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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木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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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钱了。”

“卖这么贵有人买吗?”林威担心的问道,这小小的打火机现在可是关系到半个黑山堡的百姓。打火机看着神秘,但成本并不高,他想不能李璟居然开出这样的高价。

“肯花钱买打火机的人,都是那些富商高官士家子弟等,你觉得他们既然肯花钱买这样的奢侈品,又岂会还在意这价格贵上一些?”李璟笑着回道。

最近李璟心情可谓是十分的大好,从三月开始,沙门镇各营,除了后勤营外,其它六大营轮流出击,每次出去一到两都三都出击。有梅花门的公孙兰提供海贼山匪的情报,又有侦察营提前侦察验证情报,打探详细的路线和敌人的虚实,再有李璟与诸营军官们一起详细讨论拟好做战计划,李璟每次又都赋予出击的指挥官们战场临时决断之权,可以说有了这样的布置,整个以战练兵的剿匪战斗打的极好。

一个月来,六营各都全部轮流出击过,战况也十分喜人。六营三十多个都分成了十几批次,先后将沙门镇附近海上以及登州海岸上的近二十股海贼土匪们剿灭。被剿灭的海贼山匪多者三五千人,少者**百,没有一支能在沙门镇军的出击下逃走,全都覆灭。

匪首都被处死,剩下的匪徒及家眷,以及各山寨中的钱粮武器等物通通被运回沙门镇。在这些出击中,李璟还将战俘营和兵营营动员起来,甚至每次还会特意征召一支民夫营随军行动,训练他们的协同作战能力,更顺便也为把所有的巢穴财物都运光。从另一方面,也是解决了许多剩余的劳动力,给百姓们一个赚钱的机会。参加随军运输的民夫得到的赏钱都十分的丰富,最后便得李璟不得不轮流征召民夫,算是平息了其它百姓的羡慕之情。

二十多个贼穴被剿灭,练兵的同时,为李璟带来了十多万贯的外快收入,并且获得了上千副的刀枪弓箭,这些武器虽然五花八门,甚至很多破损,但李璟直接让丢给军械坊中重新修理加工一下,便堆进了外贸出售的武器库中。

除了钱和武器缴获外,剿灭这些山寨,李璟还获得了三万多石的粮食,并得到两万余海贼山匪及他们的家眷,这些人通通成为了李璟的俘虏。李璟无意收留这些人,直接将他们关入战俘营,准备拿去辽东出售,或者换回一些青壮的战俘及奴隶或者战马等物资。

这一轮以战练兵中,各营各都也都有一些损伤,加起来战死者近百,这些都是因为初次上战场时的无经验造成的。虽然似出了这么大的伤亡,可李璟却是认为绝对值得的。才隔了一个月的时间,历经了战火与刀枪的洗礼,这些沙门镇军再次在李璟面前走过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一个大样,行动间有一股子真正的杀伐之气。

“衙内,这些新供应军中的罐头真的不错,每次出击在外行军加做战,往返得在两天以上时间。行军的时候,做饭时间很少,有了这些罐头,根本不必再生火做饭,直接每伙发下几个罐头,然后就着炒米炒面或者是后勤都做出的锅盔饼,简单省事,还美味。特别是那红烧牛肉罐头,我长么大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多牛肉,太美味了。”刘守谦大声说道。

牛肉在唐朝可是宝贵之物,百姓不得自杀牛,牛老病而死,杀前都还得报官,由官中派人来杀。杀了后,牛角牛筋牛皮等物还得被官中征走。一般人一辈子没吃过牛肉都很正常。

这些牛肉罐头还是李璟从青泥浦运来的大批老牛屠宰后做成的,一下子就吃的下面的军士们回味无比。

现在几个岛生产的罐头分为五大类,肉类,禽类、水产类,水果类、蔬菜类。

具体的还分为清蒸类肉罐头、调味类肉罐头、腌制类肉罐头、烟熏类肉罐头、香肠类肉罐头、内脏类肉罐头。以及白烧类禽罐头、去骨类禽罐头、调味类禽罐头。油浸类水产罐头、调味类水产罐头、清蒸类水产罐头。糖水类水果罐头、糖浆类水果罐头、果酱类。清渍类蔬菜罐头、醋渍类蔬菜罐头、调味类蔬菜罐头、盐渍蔬菜罐头。

这么多的品种可谓是十分丰富,现在生产的都是陶罐装的野餐装,每罐者是数斤装的,一罐可以供应一伙军士行军使用。按李璟的要求,接下来,各岛罐头工坊还将生产家族装出售。又按价格分为普通家族版,用竹筒和葫芦甚至小陶罐装,每罐一斤装左右。另外一款则是豪华型的,选用精美的瓷瓶装,售价更高。

