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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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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玦看着她,此刻心又狠狠的抽了一下。
    “嗯,不行。”稍稍沉了声,言语中带着宠溺,大手将她微揽,半抱进了房中。
    沈如薰止了声,好像有什么按耐不住,要从胸腔里头冒出来了,紧张,除了紧张还是紧张——
    俊美男子,你别这样温柔待我。
    上官青紫看着眼前这一幕,摇了摇头,只得赶紧跟了上去。
    在房中,沈如薰依旧睁着一双无辜的水眸,看着四周的眸光也热辣得很,笑嘻嘻的样子,就好像不知忧愁,全然无视了上官青紫把脉的动作。
    视线兜兜转转,只在房中看了一圈,再出声:“我是有钱人家的小姐?”14965907
    东辰看不下去了,喊了一声:“少夫人。”
    沈如薰皱起了眉头:“什么……少夫人,少夫人是什么……”连赫我他似。
    赫连玦亦不出声,只凝了魅眸看了东辰一眼,东辰欲言又止,阴寒了一张脸退下。
    她的手一直不安分,上官青紫帮沈如薰把脉,替她诊治之路甚是艰难。
    沈如薰又再问了几个问题,无一不是傻笑着让人无法回答,东辰退下了房间空荡得很,没有人再回答她了,只好又举眸看着站在床幔一侧的赫连玦,好挺拔的身影,就像是一棵松树似的站在那里,身上披着一条鹤毛大氅,贵气的衣袍纹络镶边,眉眼魅人。
    看着赫连玦又无辜单纯笑了一下,水眸弯弯。
    赫连玦眸光渐沉。
    上官青紫似是已经接受了沈如薰这清醒后的样子,好像把全世界都忘了,唯独好像对赫连玦有一份特殊的感情。
    只得专注的凝神去医治她,先是把脉,而后是掐人中,翻看了眸子,这才低缓出声:“伤口是愈合差不多了,今日才检查过,此刻的问题……应当是出在了内里,根本无法用药去医治。”
    再顿了顿声,看着赫连玦道:“或许只能看她一直维持如今的样子……也或者……日后长久也就这样了。”
    婉言的与赫连玦介绍了此时的情况,木屑三分入脑伤了神经,没有变得毫无知觉,或者手脚失去控制,行动迟缓,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这会儿还能蹦蹦跳跳,只是与过去的沈如薰不太一样。
    或者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到底变成什么样,还需要日渐观察。
    赫连玦的眸子又暗了下来,想到她今日缓缓一睁眼,便是张嘴问:欸,你……是谁,眉头拧得极深。
    “嗯。”赫连玦这声音似暗哑,从喉间挤出来般。
    上官青紫看着此刻的情况,收回了手,不再把手搁在沈如薰的手腕上,放她自由,沈如薰赶紧自己抱着自己的手缩到了床幔里头去了,怔怔的听着赫连玦与上官青紫说话,又是不在状况内的样子。
    上官青紫站起身:“赫连公子,事到如今,你……就多陪陪如薰吧。”似失落。
    沈如薰已经全然认不得她了,至少还能叫赫连玦夫君,虽然给出的解释有些无言,此“夫君”的意思也不是彼“夫君”的意思,但……终究是比她好一些。
    眼中有忧愁之色,似是有些无奈与心痛。
    沈如薰还是在一旁径自眨了眨无辜的眼眸:“嘻嘻。”
    赫连玦只能微动了身子,像是听了上官青紫的话,又上前离沈如薰极近,就这般看着她。
    眸光幽沉复杂,沉痛而无言。
    她越笑得灿若春花,他紧抿的唇线就越是僵冷。
    上官青紫又只能摇了摇头,房间气氛怪异,她敛声缓步退出的房间。
    门口嘎吱一声,合上的声音。
    这会儿人真是全走了,只剩下赫连玦和沈如薰四目相对了,赫连玦眼中的沉意只闪掠了一瞬,而后又如数隐藏了起来。
    沈如薰张嘴:“你……你看我做什么?”害怕紧张的样子。
    赫连玦干脆坐了下来,与她坐到了一处,两人靠得极近,都能看到沈如薰紧张得睫毛微颤的样子:“你真不记得我了?”声线略沉。
    沈如薰心想,我很想记得你呀。
    可是脑袋很痛,什么都记不起来。
    摇了摇头:“好像……很熟悉。”
    相对于看到别的事物的新奇,她只对他有种特殊的感觉。
    傻兮兮没心没肺的笑着:“你再抱一抱我,说不定我就能想起了?”
