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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之风流八少(宵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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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名远扬。
辽国萧太后听闻此事之后,还亲笔提了“女丈夫”三字,谴快马给她送来,并邀请她去辽国作客。两国现在虽然仍然在战争,但柳胜男只身前往大辽,令边关宋辽两国军人齐齐护卫,实在是胆色过人之辈,文才胆识皆令天下男儿倾慕不已。
在这个时代,女子到了她这个岁数,早已嫁作人妇了,但柳胜男不同,她争强好胜之心极强,不仅要对方文采韬略要胜过她,而且还要上阵能杀敌,下马能安民的绝代人杰作为她的夫婿,这些年人,却无一个男子能入得了她的眼的。
在江南的时候,听了杨延融的对联,也觉得不过尔尔罢了,没想到今日便在此处见到了杨延融本人。杨延融在江南的名头虽然有一点,但还不能引起柳胜男的注意,但他是天波府杨家的人,可就有点令人惊奇了。
天下皆知天波府杨家世代皆是粗鄙武夫,何曾出过一个拿笔的文人?当下便有心考教一番,却没想到这杨延融如此难以对付,让她载了好大一个根头。
杨延融笑道:“胜男妹妹,如果你对不上来的话,只要叫我一声哥哥,我就将下联告诉你。”
正要出口认输的柳胜男顿时收口,哼,要想让我柳胜男认输,门都没有。
她咯咯一笑,道:“融弟弟,你这联子倒也有些难度,等我回去想想,一定能对得上来的。今晚是除夕之夜,咱们就不必分出个胜负了,你看怎么样?”
嘿嘿,你中计了!杨延融心里那个得意啊,他还怕这小妞儿当场认输,让自己对出来下联呢,这下可好,哼哼,我自己都对不出来,本来应该是打成个平手的,现在你已经隐隐的输了,想对出下联,下辈子,下下辈子吧。
“如此甚好!”杨延融呵呵一笑,道:“胜男妹妹乃是女状元,文采自然是一流的,这区区一个简单的联子,想来不出三五日,胜男妹妹定然能够对得出来,是吧!”
柳胜男心里有苦自知,若然三五日便能对得出来,那可就太好了,问题是我能对得出来么?现在的她却是连一点儿信心也没有了,便强笑一声,道:“不错不错,我定然能对得上来的,你就放心吧!”
在一边的杨排凤等人一起笑了,心想这柳胜男当真如传言中的一般,好胜心真是强啊!
折赛花笑道:“你们对的这些个联子,我也不大懂,既然胜男丫头能对得上来,那也是不错的。八郎,这柳胜男乃是名震天下的才女,以后你进了国子监,定要向她讨教一番,将来果真能考个状元回来的话,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
杨延融点头道:“太君,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的向胜男妹妹‘讨教讨教’的。”
柳胜男如何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心里虽然不服气得很,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谁叫人家出的联子把自己给难住了呢?
她妙目一转,看着桑雨初,道:“原来这位姑娘便是名播武林的‘俏罗刹’桑姑娘啊,真是失敬了,我在江南的时候,早就听说过桑姑娘的大名了。”
桑雨初虽然不喜欢这个好胜心强的柳胜男,想到以后进了国子监还要给她当学生呢,虽然不愿,却不得不道:“那都是从前在江湖中的浑号罢了,不值一提,倒是柳姑娘你年纪如此轻轻,便文才盖世,实在令小妹佩服得很。开春过后,小妹还要来向柳姑娘你讨教学问呢。”
柳胜男心里一喜,笑道:“好啊,妹妹进了国子监,想要学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只要妹妹你想要学哪一样,我必然悉心教授。”
桑雨初闻言一愣,没想到这柳胜男如此说话。转念一想,随即释然,看她面色,也不似作伪之人,若非如此,这柳胜男必然是心怀坦荡,毫无心机之辈,先前对她的恶感便渐渐的淡了。
雨初道:“如此,小妹就先谢过柳姑娘了!”
柳胜男拉着雨初的手,道:“你我年岁相若,不如以姐妹相称如何?我今年刚满二十二,想来尚大过妹妹一些。”
桑雨初点头,道:“姐姐在上,请受小妹一拜!”
杨延融瞪大着眼睛,没想到雨初跟这柳胜男转眼之间便成了姐妹的关系了,这也太快了点儿吧?
