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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之风流八少(宵烟)-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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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谷中,最多再过半个时辰,我的两千弟兄就会赶过来了,到时候,哼哼!我叫他们来得去不得!”
杨延融嘿嘿一笑,抹了抹嘴角,说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先送一份大礼过去!”
上官鹏低头吃饭,伸出一根大拇指来,一边从怀中摸出一个大纸包,说道:“诺,你需要的东西全在这里呢,这可是弟妹精心准备了三个时辰才弄好的。你啊,真不知道该中何说你,明明是一个不世出的高手,却偏偏喜欢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哼,也不怕江湖上的好汉们知道了笑话于你么?”
杨延融一把将纸包抢过来,根本就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觉悟,笑眯眯地道:“上官大哥,能用最简单的方法干掉对手,何必要去拼个头皮血流呢?这种亏本的专卖我可从来不做的。”
上官鹏苦笑一声,低头叹道:“幸好你小子不是混江湖的,否则,你准能得一个‘鬼见愁’的外号。”
“嗯,这外号不错,我喜欢,鬼见了都愁,何况是人呢!”杨延融干脆笑纳了,听得上官鹏是一阵无语,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杨延融将这个纸包宝贝似的上下打量一阵,才放到桌子上推到上官鹏的面前,末了才道:“上官大哥,我想这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还是由你来办比较合适!”
上官鹏闻言,马上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看着杨延融那笑眯眯的脸,恨声道:“我可丢不起那人,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说着,将碗筷往桌上一推,赶紧起身来就想要开溜,却又被杨延融一把给拉住了手臂。
“不去,打死也不去!”上官鹏哪里肯干?忙去推杨延融的手。
杨延融笑嘻嘻的将脑袋凑到上官鹏的耳朵边上,轻声道:“你要不去干的话,我可就把湘云扔在江南,到时候我可就独自回京去了哦!”
“你!”上官鹏咬牙切齿地盯了杨延融一眼,点头道:“好,算你狠!”说着,抓起纸包便纵身出了门外,那情形,就跟见了鬼似的。
杨延融见着他那迅速消失的背影,蓦然间哈哈大笑了起来……
牛头谷,与其说是一座山谷,还不如说是一牛头弯。在牛头谷的侧面相连的是一座起伏平缓的山头,与牛头谷与正面的则是另一座像一块牛头的山包,如果将整个山势连成一起看的话,就像是一只正躺在上弯着脑袋的大水牛,山叫卧牛山,牛头谷也便因此得名而来。
牛头谷四周略高,加上杂草丛生,若想在其中躲藏着千百号人,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让人发现的。昨晚上上官鹏从御剑山庄出发,跑到苏州城里去转了一圈,这才尾随着自城中出来的那一千五百多号人马回来,因此才能明确地知道这一帮子人就藏身在牛头谷中。
摸了摸怀里的纸包,上官鹏不禁摇头苦笑,没想到老子身为江南绿林道总盟主,竟然也有去下毒的一天,而且,下毒的对像还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千多号人。这难度,可真不小啊!杨延融啊杨延融,你这小子着实够狠了点!妈的,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暗暗腹诽一阵,仔细的想了想慕容蓉交待的使毒法门,确信无误后,这才悄悄的沿着山林间转道,向着牛头谷方向潜去。
慕容蓉配的这种药物可谓是极为霸道,但偏偏却没有一丝毒性,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道了道儿,而且它根本就没有一丝味道,只要曝露在阳光下,它就能慢慢的将其中的药性发挥出来,只要找对了风向,放在上风口的位置,可以沿着风吹散到数十里外,只要人吸入一口到肺中,就能慢慢的发挥着作用,最迟一个时辰,就能使人手足酸软,十成的力气发挥不出半成来,简直就是行走江湖的必备利器啊!
上官鹏从口袋中摸出一只杏仁来,扔到嘴中嚼烂吞入肚中。谁能想得到一只小小的杏仁就能解掉这种症状呢?上官鹏感叹一声,难怪慕容蓉那时候得意的笑道:“凡是一个优秀的医生必然同时也是一个下毒的高手!”杨小子你能娶慕容蓉为妻,真他妈的是拣到一块宝了啊!