罐头在军中供应以来,引得一片热烈反响,将士们都对这罐头十分喜欢。

李璟正与仓曹参军事韩仲武商议加大给各罐头工坊的订单,仓库多存储一些各类罐头。突然,侍卫头赵江进来报告:“衙内,有个自称濮州尚君长的人前来求见衙内。”

“尚君长?”李璟闻言神色一动,马上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晚唐风云纵横,横行天下的人物。
第245章王仙芝麾下第一大将十票帅之首

尚君长是何人物,李璟听到这个名字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李璟问仓曹参军事韩仲武:“你可知道这个尚君长是何人物?”没有想到韩仲武居然没有半点的犹豫,立即答道:“此人乃濮州盐商,为人豪爽,常南下北上,行走各州,是个大商人。”

李璟本不过是随便一问,没想到韩仲武居然还真听说过尚君长,而且还说他是一个豪爽的在盐商。这让李璟惊讶不已,这可与他对尚君长的认知不同。尚君长在晚唐的历史上大大有名,留下了很重的一笔。但那绝不是因为他是个豪爽的盐商,而是因为他是唐末大反贼王仙芝手下的二号人物,十票帅之一。

史载,咸通末,仍岁饥,盗兴河南。乾符元年,濮名贼王仙芝乱长垣。

这乾符元年,也就是咸通十五年,正是今年。眼下年号还是懿宗年号,要到十月的时候才会改元乾符。因此今年既是咸通十五年,又是乾符元年。濮名贼王仙芝乱长垣,说的也就是今年王仙芝聚众造反的事情。

王仙芝什么人物?这里说他是濮名贼,濮是濮州,名贼那就是有名的大贼。以李璟脑中的记忆,他知道,王仙芝确实是一个风云人物,濮州就是在青州与洛阳之间,也就是在隋末起风云的瓦岗不远。和瓦岗聚义起兵一样,王仙芝起兵造反,也不是仓促起事的,他们早有准备,或者说他们早有那个造反的本钱。

隋唐演义中,瓦岗的五虎上将单信义加入瓦岗之前,乃是河南有名的黑道大哥,二贤庄赤发灵官单二哥,人称九省五路绿林英雄都头领;为总瓢把子林瓢把子。下面还有各寨各山,都是归他管辖。

两百多年过去,这块土地上如今又出了一位有名的黑道大哥,那就是王仙芝。更巧合的是,单雄信的第十代子孙,单兴、单旺、单茂、单盛。四人后来也参加黄巢起义,因作战勇猛被人称为“黄军四杰”。王仙芝和单雄信一样,表面上的身份也是个大财主。王家世代贩盐,到了王仙芝时,已经是濮州的贩盐世家,和曹州的另一个贩盐世家黄家算的上是黑道世交。王仙芝表面是卖的官盐,盐商身份,可实际上,做的却是私盐生意。铤而走险,富贵险中求。

随着唐皇朝中央财赋越加困难,朝廷便越加的把盐茶做为了敛财的手段。茶盐专卖,税重无比。斗盐百多钱,百姓吃不起盐。正因盐价越高,贩卖私盐的利润也就越大。盐本不过是煮海为盐,成本斗盐不过几文钱而已,却卖上了百多文钱,几十倍甚至百倍的利润,这样的利润,足够让那些胆大之人为之铤而走险。

许多原本卖官盐的盐商纷纷开始加入贩私盐的行列之中,由于朝廷查处私盐厉害,贩一石以上私盐者就要处死。因此为了逃避处置,这些私盐贩往往开始武装起来,进行武装贩运。到了最后,便建立了整个有组织的贩卖团体。王仙芝就是濮州最大的私盐贩子,他的手下有十个武装贩盐团伙,这十个头目都是王仙芝的手下弟兄,黑道号称十票帅。

票帅,就是剽悍的首领,也可以称为王仙芝这个武装贩运私盐团伙的堂主、香主。在晚唐,贩私盐可比隋末的时候罪责大多了。隋末时程咬金贩私盐直接跑到衙门口去叫卖,大喊卖私盐,结果也不过是挨一顿打,然后关进牢里吃牢饭。但到了晚唐可不一样,捉到贩私盐的一石以下直接流放千里充军,一石以上的直接处死。这个刑罚尺度,在晚唐贩私盐就完全相当于哥伦比亚的大毒枭们武装贩毒,都是玩命的买卖。