可儿与陈楠也要去国子监学习的,因此也趁机与柳胜男认识了一番,将来到了国子监也好有个照应。
今夜是除夕之夜,本来高月瑶等人是要宴请柳胜男的,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杨延融一行,当下两拔人便坐在一桌,吃酒聊天,好不惬意。
席间柳胜男问道:“融弟弟才华出众,想来必然是高人传授,不知可曾考得过举人?”
杨延融呆了片刻,笑道:“不曾!”
柳胜男微微皱眉,喃喃道:“竟然还不是举人?此事倒也奇了。”当下又问道:“那定然中过秀才了?”
杨延融依旧摇头,问道:“胜男妹妹,你看我像是秀才么?一本诗经我最多记得个三四句,哪能会是秀才。”
柳胜男闻言大吃一惊,呼道:“融弟弟,莫不是你骗我不成?你才思敏捷,超过常人,怎么会这样?”
杨延融点点头,叹道:“近来始觉古人书,信来全无是处。那些书,不读也罢!”
第256章 问
柳胜男听这杨延融口出狂言,顿时不悦,道:“诗书礼仪,乃是齐家治国平天下之至上宝典,圣人教化,不可一日或忘。融弟弟如此说,可就托大了。若是传言出去,定然会教天下读书人笑话的。”
杨延融笑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胜男妹妹,这孟子也算得上是一位圣人吧?”
柳胜男哼了一声道:“自古孔孟一体,孟子自然是圣人了,被后世读书人遵为亚圣。”
杨延融问道:“那么好,我问胜男妹妹,既然圣人之言都是对的,为什么天下的人都不遵崇,反而还要违背亚圣他老人家的话呢?民为贵,好一个民为贵!自古便有天,地,君,亲,师之说。将君主抬到了仅次于天地之后的第三位去了,何来的民为贵?胜男妹妹,我就这一点不懂,还请你给我说道说道。”
柳胜男哑然!这杨延融好犀利的言词,叫自己如何回答?
杨延融冷冷一笑,道:“我又问你,圣人教化天下百姓,为何不劳而获的都是读书人,高官,厚禄,深宅大院,妻妾成群的总是他们?凭什么那些日起而作,日落而息的百姓们就应该苦哈哈的在土里抛食?难道这天下百姓就不是民了么?”
柳胜男嘴巴张了张,无言以对。
杨延融哼了一声,道:“我再问你,读书人究竟为天下百姓做了什么事情?要让他们身份高于百姓一等?若男妹妹,你帮我解释一下吧。”
“杨公子,你这话就不对了吧!”跟来的一个书生站起身来,侃侃而谈,道:“咱们为什么要读书?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黍,书中自有颜如玉。读书人修身治国,代天子教化万民。天下四民者,乃仕,农,工,商。孟子曰: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可见,读书人本来应该高于百姓一等的。”
杨延融微微一笑,道:“这位公子说得实在是太好了!可我有一点想不通,你所谓的‘代天子教化万民’,你教化他们什么了?是教你的孔孟之道,还是教你的诗词文章?孔子教化的是:忠,信,孝,悌,礼,仪,廉,耻。从古至今,教化了几千年了,于国不忠,于友不信,于父母不孝,于兄弟不悌,于人无礼,为官者贪污不足以为廉,羞耻之心虽然人人有之,但这天下无耻之人多了去了,为何多的都是读书人?”
“你……”刚才那位仁兄脸色涨红,却是无言以答,终是垂头丧气的坐了下去。
杨延融不屑地道:“作为读书人,连自己都教化不了,何来谈教化天下百姓?我告诉你,这天下百姓何需得由读书人来教化?哼哼,百姓教化你们这些读书人还差不多。百姓勤劳善良,与人无争,终日以土地为伴,可是辛苦种出来的粮食,却让狗给糟蹋了。读书人,读你妈个头啊读。”
他这一番声色俱厉,看得桑雨初几女暗暗心惊之余,又觉得他说得非常正确。虽然桑雨初等人都没读过多少书,但这些年来在江湖中的所见所闻,无一不是地主恶霸勾结官府欺男霸女,这天下最苦的还是老百姓。听说过百姓造反的,何曾有闻读书人造反?百姓若不是被逼急了,能让这些老实巴交的善良百姓作出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之内的事情出来么?