    赫连玦眸光心疼得很,见她这么说,忽地伸出大手就将她猛地拥入了怀中,他身上热烈的气息又如数迎面而来,温厚的胸膛,她的心又跳得好快好快。
    支吾出声:“你真抱啊。”
    哎呀,心里头甜死了,笑得嘴儿都合不拢了。
    “想起我是谁了吗?”赫连玦沉声。
    沈如薰被他抱着,不自在的扭动,略微抬起手下意识想要回抱他,可是又迟迟不敢下手。
    就好像心中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小人在说:长得真好看,待自己还那么好。
    一个小人却是在说:他好像很难过的样子,要不要轻声安慰他?
    为什么自己的心,也有些许微微抽痛呢……
    “我……我想不起来。”想骗他安慰一下,却还是没忍心欺骗他,终是实话实说。
    ………
    第二更~


☆、记着,我是你夫君
    赫连玦听到沈如薰的回答,果然有了反应,拥着她的力道也变得重了,只将她拥得更紧了。
    低沉的声音:“那我给你说一次,你可要牢牢记得。”
    沈如薰听着,小脸都红了起来:“嗯。”
    他竟然不因她的回答而生气……真是个好人,一位温柔又品貌俱佳的公子啊。
    “你记得,我是你夫君。”低缓的话语,就好像是在说什么事实,从他口中而出……像是在告诉她,也似是在强调什么似的。
    她若不记得,他就再逐字逐句清晰的告诉她一遍。
    沈如薰霎时一惊:“啊……”绵长的声音,拉得好长。
    好像是被吓到了,猛地就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什么……什么叫做夫君?你是……我夫君?”忽然从他怀里头钻出来了。
    好像是接受不了:“你骗人,我怎么可能是你娘子。”
    她好像睡了好长一段时间,醒来就看到他一张大脸,虽然他长得很好看,但也不能这么乱认亲嘛。
    赫连玦唇畔微扯,听着沈如薰的话,笑容渐冷。
    她果然,是什么都忘记了。
    看着她的眸光也多了几分心疼,此刻只觉得胸闷得很,呼吸声渐沉。
    沈如薰从他怀里头出来了,他也不去捞她,就让两个人一齐坐在这床榻上,看似乎靠得很近,不过其实有着一段距离。
    沈如薰傻傻的心中悸动难平,这会儿看他忽然不说话了,四周沉默寂静,她皱起了眉头。
    小心翼翼的样子:“美男夫君,我……让你不开心啦?”
    妥协的样子:“好啦,若是你真想当我夫君,那你便是我夫君,我不争好了……”
    赫连玦听着她的话,抬眸看她。
    幽深的眸光紧紧凝视着,看得沈如薰小心肝儿又紧张慌乱得跳了起来,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看得轻飘飘了,只好扯唇朝他无辜的笑着。
    朝他轻喊了一声:“夫君!”
    赫连玦忽地觉得有些头疼。
    眸光浓稠了起来,魅眸微挑着,认真的看着她。
    若没有方才的那些话,他若是蓦地听到这一道喊声,定会以为她还好好的,方才只是与他开玩笑。
    此刻看沈如薰的目光又变得复杂了起来。
    沈如薰被他看得有些难受,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般看她,但还是接受了,难受的扭了半晌,眨了眨水汪汪的眸子。
    这会儿只好再出声:“那夫君,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
    “叫什么名,来自哪里。”
    “我又是谁呀。”
    赫连玦凝眸看她,瞬间心思触动,只好再沉了眸光将她拥进怀里头了。
    她还惦记着今儿第一眼睁开就看到他的问题,薄唇轻扯:“我是……赫连玦。”
    “你是沈如薰,这儿……是我们的家。”
    蕲州山庄是他自己的产业,如今亦是她的。
    沈如薰蓦地就像是垂眸思考的样子,低低的喊了他的名字两声:“这样啊,那我以后喊你赫连夫君好了。”
    赫连玦蠕动了嘴角,终是没说什么。
    沈如薰再道:“不过……沈如薰这名儿,我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叫这么难叫的名?为什么非要姓沈,如薰又是什么意思?”