清晨的风虽然不大,但却也足够能让每一个人都感觉得到了!刚刚升起来的太阳虽然不晒人,却能将这些药材的药性完全的挥发出来了!看看这风,看看这太阳,上官鹏嘿嘿一笑,弓着腰猫着身,将纸包打开把这些配好的药材全都倒在了一块光秃秃的石头上面,这才安静的寻了一个舒适的草丛,安静的横躺在那儿,耐心的等待起来。
第459章 开解
“得得得!”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使得过往的行人纷纷回过头来,待看到这两匹马儿上的人后,不禁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一位身着雪白罗裙的俏丽女子,但是马速过快,行人们也只能匆匆一瞥后,鼻尖闻到一阵香风吹过,面前早已失去了那位有若仙女下凡的女子的身影。
“乖乖不得了,又是一个祸国央民的主啊!难怪咱们大宋朝这么快就垮了,原来是被红颜给祸害了!”一个身着青衫的老年书生摇头叹息一声,拍了拍胯下的黄色毛驴,催促道:“你个畜牲也懂得看美人么?还不快给我走!”
他的话惹来行人的纷纷窃笑,但却没有人说话,暗自回味着那匆匆而过的芳踪。
“谢晚婷”那粉嫩的雪腮上因为急速的赶路而招来了几抹红润,看了看不远处那重兵把守的城门口,不觉皱了皱眉头,摇头道:“爹,齐家这帮子人也太过分了,不到十里外迎接也就算了,竟然连城门口都不来,这分明就没有把咱们御剑山庄放在眼里嘛!”
谢天南仍然是那一袭紫袍,闻言横了这个“女儿”一眼,不悦地道:“宇儿,注意你的声音!”
谢震宇嘿嘿一笑,赶紧捏了捏嗓子,娇滴滴地道:“爹爹,要不咱们到那边喝口水再进城吧!”
谢天南听了,也不禁莞尔,没想到经晚婷一摆弄,自己这个气宇轩昂的儿子扮起女子来竟然达到了这种惟妙惟肖的地步,若非早就知道这是谢震宇假扮的,只怕还真会把他当成晚婷了。
连续赶了一个早晨的路,口中早已干渴了,谢天南点了点头,道:“也好!”
两骑快马迅速接近城门口的一处茶铺,父子两人翻身下马来,将马儿拴在不远处的一截木桩子上,这才走到稍显得有些冷清的茶铺边。谢震宇赶紧拉过一条长形木凳,让父亲坐下,这才轻声对着正忙碌着的一对中年夫妇道:“老板,来一壶茶!”
正在往灶膛中扔柴火的中年汉子飞快的应了一声,站起身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满面堆笑的走到谢天南这一桌边上,取下搭在肩膀上的一条灰白色的抹布,快速的在桌面上擦了一擦,但他的一双眼睛却在不住的打量着谢晚婷的俏脸,微不可擦的点了点头,回头大声道:“婆娘,还不快把泡好的茶端上来?要是让客人等急了,一会儿老子给你松松皮。”
“来了!”身材微胖的女人一步三摇的走过来,提着放在火炉上烤的茶壶,又拣了两只干净的杯子利索的放在谢天南父子二人的面前,一边倒着茶水,一边笑吟吟地道:“哟,这么俊俏的闺女可真是少见呐!乍一看,还以为是天上的仙女下了凡呢,这位爷,你可真是好福气!”
谢震宇闻言,不由得俊面一红,使得他那原本就经过精心打扮的面颊看起来就像是含羞带怯一般,显得更加明艳动人了。
谢天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淡淡地道:“晚婷,快喝茶吧!喝了咱们好进城!”
“好的,爹爹!”谢震宇嘟着嘴儿不悦的横了这位多嘴的妇人一眼,这才娇滴滴地说道:“爹爹,人家有点害怕嘛!”
谢天南微微一笑,宠溺的摸了摸乖女儿的脑袋,柔声道:“晚婷,不要害怕!天下的女儿都有嫁人的一天!”
“嗯,我不害怕了呢!”谢震宇说完这一句话,赶紧低下头来,咬牙切齿的将杨延融给暗骂了一阵,这才又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轻轻捧起面前的杯子微微抿了一口,又迅速的放了下去。
两人喝完茶,谢天南扔下两个铜板,便带着谢震宇迁了马儿径往城门口而去。
待到面前失去了谢天南二人的身影,那中年汉子对着妇人使了一个眼色,那女人会意,异常敏捷的融进了通往城门口的人流,迅速的进了城中。
牵着马儿正漫步在宽阔的大街上的谢天南摇头叹息道:“齐家看来真的是越来越没落了,连这种小把戏都玩得出来!气数已尽啊!”