尚君长是谁?那是是王仙芝首先的票帅之首,众香堂的第一堂主。得力助手,心腹手下。王仙芝起义后,尚君长就一直是王仙芝的手下的第二号人物,二当家。他还有一个弟弟叫尚让,也是一个香主级人物,最后王仙芝败亡后,投靠了眼下曹州盐帮的大首领黄巢,成了黄巢的二当家。

可以说,王仙芝和黄巢算是晚唐最风云的人物,而尚君长兄弟却是这两个风云人物的二当家,可想而知他们也非等闲之辈。马上尚君长就要跟着王仙芝造反了,这个时候,他却突然来到沙门镇,而且还要求见李璟,这让李璟不得不惊讶。

倒是韩仲武看李璟有些迷惑,直接道:“尚君长是濮州有名的大盐商,他定是知道了我们南砣岛上新出的盐,色白,粒大且干。我估计,他是想来我们这买盐的。”

李璟惊讶道:“我们是官军,他是盐商,现在却来我们这买盐而不是从盐运使那里,那这就是买私盐了,他难道就不怕我们把他拿下送官?”

韩仲武笑了笑:“真说起来,咱们现在晒盐其实也是违反了朝廷对盐的管制的。我们私晒盐,既不将产出的盐给盐运使,又不交税,其实和那些盐商贩私盐没啥区别。这尚君长既然来,肯定也是这样想的。”这个商人家族出来的进士,眼下又当了李璟的妹夫,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多的顾忌,“我看倒是可以见一见这个尚君长,他们是河南最大的盐贩,咱们的盐如此的好,哪怕有再多,他们也都能吃的下。如果把盐卖出去,这可是一大笔钱财。不然,我们岛上军民虽多,可盐也不能当饭吃,总不能真的全拿去进献给皇帝吧。”

盐晒出来卖,李璟是早有计划的。不过要卖给尚君长,李璟却是没有拿定主义,这尚君长可是马上就要谋反的反贼头目了。现在和他们做生意,这到时会不会牵连到自己。

“尚君长带了多少人来?”李璟问。

“他带了十来个人,一个个看似彪悍之辈,估计都是些盐帮打手。”

李璟心中犹豫,他很想现在把尚君长拿下,可是以什么名目,说他是私盐贩子?那这个理由也达过牵强了,沙门镇又不是盐运使衙门,哪里管的了这些事情。可难道要让他说尚君长马上就要谋反,会是反贼的二号人物?这话说出来谁信?

沉吟半天,李璟最后还是决定放弃这个生意,和反贼做生意,还是私盐生意,这个太过危险。不过这个人倒是可心先见见,“把人带来吧。”

很快尚君长被带了进来,虽然尚君长穿着一身丝绸绵缎,但是只一见面,他那高大魁梧的身躯里就透露着一股子草莽骠悍之气。不到四十的年纪,七尺身高,虎背熊腰,一张大阔脸上,满脸的大胡子。一见李璟,立即十分有礼的弯腰行了个拱手礼,一开口,就如同狮吼一般大声道:“在下濮州盐商尚君长见过衙内!”

李璟打量着这个如虎似狼的男人,很难想到,这样的一个人,过不了多久便敢和王仙芝扯起造反的大旗。做盐商难道不是很赚钱,或者说他们已经觉得自己积攒了足够的实力,可以赌一把了?

李璟想起了去年**,淄青镇西面的太平节度下的濮州和曹州正是饥荒最严重的地方,甚至还引发了大大小小的数十起的流民聚众劫掠,失去乡村的事情。刘守谦的家就被游民们抢了,据刘守谦所说的,虽然那些暴徒大多数是饥民,但引导和组织他们的其实却是山匪和盐贩。最后虽然被官府平定了,可这些事情却被捂了下去,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也许,去年的那些动乱的背后就已经有了王仙芝、尚君让等人操纵试探的可能。

“王仙芝最近在忙什么?”李璟突然问道。

尚君让微微吃了一惊,没有想到他突然问起王仙芝来,当下无语。

李璟又问:“本将听闻王仙芝与你及诸票帅,正日夜打造兵刃,招兵买马,收拢流民,有聚众谋反之心,是与不是?”