杨延融的心里仿佛憋了一团火,烧得他非常难受,有一种要将这天,这地都毁灭的感觉,冷冷的扫了这些读书人一眼,又道:“咱们身上的衣服,吃的谷粮,哪一样不是天下百姓们给我们提供的?哼,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还提什么教化,我呸!自以为读了几本书了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是吧?我告诉你们,其实你们什么都不是,你们除了会写几首诗,画几幅画,写几个字以外,还会做什么?种地么?养蚕么?织布么?你们什么都不会。只不过就是一群寄生在百姓身上喝百姓血汗的寄生虫罢了。让老子跟你们坐在一起喝酒吃饭,真是败坏了我的兴致,雨初,可儿咱们走!”
杨延融嘿嘿一笑,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将杯盘碟筷打得满天飞,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杨郎,你等等!”桑雨初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哭的感觉,看见杨延融落寞的背影,赶紧追了上去。可儿,小叶子,陈楠三女也跟着起来了,就连任勿庸这个读书人也是不屑的看着柳胜男几人,冷笑一声,道:“跟我恩师他老人家说这些,你们还得回去多读几年书,跟你们同桌,恁地辱没了斯文,哼!”
柳胜男呆呆的看着杨延融等人离去的方向,一时间不由得痴了,反复的念叨着那句:近来始觉古人书,信着全无是处。
“这厮实在是太狂妄了!”刚才那个书生喝道:“竟然将咱们天下读书人贬得一无是处,我看他就是个破落货,只配与那些泥腿子为伍。”
柳胜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斥道:“住口!我看你的书真的都读到狗身上去了!”
“你,你,柳小姐,我并没有说你啊!”那个书生满面委屈,看着柳胜男,结结巴巴地道:“我这不是帮着你说话么?”
也不知道怎么的,柳胜男看着这些个平日满口仁义道德,张口闭口就是诗言子曰的人,心里没来由一阵厌恶,她道:“今日我没有兴致了,你们自个儿在这里吃吧!”说着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这人,怎么好端端的突然生起气来!”桑雨初几步追上杨延融,拉着他的手臂,嗔怪地道:“犯不着跟那些人发火啊,太君都在呢,也不怕长辈责怪。”
杨延融苦笑一声,一把将桑雨初抱在怀里,低声道:“老婆,我心里难受得很。”
街上人来人往的,桑雨初虽然心里很是羞涩,但还是将杨郎的头抱住了,柔声道:“没事了,你放宽点儿心,跟他们生气,一点儿都不值得。”
街上的行人愣愣的看着这一对互相拥抱着的恋人,纷纷摇头。
“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呸,不知廉耻!”
……
桑雨初对这些流言蜚语根本就不理会,反而将杨延融抱得更紧了!
唉,六章终于更完了,肚子饿得很,前胸贴后背的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出去吃点儿东西,弱弱的问一声,有金牌么?
第257章 变化
“杨大哥他怎么了?”赶过来的楠楠小声的问可儿。
“嘘!”可儿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凑到楠楠耳朵边上轻轻地道:“杨大哥他心情不好,就让他安静一下吧!”
楠楠点点头,轻叹一声道:“杨大哥刚才说得太对了,可儿,我都不想跟那个柳胜男去国子监读书了,他们真的很讨厌。”
可儿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杨大哥肯定不会同意。他想让咱们都开开心心的,我们就听他的话,以后去了那儿好好学习就是。”
楠楠“嗯”了一声,低头道:“杨大哥,他是个好人!是世上最好的人!”
可儿咬了咬嘴唇,看着街上那些对着师父和杨大哥指指点点的路人,顿时怒火中烧,想去将那些人都揍一顿,但她还是忍住了,只是替杨大哥觉得不值。
“杨郎,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桑雨初也不管杨延融听不听,自顾自的说道:“农民赶驴进城,遇到个无赖,那个无赖问:‘吃饭了没有?’农民说:‘吃了!’无赖却道:‘我问的是驴!’农民转身对驴就是两个耳光,说道:‘给老子不老实!城里有亲戚也不说一声!’咯咯,杨郎,好笑不?”
杨延融无语,叹道:“雨初,难道你忘了这个故事是我给你说过的么?”
桑雨初微微一笑,轻轻抚了杨郎耳边的黑发,柔声道:“杨郎,不要在意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你始终都是我的杨郎,我最好的杨郎!”她说到这里,突然脸上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悄悄地道:“晚上我允许你到我房里来!”