谢震宇微微一笑,轻声地道:“这些个跳梁小丑能揪起多大的风浪来?只需要妹夫动动手指头,就能将他们打得永世不得翻身!对了,爹爹,你说我能当一个将军么?”
“将军?将你个头的军!”谢天南没好气的横了这个儿子一眼,哼道:“就你现在这表现,能当上个都头就不错了,还将军呢!”
谢震宇听了,顿时为之泄气,嘟哝道:“难道我就不像一个将军么?那有什么难的?右手一挥,就有千军万马为你拼命,想想都觉得过瘾啊!”
谢天南摇摇头,苦笑道:“你呀,还是没有长大,看看你妹夫,人家年纪跟你差不多,就比你沉稳了不知道多少倍,若真让你领了军,还不得把我御剑山庄的脸面都给丢尽了啊?以后多跟你妹夫学学,可不要做那常败将军!”
谢震宇再也不吭声了,垂头丧气的跟在谢天南的身边,耸拉着脑袋望着地上那大青石铺就的道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
谢天南伸出手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轻声道:“震宇,别泄气,爹爹说这些只是要你记住,将来进了军中切不可自恃武功高强,要知道军队拼杀可不同于江湖中的比武争斗,靠的都是脑袋,只有将兵法融入其中随得随机应变,才能百战百胜。你看看八郎,信手之间就能捻出绝妙的主意来,根本就用不着他动手,就能将敌人消灭,这才是为将者当拥有的气魄啊!”
谢震宇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泛起淡淡的笑容来,点头道:“爹爹,我明白了!我会向妹夫好好学的!”
“这才对嘛!”谢天南长舒了一口气,只要自己这个儿子能够争气些,将来能够立足军中创下一份大大的功业,那么谢家子弟也就用不着在江湖中奔波了。
第460章 过桥亭
父子两人不紧不慢的走着,恣意的行走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早在近城门的时候,谢天南就知道身后跟着数只不断变换着身份的小尾巴了,对此,他也只能是摇头苦笑,齐家果然谨慎啊!不过,就凭这一点小伎俩就能骗得过我么?
不屑的笑了笑,一边的谢震宇往四周张望了一眼,突然“惊喜”地说道:“爹爹,早就听说醉仙楼的酒菜不错,正好女儿饿了,要不咱们先去吃一点东西再去过桥亭,好不好?”
谢天南将脸一板,不悦地嗔道:“晚婷,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贪吃,可怎么得了?办正事要紧!走吧!”说着,举步便要离开。
谢震宇却是急了,不依的跺了跺脚,拉着父亲的衣袖,娇声道:“爹爹,就这一次嘛,好不好嘛!”
谢天南摇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那好吧!咱们先去随便吃一点东西!”说着话,带着满脸喜意的谢震宇进了醉仙楼里面。跟在身后不远处的一个青瘦汉子讥笑着对身边的女人道:“人没错儿!早就听说谢家的大小姐喜好各种美食,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啊!都到了这地步了,还这么贪食,难道她不知道嫁入了齐家后,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么?”
身后的女人也是掩唇嘻嘻一笑,说道:“谁说不是呢!你先到醉仙楼里面看着,我回去报讯,看来咱们精心准备的计划估计要落空了。”
那青瘦汉子嘿嘿笑道:“那岂不是正好么?御剑山庄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如果真硬对上了,不知道要死掉多少兄弟呢,好了,花姐,你快去向齐老报讯吧!我这就进去!”两人说着话儿,自各分开了。
谢震宇父子二人一进得楼来,见到里面稀稀落落的几个客人,随便择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去,要了一壶女儿红几个小菜。很快,酒菜上齐,两人低下头来静静的吃了起来。
谢天南虽然是低着头,但一双闪烁着精光的眸子却是不时的往四周打量着,过了一会儿,却有两个年纪轻轻的妙龄女子施施然的走了过来。
谢天南微微皱眉,暗道:泰山派的人,她们怎么跑江南来了?
那两名女子却正是林萍芝、蒙蒙两女,见到谢天南坐在当口只顾着低头吃菜,对视一眼后,快步走了上来。
林萍芝抱拳道:“原来是谢庄主尊下,晚辈泰山派林萍芝见过谢庄主,这是师妹蒙蒙!”说着,一指身边的女子。蒙蒙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谢天南不欲节外生枝,但人家都已经把招呼打到面前来了,总不能不理人吧?于是放下手中筷子,微笑道:“林姑娘好,蒙姑娘好!不知道两位的尊师是?”