    赫连玦看着她,眉头又皱了起来。
    往事历历在目,当初在莲庄里头,他将她压在身下念的那句诗,只怕她也一并忘了:“没什么意思。”
    不自觉的抬起手,似有愁绪的拢上了她的额头:“你只要记得你是我娘子就好了。”
    什么都可以忘,她忘记他了也可以接受,唯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能忘记。
    只要她还明白,迟早可以重新将他牢牢记着。
    沈如薰似有些无奈,听着赫连玦的话,只能一并接受了:“好吧,夫君。”
    这会儿说话的语气有些老成,就好像是她无奈的接受宠溺着他,心里想的是:啊,我愿意认你做夫君,你可要对我好一些。
    她的眸光里头闪跃潋滟着点点笑意,赫连玦一看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霎时又幽凝了魅眸,墨色的眸子里头魅色流连,勾魂摄魄得很。
    沈如薰看着他这般美色,不自觉的舔了舔唇,又是满脸娇红不好意思的样子,一醒来就有个美男关怀的看着自己,还说他是她夫君,要她好好记着,自然是不好意思的。
    她一颗水晶玻璃心可受不住这般的青睐,可是……心里头微微雀跃,这样的生活,好像也挺好的?
    虽然什么都不记得,她的过往人生也像是空白一片。
    微微抬眸望着赫连玦,低出声:“唔,赫连夫君,你过来,再让我抱一下吧?”
    他的怀抱那么暖,那么香,她都有些不舍得放开了。
    东辰再次推门进来,看到的便是这种场景,自家主子被少夫人八爪章鱼似的紧紧抱在怀里,主子的脸是对着床幔的,微微扯着,紧抿着唇,看不出是什么神情,而少夫人的脸则是对着门口的,一张清水般的小脸似在窃笑,心满意足。
    看似就像是自家主子的美色被人垂涎了,两人间有些许微微的亲昵。
    他是有事禀报,看到这一幕,好像有些来得不是时候,只能再退出去:“主子,打扰了。”似尴尬。
    赫连玦挑了眉头。
    沈如薰也好像害羞似的,有人闯了进来,赶紧松开手放开他。
    “抱好了,我不抱了,我睡觉。”
    “歇息了,歇息了……”
    “赫连夫君,你晚上会不会再来看我?”14965915
    赫连玦沉了眸,听着她的问题,好像缠着他得紧,虽是忘记他了,可至少这样还能让他欣慰一些。
    脸上的神情这才没那么沉重了:“嗯,晚上回来看你。”
    “好!”赶紧点了点头,水眸里头又是纯粹的目光,干净的就像是天上落下的雨珠子,澄净剔透。
    小脸儿红彤彤的,这模样惹人怜爱得很。
    若说之前的沈如薰还知道心疼他,这会儿全然是没心没肺了,也不晓得对他有着什么样的别样的眷恋,看得赫连玦又微微头痛,眼里头都是怜惜的目光,也不知道会不会如上官青紫所说,一辈子……就这般了。
    赫连玦脚步未停的随着东辰走了出去,就在要踏出房门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身后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他站定了脚步,就在要转身的时候,忽然肩头上多了几分重量。
    沈如薰不知道从哪儿寻了一条他常穿的大氅披到了他的肩上:“赫连夫君,外头有雪好冷,你多穿一些,嘻嘻。”
    赫连玦魅眸几分深沉,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停了半晌,只低声:“嗯,好。”
    彻底走出房门那一刻,忽然又转身返回了房中,蓦地就将还没有再走回床榻边躺着的沈如薰扯进了怀里。
    “唔——”沈如薰还没有来得及回神呢。
    一个略带霸道沉痛气息的吻就烙了下来,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好似带着这些天根本就不曾有处发泄的怒火,像是心闷了许久……
    这一个吻从狂暴到温柔,最后再到把他内心惧怕的心思都泄露出来了。
    最后才堪堪的放开了沈如薰,最后没等沈如薰反应过来,脚步加快,一转身就只剩下一道邪魅离去的背影了。
    剩下沈如薰在原地,捂着自己小脸:“赫连夫君……”
    她方才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儿?