杨延融闻言,双目顿时一亮,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道:“老婆,咱们还等什么呢?赶快回去‘练功’吧!”
说起“练功”,桑雨初顿时扭捏不堪,这个坏家伙,总喜欢把那事儿说成是“练功!”
杨延融呵呵一笑,一手搂着雨初的细腰,大声道:“后面的,我们回家去喽!”
在这个时代,他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当街搂抱一个妙龄女子,根本就没有一点的伤风败俗的羞耻之心,一路走来,地上吐了一地的口水。
杨延融摇头暗笑,说道:“雨初,你害怕么?”
“不害怕!我才不怕他们呢!”雨初哼了一声,道:“我愿意被杨郎抱着走,他们是嫉妒。”
杨延融笑道:“不错!其实有很多人也有这种想法,只是不敢付诸行动罢了,他们见不得别人的好,这在后世就叫做闷骚,呵呵!”
桑雨初大胆的抬起头来,连胸脯都挺得高高的,让路人纷纷看到她那满含幸福的脸。
“这孩子,胆子也忒大了点!”走在最后面的折赛花轻笑一声,道:“有他爹当年的风范!”
杨排凤笑道:“太君,难道令公他当年也这样抱着你在街上走过么?”
折赛花哈哈一笑,目孕缅怀之色,轻轻道:“当年杨业到我们折家来提亲的时候,我爹提出了一个要求,要让他背着我在府州城里转一圈,否则就不把我嫁于他。没想到,杨业背着我就跑,足足沿府州城里跑了三圈,这才回我折家去提亲。那一路上啊,我那些个哥哥弟弟们带着兵在后面追,结果愣是没有追着他。”
杨排凤听了咯咯直笑,道:“太君,八郎这家伙倒真有令公真的很像啊,潘美要他拿一千万贯的银子去娶他女儿,结果他反而加到了五千万贯,这不正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吗?与当年的令公何其相像?”
折赛花点点头,叹道:“不错!是很像。排凤,你难道不觉得八郎这样做,实在是有伤风化么?”
“怎么会呢?我觉得八郎实在是真性情,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虚伪,跟那些个满口斯文的读书人比起来,八郎比他们强到天边去了。”
折赛花笑道:“排凤啊,你是个汉人,有这种想法实在令我惊奇,我折家本是鲜卑人后裔,民风比你们汉家儿女开放得多,但这种公然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的倒也不多。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让人喜欢上了,我当初就怎么打了他一杖了呢?”
杨排凤拉着折赛花的手,笑道:“太君,你打八郎那会儿,我正在厨房中烧饭呢,后来听老七说,老八脾气倔强得很,惹恼了你,这才让你的龙头拐杖给打了。”
折赛花看着前现那两个有说有笑的身影,叹道:“当日我性子着实火爆了些,险些酿成大祸。如今我看雨初,可儿两女,都是性子温和,娴熟端庄,很是乖巧懂事的女子,匹配八郎倒也合适。”
杨排凤,折赛花两人跟在后面不住的交谈着有关杨延融的事情,当然,对可儿的身世杨排凤可不敢随便说出来,只是讲着在江南一路上发生的趣事儿,惹得折太君不住点头轻笑。
杨排凤看了折赛花一眼,笑道:“太君,你自己发现没有,今天你笑得比过去几年笑得都多。”
“是吗?”折赛花想了想,这才道:“确实啊!自打这八郎孩子今天一到杨家,我心里就很是欢喜,总觉得像是看到了当年的杨业,唉,看来人老了,想的就是多啊!这些年杨业一直忙于军务,很少有回到府中的时候,那七个小子又呆头呆脑的,没有一点他爹的性子,倒是那个老七虽然有点像,却成天净出去惹事儿。”
杨排凤笑道:“太君,你哪里老了,现在看起来很年轻呢。”
“什么年轻,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哪里年轻了,尽说瞎话哄我!”虽然这样说,心里却很是高兴。
不久,一行人回到了小宅子里面,折赛花更是感受到了一种从不曾有过的温情,一家人团坐在一起,吃着瓜果,听着杨延融这家伙讲给大家的小笑话,逗得一干女子捧腹不已。
“这才是一个家啊!”折赛花暗叹一声,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几个小子一直愿意呆在这里,不想回去的原因了。
第258章 国子监
一辆马车急速行来,路过清冷的琉璃坊口,慢慢的停住了,杨延融撩开车帘,往四周看了看,不由得吃了一惊,道:“勿庸,咱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是国子监门口么?”