林萍芝躬身道:“回谢庄主的话,家师名讳不好直呼,江湖中都称她老人家凌波仙子。”
谢天南淡淡的“哦”了一声,道:“原来是张小姐门下高足,失敬了!”
林萍芝笑了笑,指着谢天南身边的谢震宇,问道:“谢庄主,这位是令千金吗?”
“不错,正是小女晚婷!”谢天南皱了皱眉头,心里已经有了一些不快,这泰山派的两个丫头无故跑来搭讪干什么?
“原来是谢姑娘!”林萍芝拱了拱手,笑道:“不打搅谢庄主和谢小姐用餐了,晚辈告辞!”说着,拉着蒙蒙慢慢的走了,但在临走时,却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桑姑娘说一切准备就序!”说完这一句,这才大声道:“老板,来一壶绍兴女儿红……”
谢天南微微一震,与神情有些怪异的谢震宇对视一眼后,这才轻轻叹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古人诚不欺我也!”
谢震宇苦笑了一声,喃喃道:“桑姑娘,哎!”
谢天南心知,这个消息必然是真的,因为杨延融早就说过到时候桑雨初会让人传来消息过来,只是没想到,连泰山派都参与其中了,真是世事难料啊!得了这个消息,谢天南心中大定,快速吃完饭,付过银子,出了大门,带着谢震宇这才向着过桥亭行去。
所谓的过桥亭,当然就是建立在一座桥畔的亭子,不过这里位于城西,平日都清静得很,名闻苏州的和静庵也正恰恰处于城西。要过桥必先经过这个亭子,桥的东西两头都设有一亭,又有东桥亭与西桥亭之分。
父子两人来到城西的时候,正值日头正烈,太阳高挂天空,直射下来,将人的影子笼成一团黑影,远远的,就看见东桥亭里面围着十来人,亭中摆着一方圆桌,桌上有酒有菜,三名与谢天南差不多年纪的中年人团桌而座,见到谢天南二人来了,连忙站起,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这三人谢天南都认识,分别是齐家的齐智远,蔡家的蔡恒,以及慕容家的慕容羽。虽然慕容羽并不是当代家主,却是慕容家的一位极为优秀的人物。在江南武林中,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小声的给身边的谢震宇说了后,谢天南便换上了一副笑脸。
来了西桥亭边上,谢天南二人翻身下马,将马儿栓好,这才举步上廊桥,在桥上与那三人寒暄了几句,便被促拥着来到东桥亭。
分宾主落座后,谢震宇神情扭捏着低着头,轻轻的摆弄着衣角,看得那三名中年男子微微笑了起来。
“晚婷侄女,三年末见,倒是长得越发标致了,呵呵!”坐在中间的齐智远呵呵一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含羞带怯的谢震宇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
谢震宇不敢抬起头来,娇滴滴地道:“齐伯伯好,蔡伯伯好,慕容伯伯好!”
齐智远呵呵笑道:“晚婷侄女,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客气,来,这是伯伯送你的礼物,不过,收了礼物后可就得改口了哦!”说着从腰间解下一方色泽圆润通体雪白的风凰玉佩来,递到谢晚婷的手中。
谢震宇心中暗恨,恨不昨将面前的这个讨厌的齐智远给一剑刺死,但在此时却不能发作,只得含羞接过,怯怯地道:“上次是晚婷错了,还请公公原谅!”
齐智远含笑点头,说道:“晚婷啊,你年纪还小,犯点错误是正常的,只要能改正过来,还是好孩子嘛。不过,你上回闹的那一出逃婚,可真是令我齐家颜面大损啊!呵呵,还好,一切都过去了!”说着,他转过头来,看着面沉如水的谢天南,笑道:“亲家,我对这个儿媳妇可是满意得很呐,长得一表人才不说,还懂得说话儿,很好,呵呵!”
谢天南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小女玩谑,以后还得让亲家多多费心了。”
“呵呵,好说,好说!”刘智远不疑有它,心里极是开心,对着蔡恒、慕容羽悄悄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同时,却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谢天南肯服软,那是再好不过了。其实他们也怕真弄出个鱼死网破的结局,到时候,双方火拼,损失的可都是自家的实力啊。
谢天南转过头来,含笑着看了谢震宇一眼,说道:“晚婷呐,上回你胡闹了一场,还不快给公公敬一杯酒?”
