宿。”
原因他都想好了,字字句句全是为了赫连玦的安危着想。
沈如薰小手儿被扯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察觉着赫连玦的力道,就好像他早已明白似的,这会儿听着李天行的话,乍一瞬间倒觉得他有理了。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
正在出神之时,却听到一侧的赫连玦也忽地出声,似是也觉得他言之有理:“嗯,依你所说,就下去吧,就传我之令,再驾车前行一个时辰,到了密林之中再稍作整歇。”声音平淡无奇,只有魅色流连。
李天行面露喜色:“是,庄主!属下这就去准备!”
李天行退下了,沈如薰才感觉到手上的力道一松,这会儿脑子一懵,彻底不知所然的回过神来,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风景,撩起的帘子还未落下,只能看见星辰铺路,还有略微萧萧的风声。
“夫、夫君……”低低的喊了一声。
这……这是什么状况?
于是方才这个朱雀堂的堂主上前来禀报,就是为了借夫君之意,让整队人马在密林中过夜么?
说是算计周全了,密林中过夜比在平川中过夜要安全,但其实……这行车速度,就好像是刻意在拖延时间似的,就是在这一处设伏等着他似的。
而夫君……方才她要说话之时,他忽地早有所察觉的握住她的小手是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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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发生什么事
明知道可能不对劲儿,还顺着他的话讲,让整队人马在林中过夜,又是为哪般?
看着李天行远远得令下去休整再次整装出发的背影,再稍稍把小脸儿转回来了,此刻不解的眸光落到了赫连玦的脸上,只见应着火炉的暖光,看到他微微上扬的眉眼,还有那天生勾挑的魅眼凝出几分惑人的神采,甚是勾人心魄。
“夫君,你为什么……”
还没把话问出来,赫连玦就再低低的笑了,伸出了手,原本是握着她的手不让她说话,这会儿倒是修长的指一伸,伸到了她的唇边。
“如薰,嘘。”忽地出了声,制止了她的问话。
刹那间便又是似笑非笑的样子。
沈如薰只觉得更加琢磨不透了,只好怔怔的望着他,睁大了眸眼。
而下一瞬,外头的李天行已经开始布令,低沉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庄主有令!今日行车速度颇慢,怕是夜深之前都赶不到络城了,为了体恤大家,再行车一个时辰,赶到前方密林里就准备安营扎寨,就地歇息!”
此令一出,又是齐齐道好的声音。14938775
莲庄向来规矩森严,哪怕是不合理的命令都绝对遵从,更何况此时下令决定在路上过夜之事。
本就是在夜深之前都难以赶到络城,这个前行的速度,众人心知肚明……
“夫君……”沈如薰在马车里头,听着外头的声音又再把头转了过去,直直盯着赫连玦瞧。
“为什么他忽然换了个说辞,把‘未能掐算好出行的时辰’改成了‘今日行车速度颇慢’?”方才说的……明明不是这样。
似懂非懂,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会儿只觉得蹊跷得很。
只怔怔的盯着赫连玦瞧。
只见赫连玦脸上的笑却是更浓了,修长的指节一弯,再抵近贴到了唇上去,似是不让她出声的样子:“乖,听话,别想了。”眼里头魅色流连,就好像是在低声制止的样子,说完便又笑了。
赫连玦眸色黝沉得很,惹得沈如薰的小心肝轰然砰动了一下。
只好呆呆发起傻来,“哦……”
又再愣愣出声:“嗯,不想。”
却是又不自觉的把脸转到外头去了,看着这会儿外头的风景,天已经完全黑了,帘子被掀开,人已经走了,但一直迟迟不落下,最后还能看到外头的景色,马车像是又开始缓缓驶动了起来,朝着方才李天行说的那个密林走去。
两侧的风景开始变幻,从枯草一片,到开始有稀稀落落的矮木起来。
周围呼啸的风有了树木的遮挡,刮的枯树哗啦啦的作响,这声音越听越诡异,好像是害怕得很……
说是不想,可沈如薰听着这会儿外头刮着的阴风,不由得害怕的猛然抓住了赫连玦的手:“夫君,这是……”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到底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看不透,猜不透的?
怎么感觉这会儿外头的人表情不对,而夫君的表情也不对劲?
再挪眸看了一眼赫连玦,只见他果然还是这斜斜依靠在软榻上的样子,墨眸微敛,里头寒色潋滟却又有挥之不去的笑意。
这笑意好像难达心底,只剩幽深的眸子黝黑一片。
不由得心里头打了个哆嗦,看着他也蓦地止了声起来,干脆不说话了。
只得静观其变,不过已经在这一刻猜到有异样了,难不成……待会儿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左顾右盼,只有这一点点难以察觉的蹊跷,可是听着外头整齐的前行声,好像周围的侍卫都在兢兢业业的守着,又不像是要发生什么事的样子。
仅仅是得了命令,所以一行人也加紧赶路,期盼走一个时辰后寻一个安静的地方,整队人安营扎寨,好好的生火取个暖。
越到多树里,就越觉得天越冷,刮得人都有些头脑不清醒了。
呼啸的风,还有渐渐层叠的树影,让人都忽然觉得阴森起来……
随着车子前行的速度,李天行驾马走在众人之前,这会儿看起来就好像是熟悉路子,领着大队人马走在前头,可是若仔细看,这马踏的步子有些乱,由此也可以发觉李天行策马的动作似有些急躁。
“再行一个时辰,前方不远处就可以停下来。”
说是如此说着,手下的鞭子扬了几下,看了看四周:“我先上前探路,在前头等你们!”
言罢,不等身旁的人出声作答,已经策马奔腾了上去。
这林中孤风呼啸,刮得厉害,密林的深处,似隐约有动静在其中,只是难以察觉得很。
李天行借口探路已经恣意驾马向前,只见一道利落的马蹄声飞蹿在层层密林中,不远的前方,好似蛰伏了不少人,正等着李天行来,一声令下,便开始唱一出好戏。
此刻李天行坐在马上,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一直驾马跑到一处密林中的空庭,看了看四周,便出了声:“前头庄主的车马要过来了,可准备好了?!”
参天大树在身旁,空气中的风有些干燥,好像没有人的样子。
没有人回答……
李天行拉着缰绳,在原地马踏了几步,笃笃的声音响彻在密林中,伴随着这刮得厉害的风,别有一番诡异静谧的感觉。
李天行看没有人回答,又只再次阴沉出声:“我是朱雀堂堂主,出来听令!”
这会儿报出了名号,这些百年的老树上终于有了动静,四周也终于有了簌簌的响声,就好像许多武林高手蛰伏于此,是真的下了血本了。
“属下们见过堂主!”几道鬼影悄无声息的从树上飞身而落,停在了李天行的面前。
李天行只看着眼前的人,沉声道:“准备好了?”
“回堂主,准备好了!”
随着这几道齐齐的回话声,四周好像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人,就像是雨后的春笋,都冒出头来。
看着李天行,都是恭敬听令的样子。
李天行心中终于有一种难以掩饰的意满,心中的激动没法掩饰,他终于要在今夜做一件大事了。
遥想这一次的事情,就是借口九州出事,把赫连玦调离出山庄,名义上是借由庄主出巡处理朱雀堂分堂的事务,可其实真正意在的并不是“九州”之事,这九州的事情不过是借题发挥,期间还有刻意张扬扩大的成分,不过是希望名正言顺的把赫连玦从莲庄弄出来,掩人耳目罢了。
以朱雀堂作为诱饵,诱骗十年不曾出庄的庄主。
“呵呵。”李天行看着眼前的人,都是暗杀中的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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