此时的他换上了一身白色儒服,头戴儒巾,手里折扇轻摇,俨然一副我是儒生的派头,这当然就是国子监的监服,也就是校服了。
任勿庸往外望了望,点头道:“恩师,这里确实是国子监,学生初到京师之时,还曾到过此地一观。”
杨延融又问:“今日不是春学开学之际么?怎么就这三三两两的人?难道开学时间改了,不在今天?”
任勿庸叹道:“恩师有所不知,每年春学,秋学开学之日,都是既定日期,不可能更改,除非适逢国有重典,则由皇帝下诏,择日开学。今日春学开学在即,不可能有误的。恩师所见,本该如此。国子监虽然召录七品以上官员子弟,和各州县学,小学举荐之生员,但平日里大多挂个名罢了,很少有到此来听课的。”
杨延融听了很是无语,这与他前世上大学的时候那人山人海的报名情形一相比,落差太大了,怎么说,这国子监也算得上是这个时代的大学吧,而且还是相当于后世清华,北大类似的最高学府。
“走吧,咱们去报名!”杨延融咬咬牙,奶奶的,别人能挂名,咱们就不能挂名了?反正我又不是在这里安心上学的。
同来的桑雨初,可儿,陈楠三女都是一身素白监服,也就是国子监统一发放的校服,前几天由柳胜男谴人给她们送来的。
四人下了马车,任勿庸也下来陪着,引导着他们往国子监里走去。
“几位是来报名的新生么?”一个长得自认为比较帅气的书生拦住了杨延融一行人,抱拳笑道:“在下江南黄静之,也是刚来报名的新生,咱们算得上是同榜进士,以后可得多多照应才是。”
杨延融咦了一声,奇道:“你也是新生,我也是新生,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新生?”
黄静之呵呵一笑,指着杨延融的腰间,道:“兄台未佩监牌,表示还是没有领到名籍,当然就是新生了,你看那边那位,腰间佩有一方鱼形玉牌,这就表示他们是老生。”
杨延融一看,果然如此,笑道:“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对这些东西知道的比较多嘛。”
黄静之点点头,道:“我有一表兄也在此坐监,因此对这些也算略之一二。”
坐监?这名字听起来感觉怪怪的,像是坐牢一样。看杨延融那怪异的表情,黄静之连忙解释道:“所谓的坐监,也就是在国子监中学习的意思,兄台莫要想歪了。”
杨延融这才明白,妈的,上学就上学嘛,非要叫什么坐监!
看来这黄静之对这里非常熟悉,不时的给杨延融介绍国子监内的情形,听得杨延融这一行菜鸟频频点头。
“诺,那里就是新生报道处了,咱们去献上户籍名册,交上入学的银两,领了监牌和典籍,也就算得上是国子监的监生了。”黄静之很是热情,让杨延融一行人先去,自己站在最后面。
报道处的人不多,也就排了二三十来号人,清一色的素白监服,杨延融眼尖,倒是发现了里面有几个女监生。毕竟大家都是文化人,杨延融也不屑于跑去插队,当然,这里也没有人去做那有辱斯文的事情出来。
“唉,听说监本的价格又上涨了,张兄,只怕小弟此次带来的银钱不够,到时候还得麻烦张兄了!”站在杨延融前面的干瘦书生拉了拉前面的那位长得肥头大耳的张姓仁兄。
“唉,吴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咱们好不容易才能来到这国子监,怎么能连一点银钱都凑不够呢?我带的也不多,只怕是得让吴兄失望了。”那位肥头大耳的张仁兄冷冷一笑,又道:“早就听闻吴兄你博闻强记,何必费那些钱去买这些监本呢?”说着转过头去,便不再理会这位面色尴尬的吴兄了。
这位张仁兄说话声音非常大,周围的新生们大都听到了,对这个穷得可能快交不起学费的吴书生很是鄙夷,不免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国子监怎么召收这样的学生来了?跟这个穷鬼站在一起,真是好生无趣。”
“斯文扫地啊!”
“我看八成又是个小学举荐来的穷书生,咱们都是官宦子弟,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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