    为什么会忽然来吻她?天哪……
    第一次亲密接触,竟然是这般……心跳加快,就好像有一匹小鹿在心里头笃笃的乱闯。
    把她的小心肝儿都撞得心花怒放了。连赫起她小。
    沈如薰呆呆的站在房间里头,这会儿只剩下不知所然的窃喜了。
    倒是又没心没肺的,不明白赫连玦方才的沉痛。
    此刻赫连玦心中憋了一股气,大步走出了庭院,就停在蕲州山庄宿豫厅之前,东辰已在这里等着,一见到赫连玦过来的身影:“主子,属下有事禀报。”
    “嗯。”赫连玦冷了声。
    雪景依旧,他自是知道东辰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今儿早上才召集了一批分堂堂主、管事在宿豫堂,此刻多半是为了相关的事。
    只见东辰果然忽地抱拳起来:“今日散会之后众管事已纷纷回去堂内准备合派事宜了,对外也已公布出来,最先知会的便是江湖百晓生,只怕不出两日,莲庄之中就接到消息了。”
    “嗯。”
    “此后江湖中除了三大世家,唐门氏、赫连氏、公孙氏后,便是公子你一家独大,相信再没一会,莲庄就不安宁了,副庄主高兴不到两日,这便要面临江湖中势力纷乱,霸主之位空缺,兴许要易主之危。”
    “呵。”赫连玦冷笑一声,他要的便是如此。
    “怕是要有动作了。”是回禀也是在提示。
    “知道了。”赫连玦再沉声。
    这会儿庭院中冷风簌簌,吹起袍裾,将他衬得邪魅肆人的很,全然已经没有方才对待沈如薰的样子。
    眸中的暗光越是隐藏得深,就越是吓人。
    东辰看也不用看便知道赫连玦更生气了,今日少夫人这样子,醒来虽好,但也不值得太过高兴。
    此刻与赫连玦站在一快都有了压抑感,只想退下:“那若无事,属下就先退下了,待有事再来禀报。”


☆、江湖出事了
    “嗯。”赫连玦又是冷了声。
    东辰退下,于是赫连玦幽敛的目光又放到雪景上头去了,而后默默扬起了敛着的嘴角,冷意泛然。
    于此同时,偌大的莲庄内又是一派慌忙之景,原本就高居山上,这一场雪忽地就覆盖了整个山头,气温也比山下冷多了,雪白雪白的积雪掩盖了华丽精致的檐宇,原本一派丧事的模样,白幡高高竖起,冷风微扬,幡旗却被雪压塌了好几面,这会儿有下人在山庄里头扫雪,庭院两侧也扫出了厚厚一堆积雪。
    潇湘院里头还是有人隐隐约约传出了低哭的声音。
    这莲庄中的庄主和少夫人都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自然是难过,即使是装模作样,也要嚎啕大哭。
    可这隐约的大哭中,竟然夹杂了赫连啸天的一声怒吼:“你们说什么?再说一遍!”
    只见潇湘院庭前,此刻正有几个下人瑟瑟发抖的跪在庭前,低眉顺首的样子甚是低声下气。
    看见赫连啸天这般恼怒,只能颤抖着身子把方才的话说了一遍:“属下说……最近江湖中不甚太平……出……出事了,有、有几个帮派,今日下午未时之时在江湖中放话,宣布合派了。”
    “副庄主……出事了啊。”
    最重要的是,这几个合派的帮派,就是之前搅得他们不得安宁的帮派,三言两语一个不合,就一齐打了起来。
    初初愣是让人在江湖中传言,江湖三大世家之一的赫连氏莲庄,在江湖中欺负弱小,恃强凌弱。
    逼得赫连啸天不得不亲自去处理这些事情,甚至给他们分堂的人下令,若是再有言语不和,兴起冲突之时,宁愿退让都不许再起半分纠葛。
    期间让他们打落牙齿活血吞之事不少,令他们直到现在都还在耿耿于怀。
    可就是这样的帮派,在一夕之间,竟然就如同串通好了一般,纷纷宣布合并……
    对莲庄而言,其间的意义自然并非一般。
    赫连啸天此刻的表情分外不好,原本只是愠怒无处可发,说是让他们再说一遍,却不代表真的想要再听一遍。
    可没想到眼前这几个侍卫似真的没眼力不会察言观色般,竟真真的再一字不漏,语气也如出一辙般慌张的再给他重复禀报了一次。
    听得他胸腔中一股怒火,就像是堵在心里头散不开般四处乱窜。
    “合派是怎么回事。”
    这几人听到赫连啸天的问话,只能再颤着声,气虚的回道:“副庄主,事发突然……属、属下也不知道,只是听说江湖百晓生方才一早已经先送来了消息,待属下念来一听。”
    说罢缓缓展开了书信,里头洋洋洒洒数百字,皆是说明了今日的情况。