“不必了,不必了!”齐智远哈哈大笑着,摆了摆手,但看着正盈盈起身的谢震宇,口中却说不用却是没有阻止。
谢震宇站起身来,取过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沿着圆桌转了一个圈儿,走到齐智远的身边来,娇声道:“公公,请满饮此杯!否则,媳妇儿心中过意不去呢!”
“这孩子,都说了不用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嘛!”齐智远笑容满面的接过酒杯来,看着满含希冀目光的谢震宇,一仰脖子,将杯中酒尽数倒入了口中。
然后,就在此时,异变突生!原本娇滴滴怯生生的谢震宇双掌猛地一推,狠狠的印在了毫无防备的齐智远胸口上。同一时间,一道匹练似的剑光蓦然自谢晚婷腰间发出,直袭坐在一旁的蔡恒脖子。
这变故来得太快,也太突然,根本就没有给在场的人半点的反应时间。丛所周知,谢晚婷不会丝毫武功,这一点,身为齐家家主的齐智远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因此,在她来敬酒的时候,却是连一丝的防备之心都升不起来。而蔡恒和慕容羽则是正对着谢天南的,如果说是要防备的话,也只会防着谢天南而不会是面前的这个娇滴滴弱盈盈的小姑娘。
齐智远被那一掌猛地推了开去,只觉得胸口如遭重锤击打了一般,惨叫声末已,一道血箭已然喷射而出。谢震宇这一掌用尽了全力,已然将齐智远的心脏彻底震碎了。而他在江湖中却有着玉面神剑的外号,其剑法之高明尤在掌法之上,因此,一剑便将蔡恒的喉咙切开了,一道温热的血液倾洒而出,将整个圆桌都染红了,他捂着喉咙猛地倒退了几步,嘴里发出“嚯嚯”的叫声……
慕容羽彻底惊呆了,他迅速弹身而起,怒喝道:“谢天南,你竟敢使诈!”
谢天南微微一笑,身子一闪,越过圆桌,曲指成爪,抓向惊魂末定的慕容羽。
齐智远一时之间仍末死去,他怒喝一声,又重重的栽倒在地上,不甘心的盯着谢天南,恨恨地道:“你会后悔的!”
慕容羽靠一双肉掌尽力的抵挡着谢天南那一爪快过一爪的攻击,大声道:“来人,快传下命令,让那边动手!”
谢天南不屑的笑了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来:“晚了!”
蓦然间,慕容羽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盯着穿胸而过的长剑,谢天南那淡淡地声音传入了耳中“剑,才是我御剑山庄的看家本事!慕容兄,你大意了!”说着话,谢天南抖了抖手中的剑柄,一股血水伴随着一柄通体墨黑的软剑的拔出而狂飙出来。
在另一边,乔装成谢晚婷的谢震宇正持着一柄与谢天南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为白色的软剑大杀四方,将周围的众人一古脑儿的砍了个干干净净。
就在这时,数十名手持利刃的黑衣人从两边猛冲了过来,其中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痛呼道:“谢天南,我要让你御剑山庄陪葬!”仅接着,一队队盔甲明亮的军队自四面八方快速的涌出,将东西亭团团包围住了,数百张硬弓齐齐的对准了浑身浴血的谢天南父子二人。
谢天南摇摇头,对这些人不屑一顾,走到不住的咳出血块的齐智远身边,低声道:“蠢货,当我御剑山庄是傻子么?你们去的那一千五百人,一个也回不来了!”
“你……”齐智远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谢天南,随即脖子一歪,软软的倒到了地上,再也没有了一丝声息。
“谁敢动手!”一声娇斥猛地在远处回荡着,使得众人不约而同的回过头去,看着远远走过来的一队人,人数不多,也就十来个左右。但走在最前方的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却是身着一套明黄色的凤袍,披霞佩,戴凤冠,在数名同样气质不凡的女子的陪同下正款款而来。
那数千兵丁一见那名玉面含皱的女子不由得齐齐吸了一口凉气,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明黄色可是皇家的专用颜色,而且,那华贵的服饰,可只有皇宫里面才配拥有。她是谁?一时间,众人心目中纷纷想起了这个问题。
她,自然就是欣宜公主赵紫烟了,在杨延融的安排下,在这个时候出场虽然不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却能震慑住这一些军士们,使得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毕竟,她的到来,目的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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