这话带着股威喝,尚君让闻听后面色一变,右手马上就已经习惯性的去掏兵器。可摸到几下都摸空了,才想起来在堂外的那座石雕青狼下,他随身的长刀被那守卫扣下了。

李璟坐在堂上冷冷的观看着尚君长被他一句话就给弄的失了方寸,不由心中确定,看来王仙芝确实如他所预料的一样,早有反意了。史载王仙芝得到年底才正式起兵,但他刚才一诈,就已经诈出,王仙芝早已经在暗中做着准备。要不然,他如何可能一起兵,就有几千人众。

这个尚君长留不得,更不能与他们做生意。

“来人啊,将这个逆贼押下去,即刻送往登州刺史府。”李璟手上并没有真实的王仙芝等人谋反的证据,不过他觉得还是有必要给宋威提个醒,天平节可是紧靠着平卢军,濮州王仙芝一反,首当其冲的就是紧邻着他们的淄青镇了。把人送过去吧,至于信与不信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李璟原本还想一刀杀了尚君让,但想想,还是留个活的送给宋威,也好让他亲自审问。

看着尚君长被五花大绑的押上去登州的船,李璟不由心中感叹,这一去,也许晚唐的历史上就将少了一个风云人物。他现在死了,只不过是一个廖廖无名的私盐贩子,与搅起天下反的王仙芝手下第一大将的身份比起来,可就差远了。

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如果他让李维带一队人潜入濮州与曹州,把王仙芝和黄巢给干掉,那历史又会如何走向?晚唐即将掀开的三十年乱世会就此消弥吗?

沉默的有些出神,一阵巡逻士兵的脚步声惊醒了李璟,他摇了摇头,暗叹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他杀掉了王仙芝、黄巢又能有多大的作用?历史虽然充满偶然性,可也充满着必然性。以眼下大唐的局势,只要这天灾继续,饥荒继续,百姓们没有了饭吃,随便有那么一两个有野心的人挑动一下,这场大动乱依然避免不了。

既然这场动乱已经不可避免,那沙门镇就要加快准备了。以往李璟还总觉得现在天下一切太平,总有点兴平盛世的感觉。可当他亲眼看到了尚君长的时候,才突然醒悟,他现在所在的登州在晚唐那是实实在在的富裕之地,其它地方根本没有这么好的日子。而且灾情继续,新的流民潮就要开始了,王仙芝一起,一个人吃人的唐末时代就要开启。

回到镇将府中,李璟立即召来了镇将府的兵曹参军事张宏、仓曹参军事韩仲武,录事参军事李纯,另外还有兵曹佐崔致远,仓曹佐冯国用,监军张承业等如今镇将府中的五个幕僚头和监军。另外下面的二个镇堡的兵曹和录事也都前来列席,十几个幕僚文官济济一堂,是头一次没有其它武将参与的会议。

“韩仓曹,我们的粮食储备了多少了?”

乱世一起,粮食就是命根子。李璟一直以来都在不断的增加着粮食储备,但粮食永远不会有多。

“目前我们一共存储了三十七万石粮食,其中包括大米、小麦、粟米、高粱、大豆等各种粮食品类。这些粮食有很大一部份是历次以来剿匪灭贼所得,还有一大部份是我们一直以来持续的购进,还有一批是我们目前的白酒作坊的一半货款用粮食交易收入的。”

三十七万石粮食,按一人一年三石粮食标准算,够十二万人一年使用。如果考虑到有妇女儿童老人,把标准降为平均一人两石,甚至是一石半的话,那么勉强可够现在岛上的人两年口粮。

“还不够。”李璟紧皱着眉头,“粮食还要继续购进,要加大力度,我们现在还有多少钱,要把一半以上的钱都拿来买粮食。另外以后的白酒全部用来换粮食。”
第246章钞票

主管钱财的兵曹参军事张宏翻了翻帐本,有些为难的道:“我们没钱了。”

李璟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道:“这怎么可能,我们的钱哪去了?”

张宏摊开帐本,有些无奈的道:“确实要没钱了,现在帐上还有一共只剩下了十一万贯钱。十一万贯看似不少,可咱们如今不是以前,家大业大,这点钱根本算不了多少。”

沙门镇这一段时间来,与镇东海交易,剿灭海贼,抢劫了几乎整个大谢群岛,然后最近又劫掠了二十多股海贼山匪,每次都有不少的进项,怎么就没钱了?