    “尝冬日初雪日,江湖中风云大变,继莲庄庄主赫连玦薨毙之后,本亦以为天下已渐乱,殊不知天道异变,江湖三大世家之外忽生第四势力,近年来江湖中如雨后春笋般新生之帮派:生风堂、火舞堂、飞羽营、上清宫、崆峒派分堂、侠隐岛、天山六脉,九州庐帮、漕运山帮等二堂一营一宫三分堂一岛六脉七大派皆并为一派,正道邪道亦合,邪道归顺,似为今朝之轰动武林之最,江湖人中,除唐门上官氏、赫连氏、公孙氏,亦多出其外一人,称玉面公子,职掌独独一派。”
    下人拿着江湖百事通,转在江湖中倚靠情报买卖的百晓生的书信,越念双手越是颤抖。
    直到后头,声音都有些虚了,直直勉强撑着身子才继续念了下去。
    只见每多念一句,赫连啸天脸上的神情就暗一分。
    就好像被什么气到了一般,阴沉出声:“玉面公子。”
    “合派,生风堂、上清宫……侠隐岛,天山六脉,七大派……”
    他好不容易在前几日才在络城密林造出了一场厮杀,让赫连玦命丧火海,可知道那一番刺杀他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失了他上百个武林高手不说,还让他的李天行命丧黄泉,朱雀堂堂主之位直到现在还犹空缺,这几日在莲庄中忙着办赫连玦的丧事,找赫连玦的骨灰,甚至还没有来得及选任朱雀堂堂主一职,他也根本就还没来得及正式接任莲庄的庄主之位……
    这就再传出江湖中局势大变的消息?
    他甚至还没有尝够在莲庄中独霸天下的味道,好不容易成为了三大世家间的第一大山庄掌权人,权势滔天的感觉没有品够,就要他拱手让出给人。
    “这个玉面公子是何人?”赫连啸天面色阴沉的怒问。
    就依他方才念的那些派别之名,还有如江湖百晓生信上所说,如此多的派别一下子忽地合成一个大派,其间的势力如此之大,这个接任合派的玉面公子一下子就变成了江湖中炙手可热的新贵,霎时就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三大世家蓦地变成了四大势力,唐门上官氏、莲庄赫连氏、铸剑公孙氏,再多了个玉面公子,其中唐门与公孙两派势力依旧,可唯独莲庄刚失庄主,各分堂之间还动荡不安,此时这般势力出来,简直就是要重新分割江湖,只怕莲庄在江湖中天下第一大庄的地位也难保。
    更别说他想要夺得莲庄再称霸江湖的梦想,简直就是妄想。
    赫连啸天此刻心中只差大火熊熊燃烧,阴鸷的脸上蓦地出现了气恼的表情,就像是好不容易走出了第一步,惦念了多年的心爱之物就在眼前,却要面临被人霸气的横插一脚一般。14965940
    虽然未知道这突然横空出世的玉面公子到底是何人,可心中已经生出了敌意与恼意。
    再阴沉的出了声:“说!”
    下人在一旁杵着,原本就被吓得不轻,此时所有神思还沉淀在江湖百晓生的那封书信之上,听到赫连啸天最后这阴沉一问,这才蓦地回过神来,又跪了一地,脑袋差点贴到了庭院的地面上:“回副庄主……属下不知啊。”
    这事情着实是太突然,他们要是知道,就也不会这般震惊了。
    简直是消息一出,就立即将这江湖搅了个底朝天。
    赫连啸天看着他们鞠躬臣服,一直被他吓得不断叩头的样子,冷冷的沉了声:“什么都不知道,一问三不知,我要你们有何用!”似恼意无处散发,又再泼到了面前这几人身上。
    这几个侍卫听罢,心中惧意更甚,只差拔刀以死谢罪了:“副庄主饶命,饶命啊,是属下们无用,还求副庄主饶属下们一命!”
    这莲庄中自从赫连玦死了后,赫连啸天的脾气就越发无人能压制了。
    他们在府中也活得步步维艰。
    赫连啸天冷着一张脸,只见上来禀事情的这几人也只能一齐不断的叩头叩头,叩头的响声霎时又与他怒喝的声音一起,盖住了原本潇湘院中哭泣祭奠赫连玦的声音。
    柳氏此刻在屋内低低哭着,原本是在烧纸钱,为这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事聊表心意,表现出一个伤心娘亲的模样,可谁知低低哭不到一会儿,就要被外头频频发怒的声音打断。
    原本还忍着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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