张宏在李璟的面前直接把算筹袋中的筹棒倒了出来,拿着各种不同标记的筹棒开始在李璟的面前摆开计算。沙门镇这三个多月的时间确实赚到了许多钱,加起来估计百万都可能有了。不过沙门镇钱来的容易,却的也似流水。

其中最大的一项支出,还是军费,包括将士们的薪俸以及换装的装备铠甲。一套铁甲标准五十贯,一套皮甲也要二十贯。另外一把横刀三贯,一把弓五贯,一把弩八贯。一把长矛两贯,一把步槊三贯。一只羽箭六十文,一只弩钉八十文。一面皮盾也要一贯五百文,一面方铁盾价五贯。铁盔一顶一贯,陌刀二十贯。

以现在的七个主力营装备计算,一个普通的奇兵,装备一把八尺三棱长矛、一面方铁盾,一顶铁盔,一套铁甲,还有一把横刀,一把弓,一壶三十支箭。计算下来,差不多是七十贯钱,一都二百人,就是一万四千贯,七个营中有三个奇兵都,就有四万二千贯。

其它的盾兵和弓弩兵也差不多,更贵的是陌刀兵,两副铁甲加一把陌刀,就已经超过百贯。但更贵的还是骑兵,骑兵虽然穿皮甲,可他们的战马却也披马甲,一套马甲四十贯,还不算每匹战马超过百贯的花费,以及鞍鞯和战马每月巨大的消耗。一个骑兵的花费是一个奇兵的五倍。也就是说一个奇兵需要七十贯,那一个装备完备的骑兵加个消耗可能要三百五十贯。现在整个沙门镇有三个骑兵都,还不包括侦察都里的骑兵,算起来,骑兵已经超过七百之数,光是这一千不到的骑兵,就耗去了近二十五万贯钱。

一支箭就要六十文钱,一百万支的羽箭,就达六万多贯。

这还不算现在沙门镇的那些战舰,以及后勤所需要的驮马驴子。按唐军的标准配备,全军的百分之三十为后勤辅兵,每十个兵就要配六头驮驴。沙门镇现在加上后勤营以及运输营,足足八个营头,八千余人。全军除了骑兵的战马,以及军官将士们的私马外,光是后勤所用的挽马驮驴就高达五千头。如果算上士兵们的私马,几乎达到了一人一头。虽然这保证了沙门镇军的强大机动力和运输能力,可这些驮马驮驴的费用也不低,一头驴子驮马三四十贯,这笔用在后勤上的花费就有二十多万。

八千人马,光全军的装备和战马、驮马等算起来,这花进去的钱就高达一百二三十万。如果不是沙门镇奇迹般的掠夺到了这么多的钱,根本武装不起来这样的一支庞大,且装备精良的军队。这是一个无底洞,每天人吃马嚼消耗巨大。这还不是全部的支出,每次战斗过后,李璟那豪爽的赏赐和厚重抚恤,也是造成巨大支出的一个重要原因。

“每个月将士们的粮食供给和薪俸支出超过万贯,如果再加上战马和后勤的驮马等费用,每月支出至少两万贯。这还是非战斗时的情况,如果发生战斗,还得计算战斗消耗和奖赏与抚恤,支出至少是非战斗时的五倍。”张宏叹道。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维持现在这支八千人的军队,居然扔进去了一百多万贯。

李璟吸了口冷气,“我们不会真的破产了吧?”

录事参军事李纯笑了笑,道:“张兵曹也只是提前提醒一下将军。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守这一镇二堡九戍十七岛,其实根本用不了八千兵马。我觉得可以维持三千左右的常备兵即可,其它的人可以做为子弟兵,平时归家务农营生,如有战事再征召不迟。养兵消耗实在是太大,无战事却一直养着,实是划不来啊。”

李璟否定了从叔的提议,马上战事就将来临了,兵怎么会嫌多。现在看着这些兵是多了些,可一开打,到时就不会有人再这么说了。

“钱我们其实还是有的。”张宏终于说了句让李璟轻松了一些的话:“不过我们没有现钱了,铜钱只有十一万贯,另外绢多了些,有三十多万匹,折钱有二十多万贯。现在镇上的白酒工坊、香水工坊和冰糖工坊乃至军械工坊,以及新建的打火机工坊和罐头工坊,晒盐厂,利润都是很大。不过各坊现在都按将军的吩咐,制好的商品都是拿去以物易物,白酒换粮食,军械换材料等,实在是没有钱进项。我们手中的钱都大量的流向了将士们和岛上的工坊的工人们手中,都做薪水发出去了。眼看着我们库中就没有现钱可以使用,要钱荒了。”

张宏说的也是现在岛上的一个现状,沙门镇的将士和工坊里的工人的薪水都比外面的高,而且沙门镇的军队和工坊都是包餐的。这导致大家领了薪水后支出不多,都把钱存在手中。沙门镇对外生意又没有现钱流进,手里的钱又不断的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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